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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总是不正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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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昭目光呆滞,喃喃道:“我的面前仿佛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

    “嗯?”

    小黄鸡跟着他仰头:“啾啾啾。”

    祁昭的意识被小鸡崽的叫声唤了回来,看了一眼,伸手将谢慎怀里的小黄鸡抱过来撸了一把绒毛,这才缓了下来,说:“没事。”

    谢慎眼里闪过几丝意味不明的光,没继续问,很自然的转了话头:“你是不是还饿着?我今日从一味楼带了几样吃食,来尝尝么?”

    祁昭这个时候急需美食安慰,闻言点了点头:“要。”

    谢慎便笑了:“走吧。”

    谢慎带祁昭去的不是书房,而是西边一间阁楼下的长亭,长亭外是湖泊,很是雅致,即便晚上看不大出来,但被灯笼隐隐映着,也是一种朦胧的美。

    祁昭在石桌后坐下,看着谢慎把食盒里的吃食一碟碟摆了出来,突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他拖着下巴笑了笑,谢慎见到,眼神一软,问:“笑什么?”

    祁昭摇了摇头,眼睛弯着,什么也不说,谢慎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将筷子递过去:“快吃吧。”

    小傻子笑眯眯接过来说了声好,也不客气,开始大快朵颐。

    等到吃完,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亥时,是晚景城明月最好看的时候,淡淡一层光笼下来,眉眼都温柔几分。

    谢慎几乎没有动过筷,只静静看着祁昭,在他吃完后把碗筷放回食盒里,递过去一杯茶:“这是今天谢清带回来的茶,你尝尝,我觉着没有你晒的花茶味道好。”

    祁昭喝了一口,觉着谢慎也是足够偏心,明明就是手里的茶更好喝。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谢慎微微一笑,低头抿了一口茶水,道:“这茶到底还是涩了些,我不大喜欢,还是你……的茶更合口味。”

    这中间的停顿有些暧昧,寻常人细细一听,就能察觉出些许端倪。但祁昭却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凝在谢慎的唇上,那里沾了些茶水,水光润泽,看上去非常……嗯。

    祁昭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小傻子发呆的模样被谢慎看在眼里,后者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漫不经心又端起茶杯抿了抿,声音尾音苏到勾人:“怎么又发呆了,嗯?”

    祁昭又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老脸一红,低下头摸了摸鼻子:“咳,不,没事,我只是在想,我那里还有别的花茶,明天给你送去。”

    “那我就期待着了。”谢慎低声说,声音隐约带着笑。

    祁昭没敢继续看他,应了一声,又撸了一会儿小黄鸡,眼看着天彻底深了,便给谢慎道了晚安,抱着蛇纹木仓皇回了住处。

    背后,谢慎收回目光,又抿了口茶水,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好看的笑。

    祁昭怔怔看着他。

    那人手指往下一挑,将祁昭前襟的盘扣解开,指腹沿着他的锁骨处反复摩挲,祁昭颤了颤,抬手握住那人的手腕,那人又一笑,如他所愿抬移开手,而后缓缓的,搭在了自己的衣襟处。

    祁昭的目光仿佛着了魔,凝在他的手指上。

    那人稍稍弯下腰,手指随即将肩上的衣衫慢慢拉了下去,之前被半遮半掩的风景在这一刻尽数被祁昭看在眼里,祁昭呼吸一滞,视线掠过那人的锁骨和胸前,最终停在他的小腹处。

    腹肌线条清晰,轮廓分明。

    祁昭觉着有些眼熟,但还未来得及细想,那人突然反手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前一带,祁昭没有防备,顺着惯性朝前倾了过去,再回神,眼前就是那人漂亮的锁骨,而掌下触感温热细腻。

    他一愣,下意识摸了几下。

    那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很快从上方传来,微微喑哑,问。

    “喜欢么?”

    ……

    祁昭猛地从榻上坐了起来,背后衣衫湿了大半。

    眼前自然又是什么都没有。

    他偏头,外面雨已经停了,清风透过木窗吹进来,被汗浸透的地方顿时一片冰凉。祁昭揉了把脸,枕头边上的龙牙草担心的用叶子碰了碰他:“祁昭昭,你怎么了?”

    祁昭抬起头,语气很沉重:“没事。”

    龙牙草和他还不太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把自己开得最好看的那朵花凑到了祁昭眼前,蛇纹木也默默将自己的枝叶蹭了过来。

    祁昭笑了,伸手把他们抱起来下了榻,刚换了衣服,听到外间的门被轻声扣响:“祁先生醒了么?”

    是谢清。

    祁昭应了一声,上前打开了门,谢清站在门边笑容温和看着他,道:“方才魏老遣人传话,说他与植灵殿林长老那边有些事,这几日恐怕回不来。”

    “城主便让我来问一句,祁先生今日是去植木堂还是洒金街?”

    魏老不在,祁昭在哪里看书都一样,何况那里还有个碍眼的白垣,祁昭一来不想看见他,二来也想着同龙牙草亲近亲近,便说:“去洒金街吧。”

    谢清颔首,人却没动,视线依旧停在祁昭脸上,祁昭疑惑看过去,他笑了笑:“祁先生的脸看着似乎有些红,不要紧吧?”

    祁昭:“……”

    祁昭摸摸鼻子,支支吾吾嗯了一声,转身抱起蛇纹木和龙牙草,逃也似的出了门。

    洒金街依旧热闹。

    祁昭打开店门,店里众草木立即齐齐看了过来,打量了一圈没见到谢慎,失望的耷拉下叶子:“谢城主没来啊。”

    祁昭简直对它们没脾气,一概没理,上前将蛇纹木和龙牙草放在了窗台,草木们注意到,顿时来了精神:“嗨呀来新草了?”

    龙牙草被它们的热情吓了一跳,羞涩的拢了拢叶子:“你们好呀,叫我牙牙就好了。”

    这次来的草会说话,草木们表示很满意,开心的朝它晃了晃枝叶。

    见它们相处和睦,祁昭放了心,提起小猫花洒给墙边的花浇了浇水,不久,门上的木铃铛响了起来,孟然探头看了一眼,弯着眼睛笑起来:“祁昭昭!”

    他来之前应当是在吃东西,嘴角还带着糕点屑,像只小仓鼠,祁昭看了看他,再想想他的饕餮花血脉,心情又一次变得很是复杂。

    孟然不知道他的想法,推门走了进来,看起来有点小委屈,说:“你怎么才来啊,我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你都不来,已经坏掉了。”

    赤火草:“啧啧啧,小可怜儿。”

    “……”祁昭递不动声色将赤火草伸过来准备吓孟然的枝叶压了下去,递过一杯花茶,说,“我今天会待很久,你一会儿做给我吃好不好?”

    “好,记得夸我啊!”

    孟然很好哄,抱着茶杯笑眯眯抿了一口,半晌,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又开了口,“还有就是,有人想买灵植,在这里等了好多天了,可惜一直没见着你。”

    “客人?”

    孟然朝着门的方向指了指:“呐,就是他。”

    祁昭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巧见着一名穿着玄服的青年推门进来,他身后背着一把剑,模样清冷,缓步走到祁昭面前。

    长眉入鬓,眉目清冷,声音也似凝着冰。

    “是这家店的主人么?”

    祁昭点了点头。

    得到应答,青年直接说明来意:“我是周泽,此次前来,是想买那株青溪木。”

    四周草木们的目光顿时齐齐聚在了青溪木身上。

    “我店里的草木,不是有钱就可以带走的。”祁昭看着他,“若是它们不愿意,那么,谁都不行。”

    “你店里的规矩我清楚,灵石已经备好。”周泽还是面无波澜的模样,道,“至于其他,我想,它应该愿意跟我走。”

    说着,他眼神缓和下来,将手掌虚放在青溪木身上,静静看着它。

    四周一阵沉寂。

    祁昭走到青溪木边上,轻声问:“你想跟他走吗?”

    青溪木枝叶轻轻颤了颤,半晌,最末端的一根藤蔓犹豫着探了出来,而后慢慢的,缠上了周泽的手指。

    “祁昭昭,我想跟他走。”

    祁昭有些惊讶。

    他店里的灵植都是重伤无力回天后被之前的主人丢弃,然后被他捡回来的,经历过苦楚的灵植防备心比平常草木重很多,轻易是不愿跟别人走的。

    青溪木自然也一样,之前还在荒芜之城的时候,有不少人想带它走,它都不愿意,这次却不一样了。

    祁昭下意识看向边上的赤火草,后者不愧是八卦小分队队长,接触到他到目光后嘿嘿笑了笑,晃着叶子说了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青溪木和周泽之前就见过的。

    那时候青溪木重伤被丢在荒芜之城,周泽被人追杀躲藏的时候看到它,也不嫌弃它脉络断裂,抱着一起躲到了石桥底下。

    那时候的周泽之于青溪木,可以说全是曙光般的存在。

    后来周泽被追杀的人发现,只好先把青溪木放在石桥下,一去三个月。等到一切安稳后周泽回去找,青溪木已经被祁昭捡走,去了晚景城。

    于是又是一番辗转。

    好在终于还是找到了。

    “啧啧啧。”赤火草摇了摇叶子,“是不是很感动?”

    祁昭想,你的语气可一点都让人感受不到感动。

    和青溪木相处这么久,他有点舍不得,不过草木们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归宿,是很值得欢喜的事。

    祁昭伸手摸了摸青溪木的叶子:“以后我就不能照顾你了。”

    青溪木也很舍不得祁昭,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指:“我会过得很好的,你别担心。”

    它声音很清,是那种很好听的少年音,听着心就会不自觉软下去。祁昭笑了笑,偏头看向周泽:“今后它就拜托给你了。”

    “嗯。”周泽应了一声,弯腰将青溪木抱在了怀里,从怀中拿出一个灵石袋,声音淡淡道,“你看够不够。”

    祁昭还没说话,背后的金钱草先欢快的伸枝叶探了探,而后晃着叶子开了口:“祁昭昭,够的!”

    小财迷,倒也是省事儿。

    祁昭无奈一笑,又看向周泽:“一株灵植的寿命不过一二十年,对修者来说微不足道,若是它将来伤了或是你有了更好的选择不需要它了,记得给我送来,不要丢了它。”

    周泽神情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变化,眼神认真起来,说:“不会有那么一天。”

    祁昭对草木的眼光还是有信心的,闻言点了点头,将多出来的灵石连同袋子一同还给他:“那么,有缘再见。”

    周泽本身也不是什么爱说话的人,轻声嗯了一声,抱着青溪木转过身去。

    祁昭和众草木一起看着他出门,外面清风和畅,周泽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巷子尽头。

    灵植店有些静。

    “这么早就走了啊……”赤火草看着巷口,呐呐开了口,“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如果小溪还在这里,听到你的话恐怕是想打人。”金钱草哼了一声,“那么矫情做什么,以后这种事还会见得少吗?不如想点实际的。”

    说完,它转向祁昭:“祁昭昭,你看是不是可以给我换个花盆了?现在的颜色太寡淡了,我喜欢金黄色最好还有元宝纹的盆!”

第57次不正经() 
支持正版;人人有责。魏舟木?!

    祁昭不自觉睁大了眼;魏舟木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七阶灵植师;德隆望尊,《大道初生》里池木接手晚景城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登门造访,费尽心思成为了他的弟子。

    祁昭敬佩他的品行,因为魏舟木是浮生界少数对灵植和普通草木一视同仁的灵植师。

    “魏老先生。”祁昭拱手道。

    “不用拘谨,坐吧。”魏舟木微笑着看着他,在他坐下后轻轻拈起一颗棋子,“会下棋么?”

    “略知一二,不精通。”

    大概是许久没见过这么认真实诚的回答了,魏舟木一顿后忍不住笑起来;将黑子推到他面前:“陪老人家下一局吧。”

    “好。”祁昭点点头,接过后发现棋子居然是草木种子,挺神奇。

    拈棋,落子。

    祁昭没骗人;他对围棋确实一知半解;只懂一些基本规则;其他就完全靠着感觉走。

    半柱香过后;棋盘劣势已然明显,他也不急;继续按着感觉落子;但有人先沉不住气了。

    “你能不能长点心?下这里自寻死路;往上放!”

    声音是从手里棋子那边传来的。

    祁昭手一抖;下意识把棋子落在了靠上的地方,见状,魏舟木眼里闪过兴味,继续落子,之后祁昭几乎没能再按着自己感觉走过。

    “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左边那里!”

    “诶我说你到底会不会下啊?停停停,往下移!”

    “真是愁死我了,心疼自己。”

    “气不动,算了还是听我的吧。”

    祁昭眼神无奈看了棋子们一眼,手下倒是没驳它们的意,他也能看出来棋子们的棋艺很好,这从对面魏舟木越发认真的神情中就能看的出来。

    不过即便再厉害,因着祁昭一开始坑得厉害,到底也是无力回天。

    看着魏舟木落下最后一子,祁昭拱手:“晚辈棋艺不精,让您见笑了。”

    魏舟木摇摇头,突然开了口:“月尾花的形态特征和习性是什么?”

    “月尾花,通体淡紫,偶见绛红,形如月尾,有淡香,喜潮湿。”

    他话问的突然,祁昭来不及思考,几乎是下意识开了口。

    魏舟木微微颔首,又连着问了几个问题,都是《草木图鉴》里的内容,祁昭记得清楚。

    “不错。”听祁昭语气从容,内容也无误,魏舟木满意笑了笑,指了指棋盘上的棋子,“最后一个问题,这是什么花?”

    这是花?

    祁昭懵了一下:“……种子花?”

    话音落下,祁昭自己都要被自己蠢哭了,一时间都没脸去看魏舟木的表情。

    魏舟木失笑:“这是月尾花。”

    “久遇热花叶拢而凝结,凝体黑白二色,状似棋子,喜干燥。”

    这段描述祁昭听着有些熟悉,愣怔一下后,猛地把怀里的《草木图鉴》拿出来翻到了月尾花那页,果然在底下一行极其不惹人注目的小字里发现了这段话。

    魏舟木眼神通透看着他:“草木一道还是要细心些,莫要潦草行事。”

    祁昭低下头:“晚辈受教。”

    他有些沮丧,如果说一开始他还不知道魏舟木此次前来的原因,从方才被提问时也就明白了,明显是谢慎知道他看不懂那些晦涩的书,特意为他请了魏老先生来,只可惜他表现不好,搞砸了。

    他模样原本就生的讨喜,坐在那边耷拉下眼尾时像极了因为讨要不到吃食而失望的小动物,软软的,让人很想揉一揉。

    魏舟木摇头轻声笑了笑,从边上抽出一本书:“这本书你拿着,等把里面的东西完完整整都记清楚了……就到植木堂来寻我罢。”

    说罢,他想起祁昭还不是灵植师,无法进入植木堂,便把自己腰间的木牌解了下来,一齐递了过去。

    祁昭抬头呆呆看着他。

    “别怔着了,东西收好。”魏舟木站了起来,“书记得好好看,到时候我还会考你,若是还出差错,我可没有这么没出息的弟子。”

    言语间的意思不言而喻。

    “好!”祁昭眼睛亮起来,郑重其事点了点头。

    他站起来送魏舟木出了城主府,看着他背影消失后还觉着有点恍惚,谢清站在边上微微一笑:“魏老眼界向来高,恭喜先生了。”

    祁昭也很高兴,偏头看他:“谢慎呢?”

    “城主现在应当在先生的住处。”仿佛是在等着祁昭问这句,谢清几乎是在瞬间便接了上去,“先生早些过去吧。”

    祁昭嗯了一声,抱着蛇纹木回了住处,远远便看到了谢慎的身影。

    他站在窗台处,低头细致打量着手里的小猫花洒,听到脚步声后抬头看过来,眉眼清淡的脸和小猫萌萌哒的模样放在一起,不是一般的反差萌。

    “好看吗?”祁昭走过去,献宝似的抬起手里的蛇纹木,“这个花盆是不是很衬它,还有这个小猫花洒,太可爱了,看着都开心。”

    “很好看。”

    祁昭满意了,把那些萌系的小铲子小花盆和水墨花架挨着给谢慎说了个遍,说完后停顿片刻,抱着蛇纹木犹犹豫豫开了口:“还有就是……谢谢你。”

    话说出口也就不觉得那么难了,祁昭看着谢慎,认认真真开了口:“我在晚景城的的灵植店,去植灵殿报名,那些书和这些小东西,还有魏老先生……我受你照拂,心里很感激,今后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好好报答你的。”

    谢慎眼里染上明显的笑意,嘴角都带了些许轻缓的弧度:“嗯?你打算怎么报答?”

    祁昭被难住了。

    谢慎此人,颜好声正,身居城主之位,名利皆有,而他一穷二白,安身之处还是在谢慎的城主府,若说报答,他还真没什么能给的。

    而且仔细想想,还觉着越欠越多了。

    祁昭很发愁:“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当然有,而且除了你没人给的起。

    谢慎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现在还没有,等我以后想到了再告诉你好不好?”

    “好。”祁昭毫不犹豫应了下来,“到时候,只要我有,一定会给你。”

    闻言,谢慎意味深长笑了笑:“我记着了。”

    ……

    祁昭花了一周的时间将魏舟木给的书完完整整背了下来。

    他曾经是只文科狗,记忆力在多年磨砺下一直不错,而且草木原本就是他喜欢的东西,要比政史地好记的多。

    这日清晨,祁昭起了个大早,抱着书去寻谢慎让他先考了自己一番,确定不会有错后才去了植木堂。

    走的时候也没忘记带上自家的贴心小棉袄蛇纹木。

    植木堂在城东木承街,距城主府并不远,祁昭走过去,门口站着两名修者,先是在他腰间看了看,发现没有灵植师木牌后开了口:“植木堂非灵植师不可入,阁下可有事?”

    “我是来寻魏老先生的。”祁昭说着,伸手去怀里拿之前魏舟木给的木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突然听着背后有人不屑笑了一声。

    “每日来寻魏老的多了去了,要我说,有些人也真是不懂规矩,既然不是灵植师,还是离这里远一点比较好,免得挡路,木一和木二你们也应该注意些,别让什么猫猫狗狗都靠过来。”

    祁昭上次听到别人用这种没事找事的语气说话,还是小时候在孤儿院被人奚落的时候,他转过头,一人身着白衣站在那边,眉眼倒是端正,就是眼神着实让人喜欢不来。

    植木堂门边的修者显然也对这人没什么好感,没应声,那人也不觉得尴尬,上前把腰间的灵植师木牌给他们看了,进去时还没忘丢给祁昭一个不屑的眼神。

    祁昭觉得这人挺中二的,真心话。

    他把怀里的木牌拿出来递了过去,修者见了,神色恭敬起来:“原来是祁先生,我是木一,魏老之前已经同我吩咐过,请随我来吧。”

    祁昭跟着他进了门,植木堂从外面看不算大,里面却是别有乾坤。

    木一对他印象还不错,在路上给他说了些要注意的事,祁昭默默记下,想了想,问道:“刚才门口见过的那人,也是魏老的弟子吗?”

    “那样的人怎么能入得了魏老的眼。”木一摇摇头,“那是白垣,你以后见着他,还是躲远些为好。”

    “嗯?”

    “这晚景城中想拜魏老为师的人不在少数,白垣就是其中之一,他仗着自己有几分天赋,又是城里最年轻的灵植师,心高气傲惯了,就觉得除他之外没人更有资格入魏老门下。”

第58次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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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祁昭问,那人没说话,只低低笑一声,嗓音低沉,尾音略微上调;在昏暗的阁楼里有些撩人。

    祁昭仿佛被蛊惑一般;突然间无比急切想看清他的模样,伸手探了过去;那人轻轻握住他的手:“要我更低一些么?”

    祁昭点了点头。

    那人便弯下身来,清清淡淡与他额头相贴;弯身的时候随意披在身上的外袍滑了下去;露出好看的肩和锁骨,祁昭视线停了一下,对上那人的眼睛;墨一般的颜色;又深又沉。

    但五官依旧看不清楚。

    他不满;偏头移开眼;那人笑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搭在衣襟,一点点将原本已经滑落至肩头的布料拉了下去;祁昭怔怔看着,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突然感觉自己身下一暖。

    抬头;那人唇靠在他耳边;说话间的热气缓缓洒在他脸颊,声音沙哑而蛊惑,说:“来,我帮你,好不好?”

    猛地惊醒,天边半明半暗。

    面前没有烟雾沉沉的阁楼,也没有声音撩人的那人,只有空荡昏暗的屋子和窗台上光华灼灼的蛇纹木。

    祁昭舒出一口气,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脸,好歹是把心里的燥热平复下去,做完这些发现天已经亮了,干脆简单收拾了一下,抱着蛇纹木去了洒金街。

    洒金街的店铺开张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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