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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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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莼见状,突然伸手搭上了毓秀的手腕,毓秀立即挣脱阿莼的手,同时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她,阿莼轻笑了一声,道:“我武功都没了,你不用这么警惕吧?”

    毓秀蹙了蹙眉头,冷声道:“你有什么事情赶紧说。”

    “你每隔一个时辰就来叫我一次实在太烦人了,不如这样,你直接将下个时辰的『药』给我,时候到了我自己吃『药』,如何?”

    说着,阿莼伸手便要去够毓秀腰间『药』瓶,却被毓秀敏捷地避开。

    “你当我是傻子吗?”

    毓秀瞪了阿莼一眼匆匆走了出去,房门随即被紧紧关上。

    阿莼面上若有若无的笑意立即消散,她伸手『摸』了一把颈后,触手一片湿润冰凉。

    幸好江凛君早走了一步,否则被这女人撞上,自己定要完蛋!

    ……

    江凛君从安王府出去后便立刻回了平国公府,待跟遂意说明情况之后,他才急匆匆地赶回镇国公府小憩。

    醒来时天『色』尚早,江凛君却已经睡意全无,他洗漱了一番便想出门去找遂意,然而脚刚踏出房门,便有下人走过来禀告。

    听到一个名字,江凛君脚步一顿:“你说谁来拜访?”

    小厮连忙道:“一位姑娘自称凌藜,说有要事跟世子商议,守卫没敢放她进来,只让她在门口等着。”

    回想起昨日阿莼说过的话,江凛君眸子暗了暗,朝着小厮道:“将这位凌藜姑娘带到偏厅去。”

    小厮应一声退了下去,江凛君沉『吟』片刻,突然眸光一亮,抬脚朝偏厅走去。

交易() 
镇国公府偏厅; 凌藜看见江凛君出现在门口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 她意识到自己表现得过于急切; 连忙停下欲向江凛君走去的脚步。

    江凛君扫了凌藜一眼; 冷淡地开口:“凌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她并非凌家亲生女儿的消息已经传遍京城大街小巷; 江凛君跟阿莼订了亲事; 更不可能不知此事。

    听到江凛君如此称呼; 凌藜顿时有些尴尬。

    她咬了咬唇,决定不再兜圈子:“江世子向来消息灵通,想必已经知道了阿莼失踪之事。”

    江凛君冷冽的目光刮在凌藜身上; 冰冷的声音冻得她浑身发寒。

    “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本世子赶着出府。”

    凌藜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她在何处。”

    “阿莼在安王府,”江凛君迎着凌藜惊讶的目光淡淡道; “我早就知道了。”

    凌藜眼皮一跳; 连忙问:“那江世子也一定知道我在安王府的事情了?”

    见江凛君不置可否,凌藜交握在一起的手紧了紧; 随即抬眼看向他:

    “既然如此; 那我就直说了; 我可以做你们的内应; 也可以帮你们救出阿莼。”

    江凛君面上丝毫没有惊讶之情:“说吧; 你的条件是什么。”

    凌藜咬牙; 抬头迎上江凛君的目光:“我要你娶我!”

    ……

    非嫣正往手腕上抹着『药』膏,听到门边有声响,她警惕地抬头看去; 见是凌藜; 她又垂下头做自己的事情。

    被废除内力赶出镇国公府后,无处可去的非嫣被安王收留,她不知安王拉拢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但安王不仅承诺治好自己的手伤,更表示只要自己肯为他办事,他便会帮自己报内力被废之仇!

    非嫣不敢也不想报复江凛君,但挑起一切争端的阿莼她却是无论如何也想除去——在非嫣看来,若不是阿莼出现,自己绝不可能将对世子的情意表现出来,更不可能被金统领废了武功赶出镇国公府。

    听闻安王计划将阿莼掳进府中,非嫣想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因此才在凌藜出府的第一时间就将人诱拐过来,想着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

    非嫣却是没想到安王突然决定将计划提前,直接将阿莼掳来,如此一来,凌藜毫无用处,非嫣对她便没了之前拉拢时的热情。

    凌藜早习惯了非嫣这个态度,她自来熟地坐到非嫣身边,问道:“非嫣姑娘手上的伤都治多久了,怎么还没好?那个楚玲珑将这『药』膏吹得神乎其神,我倒觉得好像也没多大效果。”

    非嫣抹『药』膏的手一顿,眸中划过一抹暗沉。

    “本来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那日擒阿莼的时候又被伤到了。”

    “那个阿莼果然是个煞星!”凌藜骂了一句,关心道,“这只手你好生养着,若想使剑,手废了可怎么行。”

    非嫣面『色』一沉,凌藜收回目光,状似随意。

    “我听说你这只手是江世子下令……”

    “闭嘴!”

    非嫣冷冷瞪了凌藜一眼,随后垂头收拾伤口,动作比起之前粗鲁了不少,凌藜有些发憷,生怕自己接下来的话会触怒这个野蛮人。

    但想到今晨江凛君跟自己许诺过的话,凌藜抿了抿唇,伸手覆上非嫣的手,轻声说:“阿莼害你沦落到这个地步,你难道就不想报复她?”

    非嫣抬起眸子看向凌藜,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一圈之后,突然轻嗤了一声,道:“你想报复她,何必拉我下水?我对你们这些小打小闹没兴趣。”

    说着,非嫣甩开她的手,垂眸继续抹『药』,只听凌藜低声道:

    “她如今中了毒,全靠毓秀手中的解『药』撑着,若能在那解『药』上做些什么手脚……”

    非嫣心中升起一抹狐疑,质问道:“阿莼被关押的地方守卫重重,你是如何知道她中毒的事情的?”

    “我、我是从下人那听来的……”

    凌藜话未说完便消了声音,她僵着身子,生怕颈间匕首划破自己的肌肤,哆嗦着几乎是从嗓子中挤出来声音。

    “你、你这是做什么!”

    非嫣不屑地哼了一声:“看来你是非得见点血才肯说实话了?”

    说着,她将匕首往前推了推,果然听到凌藜惊恐的叫声:“别、别!我说!”

    非嫣利落地收回匕首,冷声道:“阿莼中毒这消息你是从何处听来的,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若是让我听出来半句虚话,你的脸蛋可就要受点苦了。”

    凌藜只觉后背一凉,连忙道:“这消息、是、是江世子告诉我的!”

    “世子?!”非嫣愣怔了一下,随即坚定地否决,“不可能!世子怎么可能跟你有交集!”

    凌藜心思转动,面上迅速『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今晨江世子主动找我,说若我答应做他安王府的内应帮忙救出阿莼,事成之后定会娶我进门。”

    非嫣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谎话连篇!世子怎么可能与你做这样的交易,定是那你在胡诌!”

    凌藜见非嫣虽然话说得坚定,面上却是有所动摇,便知她定是信了几分,心中顿时有了底气,连忙道:“这有什么好胡诌的?你爱信不信!”

    非嫣恨不得撕了凌藜这张得意的脸,她忍了忍胸中怒火,低声问道:“世子跟你说了什么?”

    “江世子说……”凌藜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要我想法子搞到毓秀手中的解『药』,其余的便没什么了。”

    非嫣拉开与凌藜的距离,冷声道:“你要背叛安王,不怕我去告密?”

    “我若是怕,便不会来找你了,”凌藜缓缓走到非嫣身边,“我不会武功,想从毓秀手中拿到解『药』这么重要的东西谈何容易?所以我才来找你……”

    “你想让我帮世子救那个女人出去?”非嫣拳头紧握,眸中划过一抹不甘,“妄想!”

    凌藜“啧”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我只答应帮世子拿到解『药』,可这解『药』是真是假我可不敢保证。”

    非嫣心中一动,但她随即摇头否决:“你若拿回去假『药』,世子不可能会信你。”

    “所以我才让你帮我偷到毓秀真正的解『药』,”凌藜俯首到非嫣耳旁低声道,“谁能想到真的解『药』上头居然有一层别的东西?到时候江世子就算怀疑,也只会觉得是安王设下圈套,绝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非嫣眸子闪了闪,突然开口问:“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

    毓秀端着托盘从廊前走过,却在拐角处被人撞了个正着,托盘上一盅羹汤也尽数洒了出来,她面上满是不悦,看着对面的人蹙眉责备道:“你这人怎么走路不看路!”

    “实在对不住,”非嫣连忙抱拳,“我刚才没看见毓秀姑娘,弄洒了你的汤,真是不好意思。”

    毓秀垂眸看了一眼狼藉的托盘,道了一声“算了”抬脚要走,却被非嫣拦住,她扭头看过去。

    “你可是还有什么事?”

    见非嫣张了张口,却是没发出半点声音,毓秀面上闪过一抹不虞:“我急着去伺候主子,你有什么话请直说。”

    非嫣这才道:“毓秀姑娘,你的衣服脏了。”

    毓秀低头看去,果然见自己腰间有几个油点。

    主子最喜洁净,若是看见自己这衣服上的脏污定会不喜,罢了,还是换一套吧。

    毓秀蹙了蹙眉:“我得回去换衣服,你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毓秀姑娘,”非嫣面上有些讨好,“这里离我的房间比较近,不如你就直接去我那里换一套衣服好了。”

    毓秀上下打量了一番非嫣,落在她衣服上的目光有些不屑。

    非嫣心中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摆出一副笑脸:“我近来新买了一套衣裳,跟以前的风格大不相同,倒是毓秀姑娘穿上肯定好看。”

    说着,非嫣伸手便要接过毓秀手中托盘,毓秀却是退了一步,冷淡道:

    “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如此巴结我。”

    非嫣的手顿了顿,随即收回,有些窘迫道:“还是被姑娘看出来了。”

    果然有事,毓秀眯了眯眸子,紧接着便听非嫣对她一阵恭维:

    “姑娘是王爷跟前的心腹,非嫣被王府收留顶多算个打手,这才想着来、来跟姑娘亲近亲近,也好早日得到王爷的重用,只是在下笨手笨脚给姑娘添了麻烦,真是抱歉。”

    毓秀面上闪过一抹得意,非嫣趁机挽上她的手,将人往自己房间带。

    “还请姑娘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否则我寝食难安呐。”

    毓秀虽然对着非嫣仍是有些冷淡,可也不再像一开始那般抵触,看到非嫣拿过来的裙子,她有些惊诧地看了眼非嫣。

    “没想到你会有这种款式的衣服,只是,”毓秀蹙了蹙眉,“这种衣服穿起来太麻烦了,我还是回去换吧。”

    非嫣装作不解地道:“哪儿麻烦?”

    毓秀指了指衣服背面:“这衣服得从后头系上这么多带子,太费时间了,再说了,我一个婢女穿得这么繁复去伺候主子实在不像话。”

    “也是,”非嫣应和了一声,一边接过衣服一边装作无意道,“不过我倒是觉得,非嫣姑娘这么秀美,整日穿得循规蹈矩的显得太过平庸,王爷见你穿得好看肯定也会喜欢的。”

    毓秀眼神闪了闪,突然叫住非嫣,然后道:“我想了想,回房一趟要浪费许多时间,还是算了,就穿这套,只是……恐怕得劳烦你帮我一下。”

    非嫣连忙应了一声“不麻烦”,将干净衣物递给她,毓秀刚套上一层衣物,便发现非嫣已经拿着自己换下的脏衣服走到了门口,她连忙喊了一声:“等等!”

    见非嫣回过头,毓秀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冷声问:“你拿走脏衣物做什么?”

    “叫下人拿去洗啊,”非嫣面上有些茫然,“怎么了?”

    “不必了,我自己拿回去洗就行了。”

    毓秀看向非嫣的目光带了一抹探究,非嫣将衣物拿回来后她伸手接过,触到腰封间玉瓶时心下微松。

    穿好衣服后毓秀道了一声谢便走了,她走到一个拐角,然后从脏衣物中拿出碧绿玉瓶打开看了看。

    见到熟悉的『药』丸颜『色』,毓秀这才放下心来,朝着书房缓缓走去。

追赶() 
“非嫣姑娘的功夫果然高; 这么短的时间也能在旁人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

    毓秀一走; 凌藜就走进了非嫣的屋子; 她见非嫣将玉瓶拿在手中端详; 连忙走过去拿过玉瓶。

    非嫣见她这幅紧张的样子; 不由嗤笑一声:“瞧你吓得; 怎么; 以为我会直接毁了这解『药』,断掉你嫁给世子的梦?”

    凌藜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 非嫣绕过桌子拦住她,眸中闪过怀疑。

    “你不是要在上头加东西,怎么还不动手; 难不成是在骗我?还是说; 你想把这瓶解『药』拿给世子,好安稳嫁进镇国公府?”

    凌藜冷哼一声:“你有没有长脑子?在你这儿动手脚; 万一待会儿毓秀折回来看见了; 我们谁都跑不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

    凌藜打断非嫣的话:“那样毓秀便会觉得你做贼心虚; 解『药』被换一事就板上钉钉是你做的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非嫣面上浮现烦躁; “你劝我偷解『药』的时候可没说过这些!”

    凌藜见非嫣面『色』不善连忙安抚:“我现在将解『药』带走; 便是毓秀察觉到什么回来找你,只要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解『药』被替换一事便是她的失职; 跟你可毫无关系。还有; 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会直接将解『药』给江世子。”

    凌藜面上闪过一抹狠戾,几乎扭曲了她的面容。

    “若不是阿莼出现,我还当着我的凌府小姐,何必像现在这样寄人篱下?我比任何人都巴不得她死。”

    非嫣也知凌藜和阿莼之间的仇怨,见凌藜撂下狠话,便也冷静下来道:“我姑且信你一回,你若胆敢骗我……”

    凌藜将玉瓶塞进腰间,冷冷道了一声“任你处置”,然后抬脚走了出去。

    怕毓秀真的追过来,凌藜步子迈得又急又快,结果没一会儿她就跟旁人撞上了。

    “哎呀!”

    凌藜退了几步,『揉』着手肘瞪向眼前瑟缩着不敢抬头的小丫鬟。

    “你怎么走路的!长没长眼睛啊!”

    小丫鬟抖了抖身子,慌忙躬身道歉:“奴婢刚、刚才没看见姑娘,实在对不住,若是撞疼了姑娘,奴婢扶您去瞧大夫吧?”

    “没看见,你急着去投胎啊!”凌藜一把挥开小丫鬟伸过来扶她的手,“起开!”

    凌藜刚走了两步,便听身后传来小丫鬟怯怯的声音。

    “凌小姐,您的东西掉了……”

    凌藜一『摸』腰间,原本放玉瓶的地方空『荡』『荡』的,她连忙回头,正好看见小丫鬟俯身去捡地上的玉瓶。

    “别动!”

    凌藜几步走过去推开小丫鬟,捡起『药』瓶塞进腰间,她再一次瞪了小丫鬟一眼,这才急匆匆走了。

    小丫鬟面上闪过一抹委屈,低眉顺眼地走过长廊,最后走到了安王府最外围的院墙旁。

    见四周无人,小丫鬟稍退几步扭了扭脖子和手腕,如同一支离弦之箭般朝前跑了一段距离,临近院墙时她猛力一蹬,噌噌噌几下翻过了两人高的院墙,随即窜进了一个停着的马车之中。

    江凛君看着突然窜进来的小丫鬟挑了挑眉,便见小丫鬟撕去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宁眉手腕一翻,扔给江凛君一个『药』瓶:“那个凌藜果然要做手脚,幸亏我有防备。”

    “确定这是真的解『药』吗?”

    江凛君拔开瓶塞看了看,可惜他不懂『药』理,也看不出什么东西,只好将『药』瓶放在怀中。

    宁眉掀开车帘一角,见马车已经行到安王府正门处,此时安王府门前一派祥和宁静。

    江凛君闭眼假寐,声音沉沉道:“再等等,好戏就要开场了。”

    ……

    毓秀重新端了一碗羹汤,刚走到前院便见一个小厮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看样子是要去王爷的书房,她连忙低声喝止。

    “站住!”

    小厮连忙停下喊了一声“毓秀姐姐”。

    毓秀蹙眉呵斥道:“匆匆忙忙的做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

    “毓秀姐姐您快去看看吧,”小厮哭丧着一张脸道,“不知打哪儿来了个疯子在咱王府门前闹,还硬说王爷强抢民女,现在外头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一群废物!”毓秀面上升起一抹急『色』,“王府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吃白饭的吗!还不赶紧把闹事的人轰走,等会儿惊动了王爷有你们受的!”

    小厮一拍大腿急得不行:“小的们赶了,可是那闹事的人有两下子,把咱们的守卫都打趴下了,一边打还一边嚷嚷着要救个叫玲玲还是什么的姑娘,现在门口的守卫大半都被打趴下了,小的就赶快进来搬救兵了,您看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毓秀眸子一闪:“玲玲……闹事者说的可是玲珑?”

    小厮挠了挠头支支吾吾道:“是、是吧?”

    “那就没错了,”毓秀朝着东面扬了扬下巴,“你去东院找一个姓楚的姑娘解决此事,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许再来惊扰王爷!”

    小厮连忙应了一声匆匆跑向东院。

    ……

    安王府门前冷清了十多年,总算在今日好好热闹了一回。

    门前被王府守卫堵得严严实实,大路被看热闹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二者之间,一个穿着短衫江湖人打扮的男子沉默地屹立着,眼睛紧紧盯着安王府大门。

    此人正是姜镇。

    几日前五皇子被贬,五皇子府立即被查封,不是公职人员的姜镇自然被赶了出来,他在客栈住了好几日用尽了钱财,正准备收拾包袱回老家的时候发现自己房中被人放了一张纸张。

    第一行言简意赅地写着,楚玲珑被安王囚禁。

    第二行则道明他若想救楚玲珑,便立即去安王府门口闹事,看热闹的人一多,安王迫于舆论自然会将放了楚玲珑。

    姜镇本还有些踌躇,但他转念一想,自己这趟出来一事无成,若是连楚师妹都带不回去,还有何脸面回去见师父师兄弟们!

    于是姜镇二话不说,拿着佩剑便去了安王府——至于这封信从何而来、以及信的真假问题,姜镇心想,自己一无债主二无仇家,怎么可能有人拿这事作弄自己?

    姜镇在看到楚玲珑出现时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

    看到楚玲珑步伐急促地越过人群走过来,姜镇面上一喜就要朝她走去,然而下一瞬,围观群众中突然冒出一队手持兵刃的金甲卫。

    楚玲珑瞳孔一缩,下意识便要退回去,然而她还未来得及抬起脚步便觉肩上一痛,随即身子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在空中转了一圈儿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金甲卫立即蜂拥而上,将兵刃抵上了楚玲珑的脖颈。

    守卫头领本想上前,但在看清踢飞楚玲珑的人竟是金甲卫统领崇胄后他便有些瑟缩。

    崇胄淡淡瞥了姜镇一眼,见他僵硬地退后一步拉开与楚玲珑的距离,随即看向蠢蠢欲动的守卫。

    “刑戒司办案,那你们可是想要阻拦?”

    “不敢!”一个守卫队长连忙抱拳,看向楚玲珑方向有些迟疑地说,“只是这位姑娘是王爷的……”

    崇胄的手重重拍在守卫队长肩上:“楚玲珑乃是五皇子一案的从犯,你说话可要小心。”

    守卫队长一惊,立即噤声不敢再多言,崇胄满意地点了点头,朝着下属使了个眼『色』,金甲卫麻利地楚玲珑提溜了起来,一行人扬长而去,只留一群苦着脸的守卫和反应过来状况面『色』又青又白的姜镇在原地。

    无人看到,扮成下人的江凛君和宁眉趁着守卫面面相觑大摇大摆走进了安王府。

    宁眉带着江凛君轻车熟路地走到关押阿莼的院子,见四周无人,宁眉手一扬,两根银针霎时从袖中飞出,刺到了门口守卫身上,待守卫软软地滑下去,两人连忙小跑过去。

    江凛君急切地伸手欲推房门,下一瞬他目光一凛,侧身避开房门间刺出的剑。

    “砰”地一声房门被人从内踢开,见非嫣提剑从房中缓缓走出,江凛君目光一凝。

    非嫣唇角提起笑得猖狂:“世子,您没想到屋里的是我吧?”

    宁眉上前一步冷声道:“少废话,阿莼呢?”

    非嫣唇角提起:“早就安王带走了,现在大概都已经出城了吧?真是没想到,一向未雨绸缪的世子也会有被人摆一道的时候。”

    江凛君朝着宁眉使了个眼『色』,转身便要离去,非嫣眸中闪过一抹痛苦挣扎,她痴痴地看着江凛君的背影,声音逐渐变冷。

    “我只想待在世子身边都如此奢侈,凭什么她就可以独占世子!既然我得不到,那旁人也休想得到世子!”

    说完,非嫣猛地举剑袭向江凛君,却被宁眉从中挡下,宁眉一边与非嫣过招一边提声道:

    “世子!这边我来挡着,您快去救阿莼姑娘!”

    江凛君点头离去,非嫣一咬牙抬脚想要追过去,却突觉肩上一痛,她连忙退了两步垂头看去,只见她肩上不知何时被划出一道伤口,正往外涌着鲜血。

    宁眉扭了扭脖子手腕,手指灵活地转着小巧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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