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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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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莼连忙点头:“放心吧师父,以后绝对不会再犯的!对了师父,你今天怎么来了?”

    遂意这才想起正事:“凌家今日要去护国寺为女儿祈福,你等会儿跟着一起去。”

    阿莼苦着脸“啊”了一声,扯着遂意的手撒娇:“师父啊,人家是去给女儿祈福的,我跟着干嘛?再说了,昨天送糕点的时候我看凌夫人吃得挺开心的,根本用不着再去送温暖了,今天我能不能留在府中休息啊?”

    “休息也行,”阿莼刚在心底雀跃了一下,便听遂意道,“等会儿我就去跟你师爹说道说道,昨夜那个姓江的臭小子做了什么好事……”

    “师父!”

    ……

    半个时辰后,阿莼已经坐在了凌府的马车之中,她扯扯自己身上稍显华丽的裙摆,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师父说护国寺名气大,很有可能会遇上一些贵女,怕别人认出来自己的郡主身份,所以让自己穿得华贵一些,省得被人抓了小辫子……

    既然如此就别派她去啊!

    阿莼心中是这样反驳的,然而实际上她乖乖地听从师父的吩咐,换上了一套比较贵重的衣裙。

    江凛君这个没义气的,竟然丢下自己跑了!下次再见到他,她就……

    “阿莼姑娘,阿莼姑娘?”

    阿莼听到有人唤自己连忙回过神来,见凌夫人看着自己,她连忙道:

    “抱歉,我刚才正在想事情,有些入神,并未听清夫人的话,夫人刚才说什么?”

    凌夫人淡笑着道:“我只是突然记起,上回来上香的路上也碰到了姑娘。”

    阿莼歪着头想了想,这才记起上次随穆二夫人上香途中遇到凌夫人的事情,然后便听凌夫人叹了口气,声音中似是有些惆怅。

    “真是造化弄人。”

    阿莼听了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凌夫人这感慨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南瑞却是动了凌夫人的意思,连忙拍了拍她的手低声安慰:“娘,一切都会好的。”

    凌府出发得早,因此上山路上并不拥挤,不一会儿马车便到了护国寺前。

    阿莼刚跳下马车,便听一声马蹄声传来,紧接着便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凌兄。”

    她扭头看去,正好看见江凛君策马行至凌蔚身旁翻身而下,然后朝着凌蔚拱了拱手。

    “江世子,你怎会在此处?”

    凌蔚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对着江凛君,面上却是浮现了一抹古怪神『色』。

    江凛君淡淡的目光掠过阿莼,回道:“今晨突然兴起,想来护国寺求上一签。”

    凌蔚却是立即出声质疑:“我记得江世子向来不信佛家之事,说求签也太……”

    “江世子都说了是一时兴起,蔚儿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听到凌蔚和江凛君的对话,凌夫人出口替江凛君说了一句,凌蔚只得憋屈地闭上嘴。

    江凛君朝着凌夫人和凌尚书拱了拱手,寒暄道:“没想到尚书大人和尚书夫人这么早就来了。”

    “江世子来得也早,”凌夫人笑着看了一眼阿莼,道,“江世子如若不嫌,就跟我们一起进寺如何?”

    江凛君还没说话,凌尚书就“啧”了一声,看着凌夫人有些埋怨地说:“人家说不定就想自己逛呢,你瞎问什么。”

    江凛君连忙道:“长辈相邀,凛君怎敢推辞。”

    凌尚书张嘴还想说什么,只见凌夫人面上笑意不变,温柔地投来目光,凌尚书咳了两声,闭嘴不再多言。

    凌夫人转过身子,将旁边的阿莼往前推了推,阿莼正一头雾水,便听凌夫人道:“我待会儿得去听诵经,你们年轻人大概是不喜的,不如结伴去寺中其他地方玩一玩。”

    这、这不就是相亲?!阿莼惊诧地看着凌夫人,这位凌夫人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没想到在给人保媒这方面跟穆二夫人一样热衷!

    江凛君立即上道地应了下来,凌尚书见状脸『色』一黑,朝着凌蔚猛使眼『色』,凌蔚连忙上前一步,自告奋勇道:“我对这护国寺还挺熟悉,正好可以给你们带路。”

    凌尚书这下满意了,他斜睨了一眼江凛君,眸中满是得意。

    凌夫人看着站在一起十分般配的江凛君和阿莼,拿帕子遮了遮唇边的笑意。

    “快进去吧,对了,”凌夫人伸手拍了拍阿莼的手,笑道,“这寺中的姻缘签特别灵,阿莼你别忘了去求一支。”

    阿莼沉默,她能说自己已经求过一支并且觉得不怎么准吗?

    凌夫人和凌尚书朝着诵经的地方走去,凌蔚和南瑞在前头走着,阿莼稍稍慢了几步,跟江凛君并排走在了一起,她见四周无人,这才低声问:“你怎么在这儿,今日不用去刑戒司?”

    江凛君低笑了一声,声音中满是笑意:“我在刑戒司辛劳了那么多天,如今案子已接近尾声,我告假几天崇统领岂会不应。”

    阿莼翻了个白眼:“你这是想偷懒吧?”

    “反正穆伯父的嫌疑已经洗脱了,”江凛君身子微微倾斜,凑近阿莼耳朵低声道,“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发展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阿纯正想回个“也对”,却见前头突然出现一片阴影,她连忙顿住脚步,便见凌蔚面『色』不虞地看着江凛君。

    江凛君也是一头雾水,正想问怎么了,却见凌蔚突然往前走了两步,生生地挤到自己和阿莼之间。

    凌蔚冷着脸说:“这寺中有许多好看的景观,你们若有想去的地方,可以告诉我。”

    江凛君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了一声谢,抬脚要绕到阿莼身边,却发现凌蔚始终挡在自己和阿莼身边,江凛君察觉出了不对,停下脚步眯着眸子道:

    “我想带阿莼去求个姻缘,不知凌兄可能给我让个路?”

    凌蔚面『色』不变,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护国寺中没有月老庙,倒是有个清心殿很适合江世子,你不妨去看看。

    南瑞抽了抽嘴角,上前扯着凌蔚,给阿莼指了个方向:

    “往那个方向去便是诚心殿,求姻缘还是挺灵的,你带江世子过去吧,我想与凌蔚去别的地方逛逛。”

    凌蔚想要挣扎,但见南瑞眸子眯起,只得不甘不愿地跟着她走了,期间几次回首朝江凛君发『射』威胁的目光。

    见南瑞和凌蔚走了,阿莼用手肘捣了江凛君一下,问:“诶,咱们现在去哪儿?”

    “不是说了吗,我要去求姻缘。”

    江凛君伸手拽着阿莼,朝南瑞指的方向走去,阿莼“啊”了一声,道:“真去啊?”

    “那当然,”江凛君看着阿莼叹了口气,“求求佛祖,让我快点成亲。”

    阿莼知道江凛君话里有话,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两人朝着诚心殿走去。

    两人身影消失,寺门前的竹林中却是无端起风,『露』出其中隐隐约约的黑影来。

    ”

怀疑() 
护国寺中其他佛殿前的小摊上卖的大多是香烛之类的东西; 而诚心殿前的摊位上摆着的则多是红漆小牌; 阿莼从诚心殿中出来时多看了两眼; 立即有个小贩朝着她吆喝道:

    “经过大师开光的姻缘牌; 这位姑娘要不要求一块?”

    阿莼正想摇头; 便见身后的江凛君走过去; 他拿起一对红漆小牌; 然后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了小贩。

    小贩喜笑颜开,不知朝着江凛君说了什么,阿莼只见江凛君点点头; 随后走了回来。

    阿莼伸手接过姻缘牌看了看,发现这红漆小牌竟是一对,中间用同心结相连; 两边各绑着红带做装饰; 看起来精巧可爱。

    “老板刚才跟我说后山有棵姻缘树,若能将写着名字的姻缘牌挂在姻缘树上; 两人便能永结同心; 白头偕老。”

    阿莼转了转木牌; 随口道:“这都是骗人的东西; 你还真信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江凛君挑了挑眉; “万一准呢?”

    阿莼听江凛君这么说,抬眼诧异地看着他:“你不会真的要去吧?”

    江凛君但笑不语,伸手扯上了阿莼的手腕; 朝着后山方向示意了一下; 阿莼挣了两下没挣脱,只得翻了个白眼跟着他朝后山走去。

    后山人烟稀少,阿莼到时,一眼便看见了一棵挂满了红绸和红牌的姻缘树。

    姻缘树树干十分粗壮,阿莼估『摸』着得三个自己才能合抱这棵树,纵是冬日,这大树枝干交错繁茂,一看便生长了好多年头。且不论这姻缘树到底灵验不灵验,反正这树上头红绸飘飘十分喜庆,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江凛君见不远处摆着一个小桌子,上头还放着笔墨,便兴致勃勃地拉着阿莼走了过去,自己先在其中一个红漆小牌上写下了名字,然后将笔递给阿莼。

    阿莼正要写,却见江凛君写的牌子上是自己的名字,她执笔的手一顿,随即写下了江凛君三个字。

    “接下来就只将这姻缘牌挂上就行了。”

    江凛君小心地拿起姻缘牌,吹干红木牌上的字迹,然后走向姻缘树。

    阿莼见姻缘树下零零散散地落着好多姻缘牌,许多姻缘牌上头还写着名字,一看便是没能挂上去的,她连忙拉住江凛君劝道:

    “要不别往上挂了吧,这要是没挂上兆头多不好,再说了,就算挂上,也有可能被风吹下来啊被雨打落啊……”

    阿莼越想越觉得在理,更加坚定了想法,她拿过江凛君手中的姻缘牌,道:“要不就拿回去做个纪念得了。”

    江凛君抬眼看了看姻缘树,长臂一伸将姻缘牌挑了过来。

    “看好了。”

    江凛君纵身一跃,凌空飞到了姻缘树粗壮的分枝上,找了一条红绸穿过同心结孔,然后将红绸牢牢地绑在了树干上,他伸手扯了扯红绸,见姻缘牌没有丝毫脱落的迹象,这才满意地跳了下来,朝着阿莼笑道:“这下可以了吧?”

    阿莼心中高兴,偏偏面上还要装作不在意,看着牢牢绑在姻缘树上的姻缘牌道:“凑合吧。”

    见江凛君笑中似乎带着些揶揄,阿莼哼了一声转过身子。

    “姻缘牌都挂好了,还不走?”

    江凛君低笑一声跟上阿莼,两人正要离开,便见不远处凌夫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面上似有焦急之『色』,阿莼连忙迎了上去。

    “凌夫人,您不是在听大师诵经吗,怎么来这儿了?”

    凌夫人却是紧紧地抓住了阿莼的手,问:“你没事吧?”

    阿莼一头雾水:“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啊?”

    “这就好,这就好……”

    实际上,凌夫人刚到佛堂便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听诵经,总觉得阿莼可能会出事,于是便匆匆地出来找她,现在看到她无事,凌夫人心想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

    见阿莼和江凛君疑『惑』地看着她,凌夫人连忙道:“我只是突然记起,这护国寺的姻缘树十分灵验,想着来告诉姑娘一声。”

    “夫人派个丫鬟告诉我就行了,哪用得着您亲自过来,待会儿错过了诵经可如何是好?”

    阿莼不疑有他,见凌夫人有些微喘,连忙搀着她坐到旁边的石凳上。

    凌夫人笑了笑,道:“我每次来护国寺都听大师诵经,这次错过也无妨。”

    江凛君听了凌夫人的话,眸中闪过一抹探究,他正要上前,却有一个丫鬟打扮的人突然出来在众人视线中。

    那丫鬟踉踉跄跄,竟是跑向了江凛君,边哭边道:“这位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小姐!”

    江凛君闪身避过丫鬟想要扯自己衣袖的手,拧眉问道:“怎么回事?”

    丫鬟一脸惊慌:“我、我家小姐在林子里游玩时被毒蛇咬了,现在昏『迷』不醒,求公子帮忙将我家小姐背下来,求求您了!”

    江凛君目光掠过丫鬟的衣衫和手掌,拧了拧眉正要拒绝,旁边阿莼却是极快地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丫鬟一边抹泪一边道:“我家小姐被蛇咬了,求姑娘救救我家小姐!”

    “有人受伤了?我身上带着伤『药』……”

    阿莼话还没说完,便被江凛君打断。

    “你在这儿陪着凌夫人吧,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江凛君淡淡扫了丫鬟一眼,丫鬟手一抖,连忙用袖子遮住手,转身带路。

    “好像有些不对劲,你小心些。”

    江凛君留下一句话便跟着丫鬟走进了树林,阿莼挠了挠头没理解他的意思,转身回了凌夫人身边。

    凌夫人歇息了一会儿,却觉得心慌的感觉不减反增,阿莼也看出凌夫人面『色』不对劲,正要伸手帮她把脉,却听身后一阵响动,她警惕地看去,只见一群蒙面黑衣人突然出现在身后,手中钢刀在阳光下反『射』出阵阵寒光。

    黑衣人一落地便提刀朝阿莼砍来,阿莼来不及嘱咐凌夫人便抽出腰间软剑冲了上去,与黑衣人打斗在一处。

    “小心!”

    凌夫人见诸多黑衣人围着阿莼,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慌忙站起来紧紧盯着场中的情况。

    阿莼穿着的衣裙碍手碍脚,幸亏这群黑衣人功夫没多高超,自己还带着许多防身的『药』粉,这才能游刃有余,一个黑衣人见势不好,目光一转竟是瞄上了凌夫人,他一个虚招晃过阿莼,然后脚步一蹬朝着凌夫人跑去,阿莼目光一凛,咬牙追了上去一剑刺死那人,却是将背后亮给了黑衣人。

    凌夫人见一把刀即将砍伤阿莼,脸『色』骤然一白,竟是下意识地往前一扑,迅速地将阿莼护在了自己身后。

    “凌夫人!”阿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一把将凌夫人甩到安全的地方,黑衣人剑尖一转,直直地刺向阿莼心口。

    说时迟那时快,江凛君凌空一跃出现在阿莼身前,几招将剩下的黑衣人撂倒在地,阿莼迅速将黑衣人点了『穴』位,两人才松了一口气,江凛君转身看向阿莼关切地问:“可有受伤?”

    阿莼摇了摇头,连忙朝着凌夫人走去,刚才她情急之下将凌夫人推到了一边,不知有没有磕破什么地方。

    凌夫人面『色』苍白,抓着阿莼的手迟迟不松开,看起来一副惊惧过度的样子,阿莼只得轻声安抚。

    江凛君在刺客身上『摸』索了一遍,从其中一人怀中找出了一块令牌,他看着令牌目光一凝,而后收起令牌朝着阿莼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人来。”

    阿莼点头,轻拍着凌夫人的肩头缓和她的情绪,不过一会儿江凛君便带着凌尚书、凌蔚以及几个仆人走了过来。

    凌尚书见凌夫人面『色』不好,连忙张罗着带她回城,江凛君则是指挥着下人将刺客带回京城,阿莼这才发现刚才向江凛君求助的丫鬟也昏『迷』不醒地躺在了刺客中间。

    她扯了扯江凛君的衣袖,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凛君拧眉道:“回去了再说。”

    ……

    刑戒司,江凛君将所有的刺客交给了金甲卫,这才扯着阿莼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将怀中令牌递给阿莼。

    阿莼接过,发现这令牌竟是出宫令牌,她猛地抬眼:“那些是宫里的人?!”

    江凛君点头:“你与宫中之人并无交集,除了文贵妃,我想不到还有谁会想要你的命,昨日崇统领将五皇子的罪证呈进宫中的事她很有可能已经知晓,皇上治罪五皇子,她恐怕是想拿你泄愤。”

    阿莼想起江凛君走之前那句提醒,连忙问:“那个丫鬟也是刺客?”

    江凛君淡淡道:“她虎口处有茧子,很明显是练剑磨出来的,而且她脚步轻盈,一看便是习武之人,而且她给我带路时故意在兜圈子,被我发现时还想逃窜,这么多疑点加起来,她跟刺杀你的人十有八九是一伙儿的。”

    阿莼重重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我怎么总遇到刺杀。”

    江凛君攥着令牌的手紧了紧,低声道:“你先回平国公府吧,五皇子这桩案子定下来之前还是要小心行事。”

    阿莼叹了口气,正想走,突然脚步一顿,犹豫地问:“你觉不觉得,凌夫人好像对我有些不一样?”

    “什么意思?”

    “刚才在护国寺,凌夫人竟想帮我挡剑,”阿莼蹙起眉头,“那种危急时刻,正常人的第一反应该是逃跑才对,她不逃也就算了,竟然还冲上来帮我挡剑,实在令人费解。”

    江凛君回忆了一下,也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凌夫人突然出现也有些奇怪。”

    阿莼想起最近师父和凌府众人的反常,压下心中的异样感,道:“我回府了,你也自己小心吧。”

    至于这些反常……直接回去问师傅!

知晓() 
阿莼回到平国公府便先去了客院; 彼时谢臻和遂意正在院中; 见阿莼跑进客院; 遂意疑『惑』道:

    “阿莼;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阿莼几步走到遂意面前; 答道:“我们在护国寺内遭人刺杀; 凌夫人受到了惊吓; 所以就早早回城了。”

    “什么!”遂意心一提,紧张地抓住阿莼的手问,“你可有受伤?”

    “师父放心; 幸亏江凛君出现的及时,并没有人受伤。”

    见阿莼摇头,遂意这才放下心来; 追问道:“刺客呢?抓到了吗?”

    阿莼点头; 道:“刺客全部被押到刑戒司审问,江凛君从刺客身上搜出一块出宫令牌; 据我们推测可能是文贵妃的人。”

    遂意眸中闪过一抹冷意; 怒气冲冲地往院外走; 谢臻连忙拦住她:“你去哪?”

    “当然是去皇宫!”遂意推开谢臻的手; 冷笑道; “文莺没胆子动别人; 就拿我的徒弟开刀,当我遂意是纸老虎不成!”

    “现在还是白天,你如何能进皇宫?冷静一点!”

    谢臻低声劝说; 遂意抿了抿唇; 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重新走回桌旁坐下,阿莼这才开口道:“师父,我有件事想问你。”

    阿莼咬了咬唇,鼓足了勇气问:“师父……凌夫人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遂意握着茶杯的手一紧,抬眼看向阿莼,反问道:“你为何突然这样问?”

    “今日遇刺时凌夫人曾想替我挡剑,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大多都会逃走或者呆住,她这般反应实在反常,”阿莼老老实实道,“这两日师父又总是派我接触凌夫人,所以我才想,我和凌夫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遂意将茶杯放在桌上,叹口气道:“也罢,反正这事情你早晚要知道的,现在告诉你也无妨。”

    阿莼心中一跳,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一步,便听遂意道:

    “前几日温容、也就是凌夫人与我见了一面,她告诉我,你就是当初他们途径流水县时丢失的那个孩子!”

    “怎么可能?”阿莼有些不相信,“我从小在恒城长大,流水县是哪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遂意早知道阿莼不信,于是道:“你可还记得你手臂上刺青挡着的疤痕?凌府真正的小姐手臂上的疤痕跟你手臂上的疤痕是一模一样的。”

    听遂意这么说,阿莼下意识地捂住左手小臂。

    阿莼深吸了一口气:“所以说,这几天凌府的人突然对我那么热情就是因为……他们认定我是真的凌家小姐?”

    “不是认定,是事实。温容知道之后,是想直接告诉你的,我没答应,”遂意拉住阿莼的手,轻声道,“我想让你跟凌家人相处一段时间,等你跟他们熟悉了再慢慢告诉你,省得你突然知道了不自在。”

    见阿莼面上一脸茫然,遂意张口便想提认回凌家的事,谢臻一眼看出了遂意的想法,伸手按住遂意肩膀,然后看向阿莼道:“认亲之事不急,你先回去好好想想。”

    阿莼连连点头,一溜烟跑出了客院,遂意拍开谢臻的手,蹙眉道:“为何不趁热打铁跟阿莼提认亲之事?你知不知道温容那边有多着急?”

    “再着急,这认亲一事不也得看阿莼什么时候想通吗?”谢臻抚了抚遂意的后背,柔声道,“你自己的徒弟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啊?她这才刚知道凌府跟自己的关系,你这时候跟她提认亲,是想让她躲得不见踪影吗?”

    遂意暴躁地瞪了谢臻一眼:“那你说怎么办!”

    谢臻吐出一个铿锵的字:“等!”

    半夜时分,阿莼鬼鬼祟祟地从平国公府的院墙跳了出去,遂意和谢臻这才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遂意斜睨了谢臻一眼,眸中满是不悦:“这就是你等的结果?”

    谢臻轻咳了一声,小声道:“有你在,江凛君那厮定不敢对阿莼有什么非分之想,说不得还能帮着劝劝阿莼赶紧认亲……”

    谢臻最后几句话的声量在遂意的怒视中越来越低,直至消失,遂意怒气冲冲地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

    “江凛君那小子若敢说错什么话就给我等着!我进宫去了!”

    说完,遂意凌空一跃跳上了屋顶,脚步轻点在房屋瓦楞之间瞬间不见了踪影,谢臻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客院。

    ……

    江凛君本已经准备睡了,听到熟悉的敲窗声音连忙爬了起来,迅速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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