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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他的嘴巴开过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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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宦海中沉浮多年的白永秀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件事里的不妥;既然这火于他无害,而又找不到方法逃出去,他索性缩到角落,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火,必然不是偶然着起的。

    因为从这窗户看出去,不止这里,连其他地方也都着了火。

    等等!

    十六殿下!

    白永秀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心跳得飞快,嘴唇发干,这要是十六殿下出了事,他们这群人都没好果子吃!

    徒蘅鹭这边儿。

    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徒蘅鹭的神色却不像他的动作那么轻松自在,他按了按眉头,却想不明白陈深所有的行动背后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所有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就好比他冒着风险到山西来,除了是为了立下功劳外,也为了找出陈深背后的主子,他已经可以笃定陈深背后的主子必然是他的某个兄长。

    如果能知道陈深的目的,就能够解开不少迷惑,比如为什么陈深敢下如此毒手。

    屋子外的火苗烧得噼啪作响,徒蘅鹭却好似浑然不知道自己置身于火海一般。

    他在思索,他的脑海中有无数个想法,无数个猜测,这些都需要他去一一地验证。

    陈侠闭着嘴巴,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对于十六殿下,他也有所耳闻,在京城的时候,坊间少不了谈起各位殿下来,说到十六殿下的时候,都是说他是如何的倨傲。

    但是,现在,陈侠朝徒蘅鹭张望了一眼,他在心里把那听来的传闻上面重重地打了个x,一个在这样的环境下,都能面不改色地沉思的人,他不觉得会是什么倨傲的人。况且,只是贾环的一句话,徒蘅鹭便能做到深信不疑,也足可见此人心胸是何等宽广。

    居高位者,多半都是多疑的,徒蘅鹭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却能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已经很是难得了。

    “陈侠,你能去做件事吗?”徒蘅鹭抬起眼皮,淡淡说道。

    陈侠点了点头。

    燃烧了一整夜的大火在黎明时分,总算是被熄灭了。

    巡抚衙门四周围围了不少好奇兼担忧的百姓们,若不是那些门口都有衙役把守着,这些百姓恨不得冲进去救火。

    “昨夜怎么烧起了大火,也不知大人有没有事?”有白发苍苍的老翁拄着拐杖,担忧地朝里眺望着。

    “大人吉人自有天相,想必一定是平安无事的。”

    “唉,好端端的,怎么就走水了呢?”

    衙门内,一干大臣们面白如纸,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一夜的担心和不安,再加上休息不够,这些人几乎都没什么力气。

    “殿下没事,真是太好了。”白永秀见到徒蘅鹭平安无恙,才放下心来。

    徒蘅鹭面色阴沉如水,眉头紧锁着说道:“诸位大人昨夜也受惊了。”

    “是啊,大半夜的闻到焦味,我还以为是做梦呢,睁开眼一看,险些没把老夫给吓死。”年岁已近知天命之年的刘大人拍着胸口,带着不悦说道。

    其他人也是一脸的心有余悸。

    “都是本官的疏忽,竟然让那些山贼余孽溜了进来,酿成此等大祸。”陈深叹了口气,神色充满自责,他垂下头,一副愧疚的模样。

    众人心里本来对他有些意见,毕竟,这里可是他陈深的地盘,出了这等事,不怪他怪谁,但是此时见他一个巡抚露出此等模样,心里那点儿意见也都烟消云散了。

    “哪里是陈大人的错!”有人替陈深说话了,“要说错,也是那些山贼的错,此等贼人丧心病狂,夺走了赈灾银不说,竟然还想害死我等。”

    “是啊,陈大人,您宽心吧,我等都知道,陈大人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发生这等事,也不是陈大人所愿。”

    陈深的神色渐渐松乏了些,他苦笑了一声,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多谢诸位大人,但是这件事说到底,本官都有责任,本官已经命手下的人去搜寻那些贼人的下落,务必会将那些贼人捉拿归案。”

    白永秀点了点头,他想了想,道:“对了,陈大人,有一事十分奇怪,不知诸位发现没有,那火分明烧得旺的很,却烧不到屋里来,也不知是何缘故。”

    听到白永秀这话,其他人也纷纷道:“正是,这事可真古怪极了。我们那屋子也是如此。”

    陈深面色僵住了,他的嘴唇抿了抿,拳头紧握,他要是知道为什么,那就好了。

    昨夜那场火,本是要送这群人下黄泉,却误杀了他不少手下,要知道,那些手下忠心耿耿、又有一身好身手,这一次,对他来说,造成的损失可以说是惨重了。

    徒蘅鹭不着痕迹地朝贾环看了一眼。

    贾环正低着头,拨弄着手中的茶盖,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不知觉地,徒蘅鹭嘴角掠过了一丝笑意。

    “本官也不知”陈深的心里几乎在滴血,他勉强笑道:“诸位大人既然平安无事,可见是有神灵庇佑,这真是一件好事。”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眼,神灵庇佑,他们以前是不信这些的,但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让他们都不禁觉得陈深说的这话有几分道理。

    如果不是神灵庇佑,那火烧得就是他们了,而不是那些纵火的贼人。

    “陈大人说得对,”徒蘅鹭笑着说道:“我等是奉父皇之命而来,为的是山西百姓,此次有此等异象,更足以证明此行必定有所收获。”

    他这话说得众人都振奋起了精神,可不是嘛!连大火都没烧死他们,看来他们真是被神明庇佑的。

    白永秀一行人激动得涨红了脸。

    “陈巡抚,择日不如撞日,索性今日便带我们去那决堤处看看吧。”白永秀心潮起伏,激动不已地说道。

    “是啊,山西百姓受苦之日久矣,不可再拖延了。”刘大人摸着苍白的胡须,义正言辞地说道。

    陈深嘴角的笑容有些凝滞,他朝徒蘅鹭张望了一眼,本想拿徒蘅鹭来说事,岂料徒蘅鹭竟然也连连点头,“诸位大人们言之有理,大人们年岁比本宫高,都这般尽职尽责,本宫岂可怠惰!”

    陈深几乎快维持不住笑容了。

    贾环似乎没瞧见陈深的脸色变化,喝尽了杯中的茶水,“殿下说的是,劳烦陈巡抚带我们去一趟。”

    陈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里那隐隐的不安,他的眼神晦暗难测,“好,那本官立即命人去准备,诸位先休息一下吧。”

    陈深一走,正厅内,诸位大人们都纷纷讨论起了这历朝历代治理黄河决堤的法子来。

    贾环看到此等情状,嘴角不由得勾起,这些日子被陈深膈应到的心情也有所好转,大安之所以到现在都还能存在,正是因为有着这些认真负责的大臣,像陈深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要知道,即便是贾环所厌恶的宋盛文、季瑞温这些人,在百姓眼里都是一等一的好官。

    比如,宋盛文,这个笑面虎,虽然一向嘴毒又油滑,但是却从不曾收受贿赂,他的年俸几乎一半都拿出来资助那些囊中羞涩的书生。

    而季瑞温,这老头讨厌归讨厌,可自打他担任户部尚书后,国库紧张的情况大大地好转,如果不是他,恐怕山西的另一笔赈灾银是怎么也拿不出来,而且,季瑞温手段老练,上上下下都得对付,他上位后,边疆军饷从不曾拖欠过了,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贾环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他微垂下眼睑,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来。

    “大人,我们的兄弟几乎死了一半。”说话的那人咬着牙、红着眼眶说道。

    陈深脸色阴沉,他捏紧了拳头,重重地砸在墙上,心里的怒火呕得他几乎要吐血了,“查出什么来了吗?”

    他就不信,只是风向变了,会把他的计划全都砸了。

    那人摇了摇头,“我盘问过了,兄弟们都很忠心,东西也没有被动过手脚的痕迹。”

    “不可能!”陈深回过头瞪了那人一眼,“这里头一定有问题!”

    他宁可相信是手下的人有二心,也不愿相信事情真如徒蘅鹭所说,他们被神明所庇佑。

    那人被陈深的神色骇了一跳,几乎吓破了胆,连忙道:“属下知道,属下立即就去查。”

    他转身就要走。

    却听到身后,陈深忽然道:“慢着,这件事先别查,你叫几个兄弟准备,下午办件事。”

    陈深的眼里掠过汹涌澎湃的杀意。

第七十二章() 
“殿下;前面不远处就是了。”陈深指着远处的涓涓不断的河流说道。

    他们一行人是乘着船到这儿来的;没办法;黄河决堤的事到现在还没解决;附近不少地方已经被水淹没了;河面上不时地飘过鸡鸭鹅的尸体。

    河水里更有一股浓重的味道;那味道像是老鼠腐烂多日的味道;更像是粪坑的味道,臭得叫人恨不得把鼻子给割下来。

    “呕——”白永秀拿着帕子捂着鼻子,靠着船沿呕吐不止。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个吐得几乎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脸色苍白得跟鬼似的。

    徒蘅鹭和贾环比较年轻,勉强还能忍得住;只是二人的脸色也不好看;这味道实在臭极了。

    “大人们不如到船舱里去休息吧。”徒蘅鹭劝道,要治理黄河决堤;还得靠这些人;他们要是病倒了;这治理黄河决堤可就又得再拖延不少时日了。

    “下、下官”白永秀待要开口婉拒;但却忍不住胃里翻腾的呕吐感;靠着船沿又吐了起来。

    “好了;本宫知道诸位大人是为百姓着急,但是此事也非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事,不如先去船舱里休息会儿;等到了地方;再出来。”徒蘅鹭轻轻拍了拍白永秀的后背,好言好语地劝说道。

    一番劝说后,这些大臣才进了船舱里去休息。

    贾环不禁莞尔,他和徒蘅鹭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俱都是笑意。

    当然,在船上,除了陈深的人外,也有徒蘅鹭从京城里带来的不少侍卫。

    而且,为了防止陈深的丧心病狂,徒蘅鹭还特意多调动了些人手随同,毕竟,陈深连纵火这等事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

    陈深扫视了下四周一圈,不着痕迹地微微皱了皱眉。

    事情有些棘手了。

    京城。

    徐家巷,一处宅子内。

    马道婆在神像前点燃了三根香,她那晦涩的眼珠里此时闪现着贪婪的神色,在把香插入香炉里后,马道婆口中念念有词,她已经算好了时辰,今日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念完咒语后,马道婆拿起一张黄符纸,用烛火点燃后丢弃在神桌上摆着的盘子里,灰烬浮在水面上,空气中带着一些淡淡的香味。

    马道婆一手并起食指和中指,一手抓起桌子上缠绕着发丝的木偶,将木偶丢入水里,死死地压住,与此同时,口中又开始念起了咒语。

    眼看着快到地方了,陈深眯了眯眼睛,暗暗咬牙,他的手上飞快地不着痕迹地做了个手势,计划取消!

    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在这么守卫重重下,把徒蘅鹭弄死,只能等待下一次机会。

    徒蘅鹭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性命在方才的那一瞬间侥幸地保存了下来。

    他正在和贾环说话,二人的声音不高不低,似乎正在谈论着京城的事。

    一阵风吹了过来,船帆晃了晃。

    船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似的,众人身体不由晃了晃。

    贾环脚下一滑,他的手紧紧地抓住船边,不知为何,手上却好像抓到什么滑不溜秋的东西一样,身子几乎一个前倾,探出了一半。

    徒蘅鹭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

    砰。

    船再一次摇晃了下。

    众人心惊不已,却听到刷刷两声落水声。

    陈深瞠目结舌地张大了嘴巴,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而后,朝手下看去。

    却见到他的手下们也都是一脸茫然。

    这、这是怎么回事?

    陈深心里既惊又喜,对他来说,发生眼下这种事,无疑是最好的,这一切都在众人的视线下发生,所有人都能证明十六殿下和那贾大人是意外堕水,意外,多么美好的一个词!

    这意味着就算他们死了,也和陈深毫无半点儿关系。

    “快救人!”陈深心里暗喜,脸上做出惊恐的神色,大喊了一声。

    所有人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纷纷跳入河里。

    船舱里,白永秀等人听得外头那声响,心里都咯噔了下。

    白永秀此时顾不得自己疲惫的身躯,连忙快步从船舱里跑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白永秀一把抓住陈深的衣袖,担忧地问道。

    陈深看着他,顿了顿,而后道:“殿下和贾大人都落水了。”

    白永秀的瞳孔倏然收缩,他的鼻孔嗡动,似乎想要多吸入一口气来借以支撑自己险些晕倒过去的身体,“落、落水了”

    陈深沉重地点了点头。

    白永秀疯了一般朝船边跑过去,若不是有侍卫拦着,恐怕他还想跳下河里去。

    此时,河里河水淙淙,早已看不到什么人影了。

    贾环掉入河里的那一刹那,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是陈深胆子真大,不过,下一秒,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件事,仔细一想,真的纯粹就是个意外。

    但是,当他在水里挣扎的时候,已经没时间、没精力去想这件事。

    他会游泳,如果只有他一人的话,游到岸边的话,不是个大问题。

    可徒蘅鹭不会啊。

    “好、重!”贾环拖着徒蘅鹭,只感到自己好像拖着一头大象在水里游,他的脸鼓鼓的,涨得通红,不止是憋气憋得,更是臭的。

    这河水远远闻着就已经臭的不行,现在在这河里面,更是臭到超乎任何人的想象。

    贾环朝紧紧挂在自己身上的徒蘅鹭看了一眼,徒蘅鹭掉下来的时候可没有他那么幸运,他刚刚好砸在一块石头上,此时眼神朦胧,脸色苍白,若不是贾环拖着他,恐怕早已随河水流走了。

    这河流的速度并不慢,他们几乎一掉入河里,就被推出了老远的距离,而后的一个浪花打来,更是将他们送到更远的地方。

    贾环咬了咬牙,奋力地挣扎着。

    然而,去河流的方向和河流的方向完全是相反的,一番挣扎的结果是他的体力在飞快地流失着。

    忽而,不知从何处拍来的一个浪花,将他拍晕了过去。

    夜渐渐深了。

    巡抚衙门里,却灯火通明。

    众人面色苍白、神色紧张,白永秀不安地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他急促的步伐清楚地告知众人他此时内心的不安,但此时此刻,没有人去叫他停下来,因为所有人也是同样的紧张和忐忑。

    殿下落水,虽然与他们无关,但是他们是随同殿下来的大臣,出了这种事,他们就算没有责任,也要受牵连,要知道,十六殿下可是圣上最受宠的一个儿子。

    白永秀此时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不过是晕船加恶心罢了,忍忍也就过去了,若是当时他在场,指不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砰砰砰”,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白永秀等人立即抬眼看去。

    陈深从椅子上直起身来,对打发出去查找的衙役问道:“可找到殿下了?”

    那衙役灰白着脸,摇了摇头,“尚未找到。”

    白永秀身子一个踉跄,脸色白得吓人,他的嘴唇颤了颤,忽而振作起精神来,喝道:“传令下去,让那些人今晚轮班搜寻,务必找回殿下。”

    那衙役朝陈深看了一眼,见他点了头,才脆声应道:“是!”

    当夜,几乎所有人都没能好睡,直到翌日凌晨,依然没有好消息。

    青石山。

    山脚下,淙淙流水给这座山带来了日常必需的水,也滋养了这座山上的百姓,当然,更有人愿意称呼他们为山贼。

    在乱世中,但凡有山,必定有贼寇,此处也是一样。

    这日,山上的几个小喽啰依旧下山去查看情况,并挑水上山。

    今日注定是个特别幸运的日子,因为他们不仅从陷阱中抓到了几只山鸡和兔子,而且在山脚下发现了两个人。

    两个一看便非富即贵的人,丝绸服装、腰间玉佩以及他们的面容,都在告诉这几个小喽罗一件事——他们抓到了大肥羊了!

    好吧,是这两只大肥羊自个儿送上门来的。

    但这并不影响这几个小喽罗自认为立功了的愉悦的心情。

    这几个小喽罗很快就把这两个人带到了山寨里。

    青石山山寨内所有人在短短不到一刻钟时间都知晓了这么一件事。

    就连厨房里的九婶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孙子也被抱到大厅里来,围观这两个大肥羊。

    “老大,您看,这两人嫩皮嫩肉的,一看便是有钱子弟,咱们那些事又不能做,干脆借这两个人捞一笔钱。”

    “是啊,老大,这山上的野物也不多,一整日也未必能抓到几只来填饱肚子,倒不如借此机会,赚一笔钱。”

    贾环是被耳旁几乎没有停下来过的声音吵醒的。

    他的眼皮颤了颤,刚醒过来就听到这么些话,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

    毫无疑问,他们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了。

    贾环没有睁开眼,而是依旧闭着眼睛,装晕。

    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身后更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似的。

    一只手指轻轻地在他的掌心里动了动。

    好吧,更正下,不是个东西,是个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徒蘅鹭。

    贾环心里松了口气,如果是徒蘅鹭,那么他就可以放心了,徒蘅鹭既然能动,就说明还活着,这比什么都强。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贾环都不想看到徒蘅鹭出事。

    “行了,都别吵,先把这两人送到柴房里,九婶,您给这人敷点药,包扎一下。”一个声音沙哑的男人说道。

    那人似乎就是这些人口中的老大,只听这人话音一落,所有人顿时都安静下来,没有人敢有异议。

    九婶应了一声。

    贾环和徒蘅鹭二人就感到有人上前来把他们抬起来,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那个九婶在用某种草药给徒蘅鹭敷了下伤口后,就把门带上离开了。

    这个应该是柴房的地方,有种潮湿的味道,在确定了四周已经没人后,贾环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他低下头,打量了下他的手部和脚部,果然,都被绳子捆住了。

    “你怎么样?”身后徒蘅鹭的声音很细弱,若不是此时这屋内静悄悄的,贾环几乎听不到他的话。

    “我没事,十六爷怎样?”贾环低声问道。

    徒蘅鹭的情况并不怎么好,在水里跑了那么久,早已失血过多,体力不支了,但他还是强撑着说道:“无碍,不过是个小伤口罢了。”

    贾环默了默,没有说穿徒蘅鹭这“谎言”,而是体贴地闭上嘴,让徒蘅鹭休息。

第七十三章() 
整整二日。

    贾环和徒蘅鹭被关在柴房里已经有二日了;这二日内;他们除了有人来送食的时候能见到人影外;其他时间压根连个声响都没能听到。

    这青石山山寨给的伙食倒也还算可以了;三四个窝窝头;硬得几乎可以拿来打人了;但是徒蘅鹭和贾环都不是矫情的人;这边的情况他们也知晓,能吃到窝窝头已经是极其难得了。

    青石山,山寨大厅内。

    数位男子坐在下首;而坐在上首的男人正侧耳听着九婶的回报。

    “那二人都听话得很,送什么东西进去就吃什么,除了吃就是睡;别的什么也没有做。”九婶恭顺地回答道。

    陈恩皱了皱眉头;屈起手指敲了敲椅子,这可有些不对劲;但凡被抓入柴房的人;哪个不是扯着嗓子哭喊着让他们放走他们;这两个倒好;把他们这儿当客舍了?

    那也不对啊;他们二人衣着光鲜;容貌俱都是一等一的好,看得出来平日都是锦衣玉食的,他们这儿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吃食也不过是勉强填肚子罢了;值得他们这般委屈?

    陈恩越想越觉得不对头,正考虑要不是亲自过去柴房看看这二人的时候。

    派去外头打听的兄弟回来了。

    只见那数个短打打扮的汉子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奇怪的神色,像是紧张,像是不安,又隐约带着些许喜色。

    “老大,我们打听到那二人的身份了”

    陈恩脸上的神色凝滞了。

    微微闭着眼睛,贾环和徒蘅鹭二人看似都睡着了,可私底下他们却用手指在掌心写字来互相谈话。

    忽然间,徒蘅鹭的手指停了下来,他的眼皮颤了颤,外头有声响!

    可是这时间不对,方才才有个婆娘来送过吃食,眼下不可能是再送吃食的时间。

    徒蘅鹭的手指一停,贾环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吱呀”。

    门应声而开。

    一阵脚步声传来。

    有人进来了。

    “把他们两个叫醒。”有人喝了一声。

    贾环和徒蘅鹭心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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