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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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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放在他旁边的手机闪了一下。

    他没去看手机,反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难过的情绪充斥在言衡的心里,今晚一过,那个人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她以后会有丈夫,说不定还有孩子……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他以后和她唯一的联系,就是名义上的姐弟,连血缘都没有。

    言衡伸出手,拿起了手机,看着手机上面标注着短信的发件人,他愣了一会儿。随后,急忙的点开了信件——

    “阿衡,我明天结婚,你会来吗?”

    言衡看着上面的字,他开口将上面的字,一个个的念出来。念到最后,他突然间笑了出来。

    “我不会来的。”

    “宴清歌,你死心吧!”

    “这辈子,你都别想得到我的祝福。”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突然间有些哽咽了:“可是,如果你非要我祝福怎么办呢?我又能怎么办呢?”

    想到了这里,他从地上爬了起来,狼狈不堪的跑进了自己的卧室。没有开灯,在漆黑里,他熟练的找到了自己的柜子,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搬出来一个箱子。

    他借着手机的光亮,一件件的翻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

    一个小兔子的陶瓷杯……这是宴清歌在十六岁那年,不小心摔碎的,可是没关系,他已经粘好了。

    一根有些短的拐杖……这是宴清歌送给自己的第一根拐杖,现在有些短了,可是不用担心,他已经让宴清歌给自己重新做了一根。

    他一件件的细数着,这些年,他像是患了收藏癖一样,藏在暗地里收集着与宴清歌的物品。曾经他以为,他收集这些物品只是在贮存着回忆,可是等他回过神来,他早就陷进了记忆里,让他觉得好笑的是,那些明明是两个人的东西,最后,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舍不得忘记。

    想到这里,言衡一个人,在这夜里,就突然间笑出声来,声音带着点无奈与自嘲。

    *

    宴清歌醒来的时候,是三点半,她有些睡不着。化妆师在四点钟会赶过来,八点钟的时候,席家接亲的人才过来接自己去会场。

    她有些发呆的看着一旁的婚纱。这件婚纱据说设计是由法国著名设计师isebelle binoche所设计。这款婚纱采用的是蕾丝面料,裙身上点缀着手工花,群尾是曳地状,一共有六层。据说手工花主要以菡萏为主,明里暗里一共有99朵,意为长长久久。

    宴清歌走到了婚纱面前,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结婚呀!

    她用手细细的『摸』着婚纱,从一字肩往下,随后,快速的扯掉了里层的一朵珠花,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内。

    长长久久,她可不需要这个东西。

    宴清歌洗漱完了之后,化妆师就已经到了宴家大宅。

    一群人忙前忙后,弄了接近三个小时。终于到了最后一步,换婚纱。

    她看了一眼那个染着黄『色』头发、画着眼影的化妆师问道:“我可以去上个厕所吗?”

    化妆师瞧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满意的说道:“可以!但是小心,洗手的时候不要将水弄到了脸上,以免擦水的时候,妆花了。”

    宴清歌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厕所。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处,没有丝毫的欣喜。

    她在等着言衡来。

    几分钟后,宴清歌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房间内站着她等了许久的人——言衡。

    言衡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装,以及白『色』的西装裤,不再是少年意味的头发,而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打着一个领结,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背对着宴清歌。

    “阿……阿衡?”宴清歌喊了一声。

    背对着宴清歌的言衡听到了这个声音,转过了身。

    他轻声说道:“姐姐啊,结婚快乐!”

    “其余的人呢?”宴清歌走到了言衡的面前问道。

    “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呢!”言衡垂下眼帘。

    “阿衡……谢谢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言衡突然间就抬起了头,眼睛里带着笑意:“谢谢我,姐姐你能怎么感谢我呢?”

    他一只手突然间就捏住了宴清歌的下巴,将她推到了墙壁上,可是另外一只手却还是很细心的护住了她的后脑勺。

    “是这样的感谢……么?”言衡说着,看着宴清歌的双眼,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闭着眼睛细细的『舔』舐着她的唇瓣,一点点的碾磨,带着着至死方休的味道。

    直到他睁开了双眼,看着宴清歌一脸难过的看着自己,他有些死心的停了下来。

    他的嘴巴上沾染了宴清歌的口红,深红『色』,像是嘴唇被咬开了。

    “我对你的心思,你一直都知道。”言衡靠近了她的耳边,说道,“所以你是怎么想的呢,我的……姐姐?”

    言衡此时此刻,心里其实还是带有一点期待的。

    可是紧接着他听到她说——

    “我们是姐弟。”声音很坚决,却点燃了言衡的怒火。

    “从来都不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哪里来的姐弟!我早就和你说了,我们的亲情结束了!”他像是一只狂躁而又激动的狼犬,“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我可以带你走的远远的,没有人认识我们。我只问你……我只问你、你愿不愿……”

    “阿衡,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好不好?”

    言衡的心,顺时坠入了冰窟,他后面的话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他用手抹掉了自己嘴唇上的口红,然后从化妆台上拿了一只同一『色』号的,拧开了盖子,一点点的帮宴清歌涂了起来。

    他的手法很好,没有一点突兀。

    他看着自己帮宴清歌补全的妆容,出声道:“你总是用协商的口吻和我说话,总是问我‘阿衡,好不好?’。可是啊,姐姐,你知道我从来都拒绝不了。对你来说是协商,其实于我而言,从来都不是。”

    他将口红竖立的放在了桌子上,回过头看了一眼宴清歌,着重强调:“从来都不是!”

    言衡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走出去的。

    他走到了自己的车前,将司机喊了下来,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手没有颤抖。

    他放下了手刹,车在一瞬间就像是离弦的箭,飞冲了出去,速度令人咋舌。

    来来往往的车被他甩在了后面。

    他想起来,之前的自己是多么抗拒开车。

    因为他担心再出一次车祸。

    第一次车祸,他失去了一条腿。

    第二次车祸,他害怕再丢掉了一条命。失去『性』命他其实是不怕的,他只是害怕,他走了之后,他的姐姐无依无靠,晏家的人都无视她,没人关心她到底过得好不好。

    可是从此以后,会有另外一个人代替自己,陪在她的身边。

    想到这里,他生出了一种窒息感。

    言衡的脚重重的踩上了油门,车速一下子飙升。突然间,前方出现一个拐角。他急忙的打方向盘,车向右转,可是右边的视线死角处却出现了一辆晕着钢筋的大货车,言衡为了避免与货车想撞,将车往着旁边转去,准备刹车。可是车辆的惯『性』太大,车停止不及时,撞到了一旁的栏杆上,车窗被撞碎,向着里面飞来。

    言衡只觉得自己脑袋一疼。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片鲜红的血『液』。

    此时此刻,他竟然还笑了。

    他不顾手上的血『液』,也不打求救电话。反而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是宴清歌结婚戒指的同款。

    他就这么拿了出来,然后戴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他本该是憎恨车祸的。一场车祸,让他失去了双腿,成为了一个残废。尽管他对别人的看法不屑一顾,可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之时,他总忍不住在心里想,如果自己是个健康的人该多好啊!

    喜欢一个人,恨不得把自己变得完美。

    可是如今,他却无比感激,这场车祸帮助了他逃命。

    生与死就在这一刹那,他没考虑那么多,只想到了一个人。宴清歌,除了她,还是她,不会再有任何人。

    他想不择手段的和她在一起。这是他的执念,也是他过不去的一道坎。

    如果这不能实现,活着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言衡想着,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决,一阵剧痛袭来,他倒在了方向盘上。

21() 
一切皆是漆黑; 只留一盏余光。有人踏在黑暗中行来; 他朝着那光拼命走、拼命走; 一刻也不停歇; 唯恐自己被暗黑吞噬了去。可是; 前方的曙光若隐若现; 他努力的走啊走; 想将那光捧在自己的手上,终究,曙光还是熄灭了; 杀掉了他的影子。

    言衡喘着粗气从梦中醒来,那是一种绝望,他几乎被绝望的情绪淹没。

    “老板、老板; 您终于醒过来了!”张荣见到言衡睁开了眼睛; 急忙倒了一杯水走了过来。

    “现在几点了?”言衡一把抓住了张荣的袖子,整个人像是被困在病床上的困兽;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张荣手里的水差点被言衡给倒翻了; 他急忙的稳住了自己手; 回答:“现在是下午两点钟; 老板您已经晕了差不多五个小时了!脑袋上的伤口医生已经缝合了。幸好这次开货车的那个司机停下了; 给您打了急救电话; 不然啊……”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可是言衡已经明白了张荣的意思。

    言衡靠在床背上,他出神的看着洁白的床单;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间伸出了手细细的『摸』着床单,随后,嘴角弯了起来,眼里一片漆黑。

    既然老天上他这次不死,他就必定要让余生活个潇洒。名声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不稀罕。

    宴清歌总是和自己说,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爱席崇桢。可是啊,他想告诉他亲爱的宴宴啊,席崇桢可不会以同等的感情来待她。与之相对应的,只有自己,自己会毫无保留的恨不得将心脏挖出来,送到她的手上。

    言衡想,既然席崇桢给不了他亲爱的姐姐,哦不,给不了宴宴幸福,那么他不介意『插』个手。宴清歌现在不喜欢自己又如何,他会一点、一点让她喜欢上的。

    “去把和席崇桢交好的人联系方式查给我,半个小时内我要拿到手。”

    张荣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言衡,这伤还没有好,怎么就要处理工作了?何况,今天还是您姐姐的婚礼……虽说他在心里腹诽着,可是这些话也不敢拿到明面上讲。

    言衡坐在病床上,他看着自己手里的戒指。不得不说,这只戒指真好看,和宴清歌的是一对。至于席崇桢的戒指,他很早就在上面动了手脚,表面光泽形式看似一样,内里材质却有些不同。

    他承认自己很自私,自私到只要想到宴清歌的未来不会幸福,只要想到有人会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就羡慕,嫉妒得不得了。在这条路上,他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忘记了来时的路上,那些被宴清歌遗忘的东西,被她刻意打碎的东西,已经很碎很碎了,早就不见了,可是他偏偏记得,不肯打碎。

    半个小时后,张荣拿着一份资料递给了言衡,上面是席崇桢的关系网。

    其实得到关系网很简单,iring是做互联网起家的,具体包括设计程序、软件以及目前正在开拓横向产业结构,亦在从互联网为点,延伸到各个面,这需要高素质复合型人才,其中不乏“正义”的“黑客”。

    言衡看着上面的人名,以及联系方式。他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

    易豪是席崇桢的好友,四年前席崇桢刚进席氏集团时认识的。易家是依附在席家之下的一个小公司,之所以他选择和席崇桢交好,主要是席家长子席崇清根本不喜欢与他们交流。当时席崇桢进入公司的时候,他其实是不屑与一个私生子交流的,私生子这东西,大家族永远不可能公开承认。岂料后来,席崇桢一连做成了好几桩生意,席家对他的重视程度有所提高,所以他才选择了依附着席崇桢。

    “来啊,喝一个,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易豪拿起了手里的酒杯,几个朋友在一起恭喜着席崇桢。

    席崇桢红光满面,不过也确实值得他高兴。他对宴清歌内心是有一点喜欢的,之前言衡给自己送来的股份协议上要求自己在和宴清歌结婚之后才能拥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今天过后,他就可以将股份转为自己所有。

    易豪正喝了一口酒,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

    他走到了一旁,接起了电话,里面传来低沉又充满诱『惑』的声音。

    “想要拿到影帝临光最近出演电视剧的制作权么?”言衡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

    易豪听到另一头的话,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你、你……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言衡看着自己戴在手上的戒指问道,“临光几年没有出演过电视剧,奥斯卡、金马以及金像奖全拿了个遍。他目前准备拍摄一部电视剧,投资金额高达3个亿,制作权还未定……你易家依附着席家不就是为了在影视制作方面混口饭吃吗?我想和易先生交个朋友……至于电视剧的制作权以及投资方面,就作为交朋友的礼物,你看如何?”

    易豪知道,影帝临光的最低投资金额3个亿,而且制作方可以参与电视剧分红。根据临光的名气以及这次电视剧的班底,他基本上可以断定,这部电视剧可以赚最少几个亿。可是自己公司根本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而且投资方采用的是竞拍投资,他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去和别人赌。

    易豪看了一眼正在和别人一起喝酒的席崇桢,席氏集团主打时尚领域,若是在时尚购物方面,他还可以依附,可是影视……他不确定了。

    言衡等了好一会儿,另一边的人还没有说话。

    他脸上十分冷漠,嘴里吐出来的话却极具诱『惑』力:“怎么样,易先生不考虑一下?”

    “那……你、你想要什么?”易豪心里很清楚,电话那头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说什么吗想和自己做朋友的鬼话。

    “我想要做的事,易先生肯定能办到。”言衡正说着,郑医生就敲开门走了进来,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药』,然后放在了言衡的桌上。言衡朝着郑医生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他这般真挚的感谢翻到让郑医生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有些无奈。

    言衡看着郑医生走时候的背影,有些发愣,可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又将他给唤了回来。他接着说道:“易先生和席先生是好朋友对吗?席先生今天结婚,肯定是很——高兴了。身为好朋友的易先生肯定要好好祝贺席先生啊,既然如此,我作为易先生的好朋友,也想给席先生送一份礼物。”

    听到这里,易豪算是明白了,电话那头的人是针对席崇桢。就是因为自己是席崇桢的好友,所以才选择了自己做筏子。他沉默了一会儿,内心在天人交战。他一方面是承认席崇桢这个朋友的,可是他也明白,如果自己不是对他有点利用价值,他找到比自己合适的伙伴,肯定会一脚将自己踢开。

    算了,世界上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

    “你想要送什么?”易豪心里想明白了。

    “席先生结婚这么高兴,你们身为他的朋友理应为他庆祝,既然如此,那就晚上不要让他回去,找个夜总会过一夜,你说多好?”他说完后,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哦,刚好,我知道一家夜总会,里面小姐的服务态度很好。至于,送给席先生的礼物,我会提前送到夜总会老板那里,还请易先生务必收好啊!”

    “我……凭什么相信你?”易豪此时心里已经相信了个六七成,可是他还是需要一个保障。

    在他问完这句话之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低笑声。

    “这么重要的事,又是我的把柄,易先生相比趁空挡的时候就录好了音吧?如果没有的话,那真是——蠢到家了!”

    言衡说完,挂断了电话。

    他拿起了桌子上的小『药』包,将『药』包一拆开,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这……这是什么?”张荣出声问道。

    “让人可以阳。痿的『药』。”言衡将『药』包又重新折好,递给了张荣,“把这个送到‘夜阑’,告诉叶轩,晚上有人来拿。”

    张荣顿时觉得自己的下。身一痛,立马将『药』包拿着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赶忙准备走出去。在他打开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言衡轻飘飘的声音。

    “张助理,什么事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这是身为助理的一个必备的技能。”

    张荣回过身,点头:“我知道了。”

    待到张荣走后,言衡一个人待在房间。他拿起了手机,上面有郑医生给他发的最后一条消息。

    “你好自为之!”

    他靠在床背上,闭上了眼睛。

    郑医生是自己父亲的好友,对待自己像亲生儿子。可是啊,他竟然还以自己的『性』命来要挟他,让他为自己弄来那『药』,伤透了郑医生的心。

    可是,他早就回不去了。

    在很早以前,他就回不去了。世界上的好姑娘很多很多,可是唯独一个宴清歌,有让他喜欢的感觉,他放不掉又捏不到,他只能孤注一掷了。

    *

    席崇桢喝完一杯酒,已经有些微微醉了。之前他和宴清歌两人一起和来访的客人喝了几杯,现在又跟自己的朋友喝了几杯,红酒和白酒交叉着喝,白酒的度数并不低,他早就有些醺醺然了 。

    易豪见此,手上拿着一杯酒,走了过去,邀住了席崇桢的肩膀:“喝一个?”

    席崇桢见此,又拿起了一杯酒,仰头一喝。

    “席哥今天结婚了以后,再也不能随便和我们一起在外头过夜了,嫂子得管!”易豪边说边煽动周围其他几个朋友的情绪,“所以说,这婚姻啊就是年轻人的囚笼!昨天单身最后一晚,席哥在公司过的夜。今天咱们得帮席哥过个夜……”

    其他人本来有些不愿意掺和这些事,但是见席崇桢并没有生气,反而津津有味听着,一群表面上看似是二世祖,背地里又其实对自己公司上心,接触席崇桢抱着和易豪同样的想法,中间有些人又不定和其他人有着联系,想扳倒席崇桢。

    席崇桢为人权欲心极重,做事看起来似乎是滴水不漏,可是内心却又极度自大。特别是在今天 ,这个喜庆的日子,眼看今天过后就可以正式开始争夺席家的归属了,心里一高兴,脑子就断了片。

    “今晚你嫂子……还在……”

    易豪摆了摆手:“要我说啊,这娶进门的女人啊,放着也是放着。哪一天不能过『性』。生活,缺一天也不缺啊!可是这单身的日子,今晚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席哥,我刚知道一个夜总会,里面的妞儿服务水平很高……要不今晚,哥几个……?”

    席崇桢听了易豪的话,本身是在迟疑,可是在酒精的作用和旁人推波助澜之下,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易豪见事情办成功了,就发了一条信息给言衡。

    言衡收到短信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轻蔑。该怎么说呢?席崇桢这个人若是拒绝了易豪的提议,他倒会多看他一眼。啧啧啧……一点小诱『惑』都承受不住,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当自己的对手?

    而宴清歌站在酒店的二楼,冷眼看着几个人带着席崇桢离去。

    今天她和席崇桢结婚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宴文自然是高兴的,他本身就瞧不起席崇桢私生子的身份,如果自己和席崇桢结婚之后,宴初叶就不会对席崇桢念念不忘了,这完全了却了他的一桩心事。

    至于席家那边出席的人,其实就几个旁支。席家老爷子怎么可能出席,要知道他心里可是一直偏向着席崇清啊!

    席崇桢大概以为娶到了自己,就等于得到了言衡的帮助,所以开始肆无忌惮。婚礼装装样子送了几份请柬给席家,来不来靠他们自己定夺。至于,婚礼的开销,他将自己近几年挪用席家的钱偷偷在外面开的公司流动资金拨动了出来,填在了这上面。

    今天他们的婚礼包了这个场地一整天,连带着场地的结婚酒店。

    她没心思和这么个一直利用自己的人扮演着恩爱,演了四年,她早就厌倦了。于是谎称自己的身体不舒服,要上来休息。

    “看着自己老公和别人一起走了,你就一点都不着急?”

    宴清歌正看着席崇桢上了车,几个人一起离去,身后就传来慢悠悠以及看好戏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自己的房间门口站着一个老朋友——苏曲预。

    “苏老师啊,好久不见。”宴清歌微笑着苏曲预问好。

    苏曲预从房门口走了进来,出声道:“我记得七年前,你说你喜欢你的弟弟,所以亲手送了他一个礼物。现在怎么又和别人结婚了,难道说你最后言衡,不是你的真爱,所以又嫁给了你现在的丈夫?”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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