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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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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玲珑捂着鼻子,素白的手指并在一起捂着鼻子,指缝中洒出点点猩红,一向温婉的伪装终于褪去,此刻看着阿莼的目光充满愤恨,姜镇站在楚玲珑身旁,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竟伸手要去碰楚玲珑的鼻子,被楚玲珑狠狠瞪了一眼。
江凛君看阿莼眼中迸出泪花顿时顾不上其他,连忙走到阿莼旁边紧张地问:
“撞到哪儿了?很疼吗?”
其实阿莼只是被撞懵了,之后立刻就好了,反倒是楚玲珑鼻血流得欢腾,此时见江凛君紧张地看着自己,连生气都顾不上了,阿莼眼珠一转,立即摆了一副疼得说不出来话的表情,朝着江凛君弱弱地点点头。
江凛君不疑有他,将自己宽厚的手掌放在阿莼捂着的地方轻轻按『揉』,触到阿莼被撞到的地方肿了,他心中弥漫一丝疼意,缓缓为阿莼『揉』着肿块,阿莼只觉一股热流从江凛君的手掌一直流到了自己心里,顿时有些美滋滋的,过了一会儿她才拍了拍江凛君,轻咳一声,道:
“我没事了,不疼了,你、你不用帮我『揉』了。”
这么多人怪不好意思的……
江凛君听话地放下手,目光凌厉地看向姜镇和楚玲珑。
楚玲珑才自力更生将鼻血收拾干净,此时看见江凛君凌厉的目光顿时一噎,只觉一口怒气梗在心中,她哼了一声,冷声训斥阿莼。
“慌里慌张成什么样子!你有没有点女孩子家家的矜持!”
楚玲珑并不知道阿莼靠着江凛君是在呼呼大睡,还以为两人是抱在了一起,之所以会有后头这句斥责,完全是想要臊一下阿莼。
可阿莼并不知两人的姿势在别人看来有多暧昧,于是她压根就没往这处想,只以为楚玲珑是没事找事,见楚玲珑雪白的衣襟上染着几滴血迹,立即想起刚才是自己撞了她一下,于是忍住与楚玲珑拌嘴的冲动,拉着脸『色』道了声“对不住”。
楚玲珑牢记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哼了一声朝着花厅走去,姜镇复杂地看了一眼阿莼,被她背后的江凛君冷冷扫了一眼,顿时背上一凉,慌忙躲过江凛君的目光,追着楚玲珑的背影走了。
……
江夫人正与遂意聊得火热,余光瞥见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男子身形高大,五官长得一般,拼凑在一起却显得十分正气,看起来便是个没有心眼的实诚人,女子则样貌姣好,一身素白衣裙更显得柔美动人,只不过……
江夫人移开了眼睛,这女子衣襟上的几滴污血实在显眼,而且她虽在姿态上与遂意有几分相似,周身的气质却是毫不相同,有遂意这个珠玉在前,再看楚玲珑便没有那么出彩了。
见两人走进来,遂意敛了敛面上的笑意,只『露』出一个淡淡的表情,楚玲珑心头涌上了一丝不甘,抬脚便要朝遂意面前走,却被遂意淡淡扫了一眼,成功止住她越走越近的脚步。
楚玲珑抬手,宽大衣袖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波纹,最后落在她绣着金线的腰带前。
“玲珑拜见师父。”
姜镇也是个神经粗的,他压根没意识到遂意不待见自己,他恭恭敬敬朝着遂意做了个揖。
“姜镇见过遂意师伯。”
遂意朝着两人摆了摆手,丝毫没有想跟他们交谈的意思,更没有向江夫人引荐的意思,江夫人便也当做没有两人,刚才所说的话题也就此终结,只与遂意道着谢,结果没说几句便听旁边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
“说起来,当初在恒城时,与江世子关系最好的莫过于阿莼师妹了,平日里两人走到哪都在一起呢。”
遂意闻言,凉凉的眼神落在楚玲珑身上,楚玲珑顿时身子一僵,眼神闪烁不敢看遂意。
当初江凛君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男女七岁不同席,更遑论她话中暗示江凛君与阿莼整日厮混在一起?楚玲珑想象中,江夫人定会因这番话不舒服,却没想到江夫人神『色』不变,笑着的唇角更往上勾了几分,连看也未看楚玲珑,对着遂意道:
“是吗?我昨日刚知道阿莼姑娘是真人您的徒弟,当时我还说呢,不愧是遂意真人的徒弟,不仅人长得好看,武艺还这么高强,倒是忘了,当初君儿曾跟我说过他结识的新朋友,特意提了其中一位姑娘,没想到竟然这么巧就是阿莼,看来他们两人当真是有缘分。”
被江夫人这么一夸,遂意的眼神顿时柔和了不少,她点了点头。
“我也这么觉着。”
楚玲珑见自己的意思被两人这么误解,又见江夫人似乎对阿莼印象十分好,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江夫人笑了笑,站起了身子。
“今日叨扰的时间够长了,改日再来拜访真人。”
遂意起身欲要送她,江夫人连忙推拒,道了一声“真人留步”,遂意便点点头,目送江夫人走了出去,待江夫人身影消失,遂意收回目光,冷冷对着两人道:
“你们来干什么?”
刚才有江夫人在,姜镇不好开口,此时见厅中只剩他们三人,面上终于显出一抹喜『色』,神情显出激动之『色』。
“遂意师伯来京城,实在是出乎师侄意料,师伯放心,师侄定将不遗余力将您举荐给五皇子,凭师伯的本事定能得五皇子赏识,在京城干一番大事业之后衣锦还乡!”
半只脚踏进门槛的阿莼身形一个趔趄,扶着门看向姜镇,嘴角抽了抽。
这番话听起来好生熟悉……
楚玲珑也是一脸震惊,看着姜镇因为自信和骄傲扬起脸,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揉』到肚子里去。
场中唯一面『色』不变的便是遂意真人。
她掀起眼帘,定定看着眼前的姜镇,看得姜镇都意识到气氛不对时,她才冷冷吐出几个字。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
道袍还是那身道袍,上一秒还气质冷清不食烟火的仙子瞬间跌下凡尘,满身威严压得姜镇喘不过气来。
威胁()
“我……”
姜镇脸『色』涨得通红; 他不明白遂意为何突然为难自己; 只觉得遂意真人带着轻蔑意味的话实在让自己难堪; 他激动的神『色』顿时僵在脸上; 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只得求救地看向楚玲珑。
楚玲珑一点也不想在此时招遂意的眼; 她本想视而不见; 奈何姜镇这个死心眼愣是不眨眼盯了自己许久,她只得抬眼瞪了姜镇一眼,然后才强撑起笑意面向遂意。
“姜大哥一时心直口快说错了话; 还请师父息怒,姜大哥,还不向师父道歉?”
楚玲珑对着姜镇使了个眼『色』; 姜镇却觉得自己被遂意无故讽刺了一通; 楚玲珑还让自己示好实在不公,心中有些愤愤不平; 面上也带出了几分情绪; 只是迫于楚玲珑的威慑嗫嚅着想要开口。
遂意一眼看出了姜镇的想法; 她心底嗤笑一声; 冷冷道:
“姜公子如今是五皇子跟前的红人; 我不过一介平民; 如何当得起,姜公子还是不要折煞我了。”
若是其他人,此时定能听出遂意话中的讽刺; 可是有着豆渣脑子的姜镇却当真以为遂意是这么想的; 听了遂意的话,他顿时飘飘然起来,脸上气愤的红顿时变了意思,对着遂意连连摆手,脖子昂起好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
“遂意师伯说笑了,我也就是在五皇子面前当了个小差,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哈!”
最后的哈哈哈一出口,一屋子的人脸都黑了。
遂意看着红光满面的姜镇,再看看门口青葱水灵的爱徒,嫌恶之情中霎时多了些庆幸。
幸亏当初没让徒弟嫁给这人。
楚玲珑本就嫌弃姜镇犯蠢,此时见阿莼走过两人,直接站到了遂意身旁,她硬是从阿莼的面无表情中读出了得意的意味,她心中烦躁,转过头低声呵斥:
“闭嘴!”
姜镇面上的笑意僵住,他还没反应过来,楚玲珑已将头扭了回去。
楚玲珑压了压火气,也不再兜圈子,直言道:
“师父,徒儿此番过来,是请师父到五皇子府稍住几日,平国公府虽然有师妹在,但毕竟是别人家中,实在不甚方便,不如五皇子府舒适,当然,若是师父舍不得师妹,让师妹陪同也可以,五皇子见了师父一定很高兴。”
一句话,说的人意味深长,遂意眼睛微眯,只有阿莼和姜镇一头雾水。
阿莼没多想,只以为楚玲珑是说自己在平国公府是个丫鬟,不如楚玲珑在五皇子府的地位高,恶狠狠地瞪了楚玲珑一眼。
遂意原本对楚玲珑还剩几分情谊,听了楚玲珑内含深意的话后,眸中情绪霎时退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片冷意。
“你知道些什么?”
楚玲珑毫不胆怯地对上遂意的视线,只微微一笑,吐出的话却是让遂意心中一寒。
“自然是师父定居恒城之前的一些事情。”
遂意上下打量了楚玲珑一番,突然道了一句:
“真是没想到,为师养了你十年,竟将你养成了一个白眼狼。”
楚玲珑毫不在意遂意对自己的评价,她挑了挑眉,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
“师父为何这样说?师父的养育之恩,徒儿没齿难忘。”
话是这样说,楚玲珑面上却再不见对遂意的尊敬,看得阿莼心中疑『惑』,她不知楚玲珑为何突然改变态度,之前的楚玲珑虽然背后对遂意颇有微词,但是明面上一直是十分尊师重道的,完全不似现在这般……
有恃无恐。
见遂意面上不为所动,阿莼压下自己心中的疑『惑』。
一时间屋中默然,各人有各人的心思,良久,楚玲珑似是等得不耐烦了,重问了一遍。
“师父,五皇子府您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得给徒儿一个准话吧?我好回去禀告五皇子啊。”
遂意仿佛从沉思中回过神,她缓缓地吐出两个字,面上有着楚玲珑不敢相信的淡然。
“不去。”
阿莼见楚玲珑『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人惊异的事情,半晌才见楚玲珑咬了咬牙,低声问。
“师父,您当真如此绝情?”
“绝情?”遂意冷笑了一声,看着楚玲珑的目中满是嘲弄,“呵,我倒是不知我在何处绝情了,索『性』今日无事,不若你就给我说道说道。”
楚玲珑见遂意面上毫无波澜,心中不由生了几分犹疑——莫非自己揣测错了?
然而再想到刚才遂意眸中划过的冷意,楚玲珑又多了几分确定,见遂意面『色』仍是不虞,她缓了缓心神,软了声音道:
“刚才是徒儿莽撞,师父莫要跟徒儿置气,徒儿只是想让师父到五皇子府住着而已,毕竟平国公府是旁人家。”
楚玲珑特意放慢了最后一句,却见遂意还未表态,一旁的阿莼就已经讥笑出声。
“师姐这话说得好生奇怪,平国公府是旁人家,难道五皇子府就是自己家了不成?”
无知!楚玲珑被打岔的阿莼气得脸红脖子粗,却见阿莼眼珠一转,面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心道不好,果然阿莼阴阳怪气道:
“难不成五皇子变成我师姐夫了?那就难怪……”
“胡说!”被气得脸红的人不止楚玲珑一个,姜镇原本安静了许久,此时听到阿莼胡诌立刻跳了出来,“玲珑师妹已经答应了与我成亲,决计不会转投他人怀抱!”
最后一句说得斩钉截铁,却是让楚玲珑脸上一黑,恰好阿莼悠悠地来了一句:
“你要这么说的话,不若趁着师父在京城,给你俩办了得了。”
此话一出,姜镇倒是一脸惊喜,看得楚玲珑一口气梗在胸中,难受至极,她避过姜镇的目光,冷声对着阿莼道:
“阿莼,你莫要顾左右言其他,我今日来的目的并非如此。”
楚玲珑再看遂意,见她拿起茶盏轻啜,似乎眼前站着的只是一个跳梁小丑,楚玲珑一咬牙,朝着遂意快走了两步,在阿莼的皱眉下凑近遂意,轻声道:
“师父不在意自己的事情被揭穿,难道还不在乎师爹的安危吗?”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遂意手中的茶盏支离破碎,楚玲珑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两步,被遂意冰冷的目光盯着,后背顷刻间冒出冷汗。
阿莼也听到了楚玲珑的威胁,但她此时顾不上思考这事,捏碎的茶杯碎片散落在地上,遂意手中还捏着一大块碎片,看得阿莼心惊胆战,她连忙走上前握住遂意的手腕,遂意紧捏着的手指放松,任阿莼拿下自己手中的碎片。
楚玲珑虽被吓得面『色』发白,心中却是忍不住窃喜。
遂意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若非刚才她咬口不放,自己也不会冒险将此事说出……幸好,看遂意的反应,这威胁倒是有效。
如此一想,楚玲珑便不心急了,她缓缓坐回座位,看着阿莼收拾残局,遂意垂眸看着阿莼,一副师徒和睦的样子,心中不屑地嗤笑。
“没事了。”
遂意收回手,阿莼刚才检查了一番,见遂意并没受伤,便也放下心来,刚才的碎片早被眼疾手快的丫鬟收拾走,厅中又恢复了平静。
遂意拿着帕子,一下一下用力擦拭着手指上的茶渍,待手上再无湿润感觉之后,她突然将帕子轻飘飘地扔在桌上,低声道了一句。
“你真该庆幸,我近些年心『性』越发平静了。”
姜镇疑『惑』地看了看遂意,识相地没有说话,楚玲珑原本放松的心一紧,捏着衣边的手险些将衣服扯坏。
她惊疑地看着遂意,只见遂意面无表情,眼中满是冷意,说出来的话让楚玲珑浑身一寒。
“我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既然你敢威胁我,那我就在这警告你一声,你是酒后失德也罢,还是守不住嘴也好,这些我统统都不管,你只管记着……”
遂意站起身来,缓缓走到楚玲珑面前,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在这京城中,没有什么事情是我遂意做不到的,你若胆敢泄『露』他的事情,这世上便再无楚玲珑此人。”
见楚玲珑面『色』苍白,恨不得钻到地缝中去,遂意轻嗤一声,拍了拍她的肩头,看似无意的一个举动,却让楚玲珑抖如糠筛。
“你若是不信,尽管试试,现在,滚出我的视线。”
楚玲珑强撑着两条腿,咬着牙朝门外走去,姜镇还想再说什么,扫到遂意冷冽的目光,到底是闭上了嘴,快步跟上了楚玲珑。
待两人走出去后,遂意这才冷着脸坐了回去,阿莼知道她心中压着火气,静立在一旁不吭声,过了一会儿遂意面容缓和了之后,阿莼才松了口气,走到遂意的面前半蹲下,嬉皮笑脸道:
“师父你最近越发心平气和了,竟然就这么饶了她。”
遂意『揉』了『揉』阿莼的头发,叹了口气,看着阿莼的目光充满了无奈。
自己虽然一直生活在恒城,但楚玲珑从来到的第一天起便旁敲侧击,原本只以为是孩子的好奇心作祟,现在想来,楚玲珑察觉自己身份一事早有端倪,倒是阿莼这孩子,虽然一直跟在自己身旁,却对自己的出处毫无兴趣。
想到这,遂意又想到楚玲珑刚才威胁自己的话,顿时眼眸一暗,她神情越发严肃,拍了拍阿莼的肩膀,示意她站起来。
“跟我来。”
“去哪儿呀?”
阿莼见遂意站起来朝外走去,连忙跟上去,一边走一边好奇地问,遂意走在前边头也不回。
“回卧房,师父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身份()
平国公府; 遂意所住客房。
阿莼踉跄着退了两步; 瞪大眼睛看着遂意; 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见状; 遂意叹了口气。
果然; 阿莼对此难以接受; 不过这也是正常反应,任谁知道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亲人竟然是皇亲国戚,恐怕都不会平静; 但自己徒儿自己知道,阿莼定不会如同楚玲珑那般,将自己的秘密当做把柄…
虽是这样想着; 遂意心中仍是有些忐忑; 却见阿莼吁了一口气,面上浮现一抹放松。
“师父您竟然是长公主殿下!刚才吓死我了; 我看楚玲珑一副抓到您把柄的样子; 还以为您是前朝遗孤想要谋权篡位呢!”
闻言; 遂意的复杂心情顿时消散; 手指抵着太阳『穴』; 一副头疼的样子。
“我朝延续了数百年; 若有什么前朝公主早就出来了,何至于等到现在……阿莼,你这爱听说书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说书人讲的故事那么精彩; 怎么能不听!
阿莼挠挠下巴; 眼神『乱』飘,突然想起楚玲珑刚才说的话,眉头蹙起。
“可是,师父是公主又如何,楚玲珑为何拿此事威胁您?”
“其实为师,早已不是皇族中人。”
“这是什么意思?”听了遂意的话,阿莼糊涂了,“师父生于皇家,怎么会不是皇族中人?”
难道师父做了什么事情,被皇家除了名?
遂意一眼便看透了阿莼的想法,连忙打断阿莼的臆想。
“此事说来话长,其中细节不便多说,你需知道,世人皆知的长公主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如今活在世上的,只有遂意。”
阿莼立即想起当初自己从说书人那里听来的诸多离奇故事,试探地问道:
“难道师父您当年是假死出宫?”
“你怎么知道?”
见遂意惊讶地点了头,阿莼顿感眼前天旋地转,比方才听到自家师父曾是长公主的消息更让人吃惊,她顿时一脸苦『色』。
“师父,您给我的刺激也太大了,我得缓缓。”
自家师父假死出宫,虽然原因不明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师父的长公主身份形同虚设,按照说书的一般规律,在京城肯定还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最重要的是,楚玲珑这个不安好心的人现在掌握着师父身份的秘密。
生存艰难!
阿莼顿时头大,猛地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腿上,遂意被自己徒儿毫无预兆的动作吓了一跳,唤了几声阿莼的名字还是没有反应,她正想伸手拍拍徒儿,便见阿莼突然站起,面上悲痛不舍等等各种情绪并存,最后化为一脸坚定,道:
“啥也别说了,师父,我们跑吧!”
遂意真人一脸茫然,只见眼前的徒弟抹了一把脸,声音中满是悲伤。
“师父,现在还是保命要紧,万一楚玲珑向五皇子告密,咱们必定会被官府通缉,趁着现在楚玲珑被您吓住没反应过来,咱们有多远跑多远,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遂意皱了皱眉头,颇为不解地问:“官府为何要通缉我们?”
“哎呦师父,”阿莼急得都要哭出来了,“您从宫里假死跑出来,不怕被熟人认出来啊?万一五皇子将师父的事告诉皇上,到时候可不得通缉我们?”
遂意真人闻言一怔,这才明白阿莼误会了什么,顿时忍俊不禁,看着阿莼抓耳挠腮十分焦急的模样,摆了摆手。
“放心吧,为师是不会被通缉的,出了什么事情,自然有皇兄在前头顶着。”
阿莼动作僵住,看着遂意的目光有几分询问的意味。
“师父您说的皇兄是……”
“当今圣上。”
遂意唇瓣轻启,道出的这四个字让阿莼心头一跳,也让她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师父您不是靠假死跑出宫的吗,怎么会跟皇上有关系?”
说到皇上二字的时候,阿莼还觉得自己心头发虚,遂意却是毫不在意地抛下了一记重磅。
“皇宫戒备森严,你以为我是那些不靠谱的话本里头的主人公,有功夫就能轻而易举地出去?”
见阿莼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一副遭受了重大打击的样子,遂意真人严峻了面容,道:
“楚玲珑若绝口不提此事,便可保住一命,如她当真为了利益不念旧情,必定会拿此事与五皇子邀功,到时候我们无须理会,皇兄自会处置妥当。”
到底是教习了十年朝夕相处的徒弟,遂意虽然偏爱阿莼,但对楚玲珑仍有几分慈爱之情,说到她,遂意心中有些不忍,只是楚玲珑威胁一事让她不得不狠下心来。
“我只担心她最后说的那些,关于你师爹的威胁。”
说到师爹,阿莼顿时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她此时觉得自己好了许多,于是道:
“还有什么事情是徒儿不知道的,师父一并明说了吧。”
就算还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也不会比师父是公主,还在当今圣上的帮助下假死逃出宫更让人吃惊的了。
遂意见阿莼一脸淡定,赞赏地点点头,不愧是她遂意的徒弟。
“你师爹的身份要麻烦一些,他算是朝廷钦犯,朝中不少人想要他的『性』命,楚玲珑刚才语焉不详,我只怕她会利用你师爹的身份做文章。”
遂意说完自己的顾虑,见阿莼面无表情地朝自己伸出手。
“师父,我记得你当初制作了一种『药』丸,心痛的时候吃两粒,现在有吗?”
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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