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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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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一场属于他的玩乐,但是在他还没玩儿尽兴的时候,夏晚风没经过他同意就私自退场了,听人说是去了庆城。
她的突然消失让萧舒良摸不着门路,但那时本正在兴头上,倒是有那么点空落落的感觉。
他不爱她,这是肯定,但不妨碍他对她有那么点儿念想,甫一瞧见消失半年的人,难免有些激动。
“晚风”萧舒良开口叫了一声。
夏晚风看见萧舒良整个人都有些发愣,不过下一刻就恢复了常态,她勾了勾耳边顺直的长发,冷着一张小脸,“抱歉先生,我并不认识你。”
萧舒良明显不相信,他言语中带着责备,“你当初说走就走,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夏晚风呵呵了两声,一把将人拂开,快步走下楼梯,萧舒良想赶上去追,却被几个人拦住一直等到夏晚风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那几人方才转身跟着下去。
等到萧舒良出了剧院大门,夏晚风已经坐上了车,他双眼大睁一脸不可置信。
方才因为见到人太过惊讶倒是下意识地忽略了一些事儿,现下缓过来便察觉到了不同。夏晚风家里有多穷他再清楚不过了,可是那一身打扮和随从还有普通人家根本买不起的车
越想着萧舒良表情开始龟裂,他气冲冲地坐上自家的车叫司机跟上,眼中隐隐带着火,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攀上了个什么货色!
从剧院出来的方萤春差点没把自己的包甩出去,她是跟萧舒良一起来的自然也是坐的他的车,现在萧舒良连人带车都跟着别的女人跑了,倒是把未婚妻一个人丢在这儿!
方萤春的脸冷的都快掉冰渣子了,她在剧院门口站了一会儿,抬手招了个黄包车。
夏晚风早就发现了跟在后面的萧舒良,吩咐司机在城里多绕了好几圈把人甩掉后才慢悠悠地回了家。等到她回去已经是七点多了,她姐姐和疑似她姐夫的男人已经坐在了餐桌旁。
夏晚风端起餐盘,笑道:“我上去陪奶奶一起吃。”
她溜的很快,楚意哑然失笑,鬼机灵。
夏晚风一走阿芮就把她今天的行程上报,“晚风小姐今天在剧院碰见了萧舒良,萧舒良跟了她一路,最后被甩掉了。”
楚意喝了一口汤,淡淡道:“知道了。”
在晋城总会碰见萧舒良的,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依夏晚风的性子绝对不可能会想和他再有牵扯,这样就很好,至于其他的事儿自有她这个姐姐在呢。
晚饭过后已经是八点了,楚意去花园逛了一圈消食,回来的时候封衍正坐在沙发上翻看帮佣替他寻来的外文名著。
她走近抽掉了他手中的书,鸦青的睫羽打落一片阴影,“我想现在少帅应该去洗个澡。”
封衍站起来比她高出大半个头,他解掉衣服上的前两颗扣子,低声道:“夏小姐说的对。”
帮佣带着封衍去了客房,楚意也回了自己的房间沐浴,等她穿着水粉色的丝绸睡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阿芮已经带着封衍来敲响她的房门。
她把房门打开,阿芮便离开了。
楚意又坐回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擦拭头发,封衍倚在紧闭的房门前静静地看着她。楚意将半干的长发撩到身前,扭着头迎上他的视线,一步一步靠近。她伸手点在他的下巴,呵气如兰,“少帅,你该办正事儿了。”
封衍把她扣在怀里,抚上那双细长妩媚的勾人凤眼,整个人都似乎被勾吊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他伸着手放在她的心口却发现没有丝毫异常。
他剑眉微挑,头靠着身后的漆红木门,双眸仿若暗夜下的深潭,声音微哑:“抱歉,业务不大熟练,大概需要夏小姐你的帮助。”
楚意怔了一下,拧着眉扒拉着他的上衣,面上竟是万分嫌弃。封衍低眸看着她的动作,抓住她的手。楚意仰头看着他,他薄唇轻抿,“夏小姐,你说就行了,粗活儿我来干。”
楚意翻了个白眼,烦躁地摆了摆头,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拖着把人丢在了床上,她俯身双手撑在他头两侧,瞧了他一会儿,冷哼一声的同时把他的上衣撕成了破布,“大老爷们儿睡个觉麻烦的要死,再唧唧歪歪,老子弄死你。”
封衍:“”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大对。
歌女要改行(六)()
这一系列发展有点儿出乎意料;封衍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房间内的灯大开着;楚意虚着眼满意地欣赏着男人结实的肌肉;她伸出手摸了一把;手感相当不错。
她歪着头;长发散在身侧垂落在他的胸膛上;微微带着点儿凉;封衍总算是回过了神来,他那漆黑的眸子愈显幽深,缓缓抬起双手拉着人扑在了他身上。
“夏小姐让我很意外。”他道。
楚意滑着手在他的腰际摸索;直到那身体越发紧绷也不曾停下,“少帅好像很喜欢说废话。”她的手肘抵在他的身上慢慢支起身子,腾出手来捏着他的下巴;凤眸睨着他;“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封衍听着她的话非但没恼反倒露出了一丝笑意,翻身将人压在床上颠倒了位置;道:“信。”
他的手骨节明晰修长;捻着她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扯;柔滑的睡袍便散开了来;他也不四处瞧只一心一眼地盯着她的脸。她凤眼微眯着;卷翘的睫毛微微轻颤恍若羽毛尖儿挠动着他所有的神思;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便钻全身。
封衍觉的自己很难受,身与心都难受的快炸了,他含住她的双唇;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动作带着略略青涩;她的光洁的手臂曲在头边,压着铺散的卷发,微瞌着眼,下意识地回应着他。
他瞧着她的眼,水光里好似映着他的模样,那颗渐渐沉溺于情|欲的心突然变的明亮,他捧着她的脸,轻吻着她的眉眼她的双唇,怔怔然一时竟没了动作。
不上不下的难受,楚意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眉峰微蹙投入下一轮征战。
“也许我们曾经见过。”上辈子,上上辈子,亦或者很久很久以前。
他突地一句话随着呼出的灼热气息钻入楚意的耳中,她轻抿着唇压住到嘴的呻|吟,掀开眼帘,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眼中因为情|欲而升起的迷离恍惚霎时消失的一干二净,转而取代的是一片清明。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她的声音风风韵韵,霎是好听。
他拂去她额头汗湿的碎发,一字一顿回道:“也许我们曾经见过。”
楚意扯了扯嘴角,打量着面前这张从未在记忆中出现过的脸,脸是陌生的,但她的手落在那双足引人沉沦的眼眸上,这儿好像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印象,和她记忆里某个人的眼睛有些微的相似。
至于是谁她拧着眉苦思冥想,活的太久了,哪怕只是待在乌暄山也见过不少人神妖魔,根本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便不想了,她勾了勾头发,随便吧,管他是谁呢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微微一笑,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呢。
长夜漫漫,享受就好了。
封衍醒过来的时候墙上挂钟已经指到了九,对于一向准点准时起床的他来说过了点还躺在床上是一种新奇的感觉。
本来同床共枕的女人已经先他一步起身换了一袭淡青色的旗袍,她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撑着头看着下方的花园。
“醒了?”她听到声音道。
封衍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心里头颇不是滋味儿,他自认为昨天晚上表现的还不错,没想到今天早上一起来就承受到了重击。
他快速地扣好纽扣,应了一声,楚意颔首,抿了一口杯中的白开水,“那少帅慢走,我就不送了。”
封衍:“”这女人是穿上裤子不认人是吧?
他好歹辛苦了一晚上,早饭都不留他吃的吗?
封衍顶着一张暗沉沉的脸也没回家直接去了军营,刚到门口就看见张副官立在那儿,张副官也瞧见了他,方才往前了两步被他那含着刀的眼神一扫,吓的连忙碰靴立正。
“站在这儿干什么?”封衍冷声问道。
“报告少帅,等你。”
封衍懒的看他,迈着长腿大步往里走,张副官呼了一口气跟上,边走边问道:“少帅,怎么样?献身成功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封衍定住脚步,冷森森道:“你找死是吧?”
张副官苦着一张脸,心里头刷了一串儿哦豁,“看来是失败了,少帅,咱们要不要重新制定计划?我去试试?”再这样拖下去对他们很是不利啊,为了大局他愿意奉献牺牲!
封衍强忍住拔枪的冲动,一脚踹过去,“滚!”
张副官被这力道十足的一脚踹的连蹦了好几下,捂着屁股赶紧溜了。
楚意这几天闲够了,开始接手九宗会在晋城的大半产业,每日忙进忙出的,至于手里头的那批东西她也开始在暗地里慢慢地转移给封衍,只不过物资庞大,一时半会儿还没能完全移交,也就没有放出什么风声。
对于王三巧请她去封公馆做客,楚意还是有点儿诧异的,说实在的,她现在更多心思放在方萤春和萧舒良身上,对于原主的这个母亲她还没真想好该怎么收拾她。
“夏小姐想要喝点儿酒还是咖啡?”王三巧坐在白色的椅子上,身边是两棵高大的柳树,女佣站在她右手边等着吩咐。
楚意望着蓝天白云,“茶,谢谢。”
王三巧笑意盈盈,手搭在两人中间的白色小圆桌上,指甲上涂着红色美甲油,那是冯氏百货刚刚从国外引进来的新鲜货,很是受太太小姐们的欢迎。她将桌上的巧克力蛋糕往楚意面前推了推,白皙手腕儿上的萤翠玉镯相当惹眼,“夏小姐尝尝看。”
楚意拿着勺子挖了一团,慢条斯理地往嘴里送。
王三巧心里头突然不大爽快,对面的姑娘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穿着一身旗袍,那勾勒出来的妖娆身姿便是一般女人都移不开眼。
人都喜欢拿自己与别人作比较,王三巧自恃美貌少有人能比得上,和其他夫人喝酒谈话的时候总带着一份傲气,哪怕别家的太太们压根儿看不上她,却也不妨碍她自己孤芳自赏。
“夏小姐从庆城来想必对晋城不大熟悉,我在这儿呆了好些年,夏小姐若是有兴致,下午一起出去瞧瞧逛逛?”
楚意吃了两口便觉得有些腻,放下勺子擦了擦嘴,“我原是晋城人。”
“这样啊说起来还不晓得夏小姐的闺名。夏小姐来夏小姐去的,听着怪是生分。”人都称她夏老二,二姐,玫瑰小姐之类称呼,具体名姓倒是没有流传出来、
名字?楚意闲闲地抬眼看着她,“你没有知道的必要,我们本就生分。”
王三巧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东拉西扯了一会儿总算进入了正题,“听说夏小姐手上有些好东西,不知道找到了买家没有。”
楚意:“你是替谁问的?封大帅?还是少帅?”
王三巧拿着手绢掩了掩唇,“都是一家人,一样。”
“不一样,封大帅和封少帅都来找过我。”楚意含着笑,继续驴她,“如今我正是在这两人之间摇摆不定的时候,你不妨与我提提建议,我也好做个参考。”
王三巧眸光一亮,来来回回犹豫了许久,终是叹了口气,回道:“大帅和少帅是亲父子,两人却时常置气,大帅面上不说,这心里头还是盼着少帅好的。”
楚意看着她那矫揉造作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这女人难不成还真代入封公馆女主人和封衍他妈的身份里去了?
楚意在心里头哈哈大笑,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有帮佣来说是封衍回来了。
王三巧本是装的有些忧愁的脸霎时喜笑颜开,她勾了勾脸颊边的秀发,细声细语地吩咐帮佣去准备吃食,又吩咐人送楚意离开,扭着腰肢妖妖娆娆地往屋子里去。
女人对于女人的意图总是更加敏感,更何况还是楚意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哦不对,她是老神仙。
她拒绝了帮佣送她离开,“我正巧找封少帅有事。”
哎呀,王三巧真是人老心不老,吃了老子还惦记着人儿子呢。这是想双管齐下,想齐人之福?啧啧啧,有意思,真有意思。
楚意慢悠悠地往里走,帮佣想去禀告却被阿芮拦住,她摇着小扇倚在门上,看着里面的那一幕顿时忍不住笑了。
封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往外走,王三巧踩着高跟鞋楼上去,在距离两步远的时候,那女人脚一歪‘不慎跌倒’就往封衍身上靠去,离的太近脚不好踹,封衍反射性地就要往旁边闪,奈何王三巧眼疾手快扯着他的军装袖子就倒在了他怀里,双手一抬扒在了他肩上。
封衍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王三巧惊呼了一声,连忙站直身体收回自己的手,只是收的时候指尖不大小心从他的喉结上滑过。
王三巧确实长的美又保养得宜,她有一双和原主如出一撤的凤眼,双唇丰润,皮肤白皙。下面前凸后翘,包裹在旗袍里的胸部相当可观。她脸颊微红,凤眼勾挑却不觉轻浮,那一举一动的自然妩媚很是惑人。
在方才的那番交谈,王三巧展现出来的演技几乎不忍直视堪称车祸现场,但是在勾引人的时候,她的演技简直炉火纯青,当然这也有可能并不是什么演技,而是天生的技能,这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狐狸精。
“少帅没事吧?”王三巧抬起那盈盈双目,里头含着满满的担忧和赧然,“都怪我不小心崴了一下,累的少帅帮我一把。”
封衍一把将手中的文件袋摔在餐桌上,阴鸷的视线看的王三巧一愣,他抬手一颗一颗地解掉衣服上的纽扣,将身上的外衣脱下砰的丢在地上,转头对跟着楚意过来的帮佣,阴冷着声道:“把衣服拿去烧了,再给我端盆水过来。”
家里头的人一向怕他,见他发话,捡起地上的衣服拔腿就跑,不过一会儿又端了一盆清水过来。
封衍拿着帕子擦了擦脖子又洗干净了手,拉着盆子的边沿往旁边用力一扯,连盆带水砸落在了王三巧的脚上。水溅了她一身,她惊叫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方一抬头就看见对着她脑门的枪口,黑洞洞的,只要拿枪的人手指一勾,她今日必定玩完儿。
“我是不是很早就警告过你离我远点儿?”封衍扯了扯身上浅绿色的军中衬衣,“看来你以为我是在跟你说笑。”
“少、少帅”王三巧咽了咽口水,举着手缓缓地往后退,地上淌着水,她踩了两步便砰的一声滑落在地,疼的她大叫了两声。
她摔了,封衍的手也随着下移,他的眉梢眼角都藏着狠厉,王三巧这下是真的有点儿后悔了,不该这么莽撞的。
“你在干什么?!!”从楚意后面猛然蹿进来的男人打破了室内气氛的凝滞,他扶着王三巧站起身来,搂着她在怀里,怒道:“孽子,你居然敢拿枪指着你王姨!”
封衍抬手一转,对着突然冒出来的封大帅,冷声道:“不止她,我还敢毙了你。”封大帅气的跳脚,封衍却是一挑眉将枪收了起来,抬腿走到楚意面前,低眸凝着她执扇掩唇的脸,“看的似乎很开心?”
楚意收起扇子拍了拍手,笑道:“毕竟很精彩。”
封衍执着她的手落下一吻,“承蒙夸赞,不知夏小姐有没有时间一起出去喝杯咖啡。”
楚意侧身挽着他的胳膊,“当然。”两人一起往外走,楚意偏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少帅你今天简直帅的合不拢腿,有兴趣来一发吗?”
封衍:“”现在说这个是不是不大合适?
而且呵,女人,你以为才隔了几天,我就不记得你当初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冷酷无情了吗:)
歌女要改行(七)()
什么算是美人?封衍心中没有概念。
封大帅在遇见王三巧之前;是个风流浪荡远胜萧舒良的人;拜他所赐;封衍从小到大见过不少漂亮的女人;各形各款;她们或妖艳妩媚或柔弱清纯;常常能叫那姓封的走不动路。大概那就算是美人?
封衍喝了一口咖啡;眉眼舒展。坐在对面的女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只微抬着手轻轻搅拌着咖啡,他却移不开眼。
现在想罢这才算是美人吧;他心中的美人。
楚意知道封衍在看她,但她依旧悠闲自得,两人喝了咖啡;封衍还有公事去了军营;楚意打了个呵欠回家睡了一觉。待她醒过来已经是下午六点了,瞧过养病的夏奶奶她这才问起了夏晚风。
阿芮回道:“应该快回来了。”
楚意嗯了一声;转着手中的钢笔;“那几个人找到了吗?”
阿芮是她心腹;自然晓得这没头没尾的一句问的是什么;她整理着书桌上的资料;道:“找到了;那几个小混混没什么名堂,整日就在街头巷尾晃悠。”
楚意拧开钢笔盖子,在面前的白纸上画下一个大叉;吩咐道:“看着他们;盯紧些。”
阿芮虽然疑惑她为什么对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混混感兴趣,却也还是颔首应下。
“冯家递了请柬来,说是家中小女生日,问您有没有时间,想借此机会与你谈谈。”
“晚上再说。”
“晚风,你走慢点儿。”梳着双辫的女学生挽住夏晚风的胳膊,不大开心的晃了晃,“说好了今天去我家帮我过生日的。”
夏晚风听她一提才想起这茬,尴尬地摸了摸胸前的长发,“我都给忘了。”
冯芸芸瞪了她一眼,“现在想起来了?”
夏晚风见她是真的有点恼了,连忙低声哄着,好不容易冯芸芸脸上带了些笑,她才舒了一口气,捏了捏她婴儿肥的脸蛋,“礼物还在家里。”
冯芸芸轻哼了一声,“不碍事,走走走,再晚些我爷爷奶奶他们就该等急了。”
在所有同学里冯芸芸只邀请和她玩得最好的夏晚风,但碍于她的冯氏百货小姐的身份,家里另外散了请柬,来的人不多却也不大少,几乎都是同辈的小年轻。
其中有好几个夏晚风都认得,比如方萤春,周雪何还有萧舒良。
率先发现夏晚风的是周雪何,周雪何和夏晚风是老相识了,在她还没去庆城的时候,她们是同班同学。周雪何家里穷兄弟姐妹又多,日子过的不大好,后来攀上了一个车行老板,搞起了不正当关系。
她年轻漂亮又鲜活,那车行老板很是喜欢她,吃穿住行从不短了她的,当初夏晚风和萧舒良就是在她生日的小宴会上认识的。
萧舒良对夏晚风死缠烂打的时候,周雪何可没少瞎掺和,她明知道萧舒良是个什么货色,从未与夏晚风提及过不说,还常常在她耳边说些好听的话,就差把情圣的名头安在萧舒良身上了,要说夏晚风和萧舒良这一出,周雪何居功至伟。
“夏晚风!你怎么在这儿啊?”周雪何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小洋裙,靠近后一身惊呼,脸上的浓妆配着过度惊讶的表情,有些滑稽好笑。
夏晚风也的的确确笑出了声来,一面抑着笑一面举起高脚杯,“很明显是来参加冯小姐的生日晚会。”
因为被冯芸芸直接拉到冯家,夏晚风身上还穿着白色长袖衬衣配了一条天蓝色的及踝长裙,再加上那一头养了差不多大半年的又直又顺的长发,干净清纯的模样看的周雪何肚子里的酸水都快冒出来了。
她阴阳怪气道:“哎哟,不过半年不见真是大变样啊。”说着又压低了声音,“你可真行啊,这一身儿我前些日子可是冯氏百货里头瞧见了,舒良想给萤春买都没舍得手里的钱,看来你这是攀上大主顾了。”
夏晚风脸上的笑瞬间隐没,冷声道:“你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也别想着别人跟你是一路货色。”
周雪何脸皮子抖了抖,张嘴就要骂回去,萧舒良却是突然出现在了她旁边,手一伸拽住了夏晚风的胳膊,“夏晚风!”
夏晚风挣了好几下,奈何男女力气相差太大,萧舒良怕她跑又用了十足的劲儿,半天也没能挣脱,她冷着小脸,剜着萧舒良道:“放手!”
萧舒良好不容易抓住她哪能听着话就给放了,他咬牙切齿,“你今天不跟我说个清楚明白,哪儿都别想去!”
夏晚风只觉好笑,“我有什么好跟你说的?”
“你怎么能这么自甘堕落?!”萧舒良被她那无所谓的表情气了个倒仰,猛地拔高声音,“为了钱出卖自己,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夏晚风吗?啊?”
周围意味不明的打量视线和窃窃私语让夏晚风瞬间涨红了脸,楚意给她带着的人手被她留在了外面,身边这些不认识的人更加不会帮她,她被萧舒良紧拽着手隐隐有些发疼,她紧抿着唇,将另一只手里端着的红酒尽数泼到了萧舒良脸上,趁着他松手抹脸的时候连忙后退了好几步。
冯芸芸发现了这边的情况拎着裙子跑了过来,扶住夏晚风,“怎么了这是?”
夏晚风揉着手腕,冯芸芸连忙把她拉近了些,“是谁欺负你了?”她转着眸子一眼就看见幸灾乐祸的周雪何,秀眉倒竖,“周雪何,又是你找事儿是不是?”
周雪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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