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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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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招,天香楼,怡红院是长安城三大最出名的青楼。

    先说怡红院,怡红院比较简单,里面的姑娘参差不齐,要价也不贵,一般的人都能进得去,主要进去的也大都是酒鬼,或者是赌徒,有的时候也是守夜结束的侍卫寻欢作乐的场所,虽然小打小闹不断,但是终究没有做出什么大的事情,所以朝廷对于侍卫来这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红袖招主要面向王公贵族子弟开放,讲究的是情趣高雅,曾几何时,红袖招风头无二,里面的大都是官妓,而且不少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女子,朝中的大臣有的时候搞搞小聚会,或者是谈点事情,红袖招是不二人选,红袖招哪里都好,唯独眼线太多,更是各种势力的纵横交汇处,久而久之,也没有多少人敢在红袖招谈话了。

    红袖招太招眼,怡红院太低俗,这个时候天香楼就应运而生了。

    天香楼里面的姑娘很漂亮,而且各种各样的都有,只要你有钱就能够找到称心如意的姑娘,这一点正是让它出名的原因之一,去红袖招的大臣们在感到压抑的时候,也大都会选择去天香楼听个小曲,喝个酒,怡然自得。

    此刻宋玠就站在天香楼外,天香楼素来最不缺的就是恩客,就在宋玠站在门外的当口,他身边就已经有十七八个搂着姑娘,穿着考究,身上带着香囊和玉佩的公子哥陆续不断地进去了。

    当宋玠走到天香楼的时候,里面的老鸨正在热情的招揽恩客,她耳听四路,眼观八方,宋玠才刚踏进去,她就像是长了一双招风耳一般,转过身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招牌式的笑容:“公子,快请进来,茯苓、蕊官,快请这位公子去楼上坐。。。。。。。”

    可是等到她看清楚转过来的宋玠那张剑星眉目,嘴角还带着微笑的脸的时候,后半截话硬生生地烂在了肚子里面,脸上原本谄媚的笑也瞬间僵住了,变成了愕然。

    “老板娘,好久不见。”宋玠道。

    茯苓和蕊官正要上前,老鸨眼明手快,立刻叫住了她们:“额,你们两个不用服饰这位爷了,快去一边去,别愣住,楼上的方公子刚才叫你们呢。”

    茯苓和蕊官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位爷来头不小,能让妈妈这般畏惧,她们道了声是,然后对着宋玠行礼,转而朝着楼上走去,腰肢摆的如同四月初湖畔摇曳的柳枝一般。

    “这两个,新来的?”宋玠收回了视线,抬眼看向老鸨。

    “额,前不久才刚来的。”老鸨道:“宋大人眼力可真好。”

    “你选人的眼光一向不错。”宋玠道。

    宋玠越是夸她,老鸨越是觉得事情不妙,要知道宋玠这个人最是喜怒无常的,她立刻道:“不知道我们天香楼近日又做错了什么,要大人亲自上门来查。”

    “你们做的很好。”宋玠赞许道:“比隔壁红袖招的氛围好多了。”

    “这我就放心了。”老鸨笑着道:“大人要上楼喝酒吗?我给您收拾一间雅阁,叫来天香楼最好的姑娘,怎么样?”

    “我有婚约在身。”宋玠道:“所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

    老鸨看着宋玠,满腹狐疑,她心中道,清河县主不是昨日死了吗?今日宋玠就来天香楼,这样的她见得多了,估计就是想不开,来找个姑娘发泄一下,男人嘛,总是口是心非。

    “紫凝可就在楼上呢,只要大人一句话。。。。。。”

    “说了不用。”宋玠道:“我这次来是找人的。”

    果然,老鸨绝望地闭上眼睛,怪不得今天早上她的眼睛总是在跳,今天准定没有好事发生。

    “大人,您就直说吧,不管你们锦衣卫在这里抓到了什么人,我只不过是中间人,跟我没关系的。”老鸨快哭了。

    “你放心,跟你们没关系,我同人约好了,他们估计就在楼上呢。”宋玠道。

    老鸨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过来闹场的就行,上次锦衣卫过来抓人,就闹的鸡飞狗跳,整整一个月几乎没有客人敢进天香楼,她看了一眼宋玠:“我待会儿就给大人送酒去,以后还要承蒙宋大人您多担待。”

    “不,今天还要您多担待。”宋玠冲着老鸨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朝着楼上走去。

    老鸨呆立在原地,看着宋玠,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可是她永远猜不透宋玠的话里有话到底什么意思。

    上次就是这样,准定还没好事。

    宋玠走上房间,他径直推门进去,只见屋里面一名男子正在同一名女子正在亲热,女子抬眼看着宋玠,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立刻推了推身前的男人。

    宋玠一脸抱歉道:“实在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

    宋玠同房中的那名男子相对视一眼。

    ——————————————————————————

    宋玠推门从房间走出来,才刚出门,门口端着茶水的小厮幽幽道:“宋大人,我家夫人在隔壁等您很久了,您确定是独自来的吧?”

    “当然。”宋玠低声轻笑:“我以为你家夫人在这个房间呢。”

    那个小厮朝房间看了一眼,只见里面的男人一把横抱起女人朝着内间走去,他也没多看,将门轻轻掩上。

    那个小厮将宋玠带到了隔壁房间,接着将门重新关上,守在门口。

    钟宁坐在桌前,她抬眼看着宋玠:“宋大人,好久不见。”

    “钟夫人。”宋玠也是微微点头。

    树林之中两匹马疾驰而过,乌衣和赵弗正在朝着长安城狂奔而去。

    “你们约定好了什么时候动手?”赵弗问。

    “从宋玠进房间的那一刻。”乌衣的声音带着些许低沉。

    “”

    宋玠刚坐下,只觉得房间之中一阵甜腻的香气袭来,他只觉得手脚微微有些发软。

    “宋大人,您很讲信用。”钟宁朝着他微微一笑。

    “赵姑娘呢?”宋玠却不理会她,拧眉问。

    “把赵姑娘带出来。”钟宁冲着内间道,惊云从内室走出来,手中推搡着一个被捆着手的女子,那女子头发凌乱,遮住了大半张脸,等到她抬起脸的时候,正是赵弗。

    长安城门到了。

    赵弗和乌衣翻身下马,此刻城门马上已经关闭了,她们两个匆匆跑过去,赵弗抬手拍门。

    禁军将角门打开,看了她一眼:“干什么?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我们得进城。”赵弗道。

    “有令牌吗?”为首那人打量她一眼,问。

    “没令牌。”赵弗道。

    “没令牌只能明日进城。”禁军道。

    “侍卫大哥,您就不能通融通融?”我们真的很急。

再次重逢() 
“我真的有急事。”赵弗道:“求您了;让我进去吧。”

    “她;她病得很重。”赵弗忽然指着乌衣道:“我得带着她进城看大夫。”

    乌衣先是一愣;继而心领神会;立刻咳嗽的昏天黑地。

    “行了。别跟我说有的没的;明天再来吧。”那个禁军看了乌衣一眼;他摆了摆手;说着就要关门。

    “等一下。”赵弗道。

    禁军登时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赵弗,他身后跟着的禁军也都齐刷刷举起了手中的长矛,对着赵弗和乌衣两人。

    “我有令牌。”赵弗说着将身上的令牌亮了出来。

    为首的禁军拿过令牌;看了一眼,继而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赵弗:“清河县主?”

    “没错。”赵弗道:“这就是清河县主的令牌。”

    “给我拿下!”为首的禁军原本还是怀疑,听到赵弗这般说;顿时对着身后的侍卫道。

    顿时赵弗和乌衣被禁军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做什么?”赵弗盯着面前的禁军。

    “长安城的人都知道;县主已经死了。”为首的禁军冷冷道。

    赵弗猛然抬眼。

    “赵姑娘答应过我,要帮我杀了你。”钟宁道:“可是她食言了。”

    “所以呢;今日要么你死;要么她死;你选一个。”钟宁起身;拿起摆放在桌上的匕首;唰的一声抽出来;顿时寒光四射。

    钟宁将匕首贴在面前“赵弗”的脸上,匕首的寒意让她微微颤栗。

    “你说,我应该从哪个地方下手?”钟宁抬眼问宋玠。

    “够了。”宋玠沉声道:“你不是想要杀我吗?你放了她。”

    “放了她可以;但是宋大人;一命偿一命,这很公平。”钟宁道。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宋玠看着面前的钟宁:“我当年没有派人赶尽杀绝。你为什么要回来送死?”

    “你杀了我家满门,你觉得事情就这么结束了?”钟宁满眼血红,朝着宋玠走去。

    “奉旨行事,问心无愧。”宋玠道。

    “宋大人好一个问心无愧。”钟宁仰天大笑:“你一个问心无愧,就杀我了钟府上下一百多人,你还能说你问心无愧?”

    宋玠没有答话。

    “我父亲从未贪污一分一毫的赈灾粮款,还不都是你们锦衣卫栽赃陷害的吗?”钟宁越说越气,手中的匕首摇摇晃晃,险些拿不稳。

    “无能即罪。”宋玠道。

    “好一个无能即罪。”钟宁惨笑起来,她转过身来,一把抓过“赵弗”的头发,冲着宋玠道:“我现在也杀了她,她被我抓住,就是无能,无能就该死。”

    “宋大人,你是准备自刎谢罪,还是眼看着赵弗死在你面前?”

    说完这话,钟宁颇有些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宋玠,像是抓到老鼠的猫一般,欣赏着他变幻莫测的神情。

    “想好了吗?”

    “想好了。”宋玠抬眼看着钟宁,钟宁看着宋玠,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杀了她吧。”宋玠道。

    在面对着众人围剿的关键时刻,赵弗忽然打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似乎有人在骂我。”

    “重要的不是这个。”乌衣提醒道:“关键是我们怎么杀出去。”

    “我有办法。”赵弗道。

    忽然赵弗从袖中取出一包粉末,猛然撒向空中,顿时白烟四散,禁军顿时都捂着眼睛。

    “这是夺命散。若是没有解药的话,你们的眼睛就别想要了。”赵弗道:“越是动,毒性扩散的越快,若是你们现在休息,一个时辰毒性自然消退。”

    说着赵弗和乌衣翻身上马,也不顾身后另外追过来的府兵,径直朝着天香楼奔去。

    长安城之中到处挂满了花灯。流光溢彩,美轮美奂,可是赵弗却无心观赏,两匹马飞驰穿过人群,引来不少责骂和怨怼的目光。

    钟宁闻言蓦然抬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照片宋玠,似乎压根都不敢相信这话是他说的。

    不等她从诧异之中反应过来,宋玠已然飞身上前,夺过了钟宁手中的匕首,钟宁第一反应就是护着自己的肚子,等到钟宁回过神来的时候,宋玠的匕首已经抵在了钟宁的脖子上,只要宋玠稍一用力,钟宁就会立刻血溅当场。

    “一命换一命,的确很公平。”宋玠看着现在面前,用匕首抵着“赵弗”脖子的惊云道:“你考虑的怎么样?”

    “可以。”惊云眼底闪过一丝阴沉,继而看着宋玠,点了点头。

    双方同时交换人质,等到“赵弗”平安无事地到了宋玠身边的时候,宋玠毫无防备,一脸担心,抬手摘掉堵着“赵弗”嘴巴的布条:“你没事吧?”

    “我没事。”“赵弗”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手中寒光一闪。

    宋玠低着头看着腹部,此刻他的腹部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淋漓。

    “你好像有事。”面前的人看着宋玠,一字一顿道,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将脸上的面皮给扯掉。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紫苏。

    赵弗同着乌衣一路狂奔,来到天香楼门外,立即翻身下马,也不拴马,就匆匆进了楼门。

    只见天香楼内一片狼藉,完全没有了平日的雅致和气派,杯盏破碎,桌椅也全都东倒西歪,看着模样凌乱不堪。

    赵弗同乌衣刚一进门,就听见里面老鸨披头散发,坐在大厅地上捶地哭诉:“哎呦,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啊,这锦衣卫死在我这里,我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她身后站了一排天香楼的姑娘,姑娘们大都衣衫不整,有的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只披着外裳,就匆匆从二楼下来了。

    除却姑娘们,一众客人也都垂头丧气地立在一旁,谁都不敢大声喘气,气氛一度十分压抑,似乎谁要是走了,谁就是凶手一般。

    一听见锦衣卫死了,赵弗心上登时浮上了一层阴云,她蹲下身子,看着老鸨:“你说谁死了?”

    “还能是谁?”老鸨道:“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自从开了天香楼,三天两头事情就没断过,不是他犯事,就是他出事,旁人也就算了,这次偏偏还是个锦衣卫!”

    “哎呦,我的命好苦呦”老鸨哭天抢地道,她话音未落,就被赵弗给拽住了衣领:“那个锦衣卫在哪儿?”

    老鸨似乎被赵弗给吓住了,她哆哆嗦嗦抬起来手指,朝着二楼的某个房间指去,赵弗猛的松开手,大步流星朝着楼上奔去。

    老鸨猝不及防,被她这么一拉一扯,竟是直接瘫软在地,她瞧着赵弗的身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乌衣的一颗心也吊着,紧随赵弗其后上了楼,乌衣反倒是保持着理智:“阿弗,你别着急,万一那人不是宋玠呢”

    话音刚落,赵弗一脚踹开了房门,只见房间里面亮着两支蜡烛,烛火昏黄,桌子上趴着一个人,那人背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他穿着的服饰赵弗再熟悉不过,那日在府中的桃花树下,宋玠穿的就是这一身。

    见到这副场景,乌衣识相地闭上了嘴巴,她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的赵弗,轻生唤道:“阿弗。”

    赵弗的心如同被千万根银针刺过一般,又如同被匕首一道一道凌迟一般痛苦,她嘴唇动了动,原本想要狠狠说出不会原谅师兄和乌衣之类的话,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阿弗。”乌衣看着身边赵弗的扭曲的神情,说实话,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见过赵弗像现在的神情那般可怕。

    “别叫我!”赵弗终于开口了,她声嘶力竭道,似乎每说一个字都被抽掉了最后的力气一般。

    乌衣缄默不言。

    赵弗脚步踉跄,朝着宋玠走去,昏黄的烛火跳动,在窗上投出来忽上忽下斑驳的黑影,她愈发感到苍凉。

    赵弗的手落在了宋玠的后背上,轻轻拂过,手上沾染了一片鲜红,赵弗这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的手足无措。

    她不敢翻过去,她没有勇气去看宋玠的那张脸,她怕她会崩溃。

    “宋玠。”赵弗开口了。

    泪水划过脸庞,在下巴处结成一串,滴答滴答不停地往下掉,打湿了她的衣襟,她的声音带着颤音,

    “你答应好了,要陪我看花灯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又骗我。”

    “这次我可是没骗你。”

    话音刚落,乌衣只觉得脖子一凉,赵弗闻声蓦然抬眼,泪眼朦胧的望过去,只见宋玠立在窗下,烛光淡淡笼罩在他的身上,恍若隔世。

    赵弗登时又惊又喜:“你没死?”

    宋玠闻言低笑:“我若是死了,谁陪你看花灯去?”

    话音刚落,赵弗就已经扑了过去,她也顾不得什么了,紧紧抱着宋玠,就好像一松手,宋玠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赵弗抬手打着宋玠的后背:“你怎么能这么吓我。”

    宋玠闷哼了一声,赵弗的那一下,刚好打在他的伤口处。

    赵弗顿时吓了一跳,就要去查看宋玠的伤口:“你没事吧。”

    宋玠伸手紧紧将赵弗锢在怀中,赵弗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她有些瘫软在宋玠怀中,感受着宋玠的心跳,片刻之后,她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儿:“对了,我师兄呢?”

    宋玠嘴角微微扬起,在她耳边道:“你猜。”

    赵弗登时警惕起来,下意识就要去摸匕首,却摸了个空。

    “在找这个吗?”宋玠的下巴抵在赵弗肩膀上,声音落在她耳边,痒痒酥酥的,让她禁不住颤栗。

    与此同时,她感觉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背上,破裂衣服而入,触在她的肌肤上,寒气森森入骨。

    “别动。”宋玠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沉沦又极度危险。

有意开脱() 
原本趴在桌上的那个人突然站起来了;他翻身将自己的身后的匕首给拔||出来;赵弗抬眼看去;只见那人身后的匕首分明就是粘在后边的;就连血都是假的。

    那个锦衣卫抬手将贴在自己脸上的假皮给揭掉;对着宋玠拱手行礼道:“大人。”

    “你以为只有你们懂的易容吗?”宋玠轻轻在赵弗耳边说道;赵弗仍旧没有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她抬眼看向立在门口的乌衣,立在门口一身便衣打扮的杨练手中的长剑毫不留情地落在乌衣的脖颈处。

    杨练看向面前的赵弗,眼睛里面带着微微的歉意:“对不住了赵姑娘;奉命行事,还望理解。”

    “宋玠,你又骗我。”赵弗的心沉入谷底;她眼中的震惊已经渐渐消散;继而转为平静。

    “赵姑娘,我提醒过你的。”宋玠听见赵弗这般说;眼底闪过一丝落寞;继而化为冷漠;说完之后;宋玠松了手;立刻就有两个锦衣卫过来;正要将赵弗的手给绑上,宋玠瞥了他们一眼:“放肆,宋夫人你们也敢绑?”

    那两个锦衣卫立刻灰溜溜地退到一旁;可是纵使是宋玠肯放赵弗一马;但是赵弗岂肯善罢甘休,她瞬间反手夺过宋玠手中的匕首,抵着他的咽喉:恶狠狠地问道:“我师兄呢?”

    “唰”的一生,赵弗面前的锦衣卫全都亮出了刀,似乎只要是她轻举妄动,他们立刻就会动手。

    “都退下。”宋玠道:“赵姑娘是不会杀我的。”

    南三所的锦衣卫齐齐归剑回鞘。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杀你?”赵弗的声音带着怒火:“我再问一遍,我师兄呢。”

    宋玠依旧不语。

    “你杀了他吗?”赵弗的心中浮起来一丝不祥的预感,看着宋玠的眸子也变得杀气腾腾。

    “你放心,他没事。”宋玠依旧云淡风轻:“我也马上得称赵堂主一声师哥了,就算是赵堂主对我无情,我也不能对她无义不是?”

    这种关头,赵弗可不想要听宋玠在这里耍嘴皮子,她手中的匕首示威性的往前送了送。

    “带赵堂主进来。”宋玠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满是疲惫,宋玠话音刚落,立刻就有锦衣卫将隔壁房间的赵季给带过来了。

    赵季的待遇可就没有赵弗好了,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立在房间之中,他刚一进来,同乌衣相对一视。

    “师兄,你没事吧?”赵弗刚想要上前,就被身旁的锦衣卫给拦住了,赵弗看着挡在身前的两把交叉的绣春刀,脚步一顿。

    “赵姑娘,你现在已经确认了赵堂主没事了,可以放心了吧?”宋玠道。

    赵弗依旧没有放下匕首的意思,她抬眼看着赵季:“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原本很顺利,赵季假扮小厮,带着宋玠进房间,然后在房门外守着,他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可是当他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开了。

    方才的那个嫖客正是杨练伪装的,而与此同时,楼下早已经待命的便衣锦衣卫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纷纷从窗户处爬进二楼。

    房间中已经原本自以为得手的紫苏,还未松开手,忽然脖子一凉,宋玠的手拿着她的簪子,死死抵住她的咽喉。

    “以后记住,杀人朝着脖子处动手,不要给别人留有反击的机会。”

    紫苏顿时浑身僵硬,身子刚要动,宋玠如同鬼魅的声音就传入她的耳中,让人头皮发麻:“我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还等什么,快动手啊。”看着这样的突如其来的变故,钟宁大惊失色,对着身边的惊云大喊。

    “你要是动手,我就杀了她。”宋玠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手中的簪子已经微微穿透了紫苏的肌肤,她只感觉一阵刺痛,微微有鲜血从簪子处流下来。

    惊云看着紫苏,不敢轻举妄动。

    “你还在楞着做什么?”钟宁看了惊云一眼,叹了一口气:“你果然还是靠不住。”

    说着,钟宁将手中的茶盏猛然一摔,顿时碎片四溅,接着她看着宋玠:“宋大人,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怕要让钟姑娘失望了。”宋玠语气坦然。

    “你什么意思?”钟宁顿时觉得事情不妙,原本势在必得的神色竟是多了一丝恐惧。

    门外,一队锦衣卫立在廊上,原本钟宁安排好了的杀手当场被捉拿,房间之中的软香散让他们筋骨酥软,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只能束手就擒。

    “师兄,你不是答应好了,说不杀他了吗?”赵弗看着赵季,声音之中带着些许责备:“你怎么还是来了?”

    “赵姑娘,你是不讲信用的人,可是赵堂主却未必是。”钟宁看着面前的赵弗,眼底带着嘲讽:“你若是早早地将宋玠给杀了,也不至于落得这个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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