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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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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些都是在申步崖篡位成功后,得知的真相。

    看起来针锋相对的时候,有可能是在无闻被扭曲的保护。

    就像禁欲仙子对凉初透的爱,就像申泠崖对申步崖的爱。

    李沉沉见申步崖不说了,抬起头才发现他眼眶红润,很多事情真的要等到穷途末路的时候才会明白。

    申步崖瞪大了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继续说道,“本王的叶儿也是如此,就算一开始她是派进来的线人,可是当她为了我背叛申沚崖的时候,申沚崖分明可以杀了她的,而申沚崖没有,不管用什么借口申沚崖最终还是把叶儿留在了本王身边,这些情义是我当时看不懂的愤怒,我还曾一度的要杀了他,那个时候啊真傻。”

    后知后觉总是害人不浅。

    “所以,明白了吗?也许皇上也在保护你,原因是什么我自然不会知晓,沉沉,你要好好活下去。”

    李沉沉眼里闪过蓝色的光芒后,才幽幽开口,“王爷,我在黄金牡丹里看到过你,那女子是谁?”

    申步崖喉咙滚动着,“已经不在重要了,错误的感情就用错误的方式结束吧。”

    李沉沉也不追问,这一团一团问题,她只能自己想办法找答案。

    “王爷,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申步崖识趣的点了点头,推动着轮椅离开。

    经历了那么多大是大非后,申步崖将眼里的固执化开后,也终于能够放下那些不甘心,和怨恨。

    果然看开一切后,一切就变得顺畅起来了。

    这一次的他诚心悔过,彻底醒悟。

    他出来仰望天空,刚刚还是明媚的天不过眨眼的功夫竟然就卷起了乌云。

    盯着乌云密布的天,他暗自想道,叶儿,如今我终于能够彻底放下心里的别扭,也终于能够看懂二哥对我的关心。你有没有为我感到高兴,如果你还在,会不会娇羞的抱着我,为我喜极而泣。

    叶儿,我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曾失意过,曾登上皇位过,曾差一点犯下大错过,更曾痴傻过,如今回过头看看这些时光,每一步都令我成长,而在这时光中不断打磨的我,也终于明白,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阿茵,不过是我追寻的梦,一旦靠近梦就会碎,我就会清醒过来。

    而你,叶儿是我终身不能遗忘的挚爱。

    申步崖的心变得沉下去,他此生恐怕都不会在动心了,终究还是要辜负喜鹊的一颗真心了。

    不爱怎能强求,申步崖终于明白。

    不知道房间里静了多久,直到一声推门的声响才把李沉沉惊醒。

    她满怀期待的看向门口,进来的却是水灵,李沉沉深深吐一口气。

    水灵端着早膳,看到醒过来的李沉沉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了。

    “沉沉姐,你饿不饿我带了点东西来。”

    李沉沉苍白无色的面容着实令人心疼,水灵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水灵怕一个忍不住把什么都说了。

    “皇上在哪?”李沉沉突然发问,水灵躲闪不及。

    “皇上下了早朝,就去书房了”水灵怎么会说,申沚崖一夜未眠,如今在书房里小憩一会呢。

    窗外狂风四起,眼看着就要下暴雨了。

    李沉沉连外衣都没穿,一把将被掀开,穿上鞋就往外跑。

    水灵跟在后面,大声的呼喊,“沉沉姐,你要去哪里?沉沉姐,你要干嘛啊”

    李沉沉逆着风一路狂奔来到书房门口,她今天要问个清楚明白,之前那种种深情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赐婚又是为何。

    刚跑到书房刚要推门的时候,就被夏公公一把拦住,夏公公低着头,“沉沉姑娘,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入内,特别是李沉沉姑娘。”

    李沉沉仿佛当头一棒,特别是李沉沉姑娘???

    申沚崖早就料到她会来,所以早就安排了这场避而不见。

    申沚崖好不容易狠心下扮演这个角色,他怕一旦见了她,之前所有的冷漠都付之东流,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白浪费。

    李沉沉被夏公公带着人死死拦住在外面,控制不住的眼泪终于噼里啪啦的下落。

    “为什么,我就让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什么。”

    李沉沉挥舞着手,书房的门紧闭不开。

    申沚崖躺在床榻上,聆听着门外撕心裂肺的李沉沉,一口鲜血涌出。

    他体内的魔气飞快蔓延起来。

    门外的李沉沉心口一阵麻痛,吃力的单膝跪地。

    夏公公抓住机会,在李沉沉耳畔说道,“对不住了,沉沉姑娘。”

    然后夏公公一个眼神,身旁的人架着李沉沉扔到中央。

    轰隆轰隆一声闷雷在李沉沉头顶炸开,这雷声响彻云霄。

    令申沚崖的心一揪,当初他的弦弦可是多么怕这雷神的啊。

    背上的疤痕还在,只是淡了颜色少了疼痛。

    申沚崖手中的奏折又多了一处血渍。

    倾盆大雨顺势而下,李沉沉孤身一人瘫坐在中央,捂着心口。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就变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身旁,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意吗,你难道看不穿我的心意吗。

    李沉沉倔强的很,如果今天申沚崖不给她一个说法,那么她就在这里不走了,一直等到申沚崖出来算。

    水灵撑着伞蹲在在李沉沉身旁,“姐姐,我们走吧皇上不会出来了。”

    李沉沉身上全都湿透了,头大还在滴水,却清冷的说道,“水灵,你快回去吧,今天等不到皇上,我就不会离开,哪怕会一直真的等下去。”

    水灵哪里肯有,李沉沉性子又倔强,大手一挥用灵力将水灵推开。

    “我不准你过来,听到没有。”

    李沉沉接近歇斯底里冲着水灵疯狂喊着。

【第一百四一话 静水深流】() 
第一百四一话静水深流

    水灵刚想再次冲到李沉沉身旁,幸好默灵现身及时,一把拉住她。

    “水灵,有些事情就让他们去吧。李沉沉不过要一个皇上的亲口否决,我知道这对他们二人来说都太难了。”

    水灵疯狂摇头,“雨下的这么大,姐姐的身体还没好呢,今天这才刚醒”她实在不忍心看着李沉沉,嘴唇发紫的跪在雨中。

    默灵又怎么会忍心看着李沉沉在雨中淋着,只是他比水灵冷静一些,比水灵更明白现在李沉沉需要什么。

    “水灵,就算你现在过去,就算能够强行带走她,你能保证她不会做出下一个更大的举动吗。”

    水灵脚下的步子突然稳了几下,喜鹊推着申步崖的轮椅在水灵身后出现。

    “默灵说得没错,这一次我们谁也帮不了他们,我们谁也没办法替他们难过。”

    雨像哀怨着在痛哭,顺势而下,点点滴滴打在李沉沉身上。

    这雨水可真凉啊,李沉沉牙齿都在打颤着。

    申沚崖站在门前,聆听着雨声还伴随着水灵哭喊声,一声一声姐姐,叫的申沚崖连连吐血。

    弦弦,朕终究不能护你。

    弦弦,你该自由的追寻美好,对不起。

    弦弦,忘了朕重新开始。

    凉初透被一声闷雷惊醒,缓缓坐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疼,头昏脑涨的。

    耳边传来雨声,凉初透揉了揉眼睛,“什么时候回到王府了?”

    吱嘎一声,门被缓缓推开,雷神再度出现在凉初透面前,凉初透眼中分明有一丝动容,然后快速收起,冷言冷语道,“你来干什么,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雷神早就做好了凉初透冷漠的准备,不请自来的坐下。

    “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我有点想你了。”雷神乞讨着说道。

    凉初透鼻头一酸,把头别过去,不敢再看雷神的脸,她努力睁着眼睛,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凉凉,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解除血咒,我在帮你想办法,你不要为难自己。这次我是借着下雨,下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我也是真的想你,我知道你不愿意看见我,我这就走。”

    雷神站起身,凉初透一直用心在听他每走一步。

    到了门口处,停下脚步。

    “凉凉,你照顾好自己,别为难自己,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办法的。”雷神开门的声音,在凉初透心头上割裂出鲜血。

    雷神,这一别下一次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了。

    对不起,我不能同样告诉你,我也很想你。

    对不起,我不能说我最爱的那个人是你。

    护法的死,血咒的缠绕,都在无形之中,将凉初透压得喘不过气,她没有权利找寻自己的情感,她已经错失可最好的机会,哪怕如今生命中那个最适合得良人就在面前,她也没有权利去爱。

    待雷神化成一道金光离开后,凉初透趴在床上,使劲的哭泣,她有多委屈她有多需要一个依靠,她有多后悔,如今就算流汗了眼泪,也没办法回到的过去。

    “雷神,就像你说的那样该有多好,可惜走失的路,回不去了。”

    愿世界化为沧海,愿你我归如初见。

    大雨并没有停歇的意思,已经是入夜了,李沉沉仍旧跪在雨中,她的身上冒出很多雪花,雪花遇上雨水凝结成冰,园中一大片冰地,令雨水更加生冷。

    就连吹动着的风就生冷起来。

    水灵靠着默灵的肩膀,早就哭不动了。

    申步崖就在这无言之中一直陪伴。

    申泠崖是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的,茫然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不知道现在该如何面对所有人,他们所有人都被卷入其中,他们所有人都背痛苦支配着。

    李沉沉摇晃着身体,她脸色惨白,颤颤抖抖。

    夏公公是在于心不忍,推门进去。

    申沚崖撑着手见到是夏公公,顺其自然的擦去嘴角血迹。

    申沚崖眼里的海变得空洞,不祥的预感由心而生。

    “皇上沉沉姑娘她”

    李沉沉意识越来越模糊,牙齿都在打架,她靠着顽强的意识,一直撑到现在。

    身上冒出的雪花越来越多,做来越大,李沉沉试图控制这些雪花,结果竟然是控制不了。

    这情况与昨夜如出一辙。

    默灵看着这片片大雪花,皱起眉头,因为他看到雪花并不是纯白,花蕊中带着微弱的黑色。

    李沉沉心口处传来麻麻酥酥得疼痛感,顾此垂下头捂住心口的时候,面前紧闭着的门,突然打开了。

    申沚崖一脸威严的出现在李沉沉面前,李沉沉缓缓抬起头盯着申沚崖的眼睛,久久不能平静。

    “皇上,你真的要把我赐婚给将军吗?”李沉沉轻轻问出口,带着试探,还存着一丝期望,也许昨夜申沚崖喝多了,才会胡乱下了这么一个圣旨。

    申沚崖背后的手握成拳头,“朕的圣旨以下,李沉沉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李沉沉呵呵笑起来,地面上全是冰,倒影着申沚崖冷漠的脸。

    “皇上,我要你亲口说一遍。”李沉沉跪着,撕心裂肺的呼喊,仿佛这一声能够把申沚崖吞掉一般。

    大雨还在下,李沉沉的声音盖过雨声。

    申沚崖再也控制不住,他也需要雨水冷静一下,同样冲进雨里,站在李沉沉面前,蹲下。

    与李沉沉面对面,看着李沉沉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把你许配给将军,是朕经过再三思考的决定,你听懂了吗?”

    雨水顺着申沚崖的发线流淌下来,湿了的睫毛,混合着泪水一起下落。

    李沉沉一把握住申沚崖的衣领,“那我算什么,我们之间的情义算作什么,皇上对我做的那些事情算作什么?”

    李沉沉一张一合的嘴里,融入不少雨水,地面的冰越来越厚,苍白无力的她,用尽所有力气。

    申沚崖眼里的海被凝结成冰,他多想一把将李沉沉抱在怀中,告诉她。

    朕,舍不得把你推给别人。

    朕,真想永远把留在身边。

    朕,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朕,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

    可是申沚崖不能这么做,他只能忍痛割爱,句句违心。

    “李沉沉,你今天给朕听好了,朕对你没有半分情义,朕今生今世只爱皇后一人,之前种种不过是觉得你眉眼之间与皇后有几分相像而已,如今朕已经不需要你了,朕彻底醒悟,你终究不能取代皇后在朕心里的位置。”申沚崖盯着李沉沉的眼睛,坚定的说道。

    沉沉,你可知道你就是朕的皇后。

    沉沉,你可知道你本是朕的弦弦。

    沉沉,如果你要恨就恨朕吧。

    李沉沉紧握着申沚崖衣领的手,突然颓废的松开。

    喃喃道,“此前种种,不过付水东流,你真真假假的情义,我又何曾知道。皇上,果然是帝王无情。”

    申沚崖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虚弱的李沉沉,“如今你知道了朕的心意,从未曾留在你的身上,那么你还在这里纠缠什么。”

    李沉沉满脸雨水,早已分不清泪水在哪了,她一掌拍在冰面上,冰面瞬间裂出一条缝隙。

    裂痕在申沚崖脚下绽开。

    “皇上,今日你我一刀两断,从此以后永不相见。”李沉沉愤恨的甩出这句话,从地面上战战兢兢起身,因为跪的时间太长,双腿已经麻痹了。

    李沉沉转身的时候,地上的冰又多出很多裂痕,申沚崖一动未动,背后的手青筋**。

    李沉沉一瘸一拐被水灵扶着离开,最后背影有多决绝,她的恨意就有多深。

    夏公公找来伞为申沚崖撑起来,喜鹊在令了命令后,撑着伞推着轮椅来到申沚崖身旁。

    “也许,她有一天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申步崖好心安慰着。

    “不重要了,朕只要她能够好好活着。”申沚崖温柔的回应。

    “归根结底,这件事家都是因我而起,对不起。”申步崖动容着神色。

    “不重要了,因谁而起造成怎样的结果,如今都已成定居。时至今日,朕只希望她平安的活着就够了。”

    “我知道,你们之间是有血咒缠绕的,也许凉初透很快就能够找到办法呢,到时候”申步崖好心解释道。

    申沚崖很快就打断他的也许,“朕为了断她的念想,把她嫁给将军,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就算真的有一天血咒会解除,她也不能入宫了。”

    “为什么不能,你找个借口,就像当初李弦茵入宫那般,你从我身边带走李绯辞,迎李弦茵入宫那样。”申步崖实在不懂,为什么这一次不能。

    “同样的借口,没办法再次使用,朕是皇帝,随心所欲的事情不能做的过火,你懂吗。”

    自从申步崖篡位成功后,他越来越能够理解申沚崖的难处了。

    两个人变得沉默了起来,谁也不言不语。

    就这样在雨中撑着伞,聆听着雨声。

    李沉沉只觉得体内灵力充沛,但是却不受控制,四处乱窜,就快要爆炸一般。

    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头一沉倒了下去。

    幸好默灵留心了李沉沉的神色,一道寒芒稳稳接住李沉沉的身体。

    水灵疑惑的看着默灵,“姐姐怎么了。”

    “她悲伤过度应该是晕厥了,我们先回茶苑,然后我在仔细看看她身上乱冒雪花是怎么回事。”

    默灵这么一说,水灵才注意到从刚才到现在,李沉沉身上还在不断冒着雪花

【第一百四二话 试穿喜袍】() 
第一百四二话试穿喜袍

    默灵将手放在李沉沉手腕上,感受着她体内层出不穷的灵力,竟然完完全全的都被自己吸收了,这越发的不可思议起来。

    被默灵吸收走的灵气完美的融合,李沉沉的身体这才逐渐平静下来,逆行的经脉也逐渐稳定下来。

    身上的不断冒出的雪花也跟着归如平静。

    李沉沉重度昏迷着,大脑却在不断的运转着,眼里的画面越来越多,清晰的模糊的,各式各样。

    她有一种预感,她就快要接近真相了,她想要知道的,马上就能够知晓了。

    雪莲天山之上,大朵大朵的雪花纷纷扬扬的下落,落满魔医一身。

    神女踏云而来,光芒万丈在雪地里映照出她憔悴的面容。

    “哥”神女被魔医用雪灵召唤而来,她知道一定是出了紧急的事情。

    魔医神色凝重,动容着嘴角,“神女,你准备好了吗?”

    神女一颤,“嗯?哥的意思是”

    魔医指向远处的雪莲,“花蕊的周期开始运转,她体内的血液已经苏醒,我没办法压制,而且,这血液流动着速度超出了预想的时间。”

    神女不在言语,她似乎在这白雪皑皑之地看到了自己的命运,是啊,真相迟早都会知道的。

    “李沉沉苏醒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压制她,可是”魔医更多的自责,此事一旦浮出水面,牵连得人实在太多了。

    神女摇摇头轻言道,“不是的,之前种下的因就会有怎样的果,我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天,我知道哥哥已经很尽力了。”

    “你打算怎么做,可想好了。”

    “顺其自然吧,我在等这样一个机会很久了,六层天宫实在太寂寞了,我也需要给他一个答案,一个证明我是真心的答案。”

    魔医捏出一朵雪莲,放在神女掌心中,“而你证明自己的代价,是他承受不起的。”

    “没关系,他恨我那么久了,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吧。”

    大雪凌乱飞舞在神女眉眼之间,错乱了魔医的神色,无论是谁,都躲不掉情这一字。

    就算清冷成名的神女,就算掌握生死的魔医。

    很多事情,就慢慢被搁置起来,直到有一天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才不得不谈及起来。

    经过几天的调息,李沉沉逐渐稳定下来了,情绪也平复起来。

    一连几日都挺能吃的,精神也跟着好起来了。

    申泠崖来看过几次都被李沉沉无情的轰出去了,申沚崖一次都没有来过,反而陪伴在李沉沉身旁的,帮她化解眼中固执的则是申步崖。

    李沉沉正喝着粥的时候,夏公公带人进来了。

    一个个小宫女端着盘子,墙面放着整整齐齐的喜袍,还有一些首饰。

    申步崖看了一眼低头喝粥的李沉沉,对着夏公公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把东西放下后就离开吧。

    夏公公心领神会,识趣得离开后。

    申步崖推动着轮椅,来到喜袍面前,轻轻抚摸着。

    “当年,叶儿也是嫁衣如火,那般娇羞美丽的,她就像这嫁衣,令人回味着。”

    李沉沉放下碗,粥一滴都不剩。

    “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李沉沉不解。

    申步崖哗啦一下打开这嫁衣,鲜艳夺目。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有些时光错了就是错了,哪怕是良人也是错的。”

    “你很爱那个叶儿?”李沉沉脱口而出。

    申步崖拿着喜袍,放在李沉沉怀中,“你应该试一试,合不合身,我想皇上还等着人回去答复呢。”

    李沉沉服气的把喜袍丢在地上,“我才不穿呢,所嫁非良人喜袍又有何意义?”

    水灵在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推门而入,“沉沉姐,皇上他”

    李沉沉瞪着水灵,等待着她的下文,这下半句话,水灵实在不忍出口。

    “皇上让我来服侍沉沉姐穿上喜袍,看看合不合身,哪里还需要改的。”

    李沉沉脸上僵硬着,申步崖动了半天的嘴,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好,那你来为我梳洗打扮一下吧。”李沉沉在沉默的沉默中,突然出声。

    水灵咬着牙,怔怔的点头。

    李沉沉心如死灰的让水灵为自己披上喜袍,闭着眼睛忍着眼泪不流出来。

    水灵也沉默,这样的时光仿佛回到过去一般,还记得那次封后大典,也是水灵亲手亲自为她披上的喜袍。

    赤红的喜袍在空中打着回旋后,落在李沉沉身上,申步崖仿佛看到曾经那个面如死灰的李绯辞,那一年入府她也是这般模样。

    “看来沉沉姐的这套喜袍,大小很适合呢。”

    李沉沉睁开眼睛,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满是不甘心,斜眼看着宫女规规矩矩端着的首饰,金芒一片。

    “水灵,为我打扮一番吧,我也想看看我穿上喜袍的模样。”

    水灵没有出声,全程无言的为李沉沉梳妆打扮。

    当李沉沉涂上胭脂的时候,身上竟然冒出很多雪花,脑海里飞出无数画面,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李沉沉盯着铜镜,眼睛里全是雾气。

    水灵看着李沉沉的背影,她多想告诉她,申沚崖也是迫不得已。

    终于忍不住,看着李沉沉一动不动,谁也不敢打扰,水灵跑出去,向申沚崖复命。

    申沚崖站在书房中,怡然不动。

    水灵推门而入,微微屈膝。

    申沚崖沙哑着嗓子缓缓开口,“怎么样,她穿上喜袍是不是仍旧如当年那般动人。”

    水灵握着衣角,“还如当年一样,只是少了幸福的笑容,面如死灰。”

    “水灵,她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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