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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务正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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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柯忍不住笑道:“原来他私底下这么high啊……”

    “就是,谈个恋爱而已,多大点事儿,简直疯魔了。”小吴言语里颇有不屑。

    不知为何,严柯突然想起他和萱萱那档子事儿。看来小吴确实是不把感情当回事儿的人,所以才能在两个女孩子之间不负责任地周旋。

    严柯看看时间,快到四点半了,遂道:“你下班吧,再不走路上要堵了。”

    小吴立马开始收拾桌上的书本水杯。严柯也起身欲走,刚走出示教室,就看见小鹿迎面走来。

    “严老师!”凌鹿笑容满面,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咦,凌鹿?”小吴惊讶出声。

    “哎?”凌鹿看见舍友,先是错愕,然后有些尴尬,“……你这个月在呼吸啊?”

    “对啊,我不是跟你讲过么。”

    “……我忘了。”

    小吴笑嘻嘻地捶了他一把:“你小子重『色』轻友,我也没指望你记着。”

    凌鹿突然脸红了,连忙拉开小吴道:“别在老师面前说这个。”

    严柯也不好意思听他们学生聊天,他想跟小鹿说一会儿去办公室找他,突然又觉得这样可能会引起误会。毕竟现在全院都知道他是同『性』恋,他不想让小鹿也惹人非议。于是朝两人笑笑,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严柯走后,小吴『摸』着下巴道:“你这个点来呼吸……”

    凌鹿把他拉进示教室,关上门道:“我有点事。”

    小吴:“你不心虚你关门干嘛?”

    凌鹿:“……”

    小吴看他一脸懊恼,悚然道:“你不会真是基佬吧!你跟严柯……”

    凌鹿慌了:“你别『乱』说!”

    “不用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小吴搓搓手臂,后怕似的啧啧叹道,“其实我早就怀疑你了,原来你还真喜欢男人。别紧张别紧张,我不歧视基佬,就是……啊哈哈,你懂的吧?咱们毕竟住一间屋,我又是男人……”

    凌鹿听明白他的意思,气不打一处来:“想什么呢你!你这种的我还看不上呢!你个渣男!”

    “哎呀我去,你现在说话也越来越娘了,还渣男?我这叫人生赢家好不好?”

    凌鹿不想跟他讨论这个,沉声道:“总之,我跟严老师之间没什么,你别出去『乱』说。”

    “我懂的。”小吴认真点头,“你放心吧。”

    凌鹿刚松了口气,小吴又笑嘻嘻地拱了拱他:“哎,你俩进展到哪一步了?”

    凌鹿恼怒道:“都说了我跟他是清白的!”

    “还清白……我天,你俩都同居了,骗谁呢。”小吴朝办公室瞟了一眼,嘿嘿笑道,“我看你跟他都有点娘,你们俩谁是下面那个?”

    booooooooom,凌鹿脑子炸了。

    “滚吧你!”凌鹿抓起他的水杯,胡『乱』往他书包里一塞,推着他走出示教室,“快滚!”

    “哈哈哈哈!你还娇羞!”小吴大笑着走了。

    严柯在办公室都听见了小吴的笑声,走过来问道:“他走了?你俩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凌鹿满脸通红,小声道:“没什么。”

    “你这个舍友表面上看起来文静,实际上挺会讲段子的。”严柯饶有兴致地看着小鹿绯红的脸颊,笑道,“难道他给你讲了个荤段子?看把你臊的。”

    “不是!!!”凌鹿突然暴躁,气鼓鼓地道,“能不能下班啦!我都快饿死啦!”

    “哈哈哈好好好。”严柯看了眼手表,笑道,“下班下班。”

    结果直到严柯下班,陆文芳的儿子都没来签字。严柯临走前又打了电话,儿子只说在忙,却不说什么时候来。

    严柯心里不由嘀咕,不过这事儿也不急,反正老太目前情况还好。于是他高高兴兴地带着小鹿回家了。

    小鹿不知道在生什么气,路上给他买了个糖葫芦就又开心了。

    严柯一边开车一边想,小鹿真好哄。不像他,情绪低落起来吃『药』都不管用……

    此时小鹿突然把糖葫芦伸过来,欣然道:“这个特别好吃哎!严老师你尝尝!”

    严柯咬了一颗,酸酸甜甜,真的好吃。吃到最后嘴里剩了几个山楂核,小鹿突然把手掌伸到他嘴边,他下意识地把核吐了出来。

    嘴唇碰到小鹿温暖柔软的手掌,严柯才突然意识到副驾驶上坐着的不是母亲也不是师叔,是他的学生,不由脸红了。

    “好吃吗?”小鹿没有察觉他的异样,笑眯眯地递出糖葫芦,“再来一个?”

    “不了不了,你吃吧。”严柯怕刚才的事故重演,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方向盘上。

第48章() 
48

    陆文芳的儿子直到星期五傍晚才出现。严柯去给他交代病情,他看起来很不耐烦; 一副赶着要走的样子; 还指责严柯说本来吃吃『药』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非要把老太骗进来住院。严柯感到很不爽; 好像他是为了忽悠老人的钱似的,不禁皱起眉头。回到办公室,余程一见他就问:“怎么了?”

    严柯把事情跟余程说了; 余程道:“这种病人容易引起纠纷; 你要小心。”他顺手点开陆文芳的电子病历,帮严柯检查,“字要及时签掉; 他儿子不肯来的话,你直接让老太自己摁手印; 实在不行孙子也可以签; 总之要及时签字。不然万一出了问题会很麻烦。”

    严柯忍不住叹了口气:“我明白。”

    一旁的朱蕴婷『插』嘴道:“严公子,这种烂病人你一开始就不该收。她本人也不想住院,你就让她去当地医院挂水嘛。”

    严柯有些烦躁:“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我看她孙子对她还挺上心的; 没想到儿子是这副鸟样子。”

    余程道:“他也是为病人着想; 病人家属是什么样的人我们管不着; 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他忽然指向电脑屏幕; “这个老太粪便隐血三个加?”

    严柯回想了一下:“她最近在便秘; 还有痔疮。应该是大便干燥; 有点□□出血。我看她血常规也是好的; 没有慢『性』失血,估计就这次稍微出了点血,正好被我们撞上了,所以我就给她开了点开塞『露』。”

    “给她约个肠镜吧。”余程点开检查申请栏。

    “肠镜?”严柯有些惊讶,“有这个必要吗?要不先复查个粪常规?”

    “保险起见。这是为病人好,也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

    严柯皱起眉:“但是肠镜痛苦大,一般老年人都不肯做,而且这个老太这么在意费用……”

    余程已经把肠镜申请单和同意书打印出来,起身道:“我陪你去谈话,走。”

    两人来到病房时,发现陆文芳的孙子也在,正趴在小小的床头柜上一边写作业一边陪老人说话。

    儿子虽然不咋地,孙子却是一等一地孝顺。严柯有些感慨,余程已经上前,把之前的化验结果交代一番,又列举了可能引起粪便隐血的原因。轻重缓急都解释清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孙子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之后也帮着劝,最后成功让老人点了头。

    拿着签完字的同意书回到办公室,余程道:“她这个孙子还算不错,以后你跟他们谈话可以从孙子入手,我看这老太也挺听孙子的话的。”

    严柯叹道:“还是你有一套,这让我去谈肯定谈不下来。”

    余程笑道:“你只是没经验,这个不用急,慢慢的就会了。对了。”他突然拿出手机,点开一个网页给严柯看,“这周六有个学术会议,我看了内容安排,挺不错的。邀请函我发给你……”

    “周六?”严柯有些犹豫。

    “怎么?有事?”余程迅速回想了下,“你值班不是星期天吗?记错了?”

    “不是不是……”严柯不知怎么开口。

    余程半开玩笑地道:“有约了?”

    “算……是吧。”严柯怕他误会,赶忙解释道,“是回家,我妈回来了。”

    余程点头道:“嗯,你是该回家看看了。要不我陪你回去?我看看会议什么时候结束……”

    严柯感到尴尬又心虚,既怕师叔误会,又不想瞒着他。于是深吸一口气,索『性』坦白道:“其实这次主要是请小鹿吃饭,上次我……我『自杀』的时候他不是陪我去急诊了嘛,我爸妈想谢谢他。”

    余程笑道:“原来是这样。”

    严柯忙道:“小师叔,你也一起来吧!你好久没来我家吃饭了,我爸妈肯定都想你了。”

    余程道:“既然是答谢小鹿,我就不去了。”

    严柯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窘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师叔你别生气。我一开始不敢告诉你就是怕你不高兴……对不起,我不会说话……”

    余程笑道:“阿柯,我不生气。本来就是小鹿的答谢宴,我去的话名不正言不顺。毕竟我只是你师叔,又不是你……”他话说一半忽然停下,笑着别过脸去。脸上竟有些许惆怅之『色』。

    严柯呆呆地看着他,不知他未说完的那半句话会是什么。

    我只是你师叔,又不是你……

    是我的谁,就名正言顺了呢?

    严柯正在胡思『乱』想,余程拍拍他的肩膀:“总之你不用介意我。反正周六我也要去参加会议,就算现在答应你,到时候也不一定赶得回来。不必在意。”

    严柯被他那一抹惆怅感染,闷闷地“嗯”了一声。

    直到周六,严柯开车带小鹿回家时,心里还萦绕着余程那句话。进屋换鞋时他看了眼时间,忍不住想会议结束了没有,师叔晚上吃什么?

    以至于父亲亲自出门来迎接,他都没有表现出太多惊喜。

    “严……严主任好!”小鹿站得笔笔直,像见到校长的小学生。

    “你都上门了,还叫主任。”父亲极其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

    凌鹿羞涩地看了严柯一眼。严柯换完鞋直起身子,喊了声:“爸。”

    凌鹿跟着小小声地喊道:“严……伯伯。”

    “进来随便坐。”严父朝厨房喊了一声,“儿子回来了!”

    厨房传来母亲高兴的声音:“这么早就回来啦!你让他们先看会儿电视!饭菜马上好!”

    严父便指着茶几上的小吃说道:“晚饭还要过会儿呢,你们先在这儿坐一坐吧。”

    严柯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了。凌鹿一眼看见桌上的茶具,惊喜道:“严伯伯,你对茶也有研究呀?”

    严父有些惊讶:“你也喝茶?”

    凌鹿笑道:“以前在家喝的,出来住宿舍就不喝了,茶杯茶壶带起来不方便。何况我们这种小孩子拿个紫砂壶一本正经地喝茶也有点装——”『逼』字他不敢说,硬生生地把后半句话咽下去。

    “哪里,茶文化也跟中医一样,是国粹,就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传承啊。”严父笑容越发慈祥,“快坐下,给你尝尝我新入的茶叶。这可是正宗的金骏眉……”

    这什么什么眉,严柯听都没听过,凌鹿却眼睛都亮了。这下严柯也好奇起来,小鹿是真对茶叶有研究?看不出来啊。

    严父沏了两盏茶,一盏递给凌鹿。小鹿一接过茶杯,鼻头一动,赞道:“这茶『色』如琥珀,甜香如蜜,果然是好茶!”

    严柯听不懂,伸手去拿另一杯茶,被严父瞪了一眼。

    “好茶要给懂的人喝,你就别糟蹋了。”说着自己拿起茶杯。

    严柯:“???”

    凌鹿憋着笑,浅浅呷了一口,睁大眼睛惊叹道:“哇……”

    严柯心想,让你装『逼』,没词儿了吧?

    没想到凌鹿『舔』『舔』嘴唇,意犹未尽道:“我上次喝到这么好的茶,还是我爸五十大寿那次……”

    卧槽!这记马屁!

    严柯看了看笑逐颜开的父亲,自愧不如。

    万万没想到,这记马屁还没完。只见小鹿拿起茶杯看了看,欣喜道:“哇,真的有金圈,不愧是上品金骏眉!”

    严柯凑上去一看,碗壁与茶汤接触的地方还真有一圈金黄『色』的痕迹。

    “好、好。”父亲爽朗大笑,“现在像你这种肯静下心来品茶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小凌,你真是让我感动!”

    看父亲那高兴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什么“金圈”是检验茶叶好坏的标准,看来小鹿是真的懂茶。

    幸好他没喝,要是他来品尝,说不定会说是茶叶掉『色』了……

    严柯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受父亲待见了,忍不住撇撇嘴。

    凌鹿注意到严柯的小情绪,忙道:“其实这只是个人爱好,我爸喜欢喝茶,恰好我也喜欢喝,他就带着我一起喝茶了。这也不是静不静心的问题,就是口味偏好而已。有人喜欢喝茶,有人喜欢喝酒,无所谓高下优劣的。”

    严父笑道:“是你谦虚了。别人喝茶只是喝,你不光是喝,还对茶文化有研究。不然怎么说得出金圈?”

    凌鹿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以前听说过金圈这回事儿,恰好您又给我透了底,告诉我这是金骏眉。要是您直接让我尝,我肯定喝不出来是什么品种,就只能跟别人一样说好茶好茶了。”

    “也不一定。”严柯『插』嘴道,“像我这种不懂茶的人,连喝都没得喝。”

    严父立马板起脸来:“你说什么呢?”

    眼见父子二人剑拔弩张,凌鹿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下父子二人都愣住了,诧异地看着他。

    凌鹿哈哈笑道:“严老师是在嫉妒我,他一定也想尝尝这么好的茶是什么味道。”

    严柯撇撇嘴,严父哼了一声:“他又不懂。”

    “懂不懂不要紧,咱们是喝茶,不是喝金骏眉这个名字,也不是喝那个金圈。”凌鹿望向严柯,微笑道,“只要他喜欢就好啦。”

    严柯抬起头,正对上凌鹿真诚而温暖的眼神,忽然心里一动,像是小猫爪子在他心口挠了一下。

    此时严父也被说动了,为严柯斟了一杯茶。严柯连忙双手接过,心上那酥麻的感觉转瞬即逝。

    他低头喝了一口,发现果然像小鹿说的那样,茶汤里有种清甜的味道。这杯茶一改他之前那种“茶叶都苦”的偏见,他甚至开始觉得如果小时候父亲喂他喝的第一口茶是金骏眉,或许他就会愿意跟着父亲学习品茶了。

    可惜一切没如果。

    严柯放下茶杯,想来想去编不出什么话来夸,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挺好喝的。”

    父亲惋惜地叹了口气,小鹿却高兴地道:“你看,他不是挺喜欢的嘛!以后你们可以一起品茶啦!”

    父亲皱眉道:“我最好他说不喜欢,否则这茶叶就糟蹋了。”

    严柯撇撇嘴,小鹿却还是笑眯眯的。严父望着小鹿的笑容,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严柯突然发现,他爸好像还挺喜欢小鹿的。

    母亲做了一大桌菜。严柯好久没吃到母亲的手艺,不由大快朵颐。席间小鹿与严柯爸妈相谈甚欢,严柯只顾吃菜,直到父亲突然郑重举杯。

    “真的要谢谢你,那次为了救他奋不顾身……”

    严柯一愣,鸡翅膀从筷子上掉下来。

    “奋不顾身?什么意思?”

    母亲恍然道:“对哦,贝贝失忆了,他还不知道那天小鹿为了他……”

    凌鹿心里一紧——他不想让严柯知道他冒险爬阳台的事,严柯会内疚的。

    “没什么没什么!”凌鹿连忙打断严母,然后对严柯解释道:“就是……就是那天不是送你去急诊嘛……”凌鹿谎言还未说出口,脸就先红了,支支吾吾地说道,“然后……然后抱你下楼的时候磕了一下!……还差点把你摔了呢。”

    二老都『露』出诧异的神『色』,凌鹿忙道:“所以这件事就别提啦,我还不好意思呢。”

    严柯忍俊不禁:“难怪你没跟我说过。”说着又重新夹起鸡翅膀。

    凌鹿松了口气,又给二老使了个眼『色』,这才低下头默默吃饭。

    严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还是再次举杯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救他。”

    凌鹿举杯,下意识地谦虚道:“应该的应该的。”

    严父郑重道:“这不是什么应该做的事。你……”

    凌鹿突然觉得这个对话有点熟悉,好像上次严主任给他打电话也说过这句话。他怕这个话题再谈下去会『露』馅儿,赶紧跟严父碰了碰杯,咕咚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大口吃菜,热情赞扬严母的手艺。

    严母被他夸得笑开了花,也拿起酒杯来敬他。就这样,凌鹿怀揣着心事,不知不觉喝掉了大半瓶红酒。吃完饭时脸蛋都变得红扑扑的了。

    严柯看他站都站不稳,便道:“你今晚住这儿吧。”

    凌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事,我……唔……”他突然皱起眉,一脸难受。

    “怎么了?想吐吗?”严柯赶紧去扶他。

    “不是……”凌鹿扶住额头,“头晕……”

    严柯忍不住笑出声:“谁让你摇头摇那么快。别不好意思了,就住我家吧。”

    严母也道:“对呀,反正贝贝房间也收拾过了。”

    严柯听了这话觉得怪怪的,诧异地看了母亲一眼,严母立马道:“客房也收拾过了!”

    严柯便扶着凌鹿上楼了。

    严母一脸期待地站在楼梯口,拉过严父小声道:“哎,你说小鹿今晚是睡客房还是……?”

    严父一愣,恼怒道:“你管这个干嘛!”

    “好奇嘛!你不好奇?”严母作捧心状,“哎哟,我现在心情好复杂,怎么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严父:“……”

    严母:“不过话说回来,凌鹿这个小朋友真不错。把贝贝交给他我是放心的。”

    严父:“……嗯。”

    严母有些惊讶:“啊?你说什么?”

    严父瞪了她一眼:“我什么都没说。”

    严母笑嘻嘻地道:“你明明‘嗯’了一声!我可听见了啊!”

    严父扭过头,不理她了。严母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哎呀,你跟我聊聊嘛,聊聊嘛……”

第49章() 
49

    严柯把小鹿扶到客房; 然后去自己房间拿了一套换洗衣物。

    “将就一下; 穿我的衣服吧。”严柯拿睡衣在他身上比了比,“大小应该差不多。”

    凌鹿垂头坐在床边; 任由他比划。

    严柯看他没精打采的; 有些担心道:“你还好吗?不行的话去急诊挂点水。”

    “没事……就是头晕。”

    严柯叹道:“你这样也没法洗澡; 要不先睡吧; 明早起来洗好了。”

    “不想睡……一闭眼睛就晕……”

    小鹿说着就去『揉』眼睛; 严柯连忙摁住他的手; 无奈道:“看你喝得那么爽快,我还以为你酒量很好呢。早知道不让他们给你敬酒了。”

    小鹿笑了; 抬起头来看他; 眼睛亮晶晶的:“他们是开心呀,我也很开心的……”

    “你现在还开心?吐都吐不出来,不难受死了?”严柯看他脸蛋通红,便去卫生间里挤了块凉『毛』巾; 走过来给他擦脸。小鹿乖乖地仰起脸来给他擦; 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

    严柯忍不住想笑; 刮了刮他的鼻子:“你看你; 像不像幼儿园小朋友?”

    凌鹿不满地撅噘嘴:“你老是把我当小孩儿……”

    “本来就是。你要不要喝水?”

    凌鹿拿过『毛』巾:“严老师; 你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没关系,陪你坐会儿; 反正还早。”严柯倒了水回来; 发现小鹿呆呆地看着房门外。不由诧异道; “你在看什么?”

    小鹿指指对面的屋子,严柯道:“那是我房间,怎么了?”

    “桌上那个……”小鹿缓慢地眨着眼睛,“是不是小提琴?”

    “这都被你发现了。想看吗?”

    小鹿点点头。

    严柯去卧室把琴盒拎过来。琴盒一打开,漂亮的小提琴便呈现在眼前。凌鹿哇了一声,轻轻『摸』了『摸』光滑如水的琴板,又期待又不好意思地看着严柯。

    严柯好笑道:“拿出来玩呀。”遂解开束带,将琴捧出来交到小鹿手里。凌鹿小心翼翼地捧着琴,都不敢动了。

    “好轻呀,小提琴原来这么轻,跟我想象的不一样……”他像抚『摸』易碎品一样,轻而又轻地触碰着琴身。光是简单的触碰就让他笑容洋溢,严柯又拿出琴弓,问:

    “想不想拉拉看?”

    凌鹿惊喜万分,羞涩地笑了笑,小声道:“……想。”

    严柯觉得他老老实实承认想要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于是笑嘻嘻地教他持琴:“来,把身子挺直……对,把琴放到肩膀上,过来一点,对……用下巴和肩膀夹住琴。”严柯一手握琴,一手绕过他的肩膀,帮他调整琴托的位置,“最好的状态是只用下巴和肩膀来固定琴,左手松开的话琴也不会掉下来,这样演奏起来才最顺手最省力。”

    凌鹿尝试了几次,肩膀和下巴都夹酸了,琴还是往下滑。

    “还是算啦!”他高高兴兴地放弃了,扭头道,“严老师,我想听你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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