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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男主那些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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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别妨碍老子办事!”一道蓝『色』水带从玄暝袖中倏然冲向半空与那道彩光发出了一阵剧烈冲撞,冲撞后的余晖化作无数水滴落下谷底。

    “兄长,他在抽魂,快扰『乱』他的心神!”子风羽一张脸憋得通红,奈何修为与玄暝相差悬殊,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滚!”玄暝手持水鞭猛地一抽,那水鞭像蛇一般快速地向子风羽的胸膛抽了上去,子风羽面『色』铁青,捂着胸口啐出一口血来。

    子临渊眼中怒意更甚,忙扬起一阵风拖住弟弟。

    子风羽咳出一口血,断断续续道:“别管我,快啊!不然他真的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

    玄暝恼意更甚,又是一鞭向子风羽抽去,却不想“啷当”一声响,仿佛抽到了一块铁板上,定睛一看,冷凝着一张脸、不知何时赶到的燕凛罄手持半月形刀刃护住奄奄一息的子风羽。

    奇相的声音从云层之上扬下:“你身为弱水之神竟将人间糟蹋成这个样子,同那些恶意扰『乱』人间的妖魔鬼怪有什么区别!”

    玄暝咬牙,抽魂的手微微颤抖,一道黑光倏然向他的后背击来,原来是燕雪锋出手,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雨让狼谷受到重创,损失惨重,到处都是被这股要命的阴寒夺了『性』命的死狼。

    红袖一扬,撑起一面水盾,竟将燕雪锋的蓄力一击拦在盾外。

    “看看这天下因为你的一己私欲变成了什么样子!”

    一道七彩水柱如银河般从万丈高空倾泻而下,只见水柱上的人间生灵涂炭、尸横遍野、一片哀哭,玄暝微微一愣,就是这一走神给子临渊留了契机,一举侵入玄暝心神,玄暝一声惨叫,抽魂的手再也控制不住,渐渐垂了下来,身周的水盾也越来越薄,一道黑光硬生生地打上了玄暝的后心,他‘扑通’一声跪下身来。

    飘散在空气中的青气因为这一击向四周散了去,子临渊一愣,伸手就想去抓,那青气却不听他号令,不一会儿便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叶卿歌的身子绵软无力,一对清泠泠的眼瞳不久前还是流光溢彩,此时眼中的光渐渐黯去,慢慢阖上了双眼,再无知觉。

    子临渊下意识地托住叶卿歌,收敛回去的妖纹又一次发生了变化,他看着怀里安然入睡的叶卿歌,眼神忽而『迷』惘,忽而痛惜,忽而疏离,忽而淡漠,直至最后,瞳仁周围渐渐发红。与此同时,发生变化的还有他身周的气流,以及放在地上的那把与他发生共鸣的妖刀。

    燕雪锋阴鸷着一张脸,掌中黑光闪动。

    “手下留情!”奇相的声音从众人身侧传来。

    一只手抚上了子临渊的前额,他只感到一股和煦温暖的力量输入额内,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

    一道彩光罩在低头不语的玄暝身上。

    “这桩事昆仑墟会给诸位一个交代,六界和睦万年之久,两界这一仗若是打起来,最后获益的是谁,大家都明白。希望诸位尽释前嫌,玄暝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奇相道。

    燕雪锋松开了手,冷哼一声背过身道:“这么多条命看你们昆仑怎么还!”

    “多谢妖君谅解。”奇相微微俯首,手中出现了一个净瓶,默念口诀,玄暝化作一缕蓝光飘入瓶中。

    奇相召来一片云,缓缓飞向天际,在众人看不到地方,奇相微微瞥了子临渊一眼。

    她张开自己的手,只见手掌心处一道割伤,无论怎么催动神力,都无法愈合。

    那股力量,到底还有谁?

    她的思绪不经意间渐渐回溯到涿鹿之战时期,那个神兽相争、魔兽横行的时代……

第53章 不解之缘() 
叶卿歌倒下时; 最后一刻看见的是子临渊那张满是血渍的脸。

    他这一辈子活的也太亏了……

    他这样想着; 将身体的重量抛给身后的那位仁兄。

    好像自打他遇见这位兄台开始; 他就变得无比倒霉; 仿佛每日每夜都是水逆期。

    瞧瞧,这些日子多出的这些麻烦事; 哪一桩不是和死亡挂钩?他才二十来岁; 要不要活的这么苦命啊!

    只是这些话; 失去行动能力的他只能在心里头说说了。

    果然辣鸡男主; 毁他青春!

    他还没多想; 意识渐渐模糊,眼前一黑,彻底没了知觉。

    ===============

    一个青衣青年抱着膝盖,坐在一棵巨树上。

    清风拂过,淡青『色』的衣角轻轻扬起; 他惬意地眯起眼睛,漂亮的眉眼弯出一道清浅笑意。

    “嘿,总算找到你啦。”一个欢快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他一个愣神,身子微微往右侧一歪; 竟一个落空栽下树来。

    他没有和预想的一般摔了个四仰八叉; 而是落入了一个十分结实的怀抱,鼻端萦绕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

    青年有些意外地抬起了头; 那是世间任何一支画笔都无法描绘出的绝美面容; 额间那枚叶状纹路隐隐闪着光; 一对清澈如水的眸子泛着笑。

    接住他的男人有些窘迫地放下了他。

    还由不得对方去想,一只白瓷般的手执着一截椿枝无比自然地伸到了男人的眼前。

    “谢谢你,我叫椿。”

    男人犹豫地看着那支椿枝,终还是接了过来。

    入手处,一股植物特有的清新气息源源不断地从指尖输送进体内,男人微微愣了一下,唇角也随之微微扬了一下。

    “飞廉。”

    “什么椿啊,明明是椿神!”罪魁祸首窜了出来,是一个眉目如画的身着桃『色』衣裳的少女,额角一朵桃花夺人心魄。

    少女正不满于椿的自谦,一个抬头,正巧对上男人的脸,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呼:“咦?这不是风神大人吗?”

    男人一袭白衣,黑发飞扬,眉目冷冽,头上立着一对鹿角,身周气流暗涌,气质非凡,令人不敢仰视。

    “风神?”椿的眼睛转了一下,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飞廉一怔,一只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其中一只鹿角。

    是椿神心中的欢快使大椿带起了风,还是被触动内心某一处的风神无意间带起的风将大椿吹得沙沙作响?

    “你的角很像我的椿枝。”椿坦率地笑了笑,一对清澈的眼中满是真挚的笑意。

    他的这一笑,连阴沉的天空也变得阳光明媚起来,飞廉凝视着他微微出神,一生隽永。

    云层散开了,耀眼的阳光直『射』下来。

    许是被阳光刺到了眼,飞廉顿了顿,缓缓回过神。他微微收敛了一下唇角的笑意,又恢复了方才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眼神由方才的淡漠疏离变得温和起来。

    “她是木兆。”椿介绍道:“我此番下界是去收复冥灵,此行危险异常,她硬要跟着我去,如果可以的话,风神大人要不要与我一同前去呢?”他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期盼,语气温温柔柔的,很难让人产生拒绝的念头。

    “好。”

    闻言,椿的眼睛更亮了,仿佛有星光在眸中闪动:“这厢有大人助阵,我的任务也更好完成了呐。”

    木兆扁了扁嘴,道:“为什么要唤他大人嘛,明明椿超级厉……”

    话未说完就被赏了一记爆栗的木兆哀怨地躲到了椿的身后。

    “小孩子不懂事。”

    椿微微笑着,一只手伸到身后狠狠刮了木兆的鼻子一下。

    飞廉轻瞥木兆那张气的红鼓鼓的脸,嘴角忍不住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走了,不要捣『乱』。”

    三人无比和谐地消失在了茫茫云海之中。

    ===========================

    “椿,你是不是记错时间啦,那只大乌龟怎么还不出现!”木兆坐在礁石上,百般无聊地摆着两只腿,哀叹出声。

    “唔,那应该是风神大人的功劳,五百里的风力让我们早了一日到达呢。”椿的两个手肘撑在膝上,托住脸蛋,痴『迷』地眺望着一望无垠的大海。

    海风带着咸盐的气息吹拂着每个人的面庞,不久前还悸动着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淡金『色』的眸不经意地向左侧望去,看着椿眼中的光华流转,心中不自觉地感叹出声——‘月穿潭底水无痕’。

    事实上,他在很久之前就听说过这个神的传说了……

    “椿神有号召世间万千草木之能,是亘古第一神木呢!”

    “那通天建木……”

    “嘿,那不过是通往九重天外的阶梯罢了,真正做到可以自主行动的草木之神只有椿神大人。”

    大椿、神桃、不死树、扶桑、建木是五大神树。

    他瞥了眼枕着椿的肩膀沉沉入睡的少女,神桃此时还只是个骄纵调皮的小姑娘啊……

    而在他前不久路过不死国时,恰巧遇见了那棵老态龙钟的不死树,它的任务只是一千年只结一次果,一颗吃下后会长生不老的不死果

    扶桑树此时已是废了一臂,那位万古流芳的神箭手——后羿,曾经站在它的臂膀上『射』日,竟硬生生地将它踩断。

    大椿,是最神秘的,也是被传的最神乎其神的。

    他是令天地为之『色』变的风神,闲暇之余却也会天马行空地思考一些问题。

    比如,大椿会不会是个比不死树还要老上几分的老头子?

    传闻中这么可怕的神明,会不会看上去又威严又凶悍?

    直到两天前,他接住了那个冒冒失失、居然从自己化身的大椿枝桠上掉下来的青年,他不可置否地吃了一惊。

    那支递过来的椿枝中挟带着一句只有两个人才知晓的话语——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他就和他对自己传递的信息一样,是个很温柔的神,与自己脑中想像的模样大相庭径,他的温柔,从木兆对他的依赖和孺慕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出。

    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温温柔柔的神会被传闻说的那么可怕。

    “你在想什么?”

    闻言,飞廉的心『乱』了一下,回过神来,一对水『色』眼瞳近在咫尺。

    那对水『色』眼瞳十分漂亮,仿佛能透过它们看到这位神明的内心所想,凝视得久了,却又显得格外幽深,不知不觉竟陷了进去。

    是了,他就像他的眼神,看似波澜不惊、清澈见底,这一切的一切仅仅只是看上去而已……

    “风神大人好像一直都很忙,麻烦大人陪我来做这么无聊的一桩事了。”

    无聊?他居然说收复冥灵是一桩无聊的事么?

    飞廉的心紧了紧。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中所想,椿笑了笑:“我说的是帮我看住这个小孩。”

    “你要一个人收复它么。”

    “唔,我觉得应该不是很难。”他转过了脑袋,又『迷』恋地看着漆黑一片的大海。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海。”椿的眼神有些落寞:“如果没有这个契机,我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有这么美好的地方,大人身为风神应该去过很多这样的地方或者是比这里更美的地方罢。”

    飞廉的睫『毛』抖动了两下,眼神中划过一丝芜杂的神采,一句话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我带你去。”

    ==========================

    飞廉知道那些传言是从何而来的了。

    他看着一身污血、站在冥灵龟甲上笑意盈盈的椿,摇头叹息,召来一阵风吹散了空气中的丝丝血气。

    很明显,那些血迹不是出自椿的身上。

    方才那一场战斗,眼花缭『乱』的法诀只让他感受到了美感,如果没有告知他这是一场杀戮,他或许会以为这是哪个神明闲暇时的恶作剧罢。

    尽管知道那些血不是椿的,他的心下还是不由地一紧。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第54章 心猿意马() 
被收服的冥灵伸出头部向新主人俯首示礼。

    一团云气在冥灵的龟甲上聚集; 将椿整个人包裹在云气中; 不过一会儿; 白云渐渐被染成粉红『色』,云气散去; 被血染红半边的青衫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

    冥灵驮着新主人爬上了海岸。

    就在他从数丈高的龟甲上纵身跃下时; 飞廉的瞳孔一阵收缩; 第一时间竟不是召来一阵风而是三步并做两步地用双臂接他了个满怀。

    与那日在大椿下接住他不同,这次他的整个身子都伏在飞廉的身上,口鼻好巧不巧地正对着飞廉瓷白的脖颈。

    只听伏在身上的那人哑然失笑道:“我说到底也是个神,风神大人用不着担心我会摔坏。”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飞廉的颈窝处,飞廉的耳根一红,手脚却像被定住似的做不出任何动作。

    “大人; 你的手箍地太紧了; 我腰疼。”轻轻柔柔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 听上去甚至颇有几分委屈。

    听他这么说,飞廉的两只手肉眼可见地抖了抖; 松开了。

    总算落了地; 椿趔趄地向后退了两步; 一缕风及时将他揽起。

    “谢谢。”他笑了笑,看向不远处结界内蹲着身子生闷气的木兆:“谢谢风神大人帮我照看不懂事的小女孩。”

    飞廉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撤了木兆的结界; 木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一把扑进了椿的怀里; 大声嚷道:“我就知道椿最厉害了!”

    语气中是无尽的欢喜和孺慕。

    木兆说到底只个少女; 这么一扑,为神本不会有多大影响,椿却被她这么一扑后退了两步。

    他的眉眼是笑着的,嘴唇却是紧紧抿着,脸『色』也不再如先前那般红润。

    “木兆,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哦。”他轻轻抚『摸』着木兆的头,温言道。

    “咦?”木兆抬起了头,眼睛亮亮的。

    一只手指点上了木兆的额,青光一现,没有任何防御的木兆缓缓阖上了双目,软软地倒在了椿的怀里。

    “冥灵,把她带回昆仑墟吧。”

    他命令着冥灵,将睡着的木兆放在玄龟的龟甲上,二人在海边落日下目送着驮着少女的玄龟缓缓消失在天水相接处。

    “嗯?”椿看着那只对自己伸出的手,语调微微上扬,眸中水光潋滟。

    “之前说好的,我带你去。”

    闻言,椿微微愣了一下,笑意在唇角伸展,眼中带着些许玩味的神『色』:“原来大人那句话不是玩笑话呐。”

    “风神不会说谎。”

    椿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一本正经回答的飞廉,像是终于憋不住笑,伸出手搭上了那只触感微凉的手,轻松又自然地捏紧了指尖。

    淡金『色』的瞳孔一阵收缩,像是被灼烧到了一般,脸『色』骤变,却怎么也甩不开那只手,反而轻轻捏紧了。

    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

    一阵大风凭空而起,三弹指后,风平浪静,只留下数片白羽飘摇而下落在沙滩上。

    ============================

    看着身周翻滚的赤『色』云海,椿的眼被染得一片火热,不自觉地感叹出声:“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

    说着,他瞥了眼云下九州大地,转过头对身旁的人笑道:“览冀州兮有余,横四海兮焉穷。”

    他平视着椿的目光,瞬间明白了他的内心所想。

    “好,这就带你下九州。”飞廉的眼神赫然变得炯炯有神,额上纹路红光一闪,带起一阵一千里风力的大风,直冲云下。

    ==========================

    飞廉施法隐了头上的鹿角和额间纹路,两个绝『色』男子走在灯火通明的街头。

    “今天是望舒(中国神话传说中为月驾车之神,就当现代的月饼节啦)的节日呢。”椿凝视着空中那轮皓月轻笑道。

    城门大道上人头涌动,商铺林立,好不热闹。

    作为司风的天神,飞廉也极少来到人间,此番正是民间祭拜月神的节日,五彩缤纷的灯会不免让他眼花缭『乱』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中,身旁的人已经不知道跑去了哪儿。

    “这个可以给我么?”椿对着卖糕点的姑娘笑得眉眼弯弯,那姑娘年岁不大,显然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脸颊上飞起两朵红晕,痴痴地点了点头,包好了糕点就要递给他,却被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

    “要布币的。”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椿微微侧目,只见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寻到他的飞廉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将一枚布币递给了小贩。

    两人继续沿着大道向城内走,椿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十分不解地歪了歪脑袋,盯着飞廉手中晃『荡』的布袋瞧。

    察觉到身旁人疑虑的目光,飞廉解释道:“人间与神界不一样,人与人之间以物换物,这是换东西的货币。”

    椿停下了,那对清泠泠的眼睛在灯火的映照下,闪着明亮的光:“可是我没有这个东西,那位姑娘方才也给我了呐。”

    “……”

    看着递过来的布袋,他愣了愣:“给我的?”

    “嗯,以后记得给。”

    椿接过了那个有点小沉的布袋,收入袖中,轻轻笑了一声:“遵命。”

    飞廉注视着椿泛着笑意的眼眸,竟有一瞬间的失神,猝不及防间,一个甜甜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当下一噎,一只手连忙托住那事物。

    “放心,这个没咬过。”椿看着飞廉一脸懵『逼』的反应,哑然失笑。

    飞廉嚼了嚼吞了下去,微微皱了皱眉。

    “对吧,甜丝丝的,方才我就是被它的味道吸引过去的。”椿显然没有注意到他微蹙的眉,微微一笑,转过身又向城内奔去。

    这家伙的鼻子……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勉强自己吞下手中剩余甜的发腻的糕点,快步跟了上去。

    椿还是不记得付钱,于是钱袋又回到了飞廉的手上,虽然说钱袋本来就是他的。

    飞廉就这么跟着这位纯真的不像是个神的神,看着他一路鼓动着腮帮子,迈着轻快的步子吃遍了一整条街。

    一头风马拉着板车疾驰过来,扬起了一片沙尘。

    一把拉过他,避开那些沙尘和沿途的行人。

    “不要『乱』跑。”他像嘱咐小孩子一样无奈地嘱咐道。

    所以说,这么糊涂是怎么能让那么多神对他又敬又怕的啊……

    他开始怀疑传闻的真实『性』了好吗!

    他的思绪回到北海收复冥灵的时候。

    好吧,实力确实很强……

    说起收复冥灵,他心下紧了紧,他差点忘记了一件事……

    椿微微抬眸,正巧对上那对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淡金『色』的眼瞳,秋风拂过,两两相望不过弹指一瞬,却似有万年那么长。

    椿心下一动,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打开了……

    有那么一瞬,他很想『摸』一『摸』飞廉头上的鹿角,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那对鹿角在入城前就被刻意隐去了。

    “轰!”

    一声惊雷在耳畔响起,椿神『色』一凛,手中下意识地青光闪现,却被一只手及时握住。

    又是一阵轰鸣,他循着声向空中望去,只见漆黑的夜空中升起了各『色』流光溢彩的流光,到了一个高度后便突然炸开,再化作流火迅速坠下。见这些东西没有什么杀伤力,椿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真像众神降临。”他痴『迷』地望着,喃喃感叹道。

    “这是烟火。”

    “烟火?”

    “嗯,庆祝月神节的。”

    飞廉看着眼前人被烟火照的忽明忽暗的脸,心下一动,一把捏住了他的手向人群外围快步走去。

    椿显然还沉浸在美轮美奂的烟火中没缓过神来,被猝不及防地一拉心神震『荡』,一句话脱口而出:“为什么走的这么急?”

    “有个地方看的更清楚。”

    飞廉的声音很是清朗,听上去心情颇好的样子。

    ==========================

    两个人坐在高楼上,欣赏着各自认为的美景。

    椿目不转睛地看着烟火,飞廉静静凝视着身旁的天神。

    秋风飒爽,衣袂随风,皎洁的月光倾泻在椿的身上,映照这他的侧脸越发出尘入世。

    那对漂亮的水『色』眼瞳在烟火的渲染下不断发生着变化,一轮烟火放完,几乎什么『色』彩都留住了。

    椿真的很喜欢烟火,不,应该说是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轮又一轮,睫『毛』轻轻扫着,十分专注又十分痴醉。

    月神节在人间还有重含义是团圆。

    他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心中平白升起了一丝落寞的心绪,心中想起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亲人……

    一缕花草香气丝丝萦绕鼻端,他心神一震,回过神来。

    只见身前的椿向他半开玩笑似的眨了眨眼,眸中笑意越来越深,像是看了很久的样子。

    “烟火大会很早就结束了哦。”

    闻言,飞廉有些不自在地向右侧移开了目光。

    刚做出举动就听闻身侧传来一声轻笑:“开玩笑的,刚刚结束而已。”

    夜风如纱,明月如镜。

    楼下不远处是灯火通明的古城夜景,空气中隐隐约约弥漫着一股烟花的硫磺味。

    明明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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