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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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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我在金陵成婚?”赵弗明知故问。
“不是。”宋玠觉得这个周芜,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怎么就听不出来他话里面的意思呢。
“那我不回去。”赵弗有点撒泼意味:“你在哪儿,我就去哪儿。”
“可是我不喜欢你。”宋玠道。
“没关系,我有钱,我长得好看,我性格也好,我琴棋书画烹饪医术样样精通,你喜欢上我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赵弗道:“就像你刚才说的,日久生情嘛。”
“”
这时候杨练过来,正想要问宋玠,太阳马上就落山了,现在要不要赶路回去,结果正好听见赵弗说的这话,登时斜过眼看着宋玠,意思很明显:你竟然对着人家小姑娘说这种话?平时人模人样的,看不出来嘛。
宋玠登时黑了脸:“我没说过。”
“哦?”赵弗道:“那是我记错了?”
“一定是你记错了。”宋玠斩钉截铁道。
“可是你刚刚明明说,今日初次见面,就说喜欢我,未免有些唐突。。。。。”
杨练再次被宋玠刷新了三观,扭过来头看着他,一脸痛心疾首。
宋玠懒得解释,他已经确定了,面前这人脑子有毛病,怕是真的听不懂人话,于是在赵弗继续开口之前,截住了她的话头:“杨练,你有什么事情吗?”
“呃,没事,没事,你们说。。。。。。”杨练看着冲他一直眨眼睛的宋玠,一脸奇怪:“宋大人,你眼睛不舒服吗?”
赵弗也跟着看过去,宋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如何安置()
一行人来到长安城之后;宋玠先是带着囚犯回到了北镇抚司;将赵弗安顿在司内。
宋玠这一举动可是轰动了整个镇抚司;要知道指挥使大人可是出了名的高冷;而且不近女色;京城之中仰慕他的女子海了去了;他看也不看一眼。
更何况今天竟然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来过镇抚司!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指挥使大人带着一个姑娘回来的事情就不胫而走。
赵弗刚入大门,就踏入甬道,向南转;房屋气派堂皇,威严轩昂,刚入大厅;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赤金紫檀木九龙牌匾;上书四个大字:明察秋毫,后书一行小字:壬午七年;书赐北镇抚司。
而厅中的大檀香木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高阁凌烟阵图;画两旁一边是金蟾蜍;一边是琉璃盏;两旁设着十六座梨木交椅。
赵弗随便捡了个位置坐下,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茶就上了几波;换了好几茬人伺候;果盘也是摆满了桌子。
她哪里知道这些人都是过来看未来宋少夫人的。
那些人出来的时候,无一不感叹,宋大人还真是好福气,未来的少夫人模样周正,十足十的大美人,搁京城里头,也能排得上前几了。
等到宋玠交接完手头的事务之后,就对着面前的锦衣卫都督杨独拱手道:“大人,既然事情都已经办完了,那属下就告退了。”
“等一下。”杨独道。
杨练闻声立刻停住了脚步,扭过来头,杨独摆了摆手道:“没叫你。”
“哦。”杨练撅了一下嘴,看了他爹一眼,然后悻悻地出去了。
“听说你带了个姑娘回来?”杨独问。
“呃,是。”宋玠道。
“我还以为你会娶柳姑娘呢。”杨独道。
“我同嫣儿只是兄妹。”宋玠道:“而外面的周姑娘,说来话长,她是家父为我定下的妻子。”
“周,莫非是周海的女儿?”杨独问道。
“正是。”宋玠道。
“竟然是周海的女儿!”杨独又惊又喜,他扭过来头:“这位周姑娘,我倒是想要见上一见。”
厅堂之上,赵弗正在无聊,那边杨练走进来,身后还齐齐跟着一队锦衣卫,赵弗心中一咯噔,起身行礼道:“民女见过杨大人,不知道杨大人有何贵干?”
“周姑娘别误会,在下是过来赔礼道歉的,今日我们兄弟无意冒犯了姑娘,所以特地来给姑娘赔罪的。”杨练道。
“杨大人客气了。”赵弗道:“民女早就忘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了。”
“不必叫我杨大人了,我和宋玠一起长大的,论年龄,他比我长两岁,我平日里面还需叫他一声宋兄,你以后就是我们嫂子了,以后兄弟们还指望着您在宋大人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呢。”杨练道。
“各位兄弟们放心,有机会我肯定替你们说话的。”赵弗松了一口气,笑着道:“以后我还需要各位大人们多多照顾呢。”
“姑娘这是哪里话。”
“姑娘不必客气。”
杨练身后的锦衣卫纷纷七嘴八舌道,赵弗心道,我日后肯定是不会客气的,只是可能使唤不动你们,只盼着你们日后别追杀我就好了。
“都在这儿吵吵嚷嚷的,做什么呢?”杨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身边还跟着宋玠。
这两尊冷面神一站,那群锦衣卫顿时鸦雀无声,站的笔挺垂着头等待着训斥。
杨独瞪了杨练一眼:“天天吃饱了没事干不是?”
“事儿做完了,可还没吃饭呢。”杨练很委屈。
赵弗险些没忍住,一旁低着头的锦衣卫也都憋着笑,杨独又气又恼,但是当着周芜的面也不好发作,只得摆了手道:“算了,都出去吧,出去吃饭吧。”
“是。”杨练这声“是”说的倒是声音很大,杨独又是一个眼风扫过去,杨练也没看,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出去了。
院外,一个穿着官服的女子手中提着药匣走过,那女子生的眉清目秀,一身官服衬托地她格外清瘦,身后还跟着几名太医,很显然是刚刚给受伤的锦衣卫诊治完毕。
刚巧,有个素来和杨练玩的不错的锦衣卫远远喊道,“哟,杨哥这是又被杨大人给骂出来了?”
“去。”杨练笑骂道,“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那个锦衣卫嬉皮笑脸地走了,杨练转过头,刚好对上那女子的眼眸,杨练道,“徐大人。”
女子闻言停下脚步,示意那两个太医先走,这女子正是宫中太医院的女官,徐春。
徐春扭过头来看着杨练,眸子中竟是带着惊喜,不过瞬间灭了,声音归于冷静,“杨大人可以有事?”
“没事。”杨练道,“我只是想问问,近来长公主的身子怎么样了?好久都去府上拜见了。”
“长公主一切安好。”徐春道。
“这就好,我改日就去府上看。”杨练道,“哦对了,徐太医,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你在宫里府里面不方便,我可以帮你带。”
“山楂糕。”徐春道。
“又是山楂糕?”杨练皱眉,“你不腻我都替你腻,就不能换一个?”
“我想吃。”徐春道。
“好。”杨练道,“到时候我就给你带过去。”
“多谢。”徐春客气道,两个人正要擦肩而过的时候,徐春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叫住了杨练,“杨大人。”
杨练扭头,“什么事?”
“那个,你没受伤吧?”徐春眼中带着关切。
“嗨,我哪能啊。”杨练道,“身子好着呢。”
“既如此,我就放心了。”徐春道,杨练转身走了,徐春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许久,然后方才转身离去。
屋中。
“呃。”赵弗看了一眼杨独,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宋玠。
宋玠道:“这位是锦衣卫都督,杨独大人。”
“民女见过杨大人。”赵弗款款行礼。
“不必多礼,快起来。”杨独径直上前,将她扶起来。
赵弗满腹疑惑,又看了宋玠一眼,宋玠却不理她。
“小芜啊,你还记得杨叔叔吗?”杨独问。
宋玠紧紧盯着赵弗,看着她的反应,赵弗看了一眼杨独,低着头道:“小时候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杨独打量了周芜一眼,感叹道:“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才这么高。”
杨独在自己腰部比划着:“那个时候我去黄州看望你父亲,你才八岁,人也是面黄肌瘦的,毕竟黄州那个地方,哎。”
他叹了一口气,既而道:“不过,你那时候人虽然小,但是饭量可不小,一口气能吃两大碗白米饭,比我吃的都多呢,力气也不小,那时候就能挥的动二十斤的大刀了,想当年一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如今竟然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宋玠眼中闪过一丝阴骘,赵弗的心陡然提起,她今日才对宋玠说过,自己五岁那年就去了金陵城,而且体弱多病。
赵弗立刻笑道:“我五岁那年因为生了场大病,被父亲送去了金陵城,金陵养人,病差不多养得好了,吃饭也自然多了,力气也大了,后来八岁那年,我吵着闹着要回去看父亲,师父没有办法,只好送我回去了,杨叔叔应该是那个时候来的吧?”
“我就是那个时候来的。”杨独一拍大腿:“不过,你什么时候生病了,你父亲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
赵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立刻感受到了一旁宋玠眼中闪过的杀气。
她不动声色道:“父亲应该是不愿意让你们担心吧,更何况,我那个时候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记起来了,杨叔叔那时候还说我光吃饭,不长肉呢。”赵弗道。
“我就是说了。”杨独扭过来头,对着宋玠说,赵弗松了一口气。
厨房里头的王大娘每次看见赵弗的时候也总是说这句话:“整天吃这么多饭,咋就不长肉呢。”
赵弗信口拈来而已,结果竟然说中了。
宋玠的神色稍和。
杨独继续道:“你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好面子,要强,不愿意给我们添麻烦,哎。”
“别说这些了。”赵弗低声道。
快别说这些了,我求求你了,再说她就露馅了好吗?
杨独看过去,只看见赵弗眼圈儿红了,这时候才想起来,她三年前刚刚失去了父亲,现在肯定是不想听见关于父亲的事情,自己光顾着回忆,也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实是自己的不对。
于是杨独立刻转移了话题:“是了,事情都过去了,小芜,以后有什么事情就过来找杨叔叔,要是宋玠日后欺负你了,你来找我,我替你教训他。”
宋玠:“。。。。。。。”
“那小芜以后就仰仗杨叔叔了,怕是要给杨叔叔添不少麻烦。。。。。”
“麻烦什么。”杨独道:“这样说,可就是见外了。”
赵弗不再说话,杨独热情地问:“一路上辗转奔波,想必还没有吃饭吧?走,咱们出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赵弗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宋玠的目光如同刺刀一样,紧紧追随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的身体穿出一个洞来。
等到吃过饭,杨独还想着送赵弗回去,宋玠婉拒了:“我带小芜回去就好了,杨叔叔劳累了一天,回去休息吧。”
赵弗和宋玠走在路上,身后还跟着七八个锦衣卫,一路无言,赵弗只觉得很是压抑,这倒不像是送她回去,反而看着像是押送犯人一样。
路上的行人看到了一行锦衣卫,也都绕道而行,不想惹是生非,走到一个面摊前面,赵弗终于忍不住了,停住了脚步,宋玠眯着眼睛盯着她。
“我饿了。”赵弗道:“我想吃面。”
宋玠终于开口了:“你刚刚才吃过饭。”
“刚刚吃饭的时候宋大人一直盯着我,我吃不下。”赵弗道。
宋玠咳嗽一声,别过脸来,横了身后那些锦衣卫一眼,他们立刻很识相地站到了一边。
赵弗捡了一张桌子坐下:“老板娘,来两碗面。”
“两碗?”宋玠挑眉。
“哦,不好意思,我忘记还有你了。”赵弗一拍脑袋,扭头笑着道:“老板娘,要三碗面吧。”
“。。。。。。。。”
老板在案板上摔打着面团,不断拉扯,很快面团在他手里就成了拉成了细丝,旁边支着一口大锅,里面滚着白色的羊肉汤,发出袅袅的香气。
老板将煮熟的面挑出来,老板娘立刻提勺浇上一大勺羊肉汤,捏了几块切的薄如蝉翼的羊肉片,撒上葱花香菜,端了上来。
“谢谢老板娘。”赵弗道,她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宋玠,毅然决然地将第一碗面推了过去:“你先吃吧。”
宋玠刚要推脱,那边老板娘已经将剩下的两碗面送了过来,赵弗夹起一片羊肉就往嘴里送,吃的津津有味,也顾不上对面的宋玠。
不消片刻,两碗面下肚,赵弗心满意足的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这时候她才注意到对面的宋玠的面几乎就没有怎么动。
“浪费。”赵弗横了他一眼。
“我又没说我要吃。”宋玠道。
“老板娘,结账。”宋玠道,然后从怀里面拿出来钱袋结账,接过一扭过来头,就看见赵弗将他的碗给扒拉过来,用筷子正在挑着他碗里面的肉往嘴里送。
“。。。。。。。”宋玠刚想要提醒她,那碗面他吃过了,赵弗挑完了肉,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筷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路上还喋喋不休地指责着宋玠浪费食物。
“那你怎么不都吃完呢?”宋玠忍无可忍道。
“如果不是今天心情不好,我肯定能吃完。”赵弗道。
“你今天心情不好?”宋玠惊问。
“你没看出来吗?”赵弗道:“我今天吃得这么少。”
“。。。。。。我还真没看出来。”宋玠道。
又走了一会儿,赵弗忽然扭过头,余光扫了一下身后跟着的锦衣卫,然后看着宋玠:“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今天心情不好吗?”
“哦。”宋玠爱答不理道。
“你怎么不问?”赵弗又等了一会儿,继续追问。
宋玠强忍着不耐烦:“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因为你对我的态度很差。”赵弗道:“若是换成了旁人,看到有这么貌美如花的未婚妻,早就乐开了花了,可是你,一路都阴沉着脸,我都要怀疑宋大人你想杀人灭口了。”
宋玠抱着手,悠然道:“我刚才还在想,如何让你闭嘴,如今你倒是提醒我了。”
赵弗立刻识相地闭嘴了。
再走过了一条街,宋玠停下了脚步道:“到了。”
“我竟然没想到,宋大人你家竟然是开客栈的。”赵弗惊讶道。
“哎呀,我忘记买礼物了。”赵弗道:“空着手是不是不好呀,还有,我刚才吃过了面,估计现在脸上的妆花的没法看。”
宋玠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她,留下她一个人在屋外,然后大步走进了客栈,将一锭银子摆在柜台上:“老板,一间上房。”
“好咧。”掌柜的看了他一眼,也不敢说话,毕竟锦衣卫办事,谁敢多问。
宋玠扭过来头,赵弗靠在桌子上,抱着手,挑眉看着他,冷冷道:“宋大人这是想抛下我不管,准备跑路了?”
“。。。。。。”宋玠道:“没有。”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赵弗道:“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着先回去收拾一下厢房,等到收拾好了,过几天再来接你。”宋玠道。
“撒谎。”赵弗道:“你一走,就不会再回来接我了,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我这双眼睛看透太多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宋玠道:“我保证。”
“空口无凭。”赵弗道:“我凭什么要信你。”
宋玠很是无奈,同旁边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要走,赵弗叫住了他:“宋大人,你要是现在敢走,我立马就叫,保证不出明日,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你宋玠翻脸无情,抛下未过门妻子的事情。”
宋玠停住了脚步。
说真的,宋玠这一生还是头一回见到赵弗这样无理取闹的女子,他自认为冷酷无情,可以随时甩手走人,可是对方却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如果这一秒他甩手走人,估计下一秒,她就能够在大街上哭闹,不出明天,全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他宋玠无情无义,抛弃妻子了。
呸,还没过门,什么妻子。
宋玠转身,走到她身边,强忍着怒火,温声劝道:“我家里面房间都堆着杂物呢,你晚上回去,肯定没有房间睡,我答应你,我今天晚上回去就让下人打扫,明天,明天一大早我就来接你回府,好不好?”
“真的?”赵弗挑眉。
“嗯,真的。”宋玠点了点头。
赵弗半信半疑道:“那我就姑且信你一次吧,你明天可千万别忘了。”
“我肯定不会忘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接你。”宋玠温和道。
“你要是骗我的话,后果自负。”赵弗说完之后,就款款上楼了。
宋玠终于将她安顿好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出客栈,对着那几个锦衣卫道:“给我看紧她了,在我来之前,别让她出客栈,否则唯你们是问。”
“是。”那几个锦衣卫答道。
其中有一个人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可是,她毕竟是大人未过门的妻子,这样做,是不是。。。。。。”
“我又没让你杀了她。”宋玠喝道:“给我看紧了!”
“是!”锦衣卫们齐声答道。
偷梁换柱()
赵弗刚一上楼;关上房门;将包袱放到桌上;整个人扑倒在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今天算是过去了;可是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距离七月十五还有好些日子;她倒是不着急,说不定趁机还能在长安城好好逛逛,毕竟杀了宋玠之后;肯定以后再也来不来长安了,总要玩的尽兴。
赵弗起身,洗漱完毕;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宋府。
房中;一位鬓发如银,雍容华贵的老太太斜靠在弥勒榻上;腿上盖着一层绣着冬梅的织锦缎被;正在打盹;而屋中点着一炉香;袅袅升起;说不出的恬然自得;这便就是静安长公主了。
而她旁边正坐着一个约莫着十六七岁的女子,生着鹅蛋脸,一双杏眼;肌肤丰韵;穿着莲青斗纹短褂,下身则是翡翠攒花褶裙,正坐在一旁的小凳上绣花。
“少爷回来了。”不远处阿晋的声音远远传来。
榻上的长公主缓缓睁开眼睛。
“表哥回来了?!”女子放下手中的绣花,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差点就想要跑出去,可是她还是扭过头,有些怯怯地看着长公主,得到了长公主的许可之后,她才提着裙子,一路小跑出来迎接宋玠。
“表哥,你回来了,可是用过饭了?”柳嫣一路小跑,穿过廊下,直到宋玠身前才止步,宋玠看着面前因为跑步太快,有些喘不过来气,脸上浮上一层红晕的表妹,并没有多些表情,只不过冷淡的点了点头,然后脚步丝毫不停地继续往前走:“用过了,祖母呢?”
“在屋里面呢。”柳嫣小步快跑,跟了上来。
“琬琬呢?”
“还是照旧,在西厢侧房刻东西玩呢。”
一如既往,就连对话也是经年不变,可是柳嫣见到宋玠的喜悦不减反增。
宋玠穿过廊下,先是去给长公主问了安,然后往西厢房走去,穿过拱门,就看见屋子里面亮着一盏灯。
他推门进去,果不其然,一个八九岁的少女正对着门坐着,手中正在刻着东西,屋子里面无论是窗台上,还是桌子上,都摆满了她刻的小动物之类的东西。
那少女身形还未长成,半边脸上的烧伤疤痕触目惊心。
“哥哥。”那少女看到宋玠过来,抬眼笑着打招呼,然后看着宋玠身后跟着的柳嫣,立刻敛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继续刻着手里面的东西。
“琬琬在刻什么呢?”宋玠问。
“月老。”宋琬道。
“刻月老做什么呢?”宋玠不由得好笑。
“我听说月老能够给人带来姻缘,我想刻两个,一个送给柳表姐,希望她能够早日找到自己的如意夫婿。”宋琬看着柳嫣,皮笑肉不笑地道,柳嫣每次看到宋琬的这张脸,都会莫名的心惊,此时也不例外,她只是讪讪笑道:“我,我还没想着嫁人呢。”
宋琬也不搭理她,继续道:“另外一个给哥哥,想要哥哥能够娶一个才貌双全,又漂亮,性格又好的嫂子来。”
听见宋琬这句话,宋玠蓦然想到今天同赵弗在城外说的那些话,眼前竟是浮现出来赵弗那张明媚的脸来。
“哥哥,你说好不好?”宋琬问。
宋玠这才回过身来,道:“呃,好。”,然后宋玠抬手摸了摸宋琬的头发:“你也不要玩太晚,早点睡觉,听见了没有?”
“知道了。”宋琬笑的一脸开心,可是站在门外的柳嫣看着她,却是胆战心惊,还没有等宋玠出来,她就自己先站到院外了。
等到宋玠回房之后,柳嫣还是呆呆地在院子里面发呆,侍女荷月何尝不知道自家小姐的心思,可是京城之中谁不知道宋少爷不近女色,而且并没有成婚的打算。
明眼人也看得出来,宋玠对于柳嫣,发乎情,止乎礼,不曾有过半点心思,自家小姐熬了这么多年,宋玠也没有对她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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