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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门废子gl-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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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阜云国的丞相左一刃权倾天下,但是曾几何时,只手可以遮去阜云半边天的他却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侄儿在刑部侩子手的刀下人、头两分家。
人们唯一知道的是左一刃的侄儿仗着有个当丞相的叔父整天在外边作威作福,没少人吃过他的亏,便是他调戏了花满楼的姑娘、占了人家的便宜,他立马便被花满楼的看守扔了出去,左一刃的侄儿觉得花满楼的人害他失了颜面,甚至在花满楼的门外大声嚷嚷扬言要报复,当时花满楼的妈妈李嫣嫣只是立在他身前满眼轻蔑地看着他,随即冷冷一笑,朱唇轻启:“恭、随、尊、便!”
结果?那人还来不及报复,很快一份关于他这些年来犯下的案子的罪证被一位不知名的小厮送到刑部,说是受人所托,之后人们再也寻不着这小厮的踪影。不说其他,单是上面强抢民女和牵扯了几单人命的案子就足够让左一刃的侄儿死好几次了。左一刃得知此事马上就插手了,原本刑部的人看在他的面子份上应该会知道怎么做的,可是万万没想到刑部的人并没有听从他的话,还准时把他的侄儿问斩了,比起刑部平日对他战战兢兢的样子,这次坚决硬朗的态度明显事有蹊跷,只是其中隐情不为外人所道罢了。
在此事之后的一场开场白中,花满楼的李嫣嫣曾经笑眯眯的说过:“若非楼中的孩子同意,各位看官最好连他们的一根手指头都不要碰,否则”后果自负。
所有人不由想到之前那位仁兄的下场,明眼人都应该知道这和花满楼绝对脱不了干系,花满楼背后的势力应该很大,大到甚至可能牵扯到皇家,否则怎会连丞相的人都敢动?
花满楼,七天一盛宴之所,这里充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这里有故事、有天籁有激情,有举世无双的表演,这里是权贵们面子的体现,权贵们最爱的便是面子,所以他们爱这里,哪怕他们有时候不得不为一个座位执下千金。
这日,恰好又逢花满楼的盛宴之日,里边人声鼎沸,早已充斥满衣饰华贵的少爷小姐、达官贵人,有的已然落座,和自己周边相熟之人有说有笑;有的则驻在大门之处带着期盼和着急的心情亲自迎接自己中意的人;亦或是面带喜色地在一旁恭候自己约好的贵人。楼中一队队来往的俏丽侍女们忙得不可开交,她们手里有的端着的是香飘十里的美酒琼浆,有的端着的是香味四溢的精美佳肴,她们整齐有序地穿梭在桌与桌之间,再把手中的美酒佳肴放置到指定的桌上,继而含笑退下。
花满楼虽然很大,但分上下两层,而且格局布得比较用心,无论来客处于哪个角落,都可以畅心欣赏精彩的表演。
二楼雕工精致的某处木榄旁,两名员外打扮的人正眉眼带笑地注视着楼下簇拥的人头。
“老钱啊,听说令郎上次和老夫的犬子来了一趟这花满楼后,回去可敲坏了好几个花鼓啊。”忽然高一点的老者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捋着胡子哈哈大笑。
“可不是么,那次回去后也不知道他中的哪门子的邪!一天到晚就沉迷于此道,弄来几个破鼓敲个日出日落,结果孩子他娘被闹得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老年人嘛,脾气燥,忍无可忍后就撒着脚丫奔出院子一棒槌把那不争气的孽子给打晕了。后来不知怎的这事就给传开了,啧啧啧,老夫这老脸都没地方搁哪,唉!这不,听闻刘兄这次也来凑热闹,老夫也巴巴赶来看它个究竟。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只是很不错的青楼馆子而已嘛。”肥胖的中年大叔挺着个大肚子气哼哼地诉苦道。
老者听了肥胖大叔的话后,脸瞬间有些僵了:“哎,此言差矣!老钱哪,在这花满楼里可万万不得胡说,青楼岂可和这里相比?”直到对方知道自己失言了,满脸的尴尬,他才语气一松,像要故意转开话题般,和气地指着楼下的一块百花争艳的大型屏风道:“老夫上次来那里还是用轻纱遮掩,毕竟上次刚开始出场的都是美得不可方物的舞姬们。这次这般布置,实在是令人好奇有加,哈哈哈”
语顿,老者拍着肥胖中年的肩膀似乎语有所指:“花满楼做得一手好生意,每次都能吸引这么多人前来观幕,他们独特的乐器和各色人才显然是占色不少,但他们背后的势力也不可轻窥哪。”
离那二人约莫有几丈远的一名紫衣女子显然耳力很好,清楚地听到了二人的对话,紫衣女子不由唇角轻勾,有些玩味地低头浅酌了口手中的茶水。
她这一桌虽在算是比较偏僻的角落,但是一只猛吃猛喝的白猴可算是为她们赚足了眼球。
“小白”安乐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盯着某只猛吃猛喝的白毛猴子,“你吃这么多的香蕉又喝酒,不怕拉肚子吗?”
“不用担心,我们家小白消化很好,不然它哪来这么好的身材。”月儿瞪眼,我们小白不就吃你几十斤香蕉吗?看你这厮心疼得。
月儿话毕,安乐的目光又可怜兮兮地转到月儿身上,木讷地道:“话说,我明明只邀请慕倾嫣一个人,为什么还有你和小白两个拖油瓶”
“看你平常对我家小姐色眯眯的样子,显然不怀好意!试问月儿怎么放心让我家小姐和你单独相处!”月儿说得头头是道,还理直气壮地把下巴一翘。
安乐俏眉一挑,哼道:“你让我深深地感受了到来自世界的恶意”老娘大好的一个女娃我什么时候色眯眯了!我什么时候不怀好意了!还说看到?你意思是说我面目可憎吗?小心我告你丫诽谤兼人身攻击!!囧
“都说‘不入花满,不知仙境‘,安乐这般破费,又假装得病躲过你大哥的训练,应该不单单只是想请倾嫣陪你来这儿体验一下仙人的生活吧?”慕倾嫣微微抬眸,单刀直入问出重点。
安乐闻言脸色一变,讪讪地笑着对她道:“不是和你说待会再告诉你吗?”
慕倾嫣唇轻触茶杯,余光瞅着安乐明显有所隐瞒的脸,声音沉了下去,有些冷:“你大概不曾知晓,倾嫣最讨厌的事便是被他人当作棋子,困在棋局之中。”
安乐心一搐,终究是这种怀疑的语气。这个人就是这样,看似游刃有余,却最是缺乏安全感,让人又是气,又是心疼。
“慕倾嫣,我不会害你的,无论何时”安乐哀求的目光地对上慕倾嫣的双眸,慕倾嫣的眸色波澜不惊,正如她这个人始终让人看不透。
安乐可以理解她的不信任来源于何处,越是了解到不死人的恐怖就越是明白人的野心有多大,人们有多想得到‘不死人‘的秘籍,他们就有多想毁灭‘仙乐‘,她们两个随时有生命危险和灭族之危。虽然她们一个是‘仙乐‘曲谱的守护者,一个是‘不死人‘的守护者,但是她和慕倾嫣不同,她有的是慕容家这个强大的后盾,有的是慕容家忠心耿耿的长老们在维持一切;而她,纵然家财万贯又如何?她爷爷身体一直很不好,想必她从小就要扛下不少重担子,不能随便相信任何人,因为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被身边的人出卖,所以她这种女子绝不会轻易去相信何人,好比她们曾经出生入死,同背着使命的她在她的眼里终究不过是个‘他人‘。
她和她相对无言,月儿见气氛不对,那是相当自觉地把自己当成是空气,不声不响地玩对手指。
终于
慕倾嫣扯出一抹笑容,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魅惑人心的姿态:“喝茶”她示意安乐。
“我说的是真的。”安乐闷闷地道,大家都算是苦命的人,同病相怜还来不及,她又怎会害她呢?
“纵然天下人负你,若然还有一个人站在你身边,那人一定是我!”
闻言,慕倾嫣的动作微僵,良久才有些戏谑地摇头轻笑:“安乐,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对诗词不精通,难道你想说的不是‘宁教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吗?”
“不,那是傻子才说的。”
慕倾嫣惬意地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度,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挤出了两个字:
“呆子”
安乐:“”慕倾嫣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我怎么看都很英明神武好吗!
“事实上,我帮你找到了你师兄。”再三犹豫,安乐还是决定说出原衷,毕竟纸包不住火啊,她呲牙咧嘴的很是不情愿的模样:“前段时间我的人都忙着遮掩不死人的消息,最近才得空,我便差人去查了,查得叫方扬止一共有三十一位,完全符合你所说条件的其中的确有一位”按时辰,人也差不多该到了。
“驸马,请入座。”就在这时,略安静的二楼中一声低沉的男声暮然响起。
安乐霎时话顿,目光穿过月儿落在了离她们隔了三桌的几个人身上。
慕倾嫣见状,视线也不由转了过去。
那么多人当中,唯有那一抹白色刺痛了她的眼,那人依旧没变,喜欢白色,依旧丰神俊朗,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不同的是,他身旁那一声声‘驸马‘
“他们是罗九国的使者,到时候会观赏我们阜云国的秋猎大会,他便是罗九国瑛长公主的驸马方扬止”不知怎么,瞅着慕倾嫣有些失神的模样,安乐心中有些发酸,或许这便是她一直隐瞒着消息直到非得见到人才肯告诉慕倾嫣事实的缘由吧。
看到意中人已为人夫心中一定不好受吧?
“原来他在罗九国做了驸马,难怪我一直以来都找不到他。”慕倾嫣自嘲道。
“小姐。”月儿担忧地看着她。
“我们走吧。”慕倾嫣幽幽开口,“坐的如此近,小白太显眼了。”
“是,小姐。”月儿说着便站了起来,背向方扬止。
慕倾嫣轻轻为自己戴上面纱,眼神有些受伤。
“你们要去哪里?”安乐觉得喉头有些噎住了,“不和我一起回去吗?”心有些慌,没由来的。
“不了,如今师兄已然找到,倾嫣等另有要事,自然告辞,不便再打搅贵府了。”慕倾嫣道。
安乐急站起来,面向慕倾嫣,不觉手已偷攥成了拳头:“急到连陪我看场戏的时间都没有吗?还有你走了我怎么办?”她不敢质问慕倾嫣是不是急到连陪朋友喝杯酒的时间都没有,她怕听到慕倾嫣说‘不过萍水相逢‘。
不是不知道终会离别,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我们会再见面的。”慕倾嫣知道安乐说的是不死人的事,此刻她的双眸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她的话似仅在安抚安乐的情绪,又似在许下谨慎的诺言。
眼睁睁看着慕倾嫣和月儿转身离去,渐行渐远。安乐觉得此刻自己的心当真如同被剐去一块般,落空空的令她无比难受。
看来习惯一个人的存在,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安乐失落的座落,慕倾嫣离去的方向早已看不到她们的身影,可安乐依旧盯着那个方向发呆,直到一个美貌的女子摇着宫扇满脸喜色,兴冲冲地向她走过来。
“公子公子!孩子们听说你来了都兴奋得不得了,都说要好好上戏。公子,今天上的菜如何?听说公子今天带了客诶?不是说有两个美貌女子和一只猴子吗??”
如今不过才午时,安乐沮丧地走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咒骂:“丫的,会再见面?下辈子吗?都是些没良心的!一帮你找到意中人跑得比兔子还快重色轻友,丧心病狂!”不知道人作为一种群居动物真的很需要朋友吗?朋友突然跑了,她作为一个正常人真的会很难受的好不好?q^q
正走着,忽然路上一大坨正在努力挣扎的物体吸引了安乐的目光,而且对方也很难不让她注意到,那么大一坨,穿着道袍,长得还那么像那本应该在幽暝山上给她打工的无良道长。
走近,居然真的是离愁那丫!
“离愁,你怎么会在这?”
离愁一见安乐,又是悲又是喜,连忙扶着腰极度痛苦地爬起来:“乐天,看到你真的太好了吖!本大爷的腰!!要断了要断了,好兄弟,快!快扶大爷我一把!”
那模样瞅着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像极了要碰瓷的老头子,安乐无语地伸出援助之手:“我问你怎么会在这。”
“本大爷是来给你化解劫难的。”离愁依旧痛苦地扶着腰,痛得他眼泪都快喷出来了。
“我问你怎么会躺地上?”
离愁苦巴着脸,指了指最高的一个屋顶:“昨天晚上在上面赏月,喝多了,刚不小心从上面滚下来了。”离愁扶着腰嚯嚯左右甩头飞快地查勘了周围的状况,急声对安乐道:“快,趁没人,赶紧送大哥我去看大夫,不然本大爷的一世英明就毁了!”
“靠”老娘活这么大把年纪,从没见过这么愚蠢的道长!!还说帮我化解劫难?啊?你丫就是世人的劫难吧?
“我背你去找大夫吧,看你痛苦的,肯定伤得不轻,小心走着走着腰就折了。”扶着离愁,半天才挪几丈远,安乐彻底无语了,她还得回去装病呢,万一被大哥发现她跑出来了,那明天的训练绝对要变她的葬礼
“真的假的?!那你背我吧!”离愁一听安乐说腰折,他自动脑补成自己走着走着就变成两截,娘的!腰真的痛得不行,没准真的骨折了
一个豪气万千,一个病急求医。
但是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离愁比安乐高了足足一个头,安乐能不能背得起他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结果,安乐刚把离愁搁背上,马上给跪下了!咯叽一声膝盖撞大地,声音好不清脆
安乐瘪着嘴,忍痛呆呆看着膝盖的血丝渗出布料,脑海中不知怎的忽又闪过平日慕倾嫣帮她上药的画面。
真的会再见面吗?
泪水滴滴落下。
离愁惊呼:“怎的哭了!是不是摔得很重?!”
安乐抹了把泪,把手伸向离愁:“扶我一把,我们去看大夫吧。”
“没人背,那我的腰”
“让它折!本公子的腿不也瘸了!你没事长那么大只干嘛!你有没有想过你家那只鹤的感受!啊?”安乐心情很是不好,加上膝盖又贼痛,疯狂甩着脑袋叫嚣起来,撒起了泼。
于是两个白痴互相搀扶着,一个扶腰一个摸腿,哎呦哎呦一路痛叫着去寻了大夫。
第32章 秋猎大会()
安乐一身盔甲高高坐在名为紫燕骝的马上等待秋猎的开始,扫了一眼簇拥的人头,和蠢蠢欲动的参赛者们,围观人中的有男有女,但无一不是有权有势;参赛的人也有很多,其中不乏有和她一样手无攥鸡之力的人,但安乐看得出他们通通背景不可小窥。隐隐的,安乐似乎察觉到了皇上的意图,比起简单的秋猎,难道不更像是在拉拢势力吗?安乐眯起闪烁异光的眼眸,嘴角勾起的弧度带了丝意味深长。
就在这时——
“安乐天,下来。”
一声低吼打断了她的思路,对方的语气里渗着深深的寒意,那张黑着的脸只能用难看得不能再难看来形容。
安昊天不得不承认,安乐再一次成功地挑战了他的忍耐极限,如果不是他这次肩负保护皇上的责任,必须以皇上的安危为第一不得参赛,他安家何时轮到这个肆意妄为的小子出来丢人现眼,好比现在,按礼数来说所有人都应该坐在安排好的地方等待皇上的到来,唯独他这个三弟一枝独秀在这里骑着高头大马左顾右盼,不知引来多少嘲讽的笑声,还非得他实在看不过去过来提醒。
这小子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
安昊天强压下心头怒火,到底是安家的面子比较重要。
“坐到那边去。”他阴沉着脸,递给了安乐一个眼色。
安乐挑眼看了看安昊天说的地方,那里坐了礼部尚书和邢部侍郎两家的几个公子,显然高高骑着马的她是很显眼的存在,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用一脸鄙夷来迎接她了,狠并准确地传达了他们完全不欢迎她和他们一起落座的态度。
安乐不是纨绔,但她臭名远扬,得罪过的人数绝对不是十个指头可以数得清的。一般的纨绔看不起她,因为她是将军小妾所生,没有和他们混堆的资格;文人们虽口口声声抢着表达自己的高尚、绝不与世同俗,却在面对安乐的恶劣声名后坚定选择了和不了解状况的人们一起对她同声并斥,早已看清事实的安乐也懒得和这些虚伪的人打交道,甚至觉得他们还不如那些纨绔。当然,她这么说可一点也不代表她对这些所谓的纨绔存有一丝好感,好比她此刻视线所及的那几只长得像猴、又瘦得像杆的生物。
“不必,本公子貌似很不受他们欢迎,为了避免大家难堪,我看最好还是保持现状吧,在你们看来安家的脸面被我丢得还少么,何须在乎这一回。”丢给那几只吹胡子瞪眼的生物们一个挑衅的表情,安乐十分傲娇地谢绝了安昊天的好意。
安昊天满脸阴霾地瞥了她一眼,不便发作,虎目中翻腾的波澜最终化为一声冷哼。
“最好给我适可而止。”安昊天冷冷地道,“不然回去有你好看!”话毕便转身离去。
略略略!安乐毫不客气地冲着安昊天的背影扮了个大大的鬼脸。
坐马上的安乐视线在四面八方的人群中搜索了一圈,她眼眸中的平静渐渐被失落掩盖了,她始终没有找到自己想寻的人。
二姐看来你是真的不会来了。
不管安乐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之她一直对安婧避而不见,再见安婧已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就在昨天。
二人相遇在‘清心涧‘门外,‘清心涧‘是安婧的娘亲刑傲雪住的地方,安乐单纯只是路过,而刑傲雪是安婧的娘亲,也是授于她武学的人,平常刑傲雪除了考验安婧武功长进与否还常常给她派遣各种各样的任务,有些是关于将军府手下产业的问题,有些是关于将军府和她手下势力的一些事情,所以安婧会从刑傲雪住的地方出来一点也不让人感到意外。
暮然见到安婧,安乐的背脊有些僵硬,她讪讪地和对方打了声招呼。
“二姐,好久不见。”尴尬的语气袒露无疑。
安婧轻轻一笑,美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我以为,你会像上次那样假装看不到我,再次转身离去”安乐躲着她,她怎会不知道?而她,又何尝不是想逃开,避免二人见面之后的尴尬呢?
最近主动揽下的事情那么多,似乎没有在这里扯谈的时间了。
安婧提步从安乐身边走过,似乎想起什么,步伐顿了顿,迟疑了一下:“明天,别忘了带护身符。”
“嗯,雅儿姐给我求了一个,昨天才给我,我会记得带好的。”
“是吗?那就好”安婧的语气清冷不变一成,却带了丝别人难以察觉的颤抖和失落。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行一步了。”
“二姐!”听安婧这么一说,安乐急急叫了声。
安婧刚提起的步伐又落了下来,转身平静地看着安乐:“三弟还有何事?”
看着安婧清澈的眼眸,安乐心中越发忐忑,欲言又止,半天才说出一句全话,面上带了丝隐隐期待:“明天二姐会去秋猎大会吗?”看着缄默不言的安婧,安乐脸上的期待退了下去,无力地补了句:“爹爹、大哥和四妹都在,所以,我想二姐也应该去”
“不去了。”安婧脸上带了丝歉意,“最近的事情很多。”
“你”安乐心中说不出的失落,从小到大,她从来未觉得自己离安婧这么遥远过,明明这人就在眼前,却似乎隔了千山万水,遥不可及。
问不出口,实在张口难言,我们为何会变成这般,安乐十分幽怨地盯着安婧。
短暂的沉默,终是安婧一脸歉意先行离去。
她们不知道的是,此刻清心涧中的一处石桌高台,一个脸色如覆冰霜的女子一口一口浅酌杯中的美酒,远远注视着低处的这二人,纤长的手指抚着白玉杯口,脸色并不十分好看,她冷冷一笑:“婧儿啊婧儿,你从来都清楚,没有任何人能够反抗我,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我的决定,没有任何人。”
“安三公子,怎的一脸落寞?这可不适合你啊。”正当安乐自我安慰之时,一把戏谑的男声从她身侧幽幽响起。
安乐嚯地转首,打算甩这个不识趣的家伙一脸呵呵,却在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哑了。
皇皇上?!
对,这是一个穿着屎黄屎黄哦不,穿着明黄明黄皇袍的皇上,剑眉星目,气宇不凡,是个看上去很有威严的年青人,安乐之前是没见过皇上的,但他穿着皇上必备套装,不像是假,最重要的是他身后跟着一大堆文武百官啊啊啊!!她老爹还在一大堆文武百官当中冲她横眉怒目,明显被她现在的行为气得不轻!
妈呀,她见都没见过这个人,他怎的知道自己是谁,还这么光明正大地对自己指名道姓,真是糗大了。
不知何时在场的所有人统统跪倒在地,安乐忙哆哆嗦嗦地爬下马,跪地喊了个万福。不想跪也没办法,眼前这只可是这个世界的大boss,对方随便一个眼神自己分分钟人头要落地的节奏——
嘛,大丈夫能屈能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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