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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门废子gl-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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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是他们的国师——滇祭!那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男子!他们实在太天真了,居然以为重重牢狱可以束缚越氏王朝的传奇!
明显的,滇祭逃了出来。
南耶王气急败坏地遣人去寻那滇祭,下旨:杀无赦!
箫声幽幽响了大半夜,似是察觉了南耶王的意图一般,忽然在一声悲鸣后彻底噤了声气,若不是人人耳边余音还在回荡,相信很多人都会以为这是幻觉一场。
这,不是一般的箫声,这是滇祭为消灭不死人而特地筑的曲子——‘仙乐‘,它使数万不死士卒在一夜之间统统变成了一堆白骨!
滇祭消失了,连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造不死人的秘籍,除他之外的几名造不死人和控制他们的术士在一夜之间暴毙身亡。
南耶王在次日看到化为遍地白骨的数万不死人,悲痛欲绝,当场喷出一口腥血,病卧床塌数日,膏石难医。
很快,越氏王朝的‘利刃‘不死人一夜尽毁的消息传遍天下,于是曾被越氏王朝欺凌的各小国和各地部落纷纷发兵越氏王朝。
不过半月,越氏王朝,亡
在那之后,很多人都看到一位貌美男子悠悠地骑着一头骡子,往着那传说之地而去。他的腰间别着一支看去有些年头的长箫,男子的一颦一笑让人们失神,让星辰失色。
他一路上都浅浅地吟唱着同一首怪异的调子:
尘归尘,土归土
亡者息,生者安
南边以南,北边以北
饕餮至,六道殇
贪难断,欲难抑
天上天,人上人
及尽繁华,不过一掬细沙
尘归尘。
第29章 疯道‘离愁‘()
幽暝巅原是一座无名山峰,巍峨耸立万丈高,阴暗寒湿,山间常年云雾缭绕,实是一个诡异之地。幽暝巅山势危耸,高不可攀,但外界并不是没有人想一探它的神秘,只是数年来不管是山勇匹夫还是武功高强的江湖游侠,不管去多少,攀山之人均是一去不复返,不知生死。
但也有一名乡里人在数年之后在他乡发现某个面善的攀山客,苦思一番不由大吃一惊,这不正是多年以前在幽暝巅下有过一面之缘?但是,问起幽暝巅这个攀山客却是百般茫然表情,一问三不知,并信誓旦旦表示自己从没踏足过幽暝巅。那名乡里人当时吓得脸色煞白,心头小鹿一顿乱跳,联想到过去常常有乡人目睹大群比人还大的不明飞禽从幽暝巅迅速掠出消失不见这乡里人心道那山上八成是有什么妖孽鬼魅啊!把攀山之人都给吃了,就算侥幸逃脱也定让那孽障给施了什么法术记忆全无!
于是这名乡里人回到乡里后跟乡人添油加醋这么一说,乡人们顿时面面相窥,惊吓不少,即时下令把幽暝巅列为禁地,连外来客听说了传闻欲进幽暝巅一探究竟的都纷纷被他们规劝住,再后来几乎再无人敢随意踏入此地。
后来还有人为这座无名诡山起了‘幽暝巅‘这个名字,幽暝之巅,暝有昏暗的意思,幽暝通幽冥,提醒外乡人这座山十分凶险,有去无回。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幽暝之巅中不仅有活人,还是一群并不简单的活人。
“春去秋来老将至,为何未见君归时”
悬石之上,一名手持拂尘的年轻男子对着遥远迷蒙的横亘蜿蜒群山和看不到边的天际幽幽叹道。
“牛鼻子,公子是不会突然出现在你眼前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当初说这个地方风水极好,十分有利你布‘天南地北‘阵的时候就该想到,幽暝之巅公子一个人上不来,就如同无人相助我便下不去一样。”男子身后一名坐在铁铸轮椅上的少年撅着嘴,很不客气地打击他道。且不说幽暝巅的吊篮十分隐蔽,单是吊篮的所处高度就足够让不会轻功的公子望尘莫及了。
公子?
不错,这幽暝巅正是安乐麾下的情报组织‘影‘所在之处。
隐蔽,只是安乐决定把‘影‘筑在这里的原因之一,最大的原因是她在数年之前偶遇到曾轰动整个武林的道人‘离愁‘。离愁的道术可以让慕容家的情报组织如翼添虎,唯一不好的是他需要找个很高很大并且气场很混乱的地方布他自创的‘天南地北‘阵,于是‘影‘内人员有三分之一成了‘山顶洞人‘。
这‘天南地北‘阵是由漫天铁链、吊在铁链上的小纸人以及被几张超大的黄符围绕的一个八卦图摆成,上面的小纸人据说差不多是充当信使的角色,收揽四方的订单和最后给顾主答复。
安乐本是绝对不信这种事的,难不成一个破阵还能变出很多个手机和中国电信?但是看离愁自信满满的样子便忍痛掏了一大笔钱放手让他去干了,毕竟这事要是成了获益最大的可是她啊,但是当她亲眼看到一个棺材店里的纸扎小人抱着一堆银子屁颠屁颠地向她奔来时,看着那销魂的腮红,似笑非笑的诡异眼神安乐顿时眼白一翻,口吐白沫,晕倒在地,历时半月都要雅儿侍寝方能入睡!
离愁,乃天生的道人,各种道术仅在他七岁之时便运用得出神入化,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到他弱冠之年他的修为在门派之中几乎无人能及。令人费解的是,这样的一个天降奇才却给所在门派一朝扫地出门了,至于原因似乎并没有外人知晓。
“昨夜贫道夜观星象,又细细掐指一算,得知乐天最近会有一大劫,倘若无人与他化解必然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离愁一脸忧色,转身郑重其事地对少年说道。
“贫道?”少年的脸部肌肉一僵,这个人上次自称贫道的时候
“难道牛鼻子你又想——!!”
少年诧异的话语尚未落音,只见男子突地一声长啸,一只神采飘逸的仙鹤展开美丽的双翼飞翔而至,这只丹顶鹤可比一般的丹顶鹤大了足足好几倍。
“兄弟有难,我离愁怎可坐视不管,何况乐天他还欠本大爷十坛好酒!本大爷此番顺便讨来!哈哈哈!”
男子仰大笑,不等少年回神立刻提步飞身坐上仙鹤的背部,仙鹤居然十分灵性,眨眼便带着男子展翅高飞隐没于山间缭绕云雾之中。
“混蛋!你这样擅自离开岂不是使我等挨公子责罚!”少年叫得那个撕心裂肺。
眼看天边的小黑点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少年那个痛心疾呼,立刻千里传音知会‘影‘的其他人前去追踪。没有离愁摆弄他那些纸扎小人,‘影‘上下只会变得一团糟,真是个任性的家伙,他恨死这疯道人啦!
很快,几条黑影迅速从他头上掠过,唰地一下展开身上跟风筝一般的机关装备向离愁消失的方向追去。
少年的视线一直随着那几道黑影远去,直到他们都失去了踪影,渴望的眼神转到自己的腿时,憧憬褪去渐渐变成了一脸落寞。
往年的秋猎选人只限于皇家和武将,今年却不知作何,因为皇上的一帖皇榜,整个京城的所有青年才俊富贵公子都被勒令必须参与此次秋猎。虽说皇上的官方意思是为了迎接罗九和北曙两个邻邦的使者,让他国见识见识阜云男儿的风采,可是连安乐一众出了名的文不成武不就也榜上有名,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安齐侯深深的觉得安乐就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放出去少不了给安家丢人现眼,无奈抗旨不遵是死罪!本就处于风口浪尖的他决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拿此事作文章。于是在离秋猎还有一个月之际便命令自己的小女儿不管用何方式都得把那不肖子带回来,妄想好好调教一番。
安乐被强行带回来后才知道什么叫做地狱!去秋猎总不能什么都不会吧,于是她的大哥安昊天被她老爹派来负责训练和监督她。
第一天,安昊天的虎目冷冷地扫视了安乐一眼,一句‘体虚力弱,废物!‘便决定了安乐一个月的悲惨命运,她不得不每日卯时爬起来和新入府的门将们一起长跑、提枪苦练,虽然她不明白自己参加个打猎有什么扛支十几斤重的挥舞的必要,巳时安乐还得练习骑马和射箭,直到日入时分一天的训练才算过去,日子过得那是相当的孤苦。
她为何肯乖乖就范?
“我不干!我去参加秋猎也不过是一个走过场的!我体虚力弱怎么了?我又不用行军打仗,为何我还要跟将士一般吃苦?!”第一天之时,安乐听到她的大哥安昊天对她的恶毒评价和给她定下的一堆训练后,忍不住大声叫嚣起来。她一个小女生,那般整法她的命不得去四分之三条?!
安乐的话刚落音,安昊天眼神顿时一凛,当着二十多个新门将的面,猛地挥起一支长棒,嚯嚯打了两圈棍花,接着狠狠一棒落在安乐的小腿上!安乐经不住这一棒,膝骨狠狠搁在地上,那痛楚难以言喻,膝盖仿佛都粉碎了一样,安乐一声痛呼之后眼泪立刻喷涌而出。
天杀的,顶嘴居然还有家暴等着安昊天,你会嫁不出去的!!
众门将眼睁睁地看弱不禁风的三公子挨这一下,大伙的腿骨都不由一痛:好重的手法!好狠的大哥!
“我安家男儿本就该如此,容不得你啰嗦。还是说,你觉得你这条烂命很值钱,用多少人命去填都无所谓?”安昊天黑着脸道。
安乐知道他指的是那些死去的门将,除了雅儿、安乐还有慕倾嫣,并没有其他人知道不死人和慕容家其中的关联,尽管如此,在他人眼中她还是个摆脱不了干系的罪人。其他人都道她们在回京的道上被不明势力袭击,门将一等因护主而不幸死于非命,但其他人身上多多少少挂了彩,连那只白猴都被一身的皮外伤,偏偏只有不会武功的安乐安然无恙,难免会让人觉得她的命就是众人拼死换回来的,众人就是因为要保护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她才会死于非命的。
不错,那十五名门将算是因为她才惨遭横祸,他们就是因为不够强,而她比之他们,更弱要不是那天侥幸,她怕也早变成一堆随风而去的灰了。
当雅儿告知她一切的时候,安乐深深地觉得她就是个冤大头,什么不死人的秘密?她死去的娘亲压根没告诉任何人那东西藏哪儿,她却还得为此担上性命之忧!
她其实并不想背着废物的骂名过一辈子啊,为何她没有生在一个可以允许她做个平凡人的大富之家?
她真的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因为她而倒下,想到这个,安乐不禁紧紧勒住拳头,眼中一片坚定。
是啊,如果她可以再强一些
这日,雅儿欲去大佛寺上香,她本想邀安婧、慕倾嫣二人一同前行的,不想慕倾嫣似乎对拜佛之事并不多感兴趣,只笑笑便婉绝了,倒是安婧想了想应下来了。
大佛寺在城南山外,二人坐马车约摸需要一炷香时间,下车的时候雅儿紧紧盯着安婧手中的长剑,不由咽了口口水:“二小姐,前来拜佛之人是不可携带兵器的,戾气会冲撞佛门的净气”
安婧扫了眼手中的兵器,淡淡地说:“无碍,我来并不为求佛。”
雅儿囧,来寺庙不是求佛这是想做什么?!但她无暇顾及那么多了,再半个月后就是秋猎,就小小姐得罪过那么多人的情况看来,她还是赶紧去烧香拜佛祈祷佛祖保佑小小姐秋猎的时候不要被人射成刺猬吧。
雅儿在大殿上香许愿的时候安婧不知去向,她消失了约摸一盏茶的时间,等该下山的时候她倒准时出现在佛寺门口候着,但是她的脸色似乎并不好,像是覆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直冻得雅儿的胆儿直哆嗦。
安婧的脸色很不好,特别是在下山的时候还被一个摆摊算命的给叫住,脸色直接由覆冰转黑了。
果然,她今天不应该来的。
“前面两位姑娘,算命不?”爽朗且欢快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不必。”安婧冷冷地转身,对方是个三十岁不到的男子,剑眉星目,一身道士打扮,配上那副轻佻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骗钱的术士。
“不不不,这位姑娘,你需要算命的。”离愁笑了笑,看着安婧的眼神里尽是意味深长。
第30章 两卦()
“姑娘,你需要算卦的”离愁意味深长地道,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怎料
“不必。”安婧很不客气地拒绝,绕道就走,谁都看得出来,她的心情非常不好。
“喂喂喂,不用钱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离愁按捺不住了,只得可怜兮兮地冲着安婧的背影嘶吼道。
“谢了,可惜在下并非欺民霸市之辈,怎好让阁下徒劳。”安婧冷淡的话语遥遥传来,离去的身影未见一丝停顿。
“好狠心的小姑娘竟然完全无视一个热心肠前辈伸出的援手。”离愁一颗自负的玻璃心顿时哗啦啦碎了一地,向安婧离去的背影伸出的手僵硬了半天都收不回来。
“小姑娘你等着,这世间还没有人能够逃过本大爷想给的卦!”离愁负气吼完,转身,霎时哑口无声,因为不知何时他身后竟然围了一堆看八卦的香客。
“哎呀哎呀,果然是个骗钱的假道士,看他长得就一副不怀好意模样。”不不,本大爷是好人啊。
“就是就是,没准还是个登徒浪子,看人家姑娘漂亮呢,还想对人家纠缠不清”本大爷真的是好人。
“真是个不识趣的牛鼻子,竟然敢到佛祖的地盘抢生意。”
“可不是么,哈哈!”
“”可怒也!你们这群俗人!人!人!(回音)
刚入夜安乐便早早歇下了,毕竟白天的训练让她实在难以吃消。她并不知道,即使是在这个让人倍感孤寂的午夜里,某处依然有一个人因为她夜不能寐。
安婧蹙着眉,美艳的脸上满是纠结之色,她手中紧紧攥着一个深蓝色的锦囊,里边装的是她今天在大佛寺弄来的护身符,毫无疑问,这原本就是打算给安乐的。
她有一百个理由说服自己在今天回来后就去找安乐把锦囊送与她,却不曾想到,当她看到因为训练而弄得一身瘀伤的安乐在慕倾嫣给她上药的时候,她呈现出的那一脸的羞涩让安婧觉得十分刺眼,她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就是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于是她连招呼都没打,想也没想便转身离去了。
但,这终究是要给那人的东西。
安婧低头凝视着手中的锦囊,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眸色越发黯淡,最终坚定决心般把锦囊紧紧攥在手心里,换了身夜行服后便打开房门径直向外走了出去。
她的庭院离安乐居住的并不甚远,只隔了一个大花园,路上遇到两队巡逻的家将,都被她敏捷地躲过了。闲话,当然是能避免便避免。
似乎是打小养成的习惯,无论四季,安乐歇息的时候总喜欢把门窗栓得紧紧的,连只老鼠都钻不进。但安婧不是老鼠,飞檐走壁对会武功的人来说本就手到擒来,揭开屋顶的几块瓦片然后不发一丝声响落入屋内同样轻而易举。
安靖把东西搁在桌上的茶杯茶壶旁边后,本打算就此离去,但想到安乐就躺在她身后的床榻上,倒不想那么快离开了。
止住脚步,转身,面巾覆盖仅露出了一双美眸此刻闪烁着犹豫的亮光,几经挣扎,安婧还是提步走近了床榻。
安乐睡得很沉,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此刻她的房内多了一个人,她没有煞风景的打鼾声,这让安婧十分乐意欣赏眼前这个人的睡相。
安婧觉得安乐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栓好门窗真的是十分明智的一个习惯。因为这样的安乐,真的让人很有犯罪的冲动,哪怕对方是她,一个女子。
眼前的人簪子除下,不被束缚的柔顺青丝四散开,却使得青丝的主人莫名少了分清醒时的放浪不羁,多了丝魅惑人心的妩媚,吸引着安婧不断靠近不断靠近
呼吸一窒。
心,突然有种悸动,她想看清安乐的脸庞,凝视良久,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是泪水,浸湿她的眼眸。
她建了那么久的堤坝终是耐不住万般纠结情绪的翻腾彻底崩塌了。
许是对未来的无措,许是对自己无法把握的事物勇气的缺乏她知道的,她一直知道的,她们之间有太多无法跨越的鸿沟,所以她一直在想只要好好守护她就好,看着她的笑容,偷偷享受对方只是出于姐弟情义才给予的温柔,她想一直守护他,即使有一朝她会嫁为人妻为人母
可是,如果连命运都说已经为她安排好了悲剧的收场,她真的不甘心!好不甘心
'星辰遥望,天各一方,
会有交期,只盼来生。'
施主施主
这是一支下下签啊下下签啊
今天那老和尚的话就像个噩梦般扰人心弦,并且挥之不去。安婧后悔了,如果她只是拿了平安符就走,没有因为心底的犹豫而去求那一支姻缘签的话,她现在又何苦沦落到这般田地呢?
泪水滴滴落下
就在此时,安乐似是被安婧轻轻抽泣的声音惊醒了,朦胧的睡眼渐渐转清晰,此刻她万般诧异地盯着安婧美艳却梨花带雨的容颜。
“二姐,你”
天亮了吗?不对,她梦游去给二姐开的门吗?真是见鬼了!二姐怎么会在她的房内,而且还哭了还是她在做梦?一定是的!二姐根本没有理由会哭嘛,安乐又是懵逼又是惊恐,有点迷迷糊糊。
但就算是做梦也够让她手足无措的。
“二姐,你怎么了?”安乐心中有些不忍,连忙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安婧因为安乐突然醒来而有那么一刹那的愣神,但此刻她清楚看到对方温柔又带着一丝担忧的眉眼,她承认
她终是彻底沦陷了。
什么伦理,什么卦象,她再也不想纠结这么多,只要眼前这个人一直在她身边只要她还可以一直注视着这个人,哪怕只是这个人的背影,结局是哪一个,又如何呢?
“乐天。”安婧轻轻抓住安乐攥着袖子想要帮她拭去泪水的手,她的眼底一片迷蒙,她双膝搁在床榻,身子渐渐向前倾,右手不知何时已环上她口中所唤之人的腰。
“二二姐,你——”看着越凑越近的安婧,安乐不由一阵紧张,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她的大脑一声轰鸣,整个人直接当机。
安婧用她清泌冰凉的唇堵住了安乐接下来要说的话,安乐此刻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说这是梦未免也太真实了吧?安乐的腰脊僵硬住了。
她的呼吸被夺去,对方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微凉的唇轻轻压迫她,安乐只瞪大眼睛,彻底石化了。
什什么情况!
良久,唇分,两个人呼吸都有点急促,安婧美艳的脸微红,像极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似的娇羞。
而安乐直接满脸通红了,她的心头小鹿不住乱撞:这一定是在做梦,这果然是在做梦!
不过,就算是在做梦,二姐怎么可以亲她,且不说她是她的二姐,单是她们的性别
她并不是她的‘三弟‘啊
想到此,安乐缓缓抬起头,凝视着那个一向清冷的女子,眼中尽是凄然。
果然
讨厌这样吗?
看着安乐悲伤的神色,安婧的唇边扯出一抹苦笑,紧紧咬着下唇:乐天,你大概觉得我这个二姐很恶心吧?
心,居然这么痛。
最后映入安乐眼帘的便是安婧伤心欲绝的神情,下一秒她只觉身上一痛,突地困意顿生,很快眼皮便拉耸下来。
安婧接住倒入她怀中的安乐,她的下颔轻轻搁在安乐肩上,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对昏迷的安乐说话,她含泪温柔一笑:
“在瑾德镇的时候,你那般代我对付青澜蚁的毒刚才,算是扯平了。”
安婧回到自己的闺房时,察觉桌上多了一样东西,顿时脸色一沉,没想到她去给人送东西,她的闺房竟然也来了给她送东西的访客。
究竟是何人?
只见桌上一张纸被压在一个倒置过来的茶杯下,纸上是龙飞凤舞的一首诗:
山黛叠翠微,
盈盈水清浅。
日暮苍山远,
风吹浮云散。
竟是一首关于姻缘的诗,整首诗透露的意思大概是:未必无缘。
落款是一个叫‘离愁‘的人。回想起白天见到的那个纠缠她的道人,安婧不禁发笑:没想到遇到的还是个大人物,把卦扔到他人家中还敢落落大方留下大名的,果然也就只有江湖人称‘疯道‘的道人离愁了。
这时的离愁躺在光洁的屋顶,手中执着一个酒馕,脑袋慵懒地倚靠在屋顶的石狮上,只见他遥望着皎洁的明月,不时抬头灌下几口烈酒。
这次他抹了把嘴角,眯着狭长的眼睛面对那苍茫夜色,他呵呵笑道:“师叔,为了你们家乐天,我连月老的差事都干了”
您老人家又在何方哪?
第31章 别离()
花满楼的人都是绝色美人,他们或者她们无不圆滑甚懂人心,来来去去的人他们均应付自如,但比之一般要腆着脸皮看人脸色吃饭的青楼女子小厮们,花满楼的美人们地位显然高贵冷艳很多,因为他们不用畏惧权贵,不必看人脸色委屈自己,至少一般无关国事皇室的权贵,他们不怕。
谁都知道阜云国的丞相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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