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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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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真的是巧合吧。

    南瑞将这些疑窦埋进心中,专心监督丫鬟小厮装马车。

    不一会儿,凌尚书便带着凌蔚凌藜走了出来,凌藜显然是被凌尚书警示过,面上虽然有些恹恹的,却并未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

    待马车装好,凌藜目光哀求地看着凌尚书,凌尚书扭过头去,沉声道:

    “走吧,等我和你母亲帮你寻一门好亲事再接你回来。”

    凌藜咬了咬唇,扶着丫鬟的手坐上了马车。

    随着马车渐渐走远,凌尚书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府门,背影看起来沧桑了不少。

    南瑞转身的瞬间瞥见有个胖『妇』人探头探脑地往这边打量,不由顿住脚步多看了两眼,胖『妇』人触及她的目光却如同被刺了一下,慌张跑进了旁边巷子,南瑞皱了皱眉,凌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开口问道:

    “怎么了?”

    “没什么,”南瑞收回目光摇了摇头,“大约是我看错了吧。”

    ……

    马车跑了一上午,直到午时车夫才停下马儿休息,凌藜扶着丫鬟的手跳下马车,见他们竟然停在了荒野之处歇息,顿时嫌恶地皱起眉头,但驿馆离此甚远,她又累又饿,只得忍了下来,让丫鬟将干粮拿到马车上吃。

    凌藜食不知味,嚼着糕点的同时心中对凌家满腹抱怨。

    若不是凌府众人无能怯懦,自己何至于沦落至此——此时他们在凌府山珍海味,却叫自己在这种寒风肆虐的天气坐在马车里啃冷硬的糕点!

    比起凌家,凌藜更恨阿莼,若不是她、若没有她的出现,自己怎么会有今天!

    阿莼!

    凌藜眸中闪过一抹恨意,看得旁边的丫鬟心惊胆战,唯恐凌藜拿她们撒气。

    “凌小姐,可否出来一见?”

    马车外一道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拔剑的声音,凌藜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对,忙伸手掀开帘子,只见马车前方不远处,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女子负手而立,毫不在意拔剑相向的凌府侍卫。

    见凌藜『露』脸,女子这才扬声道:

    “凌小姐,在下乃江世子身边的暗卫,有要事与小姐商量,还请小姐放行。”

    “哦?”凌藜眼睛一亮,有些意动,却还不至于全然相信对方,于是试探道,“你说你是江世子的人,可有何什么凭证,否则我如何信你?”

    “在下并无身份证明,凌小姐若是不信便罢了,索『性』当在下想错了,小姐并非能配得上世子之人。”

    说着,黑衣女子转身便要离开,凌藜听到最后一句心中一跳,忙道了一声“慢着”,见黑衣女子脚步停下,心中挣扎了一番还是道:

    “放这位姑娘过来吧。”

    “小姐不可啊!”侍卫长连忙阻拦,“这人身份不明,属下怎能放任她接近小姐!”

    “放肆!”凌藜眼一眯,冷声呵斥道,“父亲派你来保护我便是要你听我指令,现在离京城还没多远呢,你就要违抗我的命令不成!”

    “这、小人不敢。”

    侍卫长忙抱拳告罪,见凌藜仍是冷冷看着自己,只得退了一步,让出路来,黑衣女人直直走到凌藜马车边,对着警惕的丫鬟道:

    “我有要事与凌小姐谈,你走远些。”

    “你……”

    “听这位姑娘的。”

    凌藜发话,丫鬟只得走开,黑衣女子上了马车,这才拿下面上狰狞的面具,『露』出一张姣好面容。

    “在下非嫣,乃世子身边暗卫,此次前来,是特意前来助您洗刷冤屈的。”

    凌藜瞪大眼睛,心中升起一抹希冀,连忙问:

    “你、你这次来,可是、可是受江世子所托?”

    上次自己在平国公府被强行拖走时恰巧遇见了江世子,当时未曾来得及言语,自己只向他眼神求救了一番,难道便是那时江世子便对这事上了心?

    非嫣神『色』不变,摇了摇头,凌藜面上浮现了一抹失望,却听非嫣言辞恳切道:

    “世子如今被那个丫鬟勾得五『迷』三道,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其实公子身边亲近之人皆觉得,只有凌小姐您这样的大家闺秀才有资格站在世子身边,此番那个阿莼诬陷于您,无非是认识到了小姐您对她的威胁,非嫣帮小姐重回京城,便是希望您能揭开那丫鬟的恶毒面目!”

    凌藜面上一喜,激动地抓住了非嫣的手。

    “此话可当真?”

    “当然!世子能否摆脱那个阿莼的纠缠,就仰仗小姐了!”

    非嫣抱拳朝着凌藜一拜,凌藜喜形于『色』,并未看到垂着头的非嫣笑容诡谲。

    能配得上世子的人必是京城的大家闺秀——像阿莼那样身份卑微的丫鬟,想都别想!

作乱() 
待非嫣直起身来; 凌藜忙抓住她的手问:

    “你方才说能帮我回京城; 可是有什么法子?”

    “当然; ”非嫣唇角勾起; “在下怎会贸贸然出现在您的面前; 其实小姐想回京很简单; 只要您假装路遇劫匪; 侥幸逃脱之后逃回京城寻求家人庇护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凌藜蹙了蹙眉,摇头道:

    “这法子好是好,可外头这群侍卫是我大哥的亲信; 并不听命于我,他们不会帮我演这场戏的。”

    非嫣摇头,凑到凌藜耳边道:

    “小姐还是太过仁慈了; 若无伤亡; 这队侍卫击退了劫匪之后大可继续前行,何须退回京城?”

    凌藜闻言一怔; 惊诧地看向非嫣; 失声道:“你是说……”

    “嘘!”

    非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凌藜忙将后边的话咽进肚子; 眼中闪过片刻挣扎; 非嫣眸光闪烁; 声音充满诱『惑』。

    “凌小姐想好了,错失了这次机会,在下可不会来第二次。”

    “可是、可是若是将他们全部……到时我该如何回京?”

    非嫣忙道:“小姐不必担忧; 在下会将小姐安全送入京城。”

    “好!”凌藜眸中的挣扎最后变为坚定; “那就拜托非嫣姑娘了。”

    非嫣见凌藜应下,心中松了口气,她掀开帘子看向远处虎视眈眈的几个侍卫,眸中闪过杀意。

    “请小姐待在马车上,莫要出去。”

    凌藜慌忙点头,待非嫣下车后连忙紧紧盖住马车帘子,一颗心跳得狂『乱』。

    侍卫长紧紧盯着马车的情况,黑衣女子跳下来时,他看见马车里的凌藜安然无恙顿时松了口气,但面对黑衣女子时却并未放松警惕。

    战场上厮杀出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女子对他们怀有杀意。

    非嫣眯了眯眸子,脚步一转缓缓朝侍卫长走去,一步、两步、越来越近,侍卫长放在腰间佩刀上的手不由握紧,非嫣手猛地一扬,阳光照耀下反『射』出几点亮光,侍卫长大喊了一声“不好”,同时身子一转躲过了扑面而来的暗器。

    旁边一个侍卫反应不及被暗器『射』中膝盖,“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侍卫长大喊一声:

    “保护小姐!”

    其余人连忙抽出佩刀,朝着非嫣砍去,非嫣躲避了几下,一掌将其中一个侍卫拍飞,顺势夺走了他的佩刀,与冲上来的侍卫长厮打起来。

    侍卫长有下属帮忙才与非嫣形成势均力敌之势,他武功虽然不弱,但到底敌不过非嫣,随着非嫣将几个侍卫砍翻,侍卫长渐渐处于下风,不过一会儿,他身上便多了几处深可见骨的伤口。

    非嫣眸中闪过狠意,一脚踢在侍卫长受伤的肩膀上,几个侍卫阻拦不住,竟被非嫣执剑刺了过去,眼看剑就要刺进侍卫长的心窝,突然凭空伸出一柄乌漆抹黑的剑,一下将非嫣的剑挑偏!

    “铮!”

    两剑相击发出的声音甚是刺耳,听得地上的侍卫长耳廓一震,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执剑而立的人。

    不光是侍卫长,凌府其他侍卫此时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警惕地看着周围出现的带着相同狰狞面具的人。

    非嫣嘴唇血『色』尽失,几乎拿不住手上的剑,她对上最前方那人的眼睛,只一眼,便觉得自己浑身血『液』仿佛被冻住一般难受至极,非嫣忍不住退了一步,避过那人的目光。

    宁眉将剑收回剑鞘,朝着侍卫长伸出手,侍卫长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扶着她站了起来。

    非嫣见宁眉背对着自己,连忙退了几步转身便要逃走,宁眉身边的人却是更快,见非嫣要逃,一人上前几步,扣住非嫣的肩将人拽了回来,非嫣只来得及挥出一拳,便被他一拳击在腹部,吐出一口鲜血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宁眉淡淡瞥了一眼非嫣,从怀中掏出一道令牌,放在侍卫长面前。

    “在下镇国公府侍卫头领宁眉,此女为镇国公府叛逃侍卫,希望大人允许我将她带回审讯。”

    见侍卫长有些为难,宁眉道:

    “大人放心,非嫣无故砍杀凌府侍卫,世子审讯之后必会给凌府一个交代。”

    侍卫长闻言,点头道了一声“好”,宁眉一挥手,立刻有人上前将非嫣扛走,她看了看周围的凌府侍卫,道:

    “我看贵府侍卫大多受伤,在下留几个属下帮忙护送,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侍卫长有些惊讶,正想拒绝,被派去统计伤亡人数的侍卫便回来了,听闻队伍中虽无死者,不过大多数侍卫受了伤,还有几个侍卫伤势过重需要立即回城救治,侍卫长面『色』微凝,宁眉适时建议:

    “若大人放心,送伤员回城之事不妨交给在下,至于这几位伤员的空缺,便由在下的下属补上。”

    “这……”侍卫长顿了顿,“好吧,麻烦宁头领了。”

    “不麻烦。”不过是将跟踪转到明面上而已。

    宁眉朝侍卫长抱了抱拳,抬首看向马车,似是不经意问道:

    “刚才那番混『乱』,不知凌小姐是否受到了惊吓?”

    话刚说完,便见马车帘被掀开,凌藜战战兢兢地探出头,恰对上宁眉似笑非笑的目光。

    凌藜听到刀剑撞击声之后,心中的忐忑逐渐被激动所替代——若是非嫣真的成了,那自己便可以回京了!只要自己能留在京城,何愁没有机会收拾阿莼?

    等了一小会儿,打斗声戛然而止,凌藜心中焦急,就想掀开帘子看看情况,哪成想竟看到这么多与非嫣装扮相似的人——他们也是江世子的人?可非嫣不是说江凛君身边的人皆属意自己做世子妃吗?他们怎会与凌府侍卫如此和谐地站在一起?

    凌藜心中诸多疑问,她扫了一圈,却并未看到非嫣的身影,反而与侍卫长身边的一人对上了视线,在这人的目光之下,凌藜顿时觉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摆在了桌面上,凌藜慌忙移开眼神,余光瞥见那人竟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在下宁眉,镇国公府侍卫头领之一,拜见凌小姐。”

    凌藜快速道了一声“免礼”。

    “在下捉拿府中叛徒至此,没想到叛徒铤而走险,竟然袭击了凌小姐车架,真是大胆妄为。”

    宁眉声音淡淡,听在凌藜耳中却不亚于一道惊雷,她捏着车帘的手骤然一紧,声音有些颤抖。

    “叛徒?你是说刚才那位姑娘,是镇国公府的叛徒?”

    “当然,”宁眉点头,道,“虽然叛徒已经拿下,但是在下来得过晚,府上还是有几名是侍卫受伤,须得回城救治。”

    凌藜猛地回神,眸中划过一抹欣喜,正想说什么,便听宁眉道:

    “幸好在下带的人够多,不仅能带伤员回城,还能为护送小姐的队伍补上缺漏,小姐放心,在下的属下个个以一敌十,必将小姐安全送到。”

    凌藜的表情一下子僵住,见宁眉看过来也只得干巴巴道了句“如此甚好”。

    宁眉满意地瞅了瞅凌藜僵硬的表情,抱拳走开。

    有她宁眉的人在,别管路上再有什么作妖,也一定能将凌藜送到目的地!

    待宁眉一行人走远,侍卫长看着他们的身影目光晦暗不明,有个侍卫走过来,小声道:

    “队长,你说刚才那女人跟小姐单独待在马车里的时候不刺杀,怎么非得出来了再动手?我总觉得她不是冲着小姐来的,而是想要杀了我们——你说是不是小姐她……”

    “闭嘴!”侍卫长低声呵斥,“休要胡说。”

    他面上不甚在意,只是心中终究是有了一层疑虑。

    ……

    镇国公府,江凛君站在房中,直勾勾地盯着书桌上放着的布料,那表情如临大敌。

    门突然被叩响,“吱呀”一声,门外的晋韦直接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宁眉。

    宁眉抱拳,朝着江凛君恭敬行礼,喊了一声:“世子。”

    江凛君的目光这才从布料上移开,见是宁眉,他面上带了一抹惊诧。

    “眉姐,你怎么来了?”

    宁眉面带笑意,道:

    “暗卫说有叛逃暗卫去找了凌家小姐,属下一时兴起,就去凑了凑热闹,没想到,还真看了出好戏。”

    江凛君眉头一拧,问:“怎么回事?”

    “金乌手下有个叫非嫣的暗卫前几日突然不见了,今日跟踪凌小姐的暗卫看见她出现在凌小姐周围便赶紧回来通报情况,属下去的时候非嫣正欲杀死护送凌小姐的侍卫,属下便将她绑带了回来,只是到底去得有些晚。”

    见江凛君面有不虞,宁眉忙道:

    “世子放心,在下已将暗中跟踪的下属借给了他们帮忙护送,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凌家小姐离京一事定不会再出变故。”

    江凛君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宁眉趁机问:

    “公子可要亲自审问非嫣?”

    江凛君将目光放在布料上,淡淡道:

    “不必,她不是金乌的手下吗?直接交给金乌便好,审问结果回头让我看看就成了。”

    “是。”

    江凛君挥了挥手,宁眉抱拳正欲退下,突然听江凛君喊了自己一声,连忙停下。

    “世子还有何事吩咐?”

    江凛君指了指桌上五颜六『色』的布料,问道:

    “你觉得哪种颜『色』好看?”

    “……红『色』?”

    宁眉试探地指了指红『色』,江凛君眉头顿时皱起。

    “太鲜艳。”

    “那……白『色』?”

    “太素。”江凛君叹了口气,“算了,眉姐你眼光太俗气了。”

    宁眉额头暴起青筋,好容易才压下心中的怒火,平静道:

    “世子你挑选布料是要做何?”

    江凛君头也不抬,道:

    “过几日便是宫宴了,我想送阿莼一身衣裳,可是不知哪种颜『色』比较适合她。”

    阿莼?宁眉瞬间想起当初在江月华房顶上那个偷偷『摸』『摸』的小贼,她哑然失笑。

    “原来是给阿莼姑娘做衣裳,”宁眉伸手在诸多布料中翻了翻,最后拿起一块,放在江凛君面前,“这个颜『色』如何?”

    “雪青『色』?”江凛君在脑海中描绘了一下,唇角勾起,“还不错。”

相会() 
阿莼对凌藜和非嫣作妖的事丝毫不知。

    那日江凛君揽着阿莼肩膀说让她以未婚妻的名义入宫时; 阿莼还没来得及琢磨自己心中到底是感动还是胆怯; 遂意和谢臻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三人面前。

    两人看着江凛君搭在阿莼肩上的手; 目『露』凶光。

    江凛君自然是迅速收回手; 不敢再逾越; 后来江凛君和玄执修便被客客气气地赶了出去; 至此再未出现。

    阿莼将宫宴一事告诉师父师爹; 本以为两人会开心,谁知师父沉默了一会儿,很严肃地告诉阿莼; 她不能接受阿莼与江凛君在一起,让阿莼五月便跟他们回恒城。

    从头到尾,阿莼一脸懵。

    阿莼幽幽地叹了口气; 撑着下巴趴在桌上; 她的病早已大好,师父仍是拘着她不让她出门; 大有宫宴后再放她出去的意思。

    这可怎么办呐。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阿莼想起自己并未关门; 转头看去; 便见遂意站在门边; 她连忙站起; 喊了一声“师父”。

    “晚膳时间到了,你怎么不出去吃饭?”

    遂意一边走进来一边道,阿莼这才发现屋中早已经光线暗淡; 她『摸』了『摸』肚子; 老老实实回答:

    “徒儿只是没察觉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遂意刚说该吃晚膳了,此时却坐在了凳子上,阿莼不知师父何意,她一刚坐下,便听遂意说:

    “你莫要怪师父,师父也是为你着想,江凛君人是不错,可是他太能招蜂引蝶了,你若嫁给他,为师实在不能放心。”

    阿莼垂着头,咬了咬唇,道:

    “可是师父之前不是还说,只要我认了荣王为养父,有一个显赫的家世就没什么好忧虑的了……”

    “那是你落水之前,”遂意想起阿莼落水后那副惨兮兮的模样,心骤然一紧,“若是下次再有人如此疯狂,你可能保证自己还有上次的好运气?”

    阿莼张了张口,到底没说什么。

    若是现在反驳师父,说自己以后一定小心避开——师父一定会生气吧!

    既然如此,还是明智点别说话吧。

    遂意是谁?她『性』情再是冷淡内敛,也是养了阿莼十几年的人,此时见阿莼垂着头不说话,脚尖却不安分地在地面上磨磨蹭蹭,便知道她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气得伸手敲了阿莼后脑勺一下。

    “又不听话?”

    阿莼猝不及防,下意识捂住脑门,一脸懵懂地看向遂意,连忙反驳:

    “没有!师父你说的话我都仔细听着呢!”

    遂意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道:

    “你有什么要反驳的趁早说出来,别一声不响地给我搞大事。”

    “真的让我说?”阿莼试探地问,见遂意瞪了自己一眼赶忙道,“我觉得吧,像凌藜那样偏执疯狂的女子是很少的,有师父您在,能动我的人还是挺少的。”

    阿莼小小地奉承了遂意一下,遂意哼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再说了,师爹一个朝廷钦犯您都跟他在一起,怎么还能要求我稳妥度日呢?”

    “反了你了,敢拿我和你师爹说事!”

    遂意眼一眯,猛地站起来,吓得阿莼慌忙逃窜,正好谢臻走进来,阿莼连忙躲到谢臻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瞄着遂意。

    “你让开!今天我非得打死这个小崽子!”

    遂意袖子一捋,伸手就要揪阿莼,谢臻挡在阿莼前头拦了几下,突然豪爽地笑出声,笑得阿莼不明所以,遂意心中窝火,恼怒地问:

    “阿莼眼看就要跳进火坑了,你还有心思笑?”

    谢臻拿下面具,冷峻的脸上笑意还未褪尽,显得有些柔和。

    “我只是突然想起,当初你与我在一起,你皇兄不同意时,与你现在是同一番说辞。”

    “啊?”阿莼好奇地探出头,“师爹你当初也被说是火坑了?”

    谢臻点头,淡淡道:

    “当初我没权没势,你师父贵为公主,皇上如何能让她嫁我?现在想来,你师父当初与我在一起时的确吃了太多颠沛流离的苦,所以才想让你过稳妥的日子吧。”

    “你胡说什么,”遂意蹙起眉头,“我何时说过与你在一起时吃苦了?”

    阿莼赶忙从谢臻背后探出头,盯着遂意道:

    “那师父你的意思是,你与师爹在一起之后日子过得很幸福很开心?”

    “自然如此。”

    “那我若是嫁给江凛君,应该也同师父师爹一样幸福吧?”

    阿莼笑得像个得逞的小狐狸,谢臻面上也『露』出了笑意,丝毫不见刚才的感伤,遂意一怔,面上立即浮现懊悔。

    “你们两个合起伙来坑我?!”

    谢臻上前一步,握住遂意的手,柔声道:

    “当初你执意与我在一起,你两个哥哥都不看好我,可你跟我在一起这么多年,可曾后悔过?”

    遂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可是我担心阿莼会吃亏,你也知道,她这么笨。”

    阿莼:“……师父你够了!”

    “放心吧,”谢臻安抚地拍了拍遂意肩膀,“傻人自有傻福。”

    遂意:“你说的对。”

    阿莼:“……”

    “既然如此,几天后的宫宴你便去吧,我只要求一点……”

    遂意还未说完,阿莼便开始猛地点头,遂意瞪了她一眼,道:

    “宫宴你必须跟荣王兄一起去,到时候认亲了之后再谈婚事,直接让江凛君带着成何体统!”

    阿莼连连点头,反正自己一开始也没想着跟江凛君一道去。

    遂意见阿莼点头了,这才免为其难点点头。

    “明日我便去门房那里说一声,不必拦着江凛君了,现在先出来吃晚膳吧。”

    阿莼欣喜地“嗯”了一声,脚步刚抬起,突然听到谢臻说:

    “阿莼惹你师父生这么大的气,罚你今天不许吃晚膳!”

    “啊?”

    阿莼惊讶地看着谢臻,目中满是疑『惑』。

    师爹这法子不是你想出来的吗!

    谢臻无视阿莼眼巴巴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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