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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登基之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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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平被十二营堵住的时候正在打猎。他和狄人头领阿法罗约好在此处皇庄的猎场游玩,谁知阿法罗临时变卦来不了,他却被勾起了瘾头,带着手下在郊外的猎场上追兔子。
十二营抓他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力气,损失了不少人马,但是好在消息及时,反应迅速,很快将方世平控制住了。
十二营的头领是个老持成重的,生怕出了一丝一毫的差错,就这么着把方世平就困在猎场的草丛中。
荒郊野外,夜『色』渐渐蔓延,半人多高的草丛已经被清干净了,方艳远远看见方世平周围两丈处一圈人墙。外围的人都已经点起了一圈火把,方世平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没人靠近他,也没人对他不敬,但是也不让他走。
方世平沮丧地盘腿坐在一堆人中间,骑装有些破旧,脸上沾了脏兮兮的泥,手上还有已经结痂的大片血丝。
见到方艳的那一瞬间,方世平就跳了起来。
“方艳娘!
方艳连马都不下,沉着脸,偏头问一旁的将军道:“听说这里的猎场上恰好有一只老虎?”
十二营的将军想了一会儿,回道:“是的,西北军进献的。那老虎因为『毛』『色』特异被送进了御兽园供奉。今日大皇子要打猎,御兽园得了令把它送了过来。”
“那老虎现在在什么地方,方才见到了吗?”
将军摇摇头:“方才没见到,可能跑那边山里去了。”
方艳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抢过他手里的马鞭,劈头盖脸向方世平打去。
方世平猝不及防受了一下午的惊,见到方艳正要发火,结果刚叫了一声方艳娘,就当头挨了几鞭子。
禁军中标配的马鞭用料足,结实有韧劲儿,方艳气极中又下了死手,方世平身上顿时多了几道血痕:“你干什么!”
方艳一口气抽了十几鞭,直到手上再也使不出力气,才将鞭子扔到一边,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冷声道:“方世平,你可真出息。”
方世平一脸茫然。
第16章 嫌疑()
方世平文不成武不就,但是好歹是个在充足营养下喂养的高高壮壮的男人,又穿着厚实的骑装,任方艳气极下了死手,到底也没有伤到筋骨。
脸上的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比疼痛更难忍受的是受了伤憋着火的自尊心。
他作为本朝大皇子,拥有二分之一的继承权,能管着他的不过寥寥几人,方成乾从来不管他,眼里就跟没这个儿子一样,程月儿是个温柔宽厚的,和刘贵妃一起溺爱着他。外祖平日里也都顺着他的心意。
这么着一个无法无天的人,谁敢动他一根头发丝儿,他都要给对方好看。
但是动手的是方艳。
方艳不怕他,而且不知为何方艳比他还要生气。方世平的怒火瞬间给浇熄了。
方世平的目光越过方艳落到了她身后的刘建安身上。
他外祖父一心向着他,平日里不管捅出什么篓子,他也都能解决。
但是刘建安佝偻着背缩在周鑫和一堆人中间,眼观鼻鼻观心,都没敢抬眼看他。
不知道鹿隐观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他是不怕方艳的,哪怕方艳派人软禁了他,她如果还要朝廷正常运转,就会留他一条命令,但是圣上的死,可不在他意料之内。
这次事儿可太大了。
方艳扫了一眼周边的环境,荒郊野外,鬼火磷磷,周边全是人。
“皇姐。”方世平怯生生叫方艳。
“给我闭嘴。”方艳努力平心静气,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现在你和刘相都在,给我听好了,父皇明日国葬,三日后登基大典。”
方世平不喜欢现在的场景,但是听到这个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
给人重重围困在猎场上听起来可不是一个皇帝应有的待遇,但是对于未来的傀儡身份,他也早有预想。
不管是刘建安还是方艳,总归都是自家人,当个混吃等死的皇帝也没什么不好。
方艳继续道:“我现在带你回宫,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让你下半辈子都给我呆在宫里。”
这不对啊,方世平愕然道:“你让我呆宫里,谁去登基大典啊?方世安没成人呢。”
等等,他突然反应过来,没成年的方世安确实更适合当个傀儡。
他又去看刘建安。
方艳冷笑一声:“我不是个人吗?去登基大典的人当然是我。”
这里的十二营将士和周鑫带着的京兆府人马都是方艳的亲信,利益和她这个上司是绑在一起的,这些人甚至比她自己都更担心她的前途,听到这话自然毫无疑义。
刘建安自觉『性』命受到威胁,偏偏好像还有生还的希望,噤声不言。
只剩下方世平脸『色』苍白,嗫嚅着道:“可你是——”
他闭嘴了。他不会看人眼『色』,可是也不笨,他知道要是连个傀儡都当不了,他的『性』命就有很大危险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周边围了一圈的禁卫军。方才还不觉得,反应过来天下共主的位子离他而去之后,不由『毛』骨悚然。
方艳心中千头万绪,最后只是疲惫地道:“把他带回宫。”
今天注定不是个适合睡觉的夜晚。
这里地方偏避,远离京城中心,可是要处理这件事非回宫不可。
方艳不是很担心回宫路上被人给劫了,本朝打压武将,武将地位一向不高,惨败于狄人手下之后,尚且没有出现一个有足够威望的大将军。
而刘建安的威胁并不体现在对兵权的掌控上。
方世平带来的侍卫要不然死在了和十二营的冲突之中,要不然就是被捆起来当作俘虏。
十二营分出来一部分人找来轿子,将他遮挡地严严实实的送回宫中。
宫中灯火通明。
留在鹿隐观的秦思铭和罗达也都赶到了宫中,久未启用的上书房里今晚挤满了人。
朝中重臣都在,只缺了刘建安。刘建安迈步进去之时,这个小朝廷便齐了。
而一国之母程月儿也穿上了繁重的皇后朝服坐在上首,刘贵妃穿着贵妃袍服坐在她的下首。
方艳径直向着上首的主位走过去,绣着团龙的金黄『色』布料织成明丽的坐垫,那是整个屋子里最舒服的位置。
方世平跟在她身后,这屋子里却没有他的位置,和周鑫、秦思明、罗达等人一起站着。
只是这些京兆府的人马悄不做声缩在一边,而他却局促地站在书房中间,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
那些重臣们都垂着眼,没人敢看方世平一眼。
方艳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些人都是识时务的俊杰,不会阻碍登基大典。可是想到这些软骨头以后都是她的臣子,心里又是一阵厌烦。
不管怎么说,先把这事儿弄明白,登基了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整顿朝中大臣。
她清清嗓子。
所有人都看过来。
程月儿从她坐上那个位子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这时候心中更是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她上次出现这个预感,是方艳去考科举。上上次是方艳入了道门,发誓终身不嫁。
“三日后举办登基大典,一切从简,礼部『操』办即可。我把你们招过来,可不是因为这件事。”
她停下来,到底她和方世平方世安都不同,方成乾为了修道抛家弃子,和两个儿子感情都淡漠。
但她和方成乾是有感情的。
她道:“你们都知道父皇殡天了。”
上书房一片静默。
她继续道:“但是你们不知道父皇死于谋杀。”
程月儿惊愕道:“不可能。”
“鹿隐山下有最少四个营的固定人马,都是精兵悍将,身家清白忠心耿耿。陛下不可能是被害死的。”
方艳长叹一声道:“秦思铭。”
秦思铭走到屋子中央,方世平皱着眉给他让位。他认识秦思铭,知道他是京兆府中的人,破案办案很有一手。
但是再怎么能干也就是个吏,连官都不是,和他站在一起简直有辱斯文,他看来看去,跑到程月儿和刘贵妃中间站着。
秦思铭拿出卷宗,翻看着汇报道:“陛下——”
他改口道:“先皇死于兽口,经确认,该兽是御兽园一头『毛』『色』特异的老虎,西北军献祥瑞时进献入京的。根据御兽园记载,这头老虎应该送至燕山猎场,供大皇子和狄人使者打猎。”
刘贵妃猛地抓住了方世平的胳膊,常常的指甲几乎要刺进他的肉里。
“艳娘,不可能是世平做的。”
方世平这才明白过来今日方艳为何如此生气,他眼前一晕,腿脚发软,坐到了刘贵妃旁边的桌子上。
这种时候谁还顾得上他的仪态问题。
方艳摆摆手道:“别说了,等京兆府调查结果出来。”
她实在不是很想再谈这些,杀戮是皇帝的必修课,方艳也不是没有杀过人,间接死于她手的人也有些,但是家务事一向是她的死『穴』。
那些大臣们紧紧地闭上嘴,打定主意一言不发,可是免不了有人怀疑究竟是谁谋害了方成乾。
方艳的嫌疑并不比方成乾小,既然她有篡位登基的野心,今日又显示出了对禁卫军的掌控力度,他们更愿意相信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谋害了先皇。
方艳不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吗?京中的百姓确实交口称赞京兆尹清平公主处事公平,爱民如子。
可是如果不是蛇蝎心肠,又怎么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男人有野心是正常的,女人的野心那可就是黑心。
方艳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短促地说了一句:“当时我也在山上。”
这姑且算是没什么力度的澄清。
第17章 帮你们查案()
往往一些影响了许多人,事后看来惊天动地的大事,在发生的时候却是平静不生波澜的。
或许今晚对那些朝臣来说很是惊心动魄,毕竟稍不小心就是抄家灭族的下场,但是对周鑫等京兆府一干人来讲,上司的野心早就明了,而对清平公主横『插』一杠从坐等皇位到手的大皇子一党手中夺取皇位一事更是毫不吃惊。
京兆府的人马作为未来天子的亲信,板上钉钉必然有着光明的前途,但是在这个夜晚,这些未来的国家栋梁仍是身份卑微没有官身的京兆府小吏。
这些小吏与上书房中商讨的国家大事可就都没有关系了。他们只能做些小事。
周鑫等人从上书房退出来,继续他们还未完成的调查,调查先皇之死一案。
先皇之死本来也轮不到京兆府去调查,但是更没有可能交到大理寺手中去。
方艳手中确实掌控着禁军,但是军人和文人是不一样的,大理寺或许碍于身家『性』命考虑不敢反对方艳,但是不反对她并不代表他们就会乖乖做事。
推诿拖延阳奉阴违可是官僚主义的一大特『色』。刘建安使唤得动他们,换成她方艳,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她又不能学上辈子历史里的朱重八把不干活的都给剥皮填了稻草人,那不是她的风格。
好在她有京兆府,而京兆府的人马在她细心教养之下,能力可比那些大理寺的酒囊饭袋强得多了。
问题是——该不该查清楚。
京兆府的大堂里燃起了烛火,好在这里常备用来熬夜时补充精力的参片茶,周鑫亲自动手沏了一壶热情腾腾的茶水,给每个人都倒了一大杯。
罗达凑到周鑫旁边:“你最了解大人,你说这事我们究竟该怎么查?”
周鑫瞥他一眼,道:“该怎么查就怎么查。”
秦思铭『插』嘴道:“该改口了。”
罗达嘿笑一声,一掌打到自己脸上,道:“口误口误,现在已经是陛下了,阿鑫,你看陛下的意思是想要我们怎么查?
周鑫知道罗达是心里不踏实,害怕最后查到方艳头上去。罗达确实不太懂官场的弯弯绕绕,也因为这个吃了不少亏,要不是遇到方艳,现在可能已经发配岭南去了。
因此他在这些地方格外小心。
秦思铭是个高瘦的落第秀才,四书五经念的不怎么样,却偏偏和洗冤集录十分有缘,验尸审犯人写报告什么都做得,他若有所思道:“其实我觉得大皇子嫌疑不大。”
周鑫赞同道:“这案子明摆着是他干的,反而有些不对。”
秦思铭道:“那也未必,他要是真当上皇帝,就算明摆着杀了先皇也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确实是这个道理,真有资本当上皇帝,你做什么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也没人奈何得了你。
周鑫摇摇头:“这种摆明车马一眼能看出嫌疑人的案子往往是另有隐情。”
罗达沉声道:“反正也不是陛下做的。”
秦思铭和周鑫相视一笑,别说不是方艳干的,就算真是她做的,他们也会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不是她做的。
当然,作为方艳的亲信,他们都相信方艳没有坐下这种谋害亲生父亲的丧心病狂之事。
“而且你们方才也在上书房,应该注意到大皇子的表情。”周鑫道。
既然已经改口叫方艳陛下,那么继续叫方世平大皇子就有些不对,可是叫其他的更不对。
秦思铭补充道:“要不然他是个心机深沉之辈,要不然他就是完全的不知情。”
心机深沉这四个字和方世平完全沾不上边。
周鑫不得要领,那还有谁有动机谋害先皇呢?
罗达突发奇想道:“青凤教不是刚杀了赵昌平吗?”
秦思铭道:“青凤教杀了一个赵昌平是因为江南水灾的事儿,先皇英明神武,仁德无双,鹿隐山又防守如此严密,青凤教不过是小小反贼,哪里有动机有能力?”
他这话一出,罗达嘿嘿直笑,秦思铭的厚脸皮给他盯得也不好意思起来。
周鑫叹息道:“得了,先皇确实称不上仁德,要不是修建鹿隐观从江南一带征税,那次水灾也未必能闹得那么大,那些人要是非因为这个就大逆不道,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有一点你说对了。青凤教没有这个——”
“等等。”周鑫反应过来:“他们有这个能力。”
他们都以为青凤教的贼人绝无可能闯上鹿隐山的层层护卫,可是今天方艳领过来的那个杨天骄难道是她在回来的路上捡的?
问题是他要是杀了先皇,方艳还会起了爱才之心?仅有的线索飞快地在脑海中连成一条线。
周鑫猜测杨天骄确实牵涉其中,但是是好的方面。
秦思铭和罗达都看过来。
“今天事太多,我都疏忽了。你们见过那头老虎的尸体,它是怎么死的?”
罗达啧啧称奇:“我当时都觉得我看错了,还让秦秀才又给验了一遍,结果你猜怎么着?生生给人扼死的。那老虎肚子上好大一道口子,但是真正死因确实窒息。我打听了,听说是皇家的暗卫干的。”
周鑫忍不住干笑了一声:“你们真见过暗卫这东西吗?”
秦思铭道:“假的?”
“没错,八成那不是暗卫。今天下午陛下去刘府前领回来一个男人,就是赵昌平一案里嫌疑很大那个青凤教反贼,应该是他。”
周鑫嘴里的八成,那往往就是十成十。
罗达奇道:“是他干的?”
赵昌平的案子大理寺捂得严实,只有周鑫被借调过去『摸』了个皮『毛』。但是他们之间也没什么秘密,都听周鑫谈起过这个案子做得实在漂亮。
但是那个漂亮法是手法缜密,行踪飘忽。徒手扼死一头老虎那可就是另一个范畴的事儿了。
秦思铭悚然而惊:“两件事都是他做的?”
周鑫正待点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长笑,一个男人朗声道:“不错,赵昌平和那畜生都是我杀的。”
周鑫猛地绷紧肌肉回转过身,罗达也是蹭一下就窜起来去『摸』刀,只有秦思铭手无缚鸡之力,低头寻『摸』了几下,拿起那装着半壶热腾腾参片茶的陶壶。
杨天骄施施然走过来,三人坐一张方桌,正好空出来上首一个位置,那里平时是方艳的位子,他毫不客气坐下来,拿起面前倒置着的玻璃杯——那是天工营根据方艳语焉不详的描述搞出来的,成『色』不怎么透明,像是蒙了一层雾,倒颇有几分艺术效果——杨天骄抬眼看着秦思铭,下巴点了一下杯子:“倒茶。”
秦思铭没反应过来,提着壶就递过去果真要给他倒茶。
周鑫气极,啪地把那壶给按到桌子上,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方艳吩咐他要把这人给关起来,他一丝不苟地执行了命令,绝对没有打折扣。
杨天骄可惜地看了一样空杯子,倒也没有继续撩拨这几个官差。
“我走出来的。”他耐心道。
罗达拿刀在手,一脚踢开凳子就要发作,杨天骄看得明白,脚尖一勾把凳子勾回原地,一手按着他的肩,一使劲儿就又给他按回到凳子上。
他不想浪费力气和口水,径直道:“皇帝老儿的死不是我们青凤教做的。”
秦思铭反应过来刚才自己险些在反贼的威压下给他端茶送水,老脸不禁一红,此时见有了自己发挥的机会,忙道:“空口无凭,你有证据吗?”
杨天骄看傻子一样看过去,咬死了皇帝老儿的老虎是他杀的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事实吗。
他冷哼一声道:“你们要是想让我帮忙查案,直说便是,要是你们想把这罪名推到青凤教头上,那就小心你们的脑袋。”
秦思铭缩了缩脖子,他不觉得自己比赵昌平和老虎难杀。
罗达悻悻然收了刀,道:“你懂得办案吗!就敢夸口说帮忙。”
周鑫长叹一声,也没再问杨天骄究竟是怎么从软禁中逃出来的,左不过要不然是骗出来,要不然是打出来,总之京兆府这次丢脸丢大了,要不是这人没有恶意,他们仨尸体都不知在哪儿了。
杨天骄淡淡道:“牵涉到了我教,不管懂不懂我也得『插』一手。”
第18章 柳如风()
周鑫想起来方艳对杨天骄的评价,若有所思道:“你确实可以帮忙。”
他这个上司什么都好,就是太喜爱人才,善于识人用人自然是好事,但是有时候他也不免为上司担心。她对杨天骄这种青凤教反贼都可以加以信赖,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感恩之心的。
抛开心中种种顾虑,周鑫决定现在确实是一个可以借助青凤教力量的时候,就算杨天骄不识好歹,借此机会搞清楚青凤教在京城的力量也未尝不可。
周鑫给秦思铭使个眼『色』,秦思铭道:“我们准备从三个方向开始查,御兽园、鹿隐山山下的禁军和那头老虎本身。”
事情紧急,但是比这更紧急的是控制住京城各方力量,因此先皇之死一事只是有了个方向,一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过去了,他们还没有真正开始调查 。
杨天骄道:“你们正缺人手,我看你们也不是迂腐之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
周鑫点点头道:“若果真不是你们青凤教做的,我京兆府自会还你们一个清白,如果你们胆大包天刺杀先皇,我想大军压境之下你们自然也就知道厉害了。”
杨天骄漠然点头:“血债血偿,天经地义之事。”
第二日清晨,眼圈乌黑,眼袋越来越大的京兆府众人起了床,先去揭了此前贴得满城都是的青凤教反贼众人的画像,然后顺藤『摸』瓜一路查下去,结果查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方艳在上书房的小会议中应付完满朝大臣,威『逼』利诱确保了登基大典的顺利举行之后,又忙着安抚被自己吓得快犯心脏病的母后。
反而是她一直当作一个威胁的刘贵妃安安分分地开始为她准备登基大典时的朝服。
她是本朝头一个女帝,有时可查的上一个先例是唐朝的武则天,但是武则天距离时间太久,她们身份又不同,一个从太后登基,一个从公主登基,服制礼仪都有所不同,因此刘贵妃揽过了这些活儿。
方艳猜测是因为方世平的事情,才会让刘贵妃这么听话,但是有一个刘贵妃这样从簪缨世家成长出来的贵『妇』来忙活这些东西,到底也是专业对口的。
反正真正的力量从来不是来源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也就放心地交给刘贵妃去弄。
京兆府的一干人昨夜虽然疲乏,却也还睡了两三个时辰,方艳昨晚哄完她母后,躺床上心情激『荡』之下一宿没睡。
她一时又是担心被人绝地反杀,一时又是担心名不正言不顺天下人不归心。
其实她作为一个未来人,眼界视野本就超出这古人许多,又真真正正在这里磨练准备了二十年,又有什么能够阻挡得了她的呢?
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她一晚上没睡反倒也不困,起了床,立刻用皇帝的名义发出禁军的嘉奖命令,马不停蹄开始召见各路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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