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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褚太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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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有话但说无妨。”司马岳见李希犹犹豫豫的,便道。
“听说这桓温当时杀了江氏兄弟,其弟幸免,便是这江衡。”李希一边偷瞧着看司马岳什么脸色,一边小声道。
司马岳听到此处脸一下子暗了下来,思忖着:“原来王妃杀人跟他有关,王妃说江衡杀了她母亲,现在想想应该是为了桓温,有可能是王妃的母亲为了救桓温而不幸被杀,所以王妃才要杀了江衡。”
“便又如何,你且将这桓温带过来,本王要举荐他来做这琅琊内史。”虽然对桓温与王妃的关系有所猜疑,但司马岳到底不是小肚鸡肠之人,琅琊大事自然是宜公不宜私。
“诺。”李希答应一声便出去了,只留下司马岳一人站在大厅之内,此刻,司马岳背对着门口,心里却在想:“本王倒要看看这桓温和王妃之间是什么关系。”
与琅琊王成亲之后,按照旧礼,新妇是要归宁返家的,这一日小莲收拾好衣物跟着褚蒜子准备一起去建康。琅琊王因为流民之事加上内史病逝,诸事繁忙,无暇与新婚妻子一起返回,因此,褚蒜子只能自己回家了。
一行人跟着一辆深红马车走到密密麻麻的树林之中,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些不明来历的黑衣人。只见黑衣人顺着高枝从树上翻身下来,落到马车四周。
小莲骑在马上,面含深意的朝这些人看了看,一言不发。
“你们是什么人?敢挡住琅琊王妃的去路。”琅琊王派了三五个卫士负责护送王妃返家,那些侍卫一见到黑衣人便紧张了起来,立即拔出手中利剑,其中一人拔剑指着面前的黑衣人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天师道教请王妃走一趟。”那黑衣人中似乎为首的一位朝马车内的褚蒜子道。
天师道教一报出来,身边侍卫脸色立即就变了,道:“岂有此理,王妃尊贵之身,岂是你说去哪就去哪的。”说完侍卫飞身下马长剑直刺向对面黑衣人。
外面叮叮当当的打了起来,褚蒜子听的清楚,翻开车帘朝一旁静静观战的小莲瞥了一眼,冷冷道:“小莲,你出卖我?”
小莲一脸愧疚地看着褚蒜子,道:“王妃,我。。。。不是我。”褚蒜子知道小莲是天师教教徒的,现在冒出天师教的人来,小莲清楚恐怕自己是洗脱不了嫌疑的,支支吾吾的竟有些百口莫辩。
“真君,你何故害我,有我小莲在,你休想动得了王妃。”小莲拔出腰间软剑指向斜对面一位黑衣人道。
“仙子,好歹你也是教中人士,怎不为我天师教多做考虑,我奉天师之命前来请邀王妃,你敢忤逆天师之意?”那黑衣人朝小莲没好意地道。
小莲一下子愣住了,把天师搬出来确实让她很难拒绝,怔在马上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褚蒜子冷笑一声,抬眼瞧了瞧几个侍卫,依照形势判断她身边带的三两个侍卫肯定是打不过这些有准备的黑衣人,何况还有小莲这个内应。与其如此,不如先跟他们走一趟,好让人回去找司马岳报信求救,不然让他们把身边侍卫都杀了,谁又能回去报信呢?
想到此处,褚蒜子朝侍卫道:“住手。”而后又朝黑衣人道:“本宫跟你们走。”几个侍卫停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黑衣人停了下来,领头的那位爽朗的笑了两声,朝褚蒜子道:“王妃果然不是一般女子,王妃请。”
“跟你们走可以,你们要答应本宫放过他们。”褚蒜子伸手指了指身边的几个侍卫,朝那黑衣人道。
“可以,我们原本也没想过要杀人,他们尽可回去禀报琅琊王此事。”那被小莲唤作真君的黑衣人道。
“你们先回去吧,本宫没事。”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但褚蒜子还是朝几名侍卫道。
“王妃,王妃不能啊。”侍卫齐声朝褚蒜子道。
“走啊,想都死在这吗?回去找琅琊王。”褚蒜子微怒,朝侍卫们吼道。
侍卫虽然极不情愿,但奈何对方人多,自己人少,也没办法,其中两人说道:“我等跟随王妃一起去。”
“不行,只能王妃一人去,其他人若是不想走,可就别怪我们了。”那被唤作真君的人朝侍卫道。
“本宫跟你们走。”朝那黑衣人说了句,褚蒜子转头朝侍卫道:“你们且先回去,跟着本宫也没什么用,有小莲在,想必他们也不会要了本宫性命。”
话刚刚说完,黑衣人中便有一人过来,赶下赶车的车夫,上马车赶起车来。几个侍卫目送着褚蒜子远去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琅琊王宫正殿,司马岳接见了桓温。司马岳坐在正殿中央,朝一旁的桓温道:“听说先生年少之时就能为父报仇,本王甚是震惊。”
“杀父之仇不能不报。”桓温朝司马岳微微施礼,轻声道。他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其中语气却十分坚定。
“本王就佩服先生这样的人。”司马岳微微一笑,道。
“听说先生与王妃相识,此次王妃举荐先生为琅琊内史,不知先生知晓否?”司马岳看着桓温,似乎想看看他脸上什么表情。
“是的,桓温年轻时确实认识王妃,但跟王妃多年不见,不曾知晓王妃举荐之事。”桓温没看司马岳,只是恭敬地朝司马岳道。
司马岳面带微笑,黝黑的双眸深不见底,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告诉先生,本王准备举荐先生为琅琊内史。”司马岳依然面带微笑朝桓温道。
“桓温谢琅琊王,桓温定然不辜负琅琊王所望。”桓温起身,双手拱于胸前,朝司马岳低头道。
司马岳低头一脸笑意的看着桓温,那笑容中似乎存着一抹深意。
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褚蒜子坐在车内听到溪流之声,掀开窗帘判断着自己的方位,她要知道这些人到底要带她去哪?
“还请王妃下车,我们要走水路。”黑衣人停下来站在褚蒜子马车前道。
褚蒜子不得已下了马车,小莲下马,伸手过去准备扶一把,却被褚蒜子拒绝了,尴尬的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跟在褚蒜子身后。
面前一条不大宽阔的河上停了一艘大船,褚蒜子在黑衣人的引领下进入船内。
四周环顾一圈,出了茂密的树林就到了这河边,再看看所乘坐的这艘船,虽然算得上大船,但里面的布置却极为简陋,看起来倒是有点像装卸货物的货船,而不是专门供人使用的船,因为褚蒜子在上面还看到了一些堆积的货物。
也不知船行了多久,到了岸边,黑衣人伸手朝褚蒜子指引道:“王妃,可以下船了。”
褚蒜子抬眼看了看,面前是一块平地,却不知过了这平地又是何处。
“王妃,请带上这个。”黑衣人从胸前摸出一块黑布,道。
褚蒜子看了一眼那黑布,并未做声,立即便有黑衣人过来将黑布裹在她头上,以便蒙住她的双眼。
一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褚蒜子被人参扶着,仿佛走过许多崎岖的石子路,总是觉得蜿蜿蜒蜒的,底下的路也不是很光滑,双脚竟有些涩涩生痛。
“圣人治,灵其心,实其腹。心者,规也,中有吉凶善恶。腹者,道囊,气常欲实。心为凶恶,道去囊空。空者耶入,便煞人。虚去心中凶恶,道来归之,腹则实矣。弱其志,强其骨。志随心有善恶,骨随腹仰气。彊志为恶,气去骨枯,弱其恶志,气归髓满。”一道缥缈而又底蕴深厚的声音传来,褚蒜子不禁一怔。
此人所言到是有点像老子道德经中的话,褚蒜子思忖着,黑色面罩已经被人摘去。亮光瞬间射进双眸,适应了一会儿,褚蒜子方才敢把眼睛全部睁开。
只见眼前坐着一位须□□缈的老人,羽发纶巾,口中念念有词,说的竟像是老子道德经中所著内容却又似乎有所不同。老人面前坐满了一众男女老幼,褚蒜子抬眼看了看,大概有数千人的样子。
黑衣人此刻都一一弯下身来,坐于一行人之中,小莲也跟着坐在众人身后,看情形竟有点像是学生在听老师讲课似的。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苟。天地像道,仁於诸善,不仁於诸恶,故煞万物恶者不爱也,视之如刍草如苟畜耳。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苟。圣人法天地,仁於善人,不仁恶人。”那老人继续道。
第二十一章 白发天师()
那白发长须之人讲了许多,座下听众均是双腿打坐盘坐于地,双目直勾勾的看着白发之人。那白发之人眼看着便要讲完了,只听他向众人道:“今日便讲到此,大家若有疑问,明日可再来听。”
“天师,道法自然,天上真的有仙人么?还是我们只要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想大家便不会痛苦。”座下之人似乎有不解之处,疑惑的向白发天师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虽终有天道决定大势所趋,人定不可逆天,但终是要有所作为,方不枉此生,至于结果,那便是天道了,天定的,便只能随缘了。”白发天师伸出手抚摸了下胡须,淡然道。
底下众人跃跃欲试还准备问些什么,场面一下子聒噪了起来。“大家有什么问题可明日再来,今日天师累了,需要休息。大家先回去吧,回去吧。”褚蒜子看的清楚是先前被唤作真君的男子在朝大家说话,三五个黑衣人帮他维持秩序。
小莲则赶紧走过去扶住正起身准备离开的白发天师。“天师,您幸苦了。”小莲扶着天师一只手臂,小声道。
“小莲啊,你回来了,怎么样王妃过来了吗?”那白发天师朝人群中瞥了一眼,看到站在一旁的褚蒜子,眯缝的双眼微微一笑,朝小莲道:“还不请王妃到内堂休息。”
小莲领命,过来请褚蒜子。褚蒜子看了小莲一眼,不知道她要把她带到何处,小莲却低着头似乎不太敢直视褚蒜子的眼睛。
小莲带路褚蒜子跟在她身后,绕过道场往左一个门口而去。这道场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总体来看还是能容纳近千人活动的。道场后面是一个近似道观的建筑物,却似乎规模又小了点。
道观处在群山之上,大概山底下还有河流,这一路过来坐过船,走过崎岖之路,现在看到这山上的道观,褚蒜子判断这里必然是群山环绕,山下有河流流经。
“王妃请坐。”天师坐在桌案一边,手里换了一支拂尘,伸手朝褚蒜子道。
“不知天师请本宫过来,所为何事?”褚蒜子也不就坐,定定看着面前的白发天师道。
“王妃倒是豪爽之人,老夫便也实话实说了。自祖天师创建我教以来一直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老夫这些年游历江左遇到不少逃难百姓,或者从北方战乱之地逃难过来的流民,我天师道教继承祖训有救民于水火的责任,奈何自身实力有限,钱粮不足,所以不得不麻烦王妃了。”白发天师说的倒也真诚,双眼直勾勾看着褚蒜子,期待着对方的答话。
“天师莫不是找错人了,本宫一介女流能做什么。”褚蒜子一脸的疑惑,实在难以相信这些人把她抓来竟是为了钱财?
“王妃说笑了,王妃乃是陛下钦定的琅琊王妃,琅琊王正妃,又是褚家千金,王妃的母亲乃是谢家女儿,如果说这琅琊还有谁能够安排得了大批难民,流民之事,那除了王妃还有谁呢?”天师笑了笑,拂尘从左手递到右手,淡然道。
“这你们可找错人了吧,这种事,琅琊王或者贵族门阀的宗主可以做到,你们找本宫好像没什么作用,本宫毕竟什么都没有啊。”褚蒜子满脸皆是不解,道。
“王妃是什么都没有,可王妃身后有琅琊王,有褚家和谢家,试问这天下女人,除了当今皇后,还有谁能和您相比?”白发天师押了一口茶,道。
“这……。”这天师说的倒也是实话,褚蒜子想了想,这大晋朝的女人似乎除了皇后便是她褚蒜子最为尊贵了。如果没出嫁之前她还只是一个中等士族家的千金,那么出嫁之后,她便一跃成为皇亲贵族,天底下除了皇后便没有谁比她更贵了。
“可是,你跟本宫说了也没用啊,本宫毕竟什么也没有。”褚蒜子思考片刻还是不解,道。
“只要有王妃,相信琅琊王不会什么都没有的?”天师微微一笑,道。
“原来在这等着本宫呢。”褚蒜子想着,便道:“那你们为何不直接去找琅琊王,找本宫要是琅琊王不买账怎么办,即便没有本宫,琅琊王想要再立王妃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们何以确定抓我过来就一定有用?”
“王妃乃陛下钦赐,又有褚谢两家做后台,琅琊王怎么也不会不给这么面子的。琅琊王只有王妃您一个正妃,整个王宫连一个妾都没有,老夫还听说之前王妃带来很多难民也都是琅琊王帮忙安置的。琅琊王实在不太好抓,但是王妃就不一样了。只要王妃在,琅琊王自会过来。”天师看了看褚蒜子,道。
“所以呢?”褚蒜子问道。
“所以王妃在王爷那还是有很重要的位置的。而琅琊王也一定会为了王妃答应老夫的请求的。”天师笑了笑,道。
褚蒜子没有说话了,她忽然想到黑衣人放过她的几个侍卫,大概就是为了让他们去向琅琊王报信的吧,只是不知道琅琊王知道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此刻,她忽然很想知道琅琊王的反应,却又似乎不想让他过来救自己,矛盾的内心挣扎着,像是在油锅上被煎一样。
“能问一下,你要多少吗?”褚蒜子试探着朝天师道。
“多少都不足以解决目前的问题,老夫只要十万担粮食五十万两银子即可。”天师朝褚蒜子道。
褚蒜子大惊,双眼睁的滚圆,盯着天师道:“什么?多少?十万担粮食,五十万两银子,您可知道,您这要的可是一个建制的军需啊。您想干什么?这么多钱粮就算给您,您怎么拿怎么接过来,恐怕都接不过来吧?”
“不需要给我们,也不需要给老夫,这些钱粮是给流民的,天师道教在各地都建有分教,琅琊王只需把这些物资交给他们用以发放给流民即可。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安置这些苦难的老百姓,并非私吞这些财物。”天师道。
褚蒜子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面前这位老人的话,看样子说的倒是好话,拯救万民于水火也确实是善事,可是以这种方式将她请来跟她要这么多钱粮,怎么她就是不相信呢?眼前之人是好人还是坏人的矛盾思想在她脑海里徘徊着,让她有些分不清楚了。
“本宫凭什么相信你,这么多钱这么多银子,谁知道你们是用来干嘛的,说不定是用来造反的呢?到时候岂不是害了我跟琅琊王。”说完,褚蒜子朝小莲瞥了一眼,她知道小莲就是因为带头抢劫琅琊库粮,领头造反杀害官兵所以才会被司马岳判死刑的。
褚蒜子忽然有些后悔了,后悔请司马岳放了小莲,不但放虎归山害了自己而且还连累司马岳要替小莲掩藏如此罪行,虽然说这点罪行对于司马岳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到底还是害了他。褚蒜子心里此刻对司马岳怀着深深的愧疚之意。
“如果王妃不嫌弃,这几日可以跟老夫四处去看看,看看那些你们所为的伧人,我们说的流民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天师站起来,走到褚蒜子面前道。
流民过的什么生活褚蒜子又何曾没有见过,可以说她今生的大半部分时间都在跟流民打交道,自然是知道那些流民的疾苦的。只是她该相信眼前这个人吗?
想一想,褚蒜子笑了,眼下自己在人家的地盘,相不相信都是人家说了算,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只能听人家的了,于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琅琊王府。
此刻司马岳刚刚收到从建康传来的信件,这是岳父褚裒送过来的私信,信中提及了近日朝廷关于琅琊内史的提议以及王庾两家的争斗情况,其中尤其一条让司马岳久久不能安心,便是信中提到皇帝司马衍病了。只是病到什么程度却是不得而知。司马岳一手拿着信件,抬头望了望屋顶,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两个侍卫急急忙忙冲进来,跪到司马岳面前,哭道:“不好了,琅琊王殿下,王妃被劫持了。”
“什么?”司马岳低下头,大惊失色,手中的信件也掉落在地。
“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劫持王妃,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司马岳猛然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朝面前之人斥责道。
“属下死罪,属下死罪。”侍卫向捣蒜般不停的磕头道。
“那黑衣人功夫高强不知是何来路,只是听小莲将其中一人唤作真君,定然是他们里应外合,小莲做内应,那些人在树林将王妃劫持的。”其中一人似乎理清了思路,朝司马岳道。另一侍卫也不住点头表示同意。
“什么?”司马岳想到小莲忽然想到天师道教,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却不知这天师道教抓了王妃是要干什么,而自己竟然糊涂到把小莲安排给王妃,实在是糊涂啊。
“王妃在何处失踪的?快带本王去。”司马岳显的有些着急,朝两个侍卫道。
“殿下不可鲁莽,眼下王妃身在何处还不知道,殿下不可轻易行事,不然中了对方奸计可怎么办?”一旁的门客李希劝慰道。他原本是来送信的,却没想到会发生王妃被劫持的事情,刚一听他也如琅琊王那般大吃一惊,但冷静下来,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听到琅琊王说要亲自去,李希害怕琅琊王鲁莽出事,便赶紧阻拦道。
“王妃被劫持,此等大事,你叫本王怎能不着急?”司马岳朝李希道。
“那殿下知道王妃现在在哪吗?去哪救?”李希一句话让司马岳噎住了,司马岳心里清楚,他并不知道王妃在哪,怎么救,去哪救?这是个问题。
冷静下来,司马岳坐回了原位,思考着对方抓了王妃到底是何目的?
“殿下,不知哪里来的一封信,放在后门门口的,上面写着琅琊王亲启。”内侍从外面进来,手中拿着一张信封,递给司马岳。
司马岳赶紧接过信件,将信封撕开,快速拆开信件:琅琊王亲启,实有难处,不得不请王妃前来做客。我天师道教向来仁慈,苦天下之所苦,难天下之所难。现如今战乱连连,流民大批迁徙,冻死饿死者不计其数。我天师道教上乘祖天师之训救黎民于苦难,解万民于水火,然实力不济,钱粮有限。现向琅琊王借粮食十万担,银五十万两。银钱一到王妃必将毫发无损,送归王宫。
“岂有此理。竟然敢威胁到本王头上了。”司马岳怒气攻心,猛地将信件拍到桌上。
第二十二章 非人臣相()
“殿下切勿动怒,此事我们还需好好盘算一番,以作万全。”李希朝司马岳镇定地道。
司马岳静下心来,他自然知道李希说的道理,怒气未消,慢慢坐回位置朝内侍道:“既然有人来送信,那肯定是有什么事要本王去办了。你去后门看看,有无可疑人员,本王要见见他。”
“诺。”内侍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你们下去领罚吧。”司马岳没好气的朝几位护送王妃的侍卫道,侍卫自知被琅琊王饶过一命,感天谢地,磕了几个响头便下去领罚了。
内侍来到后门处,仔细搜寻了一番果然见到一人鬼鬼祟祟隐藏于一棵大树之后,待询问清楚之后便将那人领了进来。
“殿下,这人说信是他送来的。”内侍朝司马岳道。司马岳仔细看了看对面站立之人,道:“你是天师道教之人?”
“琅琊王好眼力。”那人抬起头来,朝司马岳笑道,他笑的有些邪性,司马岳看在眼里却极不舒服。
“你叫什么?”司马岳没好气的朝那人道。
“在下卢悚。”卢悚客客气气朝司马岳躬了躬身道。
“本王听说你们天师道教有天师真君真人什么的,你是什么位置,有何资格来跟本王谈判?”司马岳朝卢悚道。
卢悚微微一笑,道:“不才法号道义真君。”
“道义。”司马岳冷哼一声心里却在想:你们有道义可言吗?
“便是你抓走了王妃?”司马岳问道。
“是的。王妃现在我教作客,天师亲自接待。”卢悚看了司马岳一眼,道。
“你们想要的本王可以给,但本王必须要先见过王妃才行,否则怎么确定你们是不是在欺骗本王?”司马岳镇定自若,道。
“王妃在我教很安全,只等琅琊王钱粮一到,我教中子弟便会亲自送王妃回来。”卢悚不紧不慢也不跟着司马岳的话走。
“你是在威胁本王?”司马岳瞥了卢悚一眼,道。
“不敢。”卢悚低头谦恭道。
“好,怎么交给你们?”司马岳未做思索,他知道他现在被人拿住了,没有必要逞口舌之快。
“琅琊王只需将钱粮运到我琅琊分教即可,具体地址想必琅琊王是知道的。”卢悚低着头朝司马岳道。
司马岳冷冷看了一眼卢悚,道:“好,两日之内办到,王妃什么时候回来?”
“只要琅琊王办到位了,王妃三日之后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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