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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头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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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可以行合卺礼了。”旁边一个老妇提醒了一声,陆游这才点头,从案几上拿了一只瓢,将之敲成了两半。
苏小琬看着新鲜,便跟过去看。而后便见陆游递了其中一半给她,在里面斟了酒,与她交臂而饮。苏小琬全程都很配合,毕竟她如今已经嫁过来了,以后要仰仗身边这个人的支持,才有机会回到现代。
“陆兄!快让我们瞧瞧新娘子~”
苏小琬喝完酒便觉着晕乎,正紧张着接下来是不是要洞房了,突然听到外头一阵嬉闹声。而后,就在她的错愕之中,几个男子你推我挤地闯了进来。
完了,他们……这是要闹洞房?苏小琬蓦地瞪大了眼,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琬娘莫怕,母亲说你之前才中了邪气,今日务必要闹一闹洞房才可。”陆游见苏小琬默默退到了睡榻旁,一双清眸跟一只可怜的幼兽一般惊恐,忙抓住她的手以作安慰。
苏小琬后来才得知,彼时有人相信“闹洞房”可以辟邪。
她心里很乱,即便她嫁过来,她也不想跟陆游圆房好么?如果说她还是个处,会有人信吗?
她大二的时候跟赵家明好上,彼时赵家明已经大四。赵家明是真心想跟她好,觉着她年纪还小,便没有跟她开过房。她那个时候也单纯,整个大学生涯都一直没有跟他做的打算。所以直到毕业,她都还是个完璧身。
其实她毕业后,赵家明就有跟她同居的意思了,她也同意了,却是跟他一人一个房间。没毕业之前,赵家明怜惜她稚嫩,没有动过她,毕业之后,她开始觉得,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所以她跟赵家明在一起五年,亲过摸过,就是没有真的做过。当然,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谁都不信。
赵家明有几次差点儿把她强了,因为他有需要啊,但紧急关头都被她搅了好事儿。别问她是怎么搅得,她有一次甚至掐了他的命根子一把。
她知道这是病,其实留到结婚再那啥只是她的一个借口,其实只是因为她怕痛。她小时候放学回家,正好在一个小巷子里撞到一个女孩儿被几个混混模样的人强,女孩儿哭天抢地的声音把她吓坏了。一个混混回头看到她,她吓得掉头就跑,躲在垃圾房的垃圾堆里不敢出来。
“嫂子还不快骑马~驾驾驾~”不只是谁,十分荡漾地“驾”了几声,满口的暧昧羞得苏小琬想立马逃走。
“*……一刻值千金,各位官人还是……快些出去吃酒吧!”
第七十六章 婆婆发话()
那一日一直折腾到月上柳梢,那些人才哑着嗓子离开。
苏小琬起初还矜持着,后来一想反正又不是真的圆房,不好好闹一闹,那一帮“衣冠禽兽”也不肯走。所以她放下心里的纠结后,便红着脸闹开了。
那根小鞭子压根没什么用,那些人让陆游躺下后,又让她骑在了陆游身上,以那种极为暧昧的姿势骑马,还得颠簸身子才算。苏小琬事后想起,仍旧要面红耳赤一番。她觉着那些人简直丧心病狂,居然让他们俩做出那么的举动来。
她那日还与陆游做了许多既隐晦又暧昧的动作,才终于将那些人打发走。事后想想,她简直太疯了,以至于她都不敢再看陆游。
“琬娘……”方才被闹了一场,陆游只觉着与她之间的那层疏离仿若突然被拿走了一般,二人的感觉亲昵了许多。他柔情唤了一声,便伸手握住了她的双肩。
她明显地颤了一下,而后紧张地往两边张望起来。她眼下已经羊入虎口,只能智取啊。她的力气再大,也挣脱不过一个男人。待看到不远处的桌子上立着一壶酒时,她立马眸子一亮,推了推欺身而来的陆游:“三郎……我饿了,你陪我,吃点儿东西可好?”
她准备将陆游灌醉,到时候便可躲过今晚这一劫了。她可号称千杯不醉,自从她九岁经历过那件事情后,她家老头子这才意识到她是个女孩子,从那时起便开始练她的酒量,以免她日后长大了被人骗着喝醉而*。
然,苏小琬显然忘了,这身子并非她原来那副身子,是以,她一个劲儿与陆游吃吃喝喝时,没下三杯,她便醉得不轻了。
“琬娘?”陆游伸出一根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傻笑着去抓,抓了几次都没有抓住他那根指头,最后嘟起嘴巴便撒娇:“你……赖皮,那么……多指头……我……我怎么来得及抓……你……不准赖皮……”
他极为宠溺地柔声笑着,伸手将她嘴角的烧鸡油渍给拭了去:“好好好,我不赖皮。”
说罢,他便将那根指头给主动送到了她的掌心了。她傻笑着将之握紧,跟个孩子似的摇头晃脑道:“嘿嘿……我……我赢了……你快给我跪下……叫我……女王大人!嘿嘿嘿……”
“你们都下去吧。”陆游从未见过唐琬的这副模样,面上无奈,心里却是极为欢喜的。说实话,这一个月以来,他真是提心吊胆够了,特别害怕一觉醒来她便不见了。如今这个人儿切切实实地握着他的手,他怎能不高兴。
喜欢她,便喜欢她的一切。欣赏她的才气,却也包容得了她的小脾气,也喜欢她此刻的傻笑与娇憨。
“不用伺候娘子歇息吗……醉成这样,还是喝碗醒酒汤吧?娘子习惯了入睡前泡个香汤……”采苓担忧地上前帮着陆游扶住了苏小琬。
陆游本欲拒绝,待听完采苓的话后,却又突然改了主意。他看了看乖乖伏在他胸前的娇人儿,温柔地笑了一下:“如此……巧倩,你去准备一桶热水。准备好之后,你们便退下吧。”
采苓一怔,面上悄然爬起一朵红霞来:三郎这是要亲自给娘子沐汤啊……
以前,苏小琬从不曾有机会知道自己醉酒后会是什么模样,没想到来到这南宋后,第一次喝酒便醉成了这样。
陆游时常与文友一起喝酒对诗谈论时下局势,是以他的酒量尚可,虽是喝了五杯,却因为那杯子不大,而并未有丁点儿醉意。
他笨拙地将苏小琬的喜服脱下后,对着那一方抹胸红了脸。这是他头一次瞧见“唐琬”单只穿抹胸的样子,醉酒之态使她面上晕下一片潮红,似惊鸿照影,乃绝代佳人。
她的美目轻轻合着,嘴角却是微微上扬,似乎做着美梦。他轻唤了两声,苏小琬只哼哼了两声,无意识地拿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
他忍不住捧起她的脸将那两瓣红唇亲了又亲,她身上的芬芳几欲让他把持不住。可他并不愿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与她圆房,故而他深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了木桶……
翌日,苏小琬醒来时,天已大亮。她拍了拍微微泛疼的脑门,想了半晌也未想起与陆游一起吃完酒之后的事情。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而后暗自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光着的。
“娘子醒了啊~快起身吧。”采苓笑眯眯地走过来,欲伺候她起身,“娘子昨儿个喝醉酒了哩,三郎可体贴了,亲自为娘子沐浴……”
苏小琬的脑子本来还有些混沌,待听到陆游亲自给她洗澡的事情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开什么玩笑,他堂堂一个大诗人,怎么会做那种猥琐之事!他个登徒子,臭流氓,竟然趁着她喝醉酒占她便宜!
她惊恐地动了动身子,待没有发觉下身有任何不适后,才又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琬娘醒了?起来吧,一起去给父亲与母亲敬茶。”
“三郎,按礼,娘子要先沐浴……”采苓提醒了一声,陪嫁之前她可是将礼仪都记得牢牢的,不想让“唐琬”出半分丑。
“罢了,再沐浴的话只怕会晚。”
“嗳。”采苓点了下头,忙开始给苏小琬梳妆打扮。
苏小琬全程都不曾看陆游的脸,她太尴尬了好么,就连赵家明都不曾给她洗过澡,她却在一夜之间跟陆游做了那么多亲密之事。她一想像陆游帮她沐浴的情景,便忍不住面红耳赤。
她安静地任由采苓与巧倩帮她梳妆,又乖巧地在陆游的房里用了早膳,离开前,她不小心瞥到了睡榻,脸上“腾”地一下更加红了。她突然想起,她昨夜应是与陆游一起睡在那张榻上的。他有没有抱着她睡?她睡觉时老实吗?他有没有企图对她不轨过?他会不会趁着她没意识的时候,将她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他是不是偷亲她了,不然她的唇为何有些肿胀?
陆游牵起她的手时,她还在神游,待反应过来时,试图抽了抽手,他却握得更紧了些:“琬娘,过会儿子见了爹娘,记得行跪拜之礼。会有人提点你要做些什么,莫要紧张。”
她本是不紧张的,眼下却是紧张了。她有些后悔,倘若早知道她迟早还是要嫁进陆家,她当初就不会闹着想要退亲了。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啊,她一想起陆母生气时的凶相,心里便禁不住发怵。这往后还要继续在陆家生活呢,她该如何是好?
古代公婆也称为舅姑,可能舅姑更普遍些,本文为了不给大家造成阅读上的不便,用的是“公婆”,古代也有公婆这个称呼的。
苏小琬被陆游牵去堂屋时,陆父陆母都已经端然坐在堂上。陆母的脸色是一如既往的臭,看到陆游与她牵着的手时,脸色便更难看了一分。
陆父倒是和蔼,他看苏小琬的脸上有倦色,呵呵笑着开了口:“三媳妇儿可还习惯咱们陆府?”
苏小琬立马笑眯眯地欠了下身:“府上很好,儿媳没有哪里不习惯的,让公公费心了。”
“怕是太习惯了,头一天便让我们等你这般久。”陆母不大高兴地睨了陆父一眼,陆父讪讪地转开了眸子,没再说话。
陆游忙上前一步,微笑着作了个揖:“父亲母亲误会了,琬娘一早便起了,怪儿子不好,昨儿夜里睡得太迟,故而误了时辰。母亲若要责罚,便责罚儿子吧。”
陆母瞪了他两眼,缓下语气来:“罢了,新媳妇儿头一天入门,有所不知也可理解,日后切忌贪睡。”
苏小琬很好脾气地接受了她的训话,私心里却是翻了好几个白眼。而后她依着提点跪在二老面前,接过旁边婢女递过来的一个小盒子,恭恭敬敬地呈给了陆父,陆父呵呵笑着接过后,苏小琬又递了一杯茶过去,陆父喝了一口,对她言了几句,便给了个红色的荷包于她。苏小琬喜滋滋地接了过去,只道里头装了银子。
而后,她又接过一个盒子递给了陆母,陆母面无表情地训诫了她几句,而后才接过茶水吃了一口。吃罢,她才慢吞吞地也递了个红色荷包过来,苏小琬同样喜滋滋地接了过去。
她想,她在这边多敛点财,以后找到法子回现代了,就带回去,到时候她就发了啊。
事后,采苓告诉她,递给公婆的那两个小盒子里,一个装着枣子和栗子,表示她从今以后在夫家要谨言慎行,对公婆长辈诚敬。另一个盒子里装着一种干肉脯,干肉脯里搀了生姜和肉桂,唤做腶修,新妇将之呈给婆婆,取其音“断、修”表示今后会修生养性谨守妇德。
拜见完公婆,又见了陆游的哥哥嫂嫂,而后陆母便张罗起宴飨宾客的酒席来。
这与苏小琬的认知很不同,她看了那么多电视剧,也参加过许多婚礼,不都是在成亲当日办宴席的吗?不过她也只是随意嘀咕了下,便顶着一张微微笑的脸跟着陆游出去了。
男女分席,男宾在外厅,女宾在中堂。眼下刚过辰时,宾客未至,故而陆游带着苏小琬去了前院迎宾客。
王蓁蓁、宋蔓、柳如诗等是一同乘着软轿过来的,还有其他诗社的成员,加加起来竟是有二十多个,苏小琬大都不认识。她们下了软轿后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议论纷纷地往陆府而来。门口迎宾的仆人一声声吆喝着:“柳府到!”“王府到!”“宋府到!”
她们窸窸窣窣地在悄声议论着什么,其中一人抬眼瞧到苏小琬时,立马面色古怪地将目光飘到了别处,一只手还偷偷扯了扯旁边的女子,悄声提醒:“到了到了,快别议论了。”
苏小琬未曾察觉到后面那几人的神态,更未听到她们在议论自己,故而微微笑着冲她们一一招呼,又从容不迫地吩咐人将她们迎至中堂。
宋蔓瞧她笑得温婉,狐疑地看了她半晌:“蕙仙你……正常了?”
采苓紧张兮兮地看了苏小琬一眼,旁边的陆游听到宋蔓这句话,也悄悄拉住了她的手。他们都在担心她会发脾气,到时候闹开了只怕会让陆母生气。
第七十七章 小娘出身()
苏小琬被陆游牵去堂屋时,陆父陆母都已经端然坐在堂上。陆母的脸色是一如既往的臭,看到陆游与她牵着的手时,脸色便更难看了一分。
陆父倒是和蔼,他看苏小琬的脸上有倦色,呵呵笑着开了口:“三媳妇儿可还习惯咱们陆府?”
苏小琬立马笑眯眯地欠了下身:“府上很好,儿媳没有哪里不习惯的,让公公费心了。”
“怕是太习惯了,头一天便让我们等你这般久。”陆母不大高兴地睨了陆父一眼,陆父讪讪地转开了眸子,没再说话。
陆游忙上前一步,微笑着作了个揖:“父亲母亲误会了,琬娘一早便起了,怪儿子不好,昨儿夜里睡得太迟,故而误了时辰。母亲若要责罚,便责罚儿子吧。”
陆母瞪了他两眼,缓下语气来:“罢了,新媳妇儿头一天入门,有所不知也可理解,日后切忌贪睡。”
苏小琬很好脾气地接受了她的训话,私心里却是翻了好几个白眼。而后她依着提点跪在二老面前,接过旁边婢女递过来的一个小盒子,恭恭敬敬地呈给了陆父,陆父呵呵笑着接过后,苏小琬又递了一杯茶过去,陆父喝了一口,对她言了几句,便给了个红色的荷包于她。苏小琬喜滋滋地接了过去,只道里头装了银子。
而后,她又接过一个盒子递给了陆母,陆母面无表情地训诫了她几句,而后才接过茶水吃了一口。吃罢,她才慢吞吞地也递了个红色荷包过来,苏小琬同样喜滋滋地接了过去。
她想,她在这边多敛点财,以后找到法子回现代了,就带回去,到时候她就发了啊。
事后,采苓告诉她,递给公婆的那两个小盒子里,一个装着枣子和栗子,表示她从今以后在夫家要谨言慎行,对公婆长辈诚敬。另一个盒子里装着一种干肉脯,干肉脯里搀了生姜和肉桂,唤做腶修,新妇将之呈给婆婆,取其音“断、修”表示今后会修生养性谨守妇德。
拜见完公婆,又见了陆游的哥哥嫂嫂,而后陆母便张罗起宴飨宾客的酒席来。
这与苏小琬的认知很不同,她看了那么多电视剧,也参加过许多婚礼,不都是在成亲当日办宴席的吗?不过她也只是随意嘀咕了下,便顶着一张微微笑的脸跟着陆游出去了。
男女分席,男宾在外厅,女宾在中堂。眼下刚过辰时,宾客未至,故而陆游带着苏小琬去了前院迎宾客。
王蓁蓁、宋蔓、柳如诗等是一同乘着软轿过来的,还有其他诗社的成员,加加起来竟是有二十多个,苏小琬大都不认识。她们下了软轿后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议论纷纷地往陆府而来。门口迎宾的仆人一声声吆喝着:“柳府到!”“王府到!”“宋府到!”
她们窸窸窣窣地在悄声议论着什么,其中一人抬眼瞧到苏小琬时,立马面色古怪地将目光飘到了别处,一只手还偷偷扯了扯旁边的女子,悄声提醒:“到了到了,快别议论了。”
苏小琬未曾察觉到后面那几人的神态,更未听到她们在议论自己,故而微微笑着冲她们一一招呼,又从容不迫地吩咐人将她们迎至中堂。
宋蔓瞧她笑得温婉,狐疑地看了她半晌:“蕙仙你……正常了?”
采苓紧张兮兮地看了苏小琬一眼,旁边的陆游听到宋蔓这句话,也悄悄拉住了她的手。他们都在担心她会发脾气,到时候闹开了只怕会让陆母生气。
苏小琬轻轻抽出了手,继续笑着:“之前让蔓娘见笑了,我摔到脑子,许是有些异常,还望姊妹们莫要怪罪才好。”
既然亲事没退成,她还是好生收敛着脾气为好。没找出回现代的法子前,她还是不要再闹为好。唐逸的事情让她明白,她在这个朝代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没有依仗就什么也不是。之前一直想毁她清白的那三个歹人也不知去向,她还是少得罪人为好。
这宋蔓,到底是不是主使那些歹人之人?苏小琬盯着宋蔓的眸子看了一会儿,她有些闪躲。
“呵呵,各位娘子还是先进去吃杯茶吧。”陆游出声解围,吩咐旁边的婢女美盼将她们引去了中堂。而后他略带疑惑地低头瞧了瞧苏小琬的手,再度伸手将那只柔荑给握住了。
苏小琬微微挣了挣,未果。她心里有些发恼,突然就想起昨儿夜里被闹洞房的情景来,小脸禁不住发了会儿热。
虽然唐琬才十五的年岁,可苏小琬却已经二十五了,陆游不过是双十年华,足足小她五岁啊!她竟然被一块小鲜肉闹得三番四次红脸。以前她跟赵家明刚在一起的头两年,也会脸红,可后来三年她就将脸皮练得比城墙还厚了。没想到,如今她又这般容易脸红了,真不是好事儿。
她为何觉着不是好事呢,还不是因为,旁边这人得空便将那灼灼目光焦灼在她的眉眼之间。
“琬娘,娶你为妻是我今生夙愿,眼下终于如愿以偿,我很欢喜。”他突然凑近她的耳畔,悄悄说了这么一声。
苏小琬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下,往旁边撤了下身子后转头看向他。他的眼里裹着浓浓的情意,是爱恋与宠溺,瞧得苏小琬呼吸一窒,而后心跳便发狂般扑腾起来。她受不住这样情意绵绵的眼神,她只瞧了一会儿便几乎要沉溺其中,这让她心惊。
也许,这是因为赵家明很久未曾如此看她了。她与赵家明还没有做过真正的夫妻,便已经开始“七年之痒”了,其实呵,她们在一起才五年呢。
一思及此,她的情绪又渐渐恢复了平静。
陆游看到她忽而转为落寞,微微蹙了下眉头,将她的手握得越发紧了些。
“沈府到!赵府到!”随着仆人的传喝声响起,陆游好奇地看了过去。
沈府来人乃沈之廷,其父经商,是以沈家富甲一方,是山阴及周边的首富。沈之廷如今正在差人建造园林,名唤沈园,陆游去游赏过几次,园林已经好了泰半,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无一不又,实乃奢华。
赵府来人便是赵士程,陆游与他仅有一面之交,故而未曾邀请过他。
“陆兄,恭喜恭喜!此乃赵兄,正在我府上做客,听闻我要过来吃喜酒,便也嚷着过来沾沾喜气。”沈之廷介绍了一下身边的赵士程,然赵士程的一双凤眸却在打量着苏小琬。
陆游淡淡一笑,上前一步作揖,身边挡住了苏小琬:“既是如此,前来便是客,还望赵兄莫要嫌弃。”
虽是客套之言,他却说得不卑不亢。赵士程这才将目光挪到陆游面上,勾唇一笑:“陆兄,恭喜恭喜。赵某早就听闻,陆兄乃这山阴城最负盛名的才子,才子配佳人,实乃天作之合。”
此话一出,旁边其他的宾客皆是身形一顿,就连沈之廷的面色都有些微微尴尬起来。这个“最”,恭维了面前的陆游不假,却是让旁边的其他人嘀咕起来。
文人相轻,饶是陆游十二便能作势作文,可他们一个个也都自命不凡,即便沈之廷家中世代经商,他也爱附庸风雅不是。赵士程一句最负盛名,便将在场别个人都给无视了,谁人心里能舒服。
陆游微微收起笑意,镇静自若地摇了摇头:“赵兄此话不妥,论诗作,在下比不得这位辛兄;论谋略,在下比不得岳兄;论画作,在下更不及沈兄半成……赵兄初来山阴,想是听误了言语。”
在场那几人,被陆游如此一捧,脸色全都由阴转晴,再度笑了起来。
赵士程敛起凤眸,微微蹙了下眉头。其实他也不明白方才何故要说那样的话,只不过是看到那个企图靠近他的“细作”如今一转眼就嫁给了陆游,心里微微有些不痛快。他一直听闻陆游是个抱负远大之人,没曾想,他的眼睛却这般瞎。故而,方才他便忍不住讽了一下。
既然陆游给了他台阶下,他自然心中感激,由衷道了几声贺,便随沈之廷一起去了前厅。
觥筹交错,斗诗斗文,苏小琬在中堂与宋蔓等人话里有话,虽然力不从心,却好歹有柳如诗主持公正,王蓁蓁也一直帮衬着她,是以,苏小琬在中堂招待众女眷的时候,倒也算得上是游刃有余。反正不管遇上谁,都有人在旁边提点,她们也都知道她摔下山后失了记忆,没人会苛责这一点。
一日下来,别的事情未做,苏小琬却是累得腰酸背痛。没穿越过来时,她的身子没有这么娇贵,尤其事刚毕业上班那一会儿,每天都是超负荷,回去直接累瘫,头一沾上枕头就能睡着。可唐琬毕竟是个大家闺秀,平日里与众姊妹赏景作势,并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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