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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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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灵和夏公公这千盼万等终于等到申沚崖回来了。

    一路风尘仆仆来不及好生歇歇脚,就进入月色之中了。

    那股幽怨的歌声又传遍皇宫,这一次所有人都听的真真切切。

    李沉沉跟着申沚崖带着水灵一同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踏着脚下的鹅卵石一步步走向深巷,转个弯出来后,这声音还能听见。

    奇怪,水灵觉得好生奇怪,前几次和默灵一同前来,转出这个弯就没了,怎么今日还在?

    申沚崖一脚踩在鹅卵石上,今夜没有月光,空中堆积着厚厚的云层,夏公公鞠着身子提着灯笼,微弱的光芒显得这个黑夜更加诡异。

    水灵害怕的躲在李沉沉的身后,只探出一个小脑袋,离着这声音越来越近了

    李沉沉反手拍打着水灵,安慰道,“你别害怕,就算是鬼我也会保护你的。”

    水灵一怔看着李沉沉的侧颜,暗自想道,姐姐,我就知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会不顾一切的保护我。

    申沚崖却停下了脚步,在往前走就是月依依曾经的住处了,水灵也反应过来,难不成这是月依依最后的挣扎?

    默灵亮晶晶的出现在水灵身后,水灵松开李沉沉的胳膊,抱起默灵来。

    李沉沉笑着摇头,“你啊,有了他就不要我了。”

    水灵害羞的低着头,偷偷看向默灵,默灵冲她挤出一个微笑。

    一阵阴风起,吹动着灯笼申沚崖停下了脚步,月依依从前面慢慢飘过来。

    水灵惊讶的捂着嘴,月依依身体呈现透明的状态,双腿镂空顺着方向飘过来,她的模样没有丝毫改变,如果不是知道她已经死了,单凭这张脸谁会信这是鬼?

    李沉沉手中快速凝结出蓝光,申沚崖握住她的手,熄灭了她手中的蓝光。

    “她不会伤害朕的。”

    月依依看着申沚崖,眼泪情不自禁的往下掉,慢悠悠的张嘴道,“皇上,原谅我用这种方式,和你见上一面。”

    申沚崖没有挪动半分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这个时候松开了李沉沉的手。

    李沉沉感觉到一股凉风灌入掌心,她惊慌失措的侧头看向申沚崖,申沚崖动作自然麻利,忍着李沉沉的目光,没有看她。

    水灵和默灵注意到这一点的细节微妙变化,二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一句话未说。

    月依依拿手拭泪,“皇上,我本想早点来见你的,可是之前魂魄无汇聚成形,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草原,为了等这一刻我用了这种方式,还请皇上勿怪。”

    “你要见朕所谓何事?”申沚崖直截了当,他对月依依原本还有一起愧疚之情,早就在知道真相那一刻烟消云散了,他是恨透了月依依的人,这一点月依依终于在申沚崖的眼中找到了答案。

    “我本想着问问皇上,此前种种可有半点轻易而言,如今看来全都是恨意。”月依依声音越来越小,她也很痛苦不是吗。

    “朕对你,从一开始到结束毫无情义而言,你早就该知道你的身份才是吸引朕的原因。”

    月依依不是傻子这一点她早就想到了,但在每个夜晚想道申沚崖眼睛的时候,她就找各种借口来搪塞自己,申沚崖对自己多多少少是存有感情的。

    “我想皇上这一趟去草原也知道了,我是被安排在你身边做线人的这个身份。”反正都到了这一步了,有什么话就一股脑的说了吧,省的再也没机会了。

    “好在,你没有背叛朕。”申沚崖直接用这一点宽慰来回答月依依的问题。

    风吹着着月依依的秀发,让她显得苍白不已。

    “皇上,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所以宁可被父亲亲手杀死,我也要用最后的方式保护你,不背叛你。”月依依突然哭喊着,把这些话一股脑的全部说出来,离神经最脆弱的那根弦,突然崩断。

    看来月依依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失控,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这样令人心疼的模样,割伤申沚崖的眼睛,自从上次伤了眼睛后,他看一会东西就觉得累。

    月依依的痛苦和挣扎令申沚崖看到卫云碧的身影,是啊她们都是一样的可怜人。

    “你起来吧,之前种种朕也对不起,也曾想着一心处死你,所以这一别你与朕互不相欠了。”申沚崖虽然是冷言冷语,但在月依依耳朵里全是柔情,也好,也好,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月依依从地上爬起来,与申沚崖面对面,“皇上,我这一生没有一刻是真正开心过得,而这一刻终于能够发自内心的微笑一下了。”

    申沚崖转身背对着月依依一边走一边说道,“去轮回吧,忘却所有重新开始,不要活得不为自己。”

    月依依挂着两行清泪奋力掉头,那么再见了。

    再见了,皇上。

    再见了,我的爱情。

    再见了,所有。

    月依依的身体从头到脚逐渐消失,她甘愿堕入轮回,了却一切凡尘。

    李沉沉长呼一口气,来皇宫不久看到这一幕竟然也会有一种释怀的感觉。

    这一次月依依选择风淡云轻的松开手,不掺任何有关恨有关爱有关委屈的莫名其妙的情绪。

    在这场爱里,申沚崖只背过一个人淌过积水奔赴未来赢取厮守。

    月依依冷静清楚的明白,她与申沚崖之间除了那些大大小小的游戏角色,还有一道冷静清亮的声音,她与他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

    不论输赢,过了今夜,她和过去彻底告别。

    宫廷中的爱恨情仇,就用宫廷的方式结束吧,从此以后与她再无关系。

    申沚崖离开的步伐没有丝毫怠慢,水灵拉着默灵的手,吞吞吐吐的对着申沚崖说道,“皇上,还有一处”

    申沚崖似乎早就猜到一般,“朕知道,去看看吧。”

    李沉沉跟在尾处,这一次申沚崖没有回头拉起她的手,与她一同前行,她眼中有失落,心中有疑惑。

    这夜幕太黑看不到人心,也许这才是最好的安排。

    申沚崖的步伐停下,池塘面前映照着漆黑的深夜。

    青梅透明着身子从水面缓缓而来,申沚崖眼中的海,波光粼粼。

    “你终究还是不甘心。”申沚崖快一步说道。

    青梅的神情就没有月依依那么平静,目光中甚至还充满着憎恨。

    “我当然不甘心,如果当初你不爱我,又为何要走进我的房间?”青梅指着申沚崖,愤恨不平的说出这些话。

    反正事到如今,自己已成女鬼也没有必要唯唯诺诺拘谨着自己的感情,对申沚崖再有半分留恋。

    “当初是你自己硬生生的要爬上空床,朕没有逼你。”

    青梅眯着眼睛,仰天大笑凌乱的秀发随风飞舞,令她看起来更加可怕。

    “如果你会拒绝我,我又怎么会成今天这般模样。”

    申沚崖的冷漠比之前还要凝重,“青梅,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朕当初对你的用意?你也不过是装作糊涂罢了。”

    青梅一直都是知道的,她对申沚崖也不见得有多少爱,当初那么急切的想挤到申沚崖身旁不过就是为了与月依依争抢,不过而已不过如此。

    “所以,你就命人在我和月依依的食物中下药,令我们无法怀孕。”青梅眉毛一挑,趾高气昂的模样让人看了真心不舒服。

    “朕从未想过要留着你们,一开始如此后来的意外不过成全了朕最初的用意。”申沚崖清冷的眸子,微弱的眨着睫毛。

    青梅早就调查到了,不确切来说是亲耳听到了,申沚崖下的命令。

    多么可怕,原来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青梅其实是这场计划的一个意外,如果不是她自己硬生生的要闯进来,又怎么会丢了性命,一切啊都怪她自己,妒忌和恨意太深。

    “从头至尾,就是个错。”青梅含着的眼泪终于下落,心中所有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后,才发现造成这个错误本身的人是自己。

    她实在太恨月依依,从小的时候恨意的种子就埋在心尖,随着时间的推移,长成参天大树,终于将她那颗本来单纯善良的心,扎的支离破碎。

    小孩子的时候,那兔子血淋淋的场景在阴影了她整个童年。

    “皇上,我最后平静的问你一句,你可曾对我姑侄二人动过哪怕一丁点的心意?”青梅沙哑着开口,她是无奈的也是迫不得已的。

    申沚崖孤孤单单的的身影投在地上,空中逐渐露出月色。

    “没有,朕从来未曾动心。”申沚崖回答干脆而决绝,他的态度早就证明了一切,青梅还曾抱有一丝幻想。

    真傻,真是傻。

    “快走吧,轮回得路上要记得,切莫投入到权利室家,尽量找一户普通人家,过完平凡的一生,挺好。”申沚崖转身,声音在夜色中回荡。

    本就互不相欠,就不要扯上任何情感了。

    水灵是害怕这样的青梅,赶紧跟上申沚崖的步伐。

    青梅突然在身后呼喊,“皇上,我练了很久很久的水上舞你还没有看见,能否看过在走。”

    她的语气终于平静下来,带着一份恳求。

    申沚崖的步子也缓了下来,转身望着青梅。

    青梅落在水面翩翩起舞,这是最后一次为你献舞了。

    过夜今夜,就相忘于江湖吧。

    那么,再见吧人生的过客。

【第一百三七话 偷换韵华】() 
第一百三七话偷换韵华

    宫廷闹鬼这一风波在申沚崖回到皇宫那天晚上就平息了风波。

    日后陆陆续续的忙碌,似乎就没人记得曾经闹鬼的那个深巷和池塘。

    一切又变得井然有序起来。

    喜鹊也安稳的住进了王府,纵然只是侍女的身份,但这样的安排令她很满意。

    一切归如平静下来,此前种种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申沚崖为了庆祝“尘埃落定”特此中秋的时候在宫廷设置家宴。

    宫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忙忙碌碌了几天,终于等来了家宴这一刻。

    中秋之夜团圆之意,宫里井然有序忙碌着,申沚崖与申泠崖趁着时辰还未到的时候,在御花园中对弈。

    申泠崖毫无笑意而言,他自然是明白的,今夜这个家宴意味着什么,极为艰难的落下一颗黑子。

    申沚崖表面看起来风淡云轻的模样,实则内心也是万般纠缠。

    “皇兄,你这一子落的可谓是破绽百出。”申沚崖落下一颗白字堵住申泠崖的后路。

    淡淡的月光下,映照着两人模糊的身影,那月光照在申沚崖的头发上,使头发好像度上了一层银色的花边。

    月光的微凉也不及申沚崖眼中的深海那般冰冷。

    “再无商量的余地吗,也许还有别的办法,不在等等吗?”申泠崖握着黑子不知该落在哪里。

    一盘棋局在申泠崖眼里竟然找寻不到出口,成了死局。

    宫廷里的热闹竟然成了喧闹,申沚崖只觉得心烦意乱。

    “也许还会有别的办法,但是朕赌不起,不能拿她的性命来做赌注。”

    申泠崖无奈只好随便落下一子,申沚崖握着手中白子无处下落。

    这一盘棋他们堆积成了死局,再也找寻不到出口,再也落不下一子。

    申沚崖反而苦笑一下,“皇兄,这盘棋没有输赢。”

    申泠崖这才腚眼仔仔细细看这棋,真的无处下手了。

    申沚崖站起身仰望月亮,“如是良人长相绝,犹恐梦中思上邪。”

    申沚崖快步离去,偌大的凉亭中只剩下一身孤寂的申泠崖,他阴影着脸看着面前的棋局,难道真的无路可走了吗?

    今夜中秋,月亮格外的圆,水灵梳妆打扮好来到李沉沉的房间。

    这些时日,申沚崖的态度转变很快,这不得不让水灵注意到这些细微的变化,她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

    自从回宫以来,申沚崖对李沉沉的态度越来越冷漠,甚至可以用置之不理来形容,沏茶的事情都让水灵回来接管了。完完全全就把李沉沉扔在一旁了。

    对于这一切的转变,李沉沉不是感觉不到,她找不到理由来安慰自己,只能欺骗自己他是帝王,他很忙。

    李沉沉坐在铜镜面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摸着自己的脸心中的疑问越来越沉。

    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为什么所有人都好像很熟悉我一样,为什么出现在梦里的事情,就好像亲身经历一般,我该去哪里寻找答案?我该如何知道真相?

    水灵轻轻推开门探头道,“沉沉姐,家宴快要开始了,你收拾好了吗?”

    李沉沉怔怔的侧过头,看向水灵。

    “就快好了。”李沉沉赶紧抓起面前的发簪,一个失神不小心被盒子划破手指,她轻呼一声,水灵赶紧关门跑过来。

    水灵拿起李沉沉的手,赶紧用手帕擦拭着血迹,才注意到桌子上的盒子。

    “这盒子怎么从来没见过?”水灵好奇的问道。

    李沉沉干巴巴笑了一下举起手指,“水灵,我不过划伤一下,不要紧你看已经不出血了,这个盒子是皇上之前给我的,他说什么要物归原主。”边说着边为水灵打开盒子。

    盒子被打开,一片金灿灿。

    黄金牡丹,物归原主。

    李沉沉拿出这黄金牡丹,她的血液融入花茎,突然投射出一幕幕过往。

    水灵瞪大了眼睛,李沉沉握着黄金牡丹,惊讶万分。

    之前怎么拿都没看到这些画面啊,李沉沉突然松开手,是血液融进了花茎里,打开了牡丹里的封存。

    一幕幕画面,李沉沉看的陌生又熟悉,虽然松开手,但画面没有停止。

    她颤颤巍巍开口,“那个人不是王爷吗?”

    黄金牡丹封存的画面全是申步崖前世与她的过往,李沉沉认不出自己是因为模样变了。

    水灵一个字都吐不出来,默灵从水灵袖口中飞出成形,他感受到一股隔世的力量,不得不出来。

    水灵指着画面颤抖着双唇,“他她”

    默灵伸出手握住水灵的手,“都是真的,你看到的正如你想的那般,从一开始她来到这里就是因为和王爷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才会阴差阳错落在这里,才能住进李绯辞的身体,我知道你很难相信这一切,但你已经经历了这一切。”

    水灵不敢想象自己看到了什么,李沉沉看着画面竟然情不自禁哭了出来,她不知道这份悲伤为什么那么重,她更不明白这感觉怎么那么真切。

    “画面中那个女子不是凉初透吗?”李沉沉反问。

    默灵被这么一问,突然记起来禁欲仙子与凉初透容颜一样,这样也好就让李沉沉误会下去吧,还是不要牵扯那么多了。

    李沉沉感觉到脸上的冰凉,微微擦拭,“我怎么会哭,我怎么这么悲伤。”

    李沉沉把头看向水灵和默灵,“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是不是不肯告诉我什么。”

    就在水灵和默灵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夏公公这个救星来敲门了。

    “沉沉姑娘,水灵你们可在里面,皇上吩咐可,让你们提早过去。”

    水灵赶紧松一口气,吆喝着,“我们这就来。”

    不给李沉沉继续追问的机会,水灵借着这个机会赶紧逃离出去。

    牡丹里封存的画面不多,都是申步崖曾经最珍贵的记忆。

    画面散去,李沉沉不敢再去触碰牡丹,只是回头远远的看着它。

    不,这画面里的人不是凉初透,她眼神没有这么纯净,那么画面里的人又是谁?

    月亮啊月亮,今夜的云都无法遮住你的美,申步崖坐在马车里掀开窗口处的帘子,看着月亮。

    心中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不是很疼但是可以感受到,他缓缓抬起手放在心上。

    凉初透和喜鹊作为侍女自然也同申步崖同乘一辆马车。

    凉初透注意到申步崖的动作,“王爷,你怎么了?”

    申步崖放下帘子,他脸上心事显而易见。

    “凉初透,阿茵还活着对不对。”

    凉初透被问的发蒙,但仍然坚决否认她还活着的事情。

    “你瞒不住我的,我现在已经是个清醒的正常人,很多事情在前世就种下了因果,我是知道的。”申步崖气急败坏道,事到如今凉初透还是不肯说实话。

    “王爷?”凉初透不解,怎么好端端的申步崖又旧事重提。

    “黄金牡丹在宫里对吧,上次去草原的时候申沚崖带回来的,那是用我的血打造的,你知道吗?里面封存着曾经最宝贵的记忆,只有记忆中的人用鲜血才能打开那些画面。”

    凉初透大惊,“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有人看到了那里面的东西?”

    申步崖不想继续兜圈子了,“告诉我,阿茵是谁?”

    凉初透咬紧牙关绝不能这一次也让申步崖进来搅和了,事情已经发展到成一团乱麻的局面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妹妹真的死了,我用长相思都无法找到她。”

    申步崖失望的看着凉初透,捶打着自己的心口,“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阿茵还活着而你一定知道。”

    喜鹊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但是她看的清楚,每次提到阿茵这个名字的时候,申步崖眼里尽是柔情和急迫。

    “就算李弦茵还活着,你又能如何,王爷你到底在执着什么,前世一个错误相遇令你执着了这么多轮回,时至今日你还不能清醒过来吗?”凉初透责备着反问。

    “”申步崖也分不清是爱是执着,他总是矛盾着自己,从前是现在是,也许以后也是。

    “一个叶铜雀不够,我可以理解,毕竟那个时候你血气方刚,一个啼鴂不行,我也能够明白,她不过就是你眼中的一把利剑,那么如今又算上一个喜鹊,她为了你今生今世都不能开口说话了,你到底要牺牲多少人才能彻底放下过去,放下前世。”

    喜鹊听到了什么?今生今世都不能开口说话了,那么之前申步崖是在骗她,她咬着嘴唇,扯下一层皮,紧紧握着衣袖,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现在凉初透和申步崖已经闹成这样,不想在为申步崖增添烦恼。

    “你到底还想怎样。”凉初透捶胸顿足,她一定要用尽全力来拦住申步崖的步伐。

    申步崖果然被质问的垂下眸子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叶儿对我来说是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遗憾,无人取代那般,啼鴂喜鹊阿茵我真的不知道”

    凉初透意识到自己暴走了,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恢复冷静。

    马车也正好停在宫廷门外,喜鹊和凉初透掺扶着,加上马夫好不容易将申步崖从马车里弄出来。

    宫里里的夜色恍如白昼一般,热闹非凡。

    申沚崖在书房中落下最后一笔,夏公公取好玉玺盖下。

    申沚崖眼中的海支离破碎,无法汇聚成形。

    “这圣旨你拿好,一会朕找机会让你宣读。”

【第一百三八话 中秋家宴】() 
第一百三八话中秋家宴

    空中升起绚烂的烟花,一轮清朗的明月悬挂在空中。

    申沚崖眼中含着星芒看着昙花一现得烟花,水灵站在一侧静候声响。

    申步崖与申泠崖面对面顺势而坐,李沉沉则被安排在末尾一侧,仿佛是个被抛弃的小孩。

    凉初透与喜鹊在申步崖身后而坐,这一场中秋家宴,看似热闹却令人心生寒凉。

    宫女们端着精心安排的佳肴井然有序一步步走来,又同样规规矩矩的离开。

    申泠崖提杯,欲要做礼数之时,就被申沚崖快一步用手势按下。

    “今夜是中秋家宴,大家不必拘谨,随性就好何况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对酒当歌之时,本应开心的时刻,申沚崖却觉得这酒穿肠,申泠崖觉得这酒苦涩无比,要比曾经喝过的任何酒都要苦涩。

    申步崖不自在的举起杯对准申沚崖,“皇上,之前是三弟不懂事,做错了很多,如今还能活着多亏了皇上顾念旧情,三弟在这里向二哥赔不是了。”

    申泠崖颇是意外,从言谈举止之间分明可见的真心悔过。

    申沚崖举起杯,释怀一笑。

    “三弟,没想到我们这份斗争也有今天冰释前嫌的一刻啊,也罢就让一切随风而散吧。”

    申沚崖与申步崖的目光在时光里交汇,他庆幸曾留他一命,才会有如今这般景象。

    “弦弦,你最期望的最想看到的,如今算不算实现了呢,对于朕这种做法,你满意吗?”

    “弦弦,朕真的很想把你留在身旁,朕可以承受所有的痛苦,可是朕不能自私到剥夺你的性命。”

    “弦弦,如果你要恨朕就恨下去吧,只要你还能活着。”

    申沚崖今夜喝了很多酒,余光不时停驻在李沉沉的身上,过了今夜你将与朕彻底毫无关系。

    申步崖在辗转的余光中也发觉到了气氛的不对,眼前的歌舞一点也看不进去。

    曲终舞停,申沚崖看了夏公公一眼,微微点头。

    “今夜除了中秋家宴,朕还有一件事情宣布。”

    夏公公向前一步,掏出袖中圣旨,朗朗上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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