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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无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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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该考虑收拾包袱尽快出走?
我向来是行动派,在古有才走后,我迅速回到寝殿收拾细软,金银什么的我带不走,那就尽量带一些值钱的宝石珍珠之类,虽然在宫外要自谋生路,但是好歹有一条活路,如果待在寝宫和丰蔻博弈,我的下场一定是,死得很惨。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在我将第十颗夜明珠放进包裹里的时候,盼月慌慌张张地跑来说道:“皇上,皇上,丰蔻大人好像来了。”
“什么?”我顷时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盼月颇为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到门外候着,皇上有事就吩咐奴婢。”
盼月说着就走了出去,我真想叫住她,我唯一有的,大概就只剩后事了。
“皇上凌晨未眠,是在烦心国家事么?”那个形同鬼魅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我闭着眼睛吸了口气,没错,是丰蔻。
这场景,简直和我在电影院看恐怖片自虐没差。
因为丰蔻可以自带音效和灯光,塑造的效果和背景自然融和,浑然天成。
我迅速把包裹藏道枕头下,站起来正要说话,丰蔻却先我一步来到跟前,伸手就把我推到龙榻上。
“你,你要干什么?”我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现在我已经升级成恐怖片女主角了,丰蔻根本就是不用化妆也能神似的贞子。
丰蔻摁住我的胸口,顺手从枕头下拽住包裹,看了看,一扬手就扔到地上,慢悠悠地说道:“怎么,这次只带珠宝,不带你的《春闺宝鉴》了?”
“我,我根本就没有那本书。”我竭力想要挣脱丰蔻的桎梏坐起来,但是扭动一阵后发现根本就是徒劳,我现在的样子大概和被我摁在刀叉下切割的焗蜗牛一般楚楚动人。
“哦?”丰蔻的声调变了一变,俯下身,贴近我的下巴说道,“皇上,臣旧时听闻,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怠,又听闻,行思结合方能有所益处,臣有诸多疑『惑』,而皇上博学多识,想来能为臣指点一二。”
“才不……”我奋力坐起身,然而话还没有说话,就感觉嘴唇一阵痛。
丰蔻竟然毫不犹豫地,咬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淡淡的咸腥味就从我嘴角溢出来了。
第9章 放,放开我()
“放,放开我。”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嘴唇一片麻,连最基本的发音也变调了。
然而我知道我的语言是没有丝毫力量的,因为丰蔻根本就没有放开我,反而把我压得更紧,她身体的温度很低,我却能感觉到其中奔腾如岩浆的怒火。
“恕臣无法从命,”丰蔻紧紧箍住我,“臣从《春闺宝鉴》中学到,若是敬爱某人,咬她的唇是最好的表达方式,见血为最佳。”
放……什么厥词!
不要脸,不要脸,这种谎她也编得出来。
“你胡说,”我想也没想,“那书里怎么可能有这种无稽之谈?”
“哦?”丰蔻的声音降了一调,“那皇上说说,那本书里都写了些什么?”
我顿时语塞:“我怎么会知道。”床弟之事什么的,我能『乱』说吗。
丰蔻微微扬了扬嘴角,盯着我道:“皇上既然不知道,当然就只能由臣向皇上证明了。皇上,书中说,爱之切,咬之深,臣对皇上忠心可鉴,大概要再咬上十口八口,方能表明臣对皇上的无限尊崇。”
丰蔻说做就做,眨眼间就扳过我的脖子,天,那里要是被她咬下去,我还……
“住手!住手!”我叫起来,话音一出口,才想起来,应该说,住口。
丰蔻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我咬了咬牙,撇过头说道:“我承认,那本书是我放进去的,里面是银秽之物,绝对不可能记载你刚才那番胡言『乱』语。”
丰蔻听我说完,脸『色』明显变了。
虽然的确是我摆了她一道将她送进天牢,但是也只有短短数日而已,她至于跟基督山伯爵似地回来跟我复仇吗。
而且我是君,她是臣,哪有臣下向皇上复仇的道理。
如果丰蔻还不想做一个逆臣贼子的话。
不过,我显然低估了丰蔻的战斗力,在我面前,她丝毫不忌惮我所代表的皇权,也丝毫不在意我对她发出的警告。
蚍蜉尚不能撼树,何况我还没有撼树的勇气。
我在丰蔻面前,战斗力和经验值都为零,我唯一胜算就是在趁她打盹的时候踢她两脚解解馋,在她快醒来的时候,我就得拔腿开溜。
呼……
“皇上,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丰蔻的声音很冷,冷得像三九天的北风,飘到我身上的时候我不自觉就哆嗦起来。
我曾听崔德全说,丰耀国自开国以来,有三件堪称举世无双的镇国之宝,一是开国皇帝丰天元留下来的清心阁,二是丰天元无缘无故失踪的妻子雪亦摇皇后,清心阁为什么能够荣登榜首,我已经用亲身经历验证过,其中缘由无需再赘述,至于雪亦摇皇后,传闻她是美胜褒姒的奇女子,美到什么程度呢,据史官记载,多年前丰耀国、天翟国、地坤国以及伏辉国曾为了还隐居在深山之中的雪亦摇展开混战,四国君主冒着被天下人唾骂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危险撕破脸皮扭做一团,激烈程度丝毫不亚于非洲草原上争夺交…配…权的狮子和野象。
这占据榜单的前两位一点也不奇怪,清心阁象征威严而残酷的皇权,雪亦摇则象征与国家强大呈正相关的倾国绝『色』,至于第三位,崔德全没有说。
就算被我『逼』问到快要『尿』裤子,他的嘴巴也还是闭得紧紧的,连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肯透『露』。
我失望至极,崔德全在某种程度上是我打探丰耀帝宫八卦的唯一渠道,连他都不肯说的话,那我还能从哪里知道呢?
曾几何时,我一直抱着只能依赖崔德全的念头,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要知道事情真相的最好办法是自己去感受,如果那镇国之宝果真那么光彩夺目,那么不需要任何人转述我也能发现它。
因为它足够深刻,足够震撼,足够让人难以忘怀。
如果是这样的标准,那么现在这里就有一位。
没错,我说的就是丰蔻。
伏在我身上将我嘴唇咬出鲜血并且扬言要再咬上十口八口的女人,除了她,还有谁能出演这个光荣而艰巨的角『色』?
丰蔻现在的残暴程度只初『露』端倪而已,接下来她还要干什么,我不愿想,更不敢想。
我唯一能够明确的目标,就是站起来,跑!
在丰蔻捉住我之前,跑得越远越好。
别怪我没骨气,这是我作为普通人类的生存的本能,我的脑神经,我的红白细胞,我的跟腱肌肉,早在我想好之前就替我做出了决定,所以,在丰蔻能碰到我衣襟的时候我已经挣脱她跑到了门边。
只要拨开门栓,只要拨开一点,我就能呼救,然后,然后……
“丰菀娆!”丰蔻的声音在身后如影随形,我的手一下子抖起来,那么大的门栓,我伸手捞了好几次,却一次也抓不住。
完了,完了,我注定是要被丰蔻煮来吃。
我连回过身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将身体勉强伏在门板上保持平衡,在丰蔻在眼里,我大概和趴在桑叶上晒太阳的蚕虫一般柔软好欺。
唯一不同的是我现在根本没有晒太阳的心情。
只有想哭的心情。
不,不能哭。
就算要死,也要死得有骨气。
我咬着牙,用力扣着门板,用尽全身力气抵抗丰蔻散发的恐怖气场。
“你不是告诉我,生气的时候用咬的能够消气么?”丰蔻用力把我扳过来,直视我的眼睛,我能看到她的眼神在晃动,有点泪光闪闪的感觉。
丰蔻在哭?
怎么可能?
我睁大了眼睛,然而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
好吧,丰蔻就算哭了,流出来的也是鳄鱼的眼泪,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咬了咬嘴唇,死死地盯着丰蔻。
丰蔻微微一笑,伸出手腕在我眼前晃了晃:“看见这印记了么?”
我瞄了一眼,丰蔻白花花的手腕上的确有一道粉『色』的印记,看上去,有那么点像牙印。
是我的牙?
“想起来了?”丰蔻放下袖子,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略略顿了顿,“我以为,这一招用在你身上你会很受用。”
“就算我说过这种话,也绝对不是让你随便咬我的意思。”我愤愤不平。
“哦,那你想让我咬谁呢?”丰蔻毫不在乎,口无遮拦,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说话这么……
这么随便。
我一时语塞:“总之不是咬我。”
丰蔻眯起眼睛,扳着我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审视一般落下目光,意味深长地问:“你哭了?”
我拼命摇头:“才没有!”哭的人明明是丰蔻你。
丰蔻伸出另一只手,扣起指腹,在我眼角一捻,随即扬起来看了看,说道:“如果不是眼泪,皇上难道要解释说之所以会流出这样的『液』体,是因为自己鲜嫩多汁的缘故么?”
皇上,皇上,又是皇上!
我算哪门子的皇上?
如果我现在仅仅是宫女,嬷嬷,小太监,丰蔻就算欺负死我,我也认命,可是,我是丰耀国至高无上的君主,唯一能够和传国玉玺亲密接触的继承人,她怎么能,怎么能对我如此无礼?
不,不仅是无礼,丰蔻她根本就是肆无忌惮。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我终于站直身子,同时甩开丰蔻捏住我的手,直直地面对她的眼神。
丰蔻不语,反而抱肘看着我,眼神复杂而深邃。
“你开口闭口叫我皇上,却无时无刻不在欺负我,捉弄我,如果这是要当皇帝付出的代价,我宁可不当!”我声音开始大了起来,也许这正是物极必反的道理,怕极了反而无所畏惧。
“代价?”丰蔻的声音有点怪,她走近我,伸手搭在我肩膀上,缓缓地说,“皇上,你可知道为了你的安危,有多少人在为你付出代价?”
我一愣:“你在说什么?”
丰蔻的声线极其平稳:“因为你的无聊把戏让宫里守卫『乱』了方寸,『乱』党趁机潜伏入宫,一个晚上就杀掉勤政殿周围的二十六名守卫,你觉得,这和你的代价比起来,哪个更大?”
“你……”我几乎哑口无言,忐忑不安却仍不甘心“我什么无聊的把戏?”
丰蔻扬起手中的《春闺宝鉴》,一言不发地扔回我怀里。
无需再多言,意指我陷害她入狱。
“你,你不是已经发现兰博夜的阴谋了吗?”我突然觉得很愧疚,会发生这种事在我意料之外,我虽然不是菩萨心肠,但是绝对不希望看到有人因为我而牺牲。
丰蔻微微一笑:“你觉得区区一个兰博夜就能换回无辜的生命了吗?”
我觉得丰蔻根本就是在『逼』我『自杀』谢罪,难道非要我自挂东南枝她才满意?
第10章 不要侮辱我的择偶品味!()
对于丰蔻,我是潜心研究过的,当然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在她看不见的时间和角度,我曾经悉心研究过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她喜欢用什么语气词,喜欢穿哪家的绸缎锦帛,哪几天是疑似大姨妈光顾我都一一记了下来。
你说我暗恋她?
错,大错特错!
我宁可喜欢头顶大红花还笑得思维混『乱』的盼月,也绝不会对丰蔻这个女人动一丝一毫心思。
何况,她对于我也是这种想法吧,否则她怎能那么执着地跟我过不去根本停不下来呢?
为了研究丰蔻的面部表情、语气语态、举手投足,我翻遍了诸如《孙子兵法》、《鬼谷子》、《阴阳纵横》这样的经典书籍,并且倾心付诸实现,虽然交了一点学费,比如一次尾随丰蔻到宫门边上差点被抓现形,一次趴在勤政殿外偷看她办公被侍卫架走,还有一次……
我才不是采花贼,只不过碰巧丰蔻在换衣服。
好端端的大白天,没有刮风让她衣衫不整,也没有下雨让她湿…身…诱…『惑』,她为什么要突然换衣服呢?难道她知道我在窗外观察她,所以才设了这么个圈套让我栽进去?
简直就是对我择偶品味的侮辱。
就算要采花,我也不会采丰蔻这朵妖花。
不管她信不信,我对此坚信不疑。
正如我相信,丰蔻只是想让我低头,而不会真的『逼』我去死一样。
“对于那些不幸牺牲的侍卫我也很痛心,但是事已至此,我也无法挽回。”我看着丰蔻这样说道,现在丰蔻的情绪和状态都维持在正常水平之内,但是再过一会儿不知道是否还能如此。
“皇上一句轻描淡写无可挽回就可以了么?”丰蔻看着我的眼睛,眼神坚毅,颇有蔺相如『逼』秦王一般的铁骨铮铮。
怎么说呢,我虽然没什么远大志向,稀里糊涂当上皇帝之后对江山社稷也没什么想法,但是作为人类最基本的尊严,我还是有的。
被丰蔻这样的疯女人藐视,对我来说,可以忍很多次,但是不可以每次都忍。就算她把我当做哈啰kitty,我也是一只有牙有爪的kitty,是时候展现我血『性』的一面了。
“那让我去把兰博夜的党羽一网打尽,这样够吗?”我往前站了站,挺起胸脯,气质昂扬地对丰蔻说道。
“皇上,要去把余党一网打尽?”丰蔻看了我一眼,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
“嗯!”我毫不犹豫地对丰蔻的话进行了着重肯定。
丰蔻的脸『色』变得有点奇怪,一条眉『毛』的高度渐渐地比另一条眉『毛』的上扬,而且左脸和右脸的比例明显不对称了,要不是丰蔻长得还算好看的话,这个表情绝对可以让她登上如花排行榜第一位。
“皇上要怎么做呢?”丰蔻问道。
“我自有办法,你不用管。”我看了丰蔻一眼,顾自站起来,伸手一抹嘴,忽然觉得有点莹润。
还有点甜腥。
是被丰蔻咬破的嘴唇,我咬了咬牙,等我把兰博夜的党羽抓起来,就能堂堂正正地向丰蔻复仇了。
我一定要把她咬得五颜六『色』,『乱』七八糟。
我第二次见到兰博夜是在天牢,自从那天他企图行刺我之后就一直被关在这里,他脸『色』发青,看样子已经被饿了好几天了。
我从铁栅栏之间递给他一块馒头:“吃吧?”
兰博夜保持坐在黑暗角落的姿势,用一片死寂回答了我。
我沉住气:“你知道我是谁吗?”
仍然死寂。
我蹲下来,保持和兰博夜同样的高度,说道:“你既然想杀我,那么应该对我有深沉大恨,现在我就在你面前,难道你不想控诉我的罪行?”
短暂沉默之后,兰博夜果然站起来,踱到栅栏边上,沉了沉声音道:“跟我有仇的不是你,只可惜,你必须死。”
“你……”我差点被她噎死,“为什么?”
兰博夜看了看我,从黑暗中透出半边脸,我这才发现经过几日牢狱折磨之后,他的面容变得愈发隽秀,薄薄的嘴唇像是两片冰晶一般寒气『逼』人,就连黑『色』的眼珠,看上去也像刚从千年寒冰窖中浸泡过一样。
“因为你父皇害死了我全村人。”兰博夜淡淡地说,语气平和。
我不寒而栗。
不为这亘古不变的狗血理由,而是为兰博夜寒冷彻骨的语气。他每说一个字仿佛就会掉下来一坨冰渣,清脆到整个房间都有回声。
事实上我对先皇如何害死兰博夜全村人一点也不感兴趣,因为就算我不是当事人,我也知道一个皇帝不会有时间专门跑去残害一个小村庄,如果先皇是暴君,他会更愿意对离他比较近的大臣下手。
但是看样子,无论是丰蔻也好,宰相大人欧仲端也好,这些先皇遗臣都活得活蹦『乱』跳,特别是先皇竟然能容忍丰蔻这样的女人横行朝野,我由此有充分理由相信先皇是一个善良而且白弱的老爷爷。
老爷爷当然不会对他的子民下毒手。
“那你现在想怎样?”我看了看兰博夜。
“等机会,杀你。”兰博夜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在她眼里大概和只蚊虫没啥区别。
“有志气。”我含恨伸手拍了拍兰博夜的肩膀,他明显颤了一下,“要是杀不了我,你会自尽吗?”
兰博夜愣了愣,很快变平淡:“你一定会死。”
我咬了咬牙,定了定情绪说道:“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但是若不是由你亲『自杀』我,你觉得你算报仇了吗?”
兰博夜看了看我:“什么意思?”
我说:“既然对你来说我是屠村的恶人,那么你假任何人之手杀我对你来说其实并不畅快吧?”
兰博夜没说话,我继续循循善诱:“难道你不想亲『自杀』我吗?”
半晌,兰博夜闭了闭眼:“你会放我出去,让我杀你?”
我忍不住翻白眼,我还没傻到那种地步吧。要是我真是那种缺心眼的白痴,兰博夜还愿意费那个心思要我的命吗?
“做个交易怎么样?”我眨了眨眼睛,凑兰博夜近了一点。
兰博夜看了我一眼:“什么交易?”
“很简单,”我沉『吟』一阵,“我给你三天自由,在这三天时间,你可以在宫内自由行走,如果你能对我下得了手,我就认命。”
兰博夜眼睛明显亮了:“我要拿什么跟你交易?”
“你的其他同伙。”我慢慢说道。
“抱歉,我不会出卖同伴。”兰博夜冷冷回答。
我说:“我不会要你出卖同伴,但是需要你答应我,你的人不许再伤害宫中侍卫,从此以后远离皇宫,否则,你知道后果。”
兰博夜看了我好半天,最后终于吐出几个字:“我为何信你?”
我微笑:“你认为除此之外,你这辈子还有能出去的希望么?”
兰博夜沉『吟』片刻,说:“我答应你。”
第11章 眼冒桃花要不得()
我的腿肚子在抽筋,心脏也跳得扑通扑通,但是我还是强装镇静,让自己顺利地走出了天牢。
路又黑又长……
虽然有崔德全在前面给我开路,但是我的眼前看不到任何一个人,耳朵边上也听不见任何一点声音,唯一的动静是步撵上的缨络和珠翠相撞发出的梭梭声。
据说人在某些特定时候会听见平时听不见的声响,现在我大概就是处于这种状态。当然,现在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因为我手里还捏着兰博夜给我的一块饵料。
她告诉我,只要我放她出去,她就会让让信鸽叼着她的信号飞出宫门,告诉潜伏在周围的同党迅速撤离,而同时,这信鸽还会循着饵料飞到我手里,宣告我和兰博夜之间的交易正式生效。
也就是,她可以开始杀我了。
我看了看手心里这黄白『色』的物体,心底忍不住地发颤。
兰博夜那个人,根本就是从冰山上来的恶魔,我虽然很难想象他顶着这么张隽秀的脸也能大开杀戮,但是我对他展开杀戮的能力毫不怀疑。
我回到寝宫,把饵料放在窗台,想了想,又让盼月把饵料放在首饰盒类,装饰了一番才重新放回窗台,我一整夜没睡,盯着窗台上的首饰盒发呆到天亮。
理所当然的,第二天早朝时我顶着乌黑的眼眶上朝了,一众朝野远远的,低低的站着向我汇报国家大事,崔德全照例接过一本又一本奏折,这些写满字的木签对我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完全没有上网点赞的愉悦感,因为它们最终要被送往丰蔻的办公室,而不是我跟前。
丰蔻,对了,丰蔻在哪里。
我朝下面扫了一眼,竟然没有看到丰蔻的影子,她不是最喜欢站在不远处的右手边一言不发吗,怎么今天连个替身都没有找来?
这不科学。
我唤过崔德全,低声问道:“丰爱卿去哪儿了?”
崔德全愣了愣,说道:“昨日丰大人向皇上告假,说身体抱恙不能早朝,皇上想来是忘记了?”
丰蔻也会身体抱恙?
真是太阳变成了月亮,我吁了一口气,看了看崔德全说:“她得什么病了?”
八成是什么急火攻心,心术不良,内心阴暗之类的疑难杂症。
“丰大人没有说,太医只是开了一些安补的方子,”崔德全说,“丰蔻大人近日为了刺客之事日夜奔波,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会难以消受,何况丰大人毕竟是女子……”
我斜眼瞄了崔德全一眼,他识趣地闭上了嘴。
不知怎么地,宫里好像不少人都很喜欢丰蔻,特别是崔德全、盼月、映红这样的仆役,每每说起
丰蔻,不是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就是倾慕之心难以掩盖。
丰蔻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好吧,那帮阴人和女人,至于春心『荡』漾眼冒桃花到这种程度吗?
我记得曾问过盼月为什么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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