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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调雨顺来种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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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惊险的地方时,三人还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吸气声。这三兄妹同步的表情动作太有意思了,陆离和许志江都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说到最后,陆离还叮嘱了他们几句:“你们常去的那座山有个小断崖,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了,以你们的能力,跳不回来,就只能绕进深山再出来。我看和你们捡柴的地方还挺近的,之后要注意些。”
这话主要是说给姜途听的,毕竟他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坐得住的,陆离担心哪天他去捡柴禾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就掉下了坑。
“深山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危险些,我有的时候还会在山里发现狼的踪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进深山。”
陆离害怕许添和姜途看见自己在深山里来去自如,误以为没什么危险,冒冒失失地进了山,出了事就不美了。
“你们要想能随意进山,起码得在我手下撑过一炷香的时间。”
发现自己之前的话好像并不能起到有效的警戒作用,陆离给两人做了个能估量出来的标准。
“大哥二哥,你们想在能在陆哥哥手下过几招啊?”
许姜淘大概知道自己的两个哥哥有几斤几两,但她不知道陆离的武力值有多少,好奇地看向许添和姜途,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哎呀,反正不到一柱香。”
姜途支支吾吾了半天,给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回答,说完就不好意思地站起了身:“我去帮娘做饭去了。”
“那就是多久啊?”许姜淘没留意到姜途的窘迫,以为他只是单纯地想帮姜秋,又转过脸看向许添,想要等一个更确切的答案。
许添被问了之后,显然有些愣,没想到妹妹会这么锲而不舍。他沉默了半晌,“大概是一招到一招半吧。”
许姜淘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重复:“一招到一招半?我听二哥说,还以为起码有半柱香呢。”
这句话刚好被走出来的姜途听见了,他涨红了脸,辩驳道:“我也没撒谎,的确是不到一柱香啊。”
“是,不到一柱香。”许添看见弟弟脸都红到耳根了,反而不觉得被妹妹知道自己只能在陆离手下过一招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反正还有姜途陪着他呢。
姜途被许添这么一说,有些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许姜淘看见这一幕,连忙站起身,找了个借口跑掉了: “我也去帮娘做饭了!”
生病()
为了让妹妹相信自己现在只能在陆离手下过一招只是因为学习的时间不长; 姜途每天练武的时候更认真了。功夫不负有心人; 等到快过年的时候; 姜途已经能在陆离手下过好几招了。
季老爷子那边早就寄了信件过来; 他和许添、姜途两人约好; 二月初一在丘山书院处汇合。
这个年过得有股愁味; 许志江和姜秋一想到两个儿子就要离开了; 心里就有股复杂的情绪涌上来。他们即希望两个人能在游学的时候学到更多的东西,又有些不舍要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不能见面。
眨眼就到了月末,明天就是二月初一了; 许家正忙着为许添和姜途收拾行囊,五人都忙得团团转。
“娘,这个真的不用带。”
姜途眼看着姜秋要把他常用的一个茶杯放进了包裹里; 赶紧出言阻止:“带水囊就可以了; 茶杯没必要吧?”
“啊,”姜秋有些恍惚; 被姜途这么一喊; 整个人都愣住了;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娘; 你把二哥的杯子留下来吧,免得他不小心把杯子弄碎了。”
许姜淘边说还边用余光去瞄姜途; 果然对方很快就反驳起来:“我看起来像是会随随便便就把杯子弄碎的人吗?”
“我看你就是,也不知道谁洗碗的时候捏破了两个碟子。”
“那是我第一次洗; 谁知道这么容易弄碎啊。”
说到最后; 姜途也觉得自己把碟子弄碎了有些不占理,声音渐渐压低了,“我这不是没经验嘛。”
两兄妹的拌嘴终于把姜秋从失神中拉了回来,她看清了自己手中拿着的东西是什么后,也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拿错了。”
许志江陪着许添去书房收拾要带着用的笔墨,回来就发现屋里的气氛有些怪,他开口问:“怎么了?”
“我刚刚不小心把茶杯放到行囊里了,”姜秋把手里的茶杯放回了一旁的桌子上,转身叠起衣服来,“这几天我做事总是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因为这俩臭小子要走了吧,”许志江瞪了姜途一眼,换来对方一个无辜的笑,“平时老惹你生气,最近乖巧了不少,可能是不习惯吧。”
“也许吧。”姜秋附和地点了点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姜途眼见着许志江和姜秋给自己和许添定了『性』,只能无奈地摊了摊手,朝许添做了个口型:“我俩什么时候惹娘生气了?”
许添没有理会作怪的姜途,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分配任务道:“桃桃,你和姜途一起把这些笔包起来好不好?”
“好!”许姜淘被姜途挤眉弄眼的样子逗笑了,眉眼弯弯带着笑意,回答大哥的话时,语气里还带着些欢快。
好不容易把东西都打包好了,姜途累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嚷嚷着:“桃桃桃桃,赶紧给你哥我倒杯水喝,我都要累虚脱了。”
“你就负责把笔包起来,给娘递东西,你有什么好虚脱的?”
要说累,许添更有资格喊累了。他在许志江的指挥下翻出了不少积压着的东西,还弯着腰筛选了很久,才挑出这次出行要带的东西。
“爹爹喝茶,娘喝茶,大哥喝茶。”许姜淘早在众人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跑进了灶间烧水,现在挨个给大家倒茶,唯独落下了姜途。
“哎哎哎,桃桃,我的呢?”
“我喝茶,”许姜淘坏心眼地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才磨磨蹭蹭地走到姜途身边,“剩下的都给二哥!”
这句话一下子就逗乐了姜途,他也不在意许姜淘没给自己倒茶了,开心地拿起了茶壶,自己倒了茶开始喝。许添把杯子往他那递了递,示意姜途给自己再倒一杯,没想到姜途竟然把茶壶往高处提了提,“不给不给,这都是桃桃给我的。”
最后姜途还是被许志江和许添联手镇压了,只能拿着自己仅剩的一杯茶水,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眼巴巴地看许志江和许添两人连喝两杯。
“娘,今晚我做饭吧?”
许姜淘看见姜秋脸『色』不大好,眉眼之间带着疲态,自告奋勇承担了做晚饭的工作。
“让你哥帮你烧火去。”许志江顺着女儿的目光看去,见妻子疲惫的样子也有些心疼,在她出声拒绝女儿之前开了口。
“你小心些,家里的粮食在哪你都知道的。”姜秋张了张嘴,还是把反驳的话咽了下去,反而叮嘱起女儿来,“不用做什么特别好的菜,出门饭我明早再做就好了。”
“知道啦,”许姜淘朝姜秋摆了摆手,“我们今晚吃饼子吧。”
姜途自觉地跟在了许姜淘的身后进了灶间,在屋里的许志江和姜秋还依稀听见了他的声音,“桃桃,我的饼能不能烙大些啊?”
翌日,许添和姜途吃完了姜秋做的早饭后,和她道了别,就准备出发了。半路上还遇见了专程来道别的陆离,几人寒暄了一会后,许志江就率先提出离去。
陆离站在原地看着牛车渐渐远去,回过身来继续朝许家走去。考虑到许家只有两个女人,他站在院子里大喊了一声:“婶子,我今天一天都会在家,你们要有事就来找我。”
紧闭的大门开了一条缝,许姜淘探出头来,对院子里的陆离笑了笑:“谢谢陆哥哥,你今天中午还来拿饭吗?”
被问到的陆离楞了一下,脑子里转了几个弯才想起来,许添和姜途已经不跟着他习武了,按道理来讲许家也不会再承包他三餐了。他不来许家蹭饭的时候,自己只会烙饼,难道接下来一日三餐都要吃饼?他一个人住,要请厨娘也不实际,还不如改天问问,能不能每个月交点伙食费,让许家一并把饭做了。
“不来了。”心里做出了要和许志江好好聊聊的决定,陆离私心里还是不希望占许家的便宜,这事和姜秋聊也不合适,便开口拒绝了许姜淘的提议,“我先走了,有事就去山脚那找我吧。”
“好,陆哥哥再见。”
许姜淘和他挥了挥手,将门带上后,转身就看见了刚收拾完灶间的姜秋。
“刚刚是谁来了?”姜秋找了块『毛』巾擦了擦手,有些好奇。
“是陆哥哥,他说要是有事可以去找他,今天一天他都会在家的。”
“你谢过陆哥哥了吗?”
“谢过啦!”
这段时间姜秋一直有些疲惫,她以为是因为这几天忙着许添和姜途出门游学的事,才会时不时犯困。现在送走了许添和姜途,姜秋和许姜淘说了一声,打算回房补眠了。
许姜淘独自一人在屋里,无所事事地摆弄了一下挂在窗边的干花,最后索『性』到旧屋里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一直到午时姜秋也没有起床,许姜淘有些担心,放下了手里的书,敲了敲门,没有听见回应。
许姜淘又敲了一次门,没等到回应后直接把门打开了。她看见姜秋躺在床上,脸『色』有些不正常,眉头皱得紧紧的,仿佛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
『摸』了『摸』姜秋的额头,并没有发热。许姜淘凑到她耳边,喊了几声:“娘,你还好吗?”
迟迟没有等到答复的许姜淘有些着急,她猜测娘可能是最近精神一直得紧紧,突然放松下来有些受不住。许姜淘心里发慌,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她用手碰了碰姜秋,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本紧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安详,硬生生衬出了几分怪异。
“陆哥哥,陆哥哥,你在家吗?”
许姜淘跑到了陆离家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边拍门边叫着陆离。
“怎么了?”陆离刚给自己烙了饼,就听见了许姜淘的声音。他打开门,看见门口的小姑娘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胸膛也随着喘气上下起伏,有些纳闷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娘好像生病了,你能帮忙去镇上请个大夫回来吗?”
一水村也是有自己的郎中的,许姜淘静下心来跑去找郎中的时候,却被告知他今天一早去了隔壁村,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站在郎中的院子里无措了一会,许姜淘才想起今天早上陆离提到过自己会一直在家,出了事可以去找他。
在跑去陆家的路上,许姜淘在心里不止一次地感激陆离。他会武,脚程快,一定能赶得及将大夫请回来的。
陆离听见许姜淘的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仔细一看还能看见眼里闪着的泪花。他放轻了声音,安抚了她几句,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
“我现在去镇上请大夫,你先回去照顾你娘。路上小心,别摔了,不然就没人照顾你娘了。”
许姜淘点了点头,往身上『摸』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出来得急,没带荷包。陆离从她的动作神情看出来了,不等许姜淘开口,就道:“我身上有钱,先去镇上了。等大夫给婶子看过后,你再还我吧。”
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许姜淘只能将感动记在心里,与陆离道了别,转身往家里跑。
跑在路上,许姜淘不由自主地开始祈祷,希望老天能眷顾姜秋。
老天爷可能没有听见她的诉求,等许姜淘回到家时,姜秋的脸『色』比她离去前更差了。
诊脉()
等许志江回到家时; 就看见许姜淘小心地护着姜秋在屋子里走。
还没等他把疑『惑』问出口; 陆离就进了门; 手里还拿着几包『药』材。
“这是怎么了?”许志江满头雾水; 他不过是去送了两个儿子一程; 家里的事情怎么完全看不明白了?
“许叔; 这可是喜事呀。”陆离把手里的『药』材放在了桌子上; 打趣了几句。
“什么喜事还有抓『药』?”许志江迈着步子走到了姜秋的身边,代替许姜淘扶住了妻子。他看见陆离手里提着的『药』材就皱起眉头,联想到这几日姜秋的精神不济; 不禁有些担心,语气也不怎么好。
陆离没有在意他话里的火气,摆了摆手和几人道了别; “这事让婶子自己和你说吧; 我先走了。”
“陆哥哥,钱还没给你呢!”
眼见陆离就要离去; 许姜淘绕过面前的爹娘; 快步朝他走去。
“没事; 等你们事情都安排好了再还我也不迟。”
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陆离头也没回就走了。许姜淘盯着陆离的背影看了好一会; 才把门关上,回身进了屋。
“阿秋;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许志江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他扶着姜秋坐下后; 又起身走到桌边; 拎起了一包『药』材,细细地分辨着里面有什么。
“江哥,我有喜了。”
姜秋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害羞,微微地低下了头。本来还有些苍白的脸因为羞涩而有了血『色』,耳根也染上了颜『色』。
“一定是这几天太累了你才。。。。。。什么?你有喜了?”
许志江还在懊恼自己没有及时注意到妻子的不适,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并不是得病了,只是怀上了。
回想起看诊的情况,许姜淘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当时她在家里照顾着姜秋,又担心娘的身体,又焦急等待着大夫。好不容易才等到了请来大夫的陆离。结果那大夫一诊脉,抚了抚胡子,沉『吟』了好一会。
“大夫,我娘她怎么样了?”
许姜淘等不及了,把话含在嘴里过了好几遍,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打断了大夫的沉思。
“你娘只是太劳累,睡过去了。只不过。。。。。。”大夫被打扰了思路也不恼,慢条斯理地道:“滑脉如珠,往来流利,从这脉相上看,你娘应当是有身孕了。日子不算长,大概有两个多月了。”
“有孕了?”许姜淘微微张大了嘴,“可我刚刚怎么叫都叫不醒她,只是睡过去了会这样吗?”
“是的,只不过你娘她身子有点虚,让你哥跟我回去抓点『药』吧。”
那大夫明显将陆离误认为许姜淘的哥哥,在吩咐他干活的同时还抱怨了几句:“就差没扯着我衣领让我跟着走了,你这哥哥可真够凶的。”
许姜淘抬起头,与陆离的眼光对了个正着,后者眼里难得『露』出了几分窘迫,装作无意间避开眼神接触,抬手『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啊大夫,我这不是着急嘛。”
大夫要是真的在意这些,也不会一来到就给姜秋诊脉了,他站起身,把垫在姜秋手腕上的手帕收起来,“你看着点你娘,等她醒过来后扶着点。她劳累了那么久,等醒了身子会有些无力,胎也还没坐稳,万事还是小心些。”
“大夫,那我娘大概多久能醒过来啊?不是说怀着身孕最好别吃那么多『药』吗?”
许姜淘也看出来大夫好说话了,她厚着脸皮凑到跟前,希望能了解到更多的情况。
大夫被她的话唬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过身来打量了许姜淘一眼,“没想到你还知道怀着身孕不能多吃『药』,但你娘这段时间休息得不够,不补补不行。我就开几天的『药』,不碍事的。”
“至于什么时候醒来嘛,”大夫拖长了声,故意吊了一下许姜淘的胃口,才缓缓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不会很久的。”
还以为能得到一个差不离的时间的许姜淘被这个答案震了一下,回过神来才看见大夫眉梢上带着点笑意,胡子也抖了几下。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这个的确说不准的。”被许姜淘和陆离死死盯住的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示意陆离跟上,“我可不是那种被揪衣领就想着打击报复的人。”
陆离跟着大夫出门时,还转过头向许姜淘表示歉意,换回了对方一个十分感激的眼神。他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快步跟上了前面的大夫。
大夫行医多年,又经常出诊,总会遇到一些脾气暴躁的家伙。即使看起来年龄不小了,走起路来还是健步如飞。陆离不过一个回头的功夫,他就走出去好几步远。等陆离和大夫都离开后,许姜淘替姜秋把衣服的袖子拉下来,又帮她把被子盖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书。
她担心姜秋会出什么问题,仍时不时地抬头看看躺在床上的人,次数多了之后,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姜秋小腹附近的地方。
七八个月之后她就会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想想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正当她盯着娘亲的肚子出神,想象着弟弟或妹妹朝自己撒娇的样子时,床上的姜秋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桃桃?现在什么时候了?”
“娘,你醒了?!”一听到这声音的许姜淘就将全副心思放回了姜秋的身上,她制止了对方想要起身的动作,“你慢些,小心别磕着了。”
“我这是睡了多久了?哪有这么容易磕着。”姜秋被女儿这样伺候得有些不习惯,她微微皱了皱眉,想要躲过许姜淘的手。
“你怀孕了娘,我马上就要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许姜淘没有执意去扶姜秋,当初伸手只是担心她起得太猛缓不过来。小心地注意着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姜秋,许姜淘有些担心她会太激动而失去平衡。
“我?我怀孕了?”姜秋的确有些不可置信,仔细回想了这几天的身体情况,她觉得女儿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我这几天的确经常感到困,吃得也不多。我还以为是担心你两个哥哥呢。”
“大夫说你要多休息几天,陆哥哥去帮你抓『药』了。”
听许姜淘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后,姜秋再三叮嘱女儿一定要好好向陆离道谢。
说着说着话,突然传来了“咕”的一声。许姜淘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看着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懊恼地『摸』了『摸』头:“今天中午娘你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以为出事了,忙起来还没吃午饭呢。”
“桃桃,你现在要不要吃点什么?这样饿着对身体不好吧?”
姜秋有些心疼女儿,巴不得现在就下床为女儿做点吃的,被眼明手快的许姜淘拦住了,“娘,我自己做点就可以了。我先扶你出房吧,别总躺着,不然今晚就要睡不着了。”
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姜秋的确感到身子还有些软绵绵的。她点了点头,算作同意。
两人走到厅中,还没坐下呢,许志江就回到家了,紧接着就是陆离提着『药』来到了许家。许姜淘看见爹有话要和娘说,连忙溜了:“爹,娘,我去做点吃的,你们要不要也吃一些?”
“我在镇上吃过了,给你娘熬完粥吧。待会我去给你娘煎『药』,让她先垫垫肚子。”
许志江抽空回了女儿一句,又回过身问起了姜秋的身体状况。许姜淘应了一声,进到灶间的时候却不小心瞥见许志江的脸『色』算不上好,起码不像有是再为人父的喜悦。
搞不清怎么一回事的她没细想,只以为许志江是担心娘亲的身体状况,捡起了几根柴禾生火,准备熬些粥了。
等许姜淘熬好粥出来,就听见姜秋叫她:“桃桃,你来说,大夫有说我这胎会对身体不好吗?”
突然就被问到头上的许姜淘有些懵,她把手里的两碗粥放在桌子上后,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对话,摇了摇头:“没有吧?”
“江哥,大夫也没说会影响身体,要是你还担心的话,等够三个月后咱们再去诊个脉吧?”
许志江看起来并不是十分乐意,但一时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一声不吭地拿起了桌上的『药』材,进了灶间打算煎『药』。
许姜淘和姜秋一人端着一碗粥坐在桌边喝,她瞄了姜秋好几眼,终于引来对方一个“真是拿你没办法”的眼神。
姜秋把勺子里的粥喝下后,只含糊地提了两句:“你爹担心我怀这胎会对身体不好,当初我生你两个哥哥的时候有些难产,因此这几年来我们都没打算再要孩子。这次我还睡得这么死,他听了一时有些慌。”
许姜淘的嘴唇动了动,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见姜秋接着说了下去:“桃桃,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生孩子被说是鬼门关,但实际上也并没有那么可怕。你要以平常心对待。”
“哼,反正你三个月了就去找大夫诊脉,要去镇,不不不,去县上最好的『药』堂。”
这话被端着『药』出来的许志江听见了,他脸『色』不佳地把『药』放在桌上,躲过了姜秋带着笑意的双眼,转过身和许姜淘说话:“对了桃桃,这有封阿蛮给你的信。”
怀孕()
许姜淘从许志江的手里接过了信; 有些疑『惑』地说:“上一封信我还没回呢; 怎么这就来信了?”
“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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