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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无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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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难道丰蔻她,被兰博夜开出来的条件说动了么?
都怪我笨,我怎么能把希望寄托在丰蔻身上呢?丰蔻恨我入骨,只不过碍着我是皇帝的身份无法直接对我动手,现在可以借兰博夜之手除了我这个眼中钉,她不是该惬意到笑掉大牙吗,又怎么会来救我?
好吧,就算今天做了兰博夜的刀下亡魂,我也只能怪我自己笨死,怪不得别人。
不过我一定会把丰蔻的名字……
刻在手掌心。
正当我恍惚之时,忽见眼前伸开一张巨大的网,和我仅半臂距离的兰博夜就这样被网拦住,我往后退了一步,忽然碰到什么东西,整个身子就往后跌过去了,我惊慌失措,忙不迭地起身,却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在兰博夜被大网网住拖到门边的同时,我听见身后那人靠在我耳边轻声说:“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是丰蔻吗?
怎么可能是丰蔻,我……
我忽然觉得天地在旋转,在闭眼的最后一刻,我看到兰博夜已经被绑了个结结实实,他挣扎的时
第17章 厚颜无耻并不可耻()
丰耀帝国有一座气势恢宏的藏书阁,我自从当上皇帝就从来没有去过,只是上下朝的时候偶尔经过会留下一撇,当时只觉得这古旧建筑并非我所好,但是没想到,今天我也会选这个地方暂时栖身。
难懂的历史书也好,晦涩的考据册子也好,我捧着连眼睛都不眨,虽然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但是好歹,我把时间磨过去了。
为什么要磨时间呢,难道又跟丰蔻有关?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丰蔻现在忙着审理兰博夜的案子,已经连续半个月没有出现在我眼前,甚至连早朝都委托宰相大人向我告假,据说丰蔻因为夜以继日地在天牢中拷问兰博夜及其同党,不仅不眠不休,后来干脆连饮食和如厕什么的也能省就省,想必经过这样的程度自残,丰蔻和她的手下早已经面目全非,哪里还有空闲来理我。
这对我来说本来是件好事,但是我很快发现,凡事都是有利有弊,不可一概而论的,比如,朝中大臣争论应该先治理东河的内涝,还是修理西江的河渠,面红耳赤之后全都眼巴巴地看着我,期望我来一锤定音,天知道我当时手里正捧着早上刚摘的茉莉花骨朵儿,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脸红脖子粗个什么劲,当我被迫随便从嘴巴里挤出一个东字的时候,支持修西江河渠的大臣立刻跳起来威胁要当场撞鼎自尽,我咬着牙把东字咽下去,得到的却是另一派大臣的哀嚎恸哭。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承认,有丰蔻在,的确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个道理,丰蔻大概也是知道的,甚至连我当庭被两派大臣围追堵截的窘态,大概也已经被小太监们传到了丰蔻的耳朵里。
丰蔻听到这样的消息,是会放肆大笑呢,还是会捶胸顿足呢?无论如何,她一定会很懊恼没有守在我身边见识这栩栩如生的一幕。
所以,我选择躲在藏书阁,不理小安子,不理崔德全,也不理盼月和映红,把大门紧紧一关,把身体放在书架之间,就这样把自己和整个世界隔离开来,仰头看着花纹庄严的天花板,我第一次开始想到一个问题,我是否适合当皇帝。
当皇帝不是过家家,甚至和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主管位置也有天壤之别,我的决定时刻左右人的『性』命,关系社稷的安危,有人会为我而受伤,有人会为我而死,有人恨我,有人……
不,没有人会爱皇帝。
皇帝就如这冷冰冰,阴沉沉的藏书阁一般,尽管暗藏宝藏,却每每把人终结在难以企望及的距离之外。
何况,我并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我的『性』命和前途统统掌握在丰蔻的手里,她让我向东,我向西
就会有生命危险,她让我哭,我若是笑就一定会比哭还要难看,我对于丰蔻来说,不过蝼蚁。
我吁了一口气,耳边忽然回想起那日丰蔻对我所说的,别怕,我一直在这里。
这是,什么意思呢?
或者说,丰蔻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难以揣测的话,所有的都是我的幻想?
因为根据盼月描述,兰博尔被捕之后,我走出寝殿看到夕阳就华丽地晕倒了,整个人像团棉花一般180度扑倒在地上,被小安子他们抬回床上之后整整睡了三天。
而我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丰蔻在哪儿。
盼月用像看怪物的眼神看了我好久,最后伸手在我额头『摸』了『摸』,这才说道:“皇上怎么问起丰蔻大人了?”
我忌惮丰蔻这件事,在盼月她们的圈子里早就不是秘密,我当然也没有必要再为此遮遮掩掩,但是怎么说我也是皇帝,必要的脸面还是要维持的,所以我急中生智,冷静地回答:“丰爱卿曾答应我伺候左右,现在不见人我当然要拿她是问。”
盼月对丰蔻一向是倾慕有加,见我言辞冷冽,一下着急,竟然在我面前跪下来:“丰蔻大人一定是有要事在身才未能来侍奉皇上,皇上有任何事尽管吩咐奴婢就好。”
我冷冷一笑,挥手道:“出去。”
盼月很知趣地极速退下。
我是真的不想见到她,不对,应该说我现在不想见到任何对丰蔻有好感的人,丰蔻这个攥着我生命线的女人,为什么偏偏对其他人那么宽厚仁慈,云淡风轻呢?
难道她就不能大发慈悲放过我吗?
如果她愿意放手,我也可以满怀期待地预想一下化干戈为玉帛的场景,但是丰蔻似乎,毫无此念。
在我昏睡三天之后,丰蔻并没有奇迹般改变,她仍然是那个无礼,放肆,疯狂,阴险的女人。
她的确一直在我身边,如影随形。
我怕得要命,又恨得牙痒,却无可奈何。
丰蔻终于现身是在二十天后,她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书房,我看到她的时候身边围绕了一圈『逼』我决定是减税赋还是增户亩的大臣,丰蔻淡淡地说道:“诸位,我有话要说。”
只这么一句,状如喜鹊和大象打架的群臣便立刻鸦雀无声,御书房一时间连掉根针都听得见。
我看了丰蔻一眼,她正好也抬起眼睛看我,眼神静如湖水,稍微顿了顿,便朝我拱手道:“皇上,臣有要事禀告。”
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丰蔻,她连续消失二十天,至少要简要说明一下行踪?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我沉住气,尽量用温柔宽厚的语气说道。
丰蔻看了看我:“请皇上明示。”
我问:“这么多天你上哪儿去了?你的俸禄是不是要按例扣除?”
丰蔻看了我一眼,嘴角似乎在上扬,不过她并没有『露』出任何一丝笑容,她只静了静,便垂首道:“臣自知言行有失,任凭皇上处罚。”
什么?
我惊讶得差点把茶碗摔到地上,丰蔻在说,任我处罚?
她脑子没有坏吧。
丰蔻意外的坦率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咬了咬牙,我决定稍后再处理,便问道:“你有什么事要说?”
丰蔻回道:“臣想征求皇上,以及众位大人的意见,应该如何处置兰博夜。”
左丞相欧仲端说道:“兰逆博夜乃『乱』臣南郡王爷遗女,潜心埋伏十余载,所图不过为父报仇,此
番造成朝野动『荡』,皇上抱恙,实乃我朝心腹大患,自当根除祸患。”
欧仲端话音未落,右丞相温尔然很快反驳道:“不可!兰博夜虽为『乱』臣之后,但是我朝已清除其全部余孽,若赶尽杀绝必遭诟病,皇上当三思,苛政猛于虎!”
左右丞相一说话,我的头又开始嗡嗡作响了,别说是兰博夜,就算是明天御书房改用蝴蝶兰还是绣球花做装饰这种事他们的意见也永远不会统一。
我扶了扶额头,瞄了丰蔻一眼,她的表情很平静,脸『色』也很柔和,看起来似乎胸有成竹,却又有点置之度外的姿态。
丰蔻在想什么呢?她对兰博夜用机关,把她踢出寝殿时候的狠劲和现在的样子可一点都不符合。
我撑着下巴,说道:“丰爱卿,兰博夜现在何处。”
丰蔻平静地回答:“候在殿外听皇上发落。”
“带进来。”我看着丰蔻,她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波澜起伏。
兰博夜被侍卫带进来的时候依然维持五花大绑的造型,不同的是她换上了女装,当她走进御书房的时候,我注意到欧仲端和温尔然,以及其余大臣的眼睛明显亮了。
因为兰博夜,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此时坠为阶下囚,却更加风情万种,妩媚生姿。
更何况,明知道自己处境危险,兰博夜也丝毫没有低头,见到我连跪都不跪,只昂着头,面无波澜地看着我。
就算隔着衣物,也能看到兰博夜身体伤痕累累,而她的精神也已经接近承受边缘,支撑她的不过是仅剩的信念而已。
但是就是连求情都不屑的态度,反而让人不忍心再对她下手。
从心理上来说,我是不愿意对兰博夜处以极刑的,但是……
吃一堑长一智,如果我放兰博夜自由,丰蔻肯定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在我身边设下各种屏障,理由就是,保护皇上的安危。
一想到丰蔻和我在寝殿里渡过的两天一夜,我就浑身颤抖,我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
而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
“丰爱卿,此事重大,我有一个万全之策需要你协助,”我按捺住内心的喜悦,对丰蔻说道。
丰蔻仰起头,点头道:“臣洗耳恭听。”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赐兰博夜为你的家奴,从此之后,你对她的行为和安危负责。”
我盘算过,这是把我从丰蔻眼皮子底下解放出来最好的方法,如果丰蔻用精力去调…教兰博夜,那么她必然不会对我再过度关注。
这样一来,我就自由了!
第18章 命中注定,要纠缠!()
盼月正在准备茶点,我瞄了一眼,她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不仅把许久未穿的粉红袄拿出来穿戴整齐,还特意摘下了俗艳的大红花,换成清秀雅致的象牙流苏钗,我暗笑不止,这个傻妹,难道还在盼望丰蔻会像从前那样有事没事就往我的寝殿摆驾么?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丰蔻现在忙着应付成为她家奴的兰博夜,恐怕早就一夜白头,哪有功夫在我这里耀武扬威?
一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夸自己,既解决了兰博夜的生死难题,又给自己赢得了仁政宽厚的美名,最重要的是成功把一个烫手山芋扔给了丰蔻,这种一石三鸟的妙计,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盼月递过来的珍珠兰花茶香气四溢,比平时的水准要高出很多,我斜了斜茶盖,顺便看了她一眼,笑笑说:“盼月,你的手艺不错嘛,有进步噢。”
盼月心不在焉地说:“谢皇上夸奖。”
我故意点点头,又说:“你今天有事么,为何心神不宁?”
盼月弄了弄头上流苏,无可奈何地说:“因为今天丰蔻大人要来觐见皇上,所以奴婢非常紧张。”
我微微一笑:“丰蔻大人公事繁忙,没有时间来见我,你也不必再劳心劳力了。”
盼月瞪大了眼睛,对我说:“我今早在御花园看见丰蔻大人,她告诉我今天这个时候会来觐见皇上,还会给皇上带客人。”
“什么?”我把剩下的话咽下嘴里,因为我突然意识到,追究丰蔻为什么有空来见我的事实似乎不如丰蔻为什么会出现在御花园重要。
丰蔻和御花园,怎么可能并列着一起出现嘛,听说丰蔻自家宅子里连一棵多余的木兰树都没有,
怎么可能闲心去全是花花草草的御花园,除非……
“丰蔻是一个人?”我问道。
盼月连想都不用想,直截了当地否定道:“怎么可能,丰蔻大人是带着兰小姐赏花。”
兰小姐?
我想了半天才算是回过神,在丰耀帝宫里,姓氏为兰,被称作小姐的,还在这节骨眼上出现在丰蔻身边的,除了兰博夜,还能有谁?
我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刺痛。
忍不住咳嗽起来,盼月吓了一跳,撇下手里的鸡『毛』掸子跑过来给我拍背:“皇上,你没事吧。”
我看了盼月一眼,努力忍住咳嗽说道:“你……灰尘……太多……”
盼月反应过来,很快站起来从外间端回来一盆水洒在地上,一面喃喃自语道:“入夏怎么会有这么多灰呢,昨天我才把所有的什物都抹过啊……”
然而洒再多的水都无法让我不咳嗽,因为一想到不久之后丰蔻就会带着兰博夜出现在我眼前,我忽然觉得胸口里有什么东西就要呼之欲出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丰蔻亲脚踩在胸口,连『揉』带捏还不忘用脚尖轻碾锁骨。
呼……
丰蔻怎么能带着兰博夜在御花园赏花!
气死我了!
她不是应该被兰博夜折磨得愁云满布,辗转反侧吗,为什么现在能这么若无其事,潇洒自如?
她是不是没听清楚我将兰博夜赐给她并非做郡主,而是做家奴。
家奴!
丰蔻知道什么是家奴吗?
丰蔻用对待家奴的方法对待兰博夜了吗?
丰蔻被身为家奴的兰博夜反抗了吗?
丰蔻府邸里上演一场可歌可泣的主奴争斗史了吗?
为什么,她们两个人,会携手在御花园赏花?
这是主人和奴隶该做的事吗?
“丰蔻大人觐见!”正当口,崔德全从门前跑过来,跪在我面前禀告。
盼月嘴快说道:“皇上身体不适,这会儿不适合见客,崔公公你告诉她们改天再来。”
崔德全正要起身回话,我抚了抚胸口,顺了一口气,憋着气说:“请丰蔻大人进来。”
崔德全看了看盼月,又看看我,盼月觉得疑『惑』,大概在猜想我什么时候对见丰蔻这么积极,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追究这件事的好时机,崔德全很快领命而去。
而几乎是在崔德全退出去的档口,丰蔻从门外翩然而至,她今天穿着绿『色』长裙,长发飘然,看上去格外悠闲,紧随她的果然是换回女装的兰博夜,兰博夜穿着白『色』高领里衣,外罩蓝『色』窄袖裙,面『色』如月,依然是那不苟言笑的模样。
我趁兰博夜向我下跪请安的时候盯着她的脖子和身体看了看,竟然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伤。
奇怪,好奇怪,丰蔻不是一向很擅长用刑吗,兰博夜今天之所以这么顺利,这么难得没有跟我拧着不肯下跪,难道不是丰蔻对她用刑的结果吗?
可是为什么她身上一处伤都没有?
或者是说,丰蔻对她用了不见伤疤的刑罚,比如用小针刺什么的。
“无须多礼。”我从椅子上走下来,故意走到兰博夜身边,伸手搀住她的手臂把她扶起来,顺便,挑着她小臂有肉的地方,暗中捏了一下。
然而兰博夜仅仅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更多不适的反应。
丰蔻没有对她用看不见伤疤的刑。
这不科学!
丰蔻不是有清心阁吗,不是可以用数豆子这种惨绝人寰的办法把我『逼』疯吗,为什么,兰博夜毫发无损,而丰蔻,也完全没有任何颓废之势?
莫非到御花园看花是新的惩罚方式?
“听说,两位早前就入宫了?”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视线停在丰蔻身上。
丰蔻的表情平静得很,一点不适都没有,听到我问话的时候只微微一笑,淡淡地说:“兰姑娘对
丰耀国的一切都不熟悉,我带她在宫里转一转。”
我捏紧了拳头,但仍然保持和蔼地风度,温柔地向兰博夜投视线,兰博夜语气很冷淡,但是态度却并怠慢,认真地回答我道:“多亏丰蔻大人悉心教导和陪伴,我对丰耀帝国更加熟悉,这几日在各大风景名胜、街坊小巷看了看,还去月心湖听了丰耀国最着名的月光小曲,对帝国的风土人情已经有初步了解。”
我咬咬牙,没想到丰蔻还会阳奉阴违这一招,这是对待家奴的方式吗?她有把我的圣旨当回事
吗?她有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
没有,没有,统统都没有!
我忍住胸口呼之欲出的怒火,斜了丰蔻一眼:“没想到丰爱卿如此爱岗敬业,实在令我感动……”
虚情假意的话还没有说完整,端着茶点走过来的盼月突然瞧着兰博夜说道:“兰小姐,也有珍珠
兰荷包?”
我一愣,循着盼月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兰博夜腰间挂了一个精致异常的荷包,缎面上所绣的图案竟然很眼熟。
盼月弯腰把那荷包拿起来一看,赞道:“好漂亮。”
兰博夜嘴角松弛了一点,在我看来大概就等同于她在笑,兰博夜说道:“谢谢,但是这并不是我的东西,是丰蔻大人赠予我的。”
赠予?
这个荷包,不是丰蔻视为珍宝的珍珠兰荷包吗?
下令全国搜罗材料耗时一年的珍品,就这样送给身为家奴的兰博夜?
丰蔻还真是,非常慷慨。
“你们都下去,我有要事和丰爱卿商议。”我特意瞄了兰博夜一眼,但是兰博夜并没有看过,她低头跪安之后便随着盼月出去了。
寝殿只剩下我和丰蔻两个人。
丰蔻不明所以,顿了顿问我道:“皇上,有何要事。”
我冷笑:“北国御史上奏说粮仓着火,52城池人畜粮食短缺,这折子你可看过?”
丰蔻微微一笑:“昨日微臣已紧急调运粮食连夜送往北国,三日后所有粮食皆可到达。”
我咬牙:“西国知府上奏战事连年难民流连,东国上奏暴雨倾盆民宅坍塌,南国水稻遭遇洪涝,你可知道?”
丰蔻面不改『色』:“我已和温大人商议在西国边疆修建难民村,东国驻城将领已带士兵参与重建民宅,南国水稻已派出专员负责抢救,预计今年收成可以保住六成。”
“丰蔻大人果然业精于勤,我作为君王也不得不感动。”我沉住气,慢慢说道。
丰蔻看了看我,走近一点道:“就算我不如皇上博学多识,也听得出皇上是在讽刺微臣,皇上有话不妨明说。”
第19章 没有妃子的皇帝不是好皇帝()
丰蔻这个人,怎么说呢,实在阴晴不定,难以揣测。
有时候她可以像个暴君一样让你吓到腿肚子抽筋,有时候她又像一朵优哉游哉的云让你看也不见也『摸』不着。她可以情绪高昂对你微笑,也可以清晰低落黑脸虎你……
不,不对,应该说,丰蔻只有对着我的时候才会这样变幻莫测。
你知道温尔然和欧仲端他们是怎样形容丰蔻的吗?
卓尔不群,仪态端方,温润如玉,翩翩有礼,晴空万里……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这丰耀帝宫中有两个叫丰蔻的人,一个负责在众臣面前出现,一个负责在我面前出现,然后,两个丰蔻从来没有见过面,否则她们也一定会为对方的存在惊奇不已继而羞愤至死。
有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臣子辅佐,我应该是幸,还是不幸?
其实,如果要不是我暂时没有地方去,我倒宁可把这皇位让给丰蔻,或者任何一个她中意的人选,丰蔻对我从内到外,从上到下,甚至对我的穿着打扮都不满,所以她才会如此这般与我水火不容。
就连我对她如此诚恳而真挚的关怀对她来说,也是讽刺,她亲口说的。
难道她看不出来我是含蓄地提醒她,要注意兰博夜家奴的身份,主奴有别吗?
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沉住气,看了丰蔻一眼,她正仰着头,站在不远处毫不掩饰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始终淡淡的,兰博夜跪在她的身边,不得不说,两个人的表情非常一致。
果然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我咬了咬牙,放冷声音对丰蔻说:“我没有讽刺你,也没有挖苦你,我为你兢兢业业的态度感动也不是假话,不过如果要我说的话,我想知道丰爱卿你对家奴的理解是怎样的?”
丰蔻听完我的问话并不意外,她看了兰博夜一眼,扬起嘴角说:“臣府□□有仆役23人,自有管家四品总领负责统一指挥,兰博夜自然也在这23人之列,只不过兰博夜乃皇上御赐,臣不敢怠慢,也不敢大意。”
丰蔻说完这话,眼角明显扬了起来,而我,基本要被她气得被过气去。丰蔻上辈子是狐狸转世的吗,是妲己的后人吗?
一定是的,否则怎么能这么轻易,这么悠哉,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而且,还让我哑口无言。
我,根本就不是丰蔻的对手。
这件事也只能这样不了了之,在会面结束之前,丰蔻竟然厚颜无耻地要求在宫中吃饭,我微笑着答应下来,转身吩咐盼月,如果有巴豆等物,一定要往菜里多放一点。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皇上你不也会吃到巴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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