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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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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玫瑰香不算浓郁,路过时淡淡的香味儿钻入鼻息,不觉腻倒是觉着有几分甜,封衍歪了歪身子往餐桌的方向靠了靠,比起满屋子里浓重的叫人发闷的香膏味儿,这种好像是玫瑰花天然散发的淡香堪比空气清新剂。
他依旧双手插在兜里,周身是惯常的冷漠掺杂着几分上位者的铁血威严,比起他父亲封大帅更叫人却步。
他的注意力完全地放在了场中那个女人身上,她穿着大红色的高开叉旗袍,细长笔直的双腿若隐若现,黑色的细纱披肩一边滑落搭在胳膊上,及腰的大波浪长发在身后铺散开,随意又迷人。
她把刀交给自己候立在一旁的女手下,红唇上扬,眉眼轻挑,“嘴臭的男人不能说话的时候才最优雅,阿芮,教教他咱们九宗会的礼仪。”
阿芮颔首,玩着餐刀上前。
那男人瞳孔猛缩,绷着身子剧烈挣扎,落在阿芮手里的刀泛着冷冷的光,明明知道不算锋利,心头却怎么也忍不住地升起恐惧,哆嗦着道:“在下喝多了酒,一时没堵住嘴,瞎扯着污了您的耳,您、您”
楚意道:“我什么?”
那男人咽了咽口水,“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楚意斜了斜眼,冷哼道:“可以。”
男人大喜,却又听见她道:“三跪九叩再叫声姑奶奶你就可以滚了。”
男人顿了顿,笑僵了一息,压制着他的人已经松开了人,他果真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并大声道:“姑奶奶。”
楚意点了点头,“行了,姑奶奶我不认你这个侄孙,滚吧。”
男人得了她的话,爬起来撒腿就跑,眼镜落到了地上也顾不得捡起来,活像后头有几十匹财狼虎豹在追撵。
楚意轻摆着小扇,扬起浅笑,扫过四周的人,“诸位,戏好看吗?”
诸人屏息,这个时候萧老爷站出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襦,上唇留了胡子,拱手笑道:“夏小姐赏脸赴宴实在是荣幸,这边请。”
楚意似笑非笑,倒也没拒绝,那批货足够诱人,但萧震山只是一个单纯的生意人,那东西它用不着,他今次下帖子怕是为别人牵的线。
果然,楚意在边角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不过一会儿就来了两个人。
稍矮的那个就是刚才叫她夏老二的男人,至于他旁边的人楚意双手环肩靠在沙发上,眼睫微动。
他上身是军中衬衣,下面则是墨绿色的军裤,身姿格外挺拔。高鼻薄唇,轮廓分明,眉梢眼角都携带着几分凌厉,他无疑长的很好,气势也很足,叫在九宗会那群糙男人堆里混扎了大半年的楚意眼前一亮,别管是人还是神,都有着趋向于美好事物的内心。
他在她对面坐下,身边的张副官将准备好的资料交到了他手上,他先开口道:“夏小姐是吗?这里”
楚意抬手打断他的话,接过阿芮递来的女士香烟,细长的一支夹在手上,“先生,你应该先介绍自己不是吗?”
封衍一手搭在资料上,“封衍。”
“哦,听说过,封少帅的大名如雷贯耳。”楚意示意阿芮点了烟,“看来封少帅是想和我谈一笔生意。”
“没错。”封衍回道。
楚意轻笑了两声,“你知道的,这是一笔大生意,很多人都惦记着。”
封衍目光微闪,“当然。”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多惦记。
“既然是大生意,封少帅却只拿这么点东西来,是想忽悠我?”楚意瞅了一眼他手上的资料,“这诚意怕是不够啊。”
“条件你开。”他坐直了身体,眼中是势在必得。
楚意拢了拢披肩,起身缓步走到他面前,他仰了仰头,她弯下身轻吐出来的烟雾弥散在他脸上,“你应该想想,你有什么。”
封衍皱了皱眉,楚意弯唇一笑,将手中的半截女士香烟放进他嘴里,轻声道:“回见,封少帅。”
她慢悠悠地离去,封衍含着烟一动不动,张副官看着她远去的窈窕身姿,道:“庆城玫瑰名不虚传,是真漂亮。”
封衍嚯地起身,猛吸了一口烟,将余下的小截丢进烟灰缸,轻嗤一声,玫瑰?那女人分明是曼陀罗,外表美丽,却身有剧毒,一不小心可是会死人的。
歌女要改行(四)()
楚意在靠近大门的地方站了一会儿;方萤春正和萧舒良一起在给宾客敬酒;男的西装皮鞋女的洋裙典雅;远远瞧着真是羡煞旁人呢。她摇着扇子;微风掀拂起两侧的发丝;萧舒良不期然地和她的视线对上;楚意挑了挑眉;淡定地转头。
原主就死在今日,死在她那个薄情寡信又贪荣慕利的生母手上。而她现在正靠在一个男人怀里慢慢走入她的视线范围,她好似虚弱无力的紧;双腿有些发软,只是眼眸中的水润春情却怎么也藏不住。
圈着她的男人身着条纹马甲,头发梳的锃亮;身后别着一把枪;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女人就是拿着那把枪打死了原主。
阿芮低了低头;“那是封大帅;他身边的那个是他小妾叫王三巧;平日很得宠。”
楚意目光发凉;小扇一收;拉着披肩径直离开。
她是前天到的晋城;夏奶奶和夏晚风也跟着回来了。大厅里格外亮堂,夏晚风正坐在沙发上吃着饭后甜点,楚意进门;阿芮帮她取下了披肩搭在手弯。
“晚上少吃点那些甜腻腻的东西;昨天不是还在抱怨说胖了?”楚意在她身边坐下,在水果盘里拿了一个橘子。
夏晚风在她身上蹭了蹭,噘着嘴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新招的厨师手艺太好了。”
楚意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使劲儿想往她怀里钻的脑袋,“过两天去上课,晋城女校。”
夏晚风投怀送抱被自家姐姐无情拒绝,委屈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她把甜点吃了个干净,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小洋裙上楼去了。
楚意吃了两个橘子,吩咐道:“无论她去哪儿都要叫人贴身跟上,如果出了事拿你们是问。”
阿芮微微俯身,“是。”她顿了顿,又接着道:“白三爷使人来说明日上门拜访。”
“知道了。”
萧家的晚宴一直到晚上十点才算正式结束,方萤春拎着裙子仰头给了身边男人一个吻,有些羞涩地快步跑下阶梯坐上家中的别克汽车。萧舒良摸了摸脸颊往回走,家中帮佣已经在收拾东西,他上楼洗了个澡坐在床上想起那惊鸿一瞥。
哪怕她只静静地站在那儿,他也能感觉到她的妖娆妩媚,那女人的每一处都带着钩子,是天生的尤物。
庆城玫瑰,九宗会的夏老二萧舒良倒在床上,睡意全无,他本就是个风流人,哪怕已经正式订了婚对方萤春也有情但还是收不住心。
同样没有睡意的还有回到封公馆的封衍。
他在书房坐了半天,又抽完了一根雪茄,靠在椅背上回想今晚的那一场简短的谈话剑眉微蹙,他有什么?
怀表的时针慢悠悠地往十一靠,封衍起身打开书房门下楼去厨房倒杯牛奶,楼下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好在他夜视能力不错,倒也不大妨事儿。
他一边走一边想事,及至一半却听到了从客厅里传来的响动。
“大帅你、你轻、轻点儿”女人娇软的有些飘忽的声音断断续续,时不时啊啊地叫上两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大厅里格外清晰。
“你不喜欢?”
女人猛地惊叫了一声,有些承受不住地回道:“自然是喜欢的。”
封衍本就不大爽,听了半天愈加不痛快了,他靠在楼梯扶手上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随意抬手一扣,刺耳的枪响声猛地炸开,紧接着是什么瓷器碎裂哗啦落地。
正在沙发上酣战的两人直接窜了起来,封大帅一声怒吼,“谁在那儿?”他打开大厅里的水晶吊灯,骤然的亮光吓的王三巧赶忙捡起地上披帛缩在沙发上捂住了关键部位。
“封衍!”
看见楼梯上正把玩着手|枪的封衍,封大帅眼睛里都冒着火。封衍斜着身子,黑色的长裤白色上衣,抬眼冷漠的打量他一瞬,随即嫌恶地移开了目光,“发情的时候记得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上次再叫我碰见,废了你的子孙根。”
“你个孽子!”封大帅脸都快绿了,封衍收回枪双手插兜转身上楼,撞了这么一场,他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喝牛奶了。
封大帅气的要死却也不敢真的和他杠,哪怕他现在顶着大帅的名头,实际上晋庆二城的大权已经被他这个儿子揽了四分之三,封衍脾气算不得好,真惹恼了他,就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这小子是翅膀硬了!
王三巧因为封衍临走时的那一眼愣了一下,旋即垂着头眯眼一笑,她伸着尾指勾了勾粘黏在脸上的头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封衍睡了一觉,第二日早上六点准时出门晨练,等到他回来封大帅和王三巧已经坐在餐桌边用起了早饭。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抬眼吩咐管家,“大厅里的沙发全部丢出去。”
管家啊了一声,“好好的,为什么”
封衍上楼,“脏。”
他轻飘飘的一句气的封大帅差点砸了盘子,一顿早饭吃的格外压抑。封大帅比封衍先出门,看方向不像是去军营,张副官心下一动,他道:“少帅,你说他这是往哪儿去?”
封衍灌了半杯牛奶,用帕子擦了擦嘴,“你心里头知道又何必问我。”
张副官撇了撇嘴,“你也是不急,真要是叫大帅得了那批货,这格局怕是又得翻了。”
他絮絮叨叨,封衍却是抿了抿唇,突然回想起昨晚那女士香烟的味道,冷声道:“不着急,他有的我们有,他没有的我们也有,姓夏的女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封衍和张副官照例不慌不忙地去了军营,至于他口中姓夏的女人这才打着呵欠从楼上下来。
大红色的旗袍灼得人眼发烫,一举一动的慵懒风情叫见惯了美人的白三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阿芮将厨房做好的瘦肉粥端到她面前,楚意端起碗坐在沙发上,对面的男人三十岁左右,梳着偏分头,穿着长襦衫,他手上拿着帽子放在身前微微俯身,道:“二姐。”
白三爷最近异常苦闷,九宗会的排位非常简单粗暴,半年前秦老九的死就和排位争夺有关,排名越靠前本事越大权力越大。
夏楚意补了秦九的缺成为九宗会顶层圈子的一员,不过半年这女人就把排在她前头的一个接一个拖下了马,从夏老九蹿成了夏老二。
本来他对这位二姐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反正他主要活动在晋城,她在庆城,两人犯不着打什么交道,正这么想呢,老大就叫她带着一批货过来了。
白三爷愁啊,他手下的歌女一个转身变成了顶在他头上的二姐,他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楚意轻嗯了一声,吃了半碗粥,开口打断了白三爷的沉思,“今日正好想去三弟的歌舞厅瞧瞧。”
白三爷连忙收敛心思,颔首笑道:“你看什么时候出门?”
“现在。”
楚意上楼收拾了一番,换了身儿绣花烫钻水粉色旗袍,配条丁香色的披肩,拿了个发带半扎着披散的大波浪长发。她方与白三爷走到喷泉处,就有帮佣说外头来了人。
楚意顿住脚步,“是谁?”
帮佣答道:“封大帅。”
楚意听见这三个字瞬间失了兴致,“没空,不见。”言罢跟着白三爷上了车去往歌舞厅。
封大帅扑了个空,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了军营,封衍知道他僵着脸回来,丢下手中的钢笔,手指轻点着桌面。
楚意去歌舞厅逛了一圈,她也没有特意去见玫华,只叫白三爷替她暗中照料,如果有必要可以给她换个轻松不费力的活。
南地四省各方势力都派了人往晋城来,所有人都惦记着楚意手里头的东西,上门拜帖不断,楚意一律拒绝,要不出门听听戏骑骑马,要不就待在家里一整天都不出去。
时隔十天,终于在楚意不耐烦地接了个帖子的当天下午,封衍上门了。
他今日穿着规整的墨绿色军装,眼角微微往下压,行走间带着扑面而来的冷厉。
楚意兴致缺缺,也不知道是不是琉璃树灵的天性使然,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很多事情都只是一时兴致,唯一一个能时时刻刻引诱着她的,大约就只有离开乌暄山这一件事了。
她斜靠在真皮沙发上,懒懒地抬了抬眼,“坐。”
封衍也不客气,径直坐在了她对面,他的目光落在半瞌着眼似乎提不大起精神的人身上,唇角微动。
“夏小姐。”
楚意掀了掀眼皮,“嗯?”
“还是那句话,条件你开,东西我要。”封衍直接切入正题。
楚意掠过他瞧着后面摆置的青花瓷瓶,不疾不徐道:“如果你早些来,或许我们还能谈谈感情,可惜你来的有些晚,只能公事公办。”
她手撑着头,长而卷翘的眼睫轻颤,“很可惜封少帅,今天上午我刚和齐城来的梅大帅的副官促膝长谈,很显然他们能给的比你们多,诚意也比你们足。”
封衍蹙眉,楚意勾唇轻笑,“于公,我自然是倾向于他们的。”
她说话的声音偏向清软,恰到好处含着几分威势,封衍眯了眯眼,“那于私呢?”
楚意沉吟半刻,突地扬起笑脸,“于私,我自然是更中意封少帅的,毕竟食色|性也。”
封衍被她的笑晃了一下,堪堪稳住心神,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熟悉的玫瑰花香叫他眉眼微展,看着那张冶丽的脸,弯腰靠近,“你说得对,食色|性也。”
近了看,楚意越发觉的这张脸瞧起来顺眼,她笑的眉眼弯弯,舔了舔唇,“那少帅有兴趣来一发吗?”
封衍被她这直白的话弄的一怔,楚意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人往下拉,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竟是就这么顺着她被她勾近。
她微凉的指尖点落在他唇角,封衍目光一沉,紧绷着身子不答话。
楚意摸了摸他的脸,将人推开,“少帅,你可真没情趣。”
她慢吞吞地起身,打着呵欠叫了声阿芮,“送客,我要去睡一会儿。”
封衍却是绕过阿芮挡在楚意的面前,低眸垂目,意味不明,“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楚意偏着头,满脸无辜,“想睡你。”
封衍:“你”
楚意勾了勾他的下巴,“毕竟难得碰见这么合眼缘的。”这大半年她把南地四省跑了个遍,见过的人多了去,还真没有比他还合眼缘的男人。
封衍拧眉不语,楚意捂着嘴笑出声,“阿芮,送客吧。”
她转身就要走,封衍长臂一伸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在怀里圈住那细瘦的腰肢,他一直紧绷着的冷脸上突地露出一丝笑来,带着薄茧的手掌捧住她的侧脸,双眸沉沉地凝视着她,薄唇动了动,“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想睡你。”
萧家订婚宴上见之不忘,至今十日思之如狂,这女人真他么是个祸害!
楚意哦了一声,“那可真是好巧呢。”
阿芮:“”你们真他么棒。
歌女要改行(五)()
黑色的斜肩旗袍上绣缀着暗花;繁复中尽显优雅。
他的手掌滑落在她的肩头;轻轻摩挲着至肩胄而下的绣纹;那双满含凌厉的双眸与她含笑的视线相撞;他微挑了眉;她轻抿着唇。
阿芮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半搂着的两人借着目光你来我往的相互试探;她摸了摸齐耳短发,不是很懂这些大佬的心思,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做不了大佬??
大厅里安静的不像话;封衍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环着她腰肢的手渐渐收紧,声音低沉;“怎么?夏小姐这是怕了?”
他用了十足的力道搂着;楚意干脆就整个人懒懒地倚在他怀里,她捏住他的下巴;附上红唇;“寻欢作乐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呢?”
突来的吻带着玫瑰的清香;舌尖的试探叫他气息一滞;封衍觉的自己的心脏好像一瞬间炸开了;血液汹涌着席卷四肢。理智尚未回笼,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手掌扣在她脑后;双唇微张含住了她温软的唇瓣。
“姐姐?”
满是惊讶的女声从封衍身后传来;楚意动作一顿站直身子撤离了男人的怀抱,接过阿芮及时递上来的手绢擦了擦唇上花掉的口红,对上门口的夏晚风轻嗯了一声,“你不是去马场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封衍转身曲着手指拭掉唇角的沾上的口红,沉沉的目光扫过扶着门满脸尴尬的夏晚风,最后落在侧身站着的楚意身上。
“外头太阳有些大,走了一半就不想去了。”她脸颊微红,双手交握在身前,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夏晚风恨不得时间倒流,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打扰姐姐好事她也很尴尬啊!
“是有一点,不过没关系。”楚意对她招了招手,夏晚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面前,“姐”
“这是封少帅。”楚意与她介绍道。
夏晚风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我是不是应该叫姐夫?”
楚意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这个必要,上楼去吧。”
夏晚风纠结地左看看右看看,跟封衍匆匆问了声好拎着包一溜烟蹿上了楼,飞快地从几人的视线范围里消失。被这么一打岔,楚意方才起的兴致又散了大半,她脱了高跟鞋曲着腿窝回沙发,“少帅今天忙吗?”
“不忙。”封衍也随她坐回了沙发,又恢复了初始的冷硬。
“那就留下吃个晚饭吧。”
封衍抬眼,“我的荣幸。”
楚意闻言一笑,抱着软枕半躺在沙发上,阿芮拿了条薄毯搭在她身上,又亲自去开了留声机。轻柔的音乐舒缓着神经,封衍挺直的脊背微微松了松,看着沙发上的人出神。
夏晚风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偷偷摸摸地在二楼打探了一下情况,觉的现在这个氛围她实在是不适合掺和,拎着包跟阿芮说了一声就又出门去了。
她站在门外面还能听听大厅里传来的悠扬音乐,捂着唇一笑,坐上黑色的别克,叫司机送她去城中的剧院。
现在正是夏末时候,天气尚且算不上是凉爽,但是大剧院中尚算凉快,夏晚风穿着一身天蓝色的小洋裙配着白色的高跟鞋,扶着旋梯走上了三楼,去了昨日的包间。
下面舞台上正在上演着仲夏夜之梦,夏晚风撑着头看的津津有味。
今天晋城女校不上课,方萤春特意拉着萧舒良陪她来看戏剧来增进感情。方萤春抿着红酒,时不时地注意萧舒良的表情,见他似乎对下面的戏剧提不大上兴趣,伸着手将自己的酒杯递送到他唇边,“喝喝看。”
萧舒良扯了扯嘴角,接过酒杯轻轻摇晃。
方萤春眸光微闪,起身走到椅子后头伏在他背上,双手搭过他的肩环在身前,“最近几天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老是没精打采的?”以前陪着她的时候可从没有这种状况,自从订婚宴过了之后就变的有些奇怪了。
萧舒良摇了摇头,“就是没什么精神,做事不得劲儿。”
方萤春娇嗔道:“原是如此?我还以为你在惦念着什么人事儿呢。”
萧舒良干笑了两声,脑海里却是随着她的话浮现出了一个人影,红色的旗袍勾勒着窈窕的身姿,红唇凤眼,惑的人心神摇曳。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神情也变的有些恍惚。
方萤春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态,心头一沉,眼中暗含厉色,看来她还真猜对了,果真是惦念着什么狐狸精!
方萤春咬紧了后槽牙,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坐回了原位,她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下方的话剧,瞧着平静无波,内心里却早已是翻江倒海。
萧舒良咕噜咕噜地把杯中红酒喝了个干净,杯子一放又无聊地靠在椅背上,他目光随处四转,突地一凝。
坐在右对面包间的人,那弯眉水眸全然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他搭在膝上的手一颤,猛地站起身来,甚至忘了身边的方萤春,拉开门直接跑了出去。
方萤春尽量保持住自己的仪态,忍了又忍终是抑制不住地将手中的高脚杯砸在了地上,好在包间内铺了地毯,落在地上滚了一圈儿也没碎。她急喘了两口气,看了一眼大开的门没有追出去而是坐到了方才萧舒良的位置上,她靠在椅子上,转着目光。
约莫过了两分钟,泛着冷笑的唇角蓦地上扬,看啊,她找到了。
原来是她啊,倒是没想到,还敢回来呢。
要说萧舒良有多爱夏晚风那是不可能的,他和夏晚风的初遇是在萧老爷好友的女人周雪何的生日当天,夏晚风长的清纯叫那段时间常常混迹在歌舞厅胭脂堆的他眼前一亮,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心动不如行动,直接就展开了攻势。
这算是一场属于他的玩乐,但是在他还没玩儿尽兴的时候,夏晚风没经过他同意就私自退场了,听人说是去了庆城。
她的突然消失让萧舒良摸不着门路,但那时本正在兴头上,倒是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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