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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他的嘴巴开过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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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只不过是旁门左道,终究不能走到最后。
“依我之见,自然该以阁下的项上人头!”徒蘅鹭嘴角勾起,不过读了几本兵书,就真以为自己能把天下人置于掌心把玩了!可笑!
赫利青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杀意。
“好,就以你这蛮子的头颅!”其他人抚掌大笑着附和道。
徒蘅鹭这话可真痛快!
这蛮子使的小心思,打量着谁不知道呢。
“十六殿下牙尖嘴利,但不知身手可是如你的口才一般好?”赫利青扬起手中的刀,眼神仿佛淬了毒一般,“今日,我倒要好好和十六殿下讨教讨教。”
徒蘅鹭漫不经心,“我的身手是好,不过,你嘛?还没资格和我讨教。”
“噗——”贾环实在忍不住了,他的脸涨得通红,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他现在可以确定徒蘅鹭的传言确实有几分是真的,就这嘴毒的功夫,实在是气死人不偿命。
其他人也都忍不住放声大笑。
解气,实在是解气!
赫利青怒极反笑,他挽了个刀花,眼神犀利如刀,“如果我以休战十五日为彩头呢?”
徒蘅鹭、徒蘅定等人的眼神都收缩了下,他们来的时候,已经了解过这边的情况,陈大将军的那场战役,不但损失了数千精兵,而且其他士兵也死伤不少,现在,他们其实是伤经动骨了,如果能有时间休息,再做调整,的的确确是件好事。
徒蘅鹭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徒蘅定心里有些迟疑,老十六的身手他是清楚的,只能说是利落,而赫利青既然敢出这样的彩头,必然是有所把握。
但是,难不成真要放弃?
张文秀忽然朗声说道:“只赛一场未免过于无趣?不如赛个三场,三局两胜如何?!”
好,这个主意好!
徒蘅定赞许地看了张文秀一眼。
贾环朝徒蘅鹭看去,他却丝毫不恼怒,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地朝他眨了下眼睛。
贾环默默地别过头去,这不是我家十六爷,肯定是别人冒充的!
“哈哈哈,有什么不可,既然你们没胆子,我们自然奉陪!”赫利青满脸不屑,其他蛮子也都放声大笑。
城墙上众人不觉有些气恼,一个个撸起袖子,恨不得等会儿上场去好好教训这些狂妄的蛮子。
“这样吧,咱们定下规矩,第一局各自选出勇士来,第二局、第三局则分别由前一局获胜方钦点对手,如何?”赫利青问道。
徒蘅定眼神暗了暗,“可!”
第一更()
“胡闹;简直胡闹!”顾老将军瞪大了眼睛;气得胡须都揪掉了几根。
陈大将军等人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从他们脸上的神情也可以看出;他们对徒蘅定等人的行为是不赞同的。
但是;即便是他们在当场;那又如何?
不应?那岂不是就是自己承认了惧怕蛮子了;到时候士气大伤,如何还能再和蛮子交战?!
“事到如此,我们也只好认了;第一局至关重要,不能输。”顾老将军压下怒火,冷静了下来。
“那我们要派谁去?”有人问道。
顾老将军按了按眉心;似乎很是苦恼。
陈大将军眼神一闪;“不如还是小辛将军去吧。”
“辛将军。”徒蘅定朝辛少辛看去,“我对蛮子了解不多;不知辛将军可否为我介绍一番?”
辛少辛不愧是敢于在众人面前自告奋勇的人;此时;面对徒蘅定明显亲昵的举止;不骄不躁;虽然第一局是他和蛮子的勇士比武;他此刻也不紧张,缓缓地介绍起了蛮子来。
贾环等人在一旁也都跟着听着。
不比他们之前的那些道听途说,从辛少辛口中说出来的关于蛮子的事更加地细致;也更加地全面。
辛少辛的口才也不差;一番话说来,说得叫人都入了神,直到战鼓擂响了众人才回过神来。
“咚——”
一声震耳欲聋的擂鼓声大响。
蛮子们也都同时高呼起来。
对面的蛮子当中一骑当先,窜出个人高马大,手中持着双锤的大汉来。
那大汉身高约莫有八尺多,一身横肉干练,那马儿也是罕见的高头大马,在这汉子的重压下,却丝毫不失轻灵。
“这是人吗?”有人忍不住吃惊地问道。
辛少辛手中的长剑挽了个漂亮至极的剑花,他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紧张,“这人是蛮子的第一勇士图巴,他手中的双锤每个都有百来斤重。”
百来斤重?
众人倒吸了口凉气,这要是往人身上一锤,别说人了,连盔甲都得被砸扁了。
“何人来战?!”那蛮子已经舞着双锤,大声呼喝着。
“真是个蛮子。”有人低声嘀咕着骂道。
贾环眼神暗了暗,这的确是个彻头彻尾的蛮子,不过,是个棘手的蛮子。
辛少辛已经从城墙上下去。
城门缓缓打开。
一匹白马不急不慢地出来。
图巴看见来人后,哈哈大笑,指着辛少辛说道:“你们大安当真无人了吗?怎么派了个小娃娃出来?”
身后的蛮子们也都放声大笑。
赫利青身旁的男人低声不知说了什么。
赫利青朗声道:“图巴,这虽然是个小娃娃,你也陪他玩一圈吧,可别太认真,免得人家说我们欺负他们。”
他这话一出,蛮子们笑得越发欢了。
图巴大声应了声是,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死死地盯着辛少辛。
城墙上众人面露不悦之色,但却不得不承认。
从体型上来说,这二人几乎是天壤之别。
辛少辛,胜算不大。
大风起兮云飞扬。
漫天雪花从天而降。
辛少辛一袭白袍,手中持着长剑,他长身而立,身姿如松如竹,“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他的声音明亮清脆,透过漫天的飞雪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图巴哈哈大笑,他手中的锤子挥舞着,忽而笑停住了,他咧开嘴角,露出个狰狞的神色,“将死之人,没有资格知道我图巴的名字。”
贾环的嘴角抽了抽,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
他只听到身旁徒蘅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其他人也都暗暗地笑着。
“这大块头有武力,没脑子啊。”徒蘅鹭思量着说道。
贾环心想,这点儿谁都能看出来。
辛少辛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我却不同了,即便是将死之人,也可知道我的名字,我叫辛少辛,是即将取你项上人头之人!”
“辛将军威武!”城墙上的士兵不由觉得很是出了一口气,举起武器高声呼喊道。
图巴咧了咧嘴角,双腿一夹,手中双锤高举,飞奔朝辛少辛而来。
“无耻!”贾环低声骂道。
徒蘅鹭点头道:“的确无耻。”
“怎么这样不按规矩来?”徒蘅定皱着眉头。
顾老将军不以为然,摸着胡须,“这些蛮子向来如此,小辛知道的。”
果然,只见辛少辛不慌不忙,他手中的缰绳一紧,非但不逃,反而迎了上去。
图巴眼中的杀意汹涌,几乎都快溢出来了。
马蹄奔驰。
扬起了尘雪。
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擂鼓声一刻不休,一声声仿佛重重地锤在众人的心上。
“咚咚咚!”
随着鼓声的加快,众人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底下二人。
近了!
图巴脸上露出了个凶残的笑容,他的双锤举起,又飞快地落下,这一双锤子在他的手上轻如牛毛一般,轻而易举地就被挥动。
伴随着锤子迎面而来的一股寒风,足可以叫人心惊胆裂。
辛少辛的眼中掠过一道光,有破绽!
城墙上众人的呼吸几乎快停滞了。
徒蘅定的手掌攥紧,这一招来势汹汹,辛少辛可能避过?
顾老将军好整以暇地梳理着胡须,一派宠辱不惊的模样。
贾环收回眼神,有些紧张不安的心才稍稍平静了下来,既然顾老将军和其他将军都派了辛将军出去,可见他必然有某些过人的地方。
“呼哈!”
双锤重重地朝着辛少辛的门面而去。
图巴已经睚眦俱裂,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神态如同猛兽一般。
“安乌拉!”蛮子们的喊声越来越大。
城墙上已经有人吓得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到辛少辛被锤成了肉酱。
就是现在!
辛少辛不避反进,他欺身上前,仿佛送死一般,迎上了双锤。
“咦?”徒蘅鹭惊讶地叫了一声。
“呵,果然是小娃娃,居然来送死。”图巴心里冷笑着想道,他更加握紧了双锤,既然如此,那他就送这家伙去死。
当!
一声闷响,震耳欲聋。
众人一阵心悸,惊诧不已地看着底下。
大雪飘扬,地上的雪花上不知几时铺就了一层红血。
到底怎么样了?
众人
第二更()
到底怎么样了?
众人张大了眼睛朝那地方望去。
扑簌簌而下的雪花缓缓落下。
一骑白马缓缓走了出来。
白马少年手中持着一头颅;清秀的脸上溅满了鲜血;他的神态自若;好似手里拿着的不过是一些不值一提的东西。
头颅上的鲜血沿着一路滴落。
所有人瞬间都安静下来了。
就连蛮子也都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畏惧、胆战、恐怖;所有的情感交糅在一起。
就连赫利青都吓得咽了咽口水。
轰——
尸体从马匹上落下;倒在地上。
徒蘅鹭和贾环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勾起了唇角。
第一局;他们胜了!
“荒唐,荒唐,怎么会?”赫利青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他身旁的男人神色莫测;“这人看似清秀,可是身手却出奇得快,方才图巴的双锤刚锤下;他已经从马匹上翻身一跃;躲过双锤,又借此破绽;收割了图巴的头颅。”
这些话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可就不容易。
时机的把握、敏捷的身手;都缺一不可。
怪不得那顾定国和陈太辉会这么放心了。
赫利青握紧了拳头;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城墙。
徒蘅鹭似笑非笑地和他对上了眼神。
随着辛少辛归来;众人才收回了心神。
辛少辛手提着图巴的头颅;在顾老将面前屈膝跪下,“将军,末将幸不辱命。”
片刻的寂静后。
城墙上爆发出海浪一般的欢呼声。
“辛将军威武!”营帐内士兵们得知消息后;也齐声欢呼。
“没想到;小辛将军居然有这本事。”有人低声感慨道。
陈太辉不以为意,“辛少辛的父亲可是辛鹤山,虎父无犬子,有什么好奇怪的。”
原来是辛鹤山的儿子!
这就难怪了。
即便是贾环也知道辛鹤山是何人,辛鹤山是大安朝最出名的名将,此人出身草莽,习得一身好武艺,能拉开百石之弓,他还活着的时候,曾让蛮子闻风丧胆,连听到他的名字都打哆嗦,只可惜,英雄命短,此人不到耳顺之年就因伤病去世了。
一下子,所有人看辛少辛的眼神都充满了敬意。
赫利青低声咒骂了一句,这大安人也够狡猾,居然派辛鹤山的儿子来!
“赫利青,这局是我们胜了!”徒蘅定朗声说道,“第二局,可是由我们来挑对手。”
赫利青铁青着脸,“是又如何?我们族中好儿郎无数,你尽管挑便是了。”
徒蘅定眼神闪了闪,赫利青说得并不错,因着天寒地冻,蛮子的男人们大多有一身过硬的身子板和身手。
“既然如此,本宫与你一战!”徒蘅定手指着赫利青,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神色。
赫利青愣了下,仿佛是惊呆了一般。
徒蘅定嘲笑道:“赫利青,难道你不敢吗?你不是说,你们族人都是好儿郎吗?怎么?难道你不是?”
“我当然也是!”赫利青脸涨得通红,腰间的佩刀拔出,一抹寒光一闪而过,折射出他此时狡诈的眼神来。
徒蘅定心中暗道,这赫利青也不过如此,不过是一激将法,便轻而易举地把他引入局中。
徒蘅鹭不着痕迹地蹙起了眉头,有些不对劲。
赫利青的反应,有些不妥
他朝徒蘅定看去,徒蘅定已经换上了盔甲,手中的长剑拔出,骏马也已经备好。
看来,这一次是拦不住了。
“大哥,”徒蘅鹭朝徒蘅定走过去。
“嗯。”徒蘅定不解地看向他,他的心思都不在这里,只想着等会儿该如何好好教训那个赫利青,借此机会,传出佳名。
徒蘅鹭想了想,还是说道:“大哥小心些,那赫利青恐怕不容易对付。”
徒蘅定敷衍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徒蘅定的这个反应,才叫徒蘅鹭不放心。
他既无奈,又觉得理所当然,要是徒蘅定真听了他的话,那就不是徒蘅定了。
只是,该说的,他还是得说。
擂鼓声再次响起。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徒蘅定和赫利青身上。
贾环站住辛少辛身旁,清楚地听到辛少辛说出一句话,“这一局,我们必输无疑。”
“什么?”贾环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辛少辛怎么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辛少辛瞥了他一眼,面色不改地说道:“我们输定了。”
贾环朝四周看了一圈,见没人关注这边,心里才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道:“你可以不用这么大声的。”
辛少辛看了他一眼,“就算不大声,我们也是输定了。”
这娃子
贾环要不是知道这贾环是他们这边的,此时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你怎么知道?”贾环好奇地问道。
辛少辛的视线落在底下二人身上,有条不紊地说道:“我刚才近了他们那边的时候,发现赫利青手上有不少老茧。”
贾环心中有些哑然,方才他和图巴比斗的时候,生死攸关,他竟然还有闲心思去关注赫利青。
这人的身手真是深不可测。
“而且,赫利青这人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辛少辛低着声音说道。
那这样说来,岂不是徒蘅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贾环眼神晦暗难测,他没有问辛少辛方才为什么没有去阻止徒蘅定,想也知道,以徒蘅定的性格,方才如果说出来的话,也是无济于事。
“天啊!”就在贾环出神的时候,一声尖叫唤回了他的心神。
场上,胜负已见分晓。
徒蘅定捂着手臂,满脸的不可置信,只不过三个回合,他就落败了?!
赫利青放声大笑,“大殿下,你该不会以为吾熟读兵书,却会不擅武艺吧?”
徒蘅定恨恨地看着他,“那些传言,是你放出来的?”
“什么传言?”赫利青讥笑着说道:“传言都不可信,大殿下怎么连这点儿事都不知道呢?哎呀,真是可惜了。”
“安乌拉!”蛮子们欢呼着大喊道。
徒蘅定浑身都疼出冷汗了,他瞧着赫利青,狠狠地说道:“你给我记着!”
赫利青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手指一扬,手中弯刀指着城上一人,“下一局,吾选的对手是贾大人。”
城墙上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愣住了的贾环。
贾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第八十九章()
徒蘅定愣了愣神;瞬间明白过来赫利青的打算。
现在他们双方都各赢了一局;而赫利青既然要赢;自然得挑一个比较弱的对手。
但是;如果对手太弱;则显得赫利青他们太没有胆量了。
所以;他们就挑中了贾环。
“怎么?不敢吗?”赫利青傲慢地抬起下巴;满脸讥讽地看着贾环,“听说贾大人曾经亲手猎杀过数头大虫,想来身手也不差才是;怎么胆量这么小?”
他们果然对贾环有所了解,徒蘅定阴沉着脸。
赫利青既然知道贾环曾经猎杀过大虫,那就应该知道贾环猎杀大虫凭借的不是他的身手;而是运气和计策。
但他却偏偏只字不提这个。
分明是故意的。
众人不禁担忧地看向贾环;这一局至关重要,贾环答应了的话;他们的胜算可就悬了;可不答应;岂不是就应了赫利青说的话;真怕了他们蛮子。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贾环身上;他们都在等;等他做出决定来。
贾环挺身出列,冷笑道:“有什么不敢?我虽是我们这些人中身手较差的,但也有几分本事能教训你们这些蛮子。”
赫利青脸色一青;狞笑着说道:“等会儿贾大人输了的时候;还能这么硬气就好了,可别到时候哭爹喊娘的,白先生,去见识见识贾大人的身手,点到即止便可,别把贾大人弄死了。”
赫利青话里头的意味听着都叫人浑身发冷。
他身旁的男人应了声是,骑着马从列中出来,神态潇洒自在。
徒蘅鹭对徐图岫吩咐了几句,拿过士兵呈上来的盔甲给贾环穿上,边穿边在他耳旁低声道:“那白先生,就是之前逃跑的白鹤,这人能逃过贺总兵的追捕,身手可见着实不同小可,你小心些。”
贾环不着痕迹地点了下头,“我知道的。”
“这把剑给你。”徒蘅鹭取下腰间的佩剑,递到贾环手上,同时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万一,性命要紧。”
贾环顿了下,似惊讶又似了然地看了徒蘅鹭一眼,唇角抿了抿,“你放心。”
他在荣国府的时候,日日勤练骑射武艺,当初也没想到会有今日,现在看来,之前吃的苦,都是值得的。
两腿在马腹上一夹,贾环稳稳当当地骑着马出了城门。
随着距离那白鹤越近,他越发看清楚了那白鹤的容貌。
其实,大安人和蛮子的容貌仔细一看,还是很容易区别开来。
蛮子的脸盘较大,双目距离较宽,而大安人则不然,因此,即便不知道这白先生是谁,光是瞧容貌,也能看得出他是大安人。
正是因为如此,贾环心中才越发动怒。
不同于陈深那些蛮子的后代,这白鹤是土生土长的大安人,却帮着蛮子对付自己国家的人,这等安奸,死不足惜。
白鹤呵呵笑道:“贾大人,久仰大名了。”
“白鹤,本官也是久仰你的大名了。”贾环说道。
白鹤:“哦,看来我还有几分本事,能让贾大人记住。”
贾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可不是,毕竟这世间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的人不多,白鹤你也算这其中最出挑的。”
白鹤脸上的笑容一滞,脸色有几分难看,他收敛了笑意,“贾大人口才不错,不知身手如何?”
蹭地一声,白鹤腰间的长剑已经出鞘。
长剑亮如闪电,矫若奔雷,直奔贾环门面而来。
贾环以剑横档。
锵——。
一声闷响声叫众人心中不安。
场上的情况,分明是贾环被压着打。
叫他们怎能放下心来。
徒蘅定握紧了手,对给他上药的大夫摆了摆手,眼神眨也不眨地直直地盯着场上。
这一局,他们可不能输!
徒蘅鹭此时看似从容,实则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
只是面上看着淡定罢了。
他握紧了拳头,嘴唇抿得紧紧的。
“贾大人怎么这么客气?有什么本事只管使出来便是,我可不需要贾大人放水。”白鹤边打,边恶意地调侃道,他好似猫逗老鼠一般看着贾环应对。
贾环眼神闪了闪,这可是你说的。
“糟了,糟了,这贾环分明应对不来,这下可怎么办?”张文秀看着,忍不住低声嘟囔道。
其他人虽没有开口,但是神态也是一副颓然,分明也是与他同样的想法。
徒蘅鹭不冷不热地睨了他一眼,“胜负未见分晓,怎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他难得发脾气,张文秀心里头一紧,自觉失言,别过头去。
其他人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胜负怎么未见分晓?
胜负分明已定!
只不过是那白先生心中藏奸,此时拿贾环逗闷子罢了,没看见对头那些蛮子们笑得有多欢。
“哈哈哈,大安的儿郎就是这般吗?真是没用!”
“好拙劣的身手,大安人果真是没人了!”
蛮子们毫不客气地放声大笑。
赫利青脸上流露出了笑容,他取起酒囊,正打算提前庆祝。
在他心中,这场战斗的结局早已经定好了。
贾环必败无疑!
然而,有句话叫做,天有不测风云,也可以说得意忘形通常没什么好下场。
赫利青的酒壶才刚刚拿起来,递到嘴边。
下一刻,他却几乎没呛死。
狼狈地擦拭着脸上的酒水,赫利青瞪大了眼睛,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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