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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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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邦大叫道:“啊?舞伴?我?”他立即有一种想逃的冲动,却被艾伦给拉住了,“他们看到你的出现,一定会非常的惊讶。嘻嘻……”
尽管贝宁的经受因为战争而遭受了重创,宫廷的奢华生活也被克莱门斯大公明令限制了,饶是如此,在一场大胜消息的棘迫害下,豪华程度依然不是普通人能够想像的,更何况是从赫尔维蒂来那个山旮旯里来的穷领主呢?
上等丝绸缝制的晚礼服早已经准备好了,6名妙龄的宫女正等着为他沐浴,宽大的浴室里香气袅袅,如此的场面真是引人遐思呢。可杜邦却对艾伦说:“衣服随身带得有,我觉得它更合身。侍女我不需要了,有她们在,我无法自由自在……”说着,耸了耸肩。
艾伦立即笑道:“噢,你还是位清教徒吗?难道你连最正常的招待都要拒绝吗?”
“那好吧,我不洗了。就这样臭哄哄地当你的舞伴吧……”虽然经过几天的赶路,但他身上却算不得臭,连汗味都闻不到,浓烈的男子气息如醇香的酒液一般散发开来,令围绕在他身边的女子们心醉。
哪知道艾伦根本不知道他这一套,挽着他的手臂说:“啊,这有什么关系呢?我就要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贵族是不需要任何装扮依然风度翩翩!”
杜邦苦笑着摇头说:“天呐,你可真会折腾人。好吧,艾伦,把她们都叫走吧,我真不习惯别人的服侍,如果需要的话,我会说的!”
洗完澡后,杜邦换上了艾伦为他准备的丝绸礼服,当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时,顿时惊叫了一声:“这是我?”镜中的青年贵族是那样的气宇不凡,黑色的长发比身上的丝绸礼服都还要柔顺,将莹白如玉的面颊映衬得更加完美无瑕。他几乎从来没有关注过自己的长相,当他看到自己原来是这样的时候,心中禁不住咒骂了起来:“噢,这哪里是一个爷们,简直就像深闺少女呢……”这令他心下有些惶恐,这会不会有损他在别人心中的形象呢?天呐,一个比女人都像女人的男人?他又在脸上寻找起了胡须的痕迹,不知道是因为发育迟缓还是因为某方面的功能不健全,不论是嘴唇上还是两腮,都看不到一根胡须。面对着镜子,他有些恐惧地抱着了头,难道是因为在青城山药吃得太多了,连性别都变了吗?
“来人……”
“侯爵殿下,听从您的吩咐!”一名贵族侍女应声走了进来。
“那个,有,有胡须吗?”杜邦指着嘴唇和两腮问。
“胡须?”侍女先是茫然了片刻,随后悟道:“啊,殿下,您说的是化妆舞会上用的假胡须吗?”
“你真聪明,应该得到奖赏!”说着,他掏出了五个金第尔放到了侍女的手里。
片刻之后,侍女就找来了几套假胡须。有德雷克威武雄装式的、有奥古斯都温文尔雅式的、有佛朗式风流倜傥式的以及其他一些稀奇古怪的样式,杜邦看着眼睛都花了,问道:“啊,美丽的小姐,以你来看,我适合哪种风格的呢?”
侍女怯生生地抬起头看了杜邦一眼,顿立即就红了,迅速地低下了头,就像看见小情人的怀春少女。她从一堆假胡须里捡出了奥古斯都式的假须递给杜邦说:“殿下,您的风度是如此的不凡,您,您的英俊简直无人可比……它或许可以为你增添一些成熟、文雅的魅力!”
杜邦心头顿时郁闷了。看来,宫廷里的小侍女都觉得他生得太过于漂亮了。回头得研究一下怎么改变一下形象,要不然,总被人当成女扮男装那可就不太妙了。
贴好胡须之后,艾伦正好赶来了。她看着衣冠楚楚,在假胡须的装扮之下,变得成熟稳重而又不失英俊潇洒的杜邦,顿时惊叫了起来:“啊,天呐,你简直就像画中完美的王子……如果你不会成为我的监护人的话,我将会爱上你的!”
面对艾伦如此坦白而又热情地表白,杜邦咳了一声说:“别这样说,小艾伦,会令我感到不安的。看看,我现在像你的长辈了吗?”
艾伦夸张地捂着胸口,故作痛苦地说:“噢……多么令人伤心呐,我真不愿意你是我的长辈……看吧,他们将会有多么的惊讶,你将是今天晚上最耀眼的明星!”
“我对此毫无兴趣!”
“但事实就是如此!”艾伦挽起了杜邦的手臂,问道,“还缺什么吗?”
“我觉得已经够好了!”就这样,两人款款地朝着专门举行宴会的大厅而去。可是,不管杜邦怎么打扮,他那毫无阅历的眼神就掩饰不了他本质上的‘年轻’,尽管贝宁的贵族都知道公爵殿下将贝宁唯一的继承人托付给他了,但这并不表示他就是艾伦的长辈,如果他们两情相悦,完全可以结为夫妻,这不会存在任何道德和法律上的障碍。只不过,按常理而言,监护人必须是长辈,当然,兄长也可以……
当他们进入宴会厅的时候,受到了雷鸣般的掌声的欢迎,贵妇们无不对杜邦而惊叹,贵族少年们同样在为艾伦的高贵美丽而赞美,撇开她与杜邦的关系而论,世界上再没有比他们更般配的一对了,简直就像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那样令人羡慕,令人忍不住祝福他们。
上次杜邦也曾参加过欢迎宴会,但那天他并没有打扮,他留给大家的印象是:漂亮的、具有隐士般气质的贵族。而今天晚上,他的形象彻底颠覆了。最简单的丝绸礼服,没有任何装饰,完美地展现出了他的高贵气质,视线的焦点都被集中在了他本人和他的气质上,没有谁关注他身上是否佩有家传的珠宝、华丽的宝剑以及记载了祖先荣耀的物件,简直就像一篇最华丽的、却没有一个形容词的诗篇,令人叹为观止。
本来还在暗中争抢着当艾伦今晚舞伴的青少年贵族们现在已经死了心,他们有谁能和杜邦比呢?没有!他们自惭形秽,就像卑微的乞丐面对高贵的皇帝时的那种心态,甚至连仰望都不敢。
除了开场的惊艳和震撼外,晚会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在由杜邦和艾伦跳过第一支舞后,盛大的晚会正式开始。为了庆祝这场20年都未曾有过的大胜仗,贵族们载歌载舞,释放心中的激动和喜悦,长年累月的战争,压抑得他们苦闷不堪,他们总在担心着未来,担心着命运之神会不会让他们成为十字军骑士的俘虏,尽管现在这个阴影依然笼罩在他们的头上,但一场胜利总算让他们获得了暂时的欢悦。人类呀,就是这样,绝望中的欢乐是珍贵的,绝望中的希望则更加令他们欢欣鼓舞。整场晚会,开始还能维持着最基本的秩序,到后来则完全乱了,哭的哭,笑的笑,唱的唱,闹的闹,狂饮的烂醉如泥,雄辩者不管有没有听众,站到高桌上、椅子上滔滔不绝地演说着。
越是如此,杜邦才感觉到整个贝宁被十字军压迫得多么惨烈,绝望在他们的心中有多么的深。艾伦,她时而像田野间采花的小姑娘那样欢乐,又蹦又跳,时而又伤心欲绝,泪雨磅礴,时而又高傲冷艳,如同君临天下的女王……她也是一个可怜人,被折磨和压抑得太久了,需要释放出来。
晚会才开始没到一个小时,一名侍女进来跟杜邦说了句什么,杜邦就借故离开了……
099章 卡迈迪的任务(一)
入夜没多久,就下起了绵绵的细雨。炎热的夏季终于走远了,秋天,正一步一步地统治着大地,她带来了清凉和丝丝的寒意,枝头的叶子也渐渐泛黄……
城内的钟楼已经敲过了9点的钟声,卡迈迪先生还坐在桌边,用炭笔计算着今天的收入。他的眼神有些近视,桐油的灯光显得过于晦暗,总是需要把账本子凑到眼睛前面才能看清楚上面的数字。“噢……15第尔6戈比、2第尔17戈比、5第尔13戈比……该死的,炭笔又秃了,明天非得找黑心的炭笔商赔我一支,不,两支才行。噫,削笔的刀呢,刀呢……”
卡迈迪才40多岁,常年的辛劳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上许多,再加上一双长得像蜜桃的近视眼,和一头稀疏的灰白头发,早在几年前他就赢得了‘卡迈迪老爹’的称号。他似乎不喜欢这个称号,一开始总要反对,他向人们证明他还年轻,多么的强壮有力,可他的一切努力都成了笑柄,后来,他总是以‘神教导我们要谦逊,要宽厚’为理由,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称号。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自己真的老了,挑不动水,嚼不动肉,搬不动货物,连账本上的字都看不清楚了,悲伤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终于承认了自己是一位衰弱的老爹,并也自称‘精明的卡迈迪老爹’,可人们依然笑话他。这是为什么呢?他暗暗地告诉自己,这些家伙都是些没有开化的野蛮人,他们不懂得对文明人的尊敬。
他是位皮货商人,很多年前就来到了贝宁,生意做得并不好,但他说他喜欢贝宁,就在这留了下来。十年前娶了位本地的寡妇为妻,没多久妻子便病死了,就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守着这份没有人来继承的产业。他的小皮货店虽然生意做得并不大,但每个月下来总还有几个金第尔的收入,他一向省吃俭用,病了都舍不得花钱吃药,人们总在猜想他的屋子里肯定埋藏了成罐成罐的金第尔,谁要是能成为他的继承者,准能发财的。于是,每天就多了许多向他献殷勤的人,这其中包括贫穷的少年、寡妇、街头的妓女和有夫之妇,他怎么会不明白他们的心思呢,所以,他总是在说,他老家,位于柔佛北部安达克省的佩内格还有个侄子,他的财产全部都是留给他的侄子的,绝不会给其他的任何人,哪怕一个戈比都不会……
他的房间里没有安装昂贵的魔法灯,桐油灯的光芒不足以照亮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削笔的刀片。就在他嘀咕着把刀到底丢到哪去的时候,一阵怪异的风从窗户里吹了进来,顿时吹灭了桐油灯。
“啊,这是怎么回事呢?”卡迈迪唠叨了起来,他又忙着去寻找火石和火绒。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提着一只黑色的包裹如雕像一般站在门口,他出现得那么突然,给人一种亘古以来他就站在那里的错觉。
啊,是托利吗?是他的雇佣工托利吗?可托利没有这么高的身量,更没有如此令人感觉到畏惧的气势。
卡迈迪打了个哆嗦,脑子顿时亮堂了起来。他胡乱地从桌子上抓个了东西握在手里,这样会令他感觉到有了自卫的武器。“你,你是谁?你来我家做什么?”
那人将手里的黑色包裹朝桌上一扔,说道:“把它送出去!”
卡迈迪下意识地打了个寒噤,他将手里的东西握得更紧了——是支已经写秃了的炭笔,它根本不具备任何的杀伤力——说道:“啊,那,那是什么?要送给谁?”
那人没有再吱声,只不过轻哼了一声,黑暗之中,只见他闪亮的眼神在卡迈迪身上逡巡了一遍,吓得卡迈迪差点尖叫出来。慌乱之中,他只见那人如同幽灵一般,只不过眨了下眼皮的功夫,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同样置身于黑暗中的卡迈迪突然镇定了下来。他竖起了耳朵,仔细地辨听屋子周围的动静,在确认再没有任何人存在,整个人突然放松了下来。
他没有急着打开看那个包裹里到底是什么。他放下手里的秃笔,来到了院子里。他的院子很小,即便是黑夜,一眼就能将院子里的事物一览无余,墙又是那么的高,上面还爬满了带刺的荆棘,普通人怎么能爬得进来呢?
“啊,斯佩克,斯佩克……”卡迈迪低低地嘀咕了一句就回到了屋里,他关上了门,并确认门闩已经插紧,然后关上了窗户,保证不会有风吹进来。完成这些工作之后,他迅速地找到了火石和火绒,点亮了油灯。
眼刻,他的眼神已经不再迷朦,简直就像黑夜里的豹子般犀利,让人发寒。他翻开了包裹,里用丝绸裹着一件黑色的皮甲,皮甲上面镶满了宝石,在灯光的照射下,放射出璀灿的光华。
啊?
卡迈迪忙将皮甲用丝绸裹了起来,宁气屏息,感觉到屋子周围再没有其他人存在时,他才松了口气,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狂喜之色。
神明保佑,终于找回来了。要是落入知情人的手里,这将会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卡迈迪从柜子里找出一张上好的熊皮将包裹严严实实地裹了一层,再用牛皮袋子把它捆在胸前,确认不论怎么活动都不会掉之后,他这才从墙上取下雨天出行的氅披在身上,再从柜子里取出钱袋系在腰带上,这就锁上门出去了。
托利就睡在铺子里,这样方便看护橱柜里的货物。尽管现在才晚上九点过,但劳累了一天的小伙子早已经打起了呼噜。在卡迈迪叫他的时候,他还在做着美梦呢。
“起来,起来……我有事情告诉你!”
托利睁着一双朦胧的双眼,也顾不得擦嘴角的涎液,问道:“什么事呢?老爹?你要出门吗?天都这么晚了!”
“听着,托利,我的好小伙。我前段时间订的一批货出了点问题,我得去看看。噢,天呐,它们让我太不放心了……”卡迈迪表现得像个心疼钱财的吝啬鬼一样,事实上他平常的确是这样的。
100章 卡迈迪的任务(二)
托利顿时醒了大半,“啊,老爹,你是说莱梦堡的那批货吗?噢,我听人说那边下了好几天的大暴雨,洪水都把城市淹没了……”
“是的,是的……所以我担心,我得去看看,要不然我睡不好觉。我的钱,噢,天呐,那可是20个金第尔的货呢!听着,托利,这几天你把铺子给我看好。记着,可别把什么歪主意,回来我可要查账的!”
托利从板床上一挣而起,大叫道:“噢,老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以祖先的名义发誓,我绝不会拿钱柜里的一个戈比!”
卡迈迪拍了拍托利的肩膀说:“好吧,托利,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他打开了门,看着外外淅淅漓漓的秋雨,咒骂道,“天呐,这样的天气赶路可真不是件愉快的事情。我还得去看看城北的马行关门了没有……好了,托利,你睡吧。记着,警醒一点!”
邻居们都已经休息了,谁都没有看见卡迈迪披着羽毛大氅出门,要不然他又得费一番口舌解释。
城北的马行专门提供马匹和马车的租赁业务,卡迈迪赶到的时候,马行还在营业。交了三个金第尔的押金后,卡迈迪在马槽里挑选了一匹高大健壮的德雷克草原马,配齐了鞍具之后,他就匆匆打马出城了。
尽管贝宁数十年来一直遭受着战争的威胁,但玫瑰堡的治安状况一直良好,数百年来,她的城门一直是晚上11点关,早上5点开,从来没有变更过。它已经成了玫瑰堡一种特有的生活现象,每天,城门附近的市民们听着开门关门的号子起作习,贵族们据此而制定每天的郊游计划,如果在哪天,玫瑰堡的城门突然提前或者押后关闭,恐怕将会导致一场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大乱。
出城之后,卡迈迪也顾不得越下越急的秋雨,一味打马狂奔。奔出10斯卡维之后,大道出现了岔路,中间的是北上莱梦堡、日姆兹大道,右边的是往东北而通往柔佛帝国其他的领地,左边的则是绕过玫瑰堡南下的大道,卡迈迪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南下的路。
在马背之上,他的身姿是那样的矫健,一点都不像在房间里算账的那个老头。他眼神犀利,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渴望这样一场雨夜狂奔已经太久了,他还翻下了大氅的帽子,让长着几根稀疏灰白头发的脑袋尽管地享受着冰冷的雨滴,他甚至完全不担心这样有可能会让他患上感冒或者伤寒。
大约11点,他已经狂奔了近30斯卡维,为了节约马力,他不得不放慢速度缓行一段。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后面有个声音在说:“这么晚了,冒雨赶路可对身体不好,要不要停下来歇歇?我这有酒,从公爵的宫廷里偷出来的好酒,要来一口吗?对你身体有好处的!”
卡迈迪大骇,甚至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他回头一看,见到一个满脸微笑的年轻人就散步一样跟在慢速奔驰的马匹后面,他身上穿着一件深色的丝绸礼服,外面披着一领浅色的斗篷,长着一张漂亮得令人嫉妒的脸蛋,柔顺的黑发在风雨中飞扬,既显高贵,又显潇洒,那份悠闲,像极了才参加完宴会的贵族少爷。他走得不徐不急,如同郊游,右手里提着一只陶瓷的酒瓶,左手端着玻璃的酒杯,酒杯里盛着透明的酒液,尽管以每小时至少15斯卡维的速度奔走着,酒杯里的酒液竟然没有因此而晃动出来。
卡迈迪就像看见了魔鬼了一样尖叫了出来,并勒住马喝问道:“你是谁?你是谁?”这已经是他今天晚上所到的第二次惊吓,他感觉那不堪重负的心脏都快要破碎了。为什么神明就不能怜悯他一下呢?他已经老了,不再年轻了。
杜邦浅尝了一口杯中的酒液,又变戏法似地取出一只杯子扔给卡迈迪,卡迈迪下意识地接了下来,杜邦晃了晃酒瓶问:“要来一杯吗?”
卡迈迪吃不准杜邦到底是敌是友,亦或是交给他东西的那个神秘人,说道:“谢谢,赶路最好还是少喝点酒。要不然怎么从马上摔下来的都不知道呢。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酒瓶从杜邦的手上消失了,他用那双足以令每个女人发狂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卡迈迪胯下的马匹,躁狂的马匹顿时安静了下来,并温顺地嘶鸣着。杜邦抬起头,望着满脸警惕的卡迈迪说:“把东西给我,你还是回去老老实实地当你的皮货店老板吧,这种事情不适合你做!”
卡迈迪大骇,厉声喝问道:“你到底是谁?”翻手之间,他手里已经多了把短剑,在黝黑的天幕下闪闪发光。他试着驱马逃走,但仍他怎么用力夹着马腹,马匹嘶鸣着在原地打转也不愿奔跑,大怒之下,卡迈迪挥剑朝马首斩了下去。
噢,他被吓怕了,他得发泄一下心中的恐惧和愤怒,要不然这会压抑得他疯掉的。在挥剑斩向马首的那一刹那,卡迈迪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但他下意识地就斩了下去。
这时,杜邦挥脚一踢,一颗小石子疾射而起,正击中了卡迈迪的手腕,只听见‘喀嚓’一声,右手腕骨竟被击得脱了臼。
卡迈迪惨叫一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他顾不得照料手腕的伤势,拨腿就跑。杜邦仰头一口干掉杯中的酒液,扔掉那只名贵的玻璃杯,三两步就追上了卡迈迪,只听他冷声说:“机会已经给过你了,自己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了……”他一把抓住卡迈迪,皮货商恐惧地尖叫了起来,并拼命地挣扎。尽管已经受了伤,但他的拳脚是那么的有力,就在杜邦伸手去取捆在他胸前的包裹时,他挣扎的双腿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银白色斗气光芒,挟着开山裂石之威踢向了近在咫尺的杜邦的胸膛……
101章 卡迈迪的任务(三)
'昨天遇到一件再郁闷不过的事情了。最近两个月,我在玩游艺的网页游戏《修真》,折腾来折腾去,都只排行一百多。就在昨天晚上,被人偷袭了,几个号,剑全部被断了,气也被抢了。这件事,缘于26区云之幻境最大的帮派蝴蝶谷的内乱,帮里的高手们对道行低的人下手,抢气,帮主要管,道行高的人受不了,就退出去另外建了个帮,叫天道,并开了敌对,然后对蝴蝶的人大打出手。我就一玩游戏的,凑合这些虚热闹做什么?最开始,天道的老大‘夜曲’和‘河洛龟斧’对我说了,退出蝴蝶,保证不攻击。我退了。娘的,昨天晚上,又是天道那些大爷,一个‘天天向上’,一个‘牛经委’,半夜两三点的时候偷袭?跟他们帮交涉,屁都没一个回应的?了不起,道行高真厉害呀?我越想越气闷。见过无耻的,真没见过这样无耻的门派和这样无耻的人。心情因此严重不好,顶小何的兄弟们支持一下?好不好?'
他的伎俩又怎么会得逞呢?他想在杜邦面前掩饰实力,以图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发动绝地反击。卡迈迪是个聪明人,奈何早已经将他的实力看透,他又如何偷袭成功得了呢?如果他老实一点,杜邦兴许还会放他一条活路,他竟然如此不珍惜自己性命,杜邦又何苦帮他珍惜?
卡迈迪的斗气刚一运转,杜邦手上内力涌动,强大的内力直接冲破了卡迈迪那点可怜的护身斗气,将他全身的经脉摧毁得七七八八,眼见就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连惨叫都不能够。杜邦取下捆在卡迈迪胸前的包裹,打开一看,正是那件镶满宝石的黑色皮甲。
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魔法装备,其制作工艺完全不亚于科里安,只不过在魔力加持上远远不及。相较起他袋子里的那一堆‘科里安牌’魔导器而言,它的风格是那么的明显,首先突出物理防御这个主题,利用魔法将物理防御力进行了最大程度的强化,其次,制作者还突出了皮甲华丽风格,在保证皮甲防御力的前提之下,尽可能地彰显出了华丽与尊贵。
翻看了一下,没有发现特别之处,便收了起来。推搡了一下趴在地上喷吐着鲜血的卡迈迪,问:“给你三条路……”
卡迈迪还妄图挣扎,奈何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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