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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山乃我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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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护住她,总是可以的。
余淼淼不知赵蛮所想,只推了推他:“忙了一天,你先去洗漱了,我给你擦头发,这会时辰不早了。”
赵蛮“嗯”了一声,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这才站起来。
见她摆在屋内的浴桶中水还没有倒,他将她身上的衣服扯了去,抱着人往浴桶而去:“既然热,再洗个澡。”
146发疯,真的是怕了()
余淼淼还不及反应,已经被丢进了水里,身上还没有来得及脱下的裹胸顿时湿透了。。。
她先前洗澡,满满的一大浴桶的水,这桶子又大,她可以靠在桶缘上。伸长腿。被丢进来倒是不疼。
可这会水早就凉透了,刚才觉得心里烧起来的热,顿时就变成了一半是火一半是冰,被这凉水浇的内热外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好不容易挣扎着坐稳了,扶着浴桶的边缘刚要爬起来,眼前陡然一暗,被某人挡住了光线。
下一瞬被赵蛮攫住了胳膊,他手上拿了一块布巾,还真的给她洗起澡。先前进了那树林,少了暑气,她也是症状好了的。
可这回越洗越是觉得热。她扭着身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等全身浇透了一遍。赵蛮就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草草的擦拭了一番,就放在床上了,他的眼神也是热得烫人。
“还热吗?”赵蛮沉沉的问,伸手摸了摸她沁凉的肌肤,眼眸幽暗。
余淼淼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她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一头小兽,冲撞着她的理智,她满身的热血沸腾。
于是,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将赵蛮扑了个仰倒,赵蛮未料到她会如此动作,他从未对余淼淼生过警觉之心,要是以往有人冲他扑过来,他早就一掌挥出去了。可此时他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他的身体往后倒退了两步,才站稳了。伸手将余淼淼给紧紧的抱住了,脸色凝重,刚才升起的绮丽之心,已经全部被担忧所取代了。
“淼淼?”
“赵蛮。我好难受我不知道怎么办。”
余淼淼在他颈窝里乱蹭,心里升起一股慌乱来,她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恨不得跟谁去厮打一场。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打架我也想去打架。就像是白天,我是真的想冲上前去跟李奕打架,好像这样就能发泄出来,可到底发泄什么我也不知道。”
被他禁锢住的胳膊,挣扎了两下,握着拳头,赵蛮略一松手,她在他身上捶了几下。又狠狠的磨蹭了几下,她一口咬住了赵蛮的肩膀。
赵蛮闻言,更是目光发紧。他浑身紧绷像是一块铁板。
要不是尚有几分理智,他就这样抱着她追出去了,去找那个谢家的苗医,也不管人到底可不可靠,也不管别人要是再下蛊他该如何应对。
赵蛮抱着余淼淼走到床边,一言不发的拿了衣服,迅速的给她穿好了,抱了她就出了院子。
在院子里还静静的站着的东篱,他都没有看见。甚至连开院门都等不及,直接越了出去,飞快的朝着县城的方向而去。
东篱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而去了。
要是以往,东篱这么近距离的跟踪,赵蛮早就发现了,可现在他一心扑在余淼淼身上,她的症状不仅不像白天那样慢慢的缓解,反倒是面颊发烫,月光下就连眼眸都似乎有些发红了,他掌中触碰到的肌肤温度也越来越高。
余淼淼整个人越来越不安和狂躁起来。
赵蛮头一次觉得后悔,他应该当机立断,让人看看余淼淼的症状,而不是信任什么药蛊的作用,而让她再等一等。
要是她真的承受不住,那他这一生注定要无妻无子?天煞孤星,这就是他的命格?
他从来都不信命,此时却为之慌了起来,就是被敌军围住,他也没有这么慌过。
赵蛮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路狂奔到城门口,也没有找到那辆送苗医离开的马车,这会马车肯定没法进城,那么那个苗医哪里去了?
赵蛮又折返回来,这里这么多的小路,他该挑选哪一条去追?
略一思索,赵蛮继续往城里去了,他要去问问杨渊,药蛊,杨渊的母亲也是药蛊,他要去问问,要是厉害的蛊毒入体到底是什么反应。
一口气奔了十里路,赵蛮直接找到了杨渊在房陵城的宅子里,冲着有灯火的地方而去,运气很是不错,这屋子里正好有杨氏兄弟。
赵蛮安抚住余淼淼,正想一脚将门踹开,却听见屋内杨渊正在给杨灏讲药蛊之事。
赵蛮顿住脚步,隐在阴影里,伸手捂住了余淼淼的嘴,任由她咬着。
却说杨灏,今日听赵蛮和杨渊说起,才头一次知晓药蛊之事,心中十分好奇,这会正缠着杨渊问呢。
而且他心性单纯善良,旁人都只想到药蛊可以带来的种种好处,只他听完之后,却言药蛊种入体内,对人的伤害来。
杨渊看着弟弟,语气十分缓和,道:“也就是四弟宅心仁厚,才想到这些,那些人会去管药蛊女的伤害呢,别说是赵蛮,就连蓝家也都不甚在意。”
杨渊说着,看着面前摇曳的烛火,满面的讥讽,“药蛊虽然可解蛊,但是也是靠的以毒压毒,但凡蛊虫入体,就与蛊王有一场厮杀,有蛊虫在体内打架,血气翻滚,这滋味绝对不好受,厉害些的蛊虫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被制住的,要是药蛊女心性不够坚韧,心志不够强大,被折腾疯了也是可能了。”
杨灏面上一变,“三哥,虽然是救人,但是对药蛊女也太残忍了!”
杨渊面上稍缓:“也只有季珃你这么想,换做是别人要是到手的药蛊女疯了,那才是好事,虽然药蛊女血肉皆可为药,但是怎么比得上将蛊毒渡给她效果更好的?只要死不了,一个疯了女子更好”
“再也炼制不出蛊王来也不是坏事。”杨灏沉声道。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喘息之声,杨渊面色一变,霍的站起来,伸手拦住弟弟,才冲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护院迅速的靠近过来。
屋外,赵蛮目光里已经满是沉郁之色,又是忧又是愧,抱着余淼淼恨不得将她的骨头都揉碎了。
他的心太大,装了太多的事情,能够分散给余淼淼的就小了。
他只知道播州候之妻蓝氏是药蛊,身体与常人无异,也只当药蛊只是体质特殊,哪里想到会有什么伤害?
及至此时,赵蛮才赫然发现,他虽然常言夫妻一体,却为余淼淼做的、想的都太少太少了,反倒是她,不管做什么,不管是迫于他的威压也好,还是不得不为之,却也件件都是为他解忧。
此时,见有人靠近,他抱着余淼淼迅速的离去了。
杨渊说的话不听在他脑子里盘桓,他一路狂奔,等停下来,早就出了城了,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四下寂寂,月华虽暗,但满天的星光,倒也不至于漆黑一片,只山野的虫鸣声,和余淼淼急促的呼吸让他越发不能冷静了。
这时,余淼淼突然一声低吼,扭着身子就要从他臂弯里下来,赵蛮紧紧抱住不放,她一边捶打,一边咬扯他的衣服,双腿也未停着。
赵蛮从来不知道她的力气竟然也能这般的大,他牢牢的将人箍住,才这么一会,她已经满头是汗。
“淼淼,别怕。不会有事。”赵蛮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有发颤了。
“你在房陵都能生活十六年,可见心智坚韧,中午在树林里那会都熬过来了,这次也可以,肯定是可以的,蓝氏可以,你也是可以的。”
他急促的抚摸她的发丝,放轻了力道抚摸她的后背,她依旧不得缓解,起初还能喊他的名字,到现在也只是猛烈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眼神里更是陌生的让赵蛮觉得心惊。
万分无力之时,他从喉头里挤出一句话来,软弱又带了几分哀求之意,他是真的有些怕了,“淼淼,不要吓我”
他一恍惚,脸上被余淼淼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在暗夜里十分的清晰,就连赵蛮都愣了一下。
余淼淼哪里听得他说什么,她只觉得脑子里一阵鸣响,这声音再叫嚣,她的身体不是她的,意识也不是她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胆!”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喝斥。
一条长鞭已经冲着他怀中的余淼淼而来,迅速的卷住了她的腰。
赵蛮面上顿时满是暴戾之气,他伸手抓住那条鞭子,居然是一条乌金鞭。
他扯住鞭身,丝毫不管掌心已经被勒出一条血痕来,用力往自己所在的方向一拉,握着鞭子的东篱被他的蛮力给拉扯过来。
旋即,赵蛮毫不犹豫的冲着东篱举掌而去,东篱不可置信的松手,身体连连往后退了两步,好不容易才站稳了。
这才知道赵蛮跟她说的最后一次,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上他木亡。
东篱着实被吓了一跳,怔忡的看着赵蛮将余淼淼腰上的鞭子给解了开来。
而余淼淼还握着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赵蛮身上,东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并未多想,先前东篱见赵蛮去找杨渊,她只远远的跟在对面的屋顶上,并未挺清楚屋内杨渊的话。
待回过神来,指着余淼淼很是不满:“王爷,她太放肆了。”
赵蛮懒得理会她,只扣住还在挣扎的余淼淼的肩膀,力气大的让她发疼,却挣脱不开。
147表白,没利用价值()
余淼淼被扣住,肩膀上的疼痛传来,她挣扎两下,抬眸看向赵蛮。许是他眼中的凄凉之意太甚,又或者跟寻常太过不同,明明是一个坚硬又冷淡的人。此时却偏偏盛满了软弱,只一眼,余淼淼就被这眼眸给攫住了,没有挪开,甚至挣扎的力气也小了许多。
赵蛮就这么看着她,见她眸色发红,他两条剑眉几乎拢成了一条直线。
薄唇微启,嗓音低沉,一字一叹。
“淼淼……你告诉我,你能够挺过来……心志坚定你不缺,你心里想别的,想什么都好,能够转移这些痛苦……你想想我。你想想我,你疯了,谁来心疼我,谁来陪我!日后还有无数的日子,你不想清醒的陪我么?”
余淼淼只见他两片薄唇一开一合,目光里有些茫然。
赵蛮脸上的神色越发黯淡,“淼淼,你还认识我吗?你看着我,回答我,我是谁?我是你一难受就能忘记了的吗?你告诉我,你心里一点牵挂都没有,所以,可以安心的疯了,留下我一个么?”
“还是我在你心里什么也不算?我无妻无子,孤苦无依。也不得你半点怜惜和不忍,你从未有过陪我走完一生的打算,我日后如何凄凉,都比不得什么虫子打架。比不得血气翻滚,什么都不曾在你心里,所以,我求你也是无用吗?”
余淼淼不说话,只怔怔的看着赵蛮,越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也越发的冷了,像是寒冬腊月里夹了冰渣子的北风。
余淼淼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那冷漠萧索的质问声音,像是冰锥一样,不断的砸在她耳朵里。身体里依旧像是有野兽在她血液里肆虐,她却浑身发冷。
不该是这样,不应该是这么冰冷的声调跟她说话,他虽然是硬邦邦的,但是已经日渐好了,有时是训斥她,或是跟她说些闲话,亦有情动之时,也会不断的喊她的名字,或严厉,或低缓。或蛊惑,就是没有这样的冰冷。
东篱亦站在他们不远处,将这声音听得分明,越是分明,越是心底发寒。
同样的,她也跟余淼淼想的一样,不应该是这样!
东篱幼时就认识赵蛮,这么多年汴京和北地两地奔波,虽说跟赵蛮相处的不多,但是每年总有几回。
她见过赵蛮杀伐的样子,见过冷漠内敛的样子,见过他果断的样子,也见过生死关头还从容不迫的样子,也曾在养父秦震跟前,见过他偶然浅笑的时候……就是不曾见过这样的赵蛮。
东篱看得有些痴了。
“你想要发泄,这条鞭子给你,我就站在这里,你随便抽吧。余淼淼,你我夫妻本来就非你之愿,不过迫于形势,你早就想要出气了吧。”
赵蛮说着,果真松开手,将那条带着寒光的鞭子塞在余淼淼的手里,直挺挺的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她抬头看向一脸冷凝的赵蛮,见他一边的脸上,微微有些肿,眼眸中的冷酷和疏离像是针一样刺痛她的眼,让她的心也倏地疼起来。
那渐渐有了人情味和笑意的眉眼,绝对不是眼前这样的,她做了什么,他又变成最初的样子,又要对她冷眼相待了么!
余淼淼垂下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长鞭,昏暗中都可见一闪而过的流光,带着森森寒意。她一松手,任由鞭子落在地上,她要这鞭子做什么!
她猛然往前一扑,拳头如雨点一般捶打在赵蛮的胸前。
“赵蛮,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拖着我去死,我不也留下来了,我若是要跑,还真的跑不掉吗?
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受你的冷言冷语冷待,我心疼你,一心一意的待你,你心里装了那么多人,我有跟你计较吗?你不跟我交心也罢了,你还阴阳怪气的刺我,我就是想要出气,每天一张冷脸,我又不欠你的……”
余淼淼说着,收回拳头,用力往前一推,赵蛮岿然不动,只伸出胳膊,将她牢牢抱住了。
突然脖子上一痛,却是被赵蛮用力咬下,辣辣的、刺刺的疼。
余淼淼挣扎了几下,捶他的后背,他也不松口,想要咬他挠他都不成,只将胳膊下滑,掐住他腰间的肉,用力一拧。
赵蛮这才松了口,只在她耳畔低声道:“淼淼,你想出气,就拧我吧!你想跑是跑不掉了,你跟我计较,跟我交心都好,你不欠我,是我欠你的,是我不放手,是我需要你,是我需要你陪着……”
他就是一个感情贫瘠的可怜虫,以前尚未体会到感情的时候,独身一人倒是无所谓,可余淼淼的用心和对待,让他尝到了感情的甜头,他舍不得放手,常言道,由奢入俭难,他现在面临的就是这样的境况。
赵蛮他还从未跟余淼淼说过这样的话,当然刚才的那些余淼淼也没有听见。上扔尤亡。
余淼淼一直都知道他心思不细腻,他做的不如自己的预期好,他完全不是一个贴心的。
但是他肯定是有心的,他对她是真的当妻子,对她也跟别的女子不一样,就像是对东篱,他连其长相都记不住,他的表达方式虽然跟她想要的有所不同,但从他的言行举止也能体会出来。
余淼淼从来不怀疑赵蛮待她不一样。
她以为这样就够了,对赵蛮这样的低情商不能要求太多,只要不同就支持。
到此时,她才发现,她也是介意的,她万分在意到底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只要是他的妻,他都会如此呢?还是因为只是她,才会如此?
这些介意藏在她心底深处,她自己都不曾发现。
现在听得赵蛮此语,她心中一软,像是有一汪清泉从心里流过,洗涤着她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什么怒意和委屈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掐在他腰间的手,突然一松,她目光中的红色亦褪去了,紧绷的身体柔软下来,这才发觉胳膊腿都是一阵的酸痛,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
“赵蛮,七郎……”余淼淼轻声一叹。
“嗯?”
“你勒痛我了。”
赵蛮松了力道,可依旧不放开她。余淼淼喟叹一声,脸埋在他胸前。
星如莹水,夏风无痕,心语俱凝结成相契的心跳。
喧嚣红尘里,得一人相伴,苦亦是岁月静好,不知是谁的心底,蓦然就开出明媚的花朵来,比满天的星光更璀璨,比夜风更温柔。
东篱早就僵在原地,头一回觉得自己十分的多余,夜色里那对相拥的男女,一个低眉浅吟,一个垂眸带笑,似乎什么也插不进去了。
风微动,那碧衫清丽的女子,早已是面有水光,“呵”她垂首低笑了一声,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她从未得到,又何来失去?
身影微动,地上一条乌金鞭也跟着消失了,来时无人知,离去亦无人觉。
良久,只听山野里,一道柔软的娇呼,“赵蛮,我四肢都脱力了,好痛。”
有个声音凉凉的回答道:“打我的时候,你倒是用了全力。”
“……你也快把我的肩膀捏碎了。”
风吹来细碎的人语声,谁道只春风多情?夏风亦有醉人时。
“还难受吗?”略冷硬的声音问,带着难以察觉的紧张和担忧。
娇软的女人回道:“没有了……你的脸上还疼么?”
“疼。”
“对不起。”
“不原谅你。”
“……”
等第二日余淼淼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赵蛮早就起来了,床上连余温都没有了,她从床上爬起来,胳膊和腿还是酸软的,揉了揉头,这才突然想起,颜氏和石氏是要进京的,这个时辰了,肯定已经都起程了。
匆匆洗漱了出来,前院里也是一片安静,只从耳房内偶尔传来周修武的咳嗽声,其余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正要去问周修武,突然身后传来“吱嘎”的开门声。
余淼淼一回头,竟然是东篱。
她还是那副清清淡淡的样子,看到余淼淼,她突然没头没脑的道:“我不只是帮他传递消息的信差,你见过我的身手,我不会给他添麻烦,还能帮他御敌,你呢?单你余家之事,就是一个大累赘!而且,昨天晚上,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自己有多麻烦。”
这半天时间,东篱去把余淼淼的身份给摸了一遍,已经知道她是余家人,倒是跟她原来以为的苗女截然不同。
不过提及昨晚的事情,余淼淼的神色也微微一变,略有些不自在,不过很快就恢复了。
余淼淼不气不怒:“传信是只鸽子都能传,你帮不帮忙御敌,他都能打退敌人。”至于她身上的麻烦,只要赵蛮不在意,她理会别人作甚。
昨天晚上,赵蛮也跟她简单的提了一下,她体内有蛊虫,只要心性坚韧,能够抵抗住那股难受,症状会逐渐消失。这个余淼淼倒是有把握可以克服。
至于具体的赵蛮见她困极,也没有细说,只说等日后慢慢的告诉她。
东篱冷哼了一声,只心里却想,赵蛮肯定也是像余淼淼这么想的,才对她没有什么印象吧?她就只是一只鸽子?
不过她面上却不显,打量余淼淼一回,存心给余淼淼添堵:“听说你很会种地,他只是需要粮草利用你罢了。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看上你?”
“利用不可怕,就怕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余淼淼也不客气的打量东篱,意思很明显。
东篱胸脯起伏不定,看着余淼淼一副含笑的样子,她突然一声自嘲低叹:“我这是在做什么……”
敛去了神色,她突然冲着余淼淼身后道:“来房陵城内的那些人交给我,我会将他们引出去,王爷,大可放心,东篱告辞,王爷保重。”机
148偷吻,骄傲的放手()
东篱说完,利落的冲着院子门口拱了拱手。
赵蛮的声音传来,“你保护玉嫔即可,那些人我自有对策。”
人?什么人?有人查到房陵来了么?
余淼淼微微一愣,回过头去,就见赵蛮站在身后。显然是从院外刚进来的。
见她回眸,赵蛮黑眸里一亮。
东篱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是应了,还是没有应,她再不看余淼淼一眼,抬脚往外而去。
从赵蛮身边走过时,她本来是目不斜视,可突然脚步一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着赵蛮的注意力都放在余淼淼身上,往他身边凑过去,身影如同一阵风一般。
东篱自小习武,既然作为信使和玉嫔身边的女护卫。必有其过人之处,她的功夫不错,尤其是轻功更是一绝,就连李奕这般灵活的,想要抓她都是极难的,偷袭赵蛮,以前是她不敢,现在她豁出去了,速度更是发挥到了极致!
余淼淼尚未看清楚她做了什么,只见赵蛮一脸怒容,竟然将东篱一掌给击出来了,她唇角带了丝丝血迹,撞得门扉一晃,只是面上苍白,神情却是十分的诡异。
再看赵蛮阴沉的神色。只嘴角上有一小块的破损,余淼淼顿时神色一暗,她的领地居然被侵犯了!赵蛮的身体,包括他的嘴唇。那都是属于她的!
该死的东篱!
东篱哪里管他们的愤怒,自然也不会等着赵蛮再反击过来了,顾不得抹掉唇边的血渍,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不等余淼淼过来,她的身影突然一旋,已经消失在院子里了。
旋即,轻飘飘的道:“也不过是如此。”
更是让余淼淼生气的很,可别人会飞,她不会。除了生气,她连追赶都不能。
突然,又见一个白色的物件冲着赵蛮飞来。
赵蛮接住了东篱丢过来的东西,这一耽搁,此时东篱已经走远了。
余淼淼凑过来看了看赵蛮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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