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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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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是就是那小贱人害我悠儿半条性命,怎么到他们嘴里就成了欲加之罪?是我做筏子迫害她?”赵氏想起方才出街听见的那些个话,一抬手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到了地上。

    “夫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二姑娘接回来。”张嬷嬷顶着赵氏的怒火,小心翼翼地开口。

    赵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的直打呼呼,张嬷嬷说的话她哪里不知道。她现在不只是得好声好气地把卫灵玉那小贱人接回来,还得好吃好喝地当亲女儿般待她,才能叫那谣言不攻自破。

    她有两个儿子,皆已到了成婚的年纪,要真是坐实了她狠毒的名声,谁家敢把女儿嫁进来?

    可心里知道一回事儿,做又是另一回事,赵氏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想了不少磋磨卫灵玉的好法子,现在全都得搁置下来了。

    “娘,你就把她接回来,明天带着她出去逛几圈儿就是了。”卫芦悠安慰道:“来日方长,还愁没机会吗?”

    赵氏诧异地握住她的手,“难为悠儿沉得下心来,你长大了。”她叹了一句,“倒是为娘的急躁了些。”

    卫芦悠半歪着头笑了笑,显得天真又单纯,她比卫灵玉多活了一辈子,不就是等上些日子嘛,怕什么?

    当天下午,赵氏便叫卫芦悠亲自去接卫灵玉回府,她们离开的时候一道来了楚意住的地方,楚意没见她们,只叫兰衣出去打发了。

    卫芦悠对于这般举动觉得受到了轻慢,相当不悦地撇了撇嘴,脑子里有些记忆也渐渐被唤醒,转身离开,怨恨浮现于双目,唇齿间轻绕着那个叫她魂牵梦萦了多年的名字晏觉,晏觉。

    这辈子,她只能是她卫芦悠的晏觉。

    楚意将手中的药丸子塞进嘴里吞了下去,她抵着头,望着窗外的花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碧石的奖励机制似乎出了问题,前两个任务她明明成功完成了,却什么东西都没给她,难道是其中生出了什么变数?

    翻来覆去地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楚意摇摇头,干脆继续打坐练功。

    第二天一早天际微明,楚意一行人便坐上了返回京都的马车,浩浩汤汤的一大队人马,叫不少行人驻足观望。

    从安城到京都快马加鞭也得一天,马车慢行少说也得两日,楚意也没什么着急的事,一路上享受着兰衣等人大师级别的按摩服务,看看沿途风光,倒也惬意,等车队入城已经是三天后了。

    京都身为天子脚下之地,其繁盛不必多说,楚意听着外面繁杂的叫卖声,心情很好地弯了弯唇角,真好,一来到这个地方,她仿佛已经看到权力在朝她招手了。

    “走走走,喝酒去!”三五成群的年轻儿郎从聚宝斋里出来,摇着扇子嬉皮笑脸,惹得周围路过的行人慌忙躲了去。

    走在最前面的有两个,一个穿着茶白色的长袍,一个着靛青色,皆是锦带华冠腰坠美玉。

    穿着靛青色衣袍的男子稍年长些,他一把搂住身边年轻男子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做态,“喝酒喝酒,晏呈,走,跟你小叔我一起去喝一杯。”

    晏呈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喝酒喝酒!

    他就喜欢和十皇叔喝酒,十皇叔大方的很,每次不用他自己掏腰包不说,醉酒了只要嘴皮一溜夸他英俊的惨绝人寰,保准儿高兴地给他甩银票,暗想着等会儿把十皇叔灌醉,又可以攒下一大笔银钱买下冬郎手里那只最近战无不胜的蛐蛐王,横扫千军威风八面,晏呈只觉得美滋滋的不行。

    他正是高兴呢,安王晏绪思索了一番又开了口,转头对着身后跟着的人道:“就去拂花苑,听说拂花苑来了个不得了的美人儿,一起去看看,本王请客。”

    身后的儿郎兴奋地接连道谢,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安王请客去拂花苑,不只能喝美酒还能看美人儿,可不比在白云酒楼干喝酒来的畅快自在?

    这一大群人开心了高兴了,晏呈却是垮下了一张脸,他扯下安王搭在他身上的胳膊,苦兮兮地道:“皇叔,就不能去酒楼吗?去拂花苑那地方干甚?”

    他要是敢上那地方,他爹晓得了保准儿打断他的腿,断掉他的钱。

    安王拿着扇子敲了敲他的头,“拂花苑的酒可比别处的香的多了,晏呈啊,今儿个跟着叔叔我去长长见识?”

    晏呈摇头,知晓今天是肯定没办法从他皇叔这儿捞银子了,他惆怅地望了望天,“我、我还有事儿,就、就不跟着你们去了。”

    “有事儿?你小子能有什么事儿?”安王不大相信地打量着他,“难不成你脑子坏了要回去温书?”

    晏呈正要开口,北毅侯府的小公子摇着扇子哈哈大笑,“他哪里是回去温书,分明是听到要去拂花苑给吓着了,准备溜呢。”

    这人一说,其他的也跟着附和。

    “晏呈最听他老子的话,他老子说了不让他往花街四巷去,他哪里敢。”

    “是啊,晏呈最怕他老子,听说上次瑞王爷拿着棍子揍了他几条街呢。”

    “我记得,我记得,晏呈还跑到我家躲来着。”

    他们一边说一边笑,晏呈红着脸,“我什么时候怕了?胡说!”

    安王嫌弃地看着他,“多大的人了,还怕你老子?你看看你皇叔我,我怕我老子吗?”

    晏呈:“”你老子早就归西了,你当然不怕了。

    嘻嘻哈哈的笑闹声,让晏呈心里着实不好受,他可是立了志要做京都纨绔扛把子的,不能怂!

    他挺了挺腰杆儿,辩解道:“那种地方我才不稀罕去呢,那里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抬着下巴,眼露不屑,轻哼了一声,“你们,俗气!”

    “你这话说的不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怎么能叫俗气呢?”安王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傻小子,你没见识过,你不懂。”

    一群人对于这话颇是认同地点头,吆喝着往拂花苑去。

    晏呈停在原地,郁闷的扭头,嘟囔道:“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还能长出两只角来?”皇祖母的赏花宴上,他见过的女人多了去了。

    马车从街口缓缓驶过,他从边角的台阶上跳下去,等着这一长队过了再到对面去。

    麻雀从地上惊飞,掠过马车飞到了对面檐角上,他抬了抬头,正好对上那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

    前方好像堵了路,马车停了下来,她掀着车帘子半露着头,面色苍白,眉目秀雅,这般看去好似那隔江的芙蓉花。

    楚意眉梢微动,这个不是晏呈吗?

    认出了人,她对着他微微颔首方才放下了车帘。

    晏呈愣了一会儿,突地红了脸,马车已经走远了。他抬手拍了拍有些发热的脸,左右看了看,确信没人发现他刚才窘样才双手背在身后,梗着脖子溜了。

    太丢人了,他可是要做京都纨绔扛把子的人!

大小姐(四)() 
狐朋狗友全都跟着他皇叔去了拂花苑;举目四望一个能结伴的人都没有;晏呈叹了一口气转身了回瑞王府。

    瑞王乃是先帝的第五子;当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先瑞王妃出自安城皇商沈家;诞下世子晏觉和郡主晏岚这对龙凤胎之后便撒手人寰;现今瑞王府的当家主母乃是继王妃林氏;膝下独一子,自小不务正业不喜诗书,狐朋狗友遍天下;最喜欢跟着皇室有名不着调的安王混。

    瑞王妃林氏坐在偏室里听完了府中管事有关采买的报备,挥了手叫人退下,刚抿了一口茶;就被突然冒出来的晏呈吓了一跳。

    她捂了捂心口;没好气道:“我瞧着天色还早呢,你今个儿吃错药了;怎么没在外面斗你的蛐蛐;撒你的钱?”

    晏呈接过下人呈上来的冰镇酸梅汁;一口气喝了半碗;“儿子这不是惦记着家中老母亲;回来看望你呢。”

    瑞王妃啪的一声把茶杯放下;冷笑道:“死小子,你要真能惦记着你老娘,你老娘我的名字倒过来写;多半是你十皇叔吆喝你那群狐朋狗友往花街四巷去了吧。”

    晏呈叹了一口气;碗中的酸梅汁已然见了底,学着瑞王平时的模样,叹道:“王妃英明啊。”

    瑞王妃嘴皮子一抖,一巴掌甩他脑门儿上,“给我好好说话!”

    晏呈捂着头叫唤了两声,“你可真下得了狠手,我是你儿子吗?”

    瑞王妃冷哼,摸着自己手腕儿上的翡翠玉镯,叫侍女去取了银钱来,她将那一叠银票丢他身上,冷漠道:“滚。”

    得了银票,晏呈眼睛都亮了好几度,他凑到瑞王妃面前帮她捏肩捶背卖乖,“谢谢娘。”

    “这些莫叫你长兄发觉了。”瑞王妃叮嘱了两句,没得叫人晓得了说她一碗水端不平。

    “知道,知道,娘你就放心吧。”晏呈笑嘻嘻地应下,与她一边捶肩一边说些笑闻,逗的瑞王妃和一屋子丫鬟婆子连连失笑。

    这边正开心呢,有丫鬟掀了帘子进来,“王妃。”

    瑞王妃见丫鬟有事要说,问道:“是有什么事要禀报?”

    丫鬟俯身,“卫小姐回来了。”

    “卫小姐?哪个卫小姐?”开口的是晏呈,什么小姐回京了和他娘有什么关系?

    瑞王妃怔了半刻,反应过来回道:“与你长兄有婚约的那个,卫首辅家的姑娘。”她顿了顿,“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什么消息都没有突然就回来了?”

    丫鬟答道:“刚到不久,估摸着府前还在下行李呢。”

    “行李,这是不打算再往安城去了?”瑞王妃坐直了身子,低喃了两句。

    她正寻思着卫家姑娘怎么突然回来了,外面便有通报世子来了。

    晏觉进来的时候率先看见了站在瑞王妃面前的晏呈,他诧异道:“这个点儿你难得在府中。”

    晏呈不大喜欢这个兄长,他在心里头哼哼歪歪了两声,笑着回道:“今天日头太大,屋里待着舒服。”

    晏觉不会无缘无故来找瑞王妃,晏呈知晓他们肯定有什么事要谈,借了个由头溜了出去,揣着一兜子银票去找尚书府的二公子冬郎,打定主意要把那只蛐蛐儿王给买下来。

    瑞王妃满脸慈爱地看着下首的晏觉请安问好,心里头却是一片冷漠,瑞王府的世子比她这个管着满府上下的王妃还要先接到消息,看看,她前脚刚晓得,这头人家都已经从东院儿转过来了。

    晏觉开门见山,“今日下午想着去卫府那边走一趟,劳烦母妃替我打点一二。”

    瑞王妃颔首道:“好说,只是今日下午不成,明日吧。”

    晏觉心中不悦,等明日才去不是上赶着叫人误会他心生怠慢?他摇了摇头,“方才已经与父王说了一声,还是今日下午吧。”

    你都跟你老子商量好了,何必还来跟我逼逼叨叨?瑞王妃拎着帕子掩住嘴角的冷笑,道:“既然如此便随你吧。”

    得了这话,晏觉满意地走了,瑞王妃心情很好地叫下人蒸了一碗蛋羹上来,嘱咐身边的嬷嬷给自家儿子传话,叫他明日待在家中,她有事交与他办。

    当天下午晏觉带着瑞王妃叫人准备的礼,上卫家门去了,谁知人只收了礼留他喝了一杯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卫首辅没见着,未婚妻也没见着。

    瑞王妃知道后,把手里的点心屑尽数撒进了小湖里,人家掌上明珠刚回家舟车劳顿,哪有闲工夫出来见你?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楚意坐在铺着蜀锦的圆桌前任由兰衣帮着她擦拭长发,“父亲回来了吗?”

    “回来了,本是立马要过来见小姐,只是听闻小姐在沐浴遂又转去书房了。”

    楚意颔首,让旁边的梨衣与她寻一套衣裳出来,头发半干的时候换上,又收拾了一番妆容确信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才去了卫立山的书房。

    父女俩说了半天话,一直到明月刚悬才从书房出来一起去用了晚膳。

    离开的时候,卫立山欲言又止,楚意笑道:“父亲有话便直说吧。”

    卫立山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只是你有接下卫家担子的心思,那与瑞王府的婚事怕是不妥了。”瑞王世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入赘的。

    楚意回道:“是这个理。”

    “你既应下,为父过些日子便使人上门去了。”

    楚意却是有另外的打算,她微垂着头道:“此事女儿另有打算,父亲不必忧心操劳,既要担下卫氏,如何还能万事都叫父亲挡在前面。”

    卫立山疼惜地看着她,“既如此,你自己拿捏着分寸吧”

    和卫立山通了气,楚意神清气爽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一觉睡到大天亮,梳洗完毕用完早膳,梨衣踏进屋内,“大小姐,瑞王府又来人了。”

    来的人还是晏觉,外加一个被瑞王妃塞过来的晏呈。

    今日休沐,可卫立山有别的事儿出门去了,家中便只剩下楚意这一个主子,自然禀告到她这儿来了。

    听说晏觉又上门来,楚意这次到没有像昨日那般直接说不见,反而是颇有兴致地晃去了客厅。

    原主和晏觉这门婚事是先帝胡搅蛮缠给定下的,因为原主身体原因,两个人其实不大相熟,但晏觉惯来是个会钻营的,在原主从安城回到京都之后,极尽讨好之能事,倒是让一向对人冷淡疏离的原主给了不少真心。

    瑞王最是疼爱先瑞王妃留下的两个孩子,在晏觉和已经出嫁的晏岚面前,现在的瑞王妃林氏和幼子晏呈通通都得靠边。

    晏觉年前刚刚及冠,他便豁了老脸到当今面前给他在户部谋了个仓部主事的差事,他也算有几分真本事,现今已经升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上,在京都年轻一辈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楚意第一眼看到晏觉,倒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理解卫芦悠了,长的确实不错,先瑞王妃当年号称姿容冠绝天下,叫瑞王神魂颠倒,不然以她商户女的身份也不可能坐上正妃的位置。

    晏觉很好地遗传了他娘的基因。

    楚意神色淡淡地走至上首坐下,视线在晏觉身上转了一圈儿便移落到了怔怔出神的晏呈身上。

    原主和晏觉这个未婚夫也只见过几面,更别说晏呈了,她饮了一口清茶,晏觉率先开口,“卫姑娘,好久不见。”

    楚意微微颔首,“世子此番上门所谓何事?”

    她冷淡疏离,晏觉一向敏感的内心颤动了几下,笑回道:“听闻卫姑娘回京,理应上门来拜见一番的。”本朝风气开放,他这般说倒也挑不出太大的错来。

    楚意扯了扯嘴角,“哦”

    “这位是?”她看向还在发愣的晏呈,问道。

    晏呈一脸傻样地盯着楚意,晏觉皱了皱眉介绍道:“这是家中幼弟,平日里尽喜欢干些糊涂事,父王总说他是个混账物。”他舒平眉间褶皱,“他昨日花了好几百两就为了买只蛐蛐儿回来,唉,真是不知该如何说他才好。”

    晏觉话里话外踩他,虽然好些说的也是实话,晏呈却是不高兴极了,平日里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他心大不在意,可他偷瞄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人,心里头憋着一口气,他不要面子的啊?

    买蛐蛐儿怎么了?他的买的可不是普通的蛐蛐儿,那是战无不胜的蛐蛐王!威风着呢。

    他晏觉半个月前还不是花了几百两牵了只马回来,许你买只马,还不许我买只虫?德性!

    晏呈越想心头越不顺畅,他就要说话,另外一个声音却是先一步响起。

    她说:“挺好的,我也喜欢斗蛐蛐儿,往日在安城的时候也花过百两银子买了一只,闲暇消遣,并无不可。”

    楚意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说八道,站在她身旁的兰衣忍不住看了一眼,小姐,这么一本正经的扯谎真的好吗?

    晏觉听到她的话,脸上表情霎时变了,好在混了一年多的官场,很快就恢复了平和。

    晏呈眼睛一亮,“你那只蛐蛐儿还在吗?要不要和我的蛐蛐王比一比?”

    “晏呈,你胡闹什么!”晏觉站起身厉声斥责,楚意斜了他一眼答道:“不在了,不知跑哪儿去了。”

    晏呈有些惋惜,与她说起他斗蛐蛐的事儿,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彻底没了晏觉什么事,最后晏觉铁青着脸,拉着晏呈走了。

    两人走到门口,晏觉眯着眼道:“回头把你那只蛐蛐王卖给我吧,五百两。”

    晏呈呵了一声,抬着下巴斜睨着他,学着他方才踩他的话道:“五百两就为了买一只蛐蛐儿,哎呀,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败家子!”

    晏觉咬了咬牙,“晏呈!”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说别人是败家子的!

大小姐(五)() 
瑞王妃最近很惆怅;不知道为什么自打半个月前和晏觉一起去了趟卫家后;平日里除了爱花钱喜欢到处浪了一点儿的乖儿子最近总喜欢给她找事儿;听着外面侍女唤着王爷的声音;她暗暗叹了一口气;站起身等着人进来。

    瑞王今年年春刚办完四十大寿;他好养生;外人看去也只觉三十出头,身上还穿着绛红色官袍,板着一张脸;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目光里的不悦都快实质化了。

    瑞王妃扯了扯嘴角,“王爷这般急着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瑞王冷哼了一声;“晏呈呢?”

    “这个时候还早;他怕是在外面呢,妾也未曾见着他的人。”瑞王妃眉心跳了跳;笑着与他奉了一盏茶;“可是那小子又做了什么混账事?”

    瑞王接过茶呷了一口;啪的放在桌沿上;“他干的混账事多了去了!”

    他说话时的态度着实不算好;瑞王妃也来了气;她脸上的笑渐渐冷了下来,道:“可不是吗,他就是个混账;毕竟是爷你亲自教养出来的不是。”

    她呈儿小时候多乖巧的孩子啊;养成这般性子,罪魁祸首还不是眼前这个男人?

    瑞王被堵了一嘴,盯着她皱了皱眉,“你这话的意思还是本王的错?”

    瑞王妃这些年心早就凉了,自打晏呈出生,她就把以后的路规划好了,也没有什么争宠的心思,不稀罕他屁股底下的王爷位子,对于瑞王也甚少有讨好的时候,她娘家不缺银钱,她自己经营着手里的铺子,又和几个妯娌合伙做了一笔大生意,也不缺银钱,养的活她那败家儿子,怕这老男人个甚?

    瑞王妃目光发凉,“难道不是吗?”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真当她是个无知妇人?

    瑞王被她这神态眼色弄的一怔,站起身,半晌,双唇动了动,“不可理喻!”他甩袖离开,刚撩起帘子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冷笑,这一笑把他心中隐埋的愧疚尽数挑了起来,好似身后着火了般大步离开了正院。

    “还不出来。”瑞王妃打开衣柜,看着在里面冲着她挤眉弄眼的人心情又好了起来,她一把捏住他的脸,佯装生气道:“活该叫你老子揍你一顿。”

    晏呈扒着衣柜门出来,从怀里掏出一根鎏金飞花簪,“这是孝敬娘的。”他一边嘴甜的说着孝敬话,一边给她插在发髻上,瑞王妃对着镜子敲了敲,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把那只乱插着的发簪取了下来,“你哪来的银钱买这个?”

    “十皇叔疼我,送了我一块极好的玉佩,我把它当了,换了不少钱。”他得意地咧了咧嘴。

    瑞王妃每次看到他这副傻样就没了脾气,她移开目光,“说吧,你今天又干了什么好事,叫你老子气成这样?”

    说起这个,晏呈有些心虚,他支支吾吾道:“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搅了晏觉的好事。”

    瑞王妃挑眉,“难怪他这么着恼,原来你是搅和了他宝贝儿子的好事。”

    晏呈撇了撇嘴,不想多说,与瑞王妃打了个招呼就叫人收拾包袱,打算去他外祖家北毅侯府躲上他老子一阵。

    已是傍晚时分,趁着凉风,楚意坐在院子里查看最近的进账,晏呈踩着特地搬过来的草垛扒着墙露出了半个头,偷偷地往里看。

    她有一头顶顺的长发,半撑着头,侧脸肌肤似雪,恰有雀鸟惊飞,清风徐来,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有点儿像他表弟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那副美人图。

    他偏了偏头,视线却是一直停留在那人的身上,真好看。

    院中有下人捧了一叠账本来,晏呈连忙缩回了自己的脑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待到里面的说话声停歇,才又探出了头。

    他看的美滋滋,府中的狼狗不知道从哪儿蹿了出来,矫健的一跃而上,吓得他一个倒仰摔在地上,连哎哟都来不及喊,爬起来就撒丫子的跑,穿过这一片小竹林,扒上外墙身手矫健的跑了出去,墙里面汪汪的声音不断传来,晏呈心有余悸地叹了一口气,吓死了要。

    狼狗的叫唤引来了小厮,小厮踹了踹那半人高的草垛,上面还有明显被踩出来的人脚印,他联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火急火燎地进了院子,“小姐,外面有人”

    有人有人,小厮想要吐出的话卡在喉咙里,左看右看找了一圈儿,才看到坐在墙头的人影,他虽然不知道一向病弱的大小姐到底是怎么上去的,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不该问就不要问,他接着说自己的发现,“小姐,府里好像来了刺客!”

    楚意看着外面飞奔的影子,心情不错地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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