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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调雨顺来种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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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着的心被放下来,许志江搬来一张椅子; 坐在一边; 盯着她看。看着看着他就想起来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刚刚陆离那小子是不是管女儿叫桃桃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这次上山的事让两人熟识了不少; 往常也没看出来那小子不怀好意; 大概只是顺口罢了。
在心里安慰了自己的许志江; 全然忘记了当初第一次遇见陆离时脑海里敲响的警钟; 也就错过了第一时间把人防范起来的机会。
花开两朵; 各表一枝。离开许家的陆离也不知道自己在许志江心里还是个友好的小子,他正琢磨着要怎么才能弄清楚; 许姜淘掉下山坡的来龙去脉。许家不一定会乐意告诉自己,在这点上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要不偷偷躲在屋顶上打听打听?不好不好; 万一被抓住了他以后可就别想再进许家门了。
想到这次许姜淘都受伤了; 陆离暗下决定,要是这事是人为的,他铁定要把那人打一顿。
说到受伤,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许姜淘被胡『乱』包扎起来的手臂。再加上下山时她惨白的脸,还有信期痛苦的表现,陆离加快了脚步,随意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往镇上跑。
当初给姜秋诊脉的那个老大夫已经知道陆离并不是那家的孩子了,他被陆离提溜着,给姜秋诊了好几次平安脉,和许家还有陆离都熟识了不少。这次看见陆离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有点惊讶:“你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陆离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示意老大夫借一步说话:“那个,你会治葵水吗?”
“什么治葵水,”老大夫瞪了他一眼,“是小娘子来葵水时身体有些不适?”
“嗯……”陆离支支吾吾了几句,又故作凶狠地道:“你能治不能?”
“我跟着你去看看吧,反正医馆里没什么事。”看在陆离三不五时给自己带野味,许家也十分好相处的份上,老大夫对于出诊一水村这件事并不反感。他叮嘱了自己的徒弟几句,带了个小『药』童,等车夫套好马车,就准备朝许家去。
没想到一向跑在前头的陆离这次却迟迟不上车,他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又悄悄地道:“老大夫,你有没有治伤疤的膏『药』?”
“怎么,你不是从来不肯用那膏『药』的吗?”老大夫曾经给陆离开过类似的膏『药』,被推说男子汉不需要这种东西。他狐疑地打量了陆离两眼:“给别人要的?”
陆离讪笑了几声,这人看起来正经得不得了,自从和许家还有他熟识之后,就经常打趣他。现在被调侃了几句,陆离也只是一味地笑。
老大夫看不惯他这嬉皮笑脸的模样,索『性』扭过头去,让小『药』童去把治外伤祛疤的膏『药』一并带上。他没好气地朝陆离道:“还不快上车,你这次不着急了?”
等到马车进了村子,陆离带着人往许家去时,才想起来许姜淘还处在昏睡中,不方便看病。他站在许家院子外,迟疑了许久,不知道该不该进门。
身后的大夫和小『药』童有些奇怪,正打算开口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看见许家的门开了,许志江一连急『色』地往外跑。
陆离松了口气,一把拉住他:“许叔,你这是……”
“老大夫,你来得刚刚好,麻烦你进屋看看小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许志江被拉住后,看到跟在陆离身后的大夫,连忙请他进屋。
跟在后面进屋的陆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他看到一脸忧虑的姜秋,还有忙前忙后的锦鲤,接住跑过来抱住自己大腿的安安,压低声音问小孩:“安安,这是怎么了?”
安安被扶稳站好后,仰着脑袋朝陆离『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奶』声『奶』气地道:“陆哥哥,桃桃生病了,脸红红的。”
小孩子还不到五岁,白白胖胖的,最近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肯开口叫姐姐,总是桃桃长桃桃短的。可这样却不代表他不关心许姜淘,他说完话之后,就学着爹娘的样子皱起了眉:“希望桃桃能快点醒过来。”
原来陆离走后没多久,姜秋和安安就醒来了。他们知道许姜淘回来后,就蹑手蹑脚地进了她房间,想要看看她怎么样了。
谁想到安安只不过是『摸』了『摸』许姜淘的脸,就天真地问道:“爹,娘,为什么桃桃『摸』起来这么烫啊?”
许志江和姜秋才发现,女儿的脸『色』并不是因为气『色』好才显得红润,而是发热的红。而锦鲤朝姜秋耳语了几句后,她就担忧女儿是不是因为来葵水身体虚弱,才有些烧?
他们请来村里的郎中,只可惜对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往常也只是治个头晕腹泻,发热成这样也没把握治好,只让许志江找别的大夫。
这不他一出门,就看见了带着老大夫来的陆离。
自认为十分了不得的陆离悄悄挺了挺胸,一边安抚地『摸』着安安的背,一边竖起耳朵听老大夫的诊脉结果。
“小娘子受了寒,身体本就有些虚弱。从这脉相上看,还受到了惊吓。现在一放松下来,就开始发热了。”老大夫抚了抚胡子,对许志江道:“我给她开点『药』,等醒来喝几剂就差不多了。”
“那我女儿大概还需要多久才能醒过来?”许志江连忙上前,姜秋和陆离也朝这边看来,等着回答。
“说不好,你让人给她多擦擦身子,降降温,应该不会晕很久。”老大夫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这还有些祛疤的膏『药』,给她抹上吧。”
刚刚把脉的时候他看见了许姜淘手上的口子,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他也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受伤受惊,但这并不妨碍他关心对方。
等陆离提着几包『药』回来后,锦鲤已经帮着许姜淘上好了『药』,敷在额头上的『毛』巾也换好几次了。安安像小尾巴一样跟在陆离的身后,看着他把『药』递给锦鲤,缠着要抱。
陆离却没有这个心思,他安抚『性』地『摸』了『摸』安安的头,目光投向了许志江,开口道:“许叔,桃桃还没醒过来吗?”
“还没呢,”许志江叹了口气,“不过气『色』看起来好多了,没有红得那么不自然。”
屋里的人正犯愁,屋外却突然狂风大作起来。天『色』一下子就黑了,云边不时传来几声闷响。陆离走到窗边,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空。云层低得触手可以,空中还飞舞着本该呆在地上的树枝,有些细小的石子也抵挡不住诱『惑』,离开了地面。太阳躲藏在了角落里,本该是照耀大地的时候,此刻却只能从角落里窥见一丝痕迹。
许志江也走到了陆离身边,看着天『色』,皱眉道:“村里很久没刮过这样的风了,看起来就要有一场暴雨。昨天下的雷雨也少见,这几天究竟是怎么了?”
所幸这几年一水村发展得不错,最穷的人家也搬进了砖瓦房,不用担心茅草的屋顶被这样的大风吹走。只是光在屋里就能听见“哗哗”的风和枝叶接触的声音,许志江不得不为田里的作物感到担忧。
两人并立在窗前良久,才先后转身,找了个座位坐下。许志江本想谢过陆离就让他先回家休息的,没想到突然刮起风,眼看就要下暴雨了,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赶人。陆离巴不得能在许家多待一会,更何况许姜淘还没醒来,他回到家里心也安定不下来。姜秋和锦鲤在房间里陪着许姜淘,安安乖乖地在一旁翻着书,屋内只有他时不时翻书的声音,更显得窗外的天气可怕了。
陷入昏『迷』的许姜淘并不知道外面还有人在为自己担忧。她好像回到了现代,那个早就封存在记忆里的繁华的“现代”。
她被经纪人从睡梦中叫醒,被拉着换装,整个人都反应不过来。直到走在了红毯上,耳边全都是粉丝疯狂的尖叫,许姜淘仍觉得自己像是遗忘了什么。
站在颁奖台上,她举着奖杯,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忘了词。还没到她开口说话,外面就开始狂风大作,雷雨交加。有些瘦小的人还被风卷到了天上,屋顶眼看着也要被掀翻。
“你不是龙王转世吗?怎么不让风停?”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很快就有人跟着起哄。
“说不定这狂风就是她带来的!”
“简直就是妖怪,还什么龙王!”
有个脸『色』惨白的老人不知道怎么走到她的身边,在她的注视下跪了下来,抱住她的大腿,满脸都是泪,苦苦哀求道:“不管是龙王还是妖怪,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她嘴唇蠕动了几下,正准备说些什么,就看见远方有个人跑了过来,手中举着木棍,大喊:“你跑不掉的!”
报应()
拿着棍子的人越跑越近; 许姜淘想要逃跑; 腿却被那跪着的老人死死抱住。跑过来的人看起来十分眼熟; 她正思考着自己在哪见过他时; 耳边就传来下方的喊叫:“打死她就会好了!别让她走!”
许姜淘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水珠; 不知道是急出来的汗还是从窗外飞进来的雨滴。冥冥中她知道; 只要自己认出跑过来的人; 她就能逃脱。
“啊!”许姜淘惊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桃桃,你没事吧?”坐在一旁的姜秋连忙伸手扶住看着就要往后倒的许姜淘; 还『摸』了『摸』她的背。
“娘,我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许姜淘自己给自己顺了顺气,还有些惊魂未定。刚刚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如果不是在最后一刻辨认出那人是石宝; 她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被打死。
许姜淘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以前的事了,这次上山受了惊; 竟然做了这样的梦。她摇了摇头; 觉得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
“大夫说你有些发热; 我让锦鲤给你煎『药』去。”姜秋看见女儿醒过来了; 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她安抚了女儿几句; 就匆匆往门外走。
“桃桃醒了?”许志江和陆离听见这个消息后,都顾不得再愁外面的天气了。两人急匆匆地进了房; 一眼就看到在床上发呆许姜淘。许志江迈步向前,仔细地打量了她两眼:“看起来的确好上了不少。”
陆离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失礼地跟进来; 现在许志江只不过是因为一时激动; 才没有注意到自己。等他缓和过来了,说不定就会将自己赶出去了。
这么想着,陆离抓紧时间多看了床上的姑娘几眼。黑『色』的发丝有一点凌『乱』,脸『色』比之前要红润些,许是他的错觉,陆离总觉得许姜淘的下巴比以前要尖了些,整个人都显得瘦了。他沉默地看着许姜淘朝许志江撒娇,又看着安安从自己腿边挤到了床前,手里拿着一块果脯,甜甜地道:“桃桃,你吃这个,很好吃的!吃了就不怕苦了。”
陆离看到许姜淘脸上绽放了一个柔和的笑,凑到安安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两人笑成一团,连许志江的眉梢也带了点喜意。他心里有点难受,悄悄地退出房外,等锦鲤和姜秋两人进了房间后,一个人又走到窗边发呆。
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刚刚酝酿的暴雨就像是他的错觉。云层散去之后,阳光开始照耀大地。如果不是地上的草石木枝展现出一副狂风肆虐后的情景,陆离也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目睹了一场暴风雨的前奏。
很快安安就从许姜淘的房间里钻了出来,他“噔噔噔”地跑到陆离的身边:“陆哥哥,陆哥哥,桃桃被人欺负了,我们帮她报仇吧!”
陆离蹲下身,看着安安的眼睛,问道:“桃桃被谁欺负了?你给陆哥哥好好说一说。”
安安举着手里不知从哪捡来的小木棍,像是士兵高举着武器,义愤填膺地道:“桃桃不想让我听,但我偷偷听见了!她说是……是一个叫什么宝的人欺负她,把她弄到山坡下了!”
“石宝吗?”陆离眼里流『露』出一丝戾气,安安不清楚,他却是知道石宝是个怎样的人。不用想就能猜到许姜淘下了山坡后为什么要跑了。而且联想起石宝的做派,陆离几乎可以想象出当时是怎么一番惊险的场景。
“就是这个人!”安安板着小脸点头:“我们要怎么帮桃桃啊?”
陆离在心里早就恨不得把石宝大卸八块,但在小孩子面前他还是收敛了些:“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做的,只能偷偷报仇,你要是信得过陆哥哥的话,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安安似懂非懂地问:“证据是什么?我不能一起去报仇吗?”
一直都不擅长哄人的陆离智商突然上线,他故作高深地道:“安安要留在家里保护桃桃,万一跟着去了,又有人来找麻烦了怎么办?”
这句话戳中安安的小心思,他满意地点点头,将手里的小木棍放到陆离手中,背着一双小胖手,郑重其事地吩咐道:“我把武器交给你,你一定要帮桃桃报仇!”
等许志江和姜秋从屋里出来,就看见安安和陆离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小儿子一脸严肃的样子逗得两人忍俊不禁,他们笑着上前,问:“安安,你在和陆哥哥说什么呀?”
安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正当陆离害怕他把一切都说出来时,只听他『奶』声『奶』气地道:“这是安安和陆哥哥的秘密,嗯,男人的秘密。”
这句话是从姜途那听回来的,之前许添和姜途过年的时候回来过一次,许志江和两人在书房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许姜淘问及时,姜途就只答了句这是男人的秘密。没想到现在被安安记住了,现在还拿出来用。
陆离看已经没什么事了,听姜秋的话,许姜淘喝过『药』后又重新睡下了,他想了想,还是和许家几人道别,打算回家了。
走在路上时,他一直琢磨着要怎么给石宝一个教训。单单是套麻袋打一顿感觉并不能解恨,若是太出格了被发现也不好。正当陆离犯愁时,他就看见前面有几人围在一起,朝里面指指点点着什么。
他有些好奇地往人群中去,随意拉了一个看起来眼熟的汉子,开口询问起来:“叔,这是怎么了?”
“呀,这不是阿离吗?”那个男人被拉住了也没有生气,和陆离打了声招呼后有些神秘地道:“你问我就问对人了,别看我站在外围,我知道得比里面的人多得多。”
等陆离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后,男人满意地『露』出笑容,开始解释起来:“石吉家有个儿子你知道吧?那石宝被家里宠坏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像中邪了一样要上山。结果这不是刚刚突然刮了场大风吗?真是邪乎了,石宝往家里跑的时候,那石头都朝他飞去。一不留神还摔了一跤,现在正躺地上耍赖呢。”
陆离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似乎是因为被质疑了,男人脸上带了些不满,指着一旁的房屋道:“我就住那,刮风的时候从窗户都看见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陆离连忙道歉,直到对方脸『色』转晴后,还有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他使了巧劲往人堆中钻去,三五下就挤到最前面了。一看地上哭喊着要找爹娘把围观的人打一顿的不是石宝还能是谁?他认认真真地把石宝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脸上被砸得青一块紫一块,身上的伤肯定不比脸上的少。石宝扭动着肥胖的身子,嗷嗷地干嚎,简直丑出了一种新境界。周围的人都在偷笑,陆离也有些看不过去。
然而这大概是老天给的报应,他也要报复石宝一次,否则难解心头之恨。陆离在心里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意味深长地朝地上的人『露』出了一个笑容,转身离去了。
还在耍赖的石宝可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他还在嚷嚷着要把人都抓起来。背后一凉的他有些茫然,停下了哭嚎朝四周看了看,没找到缘由。这下他更生气了,索『性』开始咒骂起爹娘和家里的姐妹。
这事过去没两天后,石宝就被绑在了山脚边的一棵树上。衣服都被扒光了,也不知道吹了多久冷风。说来也奇怪,那天一水村下了场小雨,等雨停了之后,林来弟找到他时,石宝已经有些发热,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陆离在家里,听见林来弟那声“我的宝!!是哪个混蛋害得你!!!”,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小村子里的消息是传得最快的,很快人人都知道石宝得罪了老天爷,现在被惩罚了。据说因为他总是祸害小姑娘,现在那玩意都被废了。
听到这个消息,村里大多数家里有被『骚』扰过的小姑娘的人都拍手称快,直说老天开眼。而许家的安安也兴奋地拉着陆离,两人互换了一个“我已经看破这一切”的眼神,因为有了共同的秘密后亲密了不少。许姜淘在知道这件事时,还喝着老大夫开的最后一剂调理身子的『药』。
害他的人有了报应,她觉得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了。这几天在梦里,她总梦见各种各样的石宝要上前谋害自己。
可惜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许姜淘还是梦见了举着棒子朝自己跑来的石宝。不过这次可以跑了,她竭尽全力地往前跑,就在自己要被追上时,有个人一脚踢飞了石宝,又把他绑在了一旁的树上,转身朝她伸出手:“没事了,我都替你解决了。”
这声音十分熟悉,许姜淘想尽力看清面前之人的样子,奈何眼前一片模糊,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这声音。她把手放在了面前的掌心,借力站起了身,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等她醒来的时候,许姜淘只觉得这是她自出事后睡得最香的一晚了。
活动()
被姜秋强制要求躺在床上休养好几天的许姜淘终于可以出门活动了; 她伸展了一下身体; 长出一口气:可算不用呆在床上了。
虽然安安每天都会来到床边与她聊天; 咕咕也会给她带来各种各样的花; 但许姜淘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闷死在床上了。再加上陆离每日都往许家送野味; 喝着鸡汤吃着肉;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肚子; 马上就要长出软肉来了。
“桃桃,你又要出门?”正当许姜淘拉着锦鲤想要往外走时,姜秋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娘; 我就是到外面走走,没事的。”许姜淘被叫住之后回过头来,『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眉眼弯弯; 小酒窝也若隐若现地帮着求情。
看见女儿出落得越来越美,姜秋在心中暗骂了石宝几句; 最终还是拗不过许姜淘; 叮嘱几句便让她出门了。
“桃桃; 我也要出去玩!”原本在一旁摆弄着自己小玩具的安安像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 依偎在许姜淘的腿边; 表示自己要出门的决心。
这几日因为许姜淘躺在床上,姜秋心里担忧; 也没有带安安出门溜达。小孩子本就精力旺盛,被拘在屋内也没有抱怨; 但现在一有出门的机会; 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了。
许姜淘也知道安安无聊得很,她伸手搂住他小小的身子,朝姜秋那看去:“娘,我会看好安安的,你就让他跟我一起出去走走吧。”
被一大一小两双相似的眼睛带着期盼的光芒盯着,姜秋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来。她让锦鲤帮两人都拿了一顶草帽:“出去走可以,戴好草帽别晒着了。还有安安,你要听姐姐的话,知道吗?”
“安安会照顾好桃桃的!”听见姜秋松了口,能出门,安安拍着胸脯表示自己一定会听话。
两人和姜秋挥挥手,牵着手走出院子。深吸一口气,许姜淘和安安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里“终于解放了”的光芒。
“安安,你想去哪?”许姜淘漫无目的地在村子里走了一会,发现弟弟好像有想去的地方,停下来问。
“桃桃,能不能去山脚……采野菜啊?”
看见他双眼一会看看这一会看看那,许姜淘就知道去山脚并不是为了摘野菜。她故作为难地道:“可是我和锦鲤都没有带小篮子出门,摘了野菜也没地方放呀。而且现在也不是野菜的季节,不如等明年春天再带安安去摘野菜吧?”
安安听了有些着急,他还想去找陆哥哥问问报仇的事呢,没想到许姜淘拒绝了自己往山脚去的提议。他脑子转得飞快,想要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好让自己能顺利见到陆离。
“小姐,太太说你们不能去山脚。”锦鲤跟在许姜淘身边好几年了,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并不是不愿意带安安去山脚,只是想要逗一逗小孩子。想起出门前姜秋的叮嘱,锦鲤忍不住提醒道:“那人之前被绑在山脚边,现在大家都绕着那边走呢。只有我们几个去的话,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许姜淘刚想出言反驳,安安就抢先赞同了锦鲤的话:“那我们还是别去了。”
虽然很想知道关于报仇一事的细节,但自己可是答应了娘要照顾好许姜淘的,安安衡量了两个选择,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去山脚处。毕竟还可以再找机会去寻陆哥哥。
“桃桃,安安,你们怎么在这里?”许是安安想找陆离的心声传达出来了,正当三人沉默着的时候,陆离从侧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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