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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周逸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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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宪不置可否,“世间自是有情痴,皇兄也曾年轻过,当年辰妃”

    “够了!”宇文邕突然冷下脸来,紧握的右手显示了他此刻心里的不平静。

    宇文宪这次没有停下,而是直视宇文邕,“皇兄,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放不下吗,你要将涵儿嫁到大漠是因为涵儿那张酷似辰妃的脸,让你”

    “啪!”手中的茶杯破碎,宇文邕满面森严,双眼闪过寒意,“皇弟你逾矩了!”。

    宇文宪止住,只沉默的看着宇文邕,他是他唯一剩下的兄弟,只是在皇权面前他们终究有君臣之别,他的一切注定要掌握在眼前的君王手中。

    两人一阵沉默,忽而赵诚自远处匆匆赶来,在宇文邕身边停下,不经意间扫了眼宇文宪,

    “说!”宇文邕并不在意,很多事情他从不隐瞒宇文宪,他是他唯一剩下的能说些心里话的兄弟了。

    “枫山传来消息,三殿下去了萧家。”

    宇文邕沉默了会儿,轻叹道:“他仍是不肯放弃吗?”

    近日在他的默许之下,璟儿一派的人极力打压绎儿,他也在中间动了些手脚,让绎儿堆放一些人投靠了璟儿,想来绎儿是心有不甘才去了萧家。

    “绎儿已经够苦了,皇兄若是再逼他,恐怕会适得其反。”宇文宪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第97章 胎记() 
青山绵延,绿水环绕,一辆马车在山道之间疾驰。

    卓汐坐在马车中,看着躺在车上的萧绎,他的脸色愈加苍白,身体也是异常冰冷,若非鼻息之间还残留着微弱气息,恐怕会让人以为他已去了,马车上铺着柔软的棉絮,虽然跑得快也不会显得很颠簸。

    已经半个月了,这期间他竟是一次也没醒过。

    “驭”马车突然的停顿令卓汐有些坐不稳,身子晃了一下。

    “卓姐姐,恐怕又得麻烦你了。”

    车外传来卓滨半是玩笑的话,卓汐素手挑开车帘,道路前面横拦着一群满脸横肉的大汉。

    又是这样的戏码!

    卓汐几乎麻木了,这半个多月来,这样的场景几乎每隔几天就要上演一次,这世间难道真的有这么多山贼草寇吗?

    一个看似是山贼头目的大汉向前跨了两步,手上握着明晃晃的大刀,面上几道伤疤尤显狰狞,只见他对着卓滨粗声道:“此路”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未等大汉说完,卓滨便打断道,他嘴上叼了一根草根,不耐烦道,“我说你们这些山贼是不是都是一伙的啊,就不能换个台词吗?这话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说着还作势用小指掏了掏耳朵。

    卓汐在车里听了不禁轻笑出声,这个少年,一路上总是喋喋不休,时不时蹦出一两句引人发笑的话,令她这一路上沉重的心情也改变了不少,明明半点武功都不会,遇事也不见他有丁点害怕,也不知道是真的胆子大还是有恃无恐。

    那大汉脸色涨得通红,大概是打劫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当即恼怒道:“废话少说,识相的就把所有的银子交出来,大爷我还能饶了你的狗命。”

    卓滨恍若未闻,两手环在胸前,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摆明了不吃这一套。

    壮汉身后是个略显精瘦的中年男子,手执长鞭,长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好小子,长得一副娘们模样,倒是个不怕死的。”

    卓滨探究似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仿若在研究男子话里的真实性,他的脸过于俊逸,比之女子亦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见他赞同的点了点头,感慨道:“这位大哥,不瞒你说,我也为这事儿烦着呢,见过我的人都说我长得像姑娘,不过在见到你之后,我就彻底释怀了。”

    那精瘦男子被说得有些迷糊,“怎么说?”

    “我虽长得像个姑娘,那也是人样,再如何也好比某些人长了个猴子样!哈哈哈”

    “你”听出话里的讽刺,男子脸色变得铁青,“小子找死!”

    手中的长鞭挥出,强劲有力的鞭尾直朝卓滨扫去,几乎要打到他那张俊脸之上。

    “卓姐姐,救命啊!”

    随着他的呼声,一抹寒光闪过,即将打到卓滨身上的长鞭立时便断为两截。

    卓汐掀开车帘,悠然从车上下来,手中寒星剑散发着幽冷的光辉,方才截断长鞭的剑鞘此刻正插在道路旁的一棵树干上,发出嗡嗡的低鸣声音。

    像是才醒悟过来,看着姿色绝丽的卓汐,一众山贼眼中闪过贪婪的目光,“原来车上还藏着美人,正好,抓回去给老子当个压寨夫人也不算委屈了美人。”

    闻言,卓汐眉头微蹙。

    卓滨坐在马车上啧啧叹道:“兄弟,你真不该说这句话!”

    在他感叹之间,前边已经打成一团,不,也不能说是打成一团,根本就是一面倒的局势,只能说一众山贼被卓汐一个人吊着打,看着刀光剑影不断闪现,卓滨心里不由有些羡慕,他最想做的就是像卓汐一样,仗剑走江湖,这念头似乎是生来就有,只是可惜师傅和娘亲不准他学武。

    也是他对卓汐的实力太过放心,进而忽略了绕过马车从后面上来的几个山贼,等他注意到的时候,两个山贼已经摸索到了车厢后边。

    想起马车里的萧绎,卓汐惊道:“大公子”

    从车辕上跳下,卓滨跑到车后,意欲阻止山贼,伸出手要将爬上车的山贼扯下,不料那山贼反手将刀尖刺向他,慌忙躲避间又遭右边的山贼袭击,一时躲闪不及,肩膀被刀尖划了一个口子,血液顿时在衣服上晕染开一片。

    山贼双手举刀,想要朝卓滨劈下,面孔却突然变得扭曲,他惊得往旁边躲了一下,却见那山贼连人带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与此同时,掩在山贼背后的人也现了出来,白衣少女手执长剑,剑尖上最后一丝血液滑落,剑身光洁,没有半点沾污。

    回望道路前方,山贼死的死,伤的伤,倒了一地,再看卓汐,卓滨不由有些惊叹,相较于地上的一片狼藉,卓汐的雪色白衣上竟是没有沾上半点血迹。

    再看那散发着幽冷光辉的寒星剑,卓滨不由叹道:“好剑!”

    卓汐将剑收回剑鞘,扯了一块丝巾递给卓滨。

    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伤,卓滨哀嚎痛叫起来。

    卓汐别过脸让卓滨打理自己身上的伤口,好一会儿后回头仍见他嘴里咬着丝巾的一头,左手笨拙的扯着另一头,试图将丝巾打结,只是试了几次仍未能成功。

    看不过去,卓汐放下手上的剑,来到他身边蹲下,“我来!”

    卓滨面色微红,毕竟男女有别,他岁数虽小,可也是十几岁的少年了,现下裸着半个肩膀让个姑娘家看见,也是难为情。

    卓汐从他手上接过丝巾,脸上倒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将丝巾重新固定好,正欲打上结,忽然,她手中动作微顿,丝巾下露出的半个星痕令她瞳孔蓦地一缩。

    扯开沾上血色的丝巾,卓滨光洁的右肩上赫然印着一个五角星痕

    卓滨不明的看向卓汐,才打好的结怎么又扯开了?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个痕迹?”卓汐看向卓滨问道,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轻微的颤抖。

    “哦,这个啊,这个是胎记。”卓滨以为她是对自己肩上的星痕感兴趣,便解释道,“我娘说这个是我们卓家的标志,卓家的人一生下来右肩都会有这么一个胎记,很奇怪吧?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卓家的标记?”卓汐低喃,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右肩。

    卓滨没发现她的异常,接着道:“卓姐姐,说来不怕你笑话,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跟我娘特像,尤其是背影,当时我还以为我娘追着我跑出来了呢!”也是因为这个,当时在长安街的时候,卓汐她们被堵他才会帮着惩治那个纨绔公子。

    “你娘?”卓汐抬眸,眼中波光流转,舅舅说过,自己长得和娘亲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你娘和我长得很像?”卓汐似是不经意问道,手上动作不停,重新给卓滨扎好伤口,丝巾打上结。

    “那倒不是,我娘亲面容一般,和卓姐姐相去甚远,我说的是气质,卓姐姐看起来和我娘亲有些相似,也不是,娘亲看起来比较温柔,卓姐姐你就清冷一些哎,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当时我看见你的时候就感觉和我娘有些像,现在想想,似乎也没哪里像!”说来说去,连卓滨自己也有些糊涂,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觉得卓汐和娘亲像,坦白的说,卓汐是他所见女子之中最为清冷的了,和娘亲明明是两个极端。

    给卓滨扎好伤口,卓汐重新拾起了地上的剑,转身朝着马车走去。

    “对了,卓姐姐,你爹娘呢,怎么没听你提过啊?”

    背后传来卓滨的声音,卓汐的脚步微顿。

    “死了!”

    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是何情绪,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第98章 禁忌() 
“还是没有泽儿的消息吗?”宇文邕坐在龙案上,面色不虞的朝跪在地上的李珩骅问道。

    自上次衡阳战役回京后,李珩骅再一次站在了朝堂之上,皇帝从柳玦手中收回的兵权几乎是全部又转交到了李珩骅手中,现如今,李珩骅已成了朝堂之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回陛下,没有。”

    宇文邕闻言,目光越发深沉,自半个月前三儿子在枫山消失后,至今仍是不见踪影,整个人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因为牵扯到他正准备对付的萧绎,所以他不得不慎重,况且几位皇子大婚在即,他也不想闹得太过轰动,所以只叫李珩骅暗中查找,不曾想竟然半个月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无。

    “冷寂呢?”

    “冷侍卫同样不知所踪。”

    宇文邕思索半晌,忽然道:“赵诚,让人到齐府宣齐侍郎进宫。”

    “奴才遵旨!”赵公公应了一身,而后躬身退了出去。

    李珩骅跪在地上,忽然听得宇文邕道:“李将军起来吧!”

    “谢陛下!”李珩骅依言站了起来,又听到宇文邕道,“爱卿今年有二十了吧?”

    “回陛下,臣今年二十有三。”

    “可成家了?”

    李珩骅有些不明白皇帝为何会问这些,只如实道:“尚未。”突然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前阵子七公主的事,忙又道,“不过微臣家中已为微臣定好了婚事。”

    李珩骅垂下脑袋,声音有些虚,没想到有生之年他竟然会犯“欺君之罪”,对着陛下说谎,即便如此,他也不后悔,想到那个娴静的女子,他心里越发坚定了。

    “阁主,风扇被官兵包围了。”

    帘幕内久久没有传出声音,愁城有些焦虑,公子不在,而今子的家人又被围困,等公子回来该拿什么向他交代?别人或许不知,他确是知道的,韵小姐和煜少爷等人是公子的死穴,若他们出了什么事,他简直不敢想象公子会变成什么样。

    “军中有我们的人吗?”

    良久,帘幕内传出冷寂低沉的声音。

    “有,公子曾安排一批人到军中。”

    “派人盯着,不要轻举妄动!”

    “可韵小姐”

    “执行命令!”

    愁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冷寂冷然的声音打断,只好躬身道:“是,属下告退!”

    幽阁是处在暗处的,而今已经接连遭到朝廷打击,若是再任意暴露,朝廷必会顺藤摸瓜查出御楼与幽阁,甚至悯字商行的诸多牵连,届时宇文邕恐怕会倾尽全力派兵打压萧家,韵小姐等人的性命亦难保全。

    除非

    但是最后的底牌。

    “来人,给我把萧家包围起来!”

    齐文泯一声令下,众多官兵即刻有条不紊的将枫园前后围成一个圈,不多时萧悯等人便被几名官兵押着出来,其余一众仆人被扣押到了另一边,萧煜有些惊恐的躲在萧悯身后,萧萱则相对镇定多,轻扯着萧韵的衣袖,有些不明地看向齐文泯。

    “齐大人,这是何意?”

    萧悯强行装出一副不悦模样,手心却早已湿了一片,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措手不及,更重要的是萧煜

    “奉陛下旨意,萧家涉嫌谋害三殿下,现押入天牢,听候审问!”齐文泯是笑非笑道。

    “谋害三殿下?”萧韵在心内冷笑,她所谓的生父,这一国之君,恐怕是想用他们来挟制“绎公子”,拿哥哥来做文章,只是借口罢了。“齐大人说我萧家谋害三殿下,有何证据?”

    齐文泯执着明黄圣旨朝前跨出两步,向萧韵等人清扬手中圣旨,“陛下的旨意,没有证据又如何?”

    “无耻!”萧韵气的脸色通红,却偏偏无可奈何。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韵小姐,只有傻子才会在皇权面前摆证据讲道理。”

    “王之不道者枉为君,恣意随行者枉为帝,齐大人此言是在说陛下是昏君吗?”

    稚嫩的声音想起,齐文泯诧异的看向半掩在萧韵身后的小身板,只见少女十二三岁的模样,脸上一片冷然,他楞然了一会儿,不怒反笑,“萧家果然是不得了,萱小姐小小年纪口齿倒是伶俐得很。”

    萧韵将萧萱扯回身后,挡住齐文泯看向她的视线,警惕的盯着他,心里直后悔当初怎么会瞎了眼觉得他为人不错。

    “可惜了”齐文泯凑近萧韵耳边低声道,“绎公子眼光实在是不怎么样,连大势都认不清,投靠谁不好,偏偏要投靠没有一点希望的三殿下。”

    话落,他便转身面向一众官兵,面容陡然冷肃,“来人,将嫌犯萧氏一家押回天牢。”

    “爹”

    稚嫩的男童声音里充满了恐惧,齐文泯回头,不经意间瞥到萧悯身后的少年,瞳孔蓦地睁大!

    这面容

    ****************

    “湘儿?”

    林夫人一连换了几身林湘瑜,却仍然没有得到回应。

    像是才意识过来,林湘瑜诧异的看向林夫人,“娘,您怎么来了?”

    林夫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在她对面坐下,“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没事儿。”林湘瑜掩去眼中的落寞,轻声道。

    林夫人狐疑的看了几眼也没太放在心上,只当她是不适应自己即将嫁为人妇的事,“你也别整天在屋里呆着,出去看看还有什么要置办的,身为女子一生也就这么一次,别马虎了。”

    一说起林湘瑜的婚事,林夫人便眉飞色舞起来。

    林湘瑜却突然怔了下,是啊,一生也就这么一次,就这么一次,他们却错过了。“湘儿,你的嫁衣是要大红的好还是深红的好?只是深红会不会艳俗了一些?”林夫人兴致勃勃的讨论着

    林湘瑜扯出一抹无奈的微笑,淡淡道:“娘决定就好。”

    林湘瑜抬眸,正看到林晋科朝这边走来,他同平时一般,仍然板着一副面孔,只是眼中有着掩不下的得意,他的女儿嫁的是大周朝的四皇子,更甚者可能会成为未来的一国之母,这是何等的荣耀。

    “爹!”林湘瑜起身轻唤道,同时为林晋科斟茶。

    “嗯!”林晋科应了声随意坐下,接过了茶,“紫絮呢,怎么不在身边伺候着?”“女儿让她整理房间去了。”

    林晋科没再问,又道:“大婚时在府里挑几个丫鬟陪着,以后到了王府中有什么事也能照应些。”

    “是。”林湘瑜点头应承。

    “你是我林家的女儿,我林家书香门第,闺训女戒你也读了不少,为人媳、为人妇该如何做万不可有丝毫疏漏,皇室毕竟不同于一般人家,言行举止更要注意些,别坏了我林家的名声。

    “湘儿谨遵爹的教诲。“林湘瑜颔首应道。

    林晋科微点头,“你明白就好,出嫁从夫,嫁过去后要遵从夫言,这些应该不用我再细说。”

    相对无言,林晋科举起清茶轻抿了口。

    这时紫絮手中持着一抹闪着金色光辉的东西往这边走来,“小姐,这个要收哪里去?”说着就要把手中的东西递给林湘瑜

    “什么东西?拿来我看一下。”林夫人先一步开口,

    闻言紫絮将手中之物转交给林夫人,林夫人接过物品,待看清手中为何物时脸色蓦然一僵,眼中有着慌乱,手微微的颤抖不停。

    “娘,怎么了?”林湘瑜不解问道。

    “哐当!”茶水四溅,林晋科脸上如布乌云,“谁允许你动这东西的?”

    紫絮吓的懵然,反应过来忙跪下哭求道,“老爷饶命!”

    林湘瑜张着嘴想说什么,却被林晋科巨大的反应吓到,是什么让一向注意仪态的父亲如此失态,竟然不惜连茶杯都摔了,她转头看向林夫人手中的物品,那是一把约五寸长的匕首,精致的刀鞘金光闪闪,表面上雕刻着麒麟形状的浮雕,麒麟的双目嵌着两颗打磨得莹润光滑的红宝石,很显然,这匕首的价值不菲。

    林湘瑜释然,这柄匕首是她幼年时贪玩从爹书房里偷拿出来的,她清楚的记得,这柄匕首当时被父亲藏在书房的暗格中,她有一次在书房里翻出来后就喜欢得不得了,跟父亲要了几次他没给,她就偷偷拿了出来,后来一直忘了还回去,现在恐怕是紫絮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了。

    “爹,不关紫絮的事,是女儿小时候贪玩从您书房里拿出来的。”

    林晋科的脸色丝毫没有缓和,“你实在是放肆!”说着从林夫人手中一把夺过匕首,怒气冲冲的起身就要离开,“这匕首的事,今后谁也不准再提。”

    “娘,爹他没事吧?”林湘瑜有些诧异于父亲的激烈反应。

    林夫人眼神微闪,声音有轻微的不自然,“你也是,明知道你爹他书房里的东西从不让人动的,竟还敢不问自取。下次可千万不要在他面前再提这件事了!”

    林夫人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奇怪,送走了母亲,林湘瑜仍在想拿把匕首的事。

    纯金打造的麒麟匕首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麒麟匕首!

    那把匕首是梁伯父的!

    梁伯父是十多年前威震四方的麒麟将军,麒麟匕首是陛下当年赐给梁伯父的,林梁两家本是世交,只可惜十多年前梁家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竟会因谋反而被满门抄斩了,可惜她当时年幼,对这里面的事情了解不多。

    “湘儿!”

    林湘瑜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听到林洛铭的声音。

    “大哥!”

    “你没事吧?”

    她轻摇头:“我就在府里,能出什么事儿?”

    林洛铭没揭穿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冷侍卫失踪了!”

    林湘瑜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强自笑道,“哥你说什么呢,什么冷侍卫?”

    “湘儿!”林洛铭截住她的话,“你大嫂已经跟我说了。”

    林湘瑜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脸上是一种被看穿的难堪,“哥,你都知道了?”

    “恐怕不只是我,这府里还有谁看不出你的不寻常。”只不过别人都当她是因为即将嫁人而有些不安罢了。

    既然被看穿了,林湘瑜也就不再掩饰什么,只低下头凄然道:“那又如何,我和他不可能的不是吗?”

    一个一品太尉千金,一个皇子侍卫,本就相差甚远,再加上父亲的门户之见,以及陛下亲下的赐婚圣旨,这所有的一切早就将他们之间所有的路都堵死切断了。

    闻言,林洛铭沉默半晌,垂下双眸,“我又何尝不是和你一样!”

    不敢违逆父亲,也不愿背叛嫣然,可却偏偏不得不选择伤害她。

    “你大嫂她还不知道若她回来,到时候我”林洛铭没有再说下去,到时候他该如何面对她,明明说好了一起白头到来,不负彼此,可自己却

    “哥难道你以为大嫂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林湘瑜对着林洛铭不以为然的摇头,男人终究是不会了解女子对于感情方面究竟有多敏感,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变化。

    “你是说,你大嫂她她知道了?”林洛铭诧异的抬头。

    “大嫂她只是不愿意”

    “不愿意亲眼看着我纳别的女子,看着我背弃我们的感情!”林洛铭接过她的话,声音哽咽,他简直不敢想象嫣然知道这件事时心里是何感受。

    难怪她这次会突然要求要去金陵,而且还是一去三月之久,她一向不喜外出的,是他太大意,忽略了她的异常。

    林湘瑜没再说话

    他呢?

    看着自己嫁给别人,他是否心里也会有些许不舍,还是无关痛痒?

第99章 母亲() 
险峻的山峰突兀的耸立着,脚下云雾弥漫,湍急的水流不时传出几声咆哮,仅一根光秃秃的铁索在山涧之上,在两涧山风的呼啸中摇晃着。

    “汐小姐,过了这根铁锁就可以直通无忧谷了。”卓滨将背上的萧绎放下,让他挨着树杆倚靠着,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松了松腰骨,山路太过陡峭曲折,马车根本上不来,不得已只能由他和卓汐轮流背着萧绎,以他如此纤瘦的身躯,背着萧绎这么一个成人,实在是有些艰难。

    看着一根光秃秃的铁索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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