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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男主那些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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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血光突然从身侧『射』出,那刀气如针如刃,隔着屏障在玄暝侧脸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天『色』更暗,阴风怒号,玄暝阴鸷着一张脸,森然一笑。
“有点意思。”
蓝光一闪,一道剑光冲起,竟不是冲那道刀气而去,而是发出一声凄厉的剑鸣。
白影一现,子临渊嘴角挂着血丝,右手提着哀鸣不止的碎邪。
到底是上万年的神,那道突如其来的剑鸣震的子临渊心神『荡』漾,若不是护体妖气相护,此刻他的五脏六腑怕是早就被那一声剑鸣震了个粉碎,就像不远处那些化作青『色』碎屑的花草。
玄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他讽刺地瞥了眼哀鸣不止的碎邪,冷笑道:“小狐狸,就凭你加上这把破刀就想和本座斗么?”
闻言,子临渊目光蓦地一寒。
“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有本座在此坐镇,就算是上古风神亲至也无法从本座手中夺到人,更何况是……”
浮云蔽日,地动山摇。
玄暝身前的气流突然发生狂风骤雨般的扭曲,玄暝一惊,哪还能躲闪的及?一道凭空出现的飓风向他的胸口狂飙过来。
他猛地喷出一口血,再一看,瞳孔一阵收缩。
第51章 生命之源()
一股空前未有的猩红『色』妖气迅速膨胀开来; 直冲云霄。
眉间那枚妖纹不断地变化着、扩张着; 渐渐爬满了一整张脸; 蔓延到脖颈以下。
“真是好样的; 子碎邪,你有个好重孙啊!”玄暝冷眼注视着子临渊的变化; 喃喃感叹道; 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讽刺与不甘。
失控的『乱』风向玄暝倒刮而来; 万年的修为终是拦不住天地为之『色』变的飓风; 玄暝瞥了眼被风刃撕裂的红衣; 渐渐皱起了眉。
“不过你很快就什么都不是了。”玄暝冷笑,当下捏了个法诀,云层忽而密布,地面渐渐开始结冰,只见万千水汽蒸腾而上; 十三弹指后,在万丈高空形成了一朵覆盖千里的乌云。
玄暝的声音回响在天际:“天地间是你的天下,又何尝不是本座的天下?小狐狸,此事与你无关,还是早早回到你的霜华林修炼吧。”
子临渊瞥了眼被冻凝的花草; 淡淡道:“为神却涂炭生灵; 前辈这样的神配做神么。”
“哦?难道你要与本座一决高下?”玄暝挑了挑眉:“本座不配为神,难道青丘世代就配为神了么?不过说起来; 青丘从古至今好像没有一只狐狸登上昆仑墟呢; 果然妖就是妖; 永远改不了与生俱来的魔『性』。”他的话中带着三分嘲弄,七分森然,手中的利剑闪着耀眼的蓝光。
他是弱水之神,也是昆仑墟的守护神,纵使他在神界地位再高,若因为他的个人私事导致下界洪流滚滚、生灵涂炭,昆仑墟上被他压踩多年的众神定不会让他好过,可看着那八条迎风飞扬的巨尾,他怎么看怎么心烦,心头的怒气无论如何也压不下来。
这场战斗他是稳『操』胜券的,只是因为环境因素,这场战斗恐怕赢得没有那么轻松。他瞥了眼深不见底的山涧,若将那里的水引上来为自己所用着实有些困难,但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尤其是那半含戏谑成分的话语隔着『乱』风在耳边响起。
“说起来,我还从未屠过神。”
闻言,玄暝的脸有些扭曲。
“呵呵,不识好歹!”玄瞑眯了眯眼。
一簇凌厉的剑芒从玄暝手中倏然『射』出,与此同时,一道蓝紫『色』闪电劈开重重云层,万千寒雨倾泻而下,将整个大地封冻起来。他微微扬起唇角,右手捏着剑诀,面『色』越发坚毅,仿佛在做一桩替天行道的大事。
却不想剑诀捏到一半,一条巨尾从天而降,拦住了那道剑芒,同时巨尾也被神剑划开了一条大口子,血雨喷涌而下。
见状,玄暝哈哈大笑:“你在做什么蠢事,本座这柄淬锋是丹木所制,你想用你那几条尾巴把它缠碎么?”
这时,一条巨尾绕到玄暝身后,就要缠住他的腰,玄暝冷哼一声,伸手一指,一道云气侵袭而下,竟将那条巨尾冻在了原处。
“小狐狸,本座不想对你下杀……”
话未说完,只见子临渊护在胸前的三条巨尾倏然张开,接近失控的旋风直袭玄暝面门。
玄暝双目怒睁,虽然这厢手下留情并未发挥真实实力,但身为上古水神,他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玄瞑顺手唤来一片水盾拦住旋风,狼狈地挡下这要命的一击,却还是被裹于身周如刃如戟的『乱』风中饱受千刀万剐之痛。
玄暝心中怒气更甚,眼眶通红,眸子里波光闪动,周身渐渐发散出一股堪称可怕的杀气。
失控的神力一波又一波向四周弹散开来,抵风而来的燕雪锋大惊失『色』,正想上前拦截,就见玄暝右手一抬,一道炫目的蓝光直『射』空中。
“沔彼流水,朝宗于海!”
雷声轰鸣,云影相接,一团云气携带着寒雨从万丈高空盘旋而下,那片阴影几乎要布满万里苍穹!
方才赶到的子风羽凝视着那团云影,声音也止不住地颤抖:“天呐,兄长怎么会和他打起来……”
只听得一声雷霆般的龙『吟』,地动山摇,整个狼谷都在为这位弱水之神的现身颤抖起来!
“怎么办,兄长的伤势还没恢复,玄暝大人是与子碎邪大人齐名的前辈,难道只能用那个法子了么……”子风羽一边运气抵挡渗透骨髓的寒气,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地钻进了怀中,握住了一只血『色』的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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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掉在了地上。
『乱』雪的剑尖上滴着血,叶卿歌的声音很是寒凉:“前辈,请赐教。”
伊无方眼眸微扫,断臂处黑光一现:“小宗主,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卿歌悠然一笑:“前辈,您误会了,晚辈只是觉得这里风景太好,没去人间见见实景就这么一走了之,好像有点不太值。”
伊无方嘿了一声:“你有把握胜过我?”
“没有。”
伊无方奇道:“那你哪来的骨气和我说这话?”
叶卿歌悠然道:“晚辈不是叶宗主本尊当然不怕前辈了,方才听前辈说的话,是要拎晚辈回去献给什么人?可晚辈并不是叶宗主,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替叶宗主下火海呢?做一个人的替身很难受的,晚辈也不例外,若是做一个有用的替身晚辈心里或许会高兴高兴,但晚辈在这之前一直是个最平凡不过的凡人,就算被前辈擒去献给那位大人,怕也是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
伊无方愣了愣,随即神『色』一凛:“你是自知敌不过我才编出这种三岁小孩才会相信的话么?”
“可晚辈确实不是啊。”叶卿歌哑然失笑:“若晚辈是叶宗主本尊,还用得着唤出『乱』雪来壮胆么。”
伊无方瞥了眼叶卿歌手中的神兵,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频频看你唤出神兵我本是有些怀疑的,就像你说的,你不是小宗主本尊,为何你的气息会完美与这具身体贴合?”
“晚辈只是个穿越过来的倒霉蛋,至于为什么任何人都发现不了,晚辈也不清楚。”
伊无方颇有兴趣地咀嚼了一下这个词:“穿越?”
“是的,晚辈在过马路的时候玩手机,不慎被一辆闯红灯的违规车辆撞飞,醒来的时候就魂穿进这具身体当上了一宗之主。”
伊无方沉默了,她在心里慢慢咀嚼了一下那几个陌生的词语。
半晌,她道:“你在这个节骨眼对我说这么多有什么目的么?想让我放了你么?”
“前辈若能放了晚辈,自然是好的。”
“就为了这个?如果是这样,那我……”
“晚辈方才在想,前辈精通肉体与精神的时间回溯之力,是否精通时空穿梭的术法呢?”
闻言,伊无方顿了顿,『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原来你是把主意打在我的身上了,想让我送你回到原来的世界,是这样么?”
叶卿歌不言,伊无方的左手抚上了右手,轻声道:“你方才毫不留情地斩断了我的手臂,这会儿居然还能开口让我帮你。”
“晚辈知道前辈一定不会答应的,不过晚辈还有一个问题,前辈可知人为何会穿梭时空呢?”
“不是我不答应,而是时空穿梭的术法岂是我等能掌控的?我与玄暝的这个交易叫做吃力还不讨好,事成与否,最后的黑锅还是统统都丢给我。至于第二个问题,只能说凡事有因必有果,因果轮回,这不是很正常么?”
“……”
这答了和没答有什么区别吗?
“好了,你若想告诉我把小宗主本尊的魂魄接回来,那此事免谈,我本来只需制住你就可以完成我与玄暝的约定,拿回我想要的,至于这具躯壳里是不是小宗主本人,玄暝的计划是否能成功,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了,你的身上有历代言灵宗宗主乃至叶听澜都未曾拥有过的神息,这厢玄暝倒也不亏。”
“神息?”
伊无方笑道:“是了,带着这么纯粹又危险的东西在身上,你自己居然都不知道么?我只能说,你可没你自己说的那么平凡,说不准连玄暝都制不住你。好了,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接下来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就在伊无方出手的那一刹那,叶卿歌的表情变了,一只无形的手从风中生出来揪住了他的脖子,叶卿歌身形一僵,呼吸越发的困难,两只手自发『性』地伸向脖子,妄图解开那只让他无法呼吸的手。
“小宗主。”伊无方空灵的声音在叶卿歌耳边响起:“没用的,那只是一缕风,你抓不住的。”
听到“风”,叶卿歌愕然,控风术不是子家独门术法么,怎么会……
一抹风贴着叶卿歌的脸颊吹过,如一只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你还不明白吗?哦对了,你说你不是小宗主本尊,倒也难怪你不知道了。我只是个娇弱女子,怎会使控风术这类残暴的术法?你所处的这片区域,实际上是我的体内,你无论在这里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
闻言,叶卿歌心神大『乱』。
他望着头顶的炎炎烈日,感受着脚踩大地的真实感,艰难地摇了摇头。
伊无方说的是真的,是他无法相信罢了。
伊无方的身体可以在一次次时间回溯中恢复原样,这里是她的身体,那这条大江、这个太阳、这片大地、这座山脉,岂不是都是她的五脏六腑?
先不说他无法毁掉这片广阔无垠的天地,就算他有这个能力可以破坏掉其中一样,作为伊无方身体一部分的它也会自动愈合,除非找到伊无方的罩门。
万生派的罩门是什么?
这个问题,他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的大脑已经开始缺氧,在大地、大江、烈阳、空气的一同作用下,他的眼睛在慢慢地阖上。
“这是我两万年来唯一的乐趣,让他们死在自己心底最向往的世界里,唉,其实你是个好孩子……”
伊无方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哎,这里是我最向往的世界么?
我明明最向往的是不要加班还能加薪啊。
为什么身体这么轻,莫非我已经成了一缕游魂了么?
叶卿歌的脑中开始浮现出昔日的点点滴滴。
这就是走马灯么?
他的记忆回到方才紧紧贴在梧桐木上的那一刻,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两个人交谈的声音,那是爱人之间最亲密的低语。
记忆渐渐回流,回到推门离开的那一刻,子临渊眼中若有若无的笑意。又回到初遇子临渊的那一刻,子临渊眼神中的冷漠、疏离与『迷』惘。
记忆继续回流,回到赤泽旁与伊溯月下畅谈的那一刻,伊溯虽对自己开着玩笑,却对他抛出的疑问有问必答。又回到城主府内初遇伊溯的那一刻,那个时候,这个凭空出现的戏精水神,自顾自话间却于无形中点化了自己。
记忆仍在回流,回到无意间拉上郑吴良这个同盟,回到被他那一众本体为植物的属下一通『乱』坑……回到长生宫中第一次以叶卿歌这个身份睁开了双眼。
记忆依旧回流,回到他下班过马路被车撞飞的那一刻,脑中一闪而过的‘辣鸡小说,毁我青春’,回到大学毕业走上工作岗位的那一刻,回到父亲病床前声泪俱下的那一刻,回到……他回到了童年。
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他有记忆的时候就身处福利院里了,福利院里是几十个和他遭遇相似的孩子,他们没有父母,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他们是孤儿。
他是孤儿,他没有享受过母爱,更没有尝过母『乳』的味道,他的记忆回流,在福利院的这一段终于变成了一片漆黑……
没有了,结束了,他的人生好像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死神画上了句号了呢。
不对,为什么我还能思考?
一滴水打在了他的身上,他慢慢睁开了双眼,这一睁眼,那对毫无生气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大椿之木长于上古,以三万二千岁为一年也。”
是谁在『吟』唱?
是谁在颂歌?
这些对面前这棵五千丈高的巨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这就是大椿么?
为什么我会记起它?
难道它是我的最终根源么?
叶卿歌向巨树伸出了手,却怎么都碰不到它,他没有注意到,在他缓缓向巨树前行的时候,额上隐藏的纹路渐渐显『露』出来……
伴随着震动的还是震动。
伊无方发出了一声轻叹,幻境渐渐消失,恶狼谷上的天空电闪雷鸣,声动九州。
谷底的震『荡』越来越强烈,眼见恶狼谷摇摇欲坠,有坍塌之势。
叶卿歌捂着额睁开了双眼,伊无方已经不见了,此时此刻,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梧桐树下。
超过身周一米外的土地均被寒雨封冻,他身周的护体真气早已在伊无方布下的幻境内消耗了个干净,现在的他短期内是无法使用法力了。
谷底温度本来就极低,这厢玄暝出手,叶卿歌只感到皮表的热量不断被抽走,那股要命的阴寒正在入侵他的经脉,单凭一身修为根本无法抵御。
第52章 刀折矢尽()
他循着声抬头向上空望去; 原来那声惊雷是一蓝一红两颗彗星在万丈高空中相撞所产生的。
这一撞; 叶卿歌只感觉心头也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敲了一下; 疼得直冒冷汗,终还是捂着阵痛不止的心脏蹲下身来。
莫非叶卿歌本尊有心脏病?
如果有; 那这个时代有没有类似速效救心丸之类的『药』物可以救急呢?
他捂着胸口闷闷地想。
他最近一言不合就心慌、心跳加速; 这阵子他的心脏不仅跳的快到难以负荷; 还要了命似的疼,痛感一路向他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侵袭而去。
他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位仁兄不是可以治天下百病么。治好自己的心脏病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看来是他想多了。
他舒了一口气,这时; 耳中又传来一声惊天裂地的雷鸣。
叶卿歌微微发愣; 心中渐渐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不好; 刚刚那两颗彗星是……
叶卿歌艰难地抬起头,瞳孔一阵收缩。
只见万丈高空中的两个光球内分别是一条巨龙和一只八尾白狐。
他还没反应过来; 那两个光球又是一阵猛烈地撞击; 叶卿歌的心脏又是一阵猛烈的抽痛。
白狐明显不敌巨龙; 竟被硬生生地撞到了一旁的巨山上,那山果然经不住白狐的冲撞,只听得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 那山轰然倒下; 一时间惊起了无数鸟虫。
风渐息; 尘渐止; 沙渐停。
巨龙朗声大笑:“区区两千岁小狐竟敢不识好歹频频挑衅本座,看看今日是本座将你废了还是你将本座屠了!”
巨龙正想乘胜追击,忽见谷崖上黑影一现。
巨龙斜眼微瞥,只见伊无方嘴角带血,面『色』发青,不由地微微一愣,心语嘲讽道:“堂堂万生派宗主居然被一个修为不足千年的人类弄成这样,本座要的人呢?”
“快撤,那不是你我可以控制的……”
闻言,巨龙的两根龙须抖了抖,只见云海一阵翻搅,一道蓝光直挺挺地向恶狼谷底冲了下去。
伊无方眼神复杂地瞥了眼深不见底的山涧,皮表竟渐渐生出绿芽来。
子风羽握住血『色』小瓶的手顿住了,他正想上前擒住伊无方,却见伊无方身周的气流一阵扭曲,三弹指后消失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碎石旁的白狐动了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道红光带起一阵翻云覆雨的大风追着蓝光向谷底冲去。
“兄长!”子风羽的呼声消失在了『乱』风中。
方才斗得天昏地暗的狼谷上空突然安静了下来,燕雪锋瞠目注视着一片狼藉的狼谷,也像是想到了什么,追着红光纵下了山涧。
叶卿歌一言不发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男人一席张扬的红『色』衣袍,身形修长,面上一对暗红『色』丹凤眼隐隐泛着攻击之意,目光横扫处,使人为之一凛。
那是多年不苟言笑、内心愁苦之人蓄积而成的冰冷。
吸引叶卿歌的是男人额角那道与梦中那位弱水之神如出一辙的水纹形纹路,以及他腰上悬的那支玉箫。
是了,面前这位清雅尊贵的红衣男子就是他前不久梦中出现的那位与自家老祖决裂的好友、弱水之神玄暝没错了。
玄暝看向叶卿歌的眼神就像见到了东升的旭日,闪闪发亮:“你居然能将伊无方『逼』到那种境地,果然本座没有选错人!”
话音刚落,玄暝三步并作两步地移到他身前,叶卿歌一脸懵『逼』地看着那只手向自己的百会『穴』上罩了下来,却因灵力耗尽而无法动作。
这时,一道白影从天而降,一道血光『射』出,几滴不明『液』体喷洒在了叶卿歌的脸上,他用手一抹,一手的血。
玄暝吃痛,足尖点地向后一跃,双眼冷冷地看着来人,血从右臂的袖中徐徐滴落。
玄暝的脸部肌肉一阵抽搐:“本座以为你就算不死也该残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提的动刀,青丘狐族有你这么个大公子真是八辈子修不来的福分呐。”他话中字字带刺,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往青丘上引,提着淬锋的左手手背青筋暴起。
叶卿歌抬头注视着拦在自己身前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神识一阵恍惚。
似乎不久前,他也被这样护在身后过……
只是这厢子临渊的白衣不再是一尘不染,反而处处都是被淬锋割出的血痕,肩头更是被血浸的一片通红,看上去极为恐怖。
“本座这一剑下去你会死,不想死就滚远点。”玄暝提起了淬锋。
“试试。”
子临渊的声音有些暗哑,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但他站在叶卿歌身前的身影并未为此动摇。
就在这时,子临渊的身形僵住了,他微微低下了头,只见自己的袖角被一只手牵着,那人轻声道:“大公子,这里我来。”
他看着他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怎么也不相信他这样是能打架的样子。
“我没事了。”叶卿歌对着子临渊眨了眨眼,步子却不是那么稳当地踱到子临渊身前。
在叶卿歌的身上,他完全感受不到半点灵力,唯一令他心安的只有鼻端萦绕着的那股若有若无的草木清香。
“大公子,看你没事我都这么开心了,我没事莫非你很失望?”
听着他半开玩笑的语气,子临渊握着刀柄的手松了松。
玄暝看着叶卿歌悠然轻松的面容,二人一前一后的画面,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往事,神情蓦地变得肃杀起来,手中的淬锋化作一道蓝光直挺挺地『逼』向叶卿歌的面门。
“玄暝!”一个天籁般动听的声音在天际响起。
停在叶卿歌面门前一寸的剑芒割断了一簇发。
云层散开了,太阳『露』出了可爱的笑脸,徐徐清风扬下谷底,被冻凝的大地开始解封,枯萎的花儿重新含苞吐芬。
众人纷纷抬头,只见日光下的祥云上站着一个华衣女子,肤若朝阳映雪,眉如刀锋凌厉,眸似月『射』寒江。
那是养育了万千华夏子孙的大江之神、震蒙氏之女——奇相!
“玄暝,还不速速随本座回昆仑领罚!”
玄暝眯了眯眼,撤了剑锋,突然伸出两指向叶卿歌的额间指去,众人哪能料到事态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明明玄暝的二指还在叶卿歌数尺以外,叶卿歌额间竟有一团青气被徐徐吸出。
略微感到身周气流的变化,玄暝冲子临渊冷笑道:“本座劝你最好不要动,你多动一下,他这条小命就彻底没了。”
“玄暝!”奇相大喝,扬起一道彩光罩向谷底。
“滚,别妨碍老子办事!”一道蓝『色』水带从玄暝袖中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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