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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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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歌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此人是晏决,在原来剧情里烧死原主的罪魁祸首。原主的心愿是让晏决喜欢上自己,并且后悔一辈子。可是,原主陪伴在他身边十几年都未曾感动他,想用温情来唤醒他的感情,简直是痴人说梦。
晏决此人,最恨的便是皇宫的那群人,那群人代表了过往的耻辱。对待自己备受宠爱的皇兄,尤其憎恨。他一方面恨不得杀死对方,可是另一方又嫉妒对方得到皇帝的宠爱,毕竟是小孩儿,宠爱对方的东西,最好不就是抢过来。
自己亲爹的爱抢不过,可是对待现在自己这个“晏容”的旧交,他便借机会装成晏容,来套取自己的信任,最后又让自己为他做事。她可没忘记,刚才自己施法的一瞬间,他眼里闪过的算计。
既然如此,谁拿下谁,真的不一定呀!
31()
宴清歌带着晏决回到了自己的洞『穴』; 晏决初一进洞之时; 看见洞中的石桌、石床; 心里有些惊讶; 他瞧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妖怪; 心里暗道; 真没想到这妖怪竟然真的如此喜欢人类 。
宴清歌指了指地上的干草:“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 我去给你找些食物过来。”
晏决听罢,也不再推辞,坐在了地面的干草上; 直到宴清歌离开,他才从腰间拿出了刚才那妖怪递给自己的草。
他将那草放在手上,凑到了鼻子间轻轻的闻了闻; 这草果然自带一阵清香。想到那妖怪说的香草的用处; 他眼睛里有些迟疑。谁知道这草究竟有没有毒呢?
晏决垂下了眼帘,将手里的草又重新塞回了自己的腰间。
过了一会儿; 洞外传来了声音。
晏决抬起头朝着洞外看去; 就见那妖怪手里提着一只肥鸟走了进来。
那只鸟依旧活奔『乱』跳; 只是两只脚被宴清歌抓住了; 根本逃脱不得。
晏决早就饿得饥肠辘辘; 见到那妖怪朝着自己递过来一只鸟; 他急忙的接过,左右看了看,准备找块石头砸死这鸟; 然后烤了吃。
宴清歌见到晏决手里捡了块石头; 皱了皱眉,用手指轻轻的朝着石头一点,在晏决手里的石头立马变成了一只纸鹤,那纸鹤在晏决手里停了一会儿,这才拍了拍翅膀飞走了。
晏决见此,心里气极,却不能明说 ,他垂眸一瞬间再抬头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不解:“清歌……”语气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宴清歌见此,走到了晏决的面前道:“用石头砸未免太过凶残了,会把我这地方弄脏。”
说罢,她伸出了食指,食指轻抬,那只本在地上的鸟突然间就升至半空,随后鸟身极速旋转,边旋转羽『毛』刷刷的往下掉,不一会儿那只羽翼丰满的鸟就变成了一只光『毛』鸡。宴清歌用手接过那只鸟,一边又施法架起了火,用一只尖锐的树枝将鸟『插』了通,这才递给了晏决烤。
晏决见被拔光了『毛』的鸟,突然间发觉,这个妖怪似乎不理解“凶残”的真正含义。
他坐在地上用开始烤食物,宴清歌笑眯眯的坐在他的旁边。
“晏容,你的眼睛还是和一年前一样好看。”
晏决的手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柔和的微笑:“是么?”
宴清歌急忙的点头。
晏容心道,真是蠢。
光凭一双眼睛就想找人?去年他可根本没有资格陪同他那所谓的父王一起到皇家狩猎场呢!他的生母是一个小小婢女,他有太多的“兄弟姐妹”,那些人远远比自己有资格的多。在去年能陪着晏廷一起前往狩猎场,眼睛又与自己的相似,能有谁呢?
不就是丽妃所生下的三皇子——晏容么?
这么多皇子中间,只有晏容和自己的眼睛与晏廷的最相似。可是自己,从来就只有被漠视的份!
就连这次来狩猎,还是自己的母妃连求了皇后十几日,皇后才答应了自己的陪同。自己一来,便被晏容拿鞭打了一顿,然后差遣心腹将自己给扔得远远的,最好永远都回不了皇宫。
晏决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痂,已经没有任何的痕迹了。
可是……晏容,如果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晏决正出神,手上的食物立马就被宴清歌夺走了!他一瞬间暴『露』出的杀意,差点毁坏了自己精心伪装的形象。
“清歌……你也要吃么?”
宴清歌摇了摇头:“不吃。”说罢,她走到石床的旁边,拿出了一堆瓶瓶罐罐,从里面倒了一些粉末撒在了食物上,然后加了一些油,随后又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晏决便闻到整个洞里面都是香味儿。他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后伸手拿起了食物,立即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你吃什么?”晏决边吃边问道,他猜测妖怪会不会专门吃些增强法力的果子之类。
宴清歌凭空变出了一堆胡萝卜,拿了一个咬了起来,咬到兴起,还变成了原形,两只爪子抱住了胡萝卜,然后躺在了地上啃了起来,边啃耳朵边动。
晏决见此,视线望了望外面,又看了看正毫无防备的兔子,他偷偷『摸』『摸』的拿起了自己身旁的石头。
32()
那只兔子正全神贯注的啃着萝卜; 晏决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石头; 这么大一块; 只要扔到她的小脑袋瓜上; 他就可以不用担心这只妖怪知道事情的真相会杀死自己。
晏决垂下了眼帘; 手指刚动; 就见那兔子立马又在地上打了滚; 身上滚了一身的干草的末子,然后恢复成了人形,干草末子沾染到头发上了。
晏决心一提; 将手上的石头又放回了原地。
他看着那只妖怪在吃着半根胡萝卜,边吃还边道“我早就吃腻了”、“好想吃桂花糖”诸如此类的话,晏决瞧着她的蠢样子; 突然间就勾起了嘴角; 眼睛里有着明显的兴趣,晏决视线又转到了自己的手中石头上面; 他手轻轻一松; 就将石头扔在了地面上。
随后; 他眼中的笑意无限放大; 宛如蘸了剧毒的蜜糖; 他伸出了手; 将宴清歌头上的杂草给拿了下来:“清歌,真是不小心。”
宴清歌看着晏决微笑的模样,一下子就被他眼中的万千流云给击中; 她愣了一下; 有些理解为什么原主会喜欢上这个人了。晏决瞧着这只妖怪看着自己发愣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厌恶。不过,比起杀死她来,他想到了更好的惩罚方法。
他要将晏容从她心底彻底除去,让这个妖怪只看得见自己一人,为他所用,最后再揭『露』所有的一切。毕竟,认错自己的人,那双眼睛也是瞎了,既然瞎了,就让她再瞎得彻底一点。
晏决掩盖住心里的那点不悦,换了个话题:“我晚上睡何处呢?”
宴清歌听了,用手拍了拍身下的干草:“睡这里。”
晏决看着宴清歌,眼睛里满是感动:“那清歌……你睡何处?”
莫非是将草地给自己睡,她自己独占石床?
真是讽刺呀!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他看着那宫里的女人都说喜欢晏廷,每逢晏廷翻哪位宫妃的牌子,她们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全部都『露』给晏廷看。晏决想,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妖怪的喜欢,那喜欢二字,真真是浅薄极了。
宴清歌指了指晏决:“我和你睡一起呀。虽说已经是四月了,可是这湖灌山依旧是很冷的,我睡在石床上,晚上还是冷兮兮的。”
晏决神『色』僵了一下,随后他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傍晚的时候,湖灌山下了一场雨,明明已经四月,可是整个山间在雨后却被朦胧的语气所笼罩,若影若现,仿若虚幻之境。
到了晚间,天气急转凉。
虽说洞内生了一堆火,可是晏决已经冷的直搓手臂。他心里已经开始暗暗庆幸,幸亏他替代了晏容的身份,否则孤身一人在这山间行走,恐怕活不过一晚。
宴清歌坐在一旁,见到火变小了,就立马将旁边的柴火给添了进去。
夜越来越深,在这寒气中,晏决躺在干草上蜷缩成了一团。宴清歌见到晏决睡了过去,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幽光。
这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啊!七八岁的年纪,就已经自私到了这种地步,心思深沉并且善于伪装,让她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宴清歌想到了这里,突然间觉得有些想笑,不对,她摇了摇头,其实她比晏决要好得多,晏决这人是不管有意无意,只要触及到他敏感的自尊心或者让他不悦,他不会给你任何更改的机会,只会用脚一点点的将得罪他的碾死。
他觉得这世间什么都不可靠。常年浸『淫』在宫廷中,他已经深谙心机。他见惯了一切丑陋之事,于是他用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定义一切。
他眼中『露』出的不信任以及『性』情中隐藏着暴戾,这让他十分蔑视爱这个东西。可是他愿意假装柔情,来用这个锁链困住现在的自己,只是为了报复。
不得不说,这种认知,让宴清歌勾起了一些兴趣。她倒想看看,到底是谁困住了谁?她会用实际行动教教他,怎么样“好好”爱一个人的。
宴清歌看了一眼晏决,用添了几根柴放进了火堆中,这才变成了原形,一只小兔子钻进了晏决的怀中。睡梦中的晏决感觉到有点热气的存在,立马将怀里的东西死死的箍住,生怕自己挨冻了去。
第二天,晏决醒来之时,就瞧见了自己怀里面白『毛』『毛』的一团。他稍微有些愣神,可是随后一瞬间就立马想了起来,身子稍稍挪开一个间隙。他侧躺着身子,细细的观察着那睡在自己旁边的死兔子。兔子眼睛闭着,两只前爪略微收起,放在了她的下巴下面,短『毛』尾巴时不时动一两下。晏决的眼神突然间变暗了起来,他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放在了兔子的脖子上,就是这样细的脖子,仅用大拇指和食指就可以将其掐死。
晏决手稍微那么一用力,就瞧见兔子无意识的伸出了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然后眼睛动了动,他立马将手放在了兔子头上,从头部到尾巴,一条线的抚『摸』了下去,整个人气质似乎很温和,可是手指却十分僵硬。
宴清歌睁开了双眼,瞧着自己『摸』着自己的晏决,变成了人形。
她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然后又翻了个,接着睡了过去。
晏决:“……”
晏决没反应过来,手还维持着抚『摸』的动作。
他刚想说些什么,又瞧见本来睡了的妖精又『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对,要给你找食物。”
晏决听罢,眼睛一下子回归平静,却在下一刻又泛红,他抱住了宴清歌:“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事。”
宴清歌将下巴搁在了晏决的肩膀上,垂下眼眸的一瞬间,看到了晏决刻意和自己拉开的距离,她一句话都不说,却可以猜到对方和自己同样都是假心假意。如她所料,抱住她的晏决,眼睛依旧泛红,像是急需要被爱的小可怜,可是与之相应的是他眼睛里『露』出来的杀意。
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何况是『迷』『惑』一个还未入世的小妖怪而已。
晏决想,他会亲手喂给小妖怪蜜糖,她不是最喜欢什么松子糖么?他会亲手喂给她的,还是一步把她推下悬崖,啪的一声,摔得粉身碎骨。
晏决在思索着还说些什么,还推小妖怪一步,让她快速的喜欢上自己,忘记她最初记得的那一双眼睛。他想好了词,还未开口,就见本来抱得好好的小妖怪一把将自己推开,脸上还带着嫌弃的神『色』:“你的手勒得我好疼……”
晏决强忍着想捏死这妖怪的冲动,急忙解释,语气中充满了无措:“这样啊,对不起,清歌……我只是、只是不曾有人待我这般好……”
宴清歌点点头:“那我不怪你了。”
说罢,就朝着外面走去,留下了晏决一人待在洞内。
这是晏决第一次待在这个洞内。
他起身,将自己身上打理干净,随后又添了两把火到还没有熄灭的柴堆里面。
他想,现在自己皇兄正在做什么呢?
是昨日刚打了新鲜的猎物被晏廷奖赏了,然后高兴得到处炫耀?
还是在和他的母妃说着让人教训了我一顿,让其母妃帮他隐瞒过去?
毫无疑问,他内心是嫉妒晏容的。
凭什么晏容一生下来什么都有?晏廷亲自给他赐名,亲自教导他骑『射』?而自己呢,自己的名字还是自己母妃去求皇后赐的,就连上了入学的年龄,也是因为偷听太傅授课被发觉了,才有了资格。
晏容自大又自满,凭什么他可以因出生而享有一切?他想毁了晏容,彻底。
宴清歌回来的时候,给晏决摘了一些果子,然后递给了他几根杨柳枝以及用木筒装的泉水。
晏决见到她递过来的东西时,有些惊讶:“为什么……你会……”
“我以前溜去你们人间,发觉你们人真奇怪,需要做许多繁琐之事。像我们妖怪,都有清洁术,可以让自己干干净净。可是你们人呢?还要拿一根杨柳枝在嘴里戳来戳去……我想着,你应该也需要。刚才我去摘果子时,恰巧碰见了,就给你拿了过来。”
晏决接过了宴清歌递过来泉水和树枝,然后走到了洞外。等待他再进来之时,脸上沾染的碎石屑已经洗干净了,只剩下头发,没有梳子,实在难以打理。
宴清歌看着晏决在吃果子,她又从腰间拿了一把桃木梳出来,走到了晏决的身后,将他系发的发带给松了开来,轻伏在其耳际说道:“我以前见着那脸上抹胭脂头戴红花的大娘给穿着红『色』衣裳的女子,就是用这种梳子梳头,而且是从上到下,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唔,是这样没错……”
晏决听到宴清歌的话,眉『毛』狠狠的皱了起来,这小妖怪平日都去看什么去了?
他只感觉到有人给自己梳发,从上到下,碰见那些打结之处,又细细的一点点理清。
晏决刚准备肆意的享受这妖怪的伺候,便又听到这不知死的妖在自己耳边出声,她道:“儿孙满堂,如何‘儿孙满堂?’我只知道,我们妖之间若是要有小妖,便是要交。配的。他们的动作很是不雅,你们人也是尾巴对尾巴么?”
晏决转过了头,用手盖住了宴清歌那双眼睛,随后说道:“若是清歌想知道,待我长大个几岁再告知你可好?”
宴清歌眨了眨眼睛:“那可一定要说好了呀!”
晏决点了点头,随后松了一口气,这妖怪终于可以接着继续了。
岂料,不一会儿,他又察觉那妖怪不知在怎么摆弄自己的头发。
他皱了皱眉,用手『摸』了『摸』,又瞧见了自己的头发被编成了一小股一小股。
晏决有些疑『惑』的出声问道:“清歌,这是做何?”
宴清歌似乎有些委屈:“我看那大娘就是帮姑娘这么弄的,怎么到我就盘不上去了?”
晏决看到宴清歌委屈的神情,心里顿时一股难言的情绪蔓延开来。
而宴清歌在晏决转过去自己束发的一瞬间,眼睛里『露』出了戏谑。
想亲自教会一个妖怪情爱?想让一个不知世事为何物的妖怪染上你的气息?
啧啧啧,还是太年轻。
你既然这么喜欢教导我,要就一定要接着好好传授下去,千万千万不要半途而废!
33()
经过这十几日的相处; 晏决算是了解了这妖怪的『性』情; 她一味的想了解人; 却只是收集人间的一些小玩意儿; 根本不知道人类的感情为何物; 可以说; 本质就是一张未染墨的宣纸。这样的妖怪; 该如何让她对自己惟命是从呢?
不,绝对不仅仅是惟命是从,还要将他放在第一位; 肯为自己丧命!
此时,晏廷一行人已回宫,沿路缺少一个晏决; 却无一人发觉。
晏容向晏廷回了个安; 便随着丽妃一同去了寝殿。
“母妃,那晏决恐怕早已丧命于猛兽之腹; 我们是不是该派人去敛回尸体?”
丽妃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茶; 小小的抿了一口; 眉梢之处却难掩得意:“皇儿不必急; 待到那个贱婢去求皇后之后; 再打发人出去随意找找便可。”
晏容听了急忙道:“那贱婢恐怕不好糊弄……”
“哼; ”丽妃将茶盏给放了下来,语气中带有鄙夷和蔑视,“当时敢趁本宫有孕不能侍寝爬上龙床; 今日就该受此。”
晏容一直都知晓晏决与陈妃是母妃心里的一根刺。那陈妃本是伺候母妃的婢女; 在母妃怀孕之时被父皇宠幸飞上了枝头变凤凰,还有了身孕。当时太后尚在,为了让龙种有名分,便要求父皇赏赐了那婢女一个妃号。
“母妃容颜依旧貌美,幸好父皇不曾被那贱婢『迷』『惑』了心智。”
丽妃听罢,难掩嘴边的笑意:“你父皇这么些年来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也算是替本宫出了一口恶气。”
*
陈妃住的宫殿离皇帝的寝宫很远,虽说有妃号,可是这么些年,晏廷却从未宠幸过她,甚至可以说是忘却了后宫还有这么一个人。
不过这样也好,平静。这深宫就是吃人不眨眼的地方,年近二十又八的陈妃坐在窗边,正坐着一双新鞋。
前几年她在这后宫如履薄冰,几乎三天两头就要被丽妃刁难,到如今,这么些年过去了,丽妃倒没再怎么刁难她。陈妃抬头了有些酸痛的脖子,看了一眼外面的杨柳,柳絮随着那一阵风飘到了空中,又不知落到了何处。
她想,自己这一辈子是没法再出宫了。
只盼望……只盼望……
“娘娘,回来了!陛下他们回来了!”
陈妃正想着出神,就瞧见自己的宫女红梅小跑着进来。
她放下了手上正在纳底的鞋子,微笑道:“可是决儿回来了?”
红梅喘了两口气,平稳了气息这才说道:“陛下一行人已经回宫,想必六皇子也随同着一起。”
陈妃脸上『露』出了温情:“红梅,你去让人做几样决儿喜欢的吃食,他这么些天在外肯定饿得厉害。”
红梅得令,立马朝着殿外走去。
可是,主仆两人等到傍晚,还不见人过来。
陈妃皱了皱眉问道:“红梅,陛下他们是晌午回宫的么?”
红梅点点头,圆脸也是满满的疑『惑』:“红梅是没有听错的,况且……奴婢还见着了……丽妃呢……”
陈妃在心里合计了一番,丽妃是随着圣驾一同去的,她回来了,决儿也是回宫了的。可是,如今怎么还不见人?
“帮本宫梳洗一番,本宫要去见皇后娘娘。”
待到主仆两人到了皇后宫殿请人通报之时,又耽误了一些功夫,才见到了皇后。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是宰相的女儿,入宫多年,早年生了两个皇子,可惜皆意外生忘,随后又生了公主,伤了身子,无法再生育。
“起来吧!”
“若是本宫没记错,现在这个时辰可不是请安的时辰。陈妃来见本宫,莫非是有什么事?”皇后的一双丹凤眼里『露』出了敏锐的眼神,直接看向了陈妃。
陈妃立马下跪:“皇后娘娘恕罪,只是……只是臣妾没任何的法子,只得请皇后娘娘相助。前几日幸的皇后娘娘应允,六皇子才有幸伴陛下出宫。可今日,陛下龙驾已回宫,六皇子却不见了踪影……臣妾……”说罢,陈妃立马又叩了个头,“求皇后娘娘……”
皇后一听陈妃的说辞,眉『毛』一皱,对着陈妃说道:“六皇子难道是贪玩,还未去向你请安不成?”
陈妃立马解释道:“皇后娘娘明鉴,六皇子平日从不会让臣妾这般担心,臣妾实在是担心六皇子出了意外,才请求皇后娘娘……”
“放肆!你的意思是六皇子还在这行宫中出了意外不成?且不说宫中戒备森严,单单是六皇子的身份,何人敢冒犯六皇子?”皇后吩咐了一旁的奴婢,“去让福海领几个人到宫中四处搜查一番,仔细留心六皇子究竟在何处!”
皇后身旁的奴婢听罢,立马行礼告退,随后领了几个太监在宫中搜了个遍。
待到宫内全部搜查完毕之时,已经是晚间了。
陈妃是了解自己的儿子的,他不会让自己如此担心。在宫中也尚未有其交好之好,她心里很明白,那些皇子总会嘲讽他的身份,无人将其当成陛下真正的血脉,皆是因自己出身卑微。可是她无法,她身后没有那些世家族可依靠,相貌也比不得丽妃,若不是陛下那一晚喝醉,误将自己当成丽妃,自己根本无法怀上龙种!
“回禀娘娘,奴才将宫内已搜遍,确无六皇子踪影 。”福海跪在了皇后殿中恭敬的回话。
皇后听罢,疑『惑』问道:“这六皇子难不成未跟随陛下回宫?”
皇后这话一出,让陈妃心里一惊。若是未随陛下回宫,那如今……荒山野岭……陈妃心里又惊又悔,她求了皇后十几日,才让晏决有机会伴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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