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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调雨顺来种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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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这和往常吃到的美味是没得比,但处于饥饿中的许姜淘觉得再没有更好吃的了。陆离也在吃,但他时刻注意着许姜淘,自己进食的速度并不快。等对方吃完,他把另一根鸡腿也递给她后,才开始认真地吃了起来。
许姜淘有些不好意思,但陆离坚持要把鸡腿给她,她推辞不了只好接过了。
“陆哥哥,我吃这些就够了,你不用再给我了。”
许姜淘估『摸』了一下自己的饭量,一下子吃太多不是很好,两个鸡腿足够她吃饱了。陆离闻言打量了她两眼,皱了皱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许姜淘被他皱眉的样子吓到了,她回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没找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再看陆离他已经在专心致志地吃着肉了,就只当自己看错了。她小口小口地啃着鸡腿,幻想着回到家后洗个痛快的热水澡,然后在床上翻滚几下,整个人都美得冒泡,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离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将手里的烧鸡解决了之后,他从腰间取下了自己的水囊,倒了点水随意地给自己洗了洗手,“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水。
从他站起身后许姜淘就开始悄悄地打量他,长得好看的人就占便宜,即使陆离刚刚的动作说不上斯文,甚至有几分粗鲁,却硬生生被他做出了几分风流不羁来。
也许是因为陆离出现的时机太好了,许姜淘现在看他像是带了滤镜一样,看哪哪都好。陆离不知道许姜淘在心里给自己打了这么高的分数,他感受到对方的视线,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连喝水的动作也放慢了些,最后还慢条斯理地将水囊挂回了腰间。
等许姜淘吃好后,他帮着倒了点水让她擦脸洗手,然后顺手将那水囊挂在了腰间的另一边,预备带着她下山了。
可能是蹲坐得太久了,许姜淘刚站起来时还有些不稳,差点就摔倒了。陆离言明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腰,等对方站稳后才松开了手,好半天憋出一句:“我们走吧。”
等许姜淘点头后,他一本正经地走在了前面开路,时不时还注意着放慢脚步,好让她跟上。身后的许姜淘完全没想到,前面这个看起来十分可靠的人,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触感。
“我们先去河边,打点水再走,走出去也要花不少时间。”陆离为了不让气氛这么尴尬,他解释着自己朝着方向走的原因。等许姜淘同意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陆离好半天没想到还能聊些什么,心里有些遗憾。
尴尬()
跟在陆离身后的许姜淘没有说话; 她刚刚吃过东西; 状态还算可以。但山林里的路并不好走; 地面上除了草丛之外; 还有不少枯枝和砂砾石子。她步子本来迈得就不大; 如今还要小心翼翼地避开上面的障碍物; 行走的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陆离仿佛有无限的耐心; 他并没有催促她,只是默默地从一旁的树上折下一根枝丫,用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布条缠住了上方; 递给许姜淘。
许姜淘接过那树枝后,有了借力的东西也方便不少。她看着陆离在前面用手拉开垂下来的枝叶,用捡来的木棍拍打着地面。他走得很慢; 几乎是走两步就停一下小会; 观察一下四周,才继续向前。这样的速度让许姜淘很轻松地跟上了; 两人一直不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
她试探着开口道:“陆哥哥; 你看起来还挺有经验的; 是走镖的时候也来过山林吗?”
陆离楞了一下; 直接停住了。许姜淘没想到他会站定不动,没收住脚; 一下子就撞到他背上。陆离这才反应过来,转身看了她好几眼; 确认她没有因为自己受伤。
被这么一撞的许姜淘生理『性』泪水都冒了出来; 她红着眼道:“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啊?”
而且后背还硬得像墙一样,她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我……刚刚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对不起。”陆离被她含着泪的双眼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抬起了手,想要『摸』『摸』许姜淘撞红了的鼻子,又在目光扫到自己手里的木棍后意识到不妥,把手背到了身后。
陆离张了张嘴,想让她擦一擦眼泪,还没开口,许姜淘就随意抹了下脸,使得白皙的皮肤上沾染了几道灰痕。
许姜淘以为自己勾起了他当初走镖时的事,也不执着于这个问题了,她朝陆离笑了笑:“没事的,我们接着走吧。”
陆离点点头应了,这次却没有像之前一样走在了前面带路。他走到许姜淘的身边,和她并肩向前。
“我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为了避免尴尬,陆离开口说起了自己当初在山上遇见的好玩的事情。许姜淘听得津津有味,紧张的时候还会眼巴巴地盯着陆离,有几次还差点绊倒了。
在她看过来时陆离总会不自觉地挺直腰,说话的语气也不由自主地放柔了些,尽管他还没有弄清楚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想要在她面前展示最好的一面。
“陆哥哥,我能洗一洗脸吗?”
两人好不容易才来到了溪边。溪水哗哗地流,不知道要通往哪里。靠近水边还能看见里面不时有鱼游过。许姜淘一眼就看见了水面上自己的倒影,灰扑扑的样子,还有脸上明显的痕迹,都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陆离没说话,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将腰间的两个水囊解了下来,走到上游些的地方开始接水。他把接好水的水囊放在了一边,自己也洗了把脸,顺便将手上的灰清洗了一遍。
“陆哥哥,这是我的水囊吗?”许姜淘洗完了脸,走到陆离身边,蹲下身子看了好半天,才举起其中一个,仰起头问道。
陆离听到问话后,低下头看着许姜淘。太阳渐渐升高,山林已经不像当初一样寒冷了,蹲在地上的人也没有再披着那件斗篷,只是随意地抱在了胸前。他的目光在她还带着些水珠的脸上转了一圈,又装作不经意地将她从头到尾看了一眼,最后视线定格在许姜淘有些凌『乱』的头发上,胡『乱』地点了点头。
从前一直没在意,许家的小姑娘在不知不觉中也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将斗篷抱在身前的手无意间将主人偷偷发育的曲线暴『露』在了人前,水滴和碎发不仅没有让她显得邋遢,反而使得她整个人有种慵懒的美感。陆离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好一会,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忍不住拿起水囊喝了一口。
等他喝完水,缓过劲来,仔细看了手中的水囊一眼后,耳根唰地一下就红透了。他管用的水囊在底部有暗纹,这是当初走镖为了和同僚分辨清楚时专门找人加的。刚刚他没有辨认清楚,现在一看,才发现手里的水囊并不是自己的,而是带来给许姜淘用的。
一想到这水囊是许姜淘喝过的,他就忍不住瞄了对方一眼。许姜淘全然不觉,喝了几口水后就把水囊放下了。她见陆离盯着自己看,还以为是脸上沾了什么东西,睁大了眼问:“陆哥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陆离看着她因为喝了水而滋润了不少的唇,不知怎的竟觉得这般行径就像是与许家小姑娘接了个吻。他本该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应当赶忙停住这想法的,可心头就是忍不住地暗喜。
他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摇了摇头示意许姜淘脸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接过她手里的水囊,陆离把两个水囊重新放好,站起身,才把情绪稳定好。
“我们继续走吧。”说罢,还将许姜淘一直用着的树枝递给了她,让她借力起身。
许姜淘刚想站起来,就觉得情况不妙。小腹开始绞痛,身下也在酝酿着热流,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葵水来了。
她刚来葵水没多久,信期一直算不上准。但从来没有像这样痛过,许姜淘脸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原本红润的嘴唇也被她咬得有些发白。
陆离习武,眼神和五感本就比一般人要敏锐些。他看见许姜淘的样子,心里有些揪着疼。
“桃桃,你怎么了?”
许姜淘张了张嘴,这事实在是说不出口。更何况下山的路不知道还要走多久,腹部的痛楚一点点加剧,她思来想去都觉得是因为昨日受了寒。想到要不是自己独自上山,要不是遇到了石宝,她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平时也是家里娇宠着的姑娘,原本的坚强也不过是撑着一口气,现在她越想越委屈,竟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别哭呀。”陆离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问了一句怎么了,就惹得面前的小姑娘掉眼泪。他不会哄小孩,更别提哄一个受尽委屈的姑娘了。他蹲下身,干巴巴地劝道:“你不要哭了,我……”会心疼的。
“你还凶我。”许姜淘听到他这干巴巴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委屈了,说话带着哭腔,眼泪流得更凶了。
陆离慌了手脚,他顾不上别的,只手忙脚『乱』地替许姜淘擦着眼泪,耐心地劝:“没事的,很快就能回家了。”
哭了半晌的许姜淘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她停住了哭泣,委屈巴巴地盯着陆离,想要道歉,张嘴张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来。
陆离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只是对方终于不哭了让他松了好大一口气。他不知道许姜淘为什么哭,又怕一问对方会再哭起来,只能猜测是不是走得累了。
想想平时自己一个人走那么长的路没什么,但眼前的小姑娘哪能一下子就走那么多路,还不感到疲惫呢?想到这里,原本还觉得自己把小姑娘照顾得不错的陆离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几句,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解决方案:“要不,我抱……不不不,我背你走?”
许姜淘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走那么久,她的确有些累了,却也不至于坚持不下去。只是葵水来势汹汹,让她整个人突然就脆弱了不少。
被陆离亮晶晶的双眼盯着,许姜淘有些不好意思。她吭哧了半天,才红着脸小小声地道:“我没事,只不过是来了葵水有些不适。”
这声音太小了,就算是陆离耳力好,也差点错过了这句话。他看见许姜淘的脸红了起来,心里就有个念头叫嚣着要亲一口。等他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葵水是什么意思后,脸一下子红得比许姜淘还要厉害。
“那个,我不是,我……”陆离语无伦次地念叨了几句话,又壮着胆子问道:“那你需要怎么处理一下吗?”
他没见过女子来葵水,但以前走镖的时候听说过这事,只知道不同女子来的时候身体状况都有些不一样。镖局里的人说话有些荤素不忌,他往往是左耳进右耳出,唯独总有人念叨着妻子来葵水时情绪会十分不稳定被他记住了。这么一想,当初小姑娘哭起来也不是因为自己的问话,而是因为来……来了葵水,陆离松了口气,和许姜淘红着脸面对面地蹲着。
“不用了,赶紧下山吧。”许姜淘被问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来葵水这种事拿出来和一个男子说本就是一件令人感到害羞的事了,没想到对方还追问,这让她更加不好意思了。
陆离回想起镖局里的人教授他的话,沉默了半晌,直接将许姜淘抱了起来。
许姜淘惊呼了一声,手里的斗篷被松开掉到了地上,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这情景让她脸更红了,陆离抱她的方式就像大人抱着小孩,她的坐在了他的手臂上,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回家()
两人僵持了一会; 最后陆离还是妥协了; 改抱为背。许姜淘顾不得自己正在来葵水; 实在是这种抱法太羞耻了。她把斗篷绑好; 又让陆离测过身去; 小心地把裙子的内衬撕下来了一些; 垫在身下以防万一。
陆离把许姜淘背在了身后; 第一个想法是她真的是太轻了,以后要多打些野物带到许家去。等他神志回归些后才意识到自己身后背的不是什么货物,也不是什么野味; 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小姑娘。
偏生这个小姑娘还因为怕尴尬,嘴里不时和自己说着话。陆离只感觉到耳边不时传来一股热气,烫得他腿都有些软。混混沌沌地回了话; 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身后的触感上转移开来。
走神带来的后果就是走路一向四平八稳的他被一根小树枝绊了一下; 幸亏及时反应过来才没带着许姜淘摔倒在地上。
“是我话太多才让你分神了吗?”许姜淘以为是自己干扰了陆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不……”是你让我分神了; 陆离很快就回答了许姜淘; “我只是在想要从哪里下山会比较快些。”
“喔……”许姜淘也没说信不信; 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样说个不停了。陆离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连忙补充道:“我并没有嫌弃你说话; 只是我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回你罢了。”
说完他就后悔了;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他支支吾吾了半晌,一直没等到回应; 就想要再解释一番。还没等他开口; 就感到肩膀上一沉,仔细听还能发现耳旁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陆离微微侧了侧头,就看见小姑娘闭着眼睛睡着了的样子。
脸『色』还是有些病态的白,不知道是因为处于信期难受,还是因为睡得地方不是自己熟悉的床铺,她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睫『毛』细细密密地投下了一片阴影,随着主人呼吸的频率微微地抖动着。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使得她五官柔和,看起来温顺得很。
陆离看了一会就转回头去,放轻了脚步,认真赶路下山了。他心里还在想,这小姑娘现在看起来柔弱得很,谁能想到当初刚见面没多久就揪着自己说要学轻功的人也能长成这幅模样呢?他原以为她会美得更『逼』人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笑起来嘴边有个浅浅的酒窝,使得他不知不觉沉『迷』其中。
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那双眼了,陆离想,只要许姜淘愿意,她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你时,还会有谁想要拒绝她呢?从她拉着自己衣角说想要看轻功开始,一直到今天她红着眼说不好意思,陆离觉得再没有办法来拒绝这么一个小姑娘了。
便是她无理取闹起来,他也觉得她万分可爱。
陆离年纪不小了,从前在走镖时见过无数的人,也看过无数的夫妻,他听说过这种感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回想起来,这几年他看见许姜淘有些不自在的原因并不是他心里那冠冕堂皇的“男女授受不亲”,而是害怕把自己不好的一面暴『露』出来。不然同样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他看别家的姑娘只会默默地走得远些,免得被人拉住说亲。
他在脑海中梳理了几遍,自认为还是很有优势的。就像村里人所说,他上无父母,许姜淘一嫁过来就能当家作主。家里也有几分薄产,起码不会让两人受委屈。而许家和他也亲近得很,不管是许家两兄弟,还是许叔和婶子都对他挺好的,婶子还说过想要认自己为干儿子呢。
幸好当初没同意,陆离在心里庆幸了一小下,又接着给自己添筹码。他住的地方离许家不远,就在一个村子里,随时都能见到。而他自认为自己长得并不丑,好歹比村子里的泥猴子都要好看不少。年纪虽然有些大了,但岁数大比较会照顾人,应该没问题吧?
他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自己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婿了。身边没有家人,陆离回想了一下自己走镖之前的经历,迟疑了下后又为自己加了码:若是,若是要他上门也不是不可以的。
这么一来,陆离觉得自己过不来几天就能把许姜淘娶回家了。两人成亲后,她就是他的妻子了。
妻子,陆离反复念叨了几次这两字,再也没有比这更适合许姜淘的称呼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冲昏了头脑,没想到干儿子和女婿可不是一样的东西,尽管女婿素有半子之称。他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都散发着“好事将近”的喜气,提起气往山下走,甚至还大跃步跳过了几个原本要绕路的障碍。
陆离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想要这山路长一些还是短一些,他希望能背着许姜淘这样走下去,也害怕花的时间太久,她会感到不适。最终后面的一种想法还是占了上风,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陆离心急想要下山,也还惦记着睡着了的许姜淘。昨日进了深山的她一定被吓到了,即使昨晚睡了一觉,但绝对是睡得不安稳的。他舍不得把她吵醒,下了山后索『性』从村外溜进了许家。
“阿离,你找到桃桃……”刚一进院门,陆离就看到了推门而出的许志江。许志江一见到陆离就有些迫不及待地上前,想要问问他自己女儿的下落。他和姜秋两人心里着急,却不能让村里的人知晓许姜淘失踪了一晚上。这事要是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
要不是赶巧陆离来到许家蹭饭,他们也不会让他知道这件事。后来找到山边的布片,他和姜秋没有办法进入深山,也只能拜托陆离进山查探了。
许志江好不容易骗过了安安,又把姜秋哄睡后,让锦鲤和她娘看顾好两人,匆匆出门打算到山脚处碰碰运气。
离许姜淘失踪已经快一天了,他心里着急得不得了,偏偏没有办法。要是陆离还不回来,许志江可能会不顾名声,直接去找石砳让村里的人一并帮着找了。
“桃桃睡了。”陆离见许志江消了声,猜他应该是看见了自己背后的许姜淘,保险起见还是放低声强调了一下,跟在许志江身后进了屋。
他假装看不见许志江示意自己把许姜淘放下的动作,直接走到了她房间,将人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许志江不知道他心怀鬼胎,见状也只是转身去寻锦鲤,想让她替女儿擦一擦身子,换个衣服。等她拉着激动得不得了的锦鲤进屋后,竟然发现陆离还站在女儿的床头。
他凑到陆离身边,压低声音道:“阿离,可以出去了吧?”
陆离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许姜淘,沉默了半晌,将锦鲤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话说完之后,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陆离更是僵着一张脸,跟在许志江身后出去了。
“这次还真是多亏你了,”许志江感叹道,“要不是有你,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许叔,我觉得这次的事不简单。”陆离坐在桌边喝了几杯茶后,理智回归了不少,也开始思考起这件事来。
“要只是简单地摔下坡,按道理那采蘑菇的篮子不应当离山坡那么远。”他一静下来,就发现了破绽:“等桃桃醒了,你和婶子还是仔细问问比较好。而且我在山上找到了一些标记,证明桃桃是有意识地远离了坡低的。但周围并没有什么野兽的痕迹,我想不出她为什么会放弃留在坡低等待救援,反而往山林深处走。”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许志江皱着眉,他本以为只是一起简单的事故,没想到看起来还别有隐情:“那衣角碎片掉下来的地方也不是很正常,而且上面灰灰的。我原以为只是沾上了灰尘,现在想起来倒觉得像是被人踩过一样。”
说完这话,两人都陷入了沉默。最终还是许志江先开了口:“阿离,你也辛苦了,要不先回家休息一会吧?等桃桃醒了我再让她上门去谢谢你。”
“不必,我晚些上山打点野味回来,许叔你给她补补。”陆离拒绝了他这一提议,这样上门道谢显得生疏极了,他还想着把人家娶回家呢。
“怎么能让你反过来送东西?”许志江听了这话却有些纠结,野味的确比家养的要好上一些,他既想让女儿用最好的,又觉得这样有些恩将仇报。
“没事的,反正我平时也常往山上跑。”陆离摆摆手表示不必在意:“桃桃也是我家人,我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说完这话,他就起身往外走:“许叔,我先回家了。”把许姜淘的水囊解下来放在桌上,拿起一旁的斗篷,陆离离开了许家。
“你小心些啊!”许志江看着陆离走远的身影,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那背后的是不是有血迹?
是陆离受伤了还是许姜淘受伤了?他一想到女儿有可能受伤就有些坐不住,正巧锦鲤拿着几件脏衣服从许姜淘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连忙拉住了她,张口问道:“锦鲤,桃桃她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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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回想着替许姜淘擦身子时看到的一些小伤口; 点了点头:“小姐的确受伤了; 最严重的是手臂的地方; 划了好一道口子。”
想到这里; 锦鲤也有些发愁:“都怪我; 要是当初我坚持跟着小姐上山就好了; 害得小姐受伤。”
许志江让她比划一下口子的大小; 发现比他想象的要好一些:“你先去放下这些脏衣服吧,我进去看看桃桃。”
他走到许姜淘的床边,一眼就看见自己女儿的脸; 看起来气『色』还不错,两颊有些粉粉的。
悬着的心被放下来,许志江搬来一张椅子; 坐在一边; 盯着她看。看着看着他就想起来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刚刚陆离那小子是不是管女儿叫桃桃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这次上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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