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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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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说她此时已经暗害过薛见,以书里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就算她跑了,难道薛见就不会追杀吗?

    所以她要利用这段时间,努力展示自己的人畜无害,打小男主的杀心。阿枣给自己捏了个忠厚老实清纯不做作的小白花形象,规划了一下未来的路线才进了皇子府。

    这个架空的朝代皇子也是要干活的,长史虽然是朝廷委派的官员,但性质却有点像幕僚,薛见不得宠,幕僚自然也不会是什么人才俊杰,他府里共有三个长史,一个是年级大到可以给他当祖宗的王长史,另一个是豪门富家子周长史,进来混个资历的,请假的时候比干活的时候多。阿枣忍不住还想着怎么让男主看到自己的清纯不做作,看了眼左边的歪瓜,又看了眼右边的裂枣,再看看比歪瓜裂枣还不如的自己,顿时觉着前路更加渺茫。

    不过好在她运气不错,周长史干了还没多久就说肚子疼,潇潇洒洒地请假走了,阿枣满脸懵逼地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做什么,还是王长史颤巍巍地递给她一沓账目:“沈长史,这是最近府里修缮维护的账目,我才核对好,我走不动了,你帮我交给殿下吧。”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阿枣忍着激动接过账目:“行,我这就给殿下送过去。”

    王长史叮嘱道:“殿下在西苑帮太后娘娘炫戏,你去西苑找他吧。”

    阿枣点头应了,顺手拉了个下人带她去西苑,果然见薛见坐在一方水榭里,平川在他身边伺候着,隔着清浅池水便是戏台,上面有个柔眉顺眼的戏子在低吟浅唱,音调婉转悠扬,薛见似有些漫不经心,只偶尔抬眼一瞥,很快又低下头写着什么。

    她想了一下,书里薛见是养了个戏班子的,而且这个戏班京城闻名,就连太后也十分喜欢听他府上的戏班唱戏,如果她没记错,戏班的班主是。。。

    她才想到这里,人就已经进了水榭,此时湖面起了凉风,平川让人取来披风亲手给薛见披上,薛见原来差点吃过算计,因此不喜丫鬟近身,但平川到底是个男子,又是武将,做这些事手脚粗笨,前面的系带没系好不说,还把薛见前胸的衣裳弄皱了。

    阿枣犹豫着该不该帮忙,薛见这时候才见到她,一见到她就想到脐下三寸那事,好奇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顿了下,微微挑眉,这才道:“你过来。”又看了眼平川:“让沈长史来。”

    大概是上回掏鸟那事儿给平川留下了心理阴影,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竟也没说什么就退下了。

    阿枣把手里的账本放到一边,走近看了几眼,小声道:“请殿下把身子抬起来些。”

    披风是丝绸料的,十分柔滑,系好了带子稍微一动就会散开,阿枣看了眼,披风里有个暗扣,她把暗扣扣上,想到自己只会打蝴蝶结,于是把系带左绕右绕,系了个有卖萌嫌疑的蝴蝶结。

    薛见看了眼也没说什么,阿枣想搭讪表现一下小白花人设,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薛见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微有不耐:“沈长史还有事?”

    阿枣搜肠刮肚地找话题:“殿下。。。您的伤好的怎么样了?”说完才发觉自己这话头起的真不怎么样。

    薛见抬头瞧了她一眼,似有些诧异,似笑非笑,眼底的朱砂痣十分灼目:“尚可。”他淡然道:“你身子可大好了?回头我命人送些枸杞沙参给你。”

    莫名其妙,那不是补肾的药吗?她看起来很像肾亏吗?

    阿枣只得道:“多谢殿下。”

    这下又没话说了,阿枣恨不得把‘清纯不做作,单纯又无害’十个字字贴自己脑门上让他看见。

    薛见继续提笔写字,虽然他只是扭伤了手腕,但手上力道控制不好,悬腕研墨的时候墨汁难免溅出来了些,又看了眼在一边干站着的阿枣,眯了眯眼,问道:“你还忙吗?”

    听话听音,阿枣这点颜色还有:“不忙不忙,卑职来帮殿下研墨吧?”

    薛见懒洋洋地道:“不必,我自己来就行。”

    一边说一边十分自然地把手里的墨锭递给她,阿枣:“。。。”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蛮诚实的。

    阿枣卖力给她研墨,又小心觑了眼他的神色,一边在心里暗暗叹息,瞧这位殿下神色自如,谁能想到他已经在算计沈入扣了呢?

    她正在神情复杂地偷瞄,冷不丁薛见抬起头,两人正对上,阿枣讪讪地低下头,他漫不经心地道:“稠了。”

    阿枣忙又加了点清水进去:“您稍等,马上就得。”为了凹人设,她又别别扭扭怯声怯气地道:“卑职第一次给人磨墨。。。”

    薛见就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加清水,沈入扣的性格她至少看透了七八分,目光短浅,狂妄愚昧,但自从她昏过去又醒来之后,性子似乎发生了怪异的改变。

    他冷不丁问了句:“长史觉着自己是什么性子?”

    阿枣凹人设凹的太入神,脱口道:“清纯不做作。”

    薛见:“。。。”

    阿枣慌了,拼命用胳膊肘捣他的胸口,但手肘却被他制住,又不知他在哪里轻轻一按,她半边身子顿时麻了。她想着薛见此时应该还在外头,张嘴就想要大声喊叫,制住她的那人似乎觉着她又叫又闹的太麻烦,伸手在她后颈捏了一下,她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

第145章() 
转眼又是一年;阿枣身为新任皇后;既要照料孩子;又得准备新年宫宴诸般事宜;一时忙的脚不沾地,而薛见这个皇上反倒闲了下来;她瞧着逗孩子的薛见颇是忿忿:“你不忙公务了?”

    薛见小酌一盏:“已经腊月二十九,朝上也放了年假,我自然比往日清闲。”

    阿枣羡慕的要死;在大宝脸上亲了口,又低头核对着后宫账目,嘴里还念念有词。

    薛见同儿子吃起了醋;斜晲她一眼,修长如玉的手掌搭在账目上:“别看了,明日就是三十,便是地里做农活的农人现在也该歇了;你还忙活什么?”

    阿枣推开他的手:“后宫的事儿琐碎着呢;你们男人不懂。”

    话中鄙视之意甚浓,薛见在她额上轻敲了一记;直接把她手边的厚厚一打账目取来;嗤笑了声:“不过是几本烂账,有什么不懂得。”

    他说完开始提笔棒阿枣梳理起来,阿枣趁机偷个懒;站起来摸了把儿子的小脸;不无得意地道:“幸亏咱们宫里人少;开销又不多,我对比了一下父皇在世时候的账目,开支足足少了十成之四,省下的银子可以拿去赈济流民了。”

    薛见面不改色地又写下一笔:“你难道不该感谢我?就是因着我心意坚定,后宫人才这般少的。”

    阿枣嘿嘿笑着在他脸上摸了把:“再接再厉,继续保持。”

    薛见往儿子的小脸上瞥了眼,没说话。阿枣秒懂了,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下:“谢谢皇上”

    薛见偏头回吻:“这就想打发我?诚意不够。”

    阿枣正要说话,儿子突然醒了,在架了护栏的木床上哇哇哭了起来,乳娘闻声正要进来,被阿枣遣退了,她解开衣裳喂大宝,喜滋滋地道:“这孩子一饿就哭,身上不舒服了就哼哼,一发出声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这聪明劲,像我!”

    大宝如今已经长开,白白嫩嫩一团,眉眼像薛见,鼻子像阿枣,再不是原来那红皮猴子的样子了。

    薛见摸了摸大宝的胖脸,一哂:“聪不聪明倒也无妨,只是脸皮厚这点别像你就成。“

    阿枣两手捧着儿子顾不得收拾他,只得踩了他一脚,大宝吃饱了就安生下来,不料她近来奶水丰沛,水泽溢出居然沾湿了素色绸衣。

    她捂着胸口一脸尴尬:“你把衣裳给我拿过来。”

    薛见不光给她递了衣裳,还附赠了额外服务,虽然过程非常羞耻,但好歹不往出溢了。。。

    阿枣清理干净,躺在床上跟薛见说起了闲话;“今儿娘才来告诉我,我哥和方姐姐终于快要定亲了。”

    薛见唔了声:“舅兄如今在灵州做的风生水起,不光防止了当地水患,而且政绩文教上都成绩斐然,方家女瞧不上才奇怪。”

    阿枣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方姐姐不是一直放不下家里的爵位吗,我哥也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更不可能到方家入赘,我爹就琢磨出个法子,让方姐姐暂时掌管爵位,然后争取和我哥生两个孩子,长大之后一个在方家袭爵,一个留在我们家继承家业,方姐姐觉着不错,就同意了。”

    薛见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所以呢?”

    阿枣晃了晃他的胳膊:“女子袭爵已是少有,承爵的女子要么独身要么招赘,像我方姐姐一样嫁人的没有先例,只有你允了她袭爵,她才能顺顺当当继位。”

    她顿了下又郁闷道:“咱俩可把我哥坑的够惨了,他出去当差平均三天就要被当成断袖骚扰一次,给他个好人也算是补偿他了。”

    薛见思量片刻:“我这边不会拦着,但能不能继承家业,得看她自己的能耐了。”

    阿枣喜的在他脸上亲了下,后知后觉地道:“我这不算后宫干政吧?”

    自薛见继位以来,处理了不少没长眼的权爵或者大臣,这些人知道皇后独得皇上盛宠,想要来走她的门道,阿枣为了避免两人闹不愉快,她几乎不过问朝堂的事儿。

    薛见捏了捏她的脸:“是也无碍。”

    两人把大宝交给乳娘就歇下了,年三十照例要摆宫宴,阿枣在这些事上一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菜色歌舞都按照往年的旧例操办的,虽然不出彩但也挑不出什么错儿来。

    沈珏和沈入扣都不好进宫,霍锦就没有这个避讳了,李氏年三十带着霍锦过来看阿枣,脸上掩不住的喜色:“前日才拿到如是的草帖,今儿立刻就去合了八字,道观里的上师都说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阿枣也笑起来:“那太好了,方姐姐聪颖贤惠,和我哥必能夫妻和睦的,娘也可以放心了。”

    李氏接过大宝掂了掂,笑叹道:“你要是再有个孩子我更高兴。”

    她说完这话又开始夸霍锦如何听话乖巧,能文能武,现在学了套舞刀也像模像样的了。

    阿枣含含糊糊地应付过去,自打她上回说了老二想要个女儿的念头,李氏就经常把霍锦带来,委婉地夸男孩聪明能担事。

    她知道李氏的意思,她老人家倒不是重男轻女,而是觉着宗室里多一个嫡子更保险,地位也更稳固,但是生男生女阿枣又决定不了。。。

    霍锦好奇地看着大宝:“皇后阿姐,我能抱抱大皇子吗?”

    乳娘正要阻拦,阿枣已经笑着把大宝轻轻放在他怀里,霍锦也快七岁了,再加上个子高力气大,抱的很稳当,只是他瞧着瞧着却皱起眉:“阿姐,他不像你。”

    阿枣笑道:“他像你姐夫更多些。”

    霍锦顿时对大宝兴趣缺缺了,他小心把大宝放回床上,不知想到什么似的,歪着头问道:“我能跟大皇子一起骑大马玩吗?”

    阿枣点头笑道:“不过得等他长大了。”

    霍锦呼了口气,阿枣叮嘱乳娘:“今夜除夕,多把大宝看护着,仔细他被炮声惊了。”

    这是皇上和皇后的独子,底下人自然无有敢不尽心的,乳娘恭敬应下。阿枣转头对还想劝她的李氏笑嘻嘻道:“娘,马上就要放烟花了,咱们去看吧?”

    李氏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薛见已经在城墙的角楼上,带领众臣等着了,他偏头冲阿枣微微一笑,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不多陪岳母说会儿话?”

    阿枣冲他一笑:“答应了要每年都陪你赏烟火。”

    众人候到子时,漫天烟火乍然开在此时,将山河大地映的一片华彩。

    阿枣开始瞧得时候还开心,过了会儿就有些无趣,她扯了扯薛见的袖子:“烟火左右也就这么些,看个几年也都看腻了,咱们找点别的乐子?”

    薛见低头看她:“就你怪主意最多。”

    他说归说,还是弯下腰听阿枣说话,她趁人不注意,凑在薛见耳边说了几句,他笑着斜晲她一眼:“你这么想出宫?”

    阿枣表情带了几分怀念:“自打我进宫以来还没正经出宫逛过呢。”

    薛见瞧她说的可怜,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允了。

    薛见等看完烟花便遣散了众臣,和阿枣换了寻常衣裳出宫,京城里到腊月二十八就解了宵禁,常有店铺摊位开到大天亮,因此虽然已是深夜,但街上还是十分热闹。

    他细心帮她把大氅扣好,他想她能暖暖和和地赏景,不能让冬日寒风扰了她。

    两人相貌无双,并肩站在那里便是一处极好的景致,才走到长街上就被不少人围观注目,阿枣被看的尴尬之余又有些兴奋:“你说会不会有人来调戏我?”两人虽然穿着寻常,但通身的气度却瞒不住人,因此虽相貌出众至极,但走这一路居然无人敢上前骚扰。

    薛见:“。。。”

    他表情古怪地道:“你很期待。”

    阿枣笑眯眯地摆了摆手:“给你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啦。”

    薛见:“。。。”

    她想了想又道:“算了,万一来个人调戏你不调戏我就尴尬了。”

    薛见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下:“胡言乱语!”

    阿枣低声咕哝:“我哪里胡言乱语,你还记得当初在寻阳的山匪头子。。。唔。。。”

    薛见捏住她的嘴,哼了声:“再胡言乱语咱们就回去。”

    阿枣果然老实了,给嘴上做了个封条的动作。她许久没出宫,眼睛都快不够用了,拽着薛见问东问西的,他也不嫌烦,十分耐心地跟他说着,两人并肩走到一处河堤,他又抬手指着一处拱桥,戏谑笑道:“还记得那里吗?命定之人?”

    阿枣经他一说才想起当时的乌龙,讪讪一笑:“我当时就是随口一说。。。”

    薛见神情怡然:“你说在那日,谁跟我摘下同一盏花灯就是我的命定之人”

    她没想到他居然一字不漏的记下了,她狐疑地看向薛见:“你不会就因为我说的那个命定之人的预言才看上我的吧?”

    两人说话间已经上了拱桥,薛见看着池塘里的明月,悠然一笑:“即便没有那个命定之人的预言,你也是我的命定之人。”

    阿枣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这么确定?”

    桥上风大,他伸手把她护在自己怀里:“在你之前我从来那么喜欢过一个人,在你之后我也不会再喜欢旁人,你不是我的命定之人,谁是?”

    阿枣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突然握住薛见的手对明月喊道:“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薛见给惊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笑着摸了摸她的脸,似乎想说什么,终于开始忍下了。

    两人手拉手下了桥,过了许久他才缓缓道:“阿枣。”

    “咋啦?”

    “你方才念的那句出自国风邶风击鼓,其实是描写战场上战友情谊的。。。并非男女之间的海誓山盟。”

    阿枣:“。。。”

第146章() 
大宝今天五岁了。

    他的皇后娘手里抱着一个半人高的;傻里傻气的布娃娃;凑到他面前:“大宝啊;喜不喜欢娘给你做的这个大娃娃。”

    大宝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一岁生日的时候,皇后娘送给他的是一个红衣服的娃娃;二岁的时候是橙色的娃娃,三岁是绿色的。。。现在这个娃娃是青色的。

    他现在开始跟太傅学习了,已经知道好些成语;比如敷衍了事,再比如马马虎虎。。。

    他明显顿了下,伸手接过傻里傻气的大娃娃;绷着小脸吐槽道:“母后,你每回都只会送娃娃,你是不是只会做娃娃啊?”

    皇后娘被一语道破痛处,恼羞成怒地道:“你当我想给你做呢;不喜欢以后连娃娃都没了!”

    皇帝爹本来站在一边看母子俩说笑;他自己也没少腹诽媳妇感人的刺绣技术,但见儿子吐槽他可就不乐意了;他轻轻一咳;拉了拉阿枣的手以示安慰:“不论东西好坏,都是你母后亲手做的,是她的的一番心意。”

    大宝做了个鬼脸:“啥呀;衣服上的花儿是宫女绣的;眼睛鼻子也是宫女缝上去的;娘就负责把几片布里塞上棉花然后再缝好。”

    阿枣气的在他脑袋上戳了一指头,正要说话,薛见却沉下脸开了口:“寻常是怎么教导你的?哪怕你娘只是缝了几块布,你会缝吗?你不会做的事儿别人做了,你有什么资格说人?”

    大宝平时没少挨薛见的收拾,但他仗着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笑嘻嘻地冲薛见行了个礼,一把把阿枣搂住,撒娇道:“儿臣就是一说吗,我喜欢母后做的娃娃,更喜欢母后啊,只要是母后给的,哪怕是一块破布我都高兴。”

    大宝从小就机灵,也招人喜欢。阿枣一下给他逗笑了,这孩子相貌生的像薛见,唯独性子和薛见南辕北辙,她每每看到酷似薛见的那张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就哭笑不得。

    薛见见他腻着阿枣,皱皱眉:“站没站像,坐没坐相,成何体统。”

    阿枣拍了拍他的脑瓜子:“坐好,仔细你父皇又收拾你。”

    大宝是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见母后笑了,搂着她晃悠:“母后,我是男孩子啊,沈表妹说娃娃是女孩子玩的。”

    阿枣故意逗他:“你小时候还穿过裙子呢,玩个娃娃怎么了?”

    正好这时候二宝被抱上来,大宝要在弟弟面前保持兄长威严,见到二弟立刻窘了,提高了声音:“我没穿过裙子!母后你不要乱说啦,二弟还看着呢!”

    阿枣笑的前仰后合:“那你说什么才是男孩子玩的?”

    大宝双眼一下子放出了光,扯着她袖子乱晃:“母后,父皇上个月不是送给您几匹良驹吗?您送我一匹好不好?”

    薛见是严父,他不敢跟亲爹提要求,只好从亲娘这儿下手了。

    阿枣张了张嘴,薛见已经出声拒了:“不可能。”

    大宝瘪了瘪嘴,又不敢吭声,委委屈屈地看着阿枣。

    薛见顿了下,又补了句:“现在自然不能给你,但要是你课业足够优秀,一年之内不惹祸的话,明年我就做主送你一匹,让你从小亲手喂养。”

    大宝听到课业优秀表情还好,听到一年之内不惹祸表情就苦了下来,但想了一下骑大马的威风,皱着小脸点头答应了。

    二宝不甘心被忽视,规规矩矩地给爹娘行了礼,又扯了扯薛见的袖子:“爹,我乖,我不惹祸,我背诗给你和娘听好不好?”

    二宝长得像阿枣,性子却斯斯文文规规矩矩,阿枣笑了:“好啊。”

    二宝清了清嗓子,背了一首咏鹅,阿枣很卖力地鼓掌,大宝不服气地鼓了鼓嘴巴:“马屁精!”

    二宝不高兴地道:“大哥,马屁精是骂人的,你怎么能骂人呢?”

    大宝鼓起嘴巴:“娘,我也会背咏鹅,你都没有这么夸过我。”

    阿枣道:“谁说的?你小时候还少被我夸了?”

    大宝还要再说,薛见为了转移两个小的注意力,随意道:“你们小霍舅舅要来,你们不出去迎着?”

    霍锦小朋友已经正式成大朋友了,大宝和二宝这个年纪都喜欢跟大孩子玩儿,更何况霍锦骑马射箭都很有一套,两人对霍锦的崇拜就更上一层楼了!

    两个小的听说小霍舅舅要来,激动地眼睛都睁大了,也顾不得烦阿枣了,吵着要去见小舅舅,薛见瞧他们扰了阿枣清静,一手一个拎了出去。

    阿枣笑呵呵地看着,抬头问薛见:“你真的要带大宝去原郡王府过五岁生辰?”

    原来薛见住的郡王府已经被改成了别院,两人时不时会回去溜达一圈,怀念一下当年是怎么看对眼的。

    薛见颔首:“带他们俩回去瞧瞧也没什么不好。”

    薛见上午现在宫里摆了宴,接受群臣的祝贺,下午就带着妻子和两个儿子回了原郡王府,两个小的跟霍锦难舍难分,所以他们把霍锦也拽上了。

    大宝见父皇和母后一到郡王府就钻到屋里,他百无聊赖地拉着马屁精弟弟在园子里闲逛,突然瞄到一间落了重锁的四方阁楼,好奇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啊?”

    身后的侍女回道:“回殿下的话,那里是皇上的书房,但皇上从来不让人打开,上回有个下人误闯进来,还被皇上狠狠责罚了一通。”

    大宝一听就来了兴致,先把下人打发走,摩拳擦掌兴致勃勃:“咱们去那个老书房里看看吧!”

    霍锦愣了下,不是很懂小屁孩的心思:“一个旧阁楼有什么好看的?”

    福尔摩斯。大宝一本正经地道:“小舅舅你想想,普通书房都是看书写字,处理公文的所在,为什么这里要落重锁呢?说不定我父皇在里面放了什么宝贝,或者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咱们去长长见识啊!”

    二宝一脸迷茫:“什么见不得人啊?”

    大宝挠了挠头,他最近才粗略学了汉朝历史,犹犹豫豫地道:“金。。。金屋藏娇?”

    他说完自己把自己都吓着了,霍锦脸色也难看起来,皇上不会真做了对不起他姐的事儿吧?

    大宝更想看看阁楼里藏了什么,好给母后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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