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放课后,约吗?-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熟知他『性』格的两人心里已经敲响了警钟,对视一眼,撒丫子就跑。
说时迟那时快,周伯年抱起球两步跨上来,一球砸在薛明身上,反身一脚,把肖扬踹翻在地。
打了踹了还不够,他一手提起一个,一直拖到练兵场,吆喝开了:“刚出生的小猪仔啊,200块一只,六折,都来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一堆正在训练的兵士笑得前仰后合,对薛明和肖扬指指点点。
两人恨不能马上晕过去。
可周伯年就是不给他们好过,人手提了一个拎起来:“不教育两句,你们俩还真忘了自己是谁了?啊?什么时候学了长舌『妇』那套,尽在背后说闲话。这舌头是不是多了,要不要爷替你们拔了,嗯?要不要啊?”
两人哭丧着脸,大声回答:“对不起,三哥,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周伯年这才放开他们,冷笑一声,抬脚就走。
薛明和肖扬对视一眼,抱头痛哭。
比吃了炸『药』还可怕啊!
……
晚上路过陆家门口,他在院门外停住,几次把手按上去想要敲门,可都搁了下来。
二楼的小窗户亮着灯,一道纤秀的侧影斜斜地倒映在窗帘上。虽然视线模糊,但是周伯年知道,那就是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冷天的要站在楼底下这样看她,好像中了邪一样。
可平静下来后,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是难以掩藏的。
十几年来,他终于体会到二姐嘴里那种“无法从容”的感情是怎么回事,就是你明明很生气,你想走,可脚步一点儿不随自己左右。
“伯年?”陆琛从外面买完东西回来,皱眉看他,“怎么不进去啊?”
周伯年避开了他的目光,神『色』如常地说:“没什么,路过。”
陆琛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离开。
……
其实,杭瑄的心情也没有好多少。这一个月以来,周伯年每逢空余时间就会给她补习,她的成绩上去了不少,虽然还是有很多不会,至少不会一头雾水,连题目都看不懂了。
她每次有题目不会就会去问他,他也都耐心地一一解答了。
可是,两人都闹成这样了,他也没好意思拉下脸去问他。
她偶尔也可以问陆琛,不过陆琛『性』子冷淡,喜怒不形于『色』,她总觉得问多了他会不耐烦,一次两次还可以,问多了就不那么好意思。
其他人同理,没有一个可以像周伯年那样,她问一次又一次也不会有心理负担。
她停下来仔细想过,为什么会这样?
潜意识里,他竟然是她唯一不避讳的一个人。是因为他在自己面前也总是笑嘻嘻没有丝毫架子的纯粹?还是他虽然嘴里嘲笑着她的成绩,但从来没有发自内心地鄙视过她?
杭瑄不知道。
自习课上,她口渴地受不了,拿了水瓶去开水间打水。
好巧不巧,开水间没水了,她只好去三楼的阁楼上打水。
这儿在安全通道的最上方,用铁门揽着,以前是放置器材的。印象里,有个保洁工一直住在这儿。
杭瑄上去后,却发现门是开的,开水的灯是红的。
她喊了一声,保洁工打着哈欠出来,问她干什么。
杭瑄说借水。
保洁工穿上外套,拿起扫帚踩着楼梯下去了,跟她说,要多少灌多少,记得给他关上门就好。
杭瑄应了声,推门进去。
这热水器坏掉了,水流每次都很慢,她握着瓶子的手都发酸了,水瓶里才传来水可能快灌满的声音。
可就在这当口,外面传来铁闸门“嘎啦嘎啦”的声音。
杭瑄奇怪,问了句:“爷爷,您回来了?”
没人应,紧接着是上锁的声音。
杭瑄心里一惊,连忙抱着水瓶推门出去。
拦在楼梯口那道铁闸门已经被人拉上,还上了锁。楼梯拐角处有两个人影一闪,待她定睛一看,早没了影子。
杭瑄把水瓶的盖子拧上,喊了两声。
第019章 怦然心动(1)()
第019章怦然心动(1)
杭瑄没有回去。
自习课缺席了。
下一节自习课; 缺席了。
等到了放学前最后一节数学课,仍然不见她回来,周伯年搁下了笔,转头望向窗外。原本一个小时就可以做完的理综,现在都一个多小时了,他还没做完一半,心里像有一团『乱』麻; 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陆琛看出他的心思,侧头说:“小瑄不会无故缺席了,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周伯年握笔的手一紧; 没说话。
陆琛说:“当然,我只是随口一说。不过; 我刚刚看到邬雪和两个女同学出去了。”他说到这儿不说了,猜测的意思却传达到了。
周伯年丢下笔,捞了自己的外套就大步出去了。
路上碰上了几个人,他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一个披肩长发、长得非常清丽的女生,不高不矮; 一米七左右,不说话的样子挺沉默……
他说了一大通,可人家压根没那心情听他啰嗦; 都是直接越过他; 不耐烦地说没听见没听见。
如果是往常; 周伯年肯定下一秒就发飙,提起对方的领子,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说,我再问你,你知不知道?
可这会儿,他一颗心像被挖空了,脚步虚浮,一点儿力气都不着,连气也发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傻『逼』一样,用着只有狗血电视剧里才会用的傻『逼』方法。
冷静下来后,他直接喊了个一年级的学弟,把杭瑄的照片给他看,给了他几张『毛』爷爷,说谁见过这个女孩就重金酬谢。
虽然这方法也有点傻『逼』,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刻那学弟就领着人过来了,告诉他,他正好出来上厕所,看到这姑娘去顶楼了。
周伯年二话不说,拔腿就朝楼上走。
学弟急了:“我的钱呢?学长,你不会赖账吧……”
话还没说完,一个钱夹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他脸上。
……
杭瑄抱着肩膀坐在地上,人都有些麻木了,原本想等保洁工回来,谁知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
她算是能沉得住心神的人,也忍不住心烦意『乱』,甚至在想,放学后保洁工爷爷也不回来呢?难道她要在这儿呆一晚上?
她『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感觉胃酸不断在分泌,刺激着胃囊,有种虚幻不真实的感觉。
下课的铃声响了,不远处隐约传来学生的欢声笑语。
她爬到窗口,想喊两声,可没那力气,距离也太远了。
绝望中,外面的铁链发出尖锐的声音,然后是铁闸门被大力拉开的声音。杭瑄转过头,周伯年撑着门站在门口,微微喘着气,就那么看着她。
那一刻,她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想要哭,也想要笑。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他冲过来,一把把她抱到怀里。他的气息交杂在她耳边,比她的呼吸还要急促。
他说,杭瑄你这个小混蛋,太不让人省心了。
这会儿校园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杭瑄和周伯年一块儿出去,破天荒的,她坐了他那辆单车,当然,还是抓着车凳。
他也没调侃着让她抱着他腰。
一路骑得比较慢,耳边除了风声,还有车道上嘈杂的人声和鸣笛声。
这样喧闹的环境,杭瑄心里却一派安静。半晌,她说:“谢谢。”
“不用。”周伯年的声音听上去很淡,“费了那么大时间和精力救你,不是为了听你一句‘谢谢’。杭瑄,别这么自以为是。”
杭瑄哑口无言。
他用平静而略带几分嘲讽的声音说出这些话时,她竟然一句反驳的话都没办法出口。
第二天去教室的时候,邬雪和另外两个女同学都没有来。杭瑄问副班长凌志,凌志『摸』着脑袋摇头:“我也不大清楚,听说是做了什么错事,被家里人揍了。”
杭瑄说:“谢谢。”
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右边的课桌望去。
周伯年在写作业,手里的笔快速地滑动着,手指特别好看,乌黑的碎发略散在鬓边,凭空多了那么几分安静温润的气韵。
他做作业时很认真,所以效率很高。很多人都看到他学习时间短,大多数时候好像看着都挺不务正业的,忽略了他做事专注、事半功倍的事实。
像她这样的,虽然一年四季都钻在课本里,但是效率极低,12个小时的学习没准还没他半个小时有效果。
他这么淡然的模样,不整天嬉皮笑脸缠在她身边了,她反而有些不自在。
自习课上,有道题她做了将近二十分钟,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想了想,拿笔侧过身子去戳他的胳膊。
周伯年转过脸来,递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她脸『色』微红,犹豫着把试卷举起来给他看。
周伯年扫了亮眼,起身走到她身边,接过了她手里的笔。杭瑄一怔,他已经微微俯低了身子,贴着她弯下腰来。
那只空着的修长的手,自然地搭在她的椅背上。
这个姿势,好像在拥抱她。
“你多加了两条辅助线……”他又挨近了些,神『色』平静地掏出橡皮,在试卷上擦了几下,把她多画的线都给擦掉了。
他挨得很近,杭瑄微微侧头,就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神『色』很冷淡,半垂着眼睑,安安静静地看着那试题,手里的笔飞快地动着。
他身上有一种很清爽的气息,清冽好闻。
杭瑄屏住了呼吸,有那么一刻的失神。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喊了她两遍了,手里的笔轻轻敲在桌面上,皱起眉,不大愉悦的模样。
她低下头,接过那笔。
可是,她刚才压根没听,手停在试卷上迟迟下不去。
“智商啊,真拿你买办法。”周伯年叹了口气,重新拿过她手里的笔,按照之前讲解过的模样再一次讲解起来。
有不少人朝这边看,目光有怪异的,也有欲言又止的。
高中生了,又不是傻子。
讲个题而已,要不要靠得这么近啊?
当然,这话没人赶在班长大人面前说,除非下次数学考试不想及格了。
下午体育课,杭瑄上的是羽『毛』球,打了两场就有些受不了了,她和跑到垫子上坐下来,和李慧背靠着背,喘着气。
“我的体力今天不是很好。”
李慧觉得她这话有『毛』病:“什么叫你‘今天’体力不好?”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心里想的什么,反正『乱』糟糟的一团。今天一上午,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这种感觉,有点像之前每次考完试发试卷的时候,有点惶惶不安,但是,又和发试卷不一样,在不安里,又透出几分虚幻的茫然。
她觉得自己很『乱』。
隐隐知道这种混『乱』的根源是什么,但是不愿意去相信,不愿意去面对。
杭瑄捧住脸,把头埋入了膝盖里。
同班的罗欣和付玉在耳边叽叽喳喳:“班长这几天总觉得怪怪的,都不笑了,以前在走廊上碰到,跟他打招呼还会冲我笑笑呢。”
“挺好的,比以前还成熟些。”
“一点儿也不好,跟冰块似的,对什么好像都不上心。”
“我也觉得他很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感觉少了几分元气。我的元气少年,难道也被高考压得一去不复返了?”
……
杭瑄觉得有点烦,盖住了耳朵。
其实她心里明白,不是这两个女生烦,而是这两个女生提到了周伯年,她极力想要逃避的人,所以,她才会感觉道烦。
因为她潜意识里在笨拙地保护着自己。
她害怕提到他。
心里这么想,脑袋却不由自主地仰起来,朝比赛场中望去。
篮球比赛正进行地热火朝天,高台上的女生坐地满满当当的,一个个神情兴奋,对场中激动地呐喊,气氛甚是热络。
这时,变故突生——
眼看红『色』球员就要进球,蓝『色』一方的守门员心里一急,不由自主就冲了过去,推撞了那个球员。
那球员一个趔趄后退,还没稳住身形,后面擦过来的人又和他撞到了一起。
那男生被绊倒在地,摔得很猛,整个人是斜飞着倒出的,滚了好几米太停下。
他手里的球也飞了出去。
看台上的女生都惊呼着站了起来。
“周伯年,是周伯年啊!”
“快送医护室啊。”
“摔得好严重,不会出事吧?”
……
耳边的声音纷杂错『乱』,如一个个用金属敲击出来的音符,强硬地钻入杭瑄的脑海里。那一瞬间,她仿佛失聪了,耳鸣不断,什么都听不见了。
第020章 怦然心动(2)()
第020章怦然心动(2)
杭瑄跟着人流出了体育馆; 踯躅着站在台阶上。
李慧跟出来,推了她一把:“愣着干嘛?去啊。”
杭瑄有些为难:“这么多人都去了,我去凑什么热闹?而且,他也不见得想看见我。”
李慧一脸看白痴的眼神:“小姐姐,你真的是一点恋爱经验都没有啊。讨厌你?他哪里是讨厌你啊?你都没明白他为什么不理你吗?”
杭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李慧恨铁不成钢,拖住她胳膊就往医护室走:“要是陆琛表『露』一丁点儿对我有意思的迹象,我今天晚上就把他给办了。你倒好; 人家都那么明显了,还跟个小傻『逼』似的。真是被你气死了!”
杭瑄被她说得不自在,推开她的手:“别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李慧捏住她的脸; 『逼』得她往自己面前走:“丫让你装!”
到了医护室,杭瑄又不好意思进去了。
“要是我进去; 他不理我,那不是很尴尬?”
李慧白她一眼:“为什么不理你,怎么会不理你?退一步说,就算不理你又怎么样?你拉一次脸算什么,人家都拉几次脸了?别的不说,你以后还想不想有人教你做题目了?没有他; 你就等着以后继续吊车尾吧。”
她说的太直白太难听了,杭瑄推开她,负气走了进去。
医护室不大; 外面除了等候的大厅; 就是是吊盐水的玻璃房; 杭瑄扫一眼,没看到周伯年,又见左边的诊疗室门半开着,犹豫一下,过去叩了叩门。
门开了,医生在里面看着她:“挂号在外面。”
杭瑄摆手说:“我是来找人的。”
她的目光望里面往。不大的诊疗室,只有一张床,周伯年背对着她靠在那儿,身边两个男同学在跟他说话。
听到声音,三人都往门口往来。
杭瑄就成了焦点。
尤其是另外那两个男生,望着她的目光有些不可言说的暧昧。不就是薛明和肖扬吗?周伯年的铁杆小弟。
反正,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杭瑄板着面孔,直接无视了他们,看向周伯年。
可她的目光甫一和他对上,又有些心虚气短,咽了咽口水,期期艾艾地开口:“……你没事儿吧?”
周伯年有些讶异:“你专程过来看我的?”
他腿上还打着绷带和石膏,裤腿卷地老高,大刺刺坐在那儿。周伯年的睫『毛』很长,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的时候,表情有那么一刻的懵懂。
杭瑄有点赧颜:“……有人跟我说,班长进医护室了。”
说完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薛明和肖扬站起来,勾肩搭背地笑起来:“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嘛——‘小宝贝’?”那语调,还和周伯年以前调笑时唤她的模样挺像的。
杭瑄一愣,这下,脸腾地一下红了。
周伯年拔下针尖,『操』起吊瓶就往他们脑袋上砸了过去:“狗嘴里喷的什么粪!赶紧给我滚,把你们这两张臭嘴给我洗干净了。”
两人哈哈大笑,飞快地窜了出去。
大夫看得愣住,皱起眉:“你这是干什么呢?这才刚挂上。”
周伯年赔笑,弯腰要去够那吊瓶,杭瑄忙过来,赶在他前面把吊瓶捡起来,递给大夫:“您看……”
大夫摇着头,接过那吊瓶放了回去:“算了,也都挂了大半了。他这体格,也没什么大碍,就是外伤,将养两天就好了。”
杭瑄说:“也就是说,没什么大碍咯?”
大夫没好气地哼了声:“能有什么大碍?生龙活虎的,我还没见过这种病人呢。”
他说得周伯年脸一燥。
杭瑄的目光转到他身上,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会儿,她轻嗽了一声,压了压唇说:“那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着点儿。”
周伯年绷着脸,见她要出门了,忍不住出声:“你就这么走了?”
杭瑄犹豫一下回过头来。
他的脸『色』不那么好看,也不跟她说了。
气氛有点尴尬。
杭瑄驻足了会儿,说:“你好好养病。”然后逃也是的出了诊疗室,整个人都大大地松了口气。
她真后悔听了李慧的话来这一趟。
晚上,她一个人回去,和往常一样通过岗哨,绕过条条路,进了家属区。路过三号院的时候,有人从里面出来,喊住了她。
这里面以前是对外交流的大使馆,后来国情变化,八/九年后就封了,闲置到现在,而今是个博观,平时根本不对外开放。平日里,警卫连的兵查得很严,大门常年是封闭的。
杭瑄疑『惑』地回过头。
这一看,她怔在那里。
凌一凡也愣住了,没想到这随便喊一声,还是个见过一面的半个熟人。
他半只脚还踏在三号院的台阶上,一只手搭在在石狮的脑袋上,剃着板寸的头只剩一层青喳,就差见底了。
这人生得人高马大,身高和周伯年不相上下,浑身上下肌肉结实,可那一张脸啊,却清秀异常,笑起来两条秀逸修长的眉『毛』扬起来,很可人,实在和他这副健壮的体格不搭。
他挠了挠头,『舔』了『舔』牙齿,想着怎么开场白,杭瑄已经先发制人:“你们不是对面海军庙里的吗,怎么上咱们空司来了?你们怎么进来的?”
她这番质问掷地有声,颇有种主人家里光顾了一帮窃贼的味道。
凌一凡初始有点尴尬,见她这副姿态,骄横气上来,脸一板,皮笑肉不笑地说:“爷爷爱上哪儿就上哪儿,你管不着。小妞,今天呢,你什么都没瞧见,也什么都没听见,知道吗?”
杭瑄不吃他这套:“你们是爬墙进来的吧?”一想又不对,这儿戒备这么森严,怎么爬地进来?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东边紧挨着的另一个大院角落里是工勤宿舍,守卫一般,院墙缺了一块,内院子弟都知道,从那儿进去,再踩着角落里一棵古树就能翻上来。
不过,外面人还是进不来的,海军大院就在空司对面,平日打个证明也能进到旁边的工勤宿舍,想必他在里面还有什么熟人。
也不知道费了什么歪门邪道的功夫,还真被他们几个溜了进来。也不知道脑袋里转的什么歪点子,指不定又想着怎么害人呢。
她板着脸说:“你们快走,不然,我要喊人了。”
凌一凡什么时候被人威胁过?
开始被当场抓包的尴尬过去后,骨子里那股老子天下第一的气『性』又上来了,哼笑着跳下台阶,抬手一捞就勾住了她的脖子,死死按住。
恶声恶气地威胁:“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非要找点事儿?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妞,你是不是想挨揍啊?”
杭瑄被他勒得喘不过气,这人身上还一股汗臭味,难闻得紧。她的脸憋地通红,努力地扒拉,想扒开他的手:“放开!”
这人力气才跟牲口似的,大地可怕,可他也不想想,为了一时之气跟她在这里耗值不值得?万一一会儿警卫连的来人了呢?
怪不得周伯年说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估计脑袋里塞的都是稻草。
见她不开口,凌一凡眉『毛』一竖:“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厉害了?”
旁边一人小声说:“老四,欺负女孩子不大好吧?”
凌一凡瞪他:“闭嘴!她算什么女人啊,飞机场加平底锅。”
杭瑄气得头都要炸了,怎么会有这种脑残?这人简直比周伯年都要恶劣百倍,而且是不长脑子随口就来的那种傻『逼』!
超级大的傻『逼』!
她狠狠一脚,朝他那双踏着板鞋的脚背跺了下去。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在三号院外面响起。
正好,一伙警卫从前面五号院过来,正值换班交接,精气神正足,听见声音就跟蚂蟥见了血似的抄小道过来,不刻就把这群瘪三给围了。
杭瑄对为首那个说:“李哥,就是他,带人从外面翻进来,图谋不轨!”手指利落地一指凌一凡。
李昊大手一挥,两个警卫上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