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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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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的东西。一式两份,一张股份协议书,一张借条。”言衡看着她,认真的说道,“股份算是我借给你的,你要还给我。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情愿做亏本生意的人。”

    宴清歌看着面前的协议,两份协议,一份在另一份的上面,映入她眼帘的是,股份协议书,上面清楚的写着:甲方(言衡)自愿转让给乙方(宴清歌)iring百分之十的股份。

    下面一张应该就是言衡所说的借条,这张协议只『露』出了让乙方签字的部分。亲情被利益所取代,她也不想看另外一张了。

    “阿衡,我……”

    言衡冷漠的看着宴清歌,出口道:“如此一来,我们的亲情也就结束了。”

    宴清歌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着言衡,又瞧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她拿起了笔,手指有些颤抖的在上面签完了字,然后飞快的跑出了书房门。

    言衡收起了两张合同,对张荣吩咐道:“去跟着她,别让她发现。”

    被突然间点到名的张荣,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然后立马朝着外面走去。他此时此刻觉得,做言衡这小子的助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可是没办法,谁叫这人给自己的福利好呢!

    言衡一个人坐在书房内,他起身关闭了所有的灯,只打开了桌面上的台灯。台灯在这个夜晚亮着,他像是一个在黑夜行走的旅人,一步又一步啊,他用手『摸』了『摸』台灯,只觉得冷硬又没温度,终究不是自己寻找的光。

    言衡将两份协议分开,摆在自己的面前。

    哪里有什么借条呢!

    其实他也是会做亏本生意的。关于宴清歌,他从来没有将她划分在生意的那一栏。

    两份协议,一份是百分之十的股权,上面有了宴清歌的签名了,即日生效,足够满足席崇桢了。另一份是百分之十五的股权,是全部偷偷的留给宴清歌的。

    言衡觉得,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了。

    他将两份协议装进不同的袋子,然后打电话给了张荣:“她在哪里?”

    张荣躲在一旁的草丛里,手机突然间响起来,吓得手一弹,急忙接通:“在离你家几里的地方。”

    “现在正蹲在墙角。”张荣充当了画面描述员,“嗯,很可怜的样子。”

    “你似乎有点伤到她了。”

    “她坐在了地上。”张荣补充道,“双手抱着膝盖,似乎要睡着的样子。”

    “外面真冷。”

    言衡将手机开了扩音,放在了一边,听着张荣在另一旁的描述。

    毫无疑问,他是生气的,气她从来都看不到自己。他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大方的人,所以这次,他想惩罚惩罚她。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言衡却有点坐立不安。他开始猜测,她会不会冻着了?晚饭她也没吃多少,要是饿了怎么办呢?

    此时的言衡不明白,如果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哪里来的惩罚呢?因为你对她所有的惩罚,最终都会加附在自己身上。

    言衡终于忍受不住,拿起了手机:“把你的地址发给我,我过去了。”

    做了两个小时解说员的张荣:“……”我强烈要求加薪!

    *

    言衡来的时候,就看见宴清歌坐在墙角,似乎是睡着了。

    张荣一瞧见自己老板来了,立马从草丛里跳了出来:“老板!”

    言衡点了点头:“你先回去吧!”

    说完后,他朝着宴清歌走去。他站在宴清歌的面前,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心又由不得自己,开始软了起来。言衡站了好一会儿,最终有些自暴自弃的弯腰,抱起了坐在地上的宴清歌。

    宴清歌被言衡抱在怀里,她似乎是在做梦。双手抓住了言衡的衬衫,一直说着:“阿衡……阿衡,我不要了……”

    言衡停住了脚步,问道:“你不要什么?”

    睡在言衡怀里的宴清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言衡自嘲了一声,究竟还期望着她回答些什么呢?

    他摇了摇头,抱着宴清歌走回了家。言衡出门的时候太急,没有加外衣,回去的时候,已经出了汗。

    他将宴清歌放进了房间,然后自己走进了浴室开始洗澡。

    十几分钟后,他围了一件浴巾走了出来。房间里宴清歌依旧睡着,断断续续的在说着一些话。

    “阿衡……我不要……”

    言衡走到了宴清歌的旁边,想用手抚平她额头上的皱眉,可是他刚一触『摸』到,就察觉她的额头温度有些高。

    “不要……不要股份……”

    安静的房间,宴清歌的这句话却特别的清晰。

    言衡愣了一下,突然间有些欣喜了起来:“你不要什么?”

    “……股份,我不要……”

    他笑了。

    这样总好过没有。

    他起身打电话给家庭医生。郑医生在晚上九点的时候赶到了言衡的房间,他给宴清歌做了个粗略的检查,量了一□□温。

    “言先生,小姐可能是有些发烧,我开个退烧『药』,然后挂一瓶盐水就好了。”

    言衡点了点头,他拿起了退烧『药』给宴清歌喝了下去。

    宴清歌手背上的血管太细了,郑医生不好找,只得将针『插』在了她总筋处的静脉。

    “你待会儿看着她,别让她的手移动,否则会脱针。”郑医生走的时候叮嘱道,“明天的食物也尽量选择一些清淡的,不要太油。”

    言衡一一记在心上。

    送走了郑医生之后,他回到了房间内,坐在了宴清歌的旁边。宴清歌吃完了『药』之后,安静了下来。

    他拿起了一本书,边看书,又一边注意着宴清歌的手,防止她『乱』动。

    宴清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的手上有着重量,让她的手动不了。

    她抬眼一看,言衡正睡在了自己的床边,一只手还压住了自己的手,不让『乱』动。旁边挂着一个吊瓶,还有取下来的针。

    她稍稍一动,言衡就醒了。

    两人之间相顾无言,顿时气氛有些微妙。言衡面无表情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洗漱了一番,默默的走进了厨房。

    宴清歌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手上用来止血的棉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言衡将米都洗好了,放进了电饭煲里面,看到宴清歌还在发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宴清歌的房间。

    僵硬的伸出手,『摸』了『摸』宴清歌的头发:“洗一下,准备吃饭。”

    宴清歌有些惊讶,眼睛里闪过欣喜,她看着言衡,一时之间找不到话说,只能呆呆的点了点头。

    根据郑医生所说,要准备清淡的食物,所以言衡就用电饭煲煮了干粥,然后炒了几盘子小菜。

    宴清歌一晚上烧也退了,但是走路脚步还是有点虚浮。她慢慢的走到了桌子旁边,言衡已经将她要吃的白粥放在了盛好,放在了她的面前。

    她喝了一口粥,嘴巴里没有任何的味道。

    言衡坐在她的对面,想了想,终究还是开口了:“那份协议书我已经让人送给了席崇桢,你不要担心。”

    正在吃粥的宴清歌的手顿了一下,她看着言衡,坐在对面的言衡手拿着筷子,可是丝毫没有吃一口。她有些不知所措。

    “阿衡,我……”

    言衡将筷子放在了桌上,拿起了椅背上的西装:“我公司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桌子上的碗筷不用担心,等会有人来收拾。”

    说完了这些话,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钥匙,走出了门。

    而宴清歌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用勺子喝着粥。味道很香软,香米煮的粥又稠又黏,可惜啊,她昨天生了一场病,吃什么都是一个味道。

    当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开始算计,该怎么惩罚言衡。言衡这个人孤傲冷漠心里还夹杂着一些自卑,当他成长之后,原先的那些自卑就全部褪去,只剩下了骄傲。对待这样的人,把他的骄傲踩在脚底?不,不够,远远不够。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就是这样的一双腿,曾经被恶意的打断,让原主坐在轮椅上,惶惶不可终日。

    她要的,不是将言衡的骄傲踩在脚底。而是让他亲自卸下自己的骄傲,他难过、他心里不愿意,可是那又如何呢?他还是不得不假装很乐意的用骄傲为他亲爱的姐姐的铺路啊!

    宴清歌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勺子,拿起了自己的东西,然后走了出去。

    而另一边,席崇桢自从和宴清歌分手了之后,心里就下定了决心,他一定要将自己的哥哥席崇清给拉下来,让自己的父亲看看,私生子也是可以有所作为,也是可以成为席家的未来。

    他发了个短信给宴初叶,约她在咖啡馆见面。

    宴初叶接到席崇桢的短信之时,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她在四年前生日宴会上,看到席崇桢的第一眼其实没有多大的感觉,可是后来,这个人竟然喜欢上清歌,而对自己不闻不问。

    明明是两张极其相似的脸啊!

    她比清歌强很多,不是吗?

    所有人都说她善解人意,能上得了台面,适合做大家族的继承人的妻子,怎么到现在有两个人例外呢?

    一个言衡就算了,这个人是个瘸子,她不屑。

    一个席崇桢,明明是个正常的人,为什么不能在喜欢自己之后再去喜欢清歌呢?

    她和清歌相比,她才应该是始终被认真对待、他人应该第一个就喜欢自己呀!

    从小爸爸就告诉自己,她是最好的。那么席崇桢凭什么不喜欢自己呢?

    此时的宴初叶看不清,她被宴文的话『迷』了眼,她不知道世界上的这么多人,总有人会不喜欢她,总有人会更喜欢宴清歌的『性』格。她只觉得,那些所谓的好的东西,都应该第一时间被自己占有,经由自己挑选之后,才能有幸给别人用。

    幸好,是人就有私欲。席崇桢也不例外。常年和自己的哥哥争个你死我活,要不是席崇清硬要和一个男人长相厮守,导致席家老爷子一气之下要把席崇桢放进公司,削弱席崇清的权利,给他一个教训,席崇桢根本没有机会进公司。

    宴初叶装扮了一下,然后开车去了约定的地点。

    这是一间室外的咖啡馆,周围种植着不知名的绿化植物,还有一些花,偶尔也可以看见两只猫躺在花盆旁边晒太阳,或者用『舔』舐着自己的爪子。

    宴初叶一进门,就瞧见了坐在座位上的席崇桢。

    她走了过去,坐在了席崇桢的对面。

    “考虑好了?”宴初叶刚一坐下,就问着对面的席崇桢。她的语气带着自信以及笃定席崇桢会答应自己的要求,这让席崇桢有些不悦。

    太过自信就看起来有些强势,而席崇桢恰恰最不喜欢强势的人。

    他对服务员招了招手:“给我对面的小姐来一杯抹茶『奶』茶。”

    宴初叶听到了席崇桢的话,嘴角的笑意顿时全无,她喊住了服务员:“帮我换成拿铁吧,我不太喜欢喝『奶』茶!”边说着还边带着调侃的意味看了一眼席崇桢。

    席崇桢顿时愣了一下,他突然间反应过来,『奶』茶是宴清歌喜欢喝的。

    “我只说这一次,以后就不要点我不喜欢的东西了。”

    她的话带着命令的意味。

    席崇桢心里不自觉将宴初叶和宴清歌拿来对比,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

    “你和我妹妹分手了?”

    听到这话,席崇桢看着对面的宴初叶,心里犹然觉得两人真不像!一个如此咄咄『逼』人,一个却『性』子太软和好欺。

    席崇桢点了点头:“我答……”

    他刚准备说完自己的决定,手机就振动了起来。

    席崇桢看了一眼手机,打电话来的是自己的助理。他接通了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声音:“老板……今天早上,iring公司送过来一份文件,说需要您亲自审阅!”

    席崇桢有些疑『惑』,席家公司是做娱乐和时尚领域的,并未涉猎互联网领域。iring……言衡,突然间找自己做什么?

    考虑到宴初叶在这里,他并未多说,关掉了自己的手机。

    宴初叶看着席崇桢的一举一动,问道:“公司发生了什么事?”

    席崇桢突然间觉得,宴初叶这个人总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她可以很快的适应一个新的角『色』。她以为自己将和她结婚,所以她就很有理的『插』手自己的事。

    “没什么。”席崇桢喝了一口咖啡,轻飘飘的回答。

    宴初叶坐在对面,气笑了:“席崇桢你是不是忘记了,我马上就要和你结婚了,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在原来的剧情里,宴初叶能够顺风顺水,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一是言衡在为她保驾护航,二是原来的宴清歌自卑胆小又怯弱,根本没有吸引到席崇桢。可是自从宴清歌来了之后,她潜移默化的变换了原主的『性』子,她稍带一点自卑,可是并不胆小懦弱,这恰恰吸引了席崇桢。

    席崇桢听着宴初叶的话,冷静了一下,他的确需要宴初叶的股份,于是他点了点头:“对,马上我们就要结婚了。”像是给自己洗脑,他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刚才公司秘书说有个文件需要我亲自看,所以我现在要回公司了。”

    还未待宴初叶出声,席崇桢就站起来去结账,走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如果他的身份是席家正正经经的继承人该多好,这样就不用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了。

    宴初叶坐在座位上,生气之际却还要在外人面前保持自己的优雅。她真是恨透了这个不长眼的人,等到她琢磨透这个人之后,一定要将这个人给清歌了,她实在容忍不下去了。

    席崇桢赶到公司的时候,直接上了十四楼。一出电梯,左边的通道是去往席崇清的办公室,右边的是自己的办公室。因为他是临时进的公司,所以自己的办公室比席崇清的办公室小太多。四年前,席家老爷子,也就是自己的亲爷爷是怎么说来的,先暂时用着小办公室,过一段时间再换个大的。过一段时间,一段时间是糊弄自己,他就过了四年……呵!

    总有一天,他要他们请自己去席崇清的办公室!

    席崇桢站在电梯门口,毫不犹豫的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桌面上,躺着一个文件袋。

    他走了过去,拆封了袋子,只见里面放着一份百分之十的iring股权——下面是宴清歌的签名!

    这无异于天上掉了一块馅饼给他!

    iring百分之十的股权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可以凭此拥有强大的助力,这笔资金兑换成席家如今股票的价值,大概等于席家百分之十七的股份!

    他不用娶一个自己讨厌的人,他可以和宴清歌在一起。而且,他还可以得到小舅子的帮助!

    他欣喜若狂,恨不得跑到席崇清的面前炫耀两番!可是不行,他得忍住!他要趁其不备,找到合适的机会,将席崇清拉下马!

    席崇桢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与兴奋,拿出了手机。他知道,这一切相比都是宴清歌向言衡求来的。

    他又想到那天宴清歌走的时候,告诉自己,世界上不会有比她更爱自己的人了。

    当时他以为那是她随便说说,没想到,她会为了自己做到这一步。

    席崇桢心里很感动。

    如果未来那个是宴清歌,或许和她一起走下去也不错。

    他发了个短信给宴清歌。

    ……

    宴清歌回到宴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她一进门,就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宴初叶。宴初叶满脸的高兴,还喊着让她和自己一起品品红茶。

    宴清歌没说一句话,拿出了手机,看到了席崇桢发过来的短信,三个字“我爱你”。她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这三个字真是廉价啊!

    她没理会宴初叶,可是宴初叶在后面紧追上了她的脚步。

    “清歌,刚才我和席崇桢见面了。”

    宴清歌往前走,脚步不曾停下。

    “我和他要结婚了,清歌。”

    宴清歌走进了自己的房门,在关门的那一瞬间,她停了一下,看着站在房门外的宴初叶,突然间出声说道:“其实,有你这么一个姐姐,我觉得挺不幸的。”

    她话一说完,就关上了房门。留下宴初叶一个人待在外面。

    宴初叶回想着刚才宴清歌的脸,她面无表情,好像这件事对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影响。不幸?为什么会不幸?不是应该很骄傲吗?她比她好这么多,真正的亲人难道不是很为有她这么一个姐姐自豪?

    她不理解。可是同时,宴初叶还是十分高兴。因为她这一次还是没有失败,还是很顺利让人选择了自己。

    然而,她没高兴多长时间,就接到了席崇桢的电话。电话那头,席崇桢迫不及待的说了“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宴初叶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做不答应自己的要求,他有资格不答应吗?

    她连忙将电话拨了回去,可是另一头传来了忙音,席崇桢将自己拉近了黑名单。宴清歌在房间里,准备衣服去洗澡,听到了宴初叶在外面气愤至极的声音。

    她太了解宴初叶了 ,极度的公主病,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应该喜欢她,如果不喜欢她,必定是那人瞎了眼。

    然而她会教会她,这个世界永远不是她想象的那般,她可以伪装得天衣无缝,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喜欢她的假面。

    宴清歌翘起了嘴角,收拾好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晚上宴文回家之后,找宴清歌的时候,她正坐在床上看书。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她披了一件衣服,打开了门。

    宴文上下打量了宴清歌一眼,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他实在不理解,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一个二个的像是着了魔一样。

    辛亏,当时初叶说要用股份让席崇桢娶她的时候,他就有些不满意。他并不希望用一桩买卖来成就女儿的婚姻。可是面对初叶的请求,他又不可能不答应,他从来没对初叶说过什么重话。

    直到刚才,自己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初叶在哭,一旁的车静又安慰了半天还不见好。他问了好几遍,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你要嫁给席崇桢了?”宴文站在门口,一点儿都不想踏进宴清歌的房间。

    宴清歌心里冷笑了一声,人心都是肉长的,可是宴文偏心的程度,让她为原主不值得!

    她微笑着说:“是的。”

    宴文皱了皱眉:“那你嫁过去就不要给晏家添什么『乱』子,你的嫁妆我会准备好的。”末了,他又问道,“你什么时候结婚?”

    宴清歌摇了摇头:“不知道,时间还没订。”

    宴文听了,又看了宴清歌好一会儿,没说一句话,转身就下楼了。

    宴清歌站在门口,看着宴文的背影,以及传来他细声安慰宴初叶的声音,一脸的冷漠。

    真是一点亲情都不顾啊!连女儿订婚与否都不过问,只知道强调自己不要给晏家添『乱』。

    放心,她不会给晏家添『乱』的。真正给晏家添『乱』的人,会是他最疼爱的女儿。

    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席崇桢向宴清歌求婚,又将结婚的日子定在一月一号元旦的那一天。日子向往常一样的过,唯一不同的是,宴清歌和言衡一直都未联系。

    言衡这是放弃了吗?

    不,不会的。常年累积的感情,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那些感情就像是绵密到骨头里的筋脉,它只会潜在最深处,但是在人不经意的时候又可以随时的看到。

    言衡这段时间陷入了大量的工作中,他尝试用工作麻痹自己的思想,然而并没有用。他会控制不住的去查看席崇桢和宴清歌求婚的那段视频,那段视频里的女孩儿笑靥如花……他想用所有美好的词汇来描述她。可是同时,一想到让她这么幸福的人不是自己,他就忍不住的难过。

    十二月三十一日的那天,宴清歌躺在床上夜不能眠。

    这是在这个世界里,她在晏家最后的一晚。

    宴初叶这些天被她刺激得要抓狂,公主心一旦不能满足,她便觉得诸事不顺,晏家的佣人也被她训了个遍。她苦心经营的形象在宴清歌的刻意刺激下,一一被消解。

    宴清歌拿起了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也是时候,给亲爱的言弟弟一点刺激了。

    她发完了短信,然后躺在了床上,想着第二天要四点起床化妆打扮,有些不愿的闭上了双眼。

    *

    室内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灯光,靠近窗台处有月光落在了干净的地板上。再往里头更黑的地方看去,地面上散落这一个空的酒瓶,客厅玻璃矮桌上摆着一个红酒瓶,瓶子里面空空如也。

    矮桌旁边的地板,有人随意的躺在上面。他只穿着一件里衣,神情有些颓废。

    突然间,放在他旁边的手机闪了一下。

    他没去看手机,反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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