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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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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过不了多久,你就是我夫人了,管别人说什么。”宋玠道。
赵弗心想也是。
反正过不了多久,你就是阎王爷的人了,就让你一回吧。
宋玠过了片刻,见赵弗嘴角微扬,很显然像是有了什么坏主意,于是问:“在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赵弗道:“我在想,我快要有钱了。”
宋玠:“???”
赵弗道:“方才说好了,一刻钟一两银子,现在已经一柱香的功夫了,看在我们往日的交情,我也不同大人多要,300两,宋大爷,给钱吧。”
宋玠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赵弗浅笑。
“怎么?宋大人想赖账不成?”赵弗道。
“不是。”宋玠看着赵弗的眼睛,声音格外还带着笑意:“像周姑娘这样聪明的人,应该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赵弗先是一愣,没有听懂宋玠话里面的意思,很快,她就明白了,脸上浮上来一层因为恼怒的红晕。
她竟然又被宋玠给调戏了!
螃蟹橙酿()
“宋玠;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杨练一边说;一边踏入屋中:“是新鲜的阳澄湖的大闸蟹;快马加鞭送来的;我都没舍得吃;全给你送来了。。。。。。。。”
“呃;打扰了。”杨练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不得不说,是对他这二十几年来的单身生涯的一次重击。
赵弗立刻面红耳赤,从榻上下来;整理整理衣服,道:“没关系,你既然有事;我就先出去了。”
“这个大闸蟹。。。。。。”杨练扬了扬手中的一串张牙舞爪的大闸蟹。
赵弗道:“杨大人;受外伤的人,是不可以吃海鲜的。”
“啊。”杨练摸了摸头:“这个;我给忘了。”
“不过没关系。”杨练道:“宋玠不吃就成了。”
“也对。”赵弗道;一边说着;一边提着大闸蟹就往外走。
“你来有什么事?”宋玠重新趴回床上;有气无力道。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表示一下下属对长官的关心?”杨练道。
宋玠哼了一声;也没再说话。
反倒是杨练得寸进尺,继续道:“我原来一直以为你会孤独终老呢,没想到;转眼间;你马上就要成婚了。”
宋玠道:“你若是看中了哪家姑娘,也可以让陛下给你赐婚。”
“敢情,你自己去御前让陛下给你赐婚的?”杨练大惊失色。
“你瞧我这模样,还去的了御前?”宋玠横了他一眼。
“说的倒也是。”杨练道:“不过,宋兄,做兄弟的,还真羡慕你,虽然你挨了三十板子,卧床不起,可是有美人在侧服侍,怕是宋兄已经乐不思蜀了。”
宋玠嘴角微扬:“感觉的确还不错。”
杨练目瞪口呆,伸手摸了摸宋玠的额头,宋玠一把将他的手给拍开。
杨练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头,自言自语道:“奇怪,也没发烧了,这还是我认识的宋玠吗?”
“别贫了。”宋玠道:“赶快将杨大人让你拿过来的东西拿给我看看。”
杨练奇道:“你怎么知道我爹让我给你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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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玠看完手中的纸条,沉默不作声。
杨练道:“纸条上写的什么?”
“鲁南王暗中修建地陵。”宋玠道。
“鲁南王修建地陵,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杨练道:“他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修建?”
“问题就出在这里。”宋玠道:“他本来就是王,按照制度,是可以为自己和家族修建地陵的,他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修建呢。”
“除非是他的地陵规格制度僭越。”杨练道。
“也还有一个原因。”宋玠道:“可还记得秦兵马俑?”
“你是说。”杨练一脸震惊地看着宋玠:“鲁南王在地陵里面修建兵马俑?”
宋玠:“。。。。。。”
“方才我开玩笑的。”杨练这才恢复了正经模样:“你的意思是,鲁南王在地陵里面训练兵马?”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宋玠道。
“现在又不是战时,他训练兵马做什么?”杨练道:“莫非他还准备造。。。。。。”
杨练看着面前的一脸淡然的宋玠,不由得吃惊道:“不会吧,鲁南王不会真的要造反吧?”
“我还不能确定。”宋玠道:“毕竟凡是都要讲究证据,莫须有的罪名不能随便扣。”
“那接下来怎么办?”杨练问。
“眼看着再过不久就是中元节”宋玠道:“鲁南王也应该快要进京了吧?”
杨练道:“你放心,我会派人盯紧他。”
宋玠这才松了一口气:“切记,千万小心,别反被人盯上了。”
“你的伤怎么样了?”杨练这才上前问。
“木兰围猎估计去不了。”宋玠道。
“没关系。”杨练道:“反正镇抚司这么多人呢。你安心养伤就好了,有我和父亲在,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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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提着螃蟹,随着赵弗来到了小厨房中,小厨房还有今日新运来的脐橙,如今不是橙子盛产的时节,所以更加难能可贵。
赵弗取出一个又黄又大的带顶脐橙,熟练的用刀将顶部切掉,将橙瓤剜出,然后开始处理螃蟹,将蟹肉、蟹黄、蟹油等全都放入橙盅之中,装入小甑之中,放在锅上开始蒸,加入酒,水,醋,如此依法炮制,做了五个蟹橙。
迎春按照赵弗的吩咐,将蟹橙放在蒸笼上面蒸。
还剩下两个,赵弗干脆做成了洗手蟹。
她直接拿刀将生蟹剁碎,然后加热锅炉,熬制麻油,混着草果、茴香、砂仁、茴香等佐料将蟹生炒熟,盛入碗中,又让迎春打来冷水,将碗放在盆中冷却。
趁着这功夫,赵弗又剥了一棵葱,切碎之后混着盐醋拌匀,浇在已经冷却的蟹生上面,拌匀,然后开始分盘装。
一股香气袭来,引得门外的小丫头们频频观望。
赵弗顺手又拿起了一个橙子,先是用刀子在外面开了一个口子,然后用手开始剥橙子。
迎春道:“姑娘,这活就让我来吧。”
赵弗也不推辞,只是道:“记住,我要完整的橙皮,最好是一块一块的。”
迎春剥橙的动作很熟练,很快就将橙子给剥好了。
赵弗拿过剥好的橙子,切成四瓣,然后拿过一块橙子皮,两边各划了四刀,将橙子放在皮上,又拿过两个樱桃,用竹签插|在橙子上面。
“看着,像什么?”赵弗问迎春。
迎春惊喜道:“像是螃蟹。”
“这个呢,给少爷送过去,他不能吃螃蟹,所以我将橙子做成了螃蟹模样。”赵弗道。
“姑娘待少爷真好。”迎春道。
“哪里。”赵弗道:“我只不过是看他吃不到螃蟹,可怜他而已。”
迎春:“。。。。。。”
等到橙蟹熟透了之后,赵弗派人给长公主和二小姐她们送去了两只橙蟹和一盘洗手蟹,又给丫鬟仆从们分了两只,其余的装进盒子里面,由迎春给宋玠送去。
赵弗则自己也去了花园里面和长公主一同吃螃蟹,徐春也同在。
“哪里来的螃蟹?”徐春素来嗅觉最为灵敏,还未等赵弗将食盒放下,便迎了上来。
“瞧把你给馋的。”赵弗道,“这个,可是杨小少爷带过来的。”
“杨练什么时候到的?”长公主问。
“来了好一会儿子了。”赵弗一边说,一边看着徐春,徐春只是红了脸,也不说话。
长公主道,“这孩子来就来吧,每次来都带东西,都说过多少次,不用带了。”半夏笑着道,“只怕是杨少爷不带,杨大人还不依呢。”
赵弗悄声地问徐春,“徐姐姐,杨少爷待会儿就走了,你不去瞧瞧?”
“不去。”徐春小声道。
“当真不去?”赵弗不信。
“当真不去。”徐春白皙的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红晕,“好吧。”赵弗也不再勉强,只是拿起了筷子,递给徐春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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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将饭盒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对着宋玠道:“少爷,这是周姑娘让奴婢送来的。”
话音刚落,杨练就已经将饭盒打开了,顿时香气四溢。
“这是谁做的?”杨练顿时食欲大动。
“周姑娘。”迎春道。
“周姑娘好手艺啊。”杨练吃了一口,顿时赞不绝口,然后看着那个橙子道:“这橙子做的还挺可爱的。”
“周姑娘说了,这橙子是给少爷准备的。”迎春善意提醒道。
“周姑娘待你倒是真用心。”杨练看着宋玠,羡慕道。
迎春欲言又止,最后退了出去。
杨练倒是很大方,只给自己留了一块橙子,其余的三块都给了宋玠,然后自己一边吃着螃蟹,一边赞叹赵弗的手艺,还非常欠揍的问宋玠:“你要不要吃一口?不吃真的可惜了,嫂夫人的手艺真好。”
宋玠抬手拨弄着橙子,抽|出一颗樱桃放进嘴里:“你多吃点,我不着急,反正我来日方长。”
“。。。。。。”杨练咽下口中的螃蟹,看着宋玠:“哼,又想骗我娶媳妇。”
“我可没有。”宋玠道:“毕竟,像周姑娘这样的,模样生的好,性格好,厨艺好,还懂医术的姑娘,打着灯笼也不好找。”
杨练:“你在这显摆什么呢。”
“我有吗?”宋玠拿起一块橙子,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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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蟹生吗?”长公主拿起筷子,先是挑了一口橙蟹放进嘴里,然后看着一旁盘子里面的蟹生问。
“是。”赵弗道。
“我看着怎么不像?”长公主尝了一口道:“我记得蟹生是生的,这个怎么是熟的?”
“就是熟的。”赵弗道。
“还能这么做?”长公主有些意外。
一旁的柳嫣道:“我记得韩奕的易牙遗意中提到蟹生的做法,说是用生蟹剁碎,以麻油并草果、茴香、砂仁、花椒、水姜、胡椒俱为末,再加葱、盐、醋共十味,入蟹内拌匀,即时可食。”
“韩奕的确是这么说的。”赵弗道:“可是韩奕也的的确确抄袭了吴氏中馈录。”
“吴氏中馈录记载宋代吴氏中馈录中记载:用生蟹剁碎,以麻油先熬熟,冷,并草果、茴香、砂仁、花椒末、水姜、胡椒俱为末,再加葱、盐、醋共十味,入蟹内拌匀,即时可食。”徐春道:“很明显,韩奕漏掉了以麻油先熬熟这句话,故而让后人以为,蟹生当真是生的。”
柳嫣又羞又恼,可却也无话可说,只得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原先是想要挑刺,可是赵弗做的蟹生和螃蟹橙酿却是真的好吃,很快,在美食面前,先前的那些恩怨,柳嫣已经抛却到九霄云外了。
隔墙有耳()
等到吃完橙蟹之后;赵弗提议;让徐春过来看看她的嫁衣绣的怎样了;徐春虽然不想去;可是倒也推脱不了。
二人刚到东厢房;迎面就撞上了从宋玠房中出来的杨练;杨练拱手作揖;“见过县主”,既而对着徐春点头,“徐太医。”
徐春看着他;也微微颔首,忽然她瞥见杨练腰间佩戴这的香囊处有处破损,顿时提醒道;“大人衣袖上面有破损;回去之后让人补补吧。”
杨练方才发觉,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香囊;笑着道;“多谢徐姑娘提醒;不然我还发现不了呢。”
“不用谢。”徐春垂眸道。
“既然无事;那我就先走了;镇抚司里头还有好多事儿呢。”杨练道;“若是回去晚了,那位杨大人又要骂我了。”
“对了。”徐春忽然叫住了他,杨练扭过来头看着她。“那日我让你带的山楂糕呢?”徐春问。
“哎呀。”杨练摸了摸头;“我才想起来;这些日子有些忙,改日一定给你送过来,不,今天下午我就给你带。”
“不用那么着急。”徐春道,“这几日皇后娘娘身子有恙,我都在宫中。”
“那,后日上早朝的时候,我给你偷偷带进去?”杨练问。
“好。”徐春微微一笑,说完,杨练便走了,徐春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片刻之后移开眸子,却正好落在了赵弗眼中,赵弗笑着道,“后悔了吗?”
“我后悔什么?”
“后悔没说啊。”赵弗道。
“这些年都熬过来了。”徐春道,“我要是想说,早就说了。但是如果,他不喜欢我,我们就连朋友怕是都做不成了。”
“你啊你,就是顾虑太多。”赵弗道,“我是个最没脸没皮的,如果换做是我,我喜欢一个人,在不确定那人喜不喜欢我之前,我肯定是要问的,最起码不让自己后悔。”
“那你喜欢宋大人吗?”徐春问。
赵弗脸一红,“有,那么一丁点感觉吧。”
“那你告诉宋大人你喜欢他了吗?”
“。。。。。。没有。”
徐春笑着看着她,既而转身往院子里面走“这不就成了。”
“这性质不一样。”赵弗提着裙子跟了上去。
日子一如既往很平静,因为宋玠伤势的缘故,就连第二日的端午龙舟和国宴,皇上也格外开恩,让宋玠在府中好好养伤,不必过来。
木兰围猎自然去不成,长公主和宋琬也都心照不宣,谁都没有去,只是在家中陪着他,而赵弗自然没能闲着,长公主给她拨去了五个长安城中拔尖的绣娘,协助她赶制嫁衣。
长公主对于赵弗的婚事格外上心,就连往常的请安都让她免了,他们的病情伤情也都由李太医和徐春接手,府中大小事情,一概不让赵弗经手,只让她安心在屋中刺绣。
每日赵弗都被迫坐在绣架前面,一坐就是五六个时辰,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的,绣娘也只是帮助她绣边边角角,其余大部分都得赵弗自己亲自动手。
赵弗本来绣工就很一般,无奈绣娘对她的要求格外严格,虽然每次都是在屋中一待就是一整天。
柳嫣也将做好的衣服穿了出来,而不是小心翼翼压在箱底,虽然没有去成,可是她依旧每日将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自从那日吃了赵弗做的螃蟹橙酿之后,柳嫣也渐渐和赵弗熟络起来。
赵弗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真心想和她交朋友,总而言之,每次见到赵弗的时候,都是满面笑容,来东厢房的次数也多起来,甚至还主动向长公主提议,让自己也帮赵弗赶制嫁衣。
赵弗每天都盼着那一天柳嫣看不下去,背地里面将嫁衣用剪刀给剪了,可是每天早上起来,她都能够看到绣架上面搭着的未完工的大红嫁衣。
随着时间的流逝,嫁衣一点一点完工,宋玠的身子不出半月,也将养好了,早早地就回去了镇抚司,刚一回去,杨独就拍他和杨练去了调查鲁南王地陵一事。
一去便是半个月。
每日赵弗就像是被锁在了东厢房一般,整日被看着,长公主亲自下了严令,说是嫁衣完不成,不让赵弗出门半步,所以,谁也不敢来打扰赵弗,就连宋琬,长公主也不许她踏进东厢房。
赵弗唯一能够说话的,也就几个绣娘和柳嫣,她和柳嫣山南海北的乱扯,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还觉得自己差点和柳嫣就成为朋友了。
嫁衣红的刺目,让她心神不宁,木兰围猎都已经结束了,赵季应该回来了,可是依旧杳无音讯。
赵弗的心如波涛汹涌,她生怕每隔一天,自己杀宋玠的心思就会少一分,赵弗劝说自己,她在等赵季回来,等到他将九叶剑兰带回来,等到治好了宋琬的脸。
宋琬已经停药三天了,可是赵季还没有来,这一点倒是让赵弗很是担忧,她不知道自己是接着等,还是等到宋玠回来之后,立刻刺杀。
可是真到了那一天,说实话,如果回到那一天,她未必会那样毫不犹豫答应钟宁的要求,也许,宋玠没有她想的那么坏,或者,她只是还没有见到宋玠坏的那一面。
赵弗心中百般纠结,最后她想起了那日在宋玠书房之中发现的密室,还有那个上了鲁班锁的盒子,她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等到夜晚收了工之后,取出那日的纸张,拿出来笔墨纸砚和各种木头雕刻的刀具。
她准备依样画葫芦,自己做出来一个同样的鲁班锁。
赵弗差不多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将鲁班锁给做好,图纸画了一张又一张,全都在箱子里面压着,差不多鲁班锁做成之后,赵弗也将其中的原理摸索的差不多了。
只等寻找一个恰当的时机,赵弗要再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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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弗依旧是心神不宁地做着嫁衣,直到针刺到了手上之后,才醒过神来。
“周姐姐,这几日你都是心神不宁的啊。”柳嫣不由得担心地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赵弗挤出来一个笑容,然后将手指放在嘴中吮吸着。
“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柳嫣道:“我去祖母那里给你求个情,我陪你出去转转,也好胜过在家里头闷着,再这么在屋子里面憋下去,我只怕你要得病了。”
赵弗原本就想着出府,到济世堂去问一问,赵季如今到何处了,听见柳嫣这么一说,正好是顺了她的意,于是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正巧,徐太医告诉我,说是琬琬药里面缺了一味药,我去找家药店问问,看有没有这药。”
等到禀告完了长公主之后,长公主欣然同意了,于是柳嫣,迎春,荷月等三人就陪着赵弗出去了。
其实这么多人跟着赵弗,赵弗做什么事情也都不方便,所以就算是走在大街上,也是无精打采的,反倒是柳嫣兴致很高,拉着赵弗往各种珠宝铺子里面转悠,说是让她挑挑,当作她送给赵弗的结婚礼物。
柳嫣看着赵弗的脸色不对劲儿,这才道:“你怎么了?”
赵弗捂着肚子道:“也没怎么,就是肚子有些疼。”
柳嫣道:“要不然,去看看?”
赵弗点了点头。
然后一行人走进了同仁堂,由陈舟把脉,柳嫣则是很关心,焦急地问大夫道:“大夫,周姑娘得了什么病?”
赵弗不动声色,给陈舟使了个眼色,陈舟了然道:“姑娘体内有淤血,故而引起了身体不适,我需要给这位姑娘刮痧治疗。”
说毕,陈舟道:“姑娘,请随我进内室。”
赵弗捂着肚子,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她点了点头,然后随着陈舟进了侧房,迎春正要跟着进去,则被陈舟给拦着了:“这是本堂的秘密医术,不可让外人观看,还请姑娘谅解。”
赵弗看着迎春道:“你在外面等着。”
迎春闻言,也不再跟着进去。
陈舟将门关上,柳嫣看着外面的迎春百无聊赖,于是笑着道:“你在这儿晃来晃去也不是个法子,周姑娘估计还要等好大一会儿子,你既然没事,索性就去市集上,给你家姑娘买点东西吃,我听你家姑娘说,东边市集的芙蓉糕特别好吃,你索性买了来,让我也尝尝。”
“荷月,你也去,我想了想,方才我看上的那个簪子,你还是给我买了来吧,免得明日就被人给买走了。”一边说着,柳嫣一边将钱袋递给了荷月。
迎春担忧地看了看屋子,欲言又止。
迎春道:“怕什么,这边有我看着,难不成还能出事?你就放心去吧,你家小姐只管交给我,保准她平平安安的。”
迎春这才答应了,然后和荷月出去,看着她们二人走出大厅,柳嫣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来到房间门口。
屋中。
传来赵弗焦灼的声音:“按理说,我师兄这几日也应该来了,怎么还没有消息?”
陈舟道:“少堂主莫急,这几日我也没有收到堂主的讯息,但是你放心,我已经派堂中的兄弟去寻找了,堂主肯定没事。”
柳嫣闻言,心中不由得满腹疑惑,听这口气,赵弗倒像是和这堂主认识。
“少堂主怎么还不动手?”陈舟也有些着急了。
“宋玠这几日不在府中。”赵弗道。
一听见表哥的名字,柳嫣格外上心,竟是将耳朵直接贴在门上偷听。
“少堂主切莫心软,理当先下手为强,若是让他发觉,后果不堪设想。”陈舟道。
“这个我自有分寸。”赵弗道:“你就不必管了。”
陈舟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赵弗的模样,他也不敢再说。
赵弗揉了揉自己的手,道:“我这几日,因为刺绣,手上刺的全都是伤口,你再给我开点药吧。”
“是。”陈舟道。
赵弗一边摩挲着自己的手,一边道:“我之所以还没有动手,是因为我在宋玠的书房里面发现了一个密室。”
密室?莫说是陈舟,就连外面的柳嫣也是大惊失色,表哥的书房一向不许外人进,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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