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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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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呀?”江洋睁开眼,一心二用,继续和游戏里的朋友手谈。
“我把隔壁新邻居当强盗了,”接着把那一路的跌宕细细说了。
“噗,有你的,不过,你的做法是正确的,这年头治安这么差,又刚过完年,都是没钱的时候,谁晓得谁,我车里刀和榔头都藏着呢,算了,下回你晚上要出去买东西,还是一起吧。”江洋很义气地说道:“我要不在,真遇上什么人,你记住,女的往她脸上招呼,男的朝他裤档里下脚。”
安容笑了笑,应了一声。
江洋和朋友聊完了,看了看电脑右下,时间不早了,和线上的朋友说了一声8,关了游戏,准备洗澡睡觉,走到沙发边,瞄了一眼,道:“你还在追文呀,我自从打了游戏,快一年了,没看过。”
安容一叹,抬头:“是呀,无聊打发打发时间的,我都跳了好几个坑了,现在文荒都找不到东西看。”
江洋抓了抓头,走到边上,拿了要更换的内衣说道:“你看文的范围太小,就看百合文还只看现代的,当然找不到东西看。学学我,以前多重的口味,我都能看到底。”
安容懒得理她,“快去洗澡,你明天要出车的。”
江洋笑着往浴室走,一边还叫了句:“不要小看『毛』茸茸的爱情,腐女笔下的他们,h很刺激的。”
“滚远点。”
安容继续看文,翻了一会儿,写的好的都坑着,写的差的她看不入眼,鼠标在搜索栏里点了一下古言类,想了半天,又放弃了,这也不能怪她看得类型局限,就和人的第一印象一样,安容最早看的一部gl古言文案写的很好,可点开后,小白,『乱』伦,np,各种天雷,她又选了另一篇,又是穿越女跑古代,gd一堆女人,三妻四妾的,安容喜欢写实风,现代两个女人都难成事,更别说各种封建礼教严苛到极点的古代了,都是胡编的,完全无法产生共鸣感的她,之后再也没看过古言。
□□的群响了,读者群里的姑娘们个个报怨文荒,安容潜水不出声,有人推了一本,她按着名字在网上搜索到了文章,还是古言,皱了皱眉,点了x。
没什么可看,时间也不早了,安容关了电脑,准备睡觉,起来检查窗户,她家的阳台是封闭式的,内墙打通了,正要拉上百叶窗,眼角余光看到,隔壁台阳上,有一个人形斜靠着头反向伸在外头。
第9章()
“你住在这里归住在在这里,三天给我回家吃一次饭,不要胡天野地的,我晚上打电话检查的。”秦妈妈帮女儿把东西放好,“明天天好,记得把这被子垫子放出去晒晒。油盐酱醋都有,你还缺什么伐。”
“知道了,我有数目的,”秦清拿着扫帚扫地。
“房间每天要扫要拖,明天给你买把新拖把来。”秦妈四下一走,去检查厕所。
“不用,我会搞定的,自己买。你放心好了,我这么大了晓得的。”秦清直了直腰。
秦妈走了出来,“你马上不跟我回去了?要么在家里吃了晚饭再过来,或者明天再过来。”
“不回去了,东西都带出来了,我自己搞得定的,你放心了美女,”秦清嘿嘿一笑。
没好气地白了女儿一眼,秦妈说道:“你自己给我有分寸点,不要一个人出来,没人管了,就天天盯着电脑,你自己的事自己好好考虑,我还是那句话,苦头是自己吃的。”
“知道了,我拎得清的。”边扫边应。
“你全知道的,做起来就全不知道了,”秦妈看了看手机,时间有些晚,“那我回去了,你自己晚上弄了吃,别不吃哦,晚上给我打电话。”
“嗯”放下了扫帚,“我送你下去。”
秦清把妈妈送走了,自己上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没再急着收拾,反而直笔笔地倒在床上,身心一松。
双手张开,人躺着不动,两眼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又没有了初时的那种自在的心境,秦清觉得自己的心态越来越老了,有时候平和得和出家人一样,想着就回忆起,她妈说过的一件往事,在她四岁的时候,秦妈带她去玉佛寺,遇到上里面的一位老方丈,老和尚看到秦清『摸』了『摸』她的头,说了一句,这孩子将来与佛有缘。
秦妈把这事当笑话说,而秦清却越发的觉得,可能自己真的被说中了。
事总是要做的,犯了一会儿懒,秦清开始认真打扫,直忙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才把房间彻底收拾干净。
泡了一杯茶,秦清拖了一个椅子到沙发边上当小几用,茶往上一放,拿了手提电脑打开。
宽带还没有通,倒是有一个无线的信号很强。
随便『乱』点了点,没有了网络,电脑就像是一台死物,秦清无力地向后一靠,看着只有一人的房间,才刚进来就有一种孤寂感,家里平时没有人,还有狗陪着呢,现在除了自己一个活动也没有。
不想出去,在房里也没有事,秦清很是无奈地打开了word,翻找出她写的文,懒了那么久,也该码两章了,写了一个短小的开头,脑子里一点头绪也没有,只好耐着『性』子重头再看一篇,说来好笑,大概是拖了太久的关系,明明是自己写的东西,明明故意情节也很清楚,可是看的时候,却像是在看别人写的东西。
于是,为了找感觉,只得重修一回文。
修着修着,秦清又有些集中不起来,她不是专业的写手,也就是文荒时,找不到喜欢的书,就自娱自乐写着玩的,写出来就想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就发上了网。
每回写文,刚开始总是有了灵感,想好了结局,就立即动手,头这一部分总是写的最快最顺的快的时候一天一更,慢的时候也不过二天三,到了中期,就会拖拖拉拉,一卡文就懒得动笔,周更月更半年更常有,好在她自己跳多了坑怨念,自己挖的坑总是要填满的,写到最后时,笔下的结局总是与最初的设想有着偏离,但到完结自己重新看时,竟然又在不知不觉中回到最初。
码字不知时日过,天不知不觉就黑了,秦清看了看,一个下午好几个小时,也不过写出了一千多个字,想想,她平时写一章,三四千字,快的一天,慢的十天半月,脑子里想了又想,写了又改,最后也不过是读者的三四分钟,有时候真觉得累。
坐久了,人都僵了,伸左手捏了捏右肩,长期用电脑,这一块有些发麻。
这时,手机亮了,是一条短信,秦妈问她有没有吃饭。
秦清『摸』了『摸』肚子,是有些饿了,回了一条信过去,穿上羽绒服,带上皮帽子,出门。
小区出去不远,有一家白玉兰的连锁店,进去八块钱点了一碗小馄饨,边吃边数,10个,秦清暗自翻了个白眼,她怀念二块五16个的时候。
草草填了肚子,人暖了些,秦清走了出去,想了想,在家时三餐有她妈摆平,自己出来住了,就只能自力更生了,慢悠悠地晃到了超市。
这个时候逛超市的人不少,她想了想,确定了自己要买的东西,拿了个篮子直接奔向目标地,泡面,面包,糖盐酱醋,最后去了冰柜,从买了一罐光明牛『奶』,迅速闪人。
买得快,结账时仍是要排队的,秦清看到了结账区边上摆放的珍宝珠棒棒糖,顺手挑了十根。
“机器发生了故障,这里不能结账了,后面的换一下地方。”收银员叫了一声。
秦清一怔,看着马上就要轮到自己的队伍,突地有了那么一种自嘲,她总是选错路站错队。
因为有了那么一个小『插』曲,秦清不得不重新排队,等结账出去,时间已经不早了。可能是在家里闲着时间长了,她的步速不再如住日那样的快,拖拖沓沓地,手里提着袋子,眼盯着地面,边想心事边走。
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秦清抬头,看到有人快她一步站在楼下大门前,正在按密码,她站定静静地等着,这时候,那个女的却回过头,盯着她看了一眼,随后让了位子给她。
秦清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坦然地伸手按了密码,铁门打开,走了进去,上楼时,她有心留意了一下身后,那女的磨蹭着没跟上,等自己到了二楼,这才往上走,脚步声告诉她,这人还刻意保持着速度。
嘴角勾了勾,觉得有些好笑,却又忍不住一叹,以前她曾听妈妈说过她们小时候的岁月,那时候,没有电扇,更别说空调了,到了夏天,孩子大人热了,一家一家的带着席子,睡在新村的马路上,谁也不用担心什么。可现在,别说是睡马路,家家户户哪个不是防盗门一层又一层,楼层低的还装防盗窗,搞得和牢房似的,再想想那一楼的总铁门,秦清曾戏言过,上海要是来个地震,这铁门稍变形,整个楼的人都逃不出去等死吧,可是,不这样又怎么行,社会在进步,道德在堕落,秦清自问,如果有陌生人站在她身后,估计反应也一样。
进了屋,反手带上了门,打开灯,刚把东西放下,外头传来了另一家的开门声,秦清愣了愣,原来那个女人就是住隔壁的,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女司机。
甩了甩头,没再多想什么,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按着遥控,一个台接着一个台转,她在家时,除了看凤凰卫礼的新闻,几乎不看电视,实在找不到她有兴趣的,电脑又上不了网,有些泄气,像是突然找不到目标,心里头又升出了一种难言的低落,顺手拿了一根棒棒糖,拔了糖纸,放到嘴中,走到了阳台,先四下看了看,随后转过身,背向后靠着围栏,头抬起人向外伸出大半,仰望着天。
冬夜的星空颜『色』很深,不似夏夜那般热闹,透出应季的冷清,嘴里含着棒糖慢慢地『舔』允着,人渐渐地放松了下来,鼻子里呼出的白气,就像吸烟时吐出的浊雾。
烦躁的心在寒冷中平复,人也因为温度而变得麻木。
“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要是这阳台的墙突然坏了,她就这么摔下去,会如何?
第10章()
2月14日,情人节,明明是老外的节日,可在中国比春节还受欢迎。
由于这一天是周二,工作照常,也会有人特意为这天调侃几句,公司的大姐很应节地买了盒巧克力大家分了吃。
小周的婚礼就在晚上,这日子选得特殊,有情人的都推脱跑了,没情人也没事的,就约了一下班后起走,结伴蹭车,几位有车族开着大家一起过去。
酒席放在x家花园,也算是比较有名气的地方,会场布置得很漂亮,鲜花气球,一双新人的照片,放大摆在门口。
一共摆了二十来桌,路上有些堵,一众人到达时,里头人已经差不多坐齐了。
女方公司同事留了两桌,因为男人要喝酒,索『性』男女分开。
没有过多久,婚礼就开始了,婚礼司仪先说了一段,随后音乐响起,新人入场,新娘穿着拖地的白『色』婚纱,一手捧着花,一手挽着新郎面带微笑地从红地毯走入会场,接着朋友们拉响了礼炮。
安容坐在位子上静静地看着,这种婚礼也没少参加,其实过场都是差不多的,甚至连司仪的台词都十分的耳熟,新人和双方家长的祝词倒是各有不同,无论如何,总听得很感人,再细细看新人的脸,说实话,化了浓妆带了假睫『毛』,小周的脸已经有些走样,但那毫不掩饰的笑容倒能让人看得出那是发自真心的喜悦和幸福。
台上人说完,台下人开始动筷,吃过喜宴的都知道,『性』价比最低最吃不饱的就是喜宴上的菜。
安容喝着橙汁,慢慢地吃着菜,时不时地听邻坐的同事聊天,偶尔也会应上几句。
到了中场时,新人开始要一桌桌地敬酒,快要到她们这里时,安容看到公司的大姐和另一个同事互相别有深意地看了看。
接着,边上男同事坐的那一桌开始闹起来了,因为那一桌身份最高的是副总,所以,新人站到了他身边,开始敬,心照不宣的眼『色』就多了起来。
小周很是大方地为副总和新郎互做了介绍,副总笑嬉嬉地拍了拍小周的肩,说了几句祝福的话,然后,新郎很高兴地敬酒,这两个男人碰了个杯,随后,轮到小周敬,不知道谁叫了一声,要她给副总敬烟,顿时所有人都开始起哄了,副总拿了一根烟,叼在嘴上,小周拿了火柴,轻轻一划,火燃起,人凑了过去,火还没点上,就被吹熄了,于是所有人都笑开了,叫再来,再点,又被吹来,连着三次,那烟才算是点着了。
烟点完,还要再敬酒,副总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非要小周喝三杯不可,一下子大家都闹了起来。
安容这一桌的女人虽还没轮到敬酒,但大家都在看,安容也不例外,她看到同桌的人在点烟时撇了撇嘴,也有人挑眉打暗号,也看到了点烟时,那新郎仿如外人般地站在一旁,这一幕一幕突然地让她觉得有些荒唐,当着老公的面给情人敬烟,这一场婚礼到底算什么。
在婚礼这样神圣的仪式上,有着这样复杂关系的三个人在笑闹着,明明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典礼,偏偏落在观戏者的眼中像是一场八点档狗血的伦理剧。那样不耻的事,在当事人眼中那么的坦然,而那些知情者包括自己,也能够毫不在意地,用虚假的笑和话语,去祝福去赞美,这个世界从什么时候起,婚姻变得如此的儿戏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女人想往上爬总是要付出更多代价的。你真以为那些全无背景最后却能站在高处的女人各个贞洁没有过去?你太天真了。’安容别过了头,努力不再让自己去想那人亲口说出的话。
吵吵闹闹,直到九点,酒席上的人才渐渐的离去。
安容和众人打了招呼,也准备先行回家了,没有打的,坐的是地铁,车厢里人并不算多,一对大学生模样的小年青,正旁若无人地在车厢内,当众拥吻,渍渍有声。
安容静静地坐在位子上,那当众激情的两人已经表演了有两三分钟了,车都快要到站了,她嘴边带出嘲讽的笑,侧过头,这种表演……安容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这样的场景要放在五六年前,她顶多是见怪不怪地一笑了之,可现在,她竟像老人家般,越发的看不惯这种行为,她会在心里说,这种亲昵隐私的行为用不用这么高调在的人前做呀,要不要搞得和□□一样呀激情四『射』呀,又不是作秀,至于哇,再说了,两个人长得也不是唯美行,舌头吞来吐去的,恶不恶心人呀。
车子到站了,那两个人总算人开了,安容下了车,身后车门关上,那些腹诽与讽刺跟着车子一块离去。
到了出口,今天难得,除了那些拉车的摩的,还多了个卖玫瑰的孩子,这是个机灵的,专盯着成双成对的男女叫,可惜,如今不是过去,叫半天也没有人会理,安容扫了卡,自顾地走,边走边还在同情那孩子,现下,小情人哪还会买玫瑰花,都把钱省了去开小时房了。
再出去,凉风吹到了脖子里,激得安容一抖,她猛地觉得,今天自己似乎是有些刻薄了,竟看什么都觉得可笑,坏了,她这是心理不平衡,难怪江洋成天说,女人一直单身,心理变态的机率会非常的高。
到了家,脱了衣服,屋子显得冷冷清清,江洋下午就发了短消息给她,今天不回来,这样的好日子,她自然是要好好地勾搭一伴,在外头,滚一晚上床单的。
扭了扭脖子,身心疲惫,准备洗澡。
洗完后,换了睡衣,这才自在些,又温了一杯牛『奶』,安容慢悠悠地走进了房,窝到沙发上坐下,‘2月14呀’低低一叹,眼看了看放在一旁的电脑,却没有打开的欲望。
今儿早些睡吧,眼一闭,等再睁开,什么情人节的,都是过去式。
喝了牛『奶』,把杯子放好,安容走到窗边,准备拉起百叶窗,隔壁传来了阳台铁门开启的声音,随后那半截身影又『露』在了外头。
安容从最初觉得这样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危险,到现在已经开始有些习惯,她的这位邻居似乎每天晚上都会这样赏月。
笑着摇了摇头,正要拉帘子,耳边突然响起了歌声。
“你知道吗?爱你并不容易,还需要很多勇气,是天意吧,好多话说不出去,就是怕你负担不起,你相信吗,这辈子遇见你,是上辈子我欠你的,是天意吧,让我爱上你,才又让你离我而去……。”
一路上有你,安容也是从小听张学友的歌长大的,几乎不用想,就知道了歌名。
那声音并不像一般女人那样的高,似乎有些低沉,明明是女声,但张学友的颤音学得很像十分神似,那个人唱得很用情,直听得安容觉得心口发酸。
“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就算是为了分离与我相遇,一路上有你,痛一点也愿意,就算这辈子注定要和你分离。”
这首歌,安容听了也不止一次,不知怎么的,竟在这时听出了不同,也许那歌声出自一个女人的嘴,她竟破天荒地感觉,这首歌唱的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感情,明明喜欢着,却不敢说,明明相爱,却不得相守,明明知道无望,却义无反顾,可结果永远就只有分离。
“暖暖风吹来,像黑夜读白……”没有换气的停顿,第二首又接着上了,那仍是一首将爱藏得很深的歌,安容两脚如同生根了一般,一动不动,她细细地听着,竟在心里跟着哼唱了起来,可那隐隐的酸涩却越发的鼓胀。
《深海》《忘记你我做不到》《心如刀割》张学友的老歌连唱般一首接着一首。
“到公园中散步年纪,有老伴仍是你。”歌声最后停在了这一句上,紧接着,是那人毫不掩饰的一声长叹。
安容像是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不动,明明已经结束了,可是,脑子里仍残留着歌声。
突地,桌上手机响了,那首爱情买卖,在那些深情的老歌后,显得格外的突兀,刺耳。
那电子的声音,一下击穿了安容的大脑,从婚宴,到轻轨,再到那一墙之隔的歌音,她回过头,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手机,在那一刻,她想要把这手机砸得粉碎。
第11章()
秦清已经记不清她到底过了多少个没有情人的情人节了,这个日子对她而言,真的不是什么好日子,以前面公司里,到了这一天,哪怕是根本不过这个节的,都会凑了趣,赶时髦般的打趣几句,怎么样,情人节今天晚上有花头吗?
花头你妹,关你什么事,秦清真的很想直接冲回去,但最终也不过是打个哈哈混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社会开始容不下,三十多岁的单身女人,或许单身并不可耻,可是,在别人的眼中,单身总是奇怪的,有问题的。
秦清宅在新居已经有些日子了,刚开始网络还没有通,她倒是定下了心,面对空落落的房间,无所事事,写作的灵感反而来了,于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又在电脑里开了一个新坑,洋洋撒撒一口气写了十来余章,说的是古时,两个青梅竹马的女孩,相知相爱相守的故事,文章仍旧是她那清汤光水的风格,没有大起大落,平淡清水,写着写着,竟对文中的那两人生出了几许羡慕,像这样油盐酱醋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生活,可到了现实里偏偏是求都求不来奢侈,她想这篇文估计只有她这种三十岁左右的人才会喜欢,那些浮躁的新生代是不会懂得这种平淡的。
这一章正好写到,其中的一个女孩发现自己对另一个起了不同的心思,她晓得这样的感情是难容于世的,更担心这样的感情被那人察觉而被讨厌,不敢说,害怕又纠结,明明是那样的贪恋着对方的一颦一笑,却连多看一眼都心惊胆战。
秦清写的很顺,没有多考虑什么,只凭着对那时自己的回忆,心理,神态,动作描写随随便便竟写了好几千字。
写完,停笔,她重头再看一遍,写时不觉得,再看时才发觉,那些刻意被遗忘的东西,竟记得样的深,深到明明过了这么多年,可是稍一想就好似眼前一般。
那时候的自己,也是这样的傻,意识到喜欢上了女人,辗转难安,明明无时不刻不想着那个人,偏偏硬『逼』着自己关□□,不上线,想断却难戒,游戏里开了一个新号,偷偷地在那人常玩的地方等着,□□隐身,看到那样发亮的头像,却没有勇气对那一头的人说hi,即便遇上了,聊天时,往日十分寻常的玩笑,她要斟酌再三,才敢发过去,到后来,那头在聊天说笑,这头却对着屏幕流泪。
那是一种,说不得,藏不住,强压在心头的又爱又怕又强装无事的感情。
秦清很了解自己的『性』格,说白了,其实,她是个胆小懦弱的,要不是那个人先开了口,只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胆子把那份感情说出口。
真是越想越殇,明明已经淡忘了,可总会莫名其妙,一点点刺激就把自己困在那份埋藏已久的痛楚中。
秦清甩了甩头,不再去想,点开了网页,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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