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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泉鸣玉-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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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诚资质很高,悟性又好,是个练武的好材料。王师傅和明诚很投缘,他收了明诚为徒后,不仅分文不取,还将自己的祖传绝技青囊传授。

    这半年的时间里,明诚常翘课到王师傅这里学艺,进步极快。不过,明诚虽然常常翘课,但是在学校的课程却是一点儿也没耽误,照样是科科第一。

    学校的老先生虽然对明诚时常翘课的行为有所不满,但也觉得强身健体没有坏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明台被明诚引荐给王师傅后,王师傅跟明台也很投缘。明台的资质也不错,初学武功时,也很刻苦,不过明台好动爱玩,时间长了,难免又要偷懒耍滑,成绩比明诚可是差远了。

    明诚开始只想着让明台去几天就算了的,哪知明台竟也一直坚持下来了。虽然明台练武时常偷懒,可是他还是觉得练武要比读书更有意思。

    明台的课业本就是勉强跟着的,他一旦心有旁骛,学校的课业就更跟不上了。他的年级老师在被明台糊弄过几回后,毫不犹豫地到明家进行了家访。

    明镜也很纳闷:“我们家明台的身体好得很,并没有总生病要请病假啊。就是今天也没有请病假,一早儿就和他哥哥一起上学去了啊。”

    老师的脸色就更不好了:“是吗?你确定明台去学校了吗?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一周来,明台已经请了三次病假,今天一天,也没在学校看到他的人影。”

    明镜立时明白老师的话中之意了,难道,明台的胆子这么大,这些天来竟然一直装病逃学没有去上课吗?那阿诚呢,阿诚是怎么看的明台?

    好不容易强压怒火送走了老师,明镜立刻命下人阿香去把家里雇的车夫老吴给喊过来。

    “老吴去机场接大少爷去了。”阿香禀告道:“大小姐怎么忘了?”

    明镜这才想起来,可不嘛,今天自己的弟弟,明诚和明台的大哥明楼,从法国回来了。

    三年前,明楼被明镜送去法国读书,除去第一年明楼一直未曾回国外,明楼这两年都会在寒暑假的时候回国两次,在家里住上月余时间再回法国去。

    明楼回到家中时,明镜依旧在客厅里生气。下人帮明楼把行礼搬进去,明楼给大姐请安道:“大姐,明楼回来了。”

    明镜看见明楼心里虽然高兴,嘴里却是冷冷地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这个大哥是怎么当的,阿诚和明台在家里都要翻天了,你也不管。”

    明楼被大姐骂得实在冤枉,只好解释道:“大姐您别生气,我也是今年的考试刚刚结束,就急着赶回来的。怎么,阿诚和明台惹您生气了吗?”

    明镜叹口气,让明楼起来说话。明楼这才站起来,坐到大姐旁边的沙发上,细问缘由。

    明镜气道:“阿诚和明台这两个孩子胆子太大了,竟然学会撒谎翘课了。”

    明镜已经给明诚学校的老师打了电话,证实明诚今天也请了假,和明台一样,也都没有到学校去,而这种情况,明诚和明台都持续了几个月的时间了。

    明楼听了,也很生气,立刻命人把车夫老吴喊来询问。老吴讷讷地,虽然不想出卖明诚和明台,不过毕竟还是自己的饭碗要紧,在明楼的逼问下,只得说出两名少爷去武馆习武的事情。

    明诚和明台今天随了王师傅去山上的林子里练武。如今秋叶落尽,冬日将至,王师傅顺便砍一些柴火回去备用。等到大雪封山,再进山砍柴就不方便了。

    明诚和明台一人拿了一根木棍在空地上比划,王师傅店里的一个伙计颠颠地跑过来,对王师傅道:“师父,不好了,明家的大少爷来店里要人来了。”

    明诚和明台立时就傻眼了。可不是嘛,大姐说过大哥这两天就要回来的,他们怎么就给忘了呢。

    王师傅忙对明诚和明台道:“那你们两个快回去吧,回去晚了,你们大哥再把我那个小店给拆了。”

    明诚和明台本还想指着王师傅能在大哥那里说上一句两句好话呢,哪知道王师傅却是明哲保身,根本就没打算出头。

    明诚和明台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回去了。到了王师傅的店里,明楼已经回家去了,明诚和明台只得又往家里跑。

    明诚和明台体质再好,连跑带吓的,到家门口的时候,腿就都软了。

    进了大门,大姐明镜端坐在沙发正中,大哥明楼穿着笔挺的西装,就站在大姐旁边。

    明诚和明台默默走过去,不用等大哥大姐吩咐,就乖乖地跪了下去。

    只是他们这一跪下去,大姐明镜的怒气立刻就被点燃了:“好啊你们,有出息了,敢撒谎逃学了!”

    明诚和明台除了低头认错,什么也不敢说了。

    “这是谁的主意,说!”明镜让明楼去楼上家里的小祠堂,取了祖上传下来的马鞭,点着明诚和明台。

    明台吓坏了,直往明诚身后躲。明诚坦白道:“是我的主意,是我带明台去学武的。”

    明镜的马鞭落下来,狠狠地抽了明诚四五下,明诚不敢动,也不敢躲,只是咬紧牙关挺着。

    马鞭是熟牛皮缠绕的,明镜虽是女子,将马鞭抡圆了抽下来,仍是一下就起了一条血檩,痛得明诚直哆嗦。

    “大姐,您饶了阿诚哥吧,是明台自己要去的。”明台虽然害怕,还是向大姐求饶道。

    明镜将马鞭抡起来,可是看着明台那吓得煞白的小脸,到底还是没舍得抽下去。

    她不由又骂明楼道:“亏你还总是说阿诚懂事听话,你瞧瞧,他的胆子有多大,自己翘课也倒罢了,还把明台都带坏了啊。”

    明楼自然也是生气,走过去接过明镜手里的马鞭道:“是明楼疏于管教,大姐别生气了。”

    明楼看着明诚道:“阿诚,你去我的书房跪着去。”

    “是。”明诚应了一声,站起来,往楼上大哥的书房走去。

    “明台给我跪到院子里去,没我的吩咐,就是腿跪折了,也不许起来。”明镜喝明台。

    明台应了声“是”,可怜兮兮地看了看大姐,明楼冷冷地道:“怎么,不想。”吓得明台连往院子里去了。

    明诚跪在大哥的书房里,很是忐忑不安。刚才被大姐的马鞭打到的肩膀和手臂,依旧痛得厉害,不过,他知道,大哥那里还有更惨烈的责打在等着他呢。

    明楼走进来时,明诚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衣服脱了。”明楼冷喝。

    明诚穿着黑色的学生制服,这是学校定制的,也是明诚最喜欢的服饰。

    明诚不敢违抗大哥的命令,脱去上衣,又褪去长裤。初冬的天气,屋子里的温度很低,明诚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亦或是怕羞,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跪好了。”明楼喝着,手里的棍子已经抡圆了打了下来。

    “啪”地一声,棍子落在明诚的臀上,带起一道紫红。

    不是马鞭,只是一根藤棍。这也是明家的家法,是明楼专用来惩罚明诚和明台的。

    藤棍虽然打人也很痛楚,毕竟不似马鞭的伤害那么大,若是以明楼的力道,马鞭抽下去,怕不是要鞭鞭见血。

    “竟然敢逃学。”明楼只说了这一句,棍子已是噼里啪啦地打下去。

    明诚隐忍着,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承受着明楼的力道。

    “大哥,我错了。”明诚痛不过,也不敢求饶,只是出声认错道,眼圈也红了。

    “逃过几次学?”明楼停了手,喝问。

    “三十几次。”明诚答,这个数字也让他自己觉得惊心。

    “三十几次。”明楼重复道,拿棍子点了点明诚:“你真有出息啊你。”

    棍子再噼里啪啦地落下来,打得明诚忍不住呼痛出声。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是被火油烧着了,火烧火燎地痛。

    “大哥。”明诚小声道:“我再也不敢了。”

    “六十下。逃课一次,我就打你两下,你给我记住了。”明楼说着,手里的藤棍再打下来,一下一下,却只抽在明诚臀腿那里的嫩肉上,痛得明诚几次都跪不住身体,只好用手撑了地。

    明楼毫不手软,只是一下连着一下的狠抽:“若是再敢有下次,我就打折你的腿。”

    “不敢了,阿诚真得不敢了。”明诚一句句应着,觉得腿好像真要被大哥打断了。

    明楼终于停手的时候,明诚的臀腿上早已青紫红肿一片,有几处地方还渗出了血珠。

    明诚根本就站不起来,他的小脸煞白,额头上都是冷汗。本是那样一个帅气又俊朗的孩子,如今却似受惊的小鹿般很是瑟缩。

    明楼把手抚上他的额头时,他也吓得闭上了眼睛。还是有点热了。每次好像都是这样,只要一挨打,就要发烧了。

    明楼不由叹气:“这会儿才知道怕,若是早想得今日的后果,当初就不该那么胆大妄为。”

    明诚只能再小声道:“阿诚错了,对不起,大哥。”

    明楼搀扶着明诚起来,明诚实在长得高了,明楼已经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抱他上床了。

    好在明楼的书房离明诚的卧房很近,走过去,也没几步,但是明诚还是痛得直咧嘴,小声地“嘶嘶”着,趴到床上,又是痛得一身的冷汗。

    明楼先喂他吃了两片阿司匹林,才拿出药膏来,准备帮他上药。

    “我兜里有两瓶药。”明诚小声道。明诚兜里的药是王师傅给预备的,据说也是他们家的祖传秘方调配的,专治棒打疮伤,很有疗效。

    明楼拿了药过来,却是忍不住又拍了明诚后脑勺一下:“就是喜欢学武,也应该找些正规的武馆寻访名师才好,你这主意倒正,随随便便就敢认了个师父,就不怕是学的什么邪派武功,将来遗祸江湖?”

    “我哪敢遗祸江湖啊。”明诚吸着气,小声嘟囔:“我还怕您大义灭亲呢。”

    “学了武功没别的好处,倒是抗打了。”明楼把药米分用力涂在明诚红肿的肌肤上:“到现在还能跟我顶嘴呢。”

    明诚痛得直哎呦,只得求饶道:“大哥,哥,求你轻点吧,我错了,我真是一点儿不抗打呢,我这最少又得是三四天不能坐凳子了。”

    明楼放轻了力道:“知道错了,就牢牢记住,说谎、逃学,没打断你们的腿都是轻的。”

    “是。”明诚轻声应道:“大哥,你去求求大姐,让明台起来吧,现在外面天气多冷啊,再冻坏了他。”

    “你还有功夫心疼他。”明楼看着明诚的伤势,有点儿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先安心养你自己的伤吧。”

    “我去叫明台起来,你睡吧。明天一早,再好好向大姐陪个不是。”明楼站起来,给明诚盖上被子。

    “是,大哥。谢谢大哥。”明诚趴在床上,扭头去看明楼。

    “睡吧。”明楼把明诚床头的台灯调到最暗,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我就在你隔壁,若是夜里不舒服了就喊我。”

    暗黄色的灯光,在洁白的墙上,印出不太清晰的轮廓。明诚闭上眼睛,虽然身上还是好痛好痛,不过,他还是很快就睡熟了,因为,他知道墙的那侧有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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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峥向云岚谢罚:“谢谢大哥,在师祖面前为云峥求情。”

    云岚看着云峥:“我帮你,只是在帮九支。”走到云峥身边蹲下,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你和傅小卿的事情,瞒不了我。”

    云峥只低头不语。

    “熙宇。”云岚轻喝。

    “大伯吩咐。”一个少年走进来,欠身。

    “扶你云峥小叔回房去。”

    “是。”熙宇走过来,扶起云峥:“小叔,你不要紧吧。”

    云峥勉强笑了一笑:“熙宇也长成大孩子了。”

    熙宇扶了云峥,眼睛看着地面,轻轻道:“刚才熙宁去厨房,端了银耳汤给龙烁叔爷,说是□□爷爷赏的。”

    云峥心中微动,道:“你扶我去师父房里,请安。”

    龙烁跪在房中,身上的长袍透着丝丝血迹。每次大师伯罚过师父鞭子,都会命师父带伤反省,七个时辰,或更多,这次,不知又要跪多久。云峥心里很疼,在龙烁身后跪下道:“师父。”

    龙烁淡淡地道:“回房去吧。”

    云峥膝行至龙烁身侧,龙烁俊朗的脸庞,青紫肿胀着,唇边还渗着血迹,云峥看了,心更是疼,双手奉上一颗红色的药丸道:“师父,铮儿这里有一颗极好的伤药,请您服下。”

    龙烁温和的双眸看了云峥一眼:“师父不用。”

    云峥犹豫了一下:“这伤药,不仅能治内伤,还能试毒。”

    龙烁的目光一沉:“不得胡言乱语。”

    “师父,求您了。”云峥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忽又想起什么:“这药物,铮儿已经服过了。”

    龙烁轻叹了口气,张开嘴,云峥忙将药丸送入龙烁口中,低声道:“师父还请用内力将药丸化开。”

    龙烁没有说话,微微运起内力,忽然腹中一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云峥立刻变了脸色,骇然道:“师父。”

    龙烁微摇头,云峥立刻住口不说。

    门外,脚步轻响,傅龙耀缓步走了进来。

    “大师伯。”云峥忙叩头,用手按住了地上的那一滩鲜血。

    “大哥。”龙烁勉强调整内息,恭声唤道,用手背轻轻擦去唇角的血迹。

    龙耀走到龙烁身前:“爷爷赏的银耳汤,为何只用半碗?心里可是还嫉恨爷爷吗?”

    “龙烁不敢。只是龙烁近日,偶感腹痛,无法全部咽下。”龙烁抬头看大哥。旁侧云峥不由焦急,师父怎地向大师伯说出此事。

    傅龙耀蹙了眉头,沉吟道:“为兄近日,也常感腹痛。”

    这下,云峥也不由大惊。看龙烁看他,忙自怀内掏出一个瓷瓶,又倒出一个红色药丸道:“大师伯,可用内力化开这颗药丸。”

    龙耀看看龙烁,伸手接过药丸,放入口中,微微用力,立刻腹如刀割,如龙烁一样,喷出一口鲜血来。

    “大哥”“大师伯”龙烁和云峥忍不住同时惊呼。

    龙耀伸手制止他们,平息了一下内腑,才低声道:“这事,不要宣扬。”

    龙烁问云峥道:“这药丸,可解毒吗?”

    云峥急得眼泪扑簌簌掉落,却微微摇了摇头,又很快点了点头,道:“虽然这药丸只能试探毒性,但是我知道一人,一定可解此毒的。”

    傅龙耀听了,不由微哼了一声,道:“这种事不用别人费心,只运功疗伤即可。”其实,他说起这话来,并无一点把握,因为稍运内力,便会催发毒性,那运功疗毒一法,只怕不可行。

    龙烁也是这种想法,却不敢与大哥辩驳。

    “龙烁起来吧。”龙耀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情:“一会儿去爷爷跟前谢罚。”待要举步出门,又转身道:“这事情,我会暗中调查,你们师徒最好不要擅作主张,若是丢了九支的面子,小心家法无情。”

    龙烁和云峥一起应了,云峥在心里气道,什么九支的面子,倒是比性命还重要吗?

    飞瞳仔细瞧瞧小卿道:“我看你还好吗?还以为你被龙城叔打成什么样了呢。”又招呼道:“那么客气干什么,来坐。”

    小卿轻咳一声道:“我站着就好。谢谢姐姐来看我。”

    飞瞳微叹口气道:“我本也是不想来的,你的师弟伤了孔向前,我自然是生气。只是觉得还是应该来安慰安慰你,似云峥那种没义气的兄弟,不要也罢。”

    小卿皱了皱眉道:“都说了孔兄不是燕月所伤……”眼看飞瞳又要翻脸,小卿忙道:“这事先不急着议,云峥那里,你可去看过了没有?”

    “我才不去看他。”飞瞳嘟着嘴道:“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去,听说,被云岚重重打了一顿板子,大概还爬不起来呢吧。”

    小卿点了点头,这是意料中事。堂外有人高声告进,小卿许了,燕杰走上堂来,对小卿欠身为礼,小卿道:“这是我的师弟燕杰。”

    燕杰对飞瞳抱拳为礼,飞瞳点了点头,笑道:“你的师弟倒是各个都精神的很。”

    小卿道:“燕杰近来跟着三叔学医,很有长进,不若让他为你把把脉?”

    飞瞳伸出手臂笑道:“也好,近日总觉这小家伙有些不老实,闹腾得厉害呢。”

    燕杰笑道:“恭喜飞瞳姐姐,这说明小宝宝很健康呢。”说着,走到飞瞳身侧,为他把脉。

    “真的,那太好了。”飞瞳喜悦得用手贴上腹部。

    其实燕杰哪里知道,只是那样一说,见飞瞳高兴,便笑道:“正是,一定是个男孩子呢。”

    “啊,谢谢你,燕杰,你真是个神医。”飞瞳更加喜出望外。燕杰嘿嘿地笑着,不留神对上老大淡淡的目光,不由心虚。

    “怎么样,脉相如何?”飞瞳看燕杰凝神不语,不由有些好奇。

    “脉相倒是平稳。”燕杰有些犹豫,对小卿欠身道:“老大,小弟学艺不精,这个,还是请三叔亲自出马吧。”

    小卿斥道:“没用的东西,非要劳动三叔。”

    燕杰讪讪地道:“小弟知错,小弟这就去禀告三叔。”忙溜出去了。

    “也没什么大事,不用劳动三叔了吧。”飞瞳瞧小卿和燕杰好像很慎重的样子,隐隐有些担忧。

    小卿笑道:“你不用担心,只是师父师叔甚为宝贝你,所以才命多多留意,我们过去吧。”

    “就知道叔叔们疼我。”飞瞳也有些得意。

    龙晴已在正堂上等候,燕杰侍立在侧。小卿和飞瞳行过礼,飞瞳笑道:“劳烦三叔了。”

    龙晴让飞瞳坐了,给她把脉,过了一会儿,对燕杰点了点头,燕杰自去准备,龙晴道:“飞瞳不用怕,三叔要为你采些血。”

    “可是宝宝有什么不妥吗?”飞瞳还是大惊。

    龙晴笑道:“那倒不是,只是听燕杰说,你很想知道宝宝是男是女,只是采血验证一下。”

    “哦,谢谢三叔。”飞瞳笑道:“是男是女倒是都好了,只是太爷爷盼着是个男丁呢。”

    燕杰取了银针来,在飞瞳腕上刺破,取了滴血,放到玉碗中。又奉上一颗丹药给飞瞳:“这是很好的补药,对胎儿很好的。”飞瞳谢过龙晴,香玉奉上温水,让飞瞳服下了。

    飞瞳有些乏累,就告退出来,本想告辞,突然有些目眩,香玉便请飞瞳上自己屋中小睡,飞瞳笑道:“自从有了宝宝,有时便会突然犯困,如此倒是打扰你呢。”

    香玉连说不会,只让飞瞳不要嫌弃,扶着飞瞳去自己房内,安歇去了。

    小卿又去龙晴那里询问结果,飞瞳果然曾被人下毒,但却已于近期服下了解药,尚有残余药性,但已不会伤及胎儿和飞瞳。

    龙晴吩咐小卿彻查。小卿领命告退。

    龙晴又道等等,问燕杰给飞瞳吃了什么,燕杰不敢回答,却将眼睛瞄向小卿,小卿就知道燕杰是靠不住,只好向三叔告罪说,只是一颗安神的药,将飞瞳留在这里一个时辰而已。

    龙晴素知小卿胆大,也知他不会伤害飞瞳,只是提醒道:“坝上行事,处处小心,切莫授人以柄。”

    小卿欠身受教。龙晴又想起来,问道:“燕月呢?”

    小卿含混道:“燕月犯了规矩,侄儿正命含烟责罚。”

    龙晴的面色就有些不渝,小卿怕三叔见责,忙欠身道:“是侄儿过于严厉,其实燕月最近已经很乖,侄儿这就去看他。”

    龙晴这才面色稍缓,道:“坝上规矩已是束手束脚,你这当师兄的,就多疼惜师弟一些吧。”

    小卿欠身应命,告退下去,心道,三叔最是偏心燕月,也不问他对错,便要拦着自己责罚,倒是便宜这个混账东西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便看见月冷在廊下侍立,月冷远远看见小卿,忙欠身请安,小卿行进了,听得屋内不曾或歇的抽打声,心中冷哼,知道燕月定是又和含烟拧上了,不肯求饶,而含烟也不会容情。

    推门进去,面前的惨烈一如小卿想像。燕月跪伏于地,从背至臀至腿都是血迹斑斑,臀部尤甚,姹紫嫣红的一片,有斑斑血迹已是滴落地面。

    “老大。”含烟终于停下手中藤棍,欠身。其实含烟早已打得手软,可是燕月,燕少侠,真的让含烟佩服,愣是忍得住一声不吭,别说落泪求饶,便是一声错也不曾应。

    小卿缓缓伸手,含烟双手将藤棍奉上,藤棍已经殷红,沾了不少血迹。

    小卿目光很沉,看了看燕月,再看含烟,含烟忽然有些背脊发凉,怎么老大的怒意倒似冲着自己。

    “师兄。”含烟惴惴然开口,难道老大是怒自己没有把燕月打哭吗?

    “住口。”小卿怒喝:“谁让你把他打成这样的?”

    含烟心里轰地一声,就知道,自己每次都是费力不讨好,所谓打手一职没有一次成功的。

    “含烟知错。”含烟可不敢跟老大辩,虽然心里委屈得十万八千里,明明就是你让打的……

    小卿手里的藤棍已经一下打落含烟手臂,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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