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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泉鸣玉-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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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墨暗中吸气,猛地起身,身前的半幅长袍落下去,遮挡了尴尬,却是遮不住也挡不住身后那汹涌的疼痛。

    虽是觉得屈辱,又痛的厉害,凌墨心里反倒有一些释然,只要杜云轩不行什么狼狐之喜,便是打了自己这一顿,也好。

    只是可惜,凌墨错估了云轩。

    云轩既已起意恩宠,如何能轻易放手?

    “褪衣,亦或本相帮你?”云轩放了手里的方巾,将错愕中的凌墨,直接转身按在了旁侧的石桌上。

    凌墨待要支起身体,却是合了云轩的意,云轩正俯身而下,就那样硬。生。生地入……了进去。

    凌墨惨呼出声。

    痛!

    伴随着从未体会的疼痛,凌墨简直要窒息,这是一种如此怪异、奇妙的感觉,一个人的身体里忽然就挤进去了另一个人的身体。

    初始的肌肤之痛,混合着来自体内的剧痛,这是凌墨从未体会过和想象过的疼痛,瞬间淹没了凌墨,让凌墨惶恐而不知所措。

    随着云轩的抽离与再度侵入,凌墨的痛呼声再度响起,却是引来了云轩的不满。

    “收声!”云轩冷冷地吩咐。

    凌墨这才清醒过来,他立刻咬紧了唇,再不肯发出一丝声响,只是他猛地翻身,打向云轩面颊的双手,瞬间被云轩按分在了头侧。

    “还不肯乖吗?”云轩俊朗的面容,欺近凌墨,目光中满是狠戾。

    凌墨心中莫名地一颤。

    云轩的锁穴手法十分奇特,凌墨便是如何也无法冲开。

    “杜云轩……”凌墨只在心里、脑海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忍着痛楚,心中再是如何不甘,不愿,却也无法阻止那个欺凌自己的人,随意地纵横驰骋。

    凌墨颤栗着,被动地承受着痛楚,而且除了痛楚,他几乎想不起别的什么。

    凌墨不知该如何做,喊叫吗?哭泣吗?求饶吗?凌墨只是咬了唇不做声,身体却是因了疼痛和紧张不自觉地绷紧,又因疼痛而逼迫自己放松,他不知怎么做,怎么做,都疼。

    凌墨痛得无法呼吸,昏昏欲睡之时,杜云轩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暂且停下了狂风暴雨般的动作。

    凌墨这才觉缓过一丝气息。

    也许这是良机,凌墨想一跃而起,摆脱云轩的钳制,只是他臀腿稍一用力,剧痛立刻又蔓延开来,体内稍歇的“异物”似乎忽然“活”了一般,再向前深深地探去。

    云轩再次纵横驰骋起来,将凌墨弄得又一次死去活来。

    这一夜,云轩肆意而为,尽情享。受着情。爱的欢愉;这一夜,凌墨被动地承受着云轩肆无忌惮的百般索取,备受苦楚。

    天近黎明,凌墨已是筋疲力尽,几近昏迷。他受制的穴道不知何时已经解开,只是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原来却是雪狐之体。”云轩心情甚好。经过一夜宣泄,他不仅再次控制了体内的庞大气息,而且,还成功冲开一处受阻要穴。而凌墨虽是受了颇多苦楚,却也并无大碍。

    调息了一个周天后,云轩起身抱了凌墨去温泉里浣洗,凌墨紧闭双目隐隐的模样,果真也是像极了子易。

    凌墨被云轩按在温泉中的麒麟之上,无力挣扎。

    云轩伸手自石台上拿过一个玉匣,打开了,里面有一只翡翠雕龙,鳞片层层,栩栩如生。

    “我……啊……”凌墨的话音未落,又是一声痛呼。

    “含紧了,没有本相之命,不可取出。”云轩淡淡吩咐着,已是将翡翠雕龙入到了凌墨的体内。

    云轩再拍了凌墨挺翘的臀峰两掌,每一掌下去,凌墨都感觉得到那翡翠雕龙的鳞片,与自己更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既是贤妾,当知贤妾的规矩。”云轩丢下凌墨,自去水中畅游。

    凌墨压抑着呻。吟,心里恨不得对云轩千刀万剐。

    “你若乖乖地听本相的吩咐,才可少吃些苦头。”云轩游了两圈,再跃上石台,对暗暗调息的凌墨道:“若是惹了本相气怒,许是将你丢给府中教谕调。教,也未可知?”

    凌墨不由心中狂跳。是的,自己如今是杜家贤妾,按有宋之律,夫主自可随意处置贤妾,入势、簪钗、佩玉……更可设教谕调。教承恩之道……

    凌墨眸中的惧意,清晰地落入云轩眼中。

    云轩满意:“看来贤妾之规,凌公子也是知道一些了。”

    凌墨闭了眼睛道:“凌墨宁可一死,也决不会再受你的侮辱。”

    云轩毫不在意,好整以暇地道:“自断心脉是女子之能,凌公子如若效仿,不怕坠了凌家与天山的威名?”

    2、

    小厮提灯熏了香,在室外恭请凌墨用餐。

    凌墨自痛楚中醒来,缓了半刻,才勉强起身。

    隔间内铜镜里,少年公子,玉树临风,白衣翩翩。

    凌墨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有些发呆,身后隐隐的疼痛,提醒着凌墨,什么天山公子,早已风光不再,如今的凌墨,只是杜相贤妾。

    虽仿若一梦,却物是人非。

    “公子请出来用餐吧,今日的饭食都是公子爱吃的呢。”提灯的催促声一如往日:“饭菜凉了,就不香了。”

    随即又是提灯小声地提醒:“杜王府的规矩,若是过了饭时,饭菜就要被收走了呢。”

    过饭不食,这是杜王府的规矩。不单单对凌墨,便是杜云轩、杜王爷都要遵守。

    凌墨待要举步,却戛然止步,暗暗握了拳头,蹙眉。杜丞相最喜弄饰,凌墨这些日子来,真是受尽苦楚。

    窗外桂花飘香,时日匆匆,凌墨也不曾想,他为杜丞相贤妾,已有月余。

    风前将凌墨的佩剑送回来,“北落师门”浑然一体。

    “剑鞘是大少爷特意寻来送与凌公子的。”风前恭恭敬敬地传话道:“大少爷说凌公子的剑法灵活有余凌厉不足,这剑鞘上的无上心法许是有所裨益,还请凌公子多多习练。”

    云轩今日一早出了皇差。近日大雨频发,山洪肆虐,为防运河堤坝有失,云轩亲往督查。

    “大少爷请凌公子代大少爷去王爷院内请安,稍晚些时候,宝儿、霜儿两位小少爷,也要来向凌公子请安。”

    风前轻咳了一声,又小声道:“若是凌公子方便,也该去跟萧姑娘问安的,萧姑娘昨儿回来了……虽是大少爷不曾吩咐,但是萧姑娘那里……咳,咳……这个礼数……咳,咳……”

    风前再干咳两声,才怯懦地道:“是小的多嘴了。”

    凌墨只是仔细审视着自己的宝剑,院中的桂花经风,扑簌簌地落下来,隐隐传来淡淡的馨香。

    凌墨去给杜百年请安,杜百年非常高兴。杜百年特别喜欢凌墨,这杜府之内,除了杜云轩,谁也不敢对凌墨有一丝鄙薄。

    杜百年更是常叮嘱云轩善待凌墨,云轩每每应着,对凌墨也并无什么不同。

    杜家二少爷云朗、三少爷云逸都比云逸年长,只是两人待凌墨却都极亲切。

    最让凌墨暖心的,则是杜星宝和杜星霜这两个孩子。这也是凌墨最料想不到的是,年轻有为的杜丞相竟然已经是当爹的人了,而且还有杜星宝和杜星霜两个这么乖这么可爱这么懂事的儿子。

    两个小孩儿与凌墨一见投缘。第一次行礼时,就异口同声地喊了“小墨爹爹”。

    这称呼,是对“妻”的称呼。凌墨不在意,别人就更不在意。但是萧灵儿在意。

    凌墨入府时,萧灵儿正归宁省亲,昨日方回。

    晨起请安时,萧灵儿是妾室的身份,没有杜云轩的吩咐,也没有去向杜百年请安的资格,所以,凌墨并不曾见到她。

    凌墨给杜百年请过安,就回了自己的院子,他这边刚更衣喝茶,萧灵儿就来了。她是和杜星宝、杜星霜一块儿来的。

    这一早上,萧灵儿光听宝儿、霜儿一口一个“小墨爹爹”地各种夸耀凌墨人好、武功高强了。

    杜云轩的武功虽是深不可测,却是瞒着家中人的,最少,杜百年和宝儿、霜儿两个孩子是不清楚的。

    杜云逸剑术虽也颇有造诣,但是更擅医术。所以杜星宝和杜星霜一直以为家里武功最厉害的,是二叔云朗,并各种崇拜来着。

    但是,就在昨日,两个孩子眼瞧着二叔云朗落败于凌墨手下,这才知道“小墨”爹爹才是天下无敌的,直嚷着要拜凌墨为师了。

    云朗对这两个小侄儿很是宠溺,便是瞧着他们“见异思迁”,转瞬就拜入他人麾下也毫不在意,只是笑对凌墨道:“等着以后这两个小东西连累你闯祸吧。”

    凌墨对这两个孩子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他自幼并无兄弟姐妹,进了杜府,倒颇觉有些热热闹闹的。

    今天就更热闹了。

    萧灵儿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来了,且一进院子,就挑剔凌墨的礼数:“客人来了,也不知迎吗?”

    凌墨听见院子里的声音,便缓步行了出来,对萧灵儿欠身行礼:“凌墨给萧姑娘请安。”

    凌墨听见院子里的声音,缓步行了出来,对萧灵儿欠身行礼:“凌墨给萧姑娘请安。”

    凌墨过府时,他爹也跟他提及,杜云轩月前新纳一房妾室,是萧家之女。

    萧家与天山关系不薄,虽往来不多,却也算得上同道中人。

    “那位萧姑娘是很伶俐的,怎么也是女孩子,你多忍让些。”凌父这样叮嘱凌墨。

    凌墨懒得应他爹的话,他原以为自己入府不过是缓兵之计,自己总有法子全身而退,并保全天山和凌家,并不会真和杜云轩扯上什么干系,至于,他有妻或是有妾,于他又有何干?

    只是想不到……如今自己这个贤妾,不仅名副其实,且备受恩宠,夜夜承欢。

    既是明媒正纳,狼狐之喜,何诟之有?

    况且,论年龄,杜云轩能做凌墨的兄长;论武功,杜云轩能做凌墨的师长;论地位,除去官职,他是凌墨的夫上大人……

    杜云轩理直气壮地摆弄凌墨。

    弄玉吹箫,于杜丞相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便是他再如何的换着花样欺负凌墨,也不过是平添情趣而已,尤其是私房之中,卧榻之上,丝毫不曾觉得委屈了凌墨。

    在杜丞相心中,但凡不听他的吩咐,觉得委屈,那就是性情执拗,就是故意矫情,就是打得还轻,罚的不够……

    凌墨这些日子,却是越来越怕云轩。偏是他明明怕了云轩,依旧各种执拗。就算抗争不过,总也不肯轻易屈服,更不曾想要逃离。

    逃能逃到哪儿去?况且凌墨不服。

    云轩也是懊恼的。莫说杜家,便是放眼天下,似凌墨这般令他费心思的,也没谁了。便是连子易的半分乖巧也不如。云轩也是恨恨然。

    萧灵儿的目光落在凌墨身上时,不由怔了一怔,这样俊逸、干净的少年,难怪会入杜云轩的眼。

    萧灵儿点了点头,端着架子“嗯”了一声。

    凌墨微微一笑。

    萧灵儿有些恼了,冷哼了一声道:“你得意什么?”

    凌墨含着笑意温和地道:“外面风凉,灵儿姐姐进堂上说话吧。”

    杜星宝和杜星霜已是齐声给凌墨请了安,杜星宝便拉着萧灵儿的手道:“小墨爹爹武功极高,连二叔三叔叔都不是对手呢,娘以后也可以请小墨爹爹指点剑法。”

    “你敢指点我吗?”萧灵儿瞪凌墨。

    “不敢。”凌墨微欠身,忍着笑。

    杜星霜在旁接道:“小墨爹爹不指点娘也可以,多花些精力指导我和哥就好,有朝一日,我和哥必定会在江湖上一战成名、威震八方!”

    萧灵儿被两个孩子逗笑了:“若是丞相知道你们窗业未做,却只想着去江湖上出风头,还要一战成名,会不会先打断你们的腿?”

    啊……两个孩子顿觉受挫。杜星宝不由叹气道:“好吧,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我和霜儿还是先去做课业要紧吧。”

    杜星霜也连连点头道:“哥的话甚是言之有理。”

    萧灵儿笑着摸摸两个孩子的脑袋,嘱咐两个孩子回去好好做功课:“今儿丞相许是要查问的。”

    两个孩子想到爹爹可不是经常搞突击抽查这种事情的,连忙向凌墨和萧灵儿告退,先回自己的院子做课业去了。

    萧灵儿这才施施然走到堂上,在上首的位置坐了,对凌墨道:“以你的武功也不是丞相的对手吗?”

    凌墨的脸色微红,点了点头道:“丞相的武功在我之上。”

    萧灵儿忍不住笑道:“亏得如此了。”

    凌墨轻咳一声,转身给萧灵儿奉了杯茶。

    凌墨技不如人,实在是被杜丞相欺负的苦了。萧灵儿瞧见凌墨还老老实实待在杜家,就已是猜到了。

    萧灵儿端着茶道:“嗯,倒也是个伶俐的。”

    凌墨有些好笑。

    萧灵儿再瞪了凌墨一眼,才放了茶,拿腔作势地道:“你我虽同是丞相的妾室,我进门却是比你早一些,丞相的规矩也清楚一些,如今就提点你几句,你可听好了。”

    凌墨忍不住笑,萧灵儿斜了眼瞪他。凌墨只好欠身道:“是,灵儿姐姐请讲。”

    萧灵儿这才轻了轻喉咙,尖着嗓子吩咐道:“这丞相院子里的事情,都是我负责打点的,你若有事,一定要先禀我知道。”

    凌墨应道:“是。”

    “平素我若出府查账,宝儿、霜儿的课业你可要替我督促着,别纵了他们贪玩。”

    “是。”凌墨点头。

    萧灵儿倒是没想到凌墨如此配合,实在绷不住了,笑道:“怎么几年不见,你倒是这样乖巧听话了。”

    凌墨师出天山,萧灵儿虽是萧家之女,幼时却拜入凌墨师伯门下。凌墨幼时也曾由师伯教养数年,故此与萧灵儿有所交集。

    萧灵儿虽在师门待的时间不长,与凌墨却很亲厚。后凌墨回归天山,萧灵儿也出了师门,回到萧家。两人也有数年未见。如今再见,却是同门为妾了。

    凌墨只能苦笑。

    “王爷虽是一家之主,但是丞相之命,更不容有违。”这一句,才是萧灵儿真正要提点凌墨的。

    凌墨没吭声。

    萧灵儿瞪了凌墨一眼:“方才还夸你乖巧来着,这要紧的一句又不肯应了……若是犯了丞相的规矩,可是自己受苦。”

    提到丞相二字,已让凌墨心烦,再谈“丞相规矩”,更是让凌墨不快,凌墨冷了脸:“这一点儿,倒是不劳灵儿姐姐提醒了。”

    萧灵儿不由叹了口气。她早知凌墨的性情,看着温和实际却是极刚硬的,便是丞相那般凌厉的手段,也无法轻易让凌墨驯服,自己这三言两语的,更是没有效用。

    不过该说的也还是一定要说,萧灵儿在萧家时,凌父和天山掌门亲自过府,特别嘱托萧灵儿在杜家多多帮衬凌墨。

    萧灵儿虽是应了,心底却是叹息,杜丞相是何样的人,怎会轻易为人言语所动?何况自己与杜丞相之间,素不亲昵,如何又能说得上别的话呢。

    “听说丞相让你在丞相府行走呢?”萧灵儿转了话题。

    丞相府是杜云轩平素办公的地方,朝廷权力的核心所在。

    凌墨点了点头,眉峰轻扬。

    丞相府行走三月丞相府事务繁杂,尤其是往来公函颇多,这些日子来,杜云轩逼迫着凌墨翻阅整理了最少三年的各部重要函件,看得凌墨头疼不已。

    但是凌墨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因为丞相大人还会各种抽查、考问,凌墨不仅要能详细复述卷宗内容,还要分析归纳卷宗内问题症结,稍有差池,就有训责。

    凌墨虽是吃了不少苦头,历练进境倒是极快。他也不由得佩服杜云轩有过目不忘之能,有些卷宗便是隔了数年,他依旧能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

    而且从这些案卷处理上,更是卓显出杜云轩治国安邦的不世之才,尤其是在赋税、军建、戍边及邦交策略方面,往往独树一帜,力排众议,强令推行,却又屡奏奇效,令凌墨大为叹服。

    凌墨更是震惊于杜云轩的权势和力量。杜云轩的每一个决断,每一道命令,关乎的都是一帮一派、一州一府、甚至是一方黎民的荣辱生死。

    除了杜家番军,京畿禁军,杜云轩麾下更有数千人的直辖铁骑精锐,几万人的消息耳目,助他巩固权势,执掌天下。

    这天下之大,却处处都在杜云轩的掌控之中。

    凌墨不是不懂权势,却不曾想,有朝一日,他也会步入这权势的中心,即用权为事,亦为这权势所用。

    而对于这位手握生杀大权,傲视天下的丞相大人,凌墨耳濡目染之下,又如何能不生三分敬畏之心。

    况且云轩对凌墨,到底也是有几分不同的。

    凌墨初入丞相府,曾有官员以贤妾之身鄙薄凌墨,为杜云轩当场惩处。

    “本相的贤妾,自是与本相一体,除了本相,何容他人置喙?”云轩冷冷地话传出去,丞相府上下,再无人敢对凌墨不敬。

    况且凌墨武功本就少有敌手,又经云轩刻意栽培点拨,他本就是才华横溢之人,月余之内,连断数起疑案,令众人心悦臣服。

    不过在外为官,云轩给足凌墨颜面又如何,回到宅院时,对凌墨依旧是随心所欲,处处欺凌。

    尤其是数日前的月圆之夜,凌墨简直如坠地狱,几次三番被云轩折磨得昏死过去,甚至,他都不知自己挨不挨得到天明。

    那晚的云轩,满是戾气,让凌墨胆寒。

    这一次,凌墨是在云轩的怀中醒来,凌墨本能地想要逃走,却是摔落床下,痛得险又昏厥。

    云轩伸手抱起了凌墨,声音冰冷:“本相在为你疗伤,不知谢恩,还敢无礼。”

    凌墨忍了痛冷笑:“凌墨这满身伤痕,不知是拜何人所赐?”

    凌墨本以为,自己的这句话,换来的该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可是云轩竟只是笑了一笑,只伸手钳了他的下颚道:“姑且念你为本相冲穴有功,就免你一次。”

    云轩这样笑时,不知有多邪魅,便是凌墨心里恨不得扒他的皮,吃他的肉,依旧是怦然心跳。

    云轩强为凌墨疗伤,凌墨抵抗不过,只得由他。

    “免你三日侍寝。”云轩淡淡地吩咐,凌墨绝不会将这理解为云轩疼惜他的意思,冷了声不答。

    “你为本相冲穴有功,想要什么奖赏?”云轩为凌墨入势时,难得温和地说了这一句。

    凌墨这才知云轩虽拥有登峰造极的武功,却时刻面临走火入魔之险。但是,凌墨何辜,就因此要沦为云轩冲/穴的工具吗?

    凌墨冷哼一声,云轩抬手就拍落一掌,痛得凌墨将到了唇边那句刻薄的话又咽了回去。

    过了那一夜,云轩似乎心情大好,这几日待凌墨也温存了许多。若是云轩能一直温柔以待,狐狼之礼又有何不可呢?凌墨想到这里,脸已是不自觉地红了。

    “杜丞相雄韬伟略,英雄盖世,若是能得他倾心,倒也难得。”萧灵儿盯着凌墨俊逸非凡的脸,有些出神地道。

    凌墨抬目看向萧灵儿,对她落寞的神色很有些不解。

    萧灵儿微摇头一笑,收敛了情绪,起身道:“姐姐提点你的话,你还是要放在心上才好。我还有账务要处理,先告辞了。”

    凌墨起身送萧灵儿,萧灵儿扬声道:“十三,我们走吧。”

    “是。”随着一声恭应,院子外花墙下的一名青衣侍卫行过来,对萧灵儿欠身一礼。

    凌墨的目光落在那名青衣侍卫身上,有些微怔。

    “凌公子金安。”青衣侍卫亦对凌墨欠身行礼。

    “你们认识吗?”萧灵儿看看凌墨,再问十三。

    十三是一个与凌墨年纪相仿的少年,容貌极俊美。他本是杜云轩的随身侍卫,后拨给萧灵儿做护卫。

    凌墨一年前曾路过岭南,并在醉花楼上邂逅十三。醉花楼地处百里桃林之中,景色雅致,楼中醉花酿千金难求,脍炙人口。

    那日凌墨凭栏而坐,赏花、品酒,正遇十三墨马青衣,扬尘而至。

    十三手持三尺青峰,欲杀醉花楼中的一名洒扫老者。凌墨不明就里,出剑相拦。

    后来才知那老者竟是江湖中恶名昭著的采花恶徒,因在京畿犯了重案,才远遁岭南,易容托庇于醉花楼。

    因了凌墨之阻,那恶贼逃遁。后凌墨与十三联手,追击千里,终于将那恶贼斩于剑下。

    同是少年俊杰,本该惺惺相惜。只是凌墨不善交结,十三更是行色匆匆,当日一别,再无联络,想不到今日竟在杜家重逢。

    “原来你也在相府之中。”凌墨又遇旧识,有些意外。

    “属下为大风堂侍卫。”十三恭敬地回凌墨的话。

    凌墨有些微怔。似十三这般的少年俊杰,竟也只是杜家的一名侍卫吗?那杜家又收罗了多少能人异士为之效力?

    “十三是丞相倚重之人。”萧灵儿似乎意有所指地道:“如今跟着我,也是丞相之命。”

    十三不由脸色微红,只垂首不语,

    “你们叙旧吧,我先回去。”萧灵儿刚转身,便看见云轩从影壁处走进来,忙蹲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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