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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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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什么琵琶?”长公主一脸疑惑,看向宋玠。
宋玠一时无语,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哥哥什么时候学会的弹琵琶,琬琬怎么不知道?”宋琬问。
不等宋玠开口,赵弗立刻抢先道:“宋大人说,是在锦衣卫里头学的,还说改日给我弹呢。”
宋玠将手握成拳头,放到嘴边,咳嗽一声,
话音未落,长公主一个凌厉的眼风过来,怒视着宋玠,锦衣卫那些手段,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如今宋玠竟然拿来吓唬一个刚入府的姑娘,且不提这个姑娘是他未婚妻,就算是对待穷凶极恶的犯人,长公主也看不上弹琵琶这种毒辣的招数。
宋玠当然知道长公主生气了,他立刻收了匕首,站起来,道:“我只不过是同周姑娘开个玩笑罢了,祖母莫生气。”
长公主看着赵弗道:“小芜,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你别生气,犯不着和他一般计较。”
赵弗奇道:“宋大人愿意给我弹琵琶,是我的荣幸,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生气呢,只是不知道府里面有琵琶没有,我当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听宋大人弹奏一曲了。”
宋玠:“。。。。。。”
长公主只道,周芜单纯,想必也不知道弹琵琶到底是什么个意思,自己说多了反而不好,她不知道也最好,于是和颜悦色起来:“府里头倒是没有琵琶,只有箜篌。”
赵弗扭头看着宋玠:“宋大人,箜篌你会吗?”
“。。。。。。”
有毒慎用()
长公主扫视了一眼屋子里面的装置;不由得皱眉;扭过来头对着宋玠道:“你看这屋子里面空荡荡的;跟雪洞一般;怎么也不从库房里面拿来几件摆件给小芜?”
宋玠和赵弗齐齐道:“不需要。”
两个人相视一眼;互相防备。
赵弗笑道:“反正也住不长久。”
宋玠立刻挑眉看了她一眼;她这话倒是颇有深意;在场的人都只道,周姑娘是少爷的未婚妻,等到成婚之后;自然是搬出来这间屋子,住到少爷的房间里面去。
但是赵弗却不是这样想的,她想的是;东西最好越少越好;反正她并不打算久住,等到七月十五;左右不过三个月;等到她杀了宋玠之后;立刻就走;现在也不想要麻烦长公主;免得日后走的时候心怀愧疚;总觉得欠他们的情。
长公主道:“虽说在这间屋子里面住不长久,但是你同玠儿成婚也还得一段时间,这房间总是要装扮装扮的;否则旁人若是见了;还以为我们宋府亏待你呢。”
赵弗这才明白长公主原来误会了自己方才说的那句住不长久的意思了,正要解释,那边长公主就嘱咐宋玠:“等到明天,你就请一天假,带着周姑娘去街上,看她缺什么东西,就带她去买,知道了吗?”
“不用了,宋大人公务繁忙,我自己去就行了。”不等宋玠开口拒绝,赵弗就很善解人意的婉拒了。
宋玠原来是不打算陪着赵弗去的,可是听见她这么一说,反倒是觉得她这么急着推脱,不让自己陪着去,可能有古怪,这样一想,戒心上来,反倒笑着道:“我明天正好休息,公务不忙,可以陪周姑娘去。”
赵弗先是一愣,瞬间明白了宋玠的心思,顿时嫣然一笑:“那就麻烦宋大人了。”
“以后都将是一家人了,还叫什么宋大人。”长公主道:“你就叫他玠儿就好了。”
“周芜岂敢造次。”赵弗立刻推脱:“毕竟以后宋大人是我的未婚夫婿,若是我直呼其名,岂不是太不尊重了。”
“什么造次不造次的。”长公主道:“在我们家里头,没有什么男尊女卑的,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
“那好吧,那我以后就叫宋大人。”赵弗眼里面都是笑意,扭过来头看着宋玠,宋玠面无表情,用手在脖子处划了一刀,裸的威胁。
赵弗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玠儿两个字生生咽了回去,赵弗讪讪道:“宋哥哥吧。”
说完她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要知道,赵弗还从来没有叫过哪个男人叫哥哥呢,就连赵季,她也只是一板一眼的叫师兄,顶多求他的时候,叫一声兄长罢了。
赵弗说完之后,看着宋玠,声音温柔:“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宋玠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走过赵弗身边,冷冷抛下两个字:“随你。”
赵弗心里面冷笑,面上立刻换上了笑容:“长公主和琬琬快去休息吧,现在太晚了。”
宋琬道:“可是我想和周姐姐睡。”
话音未落,宋玠一把提起她,将她提出屋外:“你周姐姐初来乍到,也不知道睡觉老不老实,万一大半夜将你踢下床,让你着凉了怎么办?赶紧回去睡觉,听话。”
赵弗:“。。。。。。”
长公主咳嗽一声:“那我就先回去了,反正你和玠儿的房间离的近,若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去找他。”
赵弗送走了长公主之后,刚关上门,将自己的包裹打开,将药材和医书分类放好,则是藏在了自己的袖袋里面,她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妆,她一打开窗户就能够看到对面的房间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那是宋玠的房间,她和宋玠的房间只隔了一个圆形的花池。
赵弗梳洗完毕,吹灭了屋中的蜡烛,然后和衣而睡。
对面房间,宋玠坐在书桌前面,正在执笔写着什么,最后一笔写完,他放下手中的笔,刚好看见对面的房间灭了灯。
宋玠站起来,走到衣架处,将外裳脱了下来,挂在上面,此刻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左臂的白衣被血染红了,浸透了衣衫,他的伤口本就没有长好,更何况今日又是奔波忙碌,再加上被赵弗给狠狠撞了一下,裂开很正常。
他褪下衣衫,露出来左半边的臂膀,狰狞的伤口显露出来,宋玠随手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来药匣。
赵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翻身下床,点燃了蜡烛,开始翻找东西。
忽然见对面的房间重新亮起了灯,宋玠微微一顿,目光落在了放在桌上的绣春刀,眼神闪烁了一下,寒光只是一瞬,既而他又重新低下头,似乎是满不在乎的模样,随手拿过一瓶金疮药,给自己上。
说实话,赵弗的金疮药比他手中的这瓶太医院开的秘制金疮药好用的多,除却伤口愈合的快,还有止痛的功效,可是他也不愿意,也不想拉下那个脸皮去向赵弗讨要。
正在宋玠给自己擦药的时候,外面的门突然被叩响了,轻轻的,也就三下,宋玠抬眼,不动声色将衣服穿好,走到门口去开门。
宋玠打开门的时候,还是满心防备,可是门口却是空无一人,地上只放着一瓶药和一张字条。
他抬眼,只见赵弗的绿色衣衫一闪而过,进了屋子,径直关上了门。
宋玠蹲下身子拿过瓶子和字条,只见字条上写着四个张牙舞爪的大字:
,慎用。
宋玠站起来,看着对面的窗户,对面的窗户再次灭了灯,宋玠呆呆看了窗户一会儿,然后低着头看着瓶子,原本充满警惕和戒备身子微微放松,如同湖水一般深邃不见底的眸子染了一层笑意,转瞬即逝。
翌日。
赵弗刚起床,一推开门,就看见宋玠穿着一身便装,头发只用一根蓝色发绳束着,同身上的蓝衣相得益彰,长身玉立,剑星眉目,更显得英气挺拔。
宋玠正悠悠然的坐在院子用餐,院子里面放着的石桌上还摆放着的早餐,周边站着服侍的奴婢。
赵弗左右看了一眼。
“别看了,今日我祖母带着琬琬和表妹去城郊上香去了,家里面就剩我们两个人。”宋玠道:“我索性让人将早餐送到院子里面来了。”
宋玠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赵弗顿时警惕起来,看着宋玠,迟迟不敢动。
“坐。”宋玠冲着她扬了扬下巴道:“周姑娘还站着做什么,不必客气,就当做是自己家就好了。”
“。。。。。。”
看着面前的宋玠云淡风轻的模样,她满腹狐疑地坐了下来。
这时候侍女给她上了一副碗筷,宋玠抬眼看着面前想要下筷子又不敢动的赵弗,眉毛微扬,不由得有些好笑:“吃吧,没毒。”
赵弗抬眼看着他,嘴一撇,很明显,她不信。
宋玠也不解释,拿过自己面前的筷子,将每样饭菜都吃一点,然后放下筷子,看着赵弗,拿过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嘴。
赵弗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丹一样,这才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餐是碧梗鲑鱼粥,枣泥山药糕,清蒸螃蟹小饺儿,一碟火腿鲜笋。
她慢条斯理的喝着粥,宋玠难得好脾气地等着,很快,赵弗就风卷残云地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宋玠见惯不怪,站起身来道:“收拾一下。”
赵弗疑惑道:“去哪儿?”
“当然是带你去买东西了。”宋玠道:“昨日才刚刚说的,周妹妹今日就忘了?”
赵弗被这声周妹妹着实给噎着了,一口梗米粥差点也喷出来,她匆忙输漱了口,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跟了出来。
“长公主什么时候回来?”赵弗跟在他身后问。
宋玠身子突然停了,赵弗一时没来得及止步,径直撞上了他的胸膛,然后她捂着头来踉踉跄跄后退两步。
宋玠看着她,冷冷道:“你有事?”
“我昨日说了,今日帮长公主治腿呢。”赵弗道。
宋玠的神色稍和:“哦。”
“哦?”赵弗惊了,心道,我可是帮你祖母治腿呢,你不感激涕零就算了,还就一个哦,什么意思。
宋玠说完之后,过了片刻,觉得自己似乎太过于冷淡,但是又不想表露出来自己对于刚才的事情抱歉,所以故作云淡风轻加了四个字:“至晚方归。”
说完之后,侧过脸来看着赵弗,顺带等她跟上来。
“哦。”赵弗说完,目不斜视,越过了他。
“。。。。。。”
一路上,两个人俊男靓女的组合倒是引了不少人侧目而视,不过更加引人注目的也是他们身后跟着的一队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
“我说,宋大人,出个门逛个街而已,有必要带这么多人吗?”赵弗终于忍不住了,看着不远处跟在自己身后的八个锦衣卫。
别说是她现在还不准备杀宋玠,就算是她准备了,这八个瘟神一站,她还没等出手,估计人就在诏狱等死了。
宋玠道:“当然有必要。”
赵弗问:“有什么必要?”
宋玠一脸淡定,很是认真的看着赵弗:“待会拿东西的时候,用得上。”
毫不客气()
阳春四月;正是踏青的好时节;街上都是穿着漂亮鲜丽的女子;独赵弗一人着绿衣穿梭在人群之中;倒是衬托的她颇为素净雅致;可是那张脸走在人群之中却没有她的衣服那般低调;后边跟着的锦衣卫无一不感叹未来宋夫人当真是生的千娇百媚。
宋玠则是觉得;万红丛中一点绿,赵弗很显眼,长的也很招眼;总而言之,走在人群之中,一举一动偶读看得清清楚楚;不用费劲儿盯着;担心她做什么小动作,这让宋玠原本的监视工作轻松了不少;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至少看着赵弗比在府里面的时候顺眼了点。
“想买什么?”宋玠主动问。
赵弗道:“我也不知道;随便吧。”
宋玠嗤笑:“我在长安城之中住了这么多年;卖什么的都见过;还真就没有见过有卖随便的?”
赵弗:“。。。。。。我自我感觉良好;什么都不缺。”
“。。。。。。”宋玠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横眉道:“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那你觉得我缺什么?”赵弗转了一个圈,让宋玠看;宋玠抱着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女人味。”
“。。。。。。”
后边的锦衣卫听见自家指挥使大人说这话;差点没惊的将自己的舌头给吞下去,周姑娘生的这般容貌,身姿窈窕,肤若凝脂,还不够女人味儿,果然,宋大人还是眼高于顶。
说毕,宋玠不由分说带着赵弗径直拐到了天香斋,在进去之前,宋玠冲着锦衣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待在原地不要动,他和赵弗刚一进去,里头的老板娘就颇有眼力见儿的迎了上来:“哟,宋大人又来了?”
“又?”赵弗挑眉,扭过来头看着宋玠:“看来宋大人经常过来嘛。”
宋玠道:“如果不是我经常来,怎么知道攒丝玫瑰是当下时兴的东西的呢。”
赵弗立刻识相的闭嘴了。
“这位是。。。。。。”老板娘看了一眼赵弗:“宋夫人?”
宋玠刚要开口,那边赵弗就自己承认了:“不是宋夫人。”
算她识相,宋玠微微一笑。
“不过也快了。”赵弗补充道。
“。。。。。。”宋玠的微笑僵在脸上,他从来没有见过像赵弗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老板娘看了宋玠一眼,他脸上带着笑,难得宋大人展露笑颜,看来对这个宋夫人格外满意,又看了赵弗一眼,立刻笑着道:“原来如此,那可真是恭喜了。”
宋玠冷冷一笑:“先别急着恭喜,指不定有什么变故呢。”
“新郎在新婚之夜或之前突发疾病,暴病而亡的比比皆是,宋大人可是要小心了。”赵弗笑道:“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这点变故。”
老板娘听的一脸尴尬,杵在一旁,跟着笑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宋玠起身,走过赵弗,在她耳边道:“放心,我命硬的很,更何况,我怎么舍得让你守寡,后半辈子独守空闺,活受罪呢。”
赵弗的脸登时红了,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宋玠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
“呸,登徒子。”赵弗好半天才啐道,宋玠却不以为然,反倒是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调戏夫人怎么能算是登徒子呢,老板娘,你说是吧?”
赵弗登时扭过脸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宋玠却是全然当作没有看见。
老板娘立刻道:“是,是。”说完之后,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宋玠的这一番话,说的一旁的几个店中的小姑娘羞红了脸,拿着帕子捂着嘴只是偷笑。
赵弗咳嗽一声,直接越过他对着老板娘道:“京中最时兴的缎子和首饰都拿出来,反正宋大人有的是钱。”
说完之后,赵弗特地看了一眼宋玠,笑着问:“是不是,宋大人?”
宋大人心情正好,乐意花钱,自然点头。
“好咧。”老板娘心花怒放,立刻吩咐旁边的小厮们将匣子都搬过来。
没过多久,赵弗挑完东西,心满意足地从天香斋中出来。
身后的锦衣卫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二人身后。
赵弗发自内心的赞叹:“宋大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要是我们二人出来,铁定拿不了这么多东西。”
“。。。。。。”
“宋大人?”赵弗道:“我是不是买了太多东西了?”
宋玠瞥了一眼道:“的确不少。”
虽然赵弗觉得跟着宋玠逛街,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许多人自动避她三尺开外,即便是怪怪的。
“还缺什么?”宋玠问。
“不缺什么了。”赵弗道。
“那就回去。”宋玠扭头就要走。
赵弗道:“虽然不缺什么了,不过宋大人如果非要给我花钱,我也拦不住,那就再给我买点东西吃吧,今天早上没吃饱。”
宋玠一惊:“你早上没吃饱?”他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三碗粥,七八个蟹饺,还有差不多一碟子的糕点,竟然还没有吃饱。
赵弗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嗯。”,心里却道,我和那位周姑娘什么都不想,也就吃东西吃的多的这一点比较像而已,既然只有这一个相似点,那她就要发挥到极致。
于是赵弗道:“没听见杨叔叔说了嘛,我从小饿怕了,所以吃的比较多。”
宋玠不想听她扯东扯西,听得他头疼,只是挥手让她去买。
既然得了宋大人的默许,赵弗也没有客气,一口气买了好多东西,譬如各种各样的摆件儿,各种各样的小吃,价钱不贵,但是好在精致,赵弗从小在南方长大,许多小玩意儿也都没有见过,所以是见一个喜欢一个,这也就算了,最让宋玠受不了的是,赵弗连人家菜摊子的洋葱都要瞧上半天,非得尝一口试吃,被辣的受不了了,先是吃了一盏茶漱口,又是买了一大堆糕点解辣。
“你们北方的绿豆糕和我们南方的就是不一样哎。”赵弗往嘴里送着绿豆糕,说着一口吴侬软语:“我们南方的都是用油脂和的,一口下去,入口香甜,甜而不腻,而你们北方的呢,是用粉做的,入口即化,冰冰爽爽的感觉,味道嘛,各有千秋。”
宋玠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赵弗吃的高兴,听见他这话,却也不理会,只是自顾自的逛着,看见前头摊上围了好多人,赵弗登时两眼放光,立刻扯了扯宋玠的衣襟:“哎,那是什么?”
宋玠很不喜欢别人碰她,条件反射一般后退,很嫌弃的将自己的衣襟从她手里面拽出来,斥责道:“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赵弗撇了撇嘴。
宋玠看了看前面的摊子,这才道:“那是酥油茶。”
“酥油茶!好喝吗?”赵弗问:“我只在书上见过,听说是要往奶里面加盐的,能不能给老板说一声,让他把盐给我换成糖,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吃甜食。”
宋玠默默翻了个白眼,却被赵弗看见了,赵弗恼道:“我是师傅带大的,在南方长大,没吃过你们长安城的吃食很正常,喜欢吃糖也很正常。”
“这不是我们长安城的吃食。”宋玠冷冷道。
“不是就不是,脾气那么大做什么。”赵弗没事故意挑刺:“长公主叫你来陪我买东西的,总不是让你过来吼我的,我师父生前说过,说姑娘家不能远嫁的,因为没有人照应,所以总会被婆家人欺负,果不其然,现在还没进门呢,你就这样对我。”,一边说着,一边还假惺惺抹了把眼泪。
“我怎么对你了。”宋玠一头雾水。
“你自己知道。”赵弗道。
“我不知道。”宋玠摊手。
“你吼我。”赵弗很委屈,眼眶红红的。
“我,吼你?”宋玠差点没被她气笑。他脾气已经很好了好吗。
“你看,你看,现在还在吼我。”赵弗抬手拭泪,袖子里面还藏着从刚才的菜摊子前头老板送的半颗洋葱,这样一熏,眼泪说来就来,成串地往下掉。
不过赵弗在大庭广众之下落泪总归是不好,不知情的人肯定以为是他欺负的,虽然按照赵弗的话来说,很有可能就是他欺负的。
“姑奶奶,我错了,你别哭了成吗?”宋玠道。
“错在哪儿了?”赵弗斜眼看了他一眼。
宋玠只得在赵弗挤出来眼泪之前,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老老实实低头道:“不该吼你。”
“知道错了就行。”赵弗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既然宋大人你已经痛哭流涕,求我原谅,我答应你,只要你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我就原谅你。”
谁稀罕,宋玠刚要发作,只见那边赵弗的眼眶又红了,他只好点了点头。
身后的锦衣卫无一不震惊,并且在心中给自己家的指挥使大人扣上了妻管严的帽子,宋玠扭过来头就看见自己属下一个一个看着自己,眼里带着悲悯的眼神,登时怒火中烧,这个周芜不就事论事,还给他扯一大堆有的没的,什么远嫁不远嫁的,欺负不欺负的。
宋玠打定了主意,如果赵弗再无理取闹,他就给她真正表演一下,什么叫做脾气大,什么叫欺负。
赵弗一连串说了一大堆,看着宋玠脸都绿了,这识相地才住口,扭过来头自己偷偷笑了笑,然后面无表情回过身来,往酥油茶摊走去。
差点露馅()
那边宋玠还正在盘算着如何在自己手下面前挣回来自己的面子;这边赵弗就已经跟茶摊上的老板聊上了。
“老板;来。”赵弗扭过来头看了看身后的人;道:“十碗酥油茶。”
宋玠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听见她这么一说;不由得皱眉:“你能喝得完吗?”
赵弗道:“又不是我一个人喝;你看人家帮我拿东西那么辛苦;怎么着也得请这几位大人喝口茶吧?”
宋玠心道,还挺会收买人心的。
“老板,这个桶是做什么的?”很会收买人心的赵弗好奇地看着那个高约四尺;直径大约有一尺的桶问老板道。
“这叫雪董。”老板一边将加热好的奶汁倒进去,然后用力抽|打,大约打了几百下;上面浮起来一层浅黄色的油脂;然后老板拿起来一个大木勺将油脂舀进一个羊皮口袋里面,放到一旁摆着冰块的盆里面冷却。
“这是什么?”赵弗问。
“这就是酥油了。”老板一边解释;一边将熬好的浓茶汁倒进一旁的酥油茶桶里面;然后将冷却完毕的酥油加进去;再次抽|打了几百下;正当老板要加盐的时候;赵弗突然道:“老板;我的那碗酥油茶不加盐,换成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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