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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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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夹杂着闪亮的晶体在这一刹那突然间全部冻结在了空中,这空气旁人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可是若是道术颇高的人,便可以看到,那些本来漂浮在空气中的灵点,凝结在空气中不动半分之后,纷纷的朝着『毛』笔尖上荟萃而去,沾在那朱砂之上,动弹不得,随着那朱砂红笔,写在了符纸之上,随着复杂繁琐的符咒一笔画完,那晶体光彩全部被遮盖,谁也不知道,在这符纸之上掩藏着灵气,这便是虔诚的信徒祈求的开过光的灵符。
这世上,人一出生,或多或少带有灵气,所以民间传说小孩儿能见鬼,这是因为小孩子一出生之时,灵气颇厚,这些灵气将他们的双眼或多或少裹挟着,他们能看见那漂浮在世间的鬼魂。但是随着年龄逐渐变大,绝对不一部分人会丧失掉自己原有的灵气,反而尘俗的浊气越发的多了,那些被浊气挤掉的灵气就散发到空气中,成为晶体状的存在。
修道之人,画符的原理便是利用自身的道术,将灵气吸引过来,存储在符纸上,以保平安。
宴清歌花了三个小时,画了十二张符纸,她全部叠成了三角形,放到了自己包里,随后又带上了降魔杵以及赵玥给她准备的零食。
与此同时,在与她所在地呈对角线的房间中,茶香袅袅。宴老爷子坐在的梨花木椅上,眼睛微闭,突然间就说了一句:“十二个。”
旁边的“仆人”木木的站在一旁,却突然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一样,身上一刹那变得干瘪瘪的,原本立体的人形一下子就变成了薄如指甲盖的画纸,软趴趴的就要倒下,却被一旁的宴老爷子掐住了,慢慢的,又恢复了原形。
宴老爷子看着已经恢复好的“仆人”,嘴里骂了一句:“死丫头!”
随后又闭上了眼睛,屋子里茶香依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宴清歌第二天早上起得很早,学校大巴规定了时间是七点半准时出发,可是要求学校在七点钟集合,宴清歌六点一刻离开宴家的时候,天蒙蒙亮,初秋的天气,还是有点冷。
不知道什么鸟兀的叫了一声,那声音有点像是孱弱的老人在唱着殡葬的曲子,悠长又深远。宴清歌停下了脚步,回头一看,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是在她在砖头向前方的时候,偶然间撇过自己的右边,她突然间看见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掩藏在窗帘之后,没有瞳孔,漆黑的一片。宴清歌愣了一会儿,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宴清歌,慢慢的,似乎是看够了,窗帘又掩盖住了。
宴清歌回过神,警惕的看了一下那屋子,是自己邻居的所在地,那只长相奇怪的鸟又来了,它停在了邻居的屋顶上,嘴里又开始叫着。
只是这回,宴清歌听清楚了,那嘴里叫着的,分明是——
“我、回、来、了!”
古怪的腔调。
宴清歌转过头,心里暗想着,等她这次回来,一定要去那邻居家看看情况。
她到学校的时候,是七点一刻。老师也没说宴清歌,只叫她往大巴上走。宴清歌随意的在车上找了个靠过道的位置,随后一窝蜂的学生涌了进来,宴清歌一看,夏珩正坐在第一排靠过道的位置,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可以很轻而易举的看到夏珩的动作。
“大家都到了吧,我来点个名,如果人来齐了,我们就出发!”带队的老师站在最前面,从包里拿出点名册,一个个的开始点,“夏珩……”
点完名之后,人基本上来齐了,车就开始启动。
只是,宴清歌在车启动摇晃了一下的时候,一下子就瞥见了夏珩口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那东西闪得很快,一眨眼就熄灭了,但是宴清歌知道,自己并不是出现了幻觉。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就时不时的盯着夏珩,而夏珩似乎也发现了她的动作,将座椅背往后调了一下,随后整个人靠在了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小憩了起来。
这次旅行的目的地是井庄,一个偏徽式建筑的民古小镇,算得上是国家级4a级景点,据说目前正在申请5a景点。接下来的三天两夜,他们会住在井庄的特『色』小院里头,体会井庄风情。由于井庄游客量最大的时间段是7…8月份,所以现在宴清歌他们到的时候,来旅游的人并不多。
他们一到井庄的停车场,老师就带领着他们往井庄入口走去。宴清歌在队伍的中间,跟着一行人朝着里面走去,井庄的门的拱形的,中间镂空,两旁还树立了两块高4、5米的牌碑。甫一进去,横亘在众人面前的就是一条河,河流很绿,但是不清澈,一眼看过去,就像是被水藻押出的绿水给染污了似的。
宴清歌跟着队伍继续向着前面走去,她包里带的东西不多,其余的女学生有些是直接拖着箱子,到了这井庄的地面,鹅卵石小道上,箱子的小轮子在地面上磕磕巴巴的一直响个不停。
宴清歌一进井庄,就觉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塞满了,让她呼吸不过来,而且这里的气息很熟悉,但是每每她一想究竟在什么地方闻过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时不时的朝夏珩看过去,却又说不出什么古怪。
一行人到了住宿的地方,这住宿的地方是在一个狭窄的街角拐弯处,学校安排的是两个人一间。宴清歌是和一个叫章眉的女生合住,章眉的『性』子较软,说起话来温声细语,在班里的人缘是实打实的好。
宴清歌收拾了东西之后,就和章眉两人一起下楼,准备去吃饭,下午的安排是班里一起做游戏,据说学校这么安排是为了促进班级和谐。
宴清歌倒不反感这个游戏,因为她可以更方便的监视夏珩。她隐隐约约觉得,夏珩是故意来这个地方的。
至于为什么来?
她想到了夏珩口袋里那闪光的东西。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一群人早就舟车劳顿,下午又被拉着做什么抢凳子的游戏,又不是小学生,同学们怨声载道,终于能够休息了。
宴清歌趁着章眉去洗澡的空间,从包里拿出了降魔杵和符纸,放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随后她走进了阳台,打开了窗子,一拉开,夜晚的凉风立马吹了进来。
她俯瞰了目前所处的地理位置,又拿出了手机,可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手机显示没有信号。宴清歌朝着远处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他们进来时候,看到的那条河,弯弯曲曲,绿『色』的河水在月光下,似乎在泛着绿光。
章眉洗完了之后,看到宴清歌打开了窗子不知道在干什么:“清歌,能把窗子关上吗?我有点冷!”
宴清歌这才回过神,带有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可是我手机好像没信号,我能用下你的么?”
章眉将手机递给了宴清歌,笑着说道:“当然可以。”
只是宴清歌一看,章眉手机上方信号处也显示了一个小x,她将手机递给了章眉:“你的也没信号。”
章眉一看:“可能是这个地方的地理位置太差了吧!”
宴清歌点点头,走进了浴室。
她脑子里浮现着自己在家里书上看的风水格局图,背山面水,山水相称,井庄的背后是山,前面是水,背山面水,是好风水!只是一般人家不会选择用此风水格局来筑屋,这种风水一般用在……用在……陵墓多与山水相称,河道……是了!有山有水,这面前的河弯弯曲曲,一进门还有两个碑,这种风水,一般用在陵墓!
这不是什么旅游胜地!
这是一座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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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歌想到了自己进入井庄时候竖立在井庄入口处的两座碑; 如果她的猜想是正确的话; 那么现在井庄是一座陵墓; 而且不是普通人的陵墓; 是皇帝的。入口处的两座碑代表了皇帝的身份; 从民间皇陵的建造来说; 这两座碑俗称下马碑; 用来预示着官员到此来谒陵必须下马,步行进去。她再俯瞰那入口处的一条河,这河水弯弯曲曲; 从远处看,井庄的第一座们与第二座门并不在一条线上,第一座门偏离了中轴线; 华国的建筑风格一般而言是讲究对称美; 但是现在第一座门偏离出来的一点,很显然验证了她的猜想; 形成了龙尾的形状; 沿路走过来的石子路在夜『色』中蜕变成了龙脊。
她心里有些沉重; 因为墓主的身份。
皇帝是一朝天子; 代表了九五之尊的威严。一般来说; 每个人从一出生; 命运就已经注定,该做什么,遇见什么人; 是富贵还是贫穷; 一个人不管做出什么事,命格的大致走向是不会改变的,只能或多或少的进行小幅度的变化。所以,为什么有的父母在一出生时会找高人来帮自己孩子算命,如果算得不好,有一部分人会选择与他人换命格的做法来保佑自己的孩子一生顺遂。
到后来,有些被利益熏心的道人也开始利用网络平台做什么免费测名字,让一些想提前知道自己命格的人输入生辰,其实算命测字是假,在不知不觉当中将你的命格与他人进行置换才是真。
皇帝死后,龙气并不会散去,因为这些龙气的庇佑,所以很大程度上,这些人皇帝在下辈子依旧会有个顺遂的命格。那么,夏珩究竟知不知道井庄是个皇陵?如果他知道的话,究竟是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地方?
宴清歌只觉得夏珩在下一步棋子,她隐隐约约就要走进那局中。
她在心里暗自戒备着,随后洗澡躺上了床。在章眉熄灯之后,又暗自将自己枕头下的降魔杵拿在手中,这才轻轻阖上了眼睛。
黑夜,死一样的寂静。
不远处的黑『色』雾气开始从泛着绿光的河水中开始蔓延,像是长了腿的蜈蚣,多处爬行,地面上的小石子、夹缝中生存的野草一一的被盖过,那些雾气仿佛有了知觉,仿佛是受了什么东西的差遣,时快时慢的朝着每间屋子开始行来……
躺在床上的宴清歌,一下子就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睛里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半点睡意,只有眼底的暗青『色』显示着她睡得并不好。
宴清歌从床上站了起来,将画好的十二道符纸从枕头下拿出来,全部塞到了自己的口袋,双手紧紧的攥住了降魔杵,喊了两声章眉。
可是章眉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一动不动。
随后,一阵飘渺的笛声开始传来。那笛声诡异得可怕,像是拉棉花的工具弹出来的硬邦邦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笛声响了没多久,便听了下去,它像是一个阀门,等着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打开。
随着笛声一停,空气中传来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随后八音盒的声音响了起来,诡异又缠绵。
宴清歌只觉得一阵不对劲,她走到了窗子旁边,用手将窗帘拉开了一小角,看到了外面的场景让她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起来。
外面的黑雾蔓延到他们屋子的脚下,可是那黑雾并没有和这黑夜融为一体,它像是黑夜的附属物,可以清楚的看到它在移动,它像是巨大的口子,凡是所到之处,全部被黑雾吞噬。
那诡异的八音盒的声音还在继续,这时,宴清歌听到了“吱呀”一声,她朝着楼下看去,只见这屋子的门不知被谁打开了,紧接着,一个接着一个,她熟悉的同学,不熟悉的,全部一个个的朝着外面走去。
他们像是被剥夺了灵魂了傀儡,用丝线扯着,双脚僵硬的移动,一步步的走向那黑雾中去,随后双腿又似乎是被硫酸溶解了一样,淹没在其中,然后从腿到腰,再到肩部,眼神空洞无物,消失在这个空间。
宴清歌看着这个场景,心里有些担忧,因为从她看过的书来看,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个什么。
正在她盯着外面的情况之时,自己的耳侧后,传来了拖鞋啪嗒在地面上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就瞧见了章眉从床上起了身,她的双脚塞进了拖鞋里,随后一步步的,步子大小一致朝着门口走去。
宴清歌一看,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门口,然后看着章眉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手里『摸』紧了符纸,在章眉到达自己的位置之时,她一只手就将符纸贴在了章眉的额头上。可是章眉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张符纸而停止,她还是朝着外面走着,伸手拧开门把,即使宴清歌直接挡住了门,她也依旧像是个被设置了傻瓜程序的软件,朝着外面走去。
宴清歌只觉得,不能让章眉和那些人一样。虽然她不知道那些人究竟去了哪里,她也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胸怀,可是在面对未知的困境之时,身为人的本『性』还是占据了上风,让她当机立断,直接用降魔杵的尖端处抵住了章眉的额头中间,贴了符纸的地方。双手微微用力,那降魔杵的尖端就直接印进了她的眉中间,稍微的刺痛感,以及降魔杵本身所具有的宴家千百年流传所积累的灵力,让章眉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那诡异的八音盒的音乐声还在继续。
章眉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位置,又看了宴清歌,出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这话音刚落,章眉再也忽视不了那无处不在的音乐声。
像是死亡的呐喊,鸣奏。她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可是那声音似乎有穿透的能力,穿进了她的心脏处,她本来恢复的神智又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
宴清歌眼看章眉又要变成行尸走肉一般,没有半分直接用降魔师刺进了自己的手指,随后用手指在空中划了什么,她一气呵成,空气中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待到她落指结束之后,那本来无物的空中,突然间闪起了一道金光,空中泛起了一道了符咒,直接打进了章眉的身上。
章眉又清醒了过来。
宴清歌看到此情此景,想到了宴老爷子和她说的话。
“你是我宴家最有天赋的除魔师,不仅仅是因为悟『性』高,更是因为,你的血具有我宴家任何人都达不到的威力。”
“你,是老天赏的这碗饭。”
宴清歌轻呼出了口气。
而早就无力的章眉,突然间瘫坐在了地上,声音带上了哭腔:“这……这是怎么了?”
宴清歌皱了皱眉回答道:“我也从来没见过这种阵势。不仅仅是你,下面我们所有的同学都被黑雾吞噬了。”
“吞噬了?”
“嗯。”宴清歌点头,“他们融化在黑雾里了。综合你刚才的行为,我猜测有人在这里布了一个阵,听,这音乐声就是阵的引子,为的就是让我们所有人进入黑雾中,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也不明白。”
章眉缩成了一团,害怕得直接发抖,眼泪冰凉凉的黏在了脸上,看起来好不漂亮:“那我们怎么办?”
宴清歌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等。等到天亮,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这个阵看起来他准备了很长时间,就像是为了复活什么人。以生人为祭品,可以唤死魂,使已死之人有生气可寻。”
章眉将头埋在了自己的双腿处,听到了宴清歌的话,没有多问,反而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的位置,轻轻的拉起了窗帘的一脚,看到了那黑雾中的情形,瑟缩的立马关上了窗帘。
“清歌、我好怕,怕我们会死在这里!”
在颠覆了她以往十八年的认知场景下,章眉害怕得有些语无伦次。
宴清歌走了过去,正准备看看外面的场景,却不料章眉偷偷的挪到了她的身后,她一下子就直接抓住了宴清歌的脚,随后将她朝着窗外直接扔去。
章眉的力气好像不是人类所有的,她似乎有些疯狂了。
这农庄的住宿房间窗户是没有防盗网的,只有干巴巴的一扇窗户,宴清歌被她扔下去的一瞬间,头直接撞在了玻璃上,玻璃破了个稀巴烂,她的额头上也被玻璃扎碎了好几处,冒出了血。
随后整个人往下掉出去,在掉进那黑雾的一瞬间,她听到了章眉忏悔的声音。
“我不想的!他说的,只要、只要让你掉下去,我就、我就可以走了!”
人类啊,真是愚蠢自私又盲目。所有的感情,在碰到生死的那一刹那,全部败了。黑暗中的一双眼,哦,又或许没有一双眼,将这一切全部看了去。
宴清歌掉进去的时候,她灵机一动,用手在自己的额头上一抹,随后那血就被抹在了手上,在摔在黑雾中的一刹那,她让手先放进了黑雾里面,那黑雾一下子像是被驱赶了一样,全部挪了开来,宴清歌摔在了地面上,喉咙中涌上了一股鲜血。
她抬头一看,就看见东南方向的屋顶上站在一个人。
她看得到他的身影,那人手上拿了一个笛子,他的衣襟在黑夜中翻飞,长发及上腰处,那是他的背影,可是不知为何,看着这个背影,就让人看到了山川河海,广阔无际,漫天星辰,看到了莽莽苍苍的漫天流云,让人忍不住想看看这人究竟长什么样。
71()
宴清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站在东南角的人; 被她的血『液』驱散的黑雾又逐渐开始聚拢; 势必要将她吞没在这黑雾之中。随后; 那男人缓缓的转过了身; 仿佛渗入了风花雪月; 月光浩渺; 挂在了天边; 远处不知从哪里飞过来小瓣小瓣的花,薄如蝉翼,似乎融进了这夜『色』。
——那是夏珩; 不,又不是夏珩。
明明是黑夜,可是宴清歌却看的异常分明; 她看清了他的模样。
那人和夏珩一模一样的五官; 可是分明少了一些少年感,只觉得成熟。
他站在东北角的屋顶上; 表情冷漠的看向了宴清歌; 他看着她; 像是看一只蝼蚁; 他伸手就可以掐死的蝼蚁。
宴清歌迟疑的开口:“夏珩?”
她的声音很小; 可以那男人还是听见了。
男人看着他; 不说一句话。宴清歌只觉得有些奇怪,可是那瞬间被她趋开的雾气,又重新聚拢; 聚拢成了一个个的漩涡; 慢慢的朝着她行来。它们庞大,无可阻挡,宴清歌的血『液』根本抵挡不住这魔气。没错,是魔气。
她伸出手想驱散这魔气,可是全身却无法动弹。宴清歌心中大骇,手上的降魔杵却松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滚入了魔气中,不见了。
宴清歌看向“夏珩”,却见“夏珩”用手细细的擦着他手上的笛子,神情温柔像是在对待着自己的情人。
紧接着,“夏珩”抬起头看向了宴清歌,不,不是在看宴清歌,是在看向宴清歌身后的东西。宴清歌想回头看看那是什么,她一回头,就看见了那拐了九个弯的河,那河明明是在井庄的入口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蔓延到了她的身后,她似乎是被身后什么东西推动了一下,随后整个人一滚,一下子就滚进了河水中,四周的水向着她涌来。
而站在屋顶的“夏珩”,用嘴轻轻的吻了吻自己的笛子,那笛子之上瞬间冲出了一个灰『色』的影子,落在了他的身边,那是一个长相温婉的女子,可以眼底隐隐约约带着点阴郁。
这时“夏珩”说话了:“以这里的生人为祭以及那人的能力,可以保住你,不被黑白无常抓走。等了我几百年,抱歉,我醒来得太迟了。”
说罢,就将站在他身旁的女子拥入怀中,只是那被他抱住的女子,靠在他怀里的脸上,却并无半点喜『色』,有的只是一腔怨恨。
再说回宴清歌,她被“夏珩”袭击,而且毫无还手之力,紧接着掉进了河水里,可是奇怪的是,那河水并没有渗透到她的口耳鼻当中,它们像是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所驱使,从她的身旁划过,可是却始终都没有触及到她半分。
宴清歌的心底传来了一股熟悉感,越来越熟悉。
她睁开了双眼,一眼就看到了那河底发着淡绿光的东西。一口棺材,漆黑的棺盖,就这么静静的躺在了河底,仿佛在等人去触『摸』。它带着吸引力,吸引人去触动它。
宴清歌的眼睛有些沉重,她很想睡,身子渐渐的往下沉,下落、下落……她困了,眼睛也慢慢的闭上。身子轻柔的落在了棺材上,漆黑的棺木,她看不见,她躺在了棺材盖上,随后那棺材盖一刹那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宴清歌一下子像是从水中回到了陆地,笔直的掉进了棺材中,可是迎接她的不是棺材底,而是,一个冷冰冰的又有点软的躯体。
这种触感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回过神来一看,棺材盖却盖上了。
棺材里一阵漆黑。
可是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下有人。
那人不动弹,但是他在呼吸。他的呼吸很轻柔,气息打在了宴清歌的耳侧后,宴清歌心中的熟悉感又涌了上来。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失掉的记忆就是有关这个人的。宴清歌趴在对上的身上,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用手一点点的『摸』着黑暗中的人。
先是他的眉『毛』,再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轻闭着的,可是她的手还是『摸』到了他异长的睫『毛』,随后是他的鼻子上,再到他的唇瓣。
可是,宴清歌『摸』到了,他贴在额头上的符纸。
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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