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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课后,约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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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瑄对为首那个说:“李哥,就是他,带人从外面翻进来,图谋不轨!”手指利落地一指凌一凡。
李昊大手一挥,两个警卫上来就把凌一凡就地制住。凌一凡大嚷“放开我”,其中一个警卫狠狠在他脑袋上一拍:“老实点!”
凌一凡被拍蒙了,过了会儿,嚷嚷着叫起来。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对面海军大院的!”
警卫又是一巴掌呼过去:“你是天王老子都没用!没有许可,擅自翻入军事禁区,现在怀疑你图谋不轨,给我老实点!”
说完,两个年纪小点的警卫上来,照准他肚子就是两拳,打得他马上歇菜了。
可他嘴里还是哼哼唧唧的,很不服气。
李昊懒洋洋地走过去。
两个警卫连忙提了他的后领子给他提溜起来,两人驾着他,一人扳住他的头,『露』出他一张龇牙咧嘴的脸,表情很凶恶,像不服输的小兽。
李昊没说话,转头看向身边一人。
那人也很高,条干很好,穿着作战服,手里按着对讲机,叉着腿如标枪般站在那儿,脸上有些漫不经心的意态,但是帽檐下十足的一张俊脸。
杭瑄没见过他,看制服,感觉不是这儿的警卫,挺年轻的。
“老二,你怎么看?”李昊轻嗽了一声,背着手问。
“我日你妈,说过多少遍了,别叫我‘老二’!”这人刚才还一副正义凛然、不苟言笑的英武模样,当下就立刻翻脸,看得杭瑄咂舌。
李昊又咳了两声,忍着笑说:“口误口误。”
沈泽帆哼了声,扫了凌一凡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跟看个垃圾似的,目光说不出的嫌弃。
凌一凡被激怒了,破口大骂:“我日你……”
沈泽帆就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一脚踢他脸上,直接把他踩地里,打了个哈欠,弯下腰来跟他讲道理:“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你挑什么日子不好,偏偏要挑今天?”
“我管你是什么日子?爷想上哪儿就上哪儿,一堵破墙还能拦我?”
沈泽帆叹了口气,散漫地抛出一个惊天炸弹:“二号首长要过来,咱们这些一区的呢,都是过来联合执勤的。你闹没事,现在就给你押回咱们卫戍一区,等晚上下班了,再给你老子去个电话,让他从青海赶回来领你。”
凌一凡一愣,汗终于下来了,不可置信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不,不对,你怎么知道我爸在青海那边?”
沈泽帆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了,我也是海军大院的啊,还真就这么巧了,正好住你家对门啊。”
凌一凡一张脸,顿时如同打翻了的颜料盘,精彩地不得了。
第021章 历险记(1)()
第021章历险记(1)
这日晚上; 陆琛去了通讯兵大院探亲,也就没人给她做饭了。
杭瑄约了杨芊芊,一块儿去食堂吃饭。
原本食堂不大,前两年刚刚翻新过。
两个姑娘各自拿了饭盒,打了满满几个菜,边吃边聊。杭瑄就把傍晚遇到凌一凡那傻『逼』的事儿跟她说了,逗得杨芊芊合不拢嘴。
“后来呢?那小傻『逼』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杭瑄忍不住了; 笑得忘形,都弯下了腰。
沈泽帆把他提到了练兵场,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光着膀子绕着『操』场跑了20圈,每跑完一圈就喊一声“我是大傻『逼』; 脑子有坑的大傻『逼』”。
自此,凌一凡和她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毕竟; 要不是她喊了那声,他根本不会被卫戍区和中警的人逮住。要就是空司里的勤务,说教一番就给他放回去了,谁让他这么倒霉,偏偏撞到枪口上,还偏偏那么凑巧; 被沈泽帆那个活阎王逮到。
什么叫“喝凉水也塞牙缝”啊?
这就是啊。
杭瑄还是觉得可乐。
有些人,天生就是来制作笑料的。
杨芊芊也跟着笑个不停。
冷不防后面『插』入一道声音:“说什么这么开心啊?”一个铁饭盘搁到了桌上,人顺势在杭瑄对面坐下。
杭瑄一怔; 看向他。
周伯年的神『色』不像以前那么热切; 但也不失诚挚; 对她笑了一笑:“正好碰上,一块儿吃吧。”
杭瑄『舔』了『舔』嘴唇,没开口。
杨芊芊却如坐针毡,磕磕绊绊地说:“三哥……我……我真没钱还你,您看,能不能宽限几天?”
“谁要你还钱了?”周伯年挑了挑眉,手里的筷子翻了翻茄子,挑来挑去又捡了块黄瓜扔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神『色』不咸也不淡,实在看不出虚实。
杨芊芊却寒『毛』直竖,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好好一顿饭,如今却吃得筷子都拿不稳。
杭瑄见她可怜,从自己饭盆里挑了块最大的蹄髈腿肉塞给她:“多吃点儿。”
周伯年在一边凉凉地说:“都快120了,还是少吃点儿吧。”
杨芊芊原本开开心心把肉塞嘴里,闻听此言,顿时没有食欲了。
杭瑄有些生气,瞪了周伯年一眼,但是碍着他俩之间的那点儿别扭,没有像以前那样怼地理直气壮。
周伯年笑道:“下个礼拜一出发去野外探索,咱们班一共八个人参加,你准备一下吧。”
杭瑄搁下筷子:“这么快?”
周伯年:“快什么?这都寒假了。”
杭瑄被噎了一下。
……
其实,对那什么野外生存探索,她并没有什么大的兴趣。
但是,名单都报上去了,不去又不大好。考试考完,她整个人也略微放松了些,几日后的早上,和陆琛略微收拾了一下包裹就出了门。
她对这些没经验,冲锋衣和背包还都是陆琛帮忙买的。
买的时候,他一边推车一边跟她说:“伯年跟我说过了,帐篷、睡袋和防『潮』垫这些他都帮你准备了,不用多带了。”
杭瑄点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他就算不说,她也没打算买。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要买什么啊。
八人约在校门口集合,六点不到,巴士就等在那儿了。
周伯年和薛明在门口招呼他们,等人都上去了,又检查了一下人数,让司机关了门。引擎响起,车子慢慢驰离大门。走的是后山的公路,不一会儿就远离了市区。
杭瑄和陆琛坐在较后排的位置,天气有些冷,车内打了暖气,渐渐的,她的眼皮就合了起来。
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到了正午,公路上却一片荫蔽。
公路两旁树木参天,除了有横在路边的路标指示方向外,再难看到别的参照物。明明是大白天,视野里却很暗。
约莫开了有几个小时了,四下一望,一车八人一大半都在闭眼假寐。车大人少,坐得有些零散。
她和陆琛的这个位置,正好是靠后的角落了,没人回头基本看不到。
杭瑄有点饿了,肚子叫了两声。
旁边有人递给她一个三明治和一袋牛『奶』:“饿了吧?”
她刚接过东西时手就顿了一下,侧头一看,周伯年神态自若地坐在她身边,低头掰着一只胡萝卜餐包。
杭瑄有点反应不过来:“陆琛呢?”
周伯年指了指前面。
杭瑄一看,他架着腿坐在李慧外侧,所有人都在睡觉,李慧都张着嘴巴头朝天地留着哈喇子,就他还在看报纸。
杭瑄其实想问,为什么他们会互换座位?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出不了口了。
舌头像打了结。
“快吃吧,吃完睡一觉,等到地方,估计已经是晚上了。”周伯年掰着餐包,目不斜视地说。
他好像很有经验,杭瑄问:“你不是第一次来?”
“我经常参加户外运动。”他转头对她笑了一下,下巴点点那三明治,“乖,快吃。”尾音里那调子扬起来,像猫儿的爪子,在她心底里划过。
杭瑄脸『色』涨红,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三明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又叮咛:“慢点儿,没人跟你抢。”
说话的时候,他调整了一下坐姿,离他近了些。
大巴座椅是那种双人的皮椅,中间没有缝隙,好像不分彼此。他人高大,一下就占去了大半,把她挤到角落里。
杭瑄缩着,一言不发地啃着嘴里的三明治,不时抿一口牛『奶』。
周伯年从一旁望向她,小姑娘分明是有点怒了,但是下颌绷着,什么也不说,沉默地忍耐着。
为什么忍?
一车的人呢。他是知道她的,虽然脾气暴,但很隐忍,人多的时候绝不和人正面冲突,何况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
他忽然很好奇,她的忍耐极限在哪儿。
心里想着,借着车的摇晃靠了过去。
杭瑄一怔,低头一看,他修长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她穿的是直筒宽松的白『色』『毛』衣裙,下摆像旗袍一样两边有开叉,里面穿着连裤袜。
不是那种加绒的,因为姚歆说不透气,给她买了羊『毛』的,虽然有点厚,但透气『性』很好,感触要比那种连裤袜强得多。
杭瑄一动不动,有点发蒙,也有点不知所措。
过了会儿,她鼓起勇气回头,却对上了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眼底漾着笑意。他的表情是真的坦然,好像根本没做什么。
被他感染,她竟然也有些迟疑起来。
周伯年收回了手,看着她,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车颠得太厉害了,我不是故意的。”
杭瑄『揉』了『揉』眼睛,迟疑地说:“没关系。”
她继续吃手里的三明治,吃完后,把塑料包装纸团在一起,想弯腰扔去外面的垃圾桶。可够了两下,愣是没够到。
周伯年从她手里接过来,扬起垃圾在她面前晃了晃:“看清楚了。”
他都没回头,随手一抛,那包装袋就投进了垃圾桶。
准确无误。
杭瑄瞠目结舌。
他回头对她微微一笑,曲起的手指迅速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不止脑袋不灵光,手脚还不灵活。”
杭瑄不开心,『揉』着脑袋背了过去。
他贴过来,想和她说点儿悄悄话,车子这会儿剧烈地颠了一下,他猛然一下甩过去,狠狠撞到了她身上。下面贴下面,就那么一瞬间,他硬了,裤裆里那一团儿,牢牢顶住她。
这下,不止她涨红了脸,周伯年也有点儿尴尬了。
他侧开了身,微微朝向外面。
杭瑄坐正了,也不说话。
车子出了公路,进入了一个崎岖的小镇。这地方刚刚下过雨,路上泥泞不堪,司机一个没留神,把车开进了一个水沟里。
这下好了,上不来也下不去,一车人只好下去帮着想办法。
女生满脸愁容地站一边,男生自发组成了队伍,叠罗汉似的推着那车,司机在车上试着发动。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车子没发着,反而陷地更深,还熄了火,眼见不叫拉车是发不动了,一帮人悻悻地退到了一边。
周伯年过去,多抽了几张『毛』爷爷递给那司机,也递了根烟过去:“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没想到这趟会这样,修理费算我的,剩下的,您回去多买两包烟,压压惊。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
司机原本还板着一张脸,烦闷地在路边杵着,见他这么上道,在他胸口捶了一拳,说笑了两句,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可这地方信号不好,竟然都连接不上。
几人这才有些慌了,都看向周伯年。一个女生都快哭出来了:“班长,怎么办?”
男生也都看着他。他就是这帮人的主心骨,这些学生都是以前理科班的,对他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班主任除了上课基本不管事,乐得清闲,班级里的大小事情都是他在管,包括节假日组织出游。他组织能力挺强的,应变能力也不错,以前组织出来玩,出了事儿也都是他扛着。
所以,一有事情这帮人就都歇了菜,只懂得看他。
周伯年没好气地叉着腰,脚尖在地上点了点:“一个个都看我干嘛,我能变出信号来啊?”
一女生说:“那这么办啊,班长,咱们怎么回去?”
周伯年没理会他,几步攀上了高地,往那镇里望了一眼。陆琛过去,和他对了个眼神,说:“我看过了,是个荒废的小镇。不过,房子都在,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先去里面住一晚。”
第022章 历险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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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数学子眼中如洪水猛兽般即将到来的高考; 于他而言; 好像并没有什么极大的威慑力,该吃吃该喝喝; 半点儿不落下。
这日清晨,他起得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几秒; 匆匆刷了牙洗了脸就出了门。
下楼的时候,周卫霆刚刚从练兵场跑步回来,脖颈上还挂着『毛』巾,不住擦着汗涔涔的脸。见了他火急火燎的,不由纳罕:“这么早,你上哪儿去?”
周伯年有点不耐; 大步迈进车棚:“跟阿琛他们约好了,去打球。”
周卫霆皱起眉:“都快高三了,你不好好学习; 还成天往外面野?”
周伯年已经把单车提了出来,头都没回,直接上了车:“我心里有底呢; 您老一个高考300分都呛的人; 还是少替我『操』那份心。”
“你个兔崽子,怎么说话的?你以为我乐意啊; 还不是担心你吗?是是是; 我一个粗人; 不配管教你了; 你是学霸你了不起!你小子现在翅膀硬了,瞧不上我了是不?”
“哪儿跟哪儿啊?不说了,我要走了。”周伯年直接拐了个弯驰离了家门,扬起一阵尘土,刮了周卫霆满脸。
周卫霆在后面遮住口鼻、扼腕,大骂“不孝子”。
要严格说起来,周伯年确实不那么孝顺。
周卫霆膝下就两个儿子,大儿子周崇年秉承了他的秉『性』,当初一考完就直接报了空工大,现在已经是北空指挥所里正经的一员了。
这个小儿子小时候也很顽劣,但是成绩却是实打实的好,每次考试前从不复习,非得等到临考最后一天才临时抱佛脚,可也奇了怪了,这样吊儿郎当的,每次居然还都是年级前几名。
周卫霆百思不得其解,他家祖上三代,个个都是行伍出身,还真没出过几个读书行的。
就像自古以来的定律,武的瞧不上文的,文的讨厌武的,这个小儿子,一方面他有点嫌弃,一方面在外面谈起来的时候,又有些洋洋自得,是他多年来在空司和几个老朋友闲暇叨嗑时的夸耀资本。
跟陆琛、薛明几人约在东城区的一个胡同里,本以为要迟到了,谁知到了地方,人影都没一个。
他在心里暗骂,一帮孙子,一点儿时间观念都没有。
等得有点烦,他去隔壁小卖部买了包烟。回来的时候,胡同口有几人在拉扯。仔细一看,是几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小混混在欺负一个女生。
这几人身上还穿着校服,不过不是他们学校的,认不得。
那女生头发很长,只能看见半张侧脸,肤『色』有些苍白,下巴小巧而尖,轮廓挺清秀的。几人拉拉扯扯,似乎是起了争执。
吵得厉害了,有个头发染成西瓜地的家伙攥住了她的手,激动地嚎着什么。
周伯年把那烟扔进衣袋,长臂一伸,过去直接把人给挡开了。
那几个混混都是一愕。
看着是老大模样的“西瓜地”面『色』不善:“小子,你有病啊?咱们哥几个在这商量事情,你过来瞎搀和什么?”
要换了旁人,他早一拳头揍过去了,之所以没妄动,主要是投鼠忌器。这人钳住了他的手,脸『色』都没变一下,看得出还有余力,可他手都疼得快抽搐了。
想不到这家伙看着斯斯文文,跟市里那些重点学校的书呆子似的,还是个练家子。
周伯年看看身边那女生,她却没抬头看他一眼,连句谢谢都没有,一左一右推开他和那“西瓜地”,冷着张脸走了。
“西瓜地”气急败坏地嚷道:“杭瑄,你太不仗义了!转去一中,就把咱哥几个抛到九霄云外了是吧?”
另一人接了句:“许哥该多伤心呐?”
她之前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漠然意态,听到这名字,就像炸了『毛』的猫似的踱步回来,提起“西瓜地”的领子:“别跟我提许应阳那个王八蛋!”
这一嗓子,把看戏的周伯年也给惊得挑了挑眉。
……
周伯年是典型的优等生,中考结束后,以接近满分的高分进入省重点的一中,又在分班考试中以前几名的成绩分到了实验班,并担任了班长一职。
和无数个起早『摸』黑的清晨一样,收完作业后,他抱着一沓厚厚的作业本和陆琛朝办公室走去。路上,他忍不住啐道:“拉你来不是让你看着我搬的,哥们儿,能讲点义气吗?”
他把作业本作势往陆琛那边塞了塞,可陆大爷纹丝不动,两手还是自然地『插』在裤袋里,一点儿帮忙的打算都没有。
周伯年在心里暗骂一声,就见隔壁19班的胖子班主任领着一个女生远远朝这边过来。
他和陆琛很乖觉地靠边站,待老师近了,喊了声“朱老师好”。
老朱很满意,拉着他俩开始聊起高二开学以来的点点滴滴,无非是高三在望,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周伯年脸上一派认真实诚,虚心受教的模样,心里却不以为然。
上个月月考,数理化年级平均分分别是58、56和57,其他班级也大多在这个点之间徘徊,只有朱胖子带的19班,分别是52、51和52。5,综合位列年级倒数第一。
可是,他还特别喜欢说教,路上遇到个别班的同学就要拉住说上几段,好像他们班考的是年级第一似的。
周伯年有些烦闷地转开了目光,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朱胖子右侧的女生。这个女生很瘦,很白,穿着衬衫,下面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纤细高挑,骨肉匀停,背脊自然地挺直着。
初看,是个很端丽清俊的女孩,生得很美,只是眉宇间有些疏淡。眉『毛』修长,是不加任何修饰过的小山眉。
她这时也抬了一下头,正好和他饶有兴致的目光对上,不像别的女生那样如受惊的小鹿般飞快垂下头,她的眼神有点漠然,若无其事地转开了。
朱胖子终于大发慈悲讲完了,带着女生朝班级走去。
周伯年远远望着她的背影,脑中闪过刚才那一个眼神,莫名地深刻。
这个女生皮肤白得透亮,一双眼睛却乌黑明澈,泛着灵动的水光,望向他的那一眼有一种说不出的漠离。
不,与其说是冷漠,不如说是一种自我防卫,像甲壳一样把自己禁锢起来。
对他暗含警告。
周伯年出身优渥,虽然平日为人低调,也不喜欢摆架子,可向来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可就在那一瞬间,他有一种被挑衅的感觉。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一个念头,他拉住一个过路的19班学生问:“你们班的?这谁啊?”
被拉住的忙说:“转学生,从15中过来的。”
周伯年有点讶异。
15中?那不是出了名的垃圾中学吗?打个比方,一般中学的本科率再烂也有三四分之一,而一中从来不讲这个,算的是每年的一本率,从来没下过百分之七十。
而这个15中,将近1000的生员里每年都没有一百个考上本科的,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而校风,更是差到匪夷所思。
据说,每次体检起码能检查出三个怀孕的女生。
周伯年很难把那样一个女生,和15中那种垃圾中的战斗机中学放在一起。
与此同时,他意外之下又想起不久之前在猫儿胡同的那个清晨——她和那帮混混拉扯争吵的场景。
初见时很安静,很端庄,低眉顺目的模样。
但是,周伯年知道,她绝不是低眉顺目的人。
那时候,杭瑄还很小,对于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地并不详尽。每当她问起,一向温婉的母亲就会发怒。久而久之,她便明白,那是一个雷区,此后不再询问。
处理完父亲的丧事后,她和母亲搬离了在空司大院的旧居,到了郊区的一个小县城里生活,一过就是十几年。
她在当地的一所三流中学读完了初中,因为中考失利,到就近的15中上学。她的母亲姚歆是个还算开明的母亲,虽然觉得环境重要,也不会把子女的成绩优劣过于归咎于环境,她一直坚信女儿只要好好学习,在哪儿都能考上大学。
不过,读了半年她就开始忧心了。倒不是这所学校师资和学生成绩有多烂,而是校风实在一言难尽。
第023章 历险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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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瑄的父亲杭靖曾经是北空指挥所作战部的一员大将; 后来因为某种原因调往南地; 路途中; 乘坐的火车失事,全车无一幸免。
那时候,杭瑄还很小,对于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地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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