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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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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玠大怒:“无药可治,还需要你来说?”

    “没关系。”长公主嗔怪地看了宋玠一眼,释然道:“我都已经是这把年纪了,站不站得起来都无所谓了。”

    “我不信,普天之下,就没有人能够治好长公主的腿。”赵弗道:“怕是请的医生不管用。”

    宋玠默然道:“曾经有一位云游四方的游医查看了祖母的腿疾,说普天之下也只有济世堂那位赵老堂主能够医治,老先生妙手回春,据说就连舍妹脸上的伤疤也能治好,只可惜,赵老先生云游四方,无踪可寻,等到我最后得到先生的消息的时候,是在三年前,赵老先生已经仙逝了。”

    赵弗垂眼不语。

    宋琬则道:“那,天下就没有人能够治好祖母的腿了吗?”

    “有。”宋玠道:“江湖传闻,赵老先生有两名爱徒,得了他毕生医学真传,她也可以治。”

    赵弗心中怦然一动。

    柳嫣问道:“谁啊?”

    “济世堂的堂主,赵季。”宋玠道。

    “那你怎么不去找他啊?”宋琬问:“请他给祖母治腿。”

    “赵堂主行踪不定,无处可寻,我派了很多人去找,可是杳无音信。”宋玠道。

    赵弗心道,我都不知道他的踪迹,你要是能找到就奇了。

    “那除了他呢。”宋琬着急地问。

    “倒是还有一位。”宋玠道。

    “表哥快别卖关子了,快说吧。”柳嫣道。

    “济世堂的少堂主——赵弗。”宋玠道:“据说这位赵姑娘的医术比赵堂主的还要高明。”

    赵弗心花怒放,这句倒是说的很合她心意。

    “那赵姑娘也没找到?”柳嫣问。

    “济世堂无处不在,可是新堂主行踪不定,赵堂主又无处可寻,我派金陵城中的人寻找了三年,可是都没有寻到那位赵姑娘。”

    赵弗心道,师父病逝之后,命我们将他的尸身葬在崇山峻岭之中,让飞鸟啄食,我在山上建了茅屋,为师父守灵三年,再加上济世堂本就谨言慎行,反侦查能力格外强,你能找到才出鬼了呢。

    不过听见宋玠夸赞她和师父的医术,还有找她三年不得的事情,不由得心花怒发,一时没忍住,神采飞扬。

    宋玠看着她,道:“我寻不到赵姑娘,看来周姑娘你很高兴嘛。”

    “哪里。”赵弗反唇讥讽:“我只是好奇济世堂的那位赵姑娘,究竟是何等神人,竟然让宋大人找了三年都没找到。”

    “好了。”长公主道:“两个冤家,都别吵了。”

    赵弗和宋玠再次看了对方一眼,别过眼来,柳嫣看了宋玠一眼,欲言又止。

    “那这样的话,岂不是祖母的腿再也治不好了?”宋琬问。

    宋玠刚要说话,赵弗开口道:“那倒未必,天下之大,医学博大精深,神医名医多了去了,不一定非要寻那位赵姑娘。”

    “你的意思是?”宋玠问。

    “小女子虽然不才,但是愿尽力一试。”赵弗道。

    “周姐姐,你真的能让祖母站起来吗?”宋琬惊喜地问。

    “这个嘛,我尽量。”赵弗道。

    “我祖母千金之尊,岂是让你拿来试药的,周姑娘要是不会治,那就不要夸下海口。”宋玠恼怒道。

    赵弗抬眼蔑视了宋玠一眼,然后扭过来头,看着宋琬,斩钉截铁道:“我拿我人格担保,当然能让你祖母站起来了。”

    宋玠冷笑:“周姑娘的人格我倒是不敢保证,你的项上人头倒是个不错的担保。”

    赵弗也不恼怒,像是挑衅一般地道:“小女子愿意用项上人头保证,能够治好长公主的腿,只不过有点疼,不知道长公主敢不敢试。”

    长公主看了一眼宋玠,然后道:“哎,都这么多年了,我都看淡了,反正也没有多少年可以活了,治不治得好都没用了。”

    宋玠道:“祖母这是说的哪里话,玠儿竭尽全力,也要想办法治好祖母的腿。”

    赵弗道:“宋大人,我要是能够治好长公主的腿,你打算给我什么呢?”

    宋玠道:“大不了,你这颗项上人头我不要了。”

    “。。。。。。。”想得美!赵弗道:“如果我将长公主的腿治好了,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随你开。。。。。。”宋玠看着赵弗眉飞色舞的模样,立刻转眼道:“不过你得先治好我祖母的腿,而且不能是太过分的条件,违背礼义廉耻的事情我宋玠可不做。”

    赵弗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你还有礼义廉耻可言?她咳嗽一声道,伸出小拇指:“那就这样一言为定,谁骗人谁就……………”

    原本赵弗想要说孤独终老,断子绝孙,但是一想长公主还在面前。

    宋琬则是拍手道:“谁就是癞皮狗。”

    赵弗灵机一动,跟着道:“对,谁要是耍赖,谁就是赖皮狗。”

    宋玠冷哼一声,幼稚,不过还是抬手同她拉了勾,两个人拇指一按。

    赵弗道:“宋大人,你可不能反悔。”

    宋玠道:“不反悔。”

    赵弗扭过来头,柳眉微扬,这可是你答应的,我要是让宋大人你自裁,你也别反悔啊。

开门见山() 
饭菜已经备好;长公主等一行人去饭厅用饭;路上;赵弗拉着宋琬的手;笑吟吟道:“你想不想变漂亮啊?”

    宋琬摇了摇头:“我不想变漂亮。”

    赵弗有点意外;女孩子不都是想要变漂亮的吗?但是她还是很耐心地问:“你为什么不想变漂亮啊?”

    宋琬小声道:“变漂亮得吃特别苦的药;所以我不喜欢。”

    宋琬也才九岁;因为常年居住在府中不出来,府中自然没有人敢谈论她的容貌,久而久之;宋琬也不太在乎了,反倒是养成了一幅淡然的性子,不过在府中众人看来却也是更加古怪了。

    “你不想要吃药变漂亮啊。”赵弗低声道:“那姐姐想想办法;争取又不苦;又能让你变漂亮,好不好?”

    宋琬抬眼:“真的?”

    “真的。”赵弗道:“不过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连哥哥也不能说?”

    “不能说;要是告诉了他;就不是我们的秘密了。”赵弗柔声道:“到时候你变漂亮了;也可以给你哥哥一个惊喜是不是。”

    “我漂不漂亮;哥哥都一样喜欢我。”宋琬摇了摇头道。

    “那你不想让你哥哥看见好看的你吗?”赵弗问。

    “那好吧。”宋琬想了想;说实话,她当然知道哥哥为了她这张脸东奔西走,请了无数名医;可是都束手无策;但是既然周姐姐说她有办法,那就姑且让她试一试吧,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周芜摔坏了她的月老,可是她对于这个姐姐,竟然是一点也讨厌不起来。

    她总觉得周姐姐很神奇,她好像会很多东西,殊不知道赵弗对于长公主和宋琬有多愧疚,她此番前来是要刺杀宋玠的,最是对不住这二人。

    她总是要做些什么,好让宋玠死得瞑目,走的安心,而宋玠应该也想要看到祖母双腿和妹妹的脸被治好吧,这也算是赵弗给他的安抚了。

    柳嫣和宋玠走在后面,虽然柳嫣并肩和宋玠走着,内心稍微有些波动,可是看着面前和赵弗相谈甚欢的宋琬,心里总不是滋味。

    她来宋府也有好多年了,也算是看着宋琬长大的,可是自从那场大火之后,宋琬见她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

    就连宋玠也很奇怪,说实话,平日里面,宋琬性子孤僻,不大同人说话的,没想到今日竟然和赵弗一见如故,相聊甚欢,这倒是让他不得不对赵弗的手段另眼相看。

    等到吃饭的时候,宋琬难得开心,拉着赵弗说东说西,长公主看着倒也是开心,不住给赵弗夹菜,赵弗忙里得空,还对着长公主道谢。

    宋玠看着宋琬开心,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挑了一块鱼肉,细细地剔了刺,然后夹到宋琬的碗里面,宋琬二话没说,就将鱼夹到了赵弗的碗里头。

    “。。。。。。”宋玠眼睁睁看着赵弗将那块鱼肉送到嘴里面,道:“也不怕被刺卡了。”

    “没事儿,反正有你挑刺儿嘛。”赵弗一语双关道。

    宋玠再次败给了赵弗,本来碗里面还有一块要给宋琬的鱼,此刻他也不想平白无故便宜了外人,于是就将鱼夹到了柳嫣碗里面。

    柳嫣受宠若惊,脸微微红了,柔声道:“谢谢表哥。”

    宋玠刚要说话,就看见那边赵弗挑眉看着他二人,意味深长,宋玠顿时有些气闷,那边宋琬一口一个周姐姐的叫,反倒是显的有些聒噪起来。

    “哥哥,你和周姐姐是怎么认识的啊?”宋琬问。

    赵弗抬眼看了宋玠一眼。

    宋玠咳嗽一声,看着宋琬道:“小孩子管那么多事做什么,吃饭。”

    宋琬碰了个没趣,也就没有再问。

    用过饭之后,长公主派人带着赵弗到屋里面,原本她准备给赵弗准备的是西厢房,结果宋玠却开口道:“西厢房本来就不算大,更何况,柳表妹还在住着,两个人倒是有点拥挤。”

    “那照你的意思是?”长公主似乎看出来宋玠的心思,明知故问道。

    “我这边东厢房还空着好几间屋子呢,倒不如让周姑娘到这边来住。”宋玠主动道。

    “不行。”柳嫣涨红了脸道。

    片刻之后,在众人直视的目光下,柳嫣怯怯道:“我想着的是,周姑娘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总归是要和表哥避嫌的,而且,西厢房的房间我和周姑娘两个人住,也不算太挤。”

    其实长公主原来也想着让赵弗住在东厢房,和宋玠培养培养感情,但是也考虑到了终究是未出阁的姑娘家,终究名声不大好,所以也就没有提,但是没想到宋玠倒是自己提出来了。

    说实话,长公主还从来没有见过宋玠对那个女孩子这样呢,看来他倒是对这个周姑娘青睐有加啊。

    宋玠哪里知道长公主是怎么想的,他只是觉得,赵弗来者不善,怕她在西厢房中再生出什么幺蛾子,呆在东厢房中,距离自己房间近一些,倒是可以时常盯着她。

    赵弗何尝不知道宋玠的心思,说实话,西厢房的位置她看了,距离宋玠的房间太远了,想要弄出点事情都不容易,反观东厢房,下手机会遍地是,而且容易的多。

    但是她要是主动说想要住东厢房,怕是会引起宋玠的怀疑,以后不大好下手。

    赵弗故作为难:“这样不好吧,我还未出阁,总归是要避避嫌的吧。”

    “反正你我有婚约在身,随便他人怎么说,用不着避嫌的,莫非,”宋玠侧过头,看着赵弗,狭长的桃花眼闪过一丝促狭:“你还想嫁给其他人吗?”

    宋玠的声音如同天山消融的冽泉,落在赵弗耳朵中,赵弗的脸竟然可耻的红了,这人真是。

    柳嫣垂眼,紧紧攥着手,指甲都深深嵌入肉中。

    长公主微微一笑道:“我原来还担心你们两个相处的不好呢,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管了,玠儿,你去给小芜安排房间吧。”

    “是。”宋玠答应道。

    “小芜,你缺什么东西,尽管找玠儿要,不用客气。”长公主道。

    “既然长公主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客气了。”赵弗也不再推脱。

    “好好照顾小芜。”长公主嘱咐道,说完这话之后,半夏扶着长公主暂时回屋去了,宋琬也被长公主带回去按照惯例询问功课。

    柳嫣红了眼圈,一旁的荷月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垂眼道:“小姐。。。。。。”

    话还没说完,柳嫣将门一关,靠着门,闭着眼睛。

    “小姐?”荷月一下子慌了,连忙敲门:“小姐,你开门好不好?”

    “滚。”柳嫣骂道:“都给我走,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外面荷月也不再说话,柳嫣快步走到桌前,拿起来一个花瓶,本来准备往地下砸,可是想了想,还是将花瓶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不是自己的家,就连摔东西生气都需要看别人的脸色,柳嫣原本还想着等到自己嫁宋玠之后,就名正言顺了,哪里想到半路竟然杀出了一个周芜,她还带着一纸婚书,这样的话,柳嫣自己就变成了整个宋府的笑话。

    宋玠带着赵弗绕过走廊,路上两个人也不说话,临到别院的时候,赵弗踮着脚折了几支桃花。

    宋玠带她来到东厢房,为了能够更加方便的监视她,特地给她安排了自己卧房对面的房子。

    赵弗走进屋子里面,屋子很大,收拾的很干净,清一色的乌木摆件,她左右巡视了一番,将手中的桃花插|入案上的小几摆放着的青花汝窑瓷瓶里头,原本冷寂雪洞一般的屋子,才稍稍有了点人气。

    赵弗放下包袱,扭过头道:“麻烦宋大人了一路送我到这里,我这心里真的是过意不去,你们还不快去给宋大人沏茶。”

    “。。。。。。”

    “我初来乍到,这里还没有怎么收拾,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招待您的,您别见怪。”赵弗道:“宋大人,您别拘束,快别站着了,坐下吧。”

    宋玠嘴角抽了抽,随便捡了张椅子坐下道:“我不拘束,这是我家。”

    赵弗笑道:“宋大人说的是。”

    “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有话要对周姑娘说。”宋玠道,屋子里面的下人立刻都很识相的退下去了。

    宋玠坐下来:“周姑娘,反正现在也没有旁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宋大人这是要秋后算账?”赵弗挑眉。

    宋玠看着赵弗,似笑非笑,周身像是凝结着万年未曾消融的冰雪,眼神似锐利的刀子,看着赵弗,似乎想要将她身上穿出一个洞来。

    良久,宋玠才道:“我想知道,周姑娘今日前来拜访,到底意欲何为?”

杀心再起() 
赵弗被宋玠盯的头皮发麻;可是却不肯认输;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腿;顿时眼眶就红了;泪水在眼里打转;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可是就是这么个惹人生怜的小姑娘;打伤了店小二,从他精挑细选的六个锦衣卫高手的眼皮子底下给逃了,而且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他的两个手下今天一整天都昏迷不醒。

    “周姑娘当真不知道?”宋玠看着赵弗那张无辜可怜的脸,毫不心动道。

    “我只知道我孤苦伶仃一人,携婚书上门来;自然是要嫁给你的”赵弗道:“不然我还能来做什么。”

    “撒谎。”宋玠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赵弗道。

    装;我就看着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赵弗当然知道宋玠不可能信了,继续抹眼泪道:“况且我不过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我能有什么目的?”

    弱;弱女子?

    宋玠当真是要被赵弗给气笑了:“周姑娘一人就能打伤了店小二;从我精挑细选的六个锦衣卫高手的眼皮子底下给逃了;而且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我两个手下今天一整天都昏迷不醒,我宋玠生平第一次见这等弱女子。”

    “说起来这个了。”赵弗索性也不哭了,抱着手道:“我倒是想要问一问宋大人。”

    “?”

    “昨日答应的好好的;今日一大早就来接我;结果呢。”赵弗鄙夷道:“说话不算数,实乃小人也。”

    宋玠也不恼怒,只是道:“我今日早晨公务繁忙,脱不开身。”

    “撒谎!”赵弗道。

    “我说的是真话。”宋玠道。

    “那我说的是真话,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话。”赵弗指天誓日道。

    “周姑娘,你是个聪明人,最好实话实说,否则。。。。。。。”宋玠冷冷道,然后盯着赵弗。

    “我这个人最受不了别人说话说一半了,宋大人刚才说,否则,否则就怎样?”赵弗问道。

    宋玠看着她,手指微曲,敲着桌子,宋玠垂眼,嘴角浮起来浅浅的笑意:“周姑娘可听说过锦衣卫诏狱的十八套酷刑?”

    赵弗道:“小女子愿闻其详。”

    “这十八套酷刑,是锦衣卫专门研究出来对付顽固的犯人的,其中我最喜欢的是弹琵琶,我觉得这个最适合用在周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身上了。”

    “宋大人谬赞了。”赵弗谦逊地道,然后抬眼:“那个宋大人还会弹琵琶?”

    宋玠也不恼怒,脸上依旧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声音格外温柔:“所谓弹琵琶呢,就是将犯人的按倒在地,将其上衣剥去,控制其手脚。。。。。。。”

    赵弗打断了他:“这个不大好吧,我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要是当众剥去了上衣,让别人都看到了未来宋少夫人的身子,成何体统。”

    饶是宋玠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也被宋少夫人这四个字给气笑了:“周姑娘,你能让我说完吗?”

    “那个,我刚才吩咐的茶沏好了吗?”赵弗对着门外喊道,这时候,外头伺候的阿晋立刻端着茶送过来,刚将茶壶放到桌上。

    赵弗看着面前一脸黑线的宋玠,赔笑道:“对不住了,宋大人您请继续。”

    宋玠刚要继续说,突然发现自己被她这么一打断,竟然忘记该说什么了,于是冷冷道:“我方才说道哪儿了?”

    赵弗立刻狗腿道:“大人您刚才说道要剥去我的衣服,控制住我的手脚。”

    “。。。。。。。”

    阿晋本来走到门口了,听见赵弗这么一说,登时扭过来头惊悚地看着宋玠,少爷竟然还好这一口?!这,这像是他家少爷说出来的话吗?

    少爷不是一向高冷禁欲的吗?怎么可能对一个姑娘家的说出这种话!

    不,这肯定不是他家少爷。

    看着阿晋那副模样,宋玠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阿晋想歪了,他一脸黑线,正要解释,那边赵弗忙不迭地催促道:“控制住手脚之后然后呢,然后怎么样?”

    阿晋更是被自己家的少爷给刷新了三观,莫非,少爷现在是在,教周姑娘周公之礼?

    抱着非礼勿听的心态,阿晋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冲出房门外,将房门一关,对着屋外的人嚷道:“都给我退出三尺之外,少爷正在忙着和周姑娘,咳,说话呢,不许靠近了。”

    宋玠:“。。。。。。”

    阿晋扭过来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道,周姑娘天真无邪,年少不经事,再想一想周姑娘的身子骨看着弱不经风,怎么经得起少爷这般狂风暴雨的摧残,想必少爷也是觉得,得先提前给她打个照顾才对,免得等到洞房花烛的时候,经不住折腾晕过去了,这才叫扫兴。

    阿晋这样一想,更是觉得果然,还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少爷这人深藏不露啊。

    赵弗给自己倒了杯茶,顺带也给面前的宋玠的茶盏给填满了,宋玠继续道:“剥去上衣,控制住犯人的手脚,然后露出来肋骨,用尖刀在肋骨上下来回弹拨,如同弹琵琶一般,每上,百骨尽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玠说的很悠然自在,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异常的温柔,他一面转着手里面的茶杯,一边欣赏着面前赵弗的表情。

    赵弗虽然强装镇定,可是听着却是不由得身子微微战栗,毛骨悚然,锦衣卫的手段果然狠辣,赵弗心道,如此酷刑之下,何狱不成,随便扣给犯人一个罪名,他即便是不承认,也是屈打成招了,更何况死在锦衣卫手上的犯人不计其数,宋玠手上的人命更不必说,这样想来,宋玠死不足惜,她反倒是为民除害了。

    赵弗袖中抖落一物,落入掌心,竟是一枚细长的银针,银针的尖头染着见血封喉的剧毒,宋玠若是早死一天,也就少害了许多人,杀意既起,危机四伏。

    宋玠对于赵弗的这个反应倒是很满意,他慢慢啜着茶盏中的茶,怡然自得:“周姑娘,你现在愿意说实话了吗?”

    赵弗抬眼,手中寒光一闪,只需轻轻一弹,银针便可从桌下舍穿过,宋玠必然逃不过,可是她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顺利逃生,即便是她侥幸逃过了宋府近百名府兵的追杀,也躲不过锦衣卫的天罗地网。

    宋玠抬手喝茶,机不可失,赵弗抬眼,嘴角微扬,似乎是嘲讽,出乎宋玠意料,她眼里面没有丝毫的胆怯,反而是带着刺骨的寒意。

    不再多想,手指翻飞,银针就要脱手而出,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长公主的声音:“周姑娘呢?”

    “周姑娘和少爷正在屋里面说话。”阿晋答道,本来他还想说什么呢,可是看了看屋子里面,还是生生忍住了。

    房门被推开,赵弗不动声色,将银针收回,看向房门,顿时换上了一幅乖巧可人的笑意。

    宋玠微微有些失神,此刻的赵弗同方才判若两人,若不是宋玠亲眼所见,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长公主问,赵弗走到长公主身边,宋玠则是死死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左手寒光一闪,竟是藏着一把匕首,只要赵弗敢轻举妄动,他立刻就能置她于死地。

    赵弗笑着道:“宋大人正在跟我聊弹琵琶的事情呢,没想到宋大人多才多艺,什么都会,我当真是自愧不如。”

    “琵琶,什么琵琶?”长公主一脸疑惑,看向宋玠。

    宋玠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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