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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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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是刚才安王不似在说谎……”
阿莼眼珠子转了转,连忙推了江凛君一下,打断了他的思路。
“咳,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回镇国公府慢慢推吧!”
说完,阿莼立即窜进了人群中,转眼不见了踪影,江凛君只得脚步一转朝着镇国公府走去。
……
“师父!”
阿莼猛地推开客院大门,见遂意和谢臻都在院中,她连忙缓了缓步子,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
“那个,师父啊,我有件事想找你商量一下,我们去那边说?”
说着,阿莼避着谢臻给遂意使了几个眼神,然而遂意并未理解徒弟的意思,她蹙着眉头问:“你眼睛怎么了?”
“咳咳,”阿莼『揉』了『揉』眼睛,“有点小『毛』病,哎呀,师父你就跟我过来一下!”
“好,”遂意无奈地应了一声,放下医书跟阿莼走到了廊前,“现在可以说了吧,什么事?”
阿莼探头看了看,见她们与谢臻的距离足够远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问:
“师父啊,你在京城是不是还有什么相熟的人呐?就是除了凌夫人、皇上和荣王,其他跟您相处时间比较久的人。”
“没有,怎么了?”
遂意回答得毫不犹豫,阿莼摇了摇头:“师父你再好好想想。”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遂意睨了阿莼一眼,又仔细想了想,仍是摇头,“别再卖关子了,赶紧说!”
阿莼又探头看了谢臻一眼,见他并未注意这边情形,这才附在遂意耳边说了句话。
遂意眉头拧起:“你碰见了安王?”
另一边,原本沉心钻研剑谱的谢臻立即抬眼看向两人,薄唇轻启,冷声吐出几个字。
“怎么回事?”
片刻后,阿莼坐在石凳上,面前站着谢臻和遂意,两人皆拿公堂会审的严肃眼神看着她。
谢臻淡淡开口:“你的意思是说,今日安王找你询问你师父的下落,你并未告诉他?”
阿莼连忙表衷心:“我听师爹您的话,一点师父的消息都没透『露』!”
谢臻冷哼了一声:“那你方才跟你师父谈这件事,为何要避开我?”
“这……”
阿莼绞尽脑汁想不出来合适的理由,遂意脑中灵光一闪,瞪着眼睛问道:“你该不会……以为我和安王有什么?”
“怎么可能!”阿莼一惊,连忙反驳,“我只是以为安王跟师父以前可能有过什么小暧昧、咳,之类的。”
谢臻将手拍在阿莼肩上,冷笑一声,“你果真是个好徒儿。”
阿莼咽了咽口水,艰难开口:“师爹,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家庭和谐……”
“还敢狡辩。”
谢臻眸子一眯,手上力道加重,阿莼连忙痛呼起来,谢臻这才松手,阿莼连忙朝遂意偏了偏身子,结果被遂意嫌弃地推开,阿莼苦哈哈地『揉』着肩膀欲哭无泪。
“阿莼,我和你师爹有件事要告诉你。”遂意和谢臻对视了一眼,面上表情变得严肃,“我和你师爹近日就会离京。”
阿莼『揉』肩的动作一顿,惊讶地问:“离京?为什么?”
“我和你师爹的身份终究是个隐患,”遂意『摸』了『摸』阿莼的发顶,道,“之前无人知晓尚可,现在安王知道我二人在京城的消息,恐怕很快便会有动作,为了避免麻烦,我俩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尽早回恒城。”
阿莼心中涌上不舍,道:“可是这才一月,师父你不是说五月份就带我回恒城的吗?”
遂意摇了摇头,面上浮现一抹欣慰:“便是到了五月,我也不能再带你走,你如今已经找到家人,又怎么能抛弃家人再回恒城。”
见阿莼还要再挽留,谢臻拍了拍阿莼的肩膀,劝道:“安王对你师父执念很深,我二人再留在京城恐怕会有危险,不如回恒城逍遥自在。”
阿莼闻此,只得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遂意拍了拍阿莼的肩头。
“放心吧,以后师父会再来看你的。”
阿莼“嗯”了一声,几人相顾无言,遂意清了清嗓子,突然道:“师父此去,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安王找不到我和你师爹,必定会迁怒于你。”
谢臻赞同地点点头,阿莼心中立即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试探地问道:“师父的意思是……”
遂意唇角一勾,『露』出笑容:“你和江凛君尽快完婚吧!”
准备离京()
匈奴使团即将离京之际; 赫里王子被谋害一案终于有了结果; 一时之间; 五皇子被贬为庶人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于此同时; 一条更加跌宕起伏摄人心神的八卦流传了出来。
京城某处的一个简陋茶摊里头; 挤着许多或站或坐的百姓; 一个穿着长衫的说书人在众人的目光下挺胸走上了讲台; 他先是仰头干了一碗茶水,而后两手撑在面前的案桌上,前倾着身子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诸位可有谁知道; 城南凌尚书府近来发生了一桩大事?”
“嗨!当然知道!”一个『妇』人扬起大嗓门,嚷嚷道,“不就是凌尚书十几年前认回的女儿实际上是个假的嘛!这事一早就传开了; 有什么好说的呀; 说书的你给换个故事!”
“就是啊,这有啥好说的!”“换一个吧!”
听『妇』人这么一说; 周围围着的百姓开始起哄; 说书人得意地捏了捏自己的山羊胡子; 笑着道:“你们不想听; 我老杨也不稀得讲这种烂大街的事儿啊!我要讲的; 是发现认错闺女之后的事!”
“后头的事?啥事啊?”
说书人拍了一下案桌上沉甸甸的镇纸; 精神奕奕道:“这凌尚书发现认错了闺女,他肯定得找亲生的闺女到底在哪儿啊,最后找来找去; 竟然找到了荣王府!”
“嚯!”
周围惊了一大片; 立即有人发出质疑声:“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说书人眼睛一瞪,“皇上新封的荣纯郡主,也就是荣王的义女,那就是凌尚书的亲生闺女!”
说书人此话一出,周围立即嘘声一片,有个穿着像是大户家丁的男子“啧啧”两声,对旁边人说:“这个说书的净瞎说!荣王爷义女分明是王妃母家外甥女,怎么可能变成凌尚书的闺女?”
这男子声音不小,说书的听见也不气恼,只笑眯眯地捋了捋胡子,哈哈笑道:“小伙子,这你就不了解情况了,当初王妃母家这个亲戚也没孩子,后来夫『妇』两个在路边捡到了一个女童,便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宠爱。”
自然有许多人不信说书人的这般说辞,底下有人嚷嚷:“你又没亲眼见过,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这些是真的还是在诓我们?”
“爱信不信!”说书人拉长声音说出这句话后,『露』出了一个自豪又欠揍的笑容,“我表妹的儿子的邻居的干娘的大外甥就在凌府当差,这种一手消息可不是谁都能打听出来的!”
底下百姓刚被说书人这一长串关系网绕晕,便见说书人看了看四周,然后低声道:“除此之外,我这儿还有个独家大消息!据说,凌府的这位真小姐,正跟镇国公府的江世子谈着婚事呢!”
“哇!”
……
在众人惊叹之时,阿莼正坐在某个酒楼的雅座中满心忐忑,她左右两边坐着谢臻和遂意,遂意旁边是荣王,对面则是凌尚书夫『妇』和凌蔚夫『妇』。
满桌子珍馐,却无一人动筷,其他人是无心品尝,而阿莼纯粹是被那么多人看着不好意思。
在阿莼垂头抠手指的时候,遂意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讲完了,她最后道: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本来还想着让你们再多享受一下天伦之乐,现在看来恐怕不能如愿了。”
凌尚书有些不舍地看着阿莼,迟疑道:“我凌府上下都会护着阿莼,真人离京之后大可不必担忧,安王殿下那边……”
凌尚书的“我会多加留意”还未说出口,便听自己的夫人斩钉截铁道:
“我也同意阿莼尽快与江世子定亲。”
“夫人,”凌尚书有些不解,“夫人为何要决定得如此仓促?就算安王对真人、咳咳,应当也不会迁怒于小辈吧?”
凌夫人摇摇头,眸中闪过一丝忧虑:“安王为人偏执,他若真要伤害阿莼,你我未必能防住,况且阿莼和江世子年岁也大了,既然他们两人情投意合,早些定亲也是应当的。”
荣王放下手中的茶杯,劝道:“凌夫人说的对,你就别再孤军奋战了,反正不过是先定亲,什么时候成亲不还是你说了算?”
遂意听着前头还好,结果越听越不对劲儿,忍不住扭头瞪了荣王一眼。
荣王连忙捡起身为大家长的尊严:“既然如此,那就这么说定了。”
凌夫人赞同地点头,遂意注意到她的目光频频看向阿莼,于是将被『揉』得不像样子的桌布从阿莼手中揪出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还不叫人?”
阿莼咬了咬唇,控诉道:“不是说好了三天吗,算上昨天这才第二天,师父你也太不讲信用了!”
遂意保持着面上的笑容,『露』出一个只有阿莼才懂的威胁眼神:“亲事都让人家帮着定了,叫声爹娘怎么了,都到这地步了你还想喊凌夫人凌老爷不成?”
“又不是我非要定亲。”
阿莼嘟囔了一句,见遂意扭头瞪着自己,连忙张口喊道:“爹娘!”
凌尚书凌夫人身子一僵,齐齐不可置信地看向阿莼,凌夫人嘴唇抖了抖:“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莼眼珠子转了转,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娘”,凌夫人眼眶一红,连忙激动地“诶”了一声,凌尚书没有凌夫人那般反应强烈,面上却也浮现了一抹动容。
阿莼刚才那声“爹娘”完全是被遂意『逼』出来的,此时看着激动的二老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正不知如何是好,便见凌尚书旁边的凌蔚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阿莼顿时了然,中气十足地喊了声“哥哥嫂子”,凌蔚抿了抿唇角,面瘫脸上竟然生出一丝喜意,南瑞则是笑着应下了。
皆大欢喜!阿莼朝着遂意抛了个眼神。
凌夫人用帕子拭了拭眼角:“娘有生之年能听到你这么叫,娘知足了。”
阿莼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笑了笑。
荣王最后一锤定音:“既然如此,那改日便请镇国公夫『妇』出来商谈婚事吧。”
……
荣王做事雷厉风行果然不同凡响,匈奴使团离去的第二天,京城中便开始盛传,荣王义女,也就是凌尚书认回来的亲生女儿与镇国公府世子定亲一事。
作为当事人的阿莼一脸懵,并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跟江凛君定下了亲事。
问题就在于,阿莼跑去问遂意的时候,遂意十分理直气壮地说:
“对啊,八字什么的都合过了,现在就等着下聘了。”
“不是,我自己的八字自己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合的?”阿莼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连忙一拍脑门,“咳,忘了,我已经找到亲娘了。”
遂意摇了摇头,阿莼见她转身坐回榻上将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然后收进包裹,不由疑『惑』:
“师父,你收拾衣服干什么?师爹呢?”
“你的亲事定下了,我和你师爹也就放心了,我们商量好了,准备今日便走,你师爹去雇马车了。”
阿莼脸上升起一抹错愕:“今日便走?这么急!”
遂意淡淡道:“早些走也好,省得再生出什么变故。”
她一抬头,见阿莼还杵在这儿,便伸手拍了她一下,“凌府的流言最近正盛,你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最好这两天就住到凌府去,不然被人发现了像什么样子。”
“师父你别转移话题!”阿莼气冲冲地扯住遂意手上衣物,“要不是我问,师父你何时才告诉我?难不成、师父你准备偷偷走,然后叫人告诉我一声?”
遂意无奈开口:“早些开口,不过让你早些难过罢了,何必呢。”
见阿莼不语,遂意放下手中衣物,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嘱咐道:
“你在京城要好好照顾自己,凌家的人毕竟是你的血亲,你能亲近多亲近些吧。”
阿莼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突然站起来道:“路途漫长,我给师父去买些糕点带着吧。”
说着,她几步跑出了房间,遂意看着阿莼的背影叹了一声,面上浮现出一抹不舍。
阿莼出了平国公府便径直朝十步街跑去,她有些焦急,因此并未注意到身后尾随之人。
片刻之后,一条阴暗的小巷中,阿莼防备地看着眼前一袭白衣的楚玲珑:“楚玲珑,你怎么在这儿?”
楚玲珑冷笑一声:“当然是来找你报仇。”
“就凭你?”阿莼挑了挑眉,声音中充满不屑,“你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送上门来。”
一道女声突然传出:“阿莼姑娘,别来无恙啊。”
阿莼警惕地往后看去,只见墙根处走出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她眯了眯眸子,便见女子手一扬,将头上兜帽放了下来。
阿莼眸光一闪,扭头看了看楚玲珑,嗤笑道:“非嫣?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非嫣并未回答阿莼的话,反而道:“我们此番前来,是想带姑娘去一个地方。”
“恕不奉陪,”阿莼斜睨了非嫣一眼,然后对上楚玲珑不善的眼神,冷声道:“至于你,是选择自己乖乖跟我走呢,还是想被绑着?”
楚玲珑手腕一翻『露』出掌中散发着幽光的袖剑,挑衅道:“想绑我,你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非嫣一抖披风拿出身后长剑,冷哼一声:“我们可是有两个人,你还敢这么狂妄!”
阿莼的手划过腰间抽出软剑,唇角挑起一个弧度。
“多说无益,今日是你们将我带走,还是我把楚玲珑捉回去交差,咱们各凭本事!”
人质()
直至遂意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 阿莼仍未归来; 谢臻将行李放上马车; 见遂意在平国公府门前翘首以盼; 于是走到她身旁劝道:“再等下去城门就要关了; 我们出发吧。”
“可是阿莼还没回来。”遂意蹙了蹙眉头; “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应当不会; ”谢臻拍了拍遂意肩头,“你忘了上次咱们外出云游的时候,阿莼也是借口出去买东西结果一天都没回来; 她回来了我们问她为何不归,她还理直气壮地说只是不想与我们当面道别,弄得太过伤感罢了。这次指不定又躲哪儿去了; 你别瞎担心了; 我们回头多来看她几回就行了。”
遂意想起当时的情形,面上立即浮现了一抹笑意; 她点点头; 扶着谢臻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抖抖晃晃行了一会儿; 估『摸』着即将靠近城门的时候车身突然一震; 谢臻下意识地护住遂意; 车外一片嘈杂声传了进来。
“外头发生什么事了?”
谢臻扬声问了一句; 便听外头车夫憨厚的声音传了进来。
“谢老爷,有个乞丐突然跑出来,非说有东西要给您二位; 您看……哎!哎你干什么!别走啊!回来!”
谢臻和遂意对了个眼神; 提声问道:“又有什么事?”
“谢老爷,那乞丐塞过来一个包袱跑没影儿了。”
遂意伸手推了推谢臻,谢臻会意地撩起帘子走了出去,片刻后,他再走进来时手中拿着一个长条状的包袱。
谢臻打开包袱,一个雕花木盒出现在两人面前,遂意挑眉,手指轻敲了一下木盒盖子。
“如此贵重的沉香木盒子,一个乞丐怎么会有?”
说着,她将盒盖轻轻往前一推,『露』出盒中一角熟悉的剑柄。
盒中竟是阿莼从不离身的软剑!
遂意瞳孔一缩,猛地抬头看向谢臻,咬牙道:“阿莼出事了。”
谢臻眸中暗光一闪,立即撩起帘子朝外吩咐:“掉头!”
……
“唔!”
一通凉水彻头浇下,冻得阿莼从昏『迷』中清醒,阿莼只觉后颈一阵疼痛感袭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绑着。
阿莼心一沉,待眼睛适应了周围昏暗的环境后,她冷冷地看着眼前几人,讥讽道:“三打一还带偷袭的,能不能要点脸?”
非嫣瞥了一眼阿莼,对她的话并不予以理会,而楚玲珑则是唇角勾了勾,一边『逼』近阿莼一边道:“偷袭又如何?你功夫再好,如今不也还是躺在这里任人宰割,做人最重要的还是要有脑子。”
阿莼翻了个白眼,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感情刚才被我打得落荒而逃的人不是你?”
“你!”
“若不是有安王丫鬟的帮助,就凭你们俩,还不够本姑娘活动筋骨的。”阿莼看向堵着门的冷艳女子扯了扯嘴角,“你说是吧,毓秀姑娘?”
非嫣握剑的手一紧,沉着脸『色』走了出去,楚玲珑冷笑一声,手一扬竟是要扇阿莼,阿莼连忙往后缩了缩,与此同时,毓秀快走两步挡下了楚玲珑的手掌:
“没有主子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许动她。”
楚玲珑甩开毓秀的手,道:“我只是小小地报复一下,不会影响你家主子的事情,你让开!”
毓秀毫不退让,冷声道:“那也不行!”
说完,毓秀看也不看阿莼,径直地走出门外,又回头皱眉看向楚玲珑:“还不走?!”楚玲珑只得不甘地瞪了一眼阿莼,小跑出去,紧接着便是一阵落锁声传来,阿莼松了一口气。
非嫣和楚玲珑功夫不及阿莼,当时在十步街里她将两人打得落花流水,眼看就要擒住出玲珑,奈何一时大意,竟是没能避过毓秀的银针暗器!
阿莼挣扎着起来凝神运功,结果发现自己连一丝真气都提不起来,她气恼地睁眼,眸中闪过一丝懊悔。
那毓秀不知在银针上抹了什么『药』,她现在丹田处真气全无,身体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冬日的衣裳本来穿得就厚重,刚才那一盆冷水被阿莼的棉衣吸了大半,如今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十分难受,阿莼使尽全力也没能挣动半分麻绳,她转而看了看周围,发现身边堆得满满当当的全是柴火,远处的桌子上也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阿莼又找了一圈仍是一无所获,最后只得沮丧地挑出一根粗糙的柴火一点一点磨着麻绳,同时飞速分析着现在的局势。
毓秀刚才说起了她主子,也就是说自己这次被劫安王定是知晓,说不得这次被劫安王就是幕后黑手,可是安王为何要劫自己?自己分明跟他无冤无仇……
阿莼磨着麻绳的动作一顿,面上『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这厮该不会是——还惦记着师父!
可楚玲珑和非嫣又是为何在这儿?阿莼蹙了蹙眉头,这两人跟她都有仇,她要是再被关在这儿,怕是要被这两人折磨死!
“砰”地一声响起,阿莼被吓了一跳,盯着房门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手也不由自主地捏紧了尖锐的柴火,然而柴房的门并未打开,反而是门外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阿莼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顿时一怔,
这道声音是……凌藜!
确定了,安王定是与自己有仇,否则怎么这些跟她有过节的人都被聚在一起了!
阿莼磨麻绳的动作立马加快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门口的声音戛然而止,阿莼耳尖地听到脚步声『逼』近,她连忙倚在柴火堆旁,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毓秀再一次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面无表情的守卫。
不待阿莼说话,毓秀手一挥,守卫立即动作粗鲁地将阿莼从地上拽了起来,架着她往外头走去。
阿莼见状连忙嚷道:“你们带我去哪!”
“别废话!”毓秀上前一步,手中冰凉的匕首抵上阿莼脸颊,“主子现在要见你,你若是敢在主子面前吵闹,我就划花你的脸!”
阿莼见毓秀眼神狠厉,连忙闭嘴点了点头。
毓秀朝着守卫扬了扬下巴,守卫赶紧架着阿莼往外走,凌藜被守卫挡在一边,此时见到阿莼出来,她并未上前,只眸子仿佛要着火一般瞪着阿莼。
守卫架着阿莼东拐西拐,最后停在一个房间之外,毓秀再次警告地看了阿莼一眼,这才上前敲了敲门,柔声道:“主子,人带过来了。”
随后她推开门,朝着守卫使了个眼『色』,两个守卫便将阿莼往里头一推,然后迅速地关上了门。
阿莼差点跌倒,她踉踉跄跄稳住身子,这才抬头看向房中境况。
安王端坐在凳子上,看着门边一脸警惕的阿莼笑得和蔼。
“阿莼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安王这副自然的模样,仿佛阿莼只是来拜访的客人,而不是被掳来的人质了。
“安王,”阿莼侧了侧身子,『露』出身后被绑着的双手,“您觉得我都被绑成这样了,还有心思跟您寒暄吗?”
安王笑意不达眼底:“我也不想这样绑着你,实在是身不由己。”
阿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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