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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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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诚布公()
直到马车消失在街角之后;宋玠才看向身旁站着的李路;李路看着他;懒洋洋道:“怎么;宋大人还不走;是准备送我回家吗?”
“要喝一杯吗?”宋玠问。
李路有些意外;看向宋玠;眼神之中带着打量。
“怎么,不敢?”宋玠挑眉,李路最受不了的就是宋玠这个语气;他立刻转头道:“你请客?”
宋玠从袖口之中摸出来一锭银子,在手中掂了掂:“算你运气好,今日我刚得了喝酒钱。”
“还去从前那家小店?”宋玠问了一声。
“随便。”李路道。
“就这家。”宋玠道。
绕过青石铺就的大道;二人踱步朝着青石小径走去;身后一队锦衣卫静静地跟着,直到走到最深处的小巷里面;那家小店确实还在;只不过早已经灭了灯。
“打烊了;真不巧。”李路转过头来看着宋玠;提议道:“如果宋大人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家吃饭。”
宋玠看着李路;也不说话。
李路学着方才宋玠挑眉说话的语气:“怎么,宋大人不敢?”
宋玠微微一笑:“李大人做事光明磊落,有什么不敢的?”
“我话说在前头;我李路的饭素来只请朋友吃;你不是我的朋友,所以呢,你的饭钱自己付。”李路道。
“的确我得付。”宋玠道:“毕竟李大人才被罚了半年的俸禄,想必手头也挺紧张的。”
说完,宋玠也不看李路的神情,只是将手中的银子抛过去:“够了吗?”
李路一把接住,嫌弃道:“这点钱顶多只够一坛泸州酒,好酒是别想了。”
“泸州酒就够了。”宋玠道:“我不挑的。”
直到走到李府门口,李路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锦衣卫,忽然扬声道:“接着。”
既而他将手中的银子一抛,为首的锦衣卫不明所以,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就多了一锭银子。
李路道:“兄弟们送我回家辛苦了,这点就当是我的心意,请兄弟们喝酒,记住,是你们李大人请的,可不是宋大人。”
为首的锦衣卫拿着手中的银子,也不敢动,只是看向宋玠,似乎在等宋玠的命令。
李路怒道:“我给你的,你看他做什么?”
宋玠微微一笑:“拿着吧,喝了酒早点回去休息。”
为首那人方才接过去道:“多谢李大人。”,可是话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却是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们怎么不走?”李路奇道。
锦衣卫们齐齐不语,李路冷笑道:“你们还担心我杀了他不成?”,宋玠忍俊不禁:“你难道不会?”
李路顿时一脸黑线:“宋大人,所有人可都是亲眼看着你进我的府邸的,要是你在府上出了什么事,不还得我担着,我至于为了杀你,连我的性命都不要了吗?”
“都听见李大人说的话了吗?”宋玠道:“今天晚上我要是出了什么事,都由李大人担着的,不用担心,你们去喝酒吧。”
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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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路的府邸算不上富丽堂皇,四间房一个大厅外加厨房院子和花园,很典型的长安房。
虽然房子不大,可是却布置的很温馨,同李路本人平日在外面表现出来的截然不同,院子里面还特地开了一片空地,用来种小葱之类的,院子里面的衣架上面还晾着衣服,门外悬挂着一串串已经晒干了的辣椒。
一看见李路过来,徐妈就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徐妈从前跟李路父亲是老邻居,也是早早的就没了丈夫,只有一个女儿相依为命,李路的母亲早死,李路父亲又是常年跟着军队出征做饭,从小在家中没人照料,都是由徐妈照看。
原本李路父亲是准备那一场战争回来之后,就回来赢取徐妈的,只可惜再也没能回来,从此之后徐妈得了一场大病,听力每况愈下,后来几乎是听不见了。
李路一直都在照料着徐妈,后来他被贬回金陵城的时候,徐妈才被她儿子给接走,但是徐妈的女儿和女婿对待他一点也不好,后来李路再次回来长安城的时候,还是将徐妈再次接过来了。
但是徐妈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说话也是支支吾吾的,听不清楚,只不过在看到李路的时候,会两眼放光,冲出来迎接。
“徐妈,说了夜里风大,小心着凉,您怎么又出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穿过长廊,落入宋玠和李路的耳中。
“老爷不是让你们看着徐妈吗?你们倒好,一个一个自己睡的死死的,叫都叫不醒,要是老爷知道了,只怕是还得责罚你们。”那个姑娘道。
“我们知错了,阿绿姐姐不要告诉老爷,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个小侍女的声音传来。
徐妈吱吱吱呜呜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那边女子的声音之中带着疑惑:“徐妈,你说什么——老爷回来了?”
那两个小丫头相互对视了一眼,也不敢再说话,只是跟了上去。
说着话,她搀扶着徐妈穿过长廊,正好看见立在廊下的宋玠和李路,宋玠抬眼望去,只见那个女子约莫十七八岁,脸上生的有块胎记,不过整体模样倒是挺清秀,打扮的也干净利落。
那两个丫头一看见李路立在廊下,登时吓的魂飞魄散,不敢说话,只是行礼:“老爷。”
一看见李路,徐妈再次转过头来对着那个女子支支吾吾说些什么,女子笑着道:“行了,我知道老爷回来了,你说的对。”
“徐妈,夜里风大,早点回去休息吧。”李路比划着手势对着面前的徐妈道。
徐妈却不走,只是看着他身后的宋玠,一面嘴中含糊不清地在说些什么,一面用手在比划。
“徐妈在说些什么?”宋玠走上前去问。
“她在说,少跟你这种忘恩负义,出卖朋友的小人来往。”李路道。
“。。。。。。”
“公子,您甭听我家老爷乱说,徐妈刚才说的是——还少一个人,公子您是不是从前经常带朋友来这儿啊?”
宋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从前他的确跟这个人玩的很好,当时杨练还是南三所的,除却宋玠,同他们的交集不多,反倒是宋玠、陆辞、李路三人在北三所的关系是出了名的好。
因为徐妈的手艺好,所以宋玠、陆辞经常来这里蹭饭,久而久之,也就认识了,后来,陆辞死后,他同李路决裂,也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行了,阿绿,快带着徐妈回屋去吧,你以后少说点话,一来就闹的我头疼。”李路打断了阿绿的话,阿绿虽然带着气,但是也没有反驳,立刻对着徐妈,用手势比划道:“徐妈,咱们回去吧。”
徐妈这才点了点头,乖乖地跟着阿绿回房去了。
宋玠也不看李路:“这姑娘挺不错的,你对她挺特别的。”
“呵,不过是个卖身葬父的可怜人罢了。”李路道:“同病相怜可怜她罢了,那里对她特别了?”
“戒心别太重,我没别的意思。”宋玠道。
另外一个丫头聪明伶俐,方才照看徐妈的时候打盹儿了,让徐妈跑出来,在李路还没有追究这件事情之前,她立刻道:“老爷,奴婢这就去厨房里面给您和这位公子准备饭菜。”
说完,也不等李路开口,另外一个丫头心领神会:“奴婢也去帮忙。”
两个小丫头手脚麻利,很快就将饭菜给准备好了,顺带将酒也给拿过来了。
李路抬手闻了闻,登时道:“拿这么好的酒做什么?去,换个泸州酒来。”
那个丫头看了一眼宋玠,弱弱道:“是。”
话音刚落,那边宋玠直接拿过酒来,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可以将就的,我这个人不挑。”
李路看了他一眼:“你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变。”
宋玠啜了一口酒,顿时香气沁入心脾:“我觉得也是,毕竟岁月一点也没有爬上我的眉梢。”
李路:“你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厚。”
宋玠喝了他的好酒,现如今心情大好,也不生气,他看了一眼李路:“你倒是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哦?是吗?”李路看了他一眼。
“李路,先不提我,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无论你对我做出什么,我都不会意外。”酒过三巡,宋玠开口道:“但是你从前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赵姑娘救了你,你不报恩也就算了,为何要恩将仇报?”
“我怎么恩将仇报了?”李路看着宋玠:“宋大人说话我越来越不明白了。”
“你不但欺骗,利用了赵弗。”宋玠道。
“利用欺骗她的人可不是我,是你。”李路道:“我可是还帮了她,要不然她现在还困在宋府里面。”
“对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准备用什么办法把赵姑娘给请回来,按照你的脾气,你可不会轻而易举地让她这么溜走了。”
宋玠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若是我真的死了,到时候李大人再抓一两个“刺客“,稍加审问,审出来刺客是济世堂的派来的,正好一举两得。”
借济世堂的手杀了他,顺带自己得罪名摆脱的干干净净的,好一招借刀杀人。
“这不是恩将仇报,又是什么?”
“在你眼里我要是真有这么聪明的话,我何苦至于被你给摆了一道。”李路微微一笑。
“只不过因为当年她救你的时候,趾高气扬了些,你就不惜拖整个济世堂的人下水来报仇?”
“你错了。”李路道:“我并没有想要报复她,可谁让你喜欢她?我就是要杀掉你喜欢的一切。”
“赵弗不是开始,也不会是结束。”
主动和好()
第51章
“够了。”宋玠打断了李路说的话。
他脸上仅有的客套的笑意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森入骨的寒意:“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对不起陆辞;要为他报仇;可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过陆辞;反倒是你;整日拿这个当做幌子;来为你自己想要泄愤的欲望蒙上一层遮羞布罢了。”
“你要是想要报复我;就尽管来,我只一句话,赵弗是我的家人;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去伤害她,但凡是动我家人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宋玠道:“你不信可以试试看。”
李路眼中带着笑意;丝毫不将宋玠的话放在耳朵中:“我不已经试过了吗?可是我还是好好的站在这儿不是。”
“李路;你别挑战我的底线。”宋玠抬手揪着他的衣领,桌上杯盏叮当作响;酒壶被打翻在地;流露出来的声音之中带着杀意。
李路从前最了解宋玠;宋玠的弱点和底线他了解的清清楚楚;他这个人格外护短;从当年宋琬着火;半张脸都被烧伤,因为这件事情,宋玠几乎快将长安城都给闹翻天了;期间柳嫣还来忧心忡忡来找过他几次;担心事情暴露,牵连到自己。
“怎么了?”屋中阿绿听见声音,立刻从房中跑了出来,结果刚好见到这副场景,一旁服侍的两个丫头一看见阿绿过来,登时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站在她的身后。
“没你的事,宋大人跟我开玩笑呢。”李路看了一眼阿绿,声音依旧淡定。
宋玠松了手,李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阿绿立刻上前去扶他,还没有拉到他的胳膊,就被李路一个手势给拦住了:“没事,你先下去吧,这的酒洒了,去再拿一壶酒来,记住,是泸州酒,别便宜了他。”
虽然阿绿还是有些担心,但是听到李路这么说,还是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李路,我同你已经无话可说了。”宋玠道:“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宋玠转身就要走。
阿绿手中端着酒走过来的时候,只见宋玠已经走了,桌子旁边独独留下李路一个人。
“他走了?”阿绿问。
“恩。”李路点了点头,模样颇有些失魂落魄。
“你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还是要我陪你喝酒?”阿绿问。
李路抬起头打量了阿绿一眼,阿绿被他的眼神弄的颇为不自在,不由得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正巧挡在脸上的那个疤上:“你看我做什么?”
“阿绿,你知道吗?”李路看着阿绿,忽然笑了。
阿绿被他弄的一头雾水:“我知道什么?”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什么也不问,多好。”李路道:“这样对你也好,对我也好。”
阿绿看着他:“你忘了,从一开始进府的时候,你就告诉我,如果我想留下来,那么就什么也不要问。”
“而且,说实在话。”阿绿又道:“我没有读过书,什么也不懂,你们官场的事情我不弄不明白,但是我从前也听过茶楼里面说书的人在讲到朝堂斗争的时候,每每遇到家中的夫人看他愁眉苦脸问他怎么了,那人就会说你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李路看着她,眉毛微微扬起。
阿绿立刻闭口,接着没忍住:“我是不是又话多了?”
“要是你嫌我烦,我这就回屋去。”阿绿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就要走。
看着她的身影,李路原本郁闷的心情忽然释然了,抿着嘴叫住了她:“陪我喝会酒吧。”
“啊?”阿绿转过身来看着李路,脱口而出:“我不喝酒的。”
忽然看见面前的李路脸色一变,阿绿这才道:“好啊,我陪你喝酒。”
一边说着阿绿一边提着裙子,坐在他对面,说实话这还是阿绿进府以来,第一次同李路坐在同一张桌子,平日阿绿虽然得宠,可是自己却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不得僭越。
李路抬手给她倒酒,阿绿受宠若惊,连忙去拿酒壶:“还是让我来吧。”
李路执意不给,最后还是给阿绿倒了一杯酒,阿绿接过去,摩挲了一会儿酒杯,最后还是一饮而尽。
顿时辛辣的酒气弥漫在喉头,呛的阿绿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那边李路却哈哈笑了起来,阿绿原本还是又羞又恼,泪眼朦胧地看着身前的李路。
她忽然愣住了,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李路这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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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玠回到府中,自然是要处理诸般事宜,如何安抚哭泣的就柳嫣且略去不提,光怎么给宋琬说这件事情,就足够让宋玠头疼。
府中直忙到了将近快天亮,方才平静下来,而宋玠躺在床上一点也睡不着了,他坐在灯下,将外衫褪去,露出来血迹斑驳的手臂来。
“杨大人,宋府的人派来传话,说是宋大人身子有恙,今日不来了。”一个锦衣卫过来通报。
“今日不来了?!”杨练的声音提高了三个度,:“今晚鲁南王进京,他不会想要把这个摊子全都撂给我吧?”
对面的锦衣卫只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辛苦你了,杨大人。”
“这个宋玠,关键时候真的是一点也靠不住。”杨练摇了摇头:“对了,那几头大象可得给我照顾好了,今晚就等着他们技惊全场呢,明白了吗?”
“是。”
“还有,让那些人打起精神来,今晚宫廷内的守卫不能疏忽了,昨日就让禁军他们抓住了把柄,如果再出现第二次,只怕咱们镇抚司上下跟着玩完。”
“明白了。”
“你明白,你不去办事,还在这里杵着做什么?”杨练看着面前的人无动于衷,不由得奇道。
那个锦衣卫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点头道:“是,属下这就去。”
杨练不由得被他给气笑了:“你小子看什么呢?”
那个锦衣卫看了不远处一眼,又看了杨练一眼,继而道:“属下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杨练转过头来,却正好看见徐春从后院走出来,同身边的太医说着话,许久不见,徐春似乎消瘦了不少。
徐春并没有察觉,依旧在同对着身前的太医说这话,约莫一炷香之后,徐春道:“时辰不早了,我还得去顾府给顾夫人看病呢,若是去晚了,只怕不好,先行告退了。”
“徐大人慢走。”几位太医客气了一番。
徐春转过身来,这才看见不远处立着的杨练,她猛然一顿,继而转过头来,也不看他,就朝着镇抚司门外走。
杨练呆立在原地,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追上去,只听得身后有东西破风呼啸而来,杨练下意识闪身躲过,伸手迅猛地接住了。
那个东西正是他这些日子在房间的作品,只不过他素来都是放在房间枕头下边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抬眼望去,只见杨独站在不远处,手才刚刚放下,他遥遥地冲着儿子使了个眼色。
杨练想起来了那日父亲对自己说的话,如果自己这才再不说出口,只怕就要晚了,他来不及细想,转身就往镇抚司门口跑去。
徐春在门口等着,身后传来了杨练的声音:“小春姑娘,请等一下。”
徐春听见杨练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可是当她转过头来的时候,那点欣喜顿时化为故作满不在乎的冷漠。
“别一口一个小春姑娘,我跟你熟吗?”徐春道。
“不是你让我。。。。。。”杨练当看到徐春投过来的杀气腾腾的眼神的时候,自觉的将后半截话咽回肚子了,继而道:“小春姑娘,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杨大人,你想多了,您是何等人物,我怎么敢生您的气呢?”徐春客气道。
“那日是我错了,我不该将你的荷包还给你的。”杨练道。
徐春脸猛然一红,继而道:“那本来就是我的荷包,你还给我也是对的,是我自己非要上赶着,杨大人何等人物,怎么看得上我做的荷包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杨练道。
“那杨大人什么意思?”徐春抬眼看着他。
“我,我。”杨练结结巴巴道:“我很喜欢那个荷包,而且,我是真心想要向你道歉的,这个,是我特地给你做的。”
“什么?”徐春看他神神秘秘的,不由得疑惑问。
杨练还没将荷包拿出来,只听得顾明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好巧啊,杨大人也在。”
杨练心中暗暗骂了一句,他当然不会在顾明轩面前将荷包给拿出来的,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做荷包,他在长安城里面还混不混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徐春道:“你不说,我可走了。”
门口早就备好了顾府前来接人的软轿,顾明轩早早地就在府外等候了,一看见徐春出来,他立刻迎了上来,虽然身子还是保持着距离,可是眼神却是丝毫没有离开徐春的脸,这些日子他同徐春的关系好了不少,也没有从前那般紧张了。
他听见徐春这般说,立刻道:“徐姑娘,咱们走吧。”
徐春冲着他点了点头:“世子,咱们走吧。”,接着她转过头来看着杨练:“杨大人,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明轩看了一眼杨练,也不多说,只是抬手对着杨练道:“杨大人,告辞了。”
“等一下。”杨练叫住了徐春。
徐春转过头来:“杨大人您说话能一口气说完吗?”
“你,你听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杨练道。
“什么事?”徐春一般都在深宫之中,今日好不容易来趟镇抚司,可谁镇抚司那些人嘴巴又很严,徐春自然还没有听到消息。
:”清河县主死了。“
“什么?”徐春登时神色大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练看了一眼顾明轩,颇有些示威的模样:“既然你同顾世子还有事,那我待会儿再跟你说吧。”
徐春:“。。。。。。”
鼓盆而歌()
“杨练!”徐春这次是真的恼了。
杨练看他的脸色不对;这才收了笑容;然后看了一眼顾明轩:“能劳烦顾世子回避一下吗?我有事跟徐姑娘讲。”
顾明轩自然不能说不;于是他往台阶下面走了几步;然后转过身道:“现在可以了吗?”
“不行不行;再往后一点。”杨练再次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往后边退一退。
顾明轩的脸色已然不好看了;但是碍着徐春的面,也不好发作,于是再次往后退了七八步;这下他再次看向一旁杨练,意思很明显:“这下总可以了吧?”
非常可以,杨练很满意;顾明轩退后的这几步;让他顿时感觉眼前宽敞了不少。
“清河县主死了,你有什么好笑的?”徐春看着杨练毫不掩饰;得意洋洋的脸;怒道。
杨练被徐春这一呵斥;顿时回过神来;他立刻收敛了笑容;看着徐春:“我没笑了。”
徐春也不愿意同他白费口舌;单刀直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练大致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当然中间省略了不少细节,譬如关于设计李路;让李路降职之类的一概不提。
“刺客呢?刺客抓到了没有?”徐春看着杨练问。
“刺客;全跑了。”杨练讪讪道。
“一个都没有抓到?”徐春有些意外。
“刺客组织很严密,一个都没有落网。”杨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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