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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登基之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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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思,方艳想。只是她却不信吕源有真鲁莽到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杨天骄所说的绝对不是全部的实话,他们两个应当熟识。这样才能解释吕源如此行事。
“好话人人都会说,漂亮事却不是谁都做得出来,而治国才能也和文章锦绣与否没什么关系。”
吕源到现在为止,还没向方艳行礼,此时他三言两语之中已经明了方艳的『性』子和目的,便俯身下拜,恭肃道:“拜见陛下。”
方艳饶有兴味道:“想来你是觉得你漂亮话也说得,漂亮事也做得,文采人事俱佳了。”
吕源淡淡道:“若非如此,怎敢冒犯天颜。”
挑老板这种事,一向是高端人才才有资格做的,方艳微笑道:“既如此,不日科举之时,文举和武举之外,我还要另开一科,希望先生也去参加,便
“自然。”
方艳本意暗中挑选人才,却被吕源一通自荐给搞砸了,吕源的质量倒是不错,数量上却还不够。
本以为要耗费半天的睿王府之行,匆匆了账,眼下时间还多,她却不打算应付睿王,起身便离开了睿王府。
睿王从诗会回来,得知方艳已经离去,心里不由揣上了一颗巨石。
他擅长诗文,文采风流,对道家典籍亦是十分精通,本以为方艳既然和先皇一同在鹿隐观修道,必定和先皇一样是个修道之人,自己借此能够获得几分恩宠,绵延睿王府的恩泽。今天一天里却看清楚这个想法恐怕是行不通的了。
未来的睿王府,又有几分活路呢?
这些日子的街上,颇有几分萧索,方艳在街上走了几步路,便觉得实在无聊。
她和曹光说不到一起去,反而杨天骄这人,他们聊得上,她就去问杨天骄:“你和大理寺抓起来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那人其实是周鑫抓起来的,但是方艳早就把杨天骄当作未来的得力干将,自然不会多嘴破坏他们的同僚关系。
杨天骄这人有个好处,他虽然身份立场不同,行事作风却诡异得可爱,如果说他是个迂腐的人,他应该像电视剧里反清复明的天地会一样,时时刻刻尝试着刺杀皇帝,但是如果说他一点都不迂腐,那方艳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还是不能把他收归旗下。
这时方艳问他,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说话。
曹光在两人身边听得清楚,如果是以前,他早就为主分忧呵斥不听话的下属了,但是方艳和方成乾又不一样,方艳并不喜欢他代她训话。
事实上方成乾那么做是为了把惹人厌的事交给曹光来干,而方艳确实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手段,但是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她对人不满到底是哪方面不满,曹光干不了这个活儿。
杨天骄其实是在权衡,但是老杨的事其实并不是什么青凤教的机密,他终于开口道:“他是我师父。”
“你师父?”方艳诧异道,她还以为那人是杨天骄的父亲呢。
“当年水灾的时候,我父亲为了救人力竭身亡,母亲紧接着在灾后□□中遇难。师父就收养了我。”
江南经常发生水灾,但是既然他这般提起,方艳自然知道这场水灾就是赵昌平毁堤那一次。
杨天骄的身世确实悲惨,方艳却并不因为这个就停止追问,同情毫无意义,而在这个生产力并不发达的古代,每一次天灾人祸里都会产生像他这样的人,而天灾人祸就从来没断过。
“他教你什么?唱戏还是杀人?”
杨天骄并不惊讶方艳知道他的伪装身份,他回答道:“杀人。”
在这个生产力不发达的朝代,法制建设更是无从谈起。没有法制的情境下,人命自然是风中柳絮,轻飘飘的。
方艳并不失『色』,杨天骄哪怕以杀人为生,杀掉的人也不可能有她多。
“所以你们准备了多长时间来杀赵昌平?”
“六年。”
六年的时间并不短,将卫家班从无到有培养出来再一夜之间毁去更是一个巨大的代价,但是那值得。
“那赵昌平死得不亏。”方艳轻描淡写地点评道。她从入朝到如今也才四年而已。
入朝之前,她手里什么都没有,所有人脉和势力都是她从后宫走到前朝才有资格接触到的。
她把杨天骄又上调了一个评级。
青凤教在她那里和狄人一个等级,而杨天骄马上就要和狄人三王子阿法罗一个级别的。
她曾经以为杨天骄是个『性』子冲动的,但是只要他在杀人时能静得下心来,那就不影响他的威慑力,好在他是正义方的。
她微笑:“今天我就带你去京兆府转转怎么样?”
京兆尹的位置太过关键,现如今还空缺着,不过主事的还是周鑫几人。
杨天骄深刻明白自己身为俘虏地地位,自然不会反抗。
第27章 地牢和以前()
京兆府虽然称不上人山人海,却也当得上一声拥挤的评价。
一系列搅动京城风云的大事对在京城中生存的底层人民来说,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益处,最起码没有把他们的生存环境变得更好些。
方艳任职之时虽然雷霆手段肃清了城内治安,但是坑蒙拐骗这种事却是屡禁不绝的,大大小小的官司该打还是得打。
秦思铭作为京兆府人马中唯一一个深得方艳信任的文官,暂时主持断案一事,现在就刚好被一个棘手的案子缠住了,方艳和秦思铭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杨天骄和曹光直奔牢房而去。
京中有资格建立地牢的机构不过了了,其中京兆府的地牢里关的人是最多的,也是身份跨度最广的。
守卫在地牢外面的狱卒们老远就看见了方艳,忙弓身行礼:“大人。”
这是秦思铭专门吩咐过的,方艳登基以后定然也是要来京兆府的,到了京兆府以后,府中人员就按以前的称呼叫大人即可。这是他的小心思,以显示京兆府和方艳关系非其他人可比。
方艳点点头,笑道:“老刘,你家小囡囡还好吧?”
那狱卒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点头道:“好、好,上次之后,小囡囡就福来运转了,以前光是发烧就能让她差点没了,这些日子一定染上了大人的福气,快半年我和我婆娘都没去过医馆了。”
“那就好。”方艳毫不吝啬她的微笑,道:“把钥匙给我吧,我进去看看。”
刘姓狱卒从腰间摘下来一大把钥匙递上去,方艳伸手去接。
谁知他却猛地收回手,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哎,我真是!”
“我手脏,怎么能冒犯大人呢!”他看看方艳身后一个太监一个好像是侍卫的人,将那钥匙递过去,却是把方艳伸出来的手视而不见了。
方艳无奈地笑笑,这是好感度刷太高的后遗症:“算了,给曹光也行。”
曹光可不会把这种事交给杨天骄,早就接过了钥匙挂在腰上,那钥匙沾满了汗渍和油污,有几把钥匙甚至还有青绿『色』的铜锈,和曹光身上的锦袍格外不搭,但是他毫不在意接了过来,细声细气道:“你先下去吧。”
放在以往,他行事也不会这么温柔,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曹光上半辈子从后宫里一个倒马桶的爬到方成乾身边的一个宠臣,绝不是一个看不清情况的蠢货。
太监这种人,本就是皇权的附庸,从今往后,方艳就是他的主子,要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改变一下对下人的态度自然不过是小事一桩。
打开那扇沉重的大铁门,阳光豁然照进地牢里。
方艳信步往里走去,骄傲地对杨天骄道:“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地盘是什么样的。”
上次杨天骄来套柳如风的话时就注意到了这地牢里的与众不同,浮光掠影一般的一瞥到底却还是不如方艳知道得多。
“我刚就任京兆尹的时候,这地牢里几乎没什么犯人,罪孽深重的和身份高贵的有大理寺管,小偷小『摸』的,京中百姓根本不报案。京兆尹三年换了四个。”
府尹一职说起来是一个府的最高长官,京兆府却又不一样。京城重地,最不少的就是高官贵人,在菜市场上随便一个打架斗殴的案子,很可能就牵涉进去两家王府。
想当然尔,京兆尹多的是夹板气受,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位子,被发配来的,多是得罪了人。
方艳当时的情况也差不多是这样,和她父皇大吵一架外加和朝堂辩论好些日子她才终于被允许入朝为官,碍于她的身份,被分配了这个位子,就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好好回家相夫教子。
想起以前,方艳眸中闪过一丝怀念:“动不动就有人给京兆府递条子也就罢了,最主要还是城中的百姓根本不相信京兆府能给他们做主。”
杨天骄心神一动,道:“现在自然不同了。”
“没错。当时周鑫还是这里看大门的呢,他爹是个仵作,然后塞了钱把他送进来看大门挣点钱娶媳『妇』儿。”
方艳比划比划,转过身把手伸到杨天骄的肩膀那里:“当时他才这么高儿。”
杨天骄好奇道:“然后呢?”
就他在京中呆过的这段时间来说,京中百姓对于京兆府可以说是奉若神明,而清平公主更早已经是个救苦救难的菩萨了。
清平记这出戏短短几年时间传遍了全国各地,但是在哪个地方都没有在京城中唱得火爆,瓦子里这出戏天天从头唱到晚都没人腻。
方艳是怎么做到的?
方艳背着手,眨眼微笑:“我带着人扫『荡』了一遍,把这个地牢填满了,然后又抓了宁王府的少爷和何庆的大管家,然后就都好了。”
杨天骄记得这地牢可不小。
“宁王?”
“他们家少爷仗着是皇亲国戚放贷搞出了不止一条人命,前几任京兆尹不敢管。”
方艳又笑了:“当时抓的人太多,就扩建了地牢,你看现在牢里每天中午都照的进来太阳,就是当时我专门设计的。”
不止如此,方艳还扩建了牢房的大小,放了成套的衣被,加了自来水管和马桶,饭菜也比之前的要好些了。
顺带一提,方艳深恨自己为何记得那么多杂七杂八的技术,甚至连自来水管都搞出来了,偏偏最关键的黑…火…『药』,一知半解,现在还没有成功品。
这些作为她的政绩,自然要细细说来,她今天带杨天骄来京兆府的地牢可不是心血来『潮』一时好玩,她急缺个人武力强大而外表上丝毫没有迹象的刺客。
杨天骄听了半天,才走过牢房的一半区域,他终于忍不住问:“你刚才说抓的人填满了地牢,然后是怎么解决的?”
方艳漫不经心道:“当年秋天就斩了。
“包括宁王府那个?”
“当然。”杀鸡儆猴,她当时时间不多,自然要用雷霆手段。不过不能吓到杨天骄,她想。
“宁王向我父皇上折子求情来着,然后父皇把折子给我了,我没批。放贷这回事危害很广,我不能让他这么弄下去,他一死,京城里放贷的声势小多了。”她解释道。
杨天骄沉默了,他心里思绪翻涌,方艳真的是个好官,这是天下苍生想要的,可是这样一来,青凤教存在的意义又在什么地方呢?
方艳透过余光关注着杨天骄,她也没有再说话。
片刻后,他们绕了一大圈从地牢里出来,方艳淡淡道:“我们这就去看看你师父吧。”
她知道,拿下杨天骄就在今天了。
杨天骄的师父被软禁在京兆府中曾经软禁过杨天骄的位置,但是和当时软禁杨天骄的布置又有所不同,主要任务是防止他『自杀』。
方艳让人打开门,却并不进去,只是道:“你可以和你师父见一见,也劝劝他,这么长日子都熬过来了,接下来更应该好好活着了。”
杨天骄没有危害,他师父就不一样了,方艳不会贸然去见他。
杨天骄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他的师父。
他心情激『荡』之下,打开门,直冲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杨二果然是一身骨肉没有完好的地方,杨天骄低低叫了一声:“师父!”
杨二躺在床上,手脚被缚住,『裸』…『露』在外的皮肤枯瘦而皱缩,还有着大片贴着『药』膏的伤口。
杨天骄一眼就看出那层层叠叠的伤疤和新鲜的嫩肉是大理寺的杰作。
他声音颤抖:“师父。”
热泪忍不住从眼眶中涌现了。
杨二昏昏茫茫地睁开眼:“是天骄啊——”
他的声音极地,若不是杨天骄耳力惊人,是决计听不清楚的。
“是我。”杨天骄砰地一声跪在了床前。
长久的肉体折磨最终必定损伤神智,杨二极力地思索着眼前的情景,大脑却久久运转不起来。
“帮我解开这绳索。”
他说的是束缚住他的四肢的那些布料,布料作为束缚时,人的四肢受力小,不会出现坏死的风险。
杨天骄认出这安排,心里对方艳的感念更身上一层。
杨二低声催促着他,身上层层叠叠的伤疤不停地颤动。
杨天骄忙去割那布带:“师父,我都安排好了,我们明年夏至就可以回去了。”
从杨二沙哑的喉管里蹦出来两个字:“是吗?”
“是的。”杨天骄哑声道,眼前一片模糊:“到时候养好了伤,师父就可以颐养天年了。”
布料被割开了,他不能忍受在他心里如英雄一般的杨二现在废人一样躺在床上还被束缚着动弹不能,但是事情总会变好的。
他相信——事情总会变好的。
杨二从脸上挤出一个因为伤疤而显得狰狞的微笑:“天骄,好好活着。”
“师父!”
杨天骄睁大了眼睛。
第28章 翻案()
方艳不喜欢在事后得到二手消息,但是这是通常会发生的。
她听到了屋内的动静,却并没有进去,直到看到杨天骄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
杨天骄垂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自杀』了。”
她轻轻道:“节哀。”
她没有料到杨天骄的师父会如此做,毕竟杨天骄不可能没有告诉他方艳答应放他们回去。
但是没有人能完全预知别人的一举一动,而且这时候人们的生死观念和后世差别也很大,有方成乾那种怕死到极点的人,也有那种一言不合就拔剑自刎的死士,方艳所能做的也只是接受。
她再没说什么。
方成乾也才死没多长时间,她知道这种时候杨天骄最需要的就是沉默。
他是哭了吗?方艳比杨天骄低很多,看得清楚他通红的眼。
也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而已,方艳忍不住长叹一声,走过去拍拍他的脊背:“先送葬吧。”
杨天骄此时心中又是愧疚又是难过,他知道自己贸然解开师父身上的束缚是冲动了。他自小受到的教育让他漠视生死,可是他不想让他师父死。
如果、如果他知道杨二会这么做,他绝不会就这么解开他的。
“你先在这里歇一会儿,还是——”
“我、我没事。”杨天骄低声道。
这话可没有多少说服力,他身上现在发散的气息由内而外的压抑,没人会相信这句话,但是方艳掂量了一下,道:“好,我接下来要去前面看看。你跟我来。”
方艳让曹光去找人处理后事,曹光深觉方艳和杨天骄单独呆在一起绝非好事,但是他还是去了。
方艳默不作声领先一步走在前面,她甚至不知道杨天骄有没有跟在她后面,现在他师父死了,杨天骄未必还履行约定继续在这里待到明年夏至,但是好在这是京兆府。
京兆府是除了皇宫和禁卫军军营以外,最安全的地方了。
秦思铭正在前面翻看案卷,天边的燃烧着的夕阳渐渐有了下降的趋势,仆人在方艳到之前就把方艳的去向通知了他,方艳走到的时候,他放下案卷往前行礼。
方艳摆手免礼,道:“东厢青凤教的那个人『自杀』了。”
秦思铭淡淡道:“只要给他机会,他就会这么做。”
秦思铭是在京兆府工作了几长时间的能吏,见过的种种事例不胜枚举,他并不在意这种小事,冷淡地问道:“大人,应该如何安葬?”
方艳看看身后静默的杨天骄,沉『吟』片刻,道:“秘密安葬,好生安葬。”
杨天骄捏捏鼻梁,收拾心情道:“我想自己处理。”
方艳心中疑问顿起,他要如何处理?老实说,现在出了这种事,她觉得自己策反杨天骄的计划横生波澜,很有可能要失败,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弃。更何况她真的挺喜欢他的。
她喜欢一切有能力又品『性』好的人。
秦思铭毫不意外,正要说话,看到方艳『迷』茫的脸『色』,猛然反应过来方艳并不知晓,于是道:“青凤教教义但凡教众牺牲都是火葬,这位——。”
他在称呼上犹豫了了一小会儿:“义士,想必是想火葬。”
火葬很好,既不占地方,又可以预防瘟疫,唯一的问题是——
这是朝廷禁止的。
方艳眉头一挑,冷静道:“那就火葬,然后把骨灰坛送到宫中。我只是和你打声招呼,这件事我已经让曹光去办了,你让人配合一下就行,当前主要任务还是继续保证京城的治安。”
她扭身去问杨天骄:“这样安排行吗?”
杨天骄睁大了眼睛讶然地看着她,他根本没想过方艳同意火葬。
“那是没问题了。”方艳道:“就这么办吧。”
她柔声对杨天骄道:“你可以先去休息一下,西厢有空余的客房。我在这里忙到晚上才回去,到时候叫你。”
方艳说话的内容和语气大有深意,秦思铭安排下去,内心忍不住多想。
安排好了这些事情再回身时,杨天骄已经不在了,大约是去休息了,而方艳坐在桌前,翻阅着桌上的卷宗。
秦思铭心中一凛,知道戏肉来了。
京兆府的事务到现在由他和罗达、周鑫分摊,京兆伊的位置却仍然空缺无人,这不知长久之计,尤其是科举在即,京兆府必然也要牵涉其中好生运作的。
群龙不可无首,在长久的经营之下,京兆府人才济济,管辖范围广,权力大,必然是要有个京兆伊了。
方艳此行前来,重点应当是考察他们三人的能力,以作安排。
方艳是做惯了京兆府的活儿的,这桌上的报告文书她都看得分明,萧规曹随之下,倒也没什么新奇的事儿出现。
没一会儿,她拿起一案卷宗,翻开一看,笑了:“这就是你今天发愁的案子?”
秦思铭往前去,瞅了一眼,搔搔脸颊,道:“是的,大人。”
这案子有些意思,方艳想。
这案子如果让其他府衙来判,并没有什么难度,但是放到京兆府又不一样了。
秦思铭需要考虑的不仅是法律如何规定,更要考虑方艳会如何判,这下方艳看见了这卷宗,像是起意把这案子给接过去,倒是让他一下轻松了不少。
“这个案子大人应当还有印象。”
“自然。”
这个案子让方艳可谓是印象深刻。
京兆府的地牢经过扩建之后已经很少有被挤满的时候了,但是上次那个假『药』的案子结结实实又给地牢给塞满了。
“又出了新线索?”
秦思铭咂舌道:“这个案子从一开始查到现在,总是出现新线索,总是翻案。”
这次是主谋贾云飞推翻了之前的供词,要求翻案。
这事让秦思铭处理还真不好处理,主要是因为定案的是方艳,他贸然推翻,害怕落了方艳的面子,也不和礼数。
“那个假『药』贩子控告谁?”方艳问。
“他老婆。”秦思铭道。
“贾云飞说他老婆才是幕后那个造假『药』的,他只是个从犯。”
第29章 女塾()
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
京城郊外一人家里的老人出了事儿特意进城求医,本来是寻常风寒,他家里也并不富裕,便找了价格低廉的灵芝堂求医,结果灵芝堂坐诊的郎中给人开了『药』,回去吃了两天却吃死了人。
病人家属一开始控告的是坐诊的那郎中,诉状递到京兆府,当时京城还算得上平静,主事的是方艳,就又请了名医来看那方子有没有问题。
那郎中虽然名声不算大,也算是好学勤思,一个治伤寒的小方子是断然不至于开错的。到了这时候,本来就可以结案了。毕竟不是所有病都有得救,老天要你命的时候,再小的病再好的医生也是『药』石无救。
但中间有个周鑫手下『操』练出来的捕快往病人家里跑了一趟,找来了『药』渣,一看就出了问题。
病是在灵芝堂看得,『药』也是在灵芝堂抓的,结果那『药』不对。
再接着往下查,就查出来灵芝堂有意识的用掺粉,掺泥土,嫁接,伪造的方法低价『药』高卖,不是『药』的当『药』卖。
此前不是没有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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