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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上位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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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来吗?”

    “没。”娇娘愣愣的道。

    “哦,这样啊,那奴婢就先回去复命了。玉姨奶奶您保重身子。”说罢,迈着小碎步匆匆的便走了。

    正扶着娇娘散步的姜妈妈如何听不出,老太太身边可不是有一个“喜”吗,见娇娘脸色不好,忙劝道:“姨奶奶莫要乱想,这事大爷不还是没答应吗。”

    “我没乱想。”娇娘笑了笑,“方才走了几步来着?五十八,还是六十八?”

    “是六十八。”在一旁帮着数数的朝云提醒道。

    “今天还有三十二步。”娇娘却蓦地抓紧了姜妈妈的手臂,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姜妈妈,我肚子疼。”

    姜妈妈蓦地一愣,反应过来忙问道:“可是要生了?”

    “应该是的。”

    “快去叫稳婆!”姜妈妈焦急的吼了朝云一嗓子。

    “没那么快,我现在就是一阵一阵的疼。姜妈妈,我不慌张,你也不用慌张,之前咱们不是演练过好几次了吗,让她们各司其职就行了。”

    “是是是。”姜妈妈又忙喊了一句,“姨奶奶要生了,各司其职。”

    “现在我们去产房。”娇娘镇定的道。

    “对、对,该进产房了。”

    当娇娘躺在早已准备好的床上,当她有条不紊的拉住了绑在床栏上的白绢绳子,望着床顶她笑了笑,原来她竟可以这样勇敢,这一次她该谢谢杜元春,也谢谢老太太,临到她产子的时候竟突然想着要塞一个女人给凤移花。

    才送走了一个彤姨娘不是吗,她怎能甘心,这么快就有另一个女人来填补这个空缺。

    好痛

    娇娘额上布满了一层汗珠,随着稳婆一声声“姨奶奶使劲,再使劲”的粗喊,她手里攥着的白绢便被勒的越来越紧。

    好疼,那是肉生生的被撕裂开的疼,她好想大声的喊出来,让那罪魁祸首听见她的痛苦,可是不行,这口气若然一松,她害怕自己就没了一开始的勇气。

    要忍着,忍一忍就过去了。

    要使劲,努力的挤,应和着稳婆的呼喝声,她在心里也默默的喊,使劲!使劲!使劲!

    与此同时,老太太、姜姨娘、大太太、杜元春等人那里也得知了消息,凤移花那边更不用说了,产期就是这几日,他是时刻惦记着,这不,娇娘这里一发动,接到消息的青儿猛的就窜出了门去。

产子(二)() 
碧空洒下浓浓的墨色,斜月东升,几点星辰点缀其间,春景阁亮起了灯,璀璨明亮。

    凤移花回来了,身上的军服还没来得及换下,一回来就站在西厢的回廊上来回踱步,隔着一层粉白色的窗纱,他只能听见屋里那女子压抑的低吟,嘴里似乎塞了布团,亦或者咬住了木棍,总之,那压抑的声音让他心里发慌,此时此刻,他竟有些后悔,不该这样早便让她生孩子,连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一盆盆的热水往屋里端,换下来一盆盆的血水,他看的都眼晕,那几夜她总是半夜不睡窝在他怀里哭,他以为临到今日的时候,她也该是半向他撒娇求怜半是疼痛喊叫才对,可事实却是屋里稳婆的声音盖住了她的。

    竟能如此吃疼?

    他越想越觉得反常,打眼看见朝云又端了一盆血水出来,他随即招手叫了她来。

    朝云自上次被他严厉训斥过之后,便有些怕他,这会儿被逮着问话不敢有隐瞒,把今日午后发生的那一幕如实禀告了,一字未添,一字未减。

    凤移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屋内那小女子该是心里憋了气,撑着这口气和他怄呢。

    他又气又想笑,挥手让朝云去忙。若说她和别人不同的地方,有一点便是,受了委屈、羞辱,她从不和那些女人一般见识,只会怨他恨他,至今他锁骨的位置上还留着她一口牙印呢。

    “花儿,里头情况如何了?”

    凤移花一看是老太太带着杜元春来了,迈下石阶迎了上来,道:“老太太怎来了,在春晖堂等消息便是了。”

    “我在春晖堂等的心里发急,就亲自过来看看。”

    “大爷,夜安。”杜元春并其他奴婢蹲身行礼。

    凤移花没有理会,直接搀着老太太往正堂引。

    老太抚性的拍了拍杜元春的手,停下来听了会儿便道:“怎没有声儿?”这声儿,自然指的是产妇的喊叫声了。

    想着这是自己的亲祖母,自小疼他,凤移花只能垂着眼淡淡道:“许是她能吃疼吧。”

    老太太哦了一声,没发觉有何不对,也没想着自己哪里做的不合适,就道:“这样也好,留着气在口里,有劲生孩子。”

    “夜来露浓风凉,老太太还是去屋里坐着等会儿吧。”

    “也好。”

    一行人进了屋,老太太坐正首榻上,凤移花坐在近前,杜元春选了右下首椅子坐定,屁股还没挨上椅子,便觉一道冷厉的视线盯上了她,她顿了顿,正襟危坐,两目清明,问心无愧的看了回去。

    眼神交汇,杜元春心里想,这事的因由可不在我,我不过是派了人去找你,想向你如实禀报罢了,谁知你不在,谁知那玉娇娘妒性如此之重,连长者想赏赐的人也容不下。

    “老太太,要说这事也该怪我。”杜元春忙起身告罪。

    “这话如何说的?”

    杜元春先是轻瞧了喜儿一眼,随后便叹了口气道:“老太太嘱咐我的那件事,我回去之后就让兰翠去找大爷,谁曾想大爷不在,兰翠许是在玉姨娘跟前多了句嘴吧,想来玉姨娘是多了心,生了闷气,这才大爷,是妾身的不是。”

    杜元春忙起身给凤移花赔罪,端的是歉然小意。

    老太太雪眉一皱,当即道:“她竟如此小性?”

    喜儿看了凤移花一眼,拳头攥的紧紧的便往后退了一步,似是想把自己隐藏到暗处,可屋里亮如白昼,她就站在老太太身后,杵在那里极为明显,脸色也红白交加的。

    “老太太怎忘了,她的产期也是这几日,不过是巧合罢了。”凤移花道。

    老太太瞪了凤移花一眼,点着他道:“都是你宠惯出来的。”

    西厢里正拼了命生孩子,他心绪不佳,老太太恼了他,他也提不起精神来哄她,就定定的坐在椅子上,瞧着地面出神。

    杜元春生怕凤移花又想出招来辖制她,忙又道:“玉姨娘自来温顺听话,定然没有想忤逆您的意思,该是如大爷说的,巧合罢了。”

    老太太冷睨了杜元春一眼,扶着拐杖就站了起来,“你啊,是越来越没了灵气。以前贯会说话,八面玲珑,现在是拙计劣等,漏洞百出。不过你正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外表再是如何温婉,你杜元春还是杜元春,到死也改不了。”

    数落完杜元春,挥起拐杖来又轻打了凤移花的小腿一下,“我这就走,不在这儿碍你的眼。”

    凤移花苦笑,起身相送,“老太太严重了。”

    “你看看你,不过是妾室生个孩子罢了,你怎一副英雄气短的委顿模样,若她真成了那妲己褒姒之流,花儿,你觉得祖母我还留不留得她。”

    “老太太。”凤移花还要说些什么,老太太眉目一皱便道:“喜儿,快伺候你们花大爷去内室更衣,这回了家身上竟还穿着朝服,这是哪家的规矩,伺候你的那些奴婢小厮都该拉出去杖打!”

    说完,便带着来时的那些丫头妈妈走了。

    杜元春也不敢多呆,更不敢看他此时的表情,忙也告辞去了。

    屋里顿时只剩下了凤移花和喜儿,喜儿微有些手足无措,瞧着凤移花看过来忙垂头道:“大爷,奴婢伺候您更衣。”

    “劳烦喜儿姑娘了。”凤移花浅淡一笑,那俊颜在明黄的宫灯映衬下越发晃的喜儿一颗心砰砰直跳,彷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一般。

    姜姨娘一早便得了消息,没往春景阁来,反倒是去了大太太那里。

    正室与妾,哪能平心静气的相处,又是姜姨娘自己上赶着去的,自然是得了大太太好一顿奚落,她面上不喜不悲,任凭大太太过了把嘴瘾,便熟门熟路的去大太置在卧房里的大佛像下跪着。

    大太太也不阻拦,也跟着走了进来,静等着她出花招,谁曾想,她往冷硬的地上一跪,双手合十便默念起经文来。

    大太太看了半响也没看出这贱人要作甚,便嘲笑道:“怎么,在我这里念了十年的经,一时离了去还想念起来了?莫不是,你膝盖上那层皮便是犯贱,一时不跪着不舒服?”

    “大太太,礼佛心要诚,戒贪、嗔、痴、恨,如此,来世我们才会心想事成。”

    大太太冷笑一声便道:“好一个贪心的贱人!如今你已诰命加身,儿子也不知用了什么肮脏法子混得了锦绣前程,而今夜你也即将喜抱金孙,竟还不知足?还要心想事成?你心想事成什么?莫不是要把我踹下正室之位,你来坐坐?!”

    “婢妾并不想要你的正室之位。”姜姨娘转过身来看着大太太,淡笑黯然,“从我决定卖自己为妾以救重病的父亲时,这一辈子,我只希望能安稳渡过,再也没有别的奢求。这话,妾初进侯府时便跟您说过,可惜的是您始终不信。”

    “你自然没有别的奢求,一举得男,侯爷有后,他拿你们母子当宝,拿我当根草,你们一家三口日夜在我眼前欢声笑语,好不圆满,可我呢?说得好听是侯夫人,在外面也是风光无限的,可实际上呢,我在这后宅之中却被你重重踩在脚底下,连气都喘不匀。不费吹灰之力,你成了这后宅真正的女主人,呵,好一个没有别的奢求啊,我若真信了,如今我在侯府里就是个重病在床的活死人!”

    “姜洛水,收起你那副讨人厌的嘴脸吧,你骗不了我,你今夜来我这里猫哭耗子,不就是怕我‘一时兴起’加害了你那宝贝金孙吗,你放心便是,这会儿你们风头正劲,我便是想出手,也不急于一时,还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玩’,生出来了才好‘玩’,那可是我的庶长孙,我自然得多‘疼疼’他。呵,我这话说的早了,生出来的还不知是个什么呢。”

    春景阁正堂,卧房,凤移花坐在床上,嘴角衔笑,佞邪眼冷,喜儿则站在离床不远处俏生生立着,她没有抬头,正春心萌动,羞涩难言,心里想着,花大爷既让她伺候更新,这便是接受了她的意思吧,正喜不自禁时,便听那人道:“脱衣裳。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爬过来,爷这便宠幸了你。”

    喜儿愣然抬头,不可置信的道:“大爷您说什么?”

    “说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让你脱光爬床,若不脱光爷如何下手破你的处儿,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念及你伺候老太太有功,爷岂能不满足了你。你老老实实呆在爷身边,爷会赏你一口饭吃的。”

    一霎,那羞红的脸便褪去了颜色,白的如同老太太那一头银发,她浑身颤抖,整个人像极秋日凋残落入冰冷湖水的花瓣,只来得及一个旋身的飘荡,便被水下的鬼扯了进去,勒紧她的脖子,呼救不能,片刻便没了气息。

    “大爷,奴婢并非、并非”并非什么,她已说不明白,只是不知不觉的,泪就糊了满脸。

    血腥味儿浓重的产房。

    第一胎生的艰难,三个时辰过去后,娇娘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绵起来,汗落如雨,湿哒哒的黏着她不舒服,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拔河,一个叫她放弃,只要晕过去,眼前一黑,什么痛苦都没有了,管她来世今生,命运几何;一个叫她坚持,只要接着忍下去,当肚子里的肉球被挤出来,她就能看见一个真正意义上同她血脉相连的小宝贝。

    眼前白花花一片,混混沌沌,她似看见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湖,冬去春来,枯叶花红,那一粒豆子就长大了,小宝贝迈着摇摇晃晃的小步子,咯咯笑着向她跑来叫妈妈。

    竹棍猛的被她咬断了,她用尽力气终于喊了出来,也在那一霎,她的肚子空了,一个血粼粼的孩子被稳婆扯了出来。

    “哇——”

    破晓黎明。

    原来她的孩子要选一个满是光明的时刻才会出来。

    “娇娘”凤移花猛的站起冲了出去,自己撞到了人都不觉得。

    喜儿捂着被撞疼的肩膀,趴在地上,泪,戛然而止,整个人僵若木偶。

    “生了——”

    “是个男孩。”

    折桂堂。

    “真是个男孩?!”大太太重复一遍,猛的摔碎了手中的茶盏。

    初阳东升,五彩的光线遍洒大地,产房里的血迹被能干的丫头们擦洗的一丝不剩,褥子换了干净的,是娇娘喜欢的凤穿牡丹纹珊瑚红色的,窗户打开了,最后的一丝血气也被暖阳挤的无处可逃,屋里还烧起了百合香,清香很快充斥了屋子,焕然一新,再也没了和死亡亲密相连的那些触目惊心的殷红和腥味儿。

    凤移花抱着娇娘,娇娘怀里是她拼尽所有生下的宝贝,小小的脸,白白的皮肤,小红嘴咕嘟咕嘟裹吮着小舌头,真是玉雪可爱啊。

    站在窗外,喜儿瞧着凤移花,只觉他眼睛里全是那对母子,他被她们塞的慢慢的,边边角角都是她们的倒影。

    这才是真正的大爷吧。

    他不风流,也不无情,他是把所有的真实都给了别人。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即便把自己送上门去只求做他身边的影子也是多余。

    喜儿转身,黯然离场。

    这样一个男人是她所求,只是和她无缘。

    强求无意。

报得三春晖() 
喜儿回到春晖堂,一见老太太便跪了下去,她弯弯唇,本想做出一副风轻云淡释然的笑模样,道一句:“老太太,奴婢不喜欢花大爷了。”她以为自己已经想的很透彻了,可是当话说出口的时候,还是落了泪。

    “奴婢、奴婢”她明明已经想好了说词,可当看见老太太时,她却委屈的嚎啕大哭,跪趴在地上,泪落滂沱。

    老太太听的心疼,把喜儿拉到怀里安慰。

    “为何啊?为何又不喜欢了?是不是花儿拿话羞你?”老太太可不信自己的一双眼看错了她,便道:“你不必理会他,这事自有我给你做主,我说让他纳了你他敢不听我的,仔细我打断他的狗腿!至于别个人,你无需顾忌。哼,她也不过是个妾,怎有那个资格妒忌。”

    喜儿感念老太太待她的好,真诚的给老太太磕了个头,擦干了泪缓过劲来,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见着老太太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委屈,想来是老太太太疼爱奴婢的缘故。不关大爷的事儿,更不关玉姨奶奶的事儿,是奴婢自己的问题。奴婢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想起了一句诗,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好诗,我年轻的时候最爱这句。”老太太拍拍喜儿的手笑着倚向靠枕。

    “奴婢也极爱这句,所以奴婢便想要一个只执我之手,与我偕老的夫君,但是花大爷不是,奴婢想清楚了,奴婢不愿给人做妾,即使是花大爷也不愿。老太太,喜儿知道您疼喜儿,知道喜儿私下爱慕大爷便有心成全,可现在喜儿不喜欢大爷了,还请老太太再疼爱喜儿最后一回,成全了喜儿。”喜儿看着老太太坚定的道。

    老太太冷眼打量了她一会儿,见她果真打定了主意,便道:“你起来,到我身边来。”

    “是。”喜儿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复又在老太太脚边跪了下来,“是奴婢的错,让老太太为难了这些日子。”

    “罢了。”老太太拿帕子给喜儿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叹息道:“看来,我果真是老了,你们小年轻的想法,我竟是不懂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也省的花儿埋怨我。至于你呢,改明儿选了黄道吉日,我收了你做干孙女,然后啊就着手给你找婆家。”

    喜儿又摇了摇头,道:“老太太,奴婢想一直伺候您,不愿嫁人,至少现在还不想,求老太太成全奴婢的这一番孝心。若老太太实在厌烦了奴婢,要将奴婢嫁的远远的,那奴婢宁愿一死。”

    “你这丫头,什么死不死的,别老把死挂在嘴边上,不吉利。”老太太也是知道她的脾性的,刚烈的很,只能妥协道:“都随你吧。傻丫头,你的心思我知道,我可人疼的丫头,你就是太为别人着想了。花儿什么德性我知道,定是他让你吃了大亏了。回头瞧我不打他。”

    喜儿破涕为笑,拿了美人锤伺候老太太,道:“喜儿可没有老太太想的那样好,喜儿是真的不喜欢了。”

    那夜事后,凤移花等了几天,发现春晖堂那边没了动静,他吐了口浊气出来,便把这事当个闲话说给了娇娘听。

    娇娘那会儿已能坐起来了,听过之后就瞪了他一眼,“若那喜儿真脱|光了往你床上爬,你待如何?”

    凤移花心知这妮子是吃醋了,便笑着道:“这喜儿是个刚烈正经的女子,她心中越是倾慕于我,越不可能就那么不明不白的委身于我,何况,喜儿这姑娘,心中自有骄傲,那夜之后,想必便能认清事实了,我欣赏这样进退有度的女子。”

    怎能在她的面前夸奖另一个女子,即便那女子已不战而降了也不行,尤其是在她刚生完孩子的时候,一霎这醋缸便翻了。

    气咻咻的将人推出床外,扯下床帐,搂着孩子躺下就不搭理人了。

    凤移花站在床外愣了半响儿,半响儿都摸不着头脑,他方才说什么了?这臭丫头怎忽然就生气了?

    感情是母凭子贵,一招有了新靠山,她腰杆挺直了,便不把他当宝了?

    这还了得,他必得让她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想罢,他亦凶巴巴的拨开床帐钻了上去,一通外强中干的训斥之后,便听床内传来了委屈的啼哭声,紧接着便是男子慌了慌张的诱哄声,再然后娇糯的女声猛的扬了起来,理直气壮的一通反训,那大爷便越趴越低,最后抱着他儿子就缩到床角里去了。

    可了不得了,娇猫咪生完崽子一霎崛起变母老虎了。

    娇娘瞧他那个样儿便笑了,拉他在枕畔躺下叹息道:“喜儿是个好姑娘。”

    “啧,我也是个对你忠贞不二的好夫君不是?”

    娇娘拍他一下,望着他真诚的眸子痴痴笑了。

    此番事了,白驹过隙,卧床四十多天后,她终于被允许下床沐浴。

    春景阁内有专门的一间浴室,里面建了一个大池子,全是用汉白玉石修砌而成,期内布置极为华贵。

    四十多天没洗澡没洗头,可想而知她已臭成了什么样儿,一进了这浴室,先是对着那一池子撒了花瓣的清水垂涎了半响儿,随即任命的进了大浴桶,她身上脏的紧,还是痛痛快快的先在浴桶里洗一场,再去祸害那满是花香的大水池吧。

    先是用香苓洗了头,随即便拿丝瓜瓤搓起身子来,想着这么多天没洗澡,丝瓜瓤一上身她便卖力的搓洗起来,直到手臂微酸了才住手,冲洗之后顿时就感觉自己身上掉了一层皮,轻了二两肉,浑身清爽。

    可后背她依旧感觉没洗干净,想了想,还是开口叫了落霞进来,她则从浴桶里爬了出来,冲向了那垂涎已久的大浴池。

    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一双黑底云纹的靴子出现在了一扇绘着美人夜宴图的屏风底下,紧接着便转出了一个面带坏笑的俊美男子,不是凤移花,她的大爷又是谁。

    而正闭着眼享受水浴的娇娘却没发现,听着动静便道:“落霞帮我搓搓后背。”

    说着便转过身去趴在了池边。

    凤移花也不说话,三两下除去了身上的衣物,穿着一件大裤衩便下了水。

    水池因进来了一个人而如涨潮一般翻涌了少许,娇娘察觉出了异样,正想着她只是要落霞帮她搓背罢了,怎这丫头就傻不愣登的下来了,正要回头之际,便一下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这突来的动作惊吓住了她,张口欲叫便被堵住了嘴,眼睛猛眨几下,瞧着来人她就气死了,挣扎着从他口里逃脱,羞窘的锤了他一记,便道:“你怎来了,不是在屋里瞧你儿子吐泡泡吗。”

    “娇娘,我想你了。”说着话凤移花就将人从浴池里抱出,放到了床上。

    她看不见他的脸,委屈突如其来,她几乎将身下的褥子抠|弄破了,眼泪溢出眼眶,哭声终是没有忍住。

    他从身后抱住她,将人拢入怀中,怜爱的亲吻,一遍一遍的喊:“娇娘,娇娘”

    娇娘抬眼瞧他,见他眼中并无轻视,反而是宠爱,哭的就更狠了,娇软可怜,无助极了,“我、我刚才看不见你,我以为、以为”

    “以为我把你当做了玩物是吗?傻娇娘,那是因为爱你。”转瞬又觉好笑,想着方才被她哭的心乱,还以为自己的轻狂伤了她,便冷下脸故作生气道:“既你不喜爷碰你,爷不碰便是。”

    “不是,不是这样的。”娇娘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委屈的哽咽,“我看不见你的脸,摸不到你,便觉害怕。”一个人攀上欢乐的巅峰,身边却没有人,那份寂寥空虚她害怕极了。

    “傻宝,怎会摸不到我。”他怜惜的在她身上轻抚以安慰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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