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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人美心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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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人盖好被子,转身在行李包中摸了摸,找出一只翻盖手机。

    手机是下了飞机买的,界面全是m国语言。他捣鼓了半天,才终于打开微博。

    输入车炀后,喋喋骂战依然不休。

    乔钰诩深吸一口气,脸色瞬间变得冰凉。他尝试着登陆,却猛地想起可能会暴露自己的所在地,只得作罢。

    主战场上,轿车cp再度被拉出来争论。自己的粉丝并不少,都在拼命的撇清关系,在吃瓜路人的同情下,伪装出一副被人倒贴的样子。

    乔钰诩唇线越绷越紧,眸中隐隐燃起怒火。他正想注册新号,突然看见一条新刷出的博,瞬间停住动作。

    “茵域传媒…戚学覃:关于最近盛传的车炀同性恋事件,我有一些事需要澄清。”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鱼西球球的深水鱼雷x1(我一个昏厥),感谢三月汀州、布拉德x伊修卡、某a不是叔、——。、放肆的地雷x1,谢谢你们啾咪,努力码字去啦!

第61章 花瓶骆泗(21)() 
这是一条长微博。

    最上方;是一张车炀与戚学覃站在一起的照片。似乎是一场酒会,璀璨的灯光下,车炀举起酒杯;一脸羞涩地朝戚总敬酒。

    戚学覃脸上是得体的笑容;不冷不热,同样举起酒杯回应。众人包围下,二人间离得有些近;暧昧的气息飘散在空气中。

    乔钰诩险些捏碎手机。

    谁都知道戚学覃和车炀的关系算不上好。会有这样微笑敬酒的照片,不知是戚总找了多久才刨出来的。

    下面的文字是一个波折的故事。什么你爱我我不爱你,你不爱我我偏爱你;现在我想恳求你的原谅;希望你能回头看看我;我依旧在等你。

    文章最后是这么说的:

    “网传的车炀倒贴直男一事;其实是错误的谣言,照片里的另一个主角就是我;我也是同性恋。两个彼此错过的人,也许曾经都犯过错,但既然相爱;公众能否少几分误解;多一点宽容?”

    最后的配图是网传视频的截图。不同的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已经被去除了马赛克;化作最原始的模样。

    就是身着西服的戚学覃。

    戚学覃头脑算不上蠢,既然有胆子发微博,肯定就有相应的举措。评论区早已被闻讯赶来的“网友”控制住;呼吁对性向不同的群体少一些歧视多一些包容,并祝福戚学覃车炀百年好合。

    乔钰诩冷冷看着主战场。

    戚学覃发的那些话他并不厌恶,怎么说也是在帮车炀说话。他所愤怒的是,未经另一当事人允许,这人就把车炀与戚学覃绑在了一起。

    觉得这样就能宣告主权吗?

    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戚学覃的长微博,再次将热度降下的同性恋事件掀了出来。

    微博战场一片混乱,有支持的,有说恶心的,还有表示接受不了但会努力不去关注的。

    指尖一紧。乔钰诩捏紧手机,白玉般的手背上迸出道道青筋。

    想都别想。戚学覃只是一名被淘汰了的施害者,他哪来的资格,利用舆论将自己和受害方绑在一起?

    评论刷新得快,骂战仍在升级,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

    乔钰诩忍不住了。他注册一个新微博,刷刷编辑好一条信息,按下发送键。

    “未命名:车炀是我的!”

    这条信息瞬间淹没在讨论的浪潮中,没有激起一点儿小水花。只有一名粉丝回复了他,言辞颇为苦中作乐。

    “炀妹一米九:醒醒,等炀哥再出现那天,他一个人肯定不够我们分的。”

    看了这条评论半晌,乔钰诩心想:我才不和你们分,他是我一个人的。

    他把手机壳扣上,放回包里。

    异国他乡的月夜与故乡的并无二致,一样的静谧与温柔。床的位置靠近房间右边,上面缩了一团影子,睡得很平静。

    乔钰诩迅速地换了睡衣,果断上了床。

    骆泗在靠里的位置蜷着,唇微张,内里湿亮亮的。像看到兔子的狼,乔钰诩喉结微动,试探着伸出手,搭在那只白皙柔软的胳膊上。

    那人没动。

    触手温润细腻,像一张上好的绸缎。静了半晌,那只手从空中横过,将人虚虚揽住。

    有香薰的味道飘上,空气中浮满低沉的香味。乔钰诩心跳得砰砰响,怀里楼了个人的感觉分明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想到微博上戚学覃的挑衅,他动作重了几分,大着胆子,将人团在怀里揽好。

    月色被乌云遮蔽住。两道人影挤在一起,手脚相贴,一点儿空隙也无。

    背后热乎乎的。察觉到人睡着,骆泗睁开眼,颇有些无奈的看着身上那只手。

    和醉酒时一样,命运之子的睡相还是那么糟糕。

    早在乔钰诩离开时他就醒了。骆泗能感觉这人在翻找背包,还听到了按压键盘的声音,还是老式的那种。

    命运之子的手机不见了。结合这几天的遭遇,乔钰诩状态明显不对。

    再度被搂得死死的,骆泗从喉咙里憋出一口气:“命运之子最近碰上什么事了?”

    系统装傻:“能有什么事?不是事业就是家庭,人生在世,不就是这几样来来回回打转儿吗?”

    骆泗抓住重点:“命运之子家里出什么事了?”

    机械音挺不耐烦的:“你怎么管这么多。人家都来这里陪你拍戏了,就老老实实接受呗,老是想东想西的干什么。”

    骆泗心跳很快。系统的状态他太熟悉了,前两个世界准备趁他不注意弄死命运之子的时候,它就是这副无赖的模样。

    他语气沉下来:“你真不告诉我?”

    系统默然。也许是被宿主忽视自己的那两天搞怕了,它退了一步:“命运之子家庭不一般。”

    “嗯。”

    “他家很有钱,但是儿子太多,多得一个家庭都塞不下”机械音叹一口气:“这么说吧,命运之子是私生子。”

    骆泗惊讶地睁大眼。

    系统还没说完,声音缓缓的:“他那个渣爹在d国生活,外面不知道有多少风流债,但家里儿子却只有一个。去年年初,悲惨的事情发生了,啪叽,他大儿子死了。”

    “然后呢。”骆泗有点儿跟不上节奏:“那他之所以找上乔钰诩”

    “嗯。”系统说:“就是和继承家业的人选有关。”

    “渣爹只在命运之子小时候看过他一次,之后便踪迹全无。继承人死后,他的金山银山没了去处,只能从外面捡儿子回家。”

    “他不是不止一个孩子吗”骆泗有了丝不好的预感:“如果把能找到的都带回去培养,那岂不是像养蛊一样”

    “是啊。”系统给出确认:“他就是在养蛊,而最后,命运之子赢了。”

    骆泗脊背有些发凉。身后人的怀抱显得不那么温暖,好像有无数刀锋,在暗地里蓄势待发。

    “但是命运之子这人呢,他只想演戏”说到这儿,系统诡异地平静了一瞬。

    也许不止演戏。不然从狼虎之地逃出来后,命运之子第一反应,怎么会是过来找宿主呢。

    “所以他才那么躲躲闪闪的?”骆泗想起机场中乔钰诩的表现:“他家里在找他?”

    “牺牲了那么多资源,培养出最优秀的人才,这人还跑了,他爹肯定生气啊。”系统说。

    骆泗沉默下来。他想起现在在做的事。

    他和乔钰诩,在拍戏。

    “如果这部戏最终上映”骆泗心脏一点点沉下去:“乔钰诩一定会被找到的。”

    “那也没办法。”系统宽慰他:“早拍晚拍,命运之子都一定会去演戏。最终他结局如何,会走到哪一步,都和你没太大关系。”

    怎么叫没关系呢?骆泗攥紧双拳。

    影城里还有一部戏在苦等。投资如此巨大的商业片,一经推出,肯定就能成为话题。

    他却放弃了如此有潜力的作品,辗转陪自己来到国外,接了一部名不见经传的文艺片,还是同志片。

    如果没有他,乔钰诩应该能有更好的选择。

    背后人手腕越发搂紧,像抓住一只毛绒玩具,一个劲儿往自己怀里塞。骆泗挣扎着转回去,借着月色,去望他的脸。

    肌肤莹润,边缘镀上圈黯淡的光泽。近得能看清脸上细小的绒毛,骆泗没忍住,抬手用指腹触了触。

    即使是在睡梦中,乔钰诩依然紧皱双眉,一副睡不安稳的模样。

    有些心疼。骆泗伸出手,试探着搂住了他的背,轻轻拍了拍。

    感到背后温暖的触感,乔钰诩脑袋又朝前探了探。直到把脸埋进骆泗的脖颈,闻着熟悉的气息,他才终于陷入沈眠。

    手还死死扣在人腰上,像在宣告主权。

    “卡!这条过了!”

    猛然从戏中抽身,乔钰诩眨眨眼,一下回过神来。面前人扛着摄像机回头看他,那双眉眼笑得弯弯:“辛苦你了。”

    二人姿势亲密,一同卧倒在荒原上。有风吹过,面前野兔一蹦一跳的跑远,还回头好奇的回望了一下。

    与野兔四目相对,乔钰诩一愣,扣在身旁人背上的手更用力了些。这场戏是景锋在手把手教宿晓拍摄,二人贴在一起,明明是两个算不上熟的人,动作间却亲密无比。

    “我记得网上传,车炀演技不是很好。”摄像头后的待机区,彪形大汉双手环胸,有些疑惑地埋下头:“周景州,我看人家表现挺标准的,你能不能学着点儿?”

    “我学什么!”周景州委屈得不行:“我一个歌手,能来拍就不错了!”

    “其实这部电影挺有意思的。”瘦高个儿在一旁抽着烟。阳光浓烈,整片大陆似乎都被蒸腾起水汽。

    吞云吐雾间,他淡声道:“人设和选角,都和我们本身差不多。”

    “比如周景州经常和乔钰诩吵架。”苏莓映上前几步,站到瘦高个儿身边:“演暴脾气正合适。”

    “苏莓映,我要真是个暴脾气,你不知道都死多少回了——”周景州的抗议声中,她眯起眼,目光落在荒地上瘫坐的两人。

    明明这场戏已经拍完了,二人却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久久不动。

    她知道有人会入戏。但像乔钰诩这种情况,明显不太对劲。

    发现的显然不止他一人。瘦高个儿依旧在吞云吐雾,隔着炫目的光晕,他的眼神模糊不清。

    苏莓映决定找乔钰诩谈谈。

    回到根据地,她叫住了正准备上楼的青年,将人拉到自己房间。

    安静的室内,乔钰诩双臂环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苏莓映掩上房门,转过头。面前人气场一天比一天强大,比起在真人秀里还能交谈,现在他的目光,简直令人无法开口。

    但她还是劝了,以一个朋友的角度:“乔钰诩,我知道你和炀哥关系好,但是在片场,最好能保持距离。”

    “为什么。”乔钰诩冷冷道。

    苏莓映叹气:“现在在拍同志片。片场人多口杂,你和车炀都是明星,如果被人爆出去,肯定会影响你俩的星途”

    “没关系。”乔钰诩说。苏莓映并不知道网上的风波,他也不打算说出来让人担心,只简简单单,仿佛翻开一页书卷般自然的说。

    “我喜欢他,当然会想和他在一起,无关声誉。”

    终于说出口。盯着面前人惊讶地目光,乔钰诩挑眉,一如既往的高傲,仿佛抓住了所有的主动权。

    只有他自己知道,愿意为此付出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起开始五天双更啦。一更还是10:30左右,二更时间不定,小可爱们不要等,第二天一起看就好=3=

    感谢放肆、某a不是叔、小漆777、布拉德x伊修卡的地雷x1,谢谢你们啾咪,努力码字去啦!

第62章 花瓶骆泗(22)() 
苏莓映再在片场看到二人时;不由自主移开了眼睛。

    荒原上,风依旧狂野。小草随风飘摇,染上光的艳色。

    乔钰诩凑近骆泗;为他打理发顶的草叶。骆泗乖乖低头等待;没察觉到腰间搭上了一只手,

    看着一无所知的骆泗,苏莓映缓缓皱起眉。

    见她这副模样;瘦高个儿凑近,低低叫了一声:“诶,你说乔钰诩和车炀是不是挺合适的?”

    苏莓映离他远一些:“他俩能不合适么?这是同志片。”

    “我不是这个意思”瘦高个儿脸上浮现出奇妙的神色。他名叫李桉;是一名常年在国外接戏的演员;几乎不碰国内的影视;在国内也没什么知名度。

    此次受邀参演荒国之爱;也不知是哪里触动了他的神经。

    见苏莓映面露警惕,李桉赶紧举起双手;以示友好:“如果他们入戏太深,还是提醒一下为好。国内要是有人沾上同志传闻,会很糟糕对吧?”

    是会挺糟糕的苏莓映想;胸口莫名其妙升上丝不安。

    她不是没找乔钰诩谈过;但那人直接承认了自己的心思;倒是让苏莓映无话可说。

    她最担心的;是下一场戏。

    景锋的毒舌对宿晓完全没有作用,二人反倒越走越近。无论是湖泊旁觅食的松鼠,还是山丘上盘旋的老鹰;都被二人配合着,记录在镜头里。

    镜头里的天很蓝,像一泊清澈的湖水。二人站在一起,近得帽檐相抵,眼睛望进对方眸中。

    不知是由谁开始的,帽子被缓缓拉开。摄影团体里的其他同伴都不在,这天地间只余他们二人,越来越近,近得吐息交融。

    乔钰诩可以看见身下人一根根颤抖的睫毛。瞳孔被阳光染成棕色,像是染了水。

    他瞬间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

    “卡!”王导有些生气:“乔钰诩你怎么回事儿!这段戏是要景锋主动的,宿晓那种性子怎么可能凑过来!你要再热情一点!”

    猛然出戏,乔钰诩后退半步,深吸一口气。在骆泗疑惑地目光中,他移开眼睛:“抱歉。”

    骆泗有些担忧。看命运之子诡异的状态,莫不是他家里又来找他了?

    系统插嘴:“我觉得不是”

    骆泗抿唇:“那是什么原因?”

    系统不说话了。它想,如果真是因为家庭,命运之子怎么可能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

    王导决定先拍另外几名小伙伴的戏份,让二人先去休息会儿。炽热的阳光下下,二人走到湖旁,看周景州他们蹲在荒原里守候渡边鸟。

    风拂过湖面,绿藻随着泛起皱褶的水纹,轻轻摇晃。

    担心乔钰诩的状态,骆泗扯了块塑料布,摆在岸边:“坐。”

    乔钰诩俯下身。二人挨在一起,离很极近。

    “你最近——”他刚想说话,突然被身边人打断。荒原上的草垛有一股太阳独属的味道,和乔钰诩身上清冷的气息混杂在一起,构成奇妙的冲击力。

    “这是吻戏。”命运之子压低声音。他撇过头,神情半掩在阴影里,晦暗不明:“你明白吗?这是你的荧幕初吻。”

    “”骆泗静了片刻:“我知道啊。”

    “你就不紧张吗!”乔钰诩有些暴躁。克制着自己,他狠狠锁住双膝:“第一次接吻,就是在镜头下,还是和一个大男人——”

    骆泗感觉自己明白了。原来乔钰诩是在闹别扭。

    有些莫名的失落,他轻轻蹙眉,唇角却尽力扬起:“不好意思,要你牺牲这么大。”

    乔钰诩愣了愣,大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手抠在泥地里,抓了一把草灰,指缝都被泥尘染黑:“我是担心你,我”

    骆泗低下头。风停了,湖泊一片寂静,远处传来导演不耐烦的卡声。

    “如果是要和周景州接吻。”骆泗开口。在乔钰诩瞬间想吃人的目光下,他静静道:“我肯定不如刚才那般冷静。”

    “无关性别。苏莓映也不行,李桉也不行”身边人的眼神越发炽热,骆泗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和你的话好像就没关系。”

    乔钰诩猛然贴近。他双手撑地,脸凑得极近,像一只闻到肉味儿的野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骆泗满脸懵懂,见命运之子越凑越近——

    “车炀——”扩音器的声音远远传来:“你们先来!周景州这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在周景州的喊冤中,二人猛地拉开距离。乔钰诩率先起身,他蹲在湖边洗了洗手,急匆匆往拍摄区走。

    骆泗把塑料袋还给场务,跟上突然燃起斗志的乔钰诩。

    二人重新在镜头前站好,依旧是那副紧贴在一起摄影的样子。a后,乔钰诩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掰过了骆泗的脸。

    骆泗:“?!”

    第一次见命运之子如此有侵略性。他动弹不得,被青年的气息笼罩住,像一只囚在鹰爪下的兔。

    暧昧的气氛升到极致,似乎是因为阳光太过灼热,胸口也不由燥热起来。

    脸越凑越近,近得连每一次喘息都清清楚楚。

    片刻的犹豫后,唇交叠在一起。骆泗忘了闭眼,静静与人四目相接。

    乔钰诩含住他的唇,摩挲,一点点开始啄吻。终于尝到这个人的味道。近乎贪婪的,他大手扶住后脑勺,把人往自己这边压。

    苏莓映捂住脸——整个片场都被怪异的气氛所感染,静悄悄的。

    大脑缺氧,骆泗低低喘息着,唇不停被柔软的舌敲击,很执着。

    这个吻带着月光的味道,叫人意乱神迷。

    终于,城关失守。

    轻微的水啧声中,他脊背麻痒,如果不是腰被扶住,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乔钰诩把人拉起,占有欲作祟般,用手将二人唇齿相连的地方遮住。

    指缝间,隐约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软红。

    不知吞吃了多久,眼见人脸颊红得能滴血,乔钰诩才终于把人松开,发出满足的低叹。

    一吻毕。他指腹一动,轻轻擦过骆泗唇下的湿痕。二人都在喘息,四目相对间,长风穿过,带着微尘在光芒下轻舞。

    “卡、卡——”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王导拿起扩音器喊了声,老脸还有些红。

    镜头里的效果很棒。一碧如洗的蓝天,被染黄的湖泊,还有几乎连到人腰际那么高的狼尾草。

    以及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充满占有与渴求的吻。

    苏莓映闭上眼睛。原本她还担心车炀接受不了——现在看他的反应,自己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

    “亲完了吗?亲完了吗?”周景州遮着眼,也不知在害羞什么。他身旁的大汉一巴掌糊上来:“行了你,睁眼吧,这么大的人了跟个小屁孩似的。”

    “你说谁小屁孩呢!”周景州和他争执。苏莓映按压眉心,李桉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行了,别人的事,你再操心也没用。”

    她一声叹息。乔钰诩向来我行我素,也许公布了也没关系。但车炀是偶像啊,她真不知道如果二人间爆出点什么,外界会作何猜测。

    她不知道的是,骆泗早就被卷入同志纷争了。

    今天的戏份拍完,众人回到大楼,打理好自己,便准备休息。二楼靠东的小房间,两个向来一直睡一起的人,却莫名有些尴尬。

    察觉到乔钰诩已经换好衣服躺床上了,骆泗还在行李箱旁磨磨蹭蹭的,不愿转头。连系统都受不了了:“你找个驱蚊水需要这么久吗?”

    骆泗摩挲着手上的瓶子:“不是,相信我,是这个盖儿太难开了”

    系统翻了个白眼。它在空中不耐烦的绕着八字,一下贴近宿主的耳朵:“再不睡觉明天的戏还拍不拍了!”

    骆泗沉默一瞬,拔开驱蚊水瓶盖儿,朝空中喷了喷,如同奔赴刑场般,他毅然转头。

    乔钰诩正躺在床上,借着月光看书,表情平静而从容。

    被气氛带动,骆泗松一口气,心说这人怎么懂这么多,书面上的名字他都看不懂——

    然后他发现,上面印的是英文,只不过被拿倒了。

    他一时失笑。

    被笑声提醒,乔钰诩不明显地一抖,合上书页。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他将书本放在一边,转头看骆泗:“今天那场戏”

    “嗯,我知道。”骆泗点头:“只是戏而已,我不会觉得尴尬的。”

    话语被打断,乔钰诩难得呆愣,唇微张望向骆泗。想起这人年纪尚小,骆泗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咳嗽一声:“明天还有戏,快睡吧,别多想了。”

    乔钰诩被这一把摸懵了。骆泗躺倒在他身边,像一个长辈般,伸过手把人被子拉好,顺便还拍了拍他的背。

    一套操作下来,乔钰诩想说的话愣是被堵回去了。

    月光洒进窗口。身旁人眉眼温润,看起来困顿极了,正准备合上。

    乔钰诩没忍住喊住了他。

    “车炀。”

    “唔?”自喉咙间发出一声回应,骆泗重新望向身旁的命运之子:“怎么了?”

    “明天要拍床。戏了。”乔钰诩单刀直入。趁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翻身压过,眸中映着昏沉的月光:“要不要先练习一下?”

    练习什么?

    片刻的愣神,骆泗摇了摇头,示意命运之子把自己放开:“明天是荒郊野外,和在室内的感觉不一样吧。”

    乔钰诩没说话,单手举起身下人右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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