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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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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胄眸子眯了眯,猛地往前踏了两步,整个人凌空飞起,朝着黑衣人横空一脚,黑衣人连忙伸出手臂挡在胸前,然而并没有什么用,黑衣人被崇胄踢得连连后退,猛地撞在了背后的牢门上,手臂连匕首也拿不住,勉强撑着身子站住,然后“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薛敬趁机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钳住黑衣人脖子,然后一个肘击将他口中大牙打落,接着利落地封住黑衣人各大『穴』位,这才松了口气,招来身后的金甲卫将这黑衣人擒了起来。
崇胄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从容地踏进牢房,一脚踹在仍然满地打滚的文远身上。
文远一个激灵,缓缓移开手,『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而后激动地大叫了起来:“我没死,我没死!”
说着,他猛地坐了起来,快速地从头『摸』到腿,面上浮现一抹惊喜:“我还好好的!”
“你现在是好好的,”崇胄蹲下来与文远平视,语气中含着一丝威胁,“不过我手下的这些金甲卫也不是不吃不喝的铁人,万一哪天动作迟了些,文侍郎恐怕就没有今日这般好运气了。”
文远立即想起刚才眼睛仿佛被灼烧的疼痛感,他连忙伸手抓住崇胄的衣摆,惊慌道:“崇统领、崇统领救我!我这可是在刑戒司中,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崇统领!”
“本统领倒是想管你,可我也是有心无力啊。”崇胄叹息了一声,道,“文侍郎不说实话倒是能被放回家,我这项上人头可就保不住了。”
文远闻言心中闪过一抹窃喜,自己倒是忘了,圣上只给了崇胄十天的时间破案,只要自己撑过这十天,岂不是就能度过难关?再说了,自己现在身处刑戒司,崇胄若保不住自己可是大罪,他怎么可能不尽力保护自己?
说不得刚才那场刺杀就是崇胄找人演的一场戏!
想到这点,文侍郎不动声『色』地将手收了回来,正想说点什么糊弄过去,却感觉肩上一沉——崇胄重重地拍了拍文远的肩膀。
“就是希望文侍郎出了刑戒司也能安全回家吧,唉,狡兔死走狗烹呐。”
说完,崇胄站起身来,转身朝着牢门走去。
四步、三步、两步、一步……
崇胄数着距离牢门的距离,文侍郎始终没有回应,直到他跨过牢门,才听到身后传来文远的声音。
“慢着!”
鱼儿上钩了。
崇胄挑了挑眉,侧过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文远:“文侍郎还有什么事情?”
文远紧紧抓着手中稻草,终究还是咬了咬牙,道:“我若是能说出来,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好处?”崇胄嗤笑了一声,“只要文侍郎实话实说,我保你『性』命无虞。”
文远还想讨价还价,但想到刚才那个黑衣人的下场,他又有些怵,最后只好点了点头。
崇胄朝着薛敬递了个眼神:“我看文侍郎也无睡意,那就趁热打铁,现在便开始审问吧?”
“这……”也太急了!
文侍郎正想反驳,却听崇胄淡淡道:“早点审问,就能早点结案,这样文侍郎也能早点回家不是?”
后头的反驳被吞进了肚子中,文侍郎艰难地点了点头,被金甲卫押去了审讯室。
……
阿莼前几日忙着起早贪黑查案子,今日本想睡个懒觉,结果却被师父叫了起来,说有东西要送给凌夫人。
阿莼打了个哈欠,弱弱地提议:“师父,我再睡一刻钟就去,行吗?”
“不行,”遂意十分冷酷地拒绝了阿莼,然后将一个红漆食盒放在了阿莼手上,“这是我做的糕点,你帮我转交给凌夫人,记住,亲手交给她。”
阿莼手上一沉,整个身子都往前倾了倾,她的一腔睡意立即被吓跑,看着手中精巧的食盒咽了咽口水。
“师父,你这里头到底是装了多少糕点?”
“也不多,十几盘。”遂意淡淡瞥了阿莼一眼,“你想说什么?”
阿莼对上遂意眼中的威胁,强行微笑:“没什么,师父对凌夫人真好。”
遂意淡淡“嗯”了一声,吩咐道:“你看着凌夫人把这些糕点吃了,然后把盘子和食盒收回来。”
阿莼汗颜:“……师父,这份量,很难有人吃得完吧?”
“能吃多少吃多少吧。”遂意拍了拍阿莼,“还不赶紧去?”
阿莼“哦”了一声,拎着食盒走了出去,遂意抿了口茶水,看着阿莼的背影勾了勾唇角。
……
阿莼朝着车夫道了声谢,这才拎着沉重的食盒走到了守卫跟前,请他进去禀告。
不一会儿,府门中传来一阵脚步声,阿莼刚将食盒重新拿起来,便见凌夫人步履匆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阿莼连忙往旁边站了站,却见凌夫人直直地走到了自己面前,面上隐隐有激动之『色』。
“你、阿莼姑娘怎么来了?”
“师父吩咐我给夫人送些糕点……”
凌夫人看见阿莼手中的食盒,竟是亲自伸手要接,阿莼连忙避了避,见凌夫人看过来,她有些尴尬地解释:“这个食盒太重了,夫人恐怕提不动,我来就好。”
凌夫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手,她敛了敛自己激动的心情,示意身后丫鬟接下阿莼手中食盒。
阿莼将食盒递了出去,『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然后看了一眼接过食盒之后满脸通红青筋暴起的丫鬟,深表同情。
不过师父交代过让自己看着凌夫人吃糕点的,现在糕点已经交出去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阿莼正想着,突然感觉手上一凉,她低头看去,只见凌夫人的手搭在自己手上。
“阿莼姑娘可是有些累了?”
“有点……”
阿莼下意识地回答,便见凌夫人面上闪过一抹温柔:“那便进府歇息歇息吧。”
这发展好像有点不对劲儿……阿莼脑中这么想,却还是很老实地点了点头,随着凌夫人走进了凌府。
一进大厅,阿莼便看见凌尚书、凌蔚以及南瑞端端正正地坐在位置上,目光却是十分整齐地落在自己身上。
她顿感浑身不自在,有些拘谨地朝着几人行礼。
“见过凌尚书,凌少爷、少夫人。”
“咳,不必多礼,请坐。”
凌尚书连忙摆手,凌夫人将阿莼按在一个座位上,顺势坐在了她的旁边,然后大厅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凌夫人看了看阿莼,再看了看正襟危坐的凌尚书,轻笑一声,道:“老爷,阿莼姑娘是来送糕点的,我见她有些累了,所以留她在府上歇一歇。”
“哦哦,原来是这样,”凌尚书眼睛一亮,面上闪过一抹惊喜,“择日不如撞日,阿莼姑娘不妨留下来吃个午饭?”
“……凌尚书的好意阿莼心领了,只是阿莼还有差事在身,恐怕不能在贵府留太长时间。”
真要留在这吃午饭,岂不是要这样待一上午?!
阿莼表示,真的受不了如此尴尬。
凌尚书面上立即浮现一抹失望,只是阿莼垂着头并未看见。
厅中再一次沉寂下来。
凌夫人朝着丫鬟招了招手,丫鬟立即将手中沉重的食盒放在阿莼与凌夫人之间的案桌上。
“阿莼的师父是我的旧友,她特意派阿莼送来糕点,大家一起尝尝吧。”
阿莼连忙接话,她站起来打开食盒道:
“师父嘱咐我一定要凌夫人尝一尝,还说这糕点是她亲手……”
精巧的食盒之中,满满当当地摞着四五盘糕点,盘子上还印着赵记糕点铺的独家标记。
阿莼咽回“做的”二字,面上灿烂笑容不变。
“……买的。”
偶遇()
阿莼本想将糕点送给凌夫人后; 便勾搭两个凌府的丫鬟聊聊八卦; 顺便打听一下凌藜那个冒牌货是怎么被拆穿身份的——对于即将风靡京城大街小巷的八卦; 阿莼总想掌握第一手消息。
然而她并能如愿; 凌夫人连个独处的空间都没给阿莼; 一直在她身旁嘘寒问暖; 还有凌尚书和凌蔚、南瑞三人; 分明都到了上朝做差事的时间了,这三人仍然端坐大厅纹丝不动,最后阿莼只得找了个由头; 拎着空食盒匆匆告辞。
不过真是有些奇怪,今日凌府众人为何对自己如此热情?
阿莼面上升起一抹不解,然后发现眼前有一辆华贵的马车横着停在街上; 正好挡了自己去路; 她蹙眉看了一眼正欲绕开,车窗突然打开; 『露』出车中一张俊美的容颜。
阿莼连忙退了两步; 毕恭毕敬的福身行礼:“见过安王殿下。”
“好巧啊。”安王的目光落在阿莼怀中的食盒上; “要不要本王送你一程?”
阿莼连忙推拒:“不敢劳烦安王殿下; 我自己来就好; 府上还有事情; 我先告辞了。”
“荣纯郡主不必如此避着本王吧?”
阿莼脚步一顿,转身看向安王,眸中升起些警惕。
安王『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他慵懒地抬了抬眼; 指着街道上一个小茶馆道:“谈谈如何?”
见阿莼有些犹豫,安王又道了一句:“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的。”
阿莼这才点了点头,走进茶馆,寻了一处清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待安王坐好,阿莼便迫不及待地问:“安王如何知道我是荣纯郡主的?”
宫宴上,这个安王分明没有出现,那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便是皇上亲封的荣纯郡主的?阿莼拧了拧眉头,更何况她第一次见安王是在宫中,刚才这个安王见到自己的时候分明没有表现出惊讶!
在阿莼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站在安王身后的毓秀眸中闪过不悦,上前一步正要呵斥阿莼,却被安王扫了一眼,只得不甘地退回到他身后。
安王亲自动手倒了一杯茶,放在了阿莼的面前:“阿莼姑娘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何知道你的身份?”
阿莼不语,安王也不觉得尴尬,淡淡笑了一下,道:
“我有一事想请姑娘帮忙,不查清姑娘的身份,我怎么能放心来请你呢?”
安王样貌俊逸,按理说笑起来本该令人觉得赏心悦目,只是阿莼看着他的笑却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直言道:“阿莼愚笨,还请安王殿下有话直说。”
“很简单,我听人说宫宴那日群医束手无策之时,是姑娘施展针法救了赫里王子,想来姑娘必定是有绝技在身,所以想请姑娘为我诊治。”
“安王是想请我给您治病?”阿莼用探索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安王,而后道,“恕我直言,安王殿下面『色』红润,并不像是有疾在身。”
安王抬起眼眸:“就算无病,调理亦可。”
“是『药』三分毒,安王殿下还是慎重些吧。”见安王还想再说话,阿莼连忙开口打断,“当初能救赫里王子阿莼误打误撞运气好罢了,我医术不精,还请安王另请高明。”
“你别蹬鼻子上脸!”
毓秀脸『色』霎时拉了下来,冷冷地瞪着阿莼,阿莼抬眼看着她,讥笑道:“怎么,看这位姑娘的样子,谈不拢,还想绑了我不成?”
“你……”
毓秀面上浮现怒『色』,开口便要呵斥阿莼,却被安王打断:“当然不是,本王不会强人所难。”
“我还有差事要做,先告辞了。”
阿莼说完,拎起食盒从容地走下了二楼,待出了茶馆后猛地送了口气。
虽然转瞬即逝,但是刚才她拒绝的时候分明看见安王眼神阴鸷,那一闪而过的阴郁让阿莼更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安王此人,能避则避!
阿莼回到平国公府,却被告知遂意已经出门了。
“师父搞什么啊,分明说了让我拎空食盒回来检查的,对了师爹,你可认识安王?”
谢臻面具后的眸子闪过一抹寒光:“你怎么知道安王?”
“之前在宫中查案时偶遇过一次,今日替师父跑腿的路上又遇见了。”阿莼将今日与安王的对话复述了一遍,然后道,“我总觉得这个安王有些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是哪儿奇怪,就是……哎呀,反正就是不太想跟这个人接触。”
“你的针法学了你师父九成像,他恐怕是因为这个找上你,”谢臻抿了抿唇,冷声道,“我和你师父与安王有些旧怨,你对他能避则避吧。”
见阿莼面上一副好奇神『色』,谢臻拧着眉头道:“我们的恩怨跟你无关,你别别想着掺和进来。”
“知道了,”阿莼吐了吐舌头,“我才不想掺和进去呢,那个安王虽然表现得挺和蔼,但是总给我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有点吓人。”
谢臻听了,心却并未放下来,安王楼霄销声匿迹十数年,如今突然现身还找上了阿莼,不知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看来自己和遂意须得早做打算了。
……
夜间,阿莼沐浴后穿得有些轻薄,她刚一推开房门,便见一人大喇喇地支着额头,半躺在自己床上假寐,听到开门声,床上那人睁开眼睛,十分自然地招呼了一声:“你回来了?”
阿莼瞠目结舌,听到同院丫鬟开门的声音,她连忙关上房门几步走到那人面前,压低声音问:“江凛君!你怎么在这儿!”
江凛君惬意地翻身坐了起来,冲着阿莼笑了笑:“回府途中路过,顺道来看看你。”
“什么路过,镇国公府压根就不在这条道上好么!还不赶紧起来!”
阿莼一边说,一边伸手扯着江凛君的胳膊想要将他拽了起来,结果江凛君手撑在床榻上往后一蹬,直接翻身到了床铺内侧。
阿莼顿时急了,瞪着眼睛指江凛君的脚:“江凛君!你的鞋……”
话刚说完,只见江凛君唇角一勾,伸手将两只鞋子勾下、扔下床,动作爽利一气呵成。
她想说的是鞋子弄脏床铺了,不是让他脱鞋!
阿莼翻了个白眼,伸手要扯江凛君下来,手伸到一半却又尴尬地收了回去,她假咳了一声,脚步一转走到衣柜旁扯了件袄子胡『乱』披在身上,然后才重新回到床旁。
此时江凛君已经自觉地盖好了被子,见阿莼走过来,他还笑着拍了拍床铺,一副邀卿同眠的样子,阿莼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拐了个弯坐到了桌旁。
“我看江世子这香闺探得还挺娴熟的,怎么,练过?”
江凛君并不反驳,反而意味深长地看了阿莼一眼,点头道:“比不得你经验丰富。”
阿莼本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想到江凛君真的会应下,她脑子懵了懵,心头一股无名火起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
江凛君侧着身子看阿莼,见她面上带了些别扭埋头抠手指,不禁有些好笑,又怕阿莼真的恼怒,于是道:“放心吧,除了你,我可没有进别的女子闺房的兴趣。”
阿莼猛然抬头,看见江凛君唇边笑意顿时有些脸红,“江凛君!你耍我!”
阿莼面上装作恼怒,撸起袖子便要将笑得不能自已的江凛君从床上拖起来,结果不小心被他的鞋子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一扑,正好扑到江凛君身上。
阿莼慌『乱』的眸子正好对上了江凛君慌『乱』的眸子,一下子恍若时间静止。
两人维持着这尴尬地姿势半晌,阿莼才意识回笼,连忙手忙脚『乱』地从江凛君身上跳下来,背对着他抚了抚自己跳得狂『乱』的心。
“哦对了,案子查的怎么样了?”阿莼『揉』了『揉』脸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今日我没去刑戒司,进展可顺利?”
江凛君面『色』如常,耳尖处却染了一些薄红,他跳下床榻穿好鞋子,这才清了清嗓子,沉声道:“我今日来,就是来告诉你案子进展的。”
“昨夜有刺客潜入刑戒司想要刺杀文远,幸好被崇统领及时拦下。”江凛君言简意赅,将昨夜的事情简略说了下,然后道:“刺客嘴硬,没能拷问出什么东西,但文远吓破了胆子,已经将五皇子交代他的事情全招了。”
“我就知道那个文远跟五皇子是一伙的!”阿莼对上江凛君的眼神,连忙移开目光,“五皇子交代了他什么?”
江凛君淡淡道:“密切关注赫里王子的一举一动,然后从接触过赫里王子的人中挑出一个替死鬼。”
阿莼蹙了蹙眉头:“替死鬼,文远指认的时候是随意指的?”
“当然不是,随意指认一人是五皇子吩咐的,然而指认穆二爷这件事,是受了楚玲珑的指使。”
“楚玲珑?她该不会是因为我在平国公府,所以才这么吩咐的吧?”见江凛君不答,阿莼便知自己十有八九猜对了,她低骂一声,“这个疯女人!”
江凛君『揉』了『揉』鼻梁,面上带了一丝疲倦:“下午崇统领已经带文远的证词入宫了,希望一切顺利才好。”
“都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五皇子应该不会再翻起什么浪花了吧?”
“五皇子算是解决了,只怕文贵妃那边……”
阿莼凝神听着,江凛君却是说到一半便没了声音,阿莼转身看去,只见江凛君眼睛紧紧闭着趴在桌子上,鼻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阿莼轻轻唤了一声,江凛君没有应答,她犹豫了一下,微微抬手,指尖快速地拂过江凛君眼下青黑然后收了回来。
算了,他恐怕是累坏了,先让他睡一会儿吧。
阿莼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呼吸声便变得迟缓均匀起来。
原本“熟睡”的江凛君却是缓缓地直起身子,看向床榻上的阿莼勾了勾唇角,然后轻轻地躺在了她的身侧。
抓包()
“啊!”
清晨; 一道尖叫划破了平国公府的寂静; 有丫鬟好奇地敲了敲发出叫声的房间的门。
“阿莼; 你没事儿吧?”
“没事!”阿莼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清了清嗓子才喊道; “我没事; 刚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
门外的丫鬟“哦”了一声; 然后抬脚走开,阿莼这才猛地跳下床,转身看向床榻上的人; 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低吼道:“江凛君!你昨天不是趴在桌子那里睡的吗,怎么会跑到我床上来了!”
“我不知道啊,是你把我挪过来的?”
江凛君装模作样地拢了拢衣襟; 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模样; 实际上心中也是有些懊恼。
他分明想今晨卯时便走的,哪能想到竟然睡得太沉误了时辰——现在估『摸』着都快到巳时了; 天已大亮; 自己倒是该怎么出去?
见江凛君这幅讨打的模样; 阿莼气得牙根痒痒; 又怕闹出什么动静让外头的丫鬟们怀疑; 只得低声道:“天都亮了; 你还不赶紧走,等着人来抓你啊?”
“这是你的房间,有谁会闯进这里?”话说出口; 江凛君心中一动; 抬起眼帘看着阿莼,眼中满是期待,“不如我便在你房中待上一天,等天黑了再走?”
“你开什么玩笑!”阿莼连忙拒绝,“你还是赶紧走吧,要不然被我师爹看见腿给你打折!”
“砰!”
阿莼房门突然被从外推开,站在门口的遂意面『色』平静,看了看一脸惊慌的阿莼,再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江凛君,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冷笑。
半刻钟后,江凛君狼狈地从阿莼房中飞奔而出,顾不得诸多瞠目结舌的下人,一跃消失在众人眼前。
而阿莼,老老实实地在自己房中,跪得十分端正。
遂意吐出一口浊气才感觉怒火降了些,她看向阿莼的目光中满满都是恨铁不成钢。
“就算再怎么情难自禁,你们两个毕竟还没有定亲,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就……唉!”
“师父,我跟江凛君真的什么都没做,”阿莼可怜巴巴地扯了扯遂意的衣摆,“他就是昨天来跟我说案子进展的时候太困了,不小心睡着了……”
遂意眼睛一眯,满脸“我已经看透了一切”的透彻。
“所以你就让他睡在了你的床上?”
“怎么可能!”阿莼脖子一梗正要站起来,被遂意压了压肩膀,只得跪回地上反驳道,“师父你看我像是这么随便的人嘛!”
“别再顾左右言其他,”遂意给了阿莼一个威胁的眼神,“赶快说。”
阿莼不敢再磨叽,赶紧道:“我本来想让他睡一会儿就走的,可我实在是太困了……就先睡了,我真的是今天早上才发现他睡在床上!”
遂意也知阿莼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她心中郁气难平,更怕自己若是轻松放过两人,今日这事会接二连三地发生,于是也没对阿莼摆什么好脸『色』。
“一个男子在你房中,你竟还能睡得下去,真不知道是该说你是心大还是蠢,跪好了不许起来!”
阿莼苦哈哈地跪了一会儿便忍不住伸手去『揉』发麻的膝盖,遂意到底心疼,嫌弃地摆了摆手,阿莼赶紧站了起来。
遂意恶狠狠地道:“以后再敢发生这种事情,我就去告诉你师爹,让他把那小子的腿给打断!”
阿莼连忙点头:“放心吧师父,以后绝对不会再犯的!对了师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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