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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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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莫说是陈舟,就连外面的柳嫣也是大惊失色,表哥的书房一向不许外人进,她当然不知道有什么密室。
“密室?”
“没错。”赵弗道:“我打算今晚就夜探书房,我怀疑他密室里面就有构陷官员的证据,所以我准备看一看,若真是如此,怕是不用我亲自动手,就有人会要了他的命。”
“那少堂主一定要小心行事。”陈舟道:“若是有需要的话,尽管吩咐属下。”
“我平日在公主府中,出来一趟都有人跟着,平日也不大方便。”赵弗道:“所以,我倒是想了个法子。”
“什么法子?”陈舟问。
“如果我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在公主府内放纸鸢。”赵弗道:“届时,然后就在公主府巷口的大树旁边等我就是了。”
柳嫣眸色一沉,果然,这个周芜就是有猫腻,现在可算是让她抓了个正着了,等表哥回来吧。
柳嫣又转念一想,不能等表哥回来,表哥现在这么相信周芜,她只有让表哥亲眼看见周芜的为人才能让表哥彻底讨厌周芜。
正在此时,迎春一行人从外边回来了,迎春看到正在屋外站着的柳嫣,不由得疑惑道:“柳姑娘,你在屋外做什么?”
柳嫣大惊失色,立刻从廊下快步下来,支支吾吾道:“没事,我就是担心周姑娘有事罢了。”
借酒消愁()
又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赵弗方才从屋中出来。
“姑娘的身子一定注意;平日里面多喝些热水;不要太过劳累;也不要熬夜;仔细身子。”陈舟道:“我待会儿就给姑娘开一味养身子的药;姑娘按时喝;不出半月,身子就能大好了。”
“多谢大夫。”赵弗笑道。
“姑娘客气了。”陈舟道。
赵弗和柳嫣走在路上,柳嫣道:“听说;今日表哥就要回来了。”
宋玠要回来了,赵弗也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难过,柳嫣看着她神色莫辨;问:“你怎么了?表哥回来;你不高兴吗?”
“高兴。”赵弗道:“当然高兴。”
她心底闪过的一丝小小的念头,与其宋玠死在自己手里;倒不如他永远都不要回来。
赵弗和柳嫣刚进府;阿晋就过来通报;满面春风:“周姑娘;表小姐;少爷回来了。”
“表哥回来了?”柳嫣又惊又喜:“他现在在何处?”
“在后花园和长公主殿下说话呢。”阿晋道。
“我现在就去看看。”柳嫣激动道;然后她扭过头来看着身边的赵弗:“周姑娘,你要一起来吗?”
赵弗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我就不去了。”
柳嫣也不再说,只是道:“你不去;我可去了。”
“嗯。”赵弗点了点头。
看着柳嫣欢天喜地地往花园里面走去;迎春不由得疑惑道:“姑娘,你确定不去看少爷?”
“不去。”赵弗道。
“可是少爷都已经半个月没回来了。”迎春道:“姑娘难道不想少爷吗?”
“不想。”赵弗道。
迎春道:“撒谎。”
赵弗奇道:“迎春,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奴婢说的是实话。”迎春道:“你若是不想少爷,那你为什么每天在房中刺绣的时候,眼睛都是看着外面少爷的房间?”
赵弗心道:“我只不过是在发呆罢了。”
“还有,你每天都问奴婢,少爷什么时候回来,一天能问上十几遍。”迎春道。
“我有吗?”赵弗道。
“有。”迎春斩钉截铁地点点头。
赵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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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嫣远远地就在就看见了宋玠,无论什么时候,宋玠永远都是人群之中最显眼的那个。
宋玠着一身白衣,丰神俊秀,烨然若神,他坐在花园之中,正在扶着长公主走路,经过这半个月来的训练,长公主在侍女的搀扶之下,已经能够下地下地走路了。
赵弗还特地给长公主做了两个扶着的拐杖,闲来没事的时候,就由长公主自己训练,效果很好。
柳嫣走过来,先是规规矩矩地给长公主行礼,既而看着宋玠道:“表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柳嫣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长公主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柳嫣接过半夏扶着长公主的手,同宋玠一起扶着长公主,半夏则退到一边。
宋玠道:“今日下午。”
柳嫣道:“今日下午,我和周姑娘出去了,表哥你也真是的,你回来也不说一声,要是我知道你回来,我肯定就去长亭接你了。”
“周姑娘可是回来了?”长公主打岔问道。
一听见周姑娘这三个字,宋玠微微凝眉。
“回来了。”柳嫣道:“方才一进门,阿晋就告诉我们二人,说是表哥回来了,我高兴的不得了,立刻就过来了。”
“周姑娘怎么不过来?”长公主问。
柳嫣就等着长公主问这一句话呢,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想要戳穿赵弗真实身份的冲动,道:“周姑娘身子不适,先回去休息了。”
“周姑娘生病了?”宋玠的声音此刻才有些波澜,柳嫣心中猛地一痛,但是此刻还是强颜欢笑:“可不是呢,我瞧着,周姑娘的脸色都是苍白的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柳嫣说:“今天下午,我原先是带着周姑娘去逛了逛首饰铺子,想要给她买点首饰,毕竟她和表哥也快成亲了,权当是我的心意了,没想到走到半路的时候,周姑娘忽然肚子疼,于是拉着我去同仁堂了,大夫给她刮痧,我在外头等了好些时候,等到周姑娘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夕阳西下了。”
“她可是有事?”宋玠问。
“说起来这个了,同仁堂的大夫还真是妙手回春。”柳嫣道:“原先周姑娘的脸还是惨白的,大夫给她刮痧之后,气色登时就好了不少。”
“你若是想去,就去。”长公主自然看出来了宋玠的心思。
宋玠:“。。。。。。我待会儿再去。”
“我看得出来,你的心思都已经不在这里了。”长公主道:“我再拘着你,只怕你要怪我了,快去吧。”
宋玠这才松开手道:“既然祖母这样说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吧。”长公主摆摆手:“如果病的严重的话,就让徐春再过来瞧瞧。”
宋玠转身就走,一个眼神也没有多给柳嫣,柳嫣心想,反正来日方长,等到表哥识破了周芜的真实面目之后,看她如何对付周芜。
长公主对着周芜道:“你也不必扶着我了,半夏,将我的拐杖拿过来。”
半夏立刻将旁边的两个拐杖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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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弗回到房中,心神不宁,满脑子只想着方才阿晋说的,少爷回来了。
宋玠回来了。
赵弗不知道怎么,脑海之中竟是浮现出了宋玠当日立在窗外桃花树下的模样,她挽起来袖子,开始研磨,执起狼毫笔,饱蘸浓墨,提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不见公子,忧心忡忡;云胡不喜,不见公子。
蝇头小楷,字字隽秀,赵弗心慌意乱,看着面前的宣纸,叹了一口气,将纸张团成一团,扔在地上。
迎春端着药进来,刚巧看到地上赵弗扔的纸,于是将药放下来,弯腰去捡纸团,她将纸团伸展开来,看了看上面的字道:“姑娘,奴婢觉得这字写的挺好看的啊,怎么不要了?”
“不喜欢。”赵弗道。
迎春跟了赵弗也有一个多月了,她倒是觉得少爷说的一句话很对,周姑娘这个人就是口是心非。
她说不喜欢,那就是喜欢,所以迎春也不多说,只是将纸张给铺平了,重新放在桌上,果然,赵弗这次没有再扔掉。
“姑娘,喝药吧。”迎春道:“待会儿药就要凉了。”
赵弗道:“我知道了,对了,外头柜子里面有蜜饯,你去给我拿来点。”
迎春走了出去,赵弗立刻端起来药碗,快速走到床前摆着的花盆处,将药全都倒在了里面。
等到迎春端着蜜饯进来的时候,只看见赵弗刚将药碗放下,还有模有样地用手帕擦了擦嘴。
迎春心中方才安下心来,这次姑娘喝药倒是很痛快,她将蜜饯放在桌旁,赵弗道:“你出去吧,我现在乏的很,我要睡会儿,谁都不许过来打扰。”
“是。”迎春道。
迎春刚一出去,赵弗就将被子底下压着的十几张图纸全都拿出来,压在了方才的那张纸上面,然后随手往嘴里丢了一颗蜜饯,然后从抽屉里面取出模型,开始琢磨。
宋玠大步流星地往东厢房走去,原先已经走到了赵弗的房间,可是不知道为何,他止步不前,只是看着门发呆了片刻,既而拐回了院子中,命人送来了一壶酒,他自顾自地喝着,一杯接着一杯。
一旁的侍女也不敢劝,阿晋在外面也不敢说话,要知道他跟了少爷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他大白天借酒消愁。
宋玠嫌他们在一旁碍事,将他们全都赶出了院子,自己坐在院子中,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对面紧闭的轩窗,眼底流露出来一丝苍凉和无奈。
迎春刚从屋子里面走出来,手里面还端着已经空了的药碗,她将门关上,然后走过花园,就看见了坐在院中喝酒的宋玠。
一看见宋玠,迎春立刻行了礼:“见过少爷。”
宋玠放下手中的酒杯,抬眼问:“姑娘身子如何了?”
“回少爷。”迎春道:“姑娘方才喝了药,就睡下了,身子想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喝药了?”宋玠挑眉。
“是。”迎春道。
宋玠不动声色往药碗里面看了一眼,竟然全都喝完了,迎春看着宋玠,只觉得他今日不对劲儿。
宋玠站起来,就往赵弗屋子里面走去,顺带对着迎春“你下去吧。”
迎春欲言又止,最后道:“呃,少爷,姑娘正在睡觉,说不许打扰。”
宋玠没有说话,只是扭过来头看了迎春一眼,迎春立刻低下头,慌张道:“少爷自然例外。”
宋玠走到赵弗门口,轻轻推开了门,赵弗耳朵尖,听见了门开的声音,以为是迎春,刚要开口责问,宋玠的声音就悠悠然地传来。
“可是睡下了?”
是宋玠!
避无可避()
赵弗目瞪口呆;悄无声息地离开椅子;连忙就往床上跑;刚跑没几步又拐回来;将模型塞进抽屉里面;可是抽屉里面已经被她的各种工具全都给塞满了。
她只得将一搭图纸拿过来;没留神将方才才写的几张字也给一并拿过来了;她拉过床上的被子,将图纸连同自己都盖上,然后装作睡着了的模样。
里面没有人答应;宋玠一眼就看见了屋子里面摆放着的绣架,还有未完工的嫁衣,不知道为什么;宋玠的心猛然一动;他抬手摸索着嫁衣的布料,眼中神色莫辨。
赵弗闭了眼好大一会儿;发觉没有人进来;以为宋玠已经走了;她坐起来;正要将身下的材料给收起来;突然听见轻微的脚步声;赵弗登时挺住了手,猛地倒在床上,继续闭眼装睡。
宋玠绕过屏风;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桌上的蜜饯;然后才走到赵弗榻前,坐了下来,他垂眸,看着裹得像个蚕茧一样的赵弗,眼底深邃如水,看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空气诡异地静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弗也不敢睁眼,身前的宋玠还是坐着,一动不动,眼神停留在她的脸上。
赵弗被他看的很不自在,只觉得脸上像是有把刀子一样,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只是默念着:“赶快走吧。”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祷告,过了片刻之后,宋玠果然站起来了,赵弗松了一口气,浑身放松了起来。
宋玠走到赵弗榻前的小几上,往花盆里面看了一眼,伸手捏了一点土,放在鼻下闻了闻,宋玠不可置否地凝眉,果然。
赵弗眯着眼睛看着,原来以为宋玠会径直出去,结果怎么也没有想到,宋玠竟然又回来了。
赵弗立刻又闭上眼睛。
宋玠走到了她身边,又坐在了塌边,还特地抬手摸了摸赵弗的额头,既而又摸了摸自己的。
不烫。
宋玠身上带着的酒气钻入赵弗鼻中,赵弗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道,他喝酒了。
宋玠的手却没有放下来,而是顺着她的眉眼,宋玠的手指一点一点往下描,就如当日赵弗描绘他的眉眼一般,只不过宋玠的手指距离赵弗的脸庞还隔着约莫一寸,似乎生怕惊醒了她,宋玠的手指始终若即若离,没有触碰到赵弗的肌肤。
宋玠眉眼终于舒展开来,眼中郁结的冰雪逐渐消散,嘴角轻扬,手指微微一顿,既而接着往下滑,手指落在赵弗鼻尖,轻轻挠了两下。
赵弗终于忍不住了,将手从被窝里面拿出来,打掉了宋玠的手,摸了摸鼻子。
这一动,可是了不得,一张图纸从被子里面露出来了,赵弗猛然一惊,还不敢睁眼,只是藏在被子的那只手将纸一点一点往被子里面挪。
宋玠嘴角微扬,眼角的余光瞥见她被子露出来的半截纸,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伸手去拿纸。
他轻轻一拽,纸像是被人扯住了一般,扯不动,宋玠抬眼看向看似睡的正熟的赵弗,心下了然。
他眼中闪过一丝搪揶,也不松手,非要看赵弗能够装到什么时候,赵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她抓着半张纸也不肯松手,可是宋玠分明是铁了心要跟她杠上了,两个人隔着被子僵持着。
纸张一点一点被宋玠从手中抽|走,赵弗的指尖都已经碰到了宋玠的手指了,两个人僵持不下。
赵弗只感觉宋玠忽然松了手,纸很轻松地就被她给扯了过来,还没有等赵弗反应过来,身下另外一张纸就被宋玠给抽|了出来。
赵弗也顾不上装睡了,径直坐起来,就要去抢那张图纸。
宋玠反应极快,拿着图纸就站起来,躲开了赵弗的手,赵弗站在床上,惊慌之下也顾不得分寸了,竟是直接飞扑到了宋玠身上,他险些被她扑倒,赵弗双腿盘在宋玠腰间,伸手就要去抢夺图纸。
宋玠生怕她摔下来,只得放下一只手揽着她,赵弗依旧不依不饶,只是劈手去夺,这次没有失手,成功抢到了那张纸。
赵弗这才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嘴角刚扬起来,却没想到宋玠松开了手,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搂宋玠的脖子,宋玠本来身子就不稳,被赵弗这么一带,他脚一歪,整个人带着赵弗往床上跌。
宋玠和赵弗四目相对,赵弗却不死心,还想要继续夺那张纸,无奈体力对打太过悬殊,很快赵弗就气喘吁吁,徒劳无功,双手被宋玠捉住,按在身子两侧,动弹不得。
赵弗头一次明白,先发制人的重要性。
宋玠距离赵弗很近,近到赵弗都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声,他身上带着的清酒的冽香和心跳的声音。
以及,宋玠隔着布料身体的变化。
避无可避。
赵弗瞬间红了脸,想要推开宋玠,可是宋玠却牢牢按着她,不让她动。
“不见公子,忧心忡忡,既见公子,云胡不喜。”宋玠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微微带着嘶哑:“你这是在想谁?”
赵弗一愣,心里面原本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原来是看见那张写字了的纸啊,没。。。。。。。
他竟然看到的是那张写字的纸!!!
“反正,反正不是你。”赵弗眼中的喜悦一闪而过,错开他的眼睛,试图挣脱宋玠的手:“快起来,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宋玠笑道:“分明是你压倒我的,现在怎么倒打一耙呢?”
“明明是你先抢我东西的。”赵弗道:“不然我会这么失态?”
“那你为什么失态?”宋玠道:“这些日子,你是不是也在想我?”
赵弗冷哼一声,道:“鬼才想你,我瞎写的。”
宋玠却看着她的眼睛,收敛了笑容,很是认真的,一字一顿道:“可是,我很想你。”
宋玠的声音猝不及防落入赵弗耳中,就好似春风拂过,她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宋玠的脸就在面前放大。
宋玠的唇很冰凉,也很柔软,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撩拨着赵弗的心。
忽然,宋玠抬起眼睛,支起身子,微微离开她,凝视着赵弗的眸子道:“闭上眼睛。”
赵弗鬼使神差,竟然遵从了宋玠的话语,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宋玠再次俯下身子,他似乎格外有耐心,将赵弗紧闭的牙关一点一点撬开,二人唇齿交缠,赵弗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
宋玠的呼吸声带着清冽的酒香,让她逐渐沉醉。
赵弗忽然想起了那年夏天,她和师兄背着师父偷酒喝,那是她第一次喝酒,她永远记得那日的天边缀满的红霞和整个人脸滚烫的感觉。
现在也一样,就像是喝了烧酒一样,赵弗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从心底一点一点升起,她想,她现在的脸一定就和那一天的红霞一样红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弗只觉得手一松,宋玠将她的手给放开了,她本应该将宋玠推开的,或者是趁着现在,宋玠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杀了他。
可是赵弗都没有,直到这个漫长的吻结束,她只是将手放在枕头两侧,她失去了杀宋玠的最好时机,也似乎彻底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最初的目的。
良久,宋玠方才支起身子,让自己和她扯开一段距离,他凝视着赵弗的眼睛,眼底是波涛汹涌:“你能不能对我说一句实话?”
“哪怕一句。”
赵弗脑袋依旧昏昏沉沉,她只是垂眸不语,宋玠眼底的火苗一点一点熄灭,心也一寸一寸变的冰冷。
“你喝醉了。”赵弗试图再次推开他。
宋玠道:“我很清醒。”
说完之后,宋玠起身,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赵弗躺在床上,保持着刚才姿势一动不动,只是呆呆的看着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宋玠刚刚走出书房,阿晋就迎了上来,低声道:“少爷,韦大人来了。”
“我知道了,请韦大人到书房稍等片刻,就说我马上过来。”宋玠道。
“是。”阿晋道。
宋玠回到房中,坐在书案前,将赵弗方才写的那张揉皱了的纸一点一点展开,铺平,又拿了几本书压着,这才到内室更衣。
赵弗从床上起来,掀开被子,开始收拾里面零散的图纸,她蹲在香炉前面,用火折点燃了,然后丢到香炉里面烧光了,等到烧光了手中所有的纸之后,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什么了。
是什么呢。
等到赵弗坐在书桌上,她一拍脑门,突然想起来自己忘记什么了。
她好像忘记自己破解鲁班锁的步骤了,至于写满步骤的那张纸,赵弗看向还在冒着烟的香炉。
“。。。。。。。
很快,赵弗无可奈何,只得重新按照脑海中残留的步骤,摆弄着模型,每一个步骤重新绘画在纸上,再次涂涂抹抹,赵弗还是觉得不对,每次只差最后一个步骤了,可是她苦思冥想,怎么也想不出来。
赵弗也是心不在焉的,一不留神,手中的鲁班锁给掰断了,怎么拼也拼不上,赵弗索性直接放弃了,将模型往桌上一摔。
对了,反正宋玠现在也是喝醉了,估计正在房间里面睡觉,她倒不如进去宋玠的书房里面去看看,正好她也闲着没事。
赵弗从东厢房走出来,远远地就看见书房外面站了几个人,她绕过小道,来到门前。
阿晋立刻拦着她,一脸抱歉:”周姑娘,少爷正在里面和韦大人有要事商量,您不能进去。“
“姑娘找少爷有什么事?”阿晋道:“奴才可以帮忙转告。”
赵弗闻言,也不再坚持,只是道:”也没什么事情,不用转告了。“
说完,赵弗转身就走了,不远处,一双眸子正在盯着赵弗,柳嫣看着赵弗的背影,冷冷一笑,果然,她还是准备去表哥的书房,既然这样,她就要来一个瓮中捉鳖,这次一定要表哥看清楚周芜的为人!
螳螂捕蝉()
“今日我贸然上门叨扰贤侄;实则是有一桩事情。。。。。”蔡南道。
“哎;不急不急。宋玠抬手;将面前的正在烹煮的茶壶提起来;抬手给面前的人倒了一杯:“这茶是今春新贡的雪顶含翠;蔡叔叔尝尝;看味道如何;玠儿早知道叔叔来,一早就让人给备上了。”
茶香气氤氲,碧绿的茶水在白色的茶盏之中起伏;杯壁映出斑驳的投影,看着宋玠热情好客,蔡楠也不便推脱;只得接过茶;喝了一口。
“这倒是好茶。”他只轻轻啜了一口,便放下了;道:“我今日。。。。。。”
他话音未落;宋玠道:“每年腊月从雪山顶处生长的茶树采取最鲜嫩的叶子;每株只取一片叶;千里迢迢送到京师;往常都是直接送往宫中的;承蒙陛下厚爱,还特地赏赐了我些。”
“这泡茶的水,还是腊月下初雪的时候;从梅花上面取下的雪水;封在坛里,埋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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